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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手腕。
“给你的伤口止血。”楼歌哑着嗓门道。
“呵呵。”黎卓亮笑了,他很累啊。失血加强烈运动……在忍受疼痛的意志力上他不如楼歌啊,被他狂做了的楼歌居然还能动弹……
楼歌等他松了手,整个身子压了过去……纱布堵住了黎卓亮的口鼻。
“杀了他吧。不行,答应要放过他三次的。”楼歌拾起地方的枪,子弹居然被黎卓亮给御了。杀不杀他?看着满地的水饺……楼歌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换了一套衣服,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
“没下雨了啊。”听不到外面的雨声。黎卓亮喃喃自语,他侧转过身子,牵动腹部的疼痛。他睁开了眼睛,室内混着各色的味道极其难闻。
“噫?”他猛地会了起来,室内已经没有楼歌的身影。
他看到自己的前胸用血写的大字:“放你这一次”
伤成那样的楼歌居然给他逃了!
黎卓亮猛捶了一下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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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的番外先写到这里,下一篇番外《老爷子的战争》,请各位亲们继续支持。
番外 老爷子的战争-01
柳逐阳打着呵欠,他对这种以吃吃喝喝为主珠光宝气展示为辅的上流集会兴趣不大。虽然比北京的玩乐来得华丽,格调来得高雅,烧的钱更多,同样不合他的口味。
站在他身边的邹清荷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表情僵硬很不自在,不停地扭着脖子,估计颈上的蝴蝶结让他不习惯。除了最初的好奇之外,邹清荷的感觉一定比他更无聊哩。
“不好玩?”彭亦文笑道,手指捏着高脚杯,不时抬高手腕跟远距离的人举举杯,笑得装模作样。这种可以白吃白喝的集会,有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冒冒头的……这两只北方来的土神仙居然兴趣缺缺。
邹清荷眨着眼睛,这儿的人没有半个正眼看他的。他们说的粤语他又听不懂,真希望时间快点过,早点离开。
嗯,头有点晕,酒喝多了。
“想不想玩牌?”彭亦文问,听说内地人喜欢玩麻将。
柳逐阳摇头,不同的地方玩牌规则不一样。柳逐阳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清楚玩牌也就是玩钱,别指望这些人纯粹无聊翻纸牌。
“想玩什么?”彭亦文继续转动高脚杯。
柳逐阳拇、食、中三指撑着自己俊美的脸蛋,懒洋洋道:“台球吧。”
正好有服务生走过,彭亦文把酒杯放进托盘,来了兴趣道:“台球,玩玩还是玩钱?”
柳逐阳转动手指:“手头有点紧。”
“明白。”彭亦文应了一声转进人堆里去了。
“柳三哥!”邹清荷附在他身边道:“你想赌钱?不行!”他们用的消费卡是齐宁的,属于国家财产哩。柳大哥又没音讯,齐哥也不见。万一柳三哥输了钱怎么办?邹清荷不幼稚,出现在这里衣着光鲜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他又没亲眼见过柳逐阳玩台球,也没听柳大哥说过他有这一项特长。他答应齐哥替他看着柳三哥别让他乱来的。
柳逐阳拍拍他的肩:“放心。赌钱,最不方便弄假的就是玩台球了,纯技术性。手头不方便的话在香港玩得不痛快,我们得用自己的法子赚点小钱花花。”
“……”说到钱的事,引起了邹清荷心头之痛啊,香港的物价让他望而生畏。现在白吃白住赖在彭家连礼物都没送上一份。虽然找到木令之后柯风有付一张可以取钱的卡,可那张卡放在柳大哥身上了(邹清荷觉得钱搁在柳下溪身上更安全一些)。
宴会厅的楼上就有家俱乐部。
俱乐部里有台球室。
在香港,赌台球的人不少。
彭亦文找来玩台球的人有三位,一看啊,个个都是事业有成的人士。
邹清荷摇头不玩。在老家的小县城也有玩这个的,叫桌球。香港这地方桌球台子也比老家的大了不少(其实这种台球桌是国际标准台,可怜的邹清荷不懂这玩意是国标台)。
这间台球室有提供食物饮料类似吧台的角落,邹清荷在这里占了一个位,好奇地看着柳逐阳掂了掂一条球杆,比划了一下好象蛮有实力的样子。这次在香港,他看到柳三哥各种面貌。心里期待着他能赢。
柳逐阳漫不经心地拿着杆子,眼睛仔细看着俱乐部那位眉清目秀的球童在码球。
他玩台球最高的记录是:一杆清。也就是根本不给对手拿杆的机会。
他运气不错丢骼子猜大小,他赢,由他开球。
拿杆反在前后围着球台转了一个圈,确定这里没有人玩阴杂。
柳逐阳脱了外套让清荷拿着。
他玩球的仪表不错,双腿并立拉直把一双美型的腿完整地展示出来,上身前伏露出紧裹的臀部与小蛮腰来。
以左手虎口为支撑点,右手握杆,力道适中。
“呯”白球击散码成三角型的色球们,打散的众球中有一双球各奔对角左右双洞。
“好!”邹清荷紧张地看着台桌,这是明码实价的赌球哩。
楼歌那班手下拒不投降,还击的火力迅猛……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啊。
缴除了最后一人的武器,齐宁这才把憋得难受的咳嗽解放出来,同时动了动不怎么听使的双腿。
“长官,您生病了吗?”
废话!换成谁伤没好,睡眠不足,伏在冬夜的岩石上吹几小时的海风不感冒的?他齐宁又不是铁铸的。
两只木箱横在他视线面前,齐宁叹了一口气:“打开它。”
“军火还是毒品?”有人好奇地猜测。
齐宁抚着额头,他也不清楚里面是些什么。
自从看到关押犯人的地方倒下的几具尸体之后,他的情绪一直是赤色的。他一手带出来的手下居然死在这种地方……他的愤怒无处发泄啊。小乙的尸体也倒在其中,落在他身上的疑惑与线头全断了。
齐宁想不通小乙的死。从他前胸多处中枪来看,他的死类似自杀似的冲动。 为了帮楼歌救出人质,他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么?“军人不畏死。”记得从大陆赶过来的父亲检查小乙的尸身只说了这么一句。
“动机是什么?”齐宁问父亲齐平斋。
“找死。”齐平斋脱下手套:“你以为他想不到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无论怎样,他的结局都逃不过一个‘死’字。真上了军事法庭,不知道倒出一些什么事来。”
齐宁伤心啊。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