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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二致。”

    “别捧我,没用,”克莱斯特对他的话术有点免疫了,“第三个前任呢?”

    “故事很长,下次再说。”

    艾德里安抱住克莱斯特,解开他的睡裤摸进去。克莱斯特没反抗,与其说是顺从,他更好奇艾德里安会对他做什么。

    “等会把内裤穿上,你的蛋会舒服点,”艾德里安说。

    艾德里安打开书柜,把旧书放回书架上。前租客留下的读物他都看完了,下期杂志还要再等三天。回过头的时候他注意到克莱斯特还缩在被子里,像一只藏在窝里的动物。

    “和我出去转转,”艾德里安拉开窗帘,日光透进房间。

    “窗帘拉上,”克莱斯特闷闷地说。

    “我们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准备,你完全具有出门的能力,”艾德里安坐回床边,“我需要你尽快恢复。”

    克莱斯特没回应,艾德里安探手进到被窝,抚摸床伴光秃秃的脑袋,手术后留下的疤痕结成蚯蚓一样的形状,丑陋又柔软。

    “为什么?”

    “我不想离开这张床,”克莱斯特蔫蔫地回答,“你要干什么就去吧,别死了就行。”

    这话听起来完全是“不许走开”的意思,艾德里安想着,双手沿着克莱斯特脑袋上的疤痕揉了一圈,让小动物枕到自己腿上。克莱斯特伸了个懒腰,对艾德里安的善解人意表示满足。

    “说句‘你需要我’会让你变成茄子吗?”艾德里安在床伴的脑袋上拍了拍。

    “茄子?为什么是茄子?”

    “你看起来像条饱满的茄子,适宜采摘,”艾德里安掀开被子,“二十天没出门了,起来,我们出去转转。”

    克莱斯特摇摇头,缩成一团。

    “我知道你眷恋安全的感觉,”艾德里安搂住床伴的肩膀,“但你得醒过来。”

    “好,”克莱斯特用黏糊糊的声音回答。

    “起来,”艾德里安轻轻拍了拍对方。

    克莱斯特抬头看了艾德里安一眼,透过这眼神,艾德里安感觉到了某些久远过去的残留,他也微微笑了笑。艾德里安赌对了,克莱斯特是一只动物,需要主人的关注,但还有更深层面的东西。

    四月初,他们两个回去工作。除了丹尼尔,办公室里多了三名办事员,两男一女,女士叫法碧安娜杜兰德,是新晋的人事主管。艾德里安得以摆脱机构刚开展的窘境,尽情实现他的各种想法。

    艾德里安和他的军事猎头机构服务于迪拜商人阿卜杜拉曼哈西姆,他的任务是派遣合适的雇佣兵护送工程公司的工程师,确保世界各地的施工稳定进行。他们的工作时间随迪拜方面而定,艾德里安每周日都要与上级进行漫长的视频会议。艾德里安并不满足于这份工作,他有额外的野心。

    环境的变化让克莱斯特不安,他恐慌极了,以为自己对艾德里安失去了工作价值。法碧安娜和她高跟鞋的声音几乎把克莱斯特吓死,他离开病床不久,一时难以适应办公室环境。

    此外,每当看到她和艾德里安交谈,他都妒火中烧。同床几个月,克莱斯特依然不清楚艾德里安真正的性取向。或者是选择性遗忘了,仅仅为给自己的愤懑找个发泄的借口。但他还存有怪异的自制力,为了避免在办公室惹祸,克莱斯特只好躲着法碧安娜,他的行为引发了相当的不愉快。

    周五是迪拜方面的休息日,艾德里安和克莱斯特终于得以喘口气,在住处共餐。作息的改变并没影响他们的食欲。但公事还是要商量。

    “周一和法碧安娜好好谈谈,”艾德里安温和地说,“花束、礼品,随便你用什么。我告诉你很多次了,维持住办公室的氛围。”

    克莱斯特的目光落在艾德里安身后的某个点上。

    “听见没有?”

    “嗯,”克莱斯特挠挠头,伤痕发痒。

    “怕女人?还是法碧安娜让你想起母亲?”艾德里安放缓语气。

    “别急,下周,”克莱斯特转开话题,表情冷漠。

    艾德里安想到他几个月前见到克莱斯特的情景,无论从利益还是感情的考量,他都不想让克莱斯特再回到那种状态。

    “不过,协议,”克莱斯特垂下眼帘,“你什么时候去办?”

    “等你完全恢复,”

    “我很好,我等不及。”

    “杀人很容易,如果紧急,今晚都能了结。你以现在的状态能否承担之后的结果却是个未知数。你需要恢复健康才能投身到更为激烈的斗争之中。”

    艾德里安对此毫不让步。

    “我现在很好。”

    “并非战斗,而是权谋。你都不敢和办公室里的女同事说半句话,还能和教会讨价还价吗?”

    “所以协议本身毫无意义?”克莱斯特的耐心先于他的理智溜走。

    “你会变成适应新斗争的人。”

    “我会不会恢复,和我会不会成为权谋家是两回事。协议究竟什么意思?你耍我?”

    克莱斯特站起来想掀桌子,艾德里安及时用手臂压住桌面。餐桌在微妙的平衡中颤抖着。

    “坐下,”艾德里安平静地说。

    “给我解释清楚,”克莱斯特咬牙切齿地说。

    “从我们重逢那天开始,我是否骗过你?”艾德里安小心平衡着力道,双臂肌肉微微鼓起,“坐下。”

    克莱斯特松开手,不忿地坐回椅子上。

    “你父亲最近在和我联系,”艾德里安放下刀叉,“说你有个叫尤里的弟弟,这个孩子被藏在乌克兰很久,就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尤里十六岁,受过哥萨克式训练,也很听诺伊拉特的话,再等几年会是不错的继承人。诺伊拉特改变了主意,比起活生生的你,他更想要你的尸体。”

    “到处撒种的老混账!”克莱斯特骂道。

    “得到消息后我准备了很久,我先告诉诺伊拉特跟踪了你的交易;每过几天向他汇报新的进展、提交伪造的证据,”艾德里安从餐桌前起身,“他相信你死了。并支付了一笔钱作为酬谢。”

    “你为什么这么干?”克莱斯特半信半疑地问。

    艾德里安站到克莱斯特身后,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和耳垂,“两年前,诺伊拉特被诊断出三期梅毒,根据诊断,他命不久矣。遗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我决定让你们别再见面,如果非要见,也是在葬礼上。世事难料,我还是得在你们活着的时候做出选择,我选择保护你。”

    克莱斯特沉默了,他从未想过有人会为他费尽心思,迷惑和麻痹同时侵占了他的身体。艾德里安的双手向下滑去,感到克莱斯特的喉结在他指间动了动。

    “我和你一样,不会正常地爱人,我的爱是控制和被控制,咄咄逼人,擅自做主。”

    “就算没有那些古早的秘密,你也比任何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