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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第24部分阅

      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 作者:肉书屋

    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第24部分阅读

    ,“昨晚住在男朋友家里吗?很激烈吧!”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认真的记着笔记。下午的实验课程是量血压,这个应该不难吧。记下了重点,我还是抵不过周公的召唤。神啊,原谅我一次,让我偷懒一次吧。

    “湘琴,湘琴!”好像是直树的声音,我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直树笑吟吟地站在我面前。

    “你怎么来了!下课了吗?”我打量四周,除了干干他们几个其他人都走光了。

    直树在前面的椅子上坐下,笑道,“原来你是这样上课的。”

    “还不都是你不好!拉着我拼了一晚上拼图。要是我这门课被当掉,你要负责!”刚刚睡醒,我的大脑依然处在混沌状态。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妥当,却又说不出来。

    “哎,那个拼图是你要买的好不好!”直树拍了拍我的头,笑地更加开心了。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开心什么。“对了,今天晚上早点回家和妈妈一起去给小可爱打针。我有个小组会议,走不开。”接着,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站起身说道,“我先走了。”

    “嗯!bye!”我对着直树挥了挥了手,看着他走出了教室。忽然,我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我看了看四周。干干抬了抬眼,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妮娜用力眨着眼睛,不说话。智仪柔柔地看着我。他们几个怎么了?唯一正常的就是启太,他坐在后面的位置看着书。

    “湘琴,你和江直树到底什么关系!”干干猛然冲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显的很激动。

    “啊!”妮娜大叫起来,“你真的……真的就是江直树传说中的老婆!”

    “什么叫做传说中的老婆。我一开始就说了,只是你们不相信而已。”我不以为意的说道。咦?直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因为这个?我的大脑渐渐恢复了运作。

    “哇!太伤人了。”干干松开了我的手,倒在椅子上,“他对你那么温柔,而且表情都和平常不一样了,我没希望了!”

    “有啊,其实你还是有希望的。”我看着干干笑着说道。

    “是吗?你想说什么?”干干斜着眼睛看着我,一脸不信任。

    我的手靠在他肩上,笑道,“其实你很漂亮啊。做女生的话,应该会很吸引人。我不介意多一个你这样情敌。明白了吗?”

    干干看着我,从一脸迷茫到愠怒,他推开我的手,吼道:“喂,袁湘琴……你……”哈哈,妮娜和智仪都大笑起来。我转身看了看后头一个人默默看书的启太,这家伙果然不可爱,不合群啊。

    我是江太太这件事情在护理系和医学系再次掀起了浪潮。作为医学系首席帅哥天才江直树的太太,我同样受到不小的瞩目,虽然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同在医学院,我渐渐发现到,直树在这里受欢迎的程度已经到了我无法想象的地步。虽然他已经结婚了,但是每天盼着他离婚的女生不计其数。原来,我的婚姻背后竟然背负着那么多人诅咒,唉,怪不得总会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呢。

    “湘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啊!”阿金伸手在我眼前摇了摇,脸上带着深深地不满。

    我抱歉地笑了笑,看着他没说话。阿金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我是说克莉丝汀。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让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浪费时间?我不解看着阿金,不由的皱起眉头,问道“阿金,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克莉丝汀吗?”

    kiss 26 阿金哭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眼睛虽然盯着书本,思绪却渐渐飘远。今天阿金大声回答我说“我不喜欢她”的时候,眼神闪烁,言语中却表现得相当斩钉截铁。真不知道他的脑袋什么构造的,明明脸上已经表现出对克莉丝汀的感情了,可是,却死不承认,他的心结到底在哪里呢?我想不明白,也问不出来。

    “直树,我们请阿金和克莉丝汀一起出去旅行好不好?很快就是假期了。”我抬起头,对着直树说道。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调向书本,淡淡地说道,“阿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他有自己的想法。”

    我走到直树面前,抽掉他的书本,不满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阿金为什么到现在还在逞强,他看起来明明就是喜欢克莉丝汀的啊!”

    直树笑着搂过我,说道,“阿金他自卑。”

    “自卑?”我惊呼起来,“他为什么要自卑呢?他现在是厨神啊。有什么地方比别人差呢?”

    “那不是关键。”直树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说着,从我手里拿回书本继续看了起来,不再理我。我蜷缩回沙发上,甩了甩头,暂时抛开了阿金和克莉丝汀的事情,专心看起了书,努力背着那些专用名词。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上的是抽血。那基本上呢,我们要帮病人抽血的时候,会选择病人比较粗、比较直、比较有弹性的血管。所以我的针筒也会选择1922号。这样抽出来的血呢,可以避免血液溶血……”

    讲台上老师开始讲述关于抽血种种。我专心地记着笔记,手心却感觉越来越凉。然后,在老师把理论知识讲述完毕了,为演示教学做准备的时候,我的背脊开始发凉了。最后,老师在假人身上做完演示,我有些绝望,甚至后悔转来护理系。原先以为,很简单事情,现在看来真的很恐怖。我实在无法做到把冰冷的针头戳进血管,下不了手啊。本来以为对着假人练习就没有问题了,可是,为什么假人的拟真程度那么高?

    “湘琴,你没事吧,为什么脸色看上去那么苍白?”身边的智仪小声地问道。我虚弱地摇了摇头,右手不自觉按着太阳|岤。

    接下去的实验课是对着假人练习,我闭着眼睛默默念了一遍步骤,走到假人面前。绑上止血带,然后轻轻拍打手臂,看到血管之后,消毒皮肤,再然后就是下针了……我拿着针筒的手不停的颤抖,对准了十五度角,就是戳不下去。

    “喂!”启太在我背后大叫一声,我吓了一跳,针掉在了地上。他皱起眉头,对着我吼道,“抽血是作为一个护士最基本的好不好!你现在只是对着假人哎,要是做不到就不要来当护士了,回家当你的少奶奶就好了啊!”

    “启太,你那么激动干嘛!”干干拍着启太的肩膀,笑道,“我们之前有学过打肌肉针,可是湘琴没有学过啊。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也会感觉下不了手啊。你忘记了?”启太瞪了我一眼,甩开了干干的手臂,走了出去。我叹了口气,拾起地上的针筒,又看了躺在模拟病床上的假人。护士,果然是不好当的。

    吃过晚饭,照例回房念书。

    “为什么唉声叹气。”直树问道。我抬起头看着直树,我有唉声叹气吗?我自己都没有发觉。我垂着头,没有回答他,直树放下书本,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头,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我抬眼看着他,问道,“今天我们开始上抽血课了,可是,我对着假人抽血都会发抖。怎么办?”

    直树淡淡地笑着,也在沙发上坐下,搂过我,说道,“刚刚开始有这样的感觉是很正常的,慢慢就会好起来的。你为什么会发抖呢?”

    我躺在他腿上,看着天花板用力想着,回答道,“我怕它痛。”

    直树抚着我的头发,说道,“那个只是练习用的假人,怎么会痛呢?”

    我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爆出的血管,就想到针扎进去的感觉,就感觉很痛啊。其实,我最怕打针了,真的很恐怖。”

    直树摇了摇头,笑道,“既然你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做护士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高估自己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克服的啊。可是我一拿起针,手就开始抖,然后就感觉到背脊发凉。再然后我就自己先感觉到疼痛感了。啊……我太冲动了,我果然不行!”我把头埋在他怀里,真的有点想放弃了。

    直树扶着我的肩膀,温柔地笑道,“那么快就放弃了?这似乎不太像你。大不了我的手臂借给你练习好了。”说着,他豪爽的卷起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我面前。我看着直树,感觉到很温暖。

    隔天,体验实习课上就要相互抽血。我深深吸了口气,想着昨晚和直树一起做的模拟练习。甩了甩头,用力抛开那些负面的联想,步骤都ok,我的问题在于太胆小了。我应该对自己有信心的!“行的,你一定行的!”我对自己说。

    “石头剪刀布!哎,不算啦你耍赖,都慢出的。”干干小声说着。我转过头,看见他们四个围在一起。这是在干吗?最后,启太不情愿的看了看我,剩下的几个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不理会干干他们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只是对着启太笑了笑,说道,“你猜拳输了?那对不起了,今天就辛苦你了,等一下我请你吃午饭好了。”

    启太阴沉着脸,“你的话还真多哎,开始吧!”我悄悄吐了吐舌头,拿出人手一份的抽血工具。先是卷起启太的袖子,帮他绑上止血带,然后轻轻拍打他的手臂内侧直到看到血管为止,好在他血管看起来很清楚。消毒皮肤之后,我拿起针筒,看了看皱着眉头别过脸,把头转向一边的启太,又看了看拿在手里的针筒,再次深深吸了口气。现在,拿着针筒的手已经不再颤抖。对准十五度角下针,反抽,看到回血,抽取了一定量,接着,贴上酒精棉球,打开止血带,按住针口,抽出针筒。一气呵成,成功!启太小心得别过脸,看着我拿着手里的针筒,还不太相信。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脸上终于扬起开心的笑。

    “哇!湘琴!才一个晚上而已,没想到你进步那么快呢!”智仪看着我的手里的针筒,眼睛开始发亮,“是不是直树昨晚一直在给你练习啊!”

    “没有啦。只是模拟练习,没有真的抽啦。”我把血沿着试管壁轻轻推入,随口回答着智仪的话。

    “哼哼!”妮娜甩着止血带冷笑着看着我,“还好只是模拟练习,如果你弄伤我们的直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哦!”说笑间,其他几人已经抽血完毕。

    智仪忽然对着我说道,“湘琴,好像只有你还没有抽血呢!”呃!她记的真清楚,看来还是逃不掉,原先我打算混过去的啊。要知道,我最怕打针了!智仪笑着拉起我,“湘琴,我来帮你抽吧,我保证你不会感觉到痛的哦。”

    “啊哟!反正你们每个人都练习过了,也不差我一个对不对?所以还是算了吧!”我笑着说道。智仪发亮的眼睛让我有些毛骨悚然,忽然想起她特殊的癖好,我更加感觉到紧张了。

    启太拉过我的手,“不对,我还没有抽,而且,今天的所有血液都要送检,所以不抽不行!”

    我用力抽回我的手,双手放在背后,假笑着说道,“呵呵,不用啦,其实我上个月刚刚做过身体检查啊。那个你没有练习过的话,找干干吧。他的血管细,抽起来比较有挑战性啊。”

    启太渐渐得逼近我,“你自己那么怕打针,怎么说服怕打针病人呢。你给我过来!”

    “我不要!”说完我转身跑开了,启太在背后追我。神啊!帮帮我吧!我不要抽血啊!跑到教室门口,我无处可逃。启太抓住了我,拽着我的手臂就要往里走。我奋力挣扎。

    直树拿着一个假人走了进来。启太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依然拽着我的手往里走。直树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袁湘琴,你给我过来!”启太拽着我来到病床前,推了我一把,我倒在了病床上。揉着被抓疼的手腕,我一脸不悦。“手!”启太凶巴巴地命令道。

    “喂,我说你,能不能客气点。”直树走了过来,冷冷地看着启太,淡淡地说着。

    启太拉过我的手,绑上了止血带,不看直树,也冷冷地说道,“江同学。这里是护理系,而你是医学系的。我们现在在上实验课。抽血,被抽血,是护理系基本课程,我想你这个天才不会不知道吧。虽然湘琴是你老婆,但是她现在只是护理系的学生,她在尽一个学生的义务。”

    直树被启太的一番话呛到了,可是他的脸上依然带着儒雅谦和的笑。他笑着说道,“这位同学,你说道没错。但是,作为一个男看护,如果以这样的办法来制服一个害怕打针抽血的病人似乎不太妥当。我现在不是以一个同学身份,而是以你‘病人’的家属身份提出我的意见。请对我的老婆,你的病人客气一点。”启太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对着我温柔的笑了,弄得我更加毛骨悚然。最终,我还是被抽血了。好痛啊……

    自从抽血事件之后,启太对我的态度开始一百八十度转弯。后来干干告诉我,启太不单单是对护理工作充满了热情,对于婚姻更是充满了崇高的理想。那天,直树不顾及自己形象,只是因为抽血这件小事和启太对呛,让启太感触特别深刻,在他心里,我和直树的婚姻已经是他理想的榜样。榜样?听完干干的叙述,我彻底晕厥了。不过,总比要爱上我要好。这家伙只会喜欢弱者,我那么“强悍”,应该不会煞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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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你要回去了?回英国!丝丝,你没有开玩笑吧!”我瞪大眼睛看着克莉丝汀。她怎么忽然要回国,前几天的时候还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让留在这里,不会离开的吗?

    克莉丝汀抱着我哭了起来,“湘琴,昨天阿金拒绝我,彻底的拒绝了。我想回英国,不想在留在这里了。”我轻轻地拍着克莉丝汀的背,安慰着她。阿金到底在搞什么呢?只听克莉丝汀又说道,“机票我已经定好了,下个礼拜就走。湘琴,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很高兴认识你!”

    我看着克莉丝汀有些红肿的眼睛,说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啊!丝丝,你真的要走吗?不给阿金一个机会吗?他现在肯定是搞不清自己状况,你相信我他是喜欢你的。” 克莉丝汀摇了摇头,还是决定要走。

    隔天下课我怒气冲冲赶到了幸福小馆,恰逢晚市,幸福小馆生意好的让我有点意外。因为店面小,没有几桌,长长的队伍在门外等候,等到打烊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了。阿金坐在圆桌前,丸子在厨房里洗碗。

    “你知道吗?克莉丝汀要回英国了。”我对着阿金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啊!她昨天抱着我哭了好久。”

    阿金的脸抽搐了一下,强颜欢笑,“回去就回去吧。反正她早晚都是要走的。”

    “什么叫早晚都要走?”我看着阿金的表情,感觉有些奇怪,怎看都不像是对克莉丝汀没感觉的样子啊。阿金站起身,走进了厨房,拒绝回答我的问题。“阿金,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总之,克莉丝汀是定了下个礼拜的机票回英国,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直树快到了,我先走了。”说完,我不再理他。

    其实,今天看到阿金,我似乎有点明白他了。都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直树说的没错,阿金确实在自卑,在因为世俗的眼光而自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也如此世俗了。之前,他一直我行我素,自由自在的啊。唉,罢了罢了,这种事情,多说无益,只有他自我领悟了。

    直树的车停在了幸福小馆门口,上了车,看着他很疲倦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那么晚了还让你来接我。”我系上安全带,对着直树说道。

    直树淡淡一笑,“没事,阿金他还好吧。”

    我摇了摇头,愁眉苦脸地看着直树,“这件事情我们真的帮不了他,只有祝福他了。”直树打了个哈欠,开车往公寓去了,今天太晚了,不想回去吵着家人。

    第二天一大早,门铃响个不停。打开门,阿金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封信。“湘琴,克莉丝汀,她,搭昨天晚上的飞机回英国了。这是她给你的信!”

    直树站在我身后,“阿金,你先进来吧。”我站在那里看着信,越看越伤心,我对着阿金,一字一句地说道,“阿金。克莉丝汀这次回英国就会结婚。她的爸爸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婚事。”

    阿金呆呆地倒在沙发上,下一秒他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抢过信看了起来,“什么未婚夫?她有未婚夫?她是白痴吗?她又不爱那个男人,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会有幸福吗?”

    “你又不爱她,她嫁给谁和你又没有关系。”直树在厨房煮咖啡,做早餐,漫不经心地说道,“阿金,你还没吃早餐吧。来吃一点吧。你应该开心不是吗?现在你的麻烦都没有了。不是应该感觉很自由吗?”

    “江直树!”阿金冲进厨房,拽着直树睡衣的领子,“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克莉丝汀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朋友吧。她现在……难道你不担心她吗?”

    直树拉开阿金的手,笑道,“我会为她祝福。”

    “你!”阿金依然很气愤地样子。可是,没有多久,他竟然坐在了厨房地地板上,抽泣起来。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阿金,你可以打电话,写ail给她,告诉她,你对她的感情啊。要是晚了,她真的嫁人了,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阿金“噌”的站了起来,摸了摸眼泪,“谁说我喜欢她,我担心她而已,好啦,我走啦。”说完,一阵风似得不见了。

    直树摇了摇头,笑着问我要不要咖啡。我眯起眼看着他,这家伙还真的气定神闲。他走过来,拥着了我笑道,“看到他这样,我就会想到自己当初。原来,不承认自己感情是那么愚蠢的事情。还好,你那个时候没有跟着浩贤走。”

    我低下头笑着问道,“那如果我真的误会你和子瑜而跟浩贤在一起了,你会怎么样?”

    直树抱着我,抚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道,“没办法,只能硬抢了,因为你是我的。”

    kiss 27 护理系生涯(一)

    我站在日式烤肉店里,对上了直树的眼睛,才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好巧啊!江直树,你们也在嚎!”妮娜带着甜甜的笑容走上前,对着直树以及他的几个同学挥了挥手。接着把我推到最前面,说道,“今天我们也是来这里聚餐的耶。湘琴提议来这里的哦。这个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呢?”我微笑着看着直树和他的同学们,心里百般的不情愿。拜托,什么心有灵犀!明明是他们胁迫我来的好不好。

    一个斯斯文文的男生站了起来,他看着妮娜眼睛发亮,热情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大家一起坐吧。”说着,又对着老板喊道,“老板,帮我们换十二个人的包间。”

    走进包间,干干他们迅速找了自己喜欢位置坐下。直树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入座,他还细心的帮我摊开餐巾,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眼光。我对着他笑了笑,没说话。一切再自然不过了。

    “哇!湘琴,我真的太羡慕你了。”妮娜靠着干干,做陶醉状。

    启太翻着菜单忽然开口说道,“其实你也可以啊。这个不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吗?”

    “杨启太,你很过分哎!”妮娜为了自己形象低声惊呼起来。众人哈哈大笑,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很快,点好的酒菜送了上来。妮娜,干干的交际能力不是盖了,一下子就和大家混熟了。直树保持着儒雅谦和地笑,耐着性子和他们合照。今天,难为他了。

    酒过三巡,气氛更high。我靠在直树身上,有了几分醉意。看着他们每个人似乎都玩的很开心,我低声对直树说道, “直树,我们能不能先走啊?”直树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点了点头,趁着他们不注意,带着我开溜了。走出餐馆,凉凉的风吹来,感觉很惬意。直树牵着我的手,慢慢往车站走去。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和直树两个人的。

    隔天,一整天都是实验课。刚刚走进实验教室,妮娜冲到了我面前,表情怪异。她低声吼道, “袁湘琴,你昨天竟然带着我们的直树偷溜。”我刚刚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干干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湘琴,你别怪她。昨天,那个……哈哈”干干大笑着倒在了病床上。妮娜恼羞成怒,用力打着干干。我看向智仪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可智仪却面带微笑地耸了耸肩,没说话。我又看向启太,他低头翻着笔记,好像没听见我们的对话。

    “湘琴,我跟你说,昨天我们妮娜她,她和传津……”妮娜捂着干干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欧阳干,你再敢提昨晚的事情试试看!都怪你!要不是提议突袭,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我再说一遍,我和他不可能!”妮娜松开干干,戳着他的额头说道,“你现在给我闭嘴!”干干真的乖乖闭起了嘴。看着他们,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更加好奇了,不过没关系,直树应该会知道,回家问他也是一样的。虽然他不八卦,但是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直树想不知道也难吧。

    下课铃声响了,收拾好东西,往门口走去。还没走到没口,就看到传津站在走廊里,看着从门口走出来的同学。 妮娜转身往里走去,却被干干叫住,“妮娜,都下课了,你要去哪里啊?”干干的眼光飘向传津,故意说得很大声。 妮娜打了干干几下,不情愿的往门口走去。他看到妮娜出来笑的很开心,“妮娜,我来接你下课!”

    周围的同学对妮娜投来好奇的目光,妮娜皱着眉头,拉着传津往后楼梯走去。干干挥了挥手,我们几个悄悄地跟了上去。只听妮娜问道,“你平常都干些什么啊?”

    传津一字一句地回答道,“看医学书。”

    “那除了看医学书之外,你还有其他兴趣爱好吗?比如看电影。”妮娜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只是脸上却依然带着笑。这样的笑容在传津看来应该是一种鼓励吧。因为,传津笑的更加开心了。

    “我有看电影。”传津有问必答,“我喜欢看《大国民》、《断了气》、《生命无常的旅程》这一类的电影。”

    妮娜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好吧!你看,我们真的不适合。你喜欢的东西我一样都不喜欢,我喜欢的,你不喜欢。这样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那你喜欢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传津看着妮娜情绪有点激动。

    妮娜继续大声说着,“我喜欢逛街看电影,喜剧片、文艺片都无所谓,但绝对不是你那种不知道说什么的电影。还有啊。我喜欢和朋友一起,但是你呢?你除了读书还对什么有兴趣!”

    传津的情绪更加激动,他抓住了妮娜地手,大声说道,“我对你有兴趣啊!为什么我们不可能?昨晚不是好好的?你还亲了我耶。”

    “放开我啦。”妮娜用力甩开传津的手,别过脸不看他,“昨晚我喝醉啦,发生什么我不记得了。”

    传津扶了扶眼镜,情绪缓和下来,只听他继续说道,“妮娜,昨天我没醉,所以,我知道我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不能阻止我喜欢你。那个我先走了,等一下我还有课。我还会再来的。”说着走下了楼去,留下了在原处发呆妮娜。干干又挥了挥手,我们悄悄地撤离了。呵呵,这个传津竟然也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候。

    晚上,对着书本,我头皮开始发麻。大体解剖……终于还是要上解剖课了。当初只是凭着一份热诚,想帮助更多的人的念头才决定要做护士的,却没有仔细考虑护理系到底要学点什么东西。我一直以为,只有医学系才要上解剖课,没想到,护理系竟然也要上。我皱着眉头看着直树医学书上更加详细的图标,实物应该会更恐怖吧。

    “呵呵!”笑声从耳边传来。我猛然回头,直树竟然站在我身后,把吓了我一大跳。

    我用力推开他,拍着胸脯,不依地喊道,“哎,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早晚被你吓死。”

    直树从地上爬了起来,轻笑道,“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到。什么时候又开始犯神游的毛病了?”

    我看着直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情景仿佛又回到高三我们一起念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总是怪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其实是我自己想东西想的太出神了。面对没把握的事情,我都会表现的很弱智,就像现在。直树仿佛看出了我在想什么,笑着抚了抚我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你现在的成绩已经不错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其实也不是压力,只是,我们要开始上解剖课了。我有点害怕。”我看着他,幽幽地说道,“直树,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护士?你看,我连最基本东西都害怕。”

    直树搂我入怀,抚着我的头发,温柔地说道,“谁说你不是适合的?你一定是最有爱心和耐性护士了。刚刚开始接触大体,其实很多人都会紧张。那是正常的。慢慢开始习惯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直树,”我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离开这个世界了,你会不会捐献自己身体,用来做医学研究啊。”

    “会!”直树抚着我的头发坚定地说道。我抱着他,没有再说话。我想,我也会的吧。

    一个礼拜之后,我们终于要开始第一堂解剖学的实验课了。走进实验室,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原来紧张的不是我一个。唯有智仪一脸兴奋,对呀!她那个特殊爱好……

    在标本区域,装着福尔马林的瓶子里,放着各个器官。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先自己参观一下。要求我们看看实物和书本照片的区别,先习惯起来。

    “你还好吧。”启太拍了怕我,我转头看着他。启太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摇了摇头,继续认真记着笔记。启太又说道,“别太逞强了。大不了我一会把笔记借给你,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扯出一丝笑容,“等一下还要看……”我皱着眉头,有些说不下去。

    启太笑了,“你现在笑起来样子真难看。你看,智仪,她表情好奇怪哎。”说着,启太走到智仪身边,问道。“智仪,你还好吧。昨天晚上有没有做恶梦?”

    智仪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好啊。一觉到天亮。”

    “同学们,有一件事情忘了说了。那个,医学系的同学正在上大体实验课,所以,我们只是等他们下课以后,参观实物标本而已。不用真的动手。大家尽管放心。”老师话音刚落,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气声,大家都松了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护理系的学生不能动手术刀呢?”智仪激动地冲到了老师面前。

    老师看了看智仪,和蔼的解释道,“这个是医学系同学的权利啊。护士本来就是不能对患者动刀的。所以我们只要观察就可以了。”

    智仪退到了一边,情绪很激动,我们跟了过去。她几乎要哭了出来,喃喃自语道,“难道说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用手术刀吗?”

    妮娜轻轻抚了抚智仪的背,问道,“智仪,你还好吧!”

    “我一点都不好!”智仪激动地推开了妮娜的手,说道,“我多么期待这一天的来临,虽然我很喜欢护理的工作,但是我更喜欢帮病人开刀打针,切割人体啊。这一直是我说不出口的愿望,本来我以为当上护士之后,可以尽情的帮病人开刀打针切割人体了……”她再也说不下去,大声哭泣起来。我们看着她哭泣,却没有人再敢主动去安慰她。

    解剖课终于结束了。看到了实体标本,幸好我坚持住没有晕倒,只是接下去,一整天都对食物没有了胃口。真的不知道我需要多久才能习惯。

    “妈说你没吃晚饭,没事吧。”我躺在沙发上发呆,直树走进房间。“是因为今天解剖课没胃口吗?”

    “喂!”我捂着了耳朵,“你能不能不要说了。今天晚我肯定对会做噩梦的。”

    直树笑着走了过来,在我身边蹲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笑道,“还好今天你没晕倒。看到你脸色苍白样子我还真的有点担心。”

    “其实我差点就晕了。”我可怜兮兮地说道,“如果再让我多待三十秒我肯定支持不住了。”

    直树吻了吻我,笑道,“没事,以后就会习惯的。作为护士,还要跟着医生进手术室,今天只是小场面而已。”我叹了口气,拍了拍额头,我应该也会有见怪不怪的那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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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一起做报告,各自做一份护理报告就好了啊。后天开始就是假期了哎。”我听完干干关于假期一起做护理报告的建议后,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这假期,我们一家人要去宜兰玩啊。我才不要带着他们去一起呢。

    “我们是一组人啊。就应该一起研究,这个才是团队精神。”干干笑着说道,“我想过了,假期学校不开放,听说江家别墅很大,应该有地方让我们做护理报告吧。”

    “不行,绝对不行。”我立即打消了干干这个念头。“噢……原来你们只是想来江家。哎,各位,你们对直树还不死心吗?”

    “湘琴,不是啦。现在医学系,护理系都知道你们是金童玉女,而且,他对你那么好。我们都羡慕死了,怎么可能还对他有幻想呢?只是,如果有机会,那么近,那么近的接近我们的偶像。那多美好啊。”妮娜讨好的看着我,兴奋地说着。

    我看着妮娜没好气地说道,“那……我让直树带着传津一起来好不好?”果然,她撇了撇嘴,用力拍了我一下,以表示她的不满。

    “湘琴,不如我们来投票好了。”干干对着妮娜使了使眼色,“现在,同意假期一起做护理学报告的请举手。”刷刷刷,三只手举了起来。他们齐刷刷地看向启太,只听启太说道,

    “你们几个真的很烦啊。难得假期,应该让湘琴和直树单独相处的啊。婚姻的真谛就是要相互照顾,相互体谅,偶尔的浪漫,单独相处……”启太的话没说完,已经被干干彻底打压,他的话自然也被忽略不计了。这个算哪门子投票,不公平啊!但是,显然,我的抗议是无效的。

    在和直树商量之后,衡量利弊,最后还是带着他们一起去宜兰。理由很简单,如果现在让他们来江家一起作报告,那么未来的每一天,他们都可能以这个借口来江家,如果这样,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终于到了宜兰,我却笑不出来。江妈热情招待这几个不速之客。我看着他们,只感觉到碍眼。裕树一到这里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跑去哪里疯了。江爸安排好房间,我和直树被安排在了楼上,楼下住着干干他们。江爸开明的表示,分住两栋房子,所以,我们在这里了怎么闹都没关系。我无奈的看着直树,发现他也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我。唉,难道这个假期真的这样渡过吗?

    我正烦恼着,只听到门口又有人来了。传津和另外两个男生站在门口,我连忙看向直树,他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地笑。

    “其实,我也有报告要做,所以把他们一起叫来了。这样的话,都不耽误不是吗?”直树看向干干他们,淡淡地说道。

    江爸连忙把房间进行了调整,把房间多的那一栋让给了他们。而我和直树,因为那边的房间不够,不能和他们住在一栋房子里。我憋着笑看着他们,干干一脸失望,妮娜躲在智仪身后,以此躲避着传津。启太则好像无所谓一样,冲着我笑了笑。另外两个我叫不出名字的男生显然对智仪很有兴趣。照这个情形看,这个假期应该不会感觉到无聊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直树叫了起来。梳洗完毕,直树从厨房里随意包了一包食物,牵着我走出了门口,不知道,那些家伙起床后,会怎么样。呵呵,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在被逮到以前,还是尽情的享受我和直树的二人世界好了。今天宜兰有民俗表演,类似庙会的表演。来台湾那么久,这类的表演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和我以前看过庙会表演有什么不同。我满心期待。

    kiss 28 多人旅行

    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我看了看被妮娜和干干围绕着的直树,心情糟糕透了。期待中的两人约会彻底破灭。直树对着他们浅浅地笑着,态度谦和有礼,只是,我从他微微有些皱起的眉头,感觉到他的不耐烦。干干和妮娜仿佛没有发现,依然陶醉在自己幸福当中。忽然,我感觉两道冷冷地目光扫向了我,转头,原来是传津。

    今天他依然还是老样子,打扮一成不变。厚实的黑发看上去很久没有洗过了;黑框眼镜,遮住了半张脸;而胡子总是剃不干净的样子,看上去颓废,邋遢。他走到我身边,冷着脸说道,“你竟然放任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女生那么亲热,你脑筋到底清楚吗?”

    我强忍着笑,故作无辜地看着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这样很正常啊。倒是你……”我顿了顿,笑着继续问道,“你用什么身份质疑我呢?”传津被我呛的说不出话,讪讪地离开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唉,这样子,会有女生喜欢他才怪呢。

    我走到直树他们身边,只见妮娜笑面如花,她柔柔地问道,“直树,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呢?”

    直树不看妮娜,看着表演,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做一些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妮娜低下头,有些吃瘪,一会又抬起头对着直树灿烂地笑着,“那你喜欢的食物是……”

    直树终于看了妮娜一眼,笑着回答,“我喜欢吃湘琴煮的东西。”妮娜点点头,走到干干身边站好。干干白了妮娜一眼,没有理她。

    看着他们,我叹了口气,往回走去。今天真是扫兴!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头,我对上的是启太的笑脸。

    “怎么啦?是不是不开心了?干干他们确实很过分。”启太的口气相当不悦,“不过江直树还真的很奇怪,竟然会丢下你一个人。你们不是很恩爱的吗?”

    看着启太忿忿不平的样子,我哈哈大笑起来。踮起脚,我拍了拍启太的肩膀,说道,“虽然我和直树是很恩爱没错,但是没有必要分分秒秒都要死守在一起吧。呐,现在是姐姐教你做人的时候了,夫妻之间,给彼此适当的空间,这点很重要。”

    启太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表情变的复杂,欲语还休。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以后遇到了喜欢的女生自己就明白了。好啦。我们先回去准备下午讨论的资料吧。那两个家伙是靠不住的了。”启太脸色缓和了下来,和我并肩走了回去。

    午饭时间,一桌子人热闹非凡。和传津一起来的两个人男生,斯斯文文的那个叫李溪亭;看上去帅气粗犷的叫良萧,一个和他很不称的名字。两人分别坐在了智仪的左右两边,对她特别殷勤。看不出智仪更倾心于谁,她对两个人都报以相同的微笑。裕树看上去很不开心,似乎对于那么多人感觉到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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