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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气地说道。自己早晚都会被这人气死。
“好啦,我们连宝宝都有了,他们还能怎么阻拦。”韩墨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摸了摸祁流怀的头,说道。
宝宝现在也对自己的名字很是敏感,听见爹爹在说宝宝,便配合地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手小脚还不住地晃动着。
祁流怀看着韩墨怀里的宝宝,心里也有了一些底。
韩墨倒是恨淡定地将成亲礼定在了下个月十八号。这可忙坏了韩门的管家韩叔,韩门由于很久没有办过这种喜事了,一切都得重新计划。采购新婚用品,写请柬,布置韩门上下。本来这些就够麻烦了,门主居然还对喜袍不满意,要求重新换一套。虽然样式要求不高,门主到底知不知道重新绣一套要花多少钱啊!韩叔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被门主拆了。
下人们忙的不可开交,门主大人倒是悠闲得很。一大早起床,伺候完一大一小便去处理一些事物,然后便是去视察韩叔的工作进度。看着带着喜气的韩门上下,韩墨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是极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少,没办法啊。提前码好的。最近很忙啊,有时间就会码字。谅解谅解。(づ ̄3 ̄)づ╭?~
话说推荐一部很萌的耽美门花哇,《恋爱舞台》,感觉好萌的样子。
☆、成亲进行时 下
一个月的时间准备一场婚事确实有些仓促,但是还好韩门有一个任劳任怨,任由剥削劳动力的管家韩叔。在韩墨与韩青的监督和催促下,韩叔总算是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内将一切都打理妥当了。
韩门上下张灯结彩,几乎所有的房屋外都挂了红绸,足以彰显主人对这场婚事的注重。韩墨与祁流怀的婚房也选在了韩门准夫人住的“净玉阁”。净玉阁也是韩墨母亲生前住的地方,韩门主母在成婚后都是要住在这里。
现在整个净玉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一片喜庆的大红,主卧室一进去入眼的便是大红,一对龙凤烛也是准备齐全,似乎就在等着这对夫夫拜堂后点燃它。然后便是新人的床,宽大的床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大红的被褥,被褥上用金线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大红帷帐整齐地挂着床沿,让人不禁在想一会儿这对新人将怎样放下它。
由于韩叔也没有操办男子婚礼的经验,所以床上还放着寻常夫妻结婚都会放的红枣桂圆等物品。窗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壶酒,两个白玉杯,这就是婚礼完后新人要喝的合卺酒。整个房里都充满了喜庆浪漫的氛围,让布置它的丫鬟们都春心萌动不已,纷纷想着快些嫁人了吧。
十八号终于还是来了,祁流怀也不知道自己是期盼这一日的到来,还是希望他慢些到来。一大早,自己便被韩墨派来的丫鬟叫醒了,一番整饬后,一件简奢的喜袍便又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前那件喜袍早已被韩墨换掉了。丫鬟又将自己一向随意束在脑后的头发用发冠牢牢束在头顶。
祁流怀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大红喜袍,整齐的发冠,整个都显得那么精神矍铄,自己今日也是新郎官。但是这却是两个男人的婚礼,这场婚礼会遭到多少人的唾骂,韩墨又会因为自己陷入怎样的一个境地?
韩墨因为是今日的主角,又是韩门的主人,一大早便起床开始忙起来了。宝宝也被他交给了小丫鬟带着。江湖里来的人一点都不少,半年前韩门少主子的满月酒就已经彰显了韩门的影响,如今韩墨的婚礼更是让一大帮江湖门派争相前来。
江湖众人几乎都快被这神神秘秘的韩门弄得好奇心崩坏了。半年前一个母亲生分不明的少主子满月,如今又是韩门门主成亲,众人甚至连韩门准夫人是哪位幸运女子都不曾知道。
韩墨作为今日的新郎官,所以不会事事都做。这就辛苦了韩门的另一位主子韩青。从早晨一开始,韩青便展开公式化的笑容在韩门大门接待来来往往前来祝贺的武林中人,虽说有白羽一直相陪,但是韩门的宾客本就多,接待下来,还是将韩青累得够呛。
“青儿,墨之要成亲之事为何都未给舅舅写封信?”就在韩青忙绿于宾客之间时,一个严厉的声音从他后背方向响起,“这墨之居然在临近成亲时才给我这舅舅递封请柬,还有没有将我这长辈放在眼里了。”语气里蕴含着怒气。
韩青一听声音,才知道是自己的舅舅来了。自家哥哥成亲之事本就是上月才定下来的,而且哥哥也并未打算告诉舅舅太多,所以便没有将这件事告知舅舅。
“舅舅,你先进去歇息,我哥会亲自告诉你的。”韩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自己现在还忙得很,实在没工夫给舅舅解释这些。
杨信听了韩青的话后,哼了一声,便进了韩门。杨芷沁自然也是跟着她爹来了。看见在门口忙忙碌碌接待宾客的韩青,也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示意自己什么都未告诉自己的爹爹,随后也跟着她爹进入韩门了。
韩墨身为一门之主,也是今日的主角,客套地招呼着其他门派的掌门人入座。江湖里的人进入韩门时皆惊叹于韩门这场婚礼的隆重,也都在猜测着这位韩门门主夫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绝色佳人,居然能让韩墨如此上心,为其办这般隆重的婚礼。
就在所有宾客都差不多落座时,韩叔在韩墨身后悄悄说了一句,“门主,吉时快到了,你看?”自己也是第一次操办这样的婚礼,实在是经验有限。
“按照流程,喜娘去将小怀带出来,拜天地即可。其他的我心里有数。”韩墨看了一眼往来宾客,说了句。韩墨知道今天对于自己和小怀都是极为重要的日子。他看了看宾客里的人,有他舅舅,也有武林盟的李建阳,一切似乎都还在他掌握的范围之中。
祁流怀还待在韩墨的院子里,心里也是紧张地不行,怀里似乎是踹了十几只兔子一般,心跳加速,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自己答应韩墨这荒唐的做法真的对吗,祁流怀心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今天来的都不是一般的宾客,那些都是韩墨的亲人或是江湖里有头有脸的大小门派。
就在祁流怀全身僵硬,呼吸不畅地坐在椅子上瞎想时,喜娘的声音也传进了他耳朵里。“吉时快到了,新人该出房门了。”喜娘也是听韩叔提了一句这场婚礼的有些特殊,所以也一直谨慎地说话,做事。
祁流怀听见喜娘的声音,整个人更加僵硬了,僵在椅子上半天起不了身。身后的丫鬟也是不由地催了一句,“祁公子,吉时快到了,喜娘在房外催促了。”
祁流怀从丫鬟的声音里回了神,想到,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后悔也不来不及了,既然答应了韩墨,那自己定然是不能后退了。于是,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