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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风来 作者:奈何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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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的来去确实是让他愤恨的,李涞交出玉玦后竟然一点都没有要向他交待的意识,若是有一分,便不会有如今的境况。而最让他悲伤的是,李涞从从容容地说出不喜欢他。
他年少有为,处世果断,纵横商场,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收尾。
作者有话要说:
☆、风过无痕
所谓晚宴不过就是普通的家庭式晚餐,如今还横生出一个路家小姐。
阿姨,今晚怎么不见封伯伯和小文哥?路雪晴问出了封知武和李涞的疑惑。
他们恰巧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有阿姨还不足够?
怎么会,有阿姨你在,我饭都可以多吃一碗呐。
看着主位上的秦倩林和坐在她旁边的路雪晴亲密的的互动,李涞想插话也不得,唯有埋头吃饭。封知武素来不多话,坐在李涞的右上方,本来还在为着饭前闹起的小事故而生气,此时也没有要和李涞搭话的心思。
封知武虽然不说话,但毕竟是主人家,所以其实餐桌上有被排除在外感觉的,就只有李涞一人了。
今天这么多小辈陪着我一个老人家吃饭,我是很高兴的。雪晴,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糖醋排骨了,今天多吃点。李涞,今天的虾挺鲜,你多吃点。秦倩林说着,分别给路雪晴和李涞夹了菜。
妈,李涞海鲜过敏,不能吃虾。只在开动时礼貌性说了句话的封知武突然说到,随后便把筷子伸到李涞的碗里打算把已经去壳的肥美的虾夹走。
李涞把碗拿起来,偏了一偏,错开了封知武的筷子。
其实也不是特别严重,吃一只虾碍不了什么事,我最喜欢吃海鲜了,就是平时不能吃,今天可是有口福了。李涞一是想着自己不是女人,一只虾也不能吃在别人看来就是太娇气;二来,这是他第一次到封知武的家里做客,总不好拂了秦倩林的面子。
封知武知道李涞是任何海鲜都沾不得的,所以才好心替他解围,没想到李涞不领情,想必是在耍小脾气。于是,他心里的不满又增了一分。
路雪晴看着李涞看似兴致高昂地把虾吃下去,动筷夹了一块牛肉,小武哥哥,这是谢谢你在我新书发售会上送来大花篮,可是给我挣足了面子。
封知武没有推拒,只是看了一眼身旁的闷不吭声的李涞,继续吃饭。
虽说饭前发生了小插曲,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李涞的食欲,反正也没有他说话得时候了,李涞倒是兴致勃勃地吃饭夹菜。
乐观主义者的食欲总是在不开心的时候特别旺盛。
吃了饭,四人在偏厅小坐了会,秦倩林便回房休息了。
小武哥哥,我让司机先回去了,你送我回家吧。路雪晴一点也不生分,双手绕着封知武的一只手,娇柔地说道。
封知武:好,你先上车,我拿点东西便出来。
李涞见状,便立刻接话,那你们小心点。
不用,我等下先送雪晴回去,再送你。封知武完全没有管李涞说的话,头也不回走上楼。
封知武把一个袋子塞到后备箱,上车时看到路雪晴坐在副驾,也没有任何奇怪,他只是看看后座,发现李涞有听话坐上车的时才出发。
路上,路雪晴继续和封知武谈笑,封知武虽然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但在适当的时候会应和一两句。路家距离封家也不远,不过一刻钟不到,路雪晴便礼貌地道了再见,下车了。
封知武动手给副驾换了个坐垫,然后道:坐上来。
李涞其实已经稍微摸索到了和封知武的相处模式,听言,便坐到前面去。一直看着窗外,你来也发现了,这条路并不是回他家或者去学校的路。
你去哪?李涞转过头问道
回公寓。
今天不晚,我想我家。
封知武看着前方道路,当然也听出了李涞的不满,却说:不行。以后你每个星期至少有一晚要跟我住在公寓;还有我平时没有太多时间,让你出来的时候你都要来。
李涞听见封知武的要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封知武没有再说话。
两人刚回到公寓里,李涞便说。封知武,我们谈一下。
等一下。
封知武进厨房打了一杯水,李涞坐在沙发上等。封知武总是给他一种压迫感,他不太愿意与他在封闭的地方独处。
吃了。封知武从一个袋子里拿出几盒东西,取出两颗小药丸递给李涞,把水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李涞没有看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头疼道:你就不能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再让我吃吗?
治过敏的。封知武依旧是那样的语气,没有抑扬顿挫,升降起伏。
李涞却愕然,抱怨的脸色也被惊讶换上,因为种种萦绕在心头的琐碎小事,他自己都忘记了他晚餐时吃了海鲜,到现在还没有吃药。
李涞结果药伴着水喝下,他看了看那些药,竟然还是他一直用惯的那种,问道:你怎么会有我的药。
这些药不难找。封知武答道。
药是不难找,但倍受关怀的那一份心意却是难得的。乐观主义者总是很容易离开抑郁与忧愁,发现生活中每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李涞忽地觉得十分开怀,看着那位男人。在他把药吃下去后,封知武原来皱着的眉头终于被抚平。李涞看着,噗嗤一声笑了,似乎今日所有的委屈都□□爽的秋风拂过,干皱,碎裂。
李涞没想到,他跟封知武都还未是恋人,就开始了所谓的冷战,而这张冷战却又在短短的时间内结束了。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短暂,快乐的时光更是刹那而过,我们又何必把自己困在苦闷中无法自拔呢?
封知武看着李涞双眼笑成狭长的细缝,细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清秀俊俏的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笑容,忍不住俯身,捏住李涞的下颌,亲吻了他的嘴唇。
李涞毫无防备,倏忽站起来,道:你又干什么?
亲你。封知武道,然后挨着李涞坐下,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谈,谈什么?
你不要转移话题
那我继续亲你?
李涞忽然被噎了一句,决定还是放任方才的事情算了。他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口道:对不起。
其实他进门的时候本是想先说一下他不满的封知武的地方,但吃了封知武的药后,却是把当时有些近于怒发冲冠的急躁的情绪缓下来。他改变主意了,觉得应该先把自己做错的地方说出来。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李涞本是等着一句没关系之类的安慰话,却没想到封知武如此得寸进尺。
嗯,我应该把玉玦的事情告诉你?
还有呢?封知武问。
我不应该这么蠢,差点把你们家祖传的玉玦弄丢了?
还有呢?封知武再问。
你就说吧,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听到封知武接二连三的问句,李涞忽然就没有心情再自我反省了,只想把事情说明白。
封知武转过头,眼神与李涞的交接:我觉得,既然你已经答应了要与我成为恋人,你就应该把我看成你的恋人、最亲近的人。
李涞想说,这怎么可能。
但封知武并没有断句,只是接续着道:雪晴找你的时候,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确认她是不是我堂姐,只要你肯问我,而不是首先问你的继母,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就像上一次你被丢在路边能够想起我,我是十分高兴的。
然后便是在洪福试订婚戒指的时候,你太随便了,让我有一种你根本不在乎的感觉,这样我会觉得你不尊重我。
还有,听到你说不喜欢我,而且没有一丝犹豫地表述,我会很伤心。你能不能尝试一下,慢慢喜欢上我。
封知武顿了顿又说: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是认真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认真点。
封知武说完,室内有重归安静,只有窗外传来树木婆娑的沙沙声,李涞此刻与封知武对视,男人深邃的认真的眼神蛊惑着他,他几乎都想回答一声好,但路雪晴假扮封慧央时所说的话却忽然再次飘进他的耳际。
那些话,他们的话,都似是而非,半真半假。但现在,他明明是相信了封知武的话,因为他的神态,他的眼睛,李涞一直认为眼睛是很难骗人的。但他又害怕相信,他想起了之前在他鼓起勇气后收到的吴墨守的嘲笑声。
我会认真,但请你给我时间。
李涞想,就这么相信一个两、三个月前还是陌生的人是不是太过轻率了,但他不喜欢欺骗别人,也不懂得欺骗自己,他知道确实是相信了。
乐观主义者的世界是这样的,只要是未知的旅途都是璀璨的,不论身后走过的地方究竟是光明还是昏暗。
阿姨,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路雪晴刚洗完澡,便躺在床上邀功,听到赞扬后更是小声发笑,可是,我觉得从此以后小武哥哥会讨厌我,李涞也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了。
不会,李涞倒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很会退让,以后有机会我帮你解释一下便可。
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说的演,心理,表情那都是十分精准。哎,我这给人的第一印象可够坏的。路雪晴有些懊恼说道。
行了,雪晴,这次麻烦你了,阿姨改天再好好答谢。
路雪晴是小有名气的青春文学写手,办事是十分伶俐,秦倩林只道让她帮一下封知武,她便信以为真了,完全按照秦倩林的嘱咐演了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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