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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了,小怀明显也是想极了自己,反应相当的激烈。
一番云雨后,韩墨满足的抱着他的小怀,一点一点一丝不漏地亲着怀里的人。
祁流怀也有气无力地回应着韩墨,果然自己是离不开这个人的。双手搂着韩墨的脖子,有气无力地用命令的语气对韩墨说道,“明日你便跟着本教去禁地。”
韩墨看着怀里可爱的人儿,满眼宠溺地笑道,“遵命,我的教主大人。”
祁流怀见韩墨笑的那般开心,嘴里嘟囔着地说道,“不要以为你现在比本教厉害,等本教练成绸剑最后一重,一定会打败你。”
韩墨自然也是听见了祁流怀的话,但是他依然笑着回道,“那我便等着教主大人来打赢我。”说完还啃了祁流怀白嫩透着红润的脸蛋一口。
祁流怀看着毫不在意的韩墨,心里不满,“总有一天我会赢你的!”
韩墨看着又开始别扭的小怀,笑了笑,在心里默道,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你就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好像都没人看呢?呜呜呜...
☆、双修神马的。
由于祁流怀自讨苦吃,在禁地内待了二十一日便忍不住提前出关了。在与韩墨一番亲热过后,祁流怀还是没有忘记第二日还要继续进关练剑的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祁流怀便与韩墨将宝宝带去了祁凌那里。祁流怀心里虽是对宝宝极其不舍,但是他身上毕竟还有红焰教的担子,所以还是硬着心肠在宝宝的哭声里离开了。
韩墨也是看出了祁流怀的不舍,安慰祁流怀道,“有我陪小怀练剑,想必很快便可突破最后一重了,不想宝宝太想娘亲的话,小怀就专心练剑吧,嗯?”韩墨拉着祁流怀的手,一路向禁地走去。
祁流怀也没有反应过来韩墨怎么对禁地的路那般熟悉,心里还惦记着宝宝刚才哭得伤心的模样。两人很快便到了禁地,韩墨犹如进韩门禁地一般,淡定自若的走了进去,将自己的东西放在禁地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原来红焰教禁地时这般模样啊,原先小怀说比我韩门禁地好,我还以为是放着金银珠宝的地呢,现下看来也如韩门一般嘛。”韩墨早就来过了这里,但是为了不让祁流怀起疑心,还是做出了一副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
红焰教禁地其实也就是教主习武之地,既然是习武之地,条件自然是很艰苦的。韩墨看着这里的摆设,还是很心疼小怀的。小怀自小便身负红焰教的担子,定是长期都在这里习武,看来红焰教教主的位置也不似外在看起来的那般风光。
“既然我们进了红焰教的禁地,那便不再耽搁时间了,小怀先将你红焰教的剑法舞一次给我看看。”韩墨现在心里也没有了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旖旎想法了,只想着能够快些帮助小怀突破最后一重,然后两人便离开这里。
本想反驳韩墨几句的祁流怀见韩墨这般快便进入状态了,也不敢慢下来,于是便拿出自己的赤梅剑,说道,“那韩门主可要看仔细了。”说完便走到自己时常练剑的空旷地去开始舞起剑来。
这赤梅剑本就属于软剑中的极品,再加上舞剑之人那般美艳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一招一式都透露着柔美与杀机,一时间竟让韩墨看呆了。
祁流怀前段时间在禁地里待了二十几日,虽然在最后一重上没有一点收获,但是好歹是将前面的招式舞的行云流水。舞起赤梅来也是得心应手,发挥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将绸剑前面的招式全都一一舞给韩墨看了。
最后收势,祁流怀舒了一口气,想要问韩墨可有看清自己的剑法,有什么意见。谁知他转身时,却看见韩墨居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像是中了邪一般,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的祁流怀觉得瘆的慌。
“韩墨,你怎么了?似笑非笑的什么意思?”祁流怀不安地问直直看着自己的韩墨。
其实韩墨并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是单纯的背祁流怀刚才的一招一式迷到了而已,看着眼前舞剑的佳人,韩墨觉得自己是何其的荣幸,居然可以得到此人。想着这些,心里自然像是灌了蜜一般甜,嘴角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了。这些在祁流怀眼里却是韩墨又在打坏主意的前兆。
被祁流怀的声音拉回神的韩墨才发现祁流怀已经舞完剑了,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祁流怀,不自觉地开口便说道,“小怀简直美极了了,方才我竟然看呆了。”说话时眼睛自然也是没有离开祁流怀的。
祁流怀这才知道韩墨方才这副模样是看自己看呆了,心里虽然也是高兴的,但是嘴上还是不会轻饶了韩墨,说道,“你我二人可是来禁地习武的,不是来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祁流怀自觉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将不正紧的韩墨训斥了,殊不知他红彤彤的脸颊早就将其心思出卖了。
韩墨看着眼前的小怀,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是我胡说。那我就来帮小怀突破绸剑的最后一重吧。”韩墨笑着看着祁流怀涨红的脸,心里都快融成一汪春水了。
韩墨走上去,拿过了祁流怀手里的绸剑,细细端详了许久,说道,“我第一次见这把软剑便知道是以难得一见的好物,现在看来若然如此。看似柔软,但是杀伤力却不亚于我的透玉,且能以柔克刚,真不愧是红焰教教主历代相传的宝剑。”
祁流怀听韩墨对自己的赤梅评价颇高,自然是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你以为红焰教能在武林中独树一帜,且存在百数年是虚张声势么。”
韩墨见祁流怀眉飞色舞的模样,心里也是很开心,小怀这些表情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自己果真是幸福至极的。“我自然是知道红焰教教主个个都厉害至极了。只是小怀可知我的透玉是何人赠送么?”
祁流怀与韩墨交过手,自然也是知道韩墨的透玉也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甚至连韩墨的剑法也是诡异多变,江湖中首次得见。“难道透玉不是你韩门的传家之物么?”祁流怀疑惑地问道。
韩墨拿出自己的透玉,递给了祁流怀,示意他看,说道,“自然不是,如果是传家之物,那我父亲不应该也会我的剑法么。”
祁流怀接过韩墨的剑,□□细细地看了起来,良久后说道,“真是一把好剑,只是这般拿着便透出丝丝冷意,果真是你才能用这剑呢。”祁流怀还是不忘损韩墨一番。
韩墨丝毫不介意祁流怀损自己的话,笑着说道,“这剑时我五六岁时,一位前辈高人赠予我,还将他自创的剑法尽数教予我,经过我十数年的苦练与改进,终于是能将这剑法完全掌握。只是前些日子我才知道,这位前辈高人居然是我岳父大人,也就是小怀的父亲,看来世间事事都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