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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6

      溪又神游,不由得大声叫道。

    “我想见见给他整容的医生。有没有医生的资料?他是私人诊所还是大医院的临床医生?”柳下溪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位医生的?”

    “听说在经营上出现了问题,金铭隐住过一段日子,他的邻居说有一位医生常出入他家。这位邻居指证了李医生。”

    “……真巧!”柳下溪点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王督察。

    “李医生也爽快地承认了,他拿出了整容过程的证据。我们验证了证据确定其真实性可以列为呈堂证供。”王督察显然听出柳下溪的语气里带有怀疑,不由得分辩道。

    “既然此人是林天杰,那么真正的金铭在哪里?”柳下溪问。

    王督察回答不出来,他们破案的方向完全用在证明死者是不是大陆通缉的要犯,把真正的金铭给忽略了。

    如果死者不是金铭,真正的金铭又在哪里?如果死者是真的金铭呢,林天杰又在哪里?柳下溪闭了闭眼睛,他记得金铭身边有过一位女伴……香港警方接手这案子时间还短来不及查证各方面的线索……找不到齐宁啊,本来想从他那边查明有没有人动手脚换了林天杰的dna样板。看来,只能依靠香港警方搜寻金铭以前的医疗报告或者寻找别的途径。柳下溪嘴角一弯笑道:“王督察,不如把侦查的方向变一变,查查金铭这个人吧。”

    “我明白了。”跟柳下溪相处过的王督察明了地点头:“你认为死者不是林天杰而是金铭本人。你怀疑他们送来的dna样板有问题……被人偷梁换柱了?”

    “需要证据,给我查明此案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巧合过多,证据到手太容易,有一种被人送上门来的错觉。整容的李医生是怎样的人?”

    “李医生是圣玛丽医院第一外科的名刀。啊,李医生本人已经在警署了。”

    “圣玛丽医院?”柳下溪左手抚着自己的眼睛,这所医院跟自己很有缘份啊。

    “钱!他给了一大笔钱。”李医生一边耸肩一边翻着双掌。

    柳下溪翻了几页李医生提供的证据……发了小会儿呆,过了半晌他突然道:“我有事出去一下,其他的事麻烦你了。”

    “你去哪里?”王督察追问。

    “打一个电话。”

    (以下涉及的医学知识纯粹胡扯,看文的各位亲们不要相信它的真实性)

    “刘医生,我是柳下溪。”柳下溪拨通许萤萤的家庭医生的电话。

    “你好,有人生病了吗?”

    “有事请教一下。您替病人动过手术吧?一般皮肤的修复期到正常程度需要多长时间?”

    “3-6个月吧。也要看病人肌肤的恢复能力。”

    “面部整容的恢复期呢?”

    “要看哪个部位整容。首先要检测皮肤的恢复能力,占半数的人不适合整容。”

    “这样啊,成年男子如果想换成另一张脸恢复期是多长?”

    对方笑了起来:“换成另一张脸,什么意思?”

    “把甲的脸换成乙的脸。”

    “呵呵,柳警官看多了武侠小说,那是传说中的易容术而不是整容手术。整容的意思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整理改造。一个人适合动整容手术的最佳年龄是身体的成长期,也就是青春期。成年男性面部大改造恢复期至少得几年,包在绷带里不见阳光也得有六个月上下。我没动过整容手术,这方面的知识你得问专家。你最好打消朋友别动这个傻念头,没有人受得了这个。”

    “三十多岁的男人有没有可能把脸变成另外一个人?”

    “嗬嗬,相似的脸可以。完全不相似的脸没可能整成一样。人的面部骨骼改变不了,只能稍做调整。鼻子高低,嘴唇大小这些不涉及骨骼的部位能改变。”

    “谢谢。”

    双手-29

    天色渐晚,窗口的风捕捉最后一丝柔软的夕阳。

    室内亮起了灯光。

    柳逐阳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彭亦文房间的储藏柜上扫来扫去的,把目光落在墙上的字画上……

    邹清荷他在面前背着手走来走去。

    “怎么了?”柳逐阳问。

    邹清荷苦着脸道:“柳大哥的电话打不通,齐哥的电话好像关机了。柳三哥,你一点也不担心他们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柳逐阳拂了拂自己的头发:“彭亦文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他婶婶找他。”邹清荷拉开窗帘往外望:“他们在院子里说话。”

    “我想回北京了。总觉得我们成了人质。”柳逐阳突然道。

    “啊!为什么这么说?”

    柳逐阳朝他勾了勾食指。

    邹清荷乖巧地坐到他身边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柳逐阳压低了嗓门,悄悄道:“我见到的事儿比你多,能分辩得出对方是不是刻意圈着咱们的。你想想,楼老大走黑道的人,彭家是正经的世家,算得上是白道上的。他们之间怎么能成为朋友?所以我说啊,这彭家肯定也有一些黑的生意见不得光。你看看彭亦文储藏柜上的东西都是些什么。”

    经他一提醒邹清荷站在储藏柜前,不就是一些瓷器、陈旧的铜器铁马与石头。难道另有玄机不成……啊,记得姚风提起过文物与古董……他吐了吐舌头:“这些是文物古董?”

    柳逐阳笑了笑:“也许是一些仿制品,我不懂鉴定。你要知道一个家族兴旺了几代,总会有人喜欢收藏一些古物、书画、瓷器之类的东西,彰显这个家族的格调与品味。以前我的那些个兄弟还没散的时候,总有人拿着这样的东西在我面前显摆。别小看这些一个碟子一套杯子的,价值不菲哩。你看看那个脏兮兮的玩意儿是青铜器的酒爵,必定是商周时的东西。你看看这个酒爵长流、尖尾、束腰、平底,三足细长,流近口处有菌状短柱两个,腰部的一面有凹线,胎壁较簿,器表粗糙,纹饰简单,好象是中国早期青铜器的特点。我也记不清楚了,小时候我见过有人送这玩意儿给老爷子,听说是出土文物。老爷子不敢私藏,一打听是国宝直接上缴给政府了。老爷子反而把送礼的人抓了起来,一查,原来是驻地附近的工程兵挖掘到一个墓穴,都是些陪葬物。你想想,伴着死人埋在土里的东西多脏啊。”

    “嗯。彭亦文毫无防备地让咱们看到这个……”

    “他欺我们不懂。”柳逐阳打断邹清荷的话,舔着嘴唇道:“我听人说过,香港这一年来整体经济滑坡,越有身价的大财团,缩水得越历害。(注:亚洲金融风暴是在1997年。本故事即为虚构,就会有背离现实的情节在,偶在这里偏离了事实)所以呢……”柳逐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