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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第一百一十章 ,又一个屠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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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小人来说,一朝权在手,肯定会把令来行,对于一个没有任何民族观念的人来讲,只要有利可图,就绝对不会顾忌道义和法律。 ..小人和君子之分就在于,君子受到本身道德的约束,做事有底线,而小人只跟着利益走,做事没有底线。对于某些汉奸来讲,他眼里的新主子就是他的上帝,只要新主子发话,任何人都是可以攻击的对象。赵奎的人生观最典型的,就是有奶就是娘,心目中没有正确和邪恶。在铃木给了他尚方宝剑之后,赵奎就开始行动了,这时候的赵奎做起事情来,绝对没有中国特色的一慢、二看、三通过。当天晚上和麻洪商定完了之后,就划定了三个征兵区域,按难易程度分为上、中、下。上等的是顺民村,征兵较为容易,在这里就不必按框框执行。有钱有势的,即使家里有八个儿子,只要不愿意当兵,可以不去,当然钱要到位,没钱没势的,对不起,就是独生子也得去,不服从,关起来送到关外当劳工,别管真假谁不怕。中等村庄的,有部分人需要花钱免灾,没钱的,不听话的就抢。下等村庄的,也就是最难征兵的,只能动蛮力,骗不来就抢,见男人就抓。赵奎怕手下的侦缉队兵力单薄,通过铃木要了一个排的皇协军协助征兵。

    他和麻洪经过再三研究圈定了李家窑和张庄为下等的重点村,靠山为大本营,凡是抓来顶杠的老人和女人,都关在靠山的镇公所大院,直到家人同意拿男人青壮来换为止。在实施这个办法的同时,赵奎和麻洪制定的刑法也充分显示出了汉奸门的智慧。关押女人的屋子,四处漏风,因为在赵奎看来,女人天生就怕冷,抵御疼痛的能力偏弱,那么好吧,只要你受不了天气的寒冷,就得让家中的男人来替换。还别说,赵奎这一招很灵,女人的确多数怕冷,只关了一个晚上,一半以上的妇女就挺不住了,只好让丈夫或者兄弟来替换。而关押老人的房子到挺暖和,但是只给吃稀饭,这些常年劳作的男人,最受不了挨饿,因为他们的肠胃过度消耗和透支,抵抗饥饿能力有限,体力消耗就飞快,特别需要热量的补充。赵奎的办法实行没到两天,一半以上的老人举起了白旗,只好让儿子或者姑爷来替换,这一招叫请君入瓮。至于刑具是对付这两招都不好使的人才用的,其实到了使用刑具的份上,逼迫的作用已经不大了,能忍受住饥饿和寒冷的男女,刑具对他们来讲,基本上失效了,那些东西不过是为了显示威风和出气。很快,赵奎的损招大见成效,时间仅仅过去几天,连抓带骗,两个连的壮丁到手了,在人丁缺少的北部山区,这样的收获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因此这些天把他美的,见到曲营长都趾高气扬。

    现在的曲营长虽然恢复了营长的职位,却一直不太能打起精神,原来的他对鬼子就三心二意,现在则变成了对鬼子是又怕又讨厌。心里的苦闷无处排泄,就私下里和他的亲信们喝小酒,**,喝多了,连鬼子的祖宗三代都骂。还不止一次的对他的亲信们说:鬼子的兔子尾巴长不了了,让他们做事长点心眼,别那么死心塌地的为鬼子卖命。如今看见赵奎那副趾高气扬的德行,能不生气?

    “小子,你得意吧,看看八路大爷会怎么收拾你。”曲营长心里暗暗的说。

    对于曲营长的政治态度,也不是没有人向肖鹏反应,肖鹏也想争取他,但是谭洁不同意,谭洁的理由很简单:曲营长这个人人实在不怎么样,吃喝嫖赌抽样样在行,这样的人来到八路军队伍里不好管,还容易把别人带坏,肖鹏想想谭洁的话说的在理,就没有在他身上下功夫,因为就目前他们的处境,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根据地,就不可能有时间对这样的部队进行教育、改造。虽然不准备收编曲营长的部队,但是肖鹏还是觉得可以利用,就暗暗的告诉下面的干部,打仗时遇到曲营长的部队不必真打。曲营长这个人是个兵油子,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看见这种情境,立刻猜到了其中的奥秘,所以私下给几个亲信连排长暗暗下话,他的部队遇到运河支队自然也不会玩真的,因此从他恢复当营长职务后,虽然没少和运河支队遭遇,部队却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比赵三的境遇强多了。肖鹏对赵三率领的皇协军有过不同的命令,只要相遇,运河支队就要竭尽全力穷追猛打,不会流露一点善心,他的部队自然损失严重。小野在的时候都没有看出里面的窍门,觉得曲营长这个人做人虽然不怎么样,可还是会带兵的,也许正因为曲营长的部队齐装满员,石冠中才把他的部队调到靠山来驻守。只是他的部队进来没有多久,赵奎就到了,这几天赵奎带着治安队把靠山一带弄得乌烟瘴气,凭曲营长丰富的社会经验,生活阅历,心里就有了预感:靠山要出事。赵奎这样祸害西河百姓,运河支队不会不管。肖鹏的大部队进不来靠山,但是武工队之类的部队进来并不费事,那些人可是精兵,防不胜防。为了怕遭受鱼池之殃,他悄悄的命令绝大部分部队撤离靠山一带,美其名曰是进行冬季训练。结果诺大的靠山地区因为曲营长的部队撤走,立刻显得真空了。

    赵奎见曲营长的部队撤走,治安队在这里彻底成了主人,更得意,干得更欢了,每天不分早晚的审讯、抓人,忙得不亦乐乎。在他那顶总是戴不正的礼帽下,一双猫一样的眼睛,时时流露的,是不可一世的贪婪。

    这天傍晚,一个鬼子小队长来到了靠山,准备带走几个坚决不服从管教的“顽固”分子,赵奎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好鬼子的机会,就在靠山仅有的一家酒馆给鬼子小队长摆了宴席。在一顿穷吃猛喝之后,鬼子显然醉了,那个嘴巴有些歪斜的小队长西村,提出要连夜审讯女gng党和有关的顽固分子。看见他那醉蒙蒙的眼里射出的邪恶目光,赵奎岂能不知他们的用意?赵奎知道,这几头日本公驴到了发情期,要发情了,幸亏大院里还有几个不肯就范的妇女,否则这黑灯瞎火的,真要去居民家强抢民女,说不定会惹出大事来,当时麻洪也在场,他用眼睛示意赵奎不要答应。自从曲营长的部队撤走,麻洪就感到心里没有底,担心赵奎的肆意横行惹出祸端,赵奎只是乜斜了麻洪一眼,就和西村一道走出了酒馆。两个人虽然都是死心塌地的汉奸,但是论对鬼子的效忠上,赵奎自然是更胜一筹,主子的需要对赵奎来说那就是圣旨,是不能讲条件的。

    在村公所的大院里,有一间临时充作审讯用的房间,这里虽然没有老虎凳、辣椒水一类的刑具,但是皮鞭一类的东西不会缺少的,整间屋子因为中间有炭火烘烤的原因,腥臭腥臭的,房梁上不时有老鼠在游动。这些吃惯了腐肉的老鼠,早已经不怕人了,瞪着芝麻粒大小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看着下面的人们。在那张已经变色的桌子后面,放着几把同样变色的椅子,赵奎和西村走进屋子,就在那里坐了下来。赵奎亲自提起瓷壶,给西村倒了满满的一碗水,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太君,请!”

    “你的,大大的好!犯人的有?”西村舌头僵硬的说着中国话,张开破瓢似的的大嘴,把一碗半热不热的茶水灌了下去。刚才六十度的衡水老白干下了肚,让他的心里像是有火在燃烧。

    赵奎知道他被性**烧得够戗,就冲麻洪点点头,麻洪不情愿的走了出去,片刻之后,三女一男被带了进来。那个男的个子高高的,浑身的肌肉隆起,脸上呈现出古铜色,宽宽的额头上剃着光头,眼睛里射出的目光像是电芒,挺瘮人的。他就是李家窑有名的李铁匠,他的儿子就是外号秃子的机灵鬼,曾经帮助过田亮,何镇梁加入运河支队之后,他就成了李家窑的主心骨。这次赵奎去李家窑抓兵,就是他挑头和赵奎的治安队打了起来,最后虽然他和一些妇女被赵奎抓来靠山,但是因为拖延了时间,好多青年跑了,赵奎对他算是恨之入骨,这一次是不准备让他活着回去了。剩下三个妇女都是家里人够当兵资格的,但是她们十分倔强,宁愿身体受痛苦,也不肯把家里人送来当汉奸,是赵奎眼里的死硬分子。

    “你的,gnghanang的?”西村哪里干过审讯工作,看见犯人被带进来,自己也走了出来,直接就问,而且说的是日本话,铁匠哪里听得懂,因此没有回话。

    “太君问你是不是gnghanang,你怎么不说话?”赵奎恼怒了,因为对皇军的不敬就是对他赵奎的蔑视。

    “我只能听懂人话,从不和畜生搭言。”李铁匠说。

    别看西村中国话说不了,也听不全,可是他会看表情。一看李铁匠的表情,就知道他说出的话很难听,当时脸上就成了猪肝色,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李铁匠抹抹嘴角,一口带有腥味的浓痰从他口中喷薄而出,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部落在了西村的脸上。“我x你妈,驴x的下流货。”

    “八格牙鲁。”西村大声的咆哮起来,快步走向刑具架上摘下皮鞭,胳膊抡圆了,刮风下雨似的,把皮鞭落在了李铁匠的身上,李铁匠身上那本已破旧的棉袄眨眼间就“雪花飞舞”了,古铜色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道血印子。

    和他一同进来的三个妇女,不忍目睹这一惨状,纷纷垂下了头,嘴唇也紧紧地咬在了一块,但是那“呼呼”的鞭哨声还是震得她们耳鼓生痛。

    西村大约抽了几十鞭子,最后累得像驴一样喘着大气,不得不停了下来,坐回椅子上出着大气,可是一双老鼠眼还在紧紧地盯着李铁匠。他似乎不大明白,在他那狂风暴雨的击打之下,眼前这个人虽然血肉模糊,却是一声不吭,难道他的身体是铁打的?

    赵奎这个时候走到了李铁匠的面前,鸡爪似的手托起了他的脸。“别充英雄好汉了,只要你答应不再和皇军作对,我立刻就放了你。”

    李铁匠费力地睁开了红肿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你想让爷爷和你一样,添日本人的腚沟,瞎了你的狗眼。”

    “妈的,别不识抬举,你可以充好汉,难道你就不管她们?她们可是你的姐妹。”赵奎狞笑的,手指指着那些妇女,眼里露出邪恶的光芒。

    “你想怎么样?”李铁匠瞪圆了眼睛说。

    “我不想怎么样,可我知道皇军的jba都饿了,他们可不在乎高矮肥瘦,通吃。”赵奎脸露凶光的说。

    “你敢?八路军会抽了你的筋。”李铁匠大声的说。

    “老子不敢?”赵奎说着恶狠狠地给了李铁匠一拳,然后走到西村等人身边,用日语说了几句。西村和几个日本兵像是饿狼突然看见了猎物,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同时的狂笑着,纷纷离座向妇女们走来。

    “赵奎,你个畜生,驴x的,不得好死。”李铁匠没有想到赵奎真的会干出这种连畜生都干不出的事儿,没有想到他尽然鼓动鬼子强jan自己的姐妹,没有世界上还有这样丧尽天良的小人?他拼劲全力的挣扎着,试图挣脱捆绑和赵奎拼死一搏,绳子发出“嘎嘎”的响声,但是他仍旧无法挣脱,只好闭上了双眼。

    西村则yn笑着,和几个鬼子逼近了妇女,而赵奎等人像是在看ynhu大片,津津有味的在一旁观看,到了这会我们才知道什么叫为虎作伥,人兽不如。

    “别碰我。”当西村靠近高个的那位妇女,妇女一边往后退,一边尖叫着,嘴里发出凄厉的喊声。那声音凄惨悲凉,只要稍稍有点人性的人听见了,都会不忍下手,可是她们面对的,是根本没有人性的畜生,即使她们喊破了喉咙,也不会引动对方的恻隐之心,因为这些侵略者根本没有心肝。

    “嚓!”高个妇女被西村那熊爪一样的手抓住了,衣服被扯开了,丰满的胸脯露了出来。当那两座羊脂玉一般的“山峰”凸现了出来,就像最肥美的嫩肉展现在恶狼面前,鬼子那原始的兽性再也隐藏不住,一切贪婪都凸显得淋漓尽致。西村使出了大和民族的绝技——相扑,一下子就把高个妇女扑倒在地,两只肥厚的大手,狠狠地撕扯着妇女的上衣,像熊一样的身体压在了高个妇女的身上。

    就在西村大逞兽性的时候,和他一块来的几个日本兵也扑向了令外两个妇女,在他们的淫笑声中,凄惨的叫声再一次的响起。

    “黑狗子,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她们可是你们的姐妹,你们就忍心看着她们被畜生糟蹋啊!”李铁匠的呼喊在刑讯室里回荡,可是他那断肠般的呼喊,没有唤起赵奎等人的良知,他们反而“哈哈”的大笑起来。这些衙门出身的人,几曾有过人心呢?

    “啊!”西村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像是被火烫了似的跳了起来,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踉踉跄跄的就去拿桌上的战刀,他的裤裆下鲜血淋漓。原来高个妇女不堪忍受西村的凌辱,抓碎了他的gaan,疼得他差一点昏了过去。

    西村的战刀举了起来,狼一样的眼睛看着高个妇女,一步一步的向妇女逼近,他要活活地劈了高个妇女,而对方已经无处可躲了,人世间最悲惨的一幕就要在这充满血腥的屋中上演。高个妇女见退无可退,反倒不退了,虽然她的眼里含满了泪水,但是却挺直了身板,最后闭上了眼睛。

    西村的军刀高高地举了起来,狠狠地向下劈去,只要这一刀下去,那个妇女就会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