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
春菊被打的够呛,围观的人都忍不住为她婆婆喊打得好。
无奈之下只好委委屈屈的跟着吴大鬼跑了。
不少小孩子拿着小石子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喊:“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狐狸。”
这些孩子不过是听了大人的话,鹦鹉学舌这样说,村里那几个长舌的婆子媳妇听了拍这手笑。
孩子们一听更是叫的欢了。
春菊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原本模样不差,哭起来更是有种梨花带雨的少妇风韵。只是再也无人同情她了。
吴大鬼见她这样,心中也一阵得意。本来想要一刀解决了她。但是他现在今非昔比,攒的全部老婆本都叫那黑衣蒙面人给打劫了去。再加上脸上一道刀疤出身不好,底子也不干净愿意嫁给他的姑娘真是少之又少。
碰见春菊算是白捡一个老婆。
模样又不差,玩起来也够劲儿。放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不要。还求什么。
至于心肠歹毒。哼。那就彻底的比试比试。他心中恨恨的想着。
春菊前脚进了吴大鬼的家,后脚他就把门拴上,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打从今儿起谁也管不了他们了。
“来,春菊给我跪下,用你的小嘴给本大爷伺候舒服。”这吴大鬼一脸的猥琐。看了就让人作呕。
身材不足六尺,一点男人英气都没有,成天就知道那种事。
春菊进了来就后悔了,这一屋子里有股骚臭的味儿。厨房那油案板上不少苍蝇乱哄哄的围着。
房子里什么也没有,院子里只是支了一口简单的锅。草房已经有些年头了,还散发着腐烂发霉的潮气。跟原来她家的差别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越发觉得自己甚是命运可悲,不由得嘤嘤哭了起来。
她这脸又红又肿,身上很多地方也都青一块紫一块。那婆婆可是下了死手。她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媳妇早哪里是她的对手。
春菊是个有点心计的人,知晓自己的优势,她这样含泪哭泣的样子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可却忽略了一点,她脸上那些胭脂水粉一块块的掉落,看上去竟十分难看。
本想惹的这面前的男人怜爱,谁知道这男人却勃然大怒。
顿时啪啪给了她两个耳光,抓了她头发狠狠的往上一提。用劲儿太大,竟然拽落了一小撮。
春菊顿时被打懵了,只觉得头上一通,这男人表情简直就是地狱的恶鬼。拽起她的头生生的往墙上撞。
咚……
屋子里响起一个闷声,春菊顿时觉得额上闷痛无比。粘腻猩红的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耳朵嗡嗡直响。眼前顿时冒了金花,头晕转向,闻到这屋子里骚臭的味道顿时从喉咙深处泛起恶心的感觉。
春菊昨日还吃香喝辣,甚至可以做起改头换面用那夜明珠挥霍三年的美梦,就算那美梦破灭了,在二柱家也是吃穿不愁。村里哪一个婆子媳妇见了她都要给几分面子。
如今就是跟这个狗脸猪嘴丧心病狂的疯子在一起,一瞬间自己什么都没了。要不是他像是疯狗一样乱发情,她又怎么会……
心中那个恨呐。
现在她什么都没了,内心顿时升起一团火焰,凭什么,凭什么。老天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
愤怒顿时侵袭了她的大脑,挣扎开了他的的手。
“你这个不要脸的疯狗,老老实实呆你的臭狗窝了吧,你找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然要这么毁了我。这下你开心了吧,我完了。这辈子完了。老娘不活儿了!”她歇斯底里的喊着。声音说不出的癫狂。
眼睛瞪的老大,竟然有点半疯了。
吴大鬼一时被她这模样给吓到了。
春菊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膛。
吴大鬼只觉得里闷痛,猛咳了几下,这个臭娘们的力道竟然是要跟他同归于尽。
把她狠狠的抓起来丢在床上,先猛给几个耳光:“你个臭娘们竟然敢跟老子作对,今儿不打死你,不解老子心头只恨,说着把系腰的牛皮绳扯了出来,狠狠的抽了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看老子不打死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啪……啪……
皮绳子划开空气打在上,简直比伤处碰见辣椒水还疼上个一万倍。
春菊疼的嗷嗷叫。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这老疯子,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男人那活儿也不行,果然是个大软蛋。”
“老娘你祖宗十八代,你个臭疯狗。”
春菊明知道这么说挨的打会更多,但是嘴里却依旧不服软。非要争个高下出来。
打了一会儿,吴大鬼手都酸了。
压在身下这娘们浑身都是伤,血淋淋的。被活活打了半个时辰,现在已经是出了气多进的气少。
吴大鬼心一累就想到了那事儿。
把床上受伤的春菊扒了个光,这春菊平日里一口一个好哥哥叫的那个骚情,今儿却挣扎的不行。
“滚吧,疯子,想上老娘的身子你他娘的再修炼五百年吧。看你那丑小鸟。”春菊浑身都是伤,说着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跟疯子无异。
吴大鬼刚刚打了一通所有的火气都出了的差不多了,进她这么挑衅倒也不恼。生怕一个重手打死这个女人。
到时候谁来给自己泻火呢。
吴大鬼哈哈一笑:“什么马配什么鞍。老子的鸟就还非得是你春菊这贱娘们的鸟窝才行。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春菊尖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
身上的皮肤伤一块肿一块。越是抖越是痛。痛了紧了抖的更严重了。声音似欢愉又像是痛苦。
痛苦极了又有一种木然快乐。
两种感觉交替而上,简直要把人活活逼疯。
比起春菊的复杂,吴大鬼可就快乐多了。一边动着,一边唱起了自己最喜欢的小调:“你的腰啊,好风骚啊。你的嘴啊,全是水啊……”一边唱一边动。
春菊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喉头泛起阵阵的恶心。喉咙里像是有一只手在挠着她,痒痛,胀麻,想要呕吐。
这吴大鬼一见她这样,连忙把自己一个臭袜子塞到她的嘴里。
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音。
兴致越发的高昂了。
……
这吴大鬼在这方面也是个天赋异禀的奇人,从中午一直做到邻近傍晚,春菊嘴边塞的东西已经落下去。
眼睛里全是迷茫和痛苦,嘴里却一遍遍的喊着:“好哥哥,我还要,还要嘛……哦唔……啊……好。”
吴大鬼很卖力气。
到最后全弄完的时候,春菊躺在床上挺尸。眼睛直勾勾的没有一点光芒,头发散乱,脸肿的像是那案板的猪头。
身上多处伤口。
有的还在渗血,外面的天气闷热,苍蝇嗡嗡的绕着。
春菊那娇弱的体格子要不了三天就会魂消玉陨。不……吴大鬼现在完全改变了注意他可不想让春菊死。
他要好好的“物尽其用!”
只是这伤口要是不处理的话,定会化脓。倒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吴大鬼想了想从缸里舀出一盆水,里面散上一大把盐。双手在里面来回的搅合。把春菊拉下了地,生怕弄脏了自家的床。虽然那床单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
但要是这个小贱人弄的,他却不会轻饶了她。
一盆水从头到脚泼了下来。
“啊……”春菊惨叫连连。
夜凉如水,蝉声低鸣,村里的人都已安静的入了睡。
许三丫却格外的神,衣服都已经穿好。不住的朝着门口的细缝看过去。许家一片安静。
吱嘎……
一个细小的声音打破了这段安静。许三丫顿时一神连忙看过去。见大姐提着一个纸包。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大姐似乎回头看了看,一副很小心谨慎的样子。
许三丫也悄悄的跟了出去。
生怕大姐发现,她俩的距离很远,一边怕把大姐跟丢了,一边怕被发现。这两种心情交缠在一起。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啊挠的。
大姐出了门,脚步轻快了许多。
一直往前走从来没说回头看看,许三丫倒是放心了不少。大胆的跟着。走了好久好久,天已经蒙蒙亮,才看得清大姐竟然到了芙蓉镇旁的一个左家村。这可是镇上有名的大村子。
大姐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户四间瓦房的门口。敲了敲门,这房门修建的还挺气派,就算不是个富贵人家也是小康无忧的。
大姐叩响了这门。
敲了好久都没见有人开门。许三丫皱了一下眉毛。
忽然厚重的大门开了。一个中间男子的模样走了出来,两个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这中年男子不耐烦的让她进去了。
许三丫在角落里乖乖的等着。不知道大姐要进去多久。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门又开了,一个鄙夷的声音传来:“滚,以后不要再烦我妹了,她跟你们许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拿好你那破东西滚,再也不要回来,否则别说我打你。”
许三丫顿时坐不住了,这人是谁啊。然把大姐推倒在地上,还把她细心包好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绿豆饼丢在地上。也不顾隐藏了,立刻冲了出来。
大姐赶在她出来之前,慌慌张张的哀求那男子:“求求你,让我见娘一面吧。舅舅您就发发慈悲。”
许三丫当时愣在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天气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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