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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18部分阅读

      暴虐皇妃 作者:肉书屋

    暴虐皇妃第18部分阅读

    德皇后,方才嗫嚅着说道,“今儿早上便没见他的人影,又听说出了事,奴才去寻他的时候,他便已经躲在房里……悬梁自尽了。”

    殿内突然间出现了片刻的宁静,容德皇后的眼睛转了一转,然后冷声转向乌兰,说道:“玉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娘娘,臣妾糊涂了。”乌兰的脸上泛起一丝迷惑,“您想让臣妾说什么?这位御膳房的管事在说什么,臣妾也没有吸得太明白。”

    “你倒是会装傻!”容德皇后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这一切都是在你的策划之中的,你还胆敢跟本宫装傻?我且告诉你,你买通那小万子为本宫所做地那道菜。本宫并没有吃,而是被宫人们端下去分食了。谁想夜半便被人通禀这几名宫人竟然一一毙命。经御医检验,均是死于剧毒。而这最魁祸首。便是那道茶花醉凤丸。玉妃,你还敢说你不明白不知道,还敢说你糊涂了?”

    “皇后娘娘。”乌兰的声音也略略的提高了一些,她慢慢地站起身,微眯着眼睛,语气里含着笑意,淡然说道,“您说的这些。臣妾确实不明白。臣妾方才也说了,这酒,乃是燕昭仪送予臣妾的,臣妾还没有来得及品尝,便遭刺客袭击,有没有毒,臣妾亦是不知道的。况且,刚儿臣妾唤了人回琉璃殿里取那茶花酒,竟发现这酒没有了。臣妾也觉得奇怪呢。谁想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后娘娘,此事。还望您明查。”

    “你!”容德皇后恨恨的瞪着乌兰,半晌,方才冷笑道,“玉妃,本宫是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吧?”

    “臣妾不敢。”

    “来人!”容德皇后高声喝道,“去给我把那小七绑来!”

    孔林应声而去。

    “婉娘……”在一边的华南宏终于忍不住的出了声,他微皱着眉头,轻声地唤了一句,拉长的尾音。充分的表达了他的劝解与警告。

    “皇上!”容德皇后蓦然的转过头去,定定的盯着华南宏,“此事定要查个清楚!臣妾亦是为您,为整个华南王朝着想的。想这玉妃入宫以来。有多少事情发生?便是无论如何,臣妾也要将此事调查个清楚,还我后宫一个清朗乾坤!”

    好一个还我皇宫清朗乾坤。

    乌兰在心中冷笑,于是她站起来,对着华南宏与容德皇后深深一拜,笑道:“皇上,皇后娘娘亦是一片苦心。身为六宫之首,自然要替皇上分忧。依臣妾之见。此事确实如皇后娘妨所说。理应查个仔细。自臣妾入宫以来,诸多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臣妾亦吃了很多的苦头,如若不查个明白,不揪出这幕后的黑手,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事情发生。所以,臣妾恳请皇上和皇后娘娘从严查办!”

    这一句话,倒无疑是将子这容德皇后一军了。她愣愣地挂在那里,既发不得火,又下不得台阶。

    恰巧此时孔林带着几名禁军走了回来,施礼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琉璃殿里未发现那宫女小七的影踪。据说,已然有一日不见了。”

    一日不见?

    容德皇后的脸色陡然阴沉下去。

    “玉妃,你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你无关,却为何你宫里的人不见了,你也不闻不问的?”

    “皇后娘娘,您是知道的,臣妾近日暂居在承乾殿,只带了一名侍女。”

    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却有如火上浇油一般,让容德皇后的眼睛里燃了一把充满了怨毒与妒忌的火焰,恨恨的盯着乌兰。

    承乾殿,承乾殿。

    皇帝地寝宫,虽然历代的皇帝偶尔会心血来潮在承乾殿中宠幸宫妃,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过一个妃子有这个荣幸在承乾殿留宿好几日的。这玉妃,果然是狐狸精转世,把个皇上迷得团团直转。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胆子在自己的面前显示,果真是嫌活得久了!

    “婉娘,琥珀身上尚还有伤。依朕之见,还是先派人调查此事,再做定夺吧。”华南宏清咳了一声,慢慢站起身来,走向乌兰,阴柔地声音和略带着关切的目光,让乌兰没有来由的感觉到了一股子浅浅的温暖。“此事是否与琥珀有关,都还只是一个臆断。”

    “皇上,”容德皇后突然伸出手来,拦住了正要走近乌兰的华南翊,鲜红欲滴的唇边,绽出一抹冷笑,“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依臣妾之见,皇上不宜与玉妃同寝。为了皇上的安全起见,臣妾觉得,应将先玉妃送予琉璃殿,待事情查明之后再面见圣上。“婉娘你……”华南宏的耐性已经到达了底限,他地牙齿轻轻相错,眼睛里被一股子怒意慢慢笼罩,“你明知道琥珀地情况很危险,刺客到现在都没有查明身份。为何要说如此的话!”

    “皇上!”容德皇后打断了华南宏,目光烁烁地盯着华南宏,一字一句的说道,“禁军,自当严密把守,保护玉妃的安全的。”

    华南宏愤怒的与容德皇后对视,场面一时之间倒呈了箭拨弩张之势了。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吻

    更新时间:2009730 17:46:42 本章字数:3440

    乌兰琥珀色的眼睛,慢慢的从华南宏的身上,转到容德皇后的身上,然后,又瞧了一眼尴尬的立在当的孔林,再掠过战战兢兢的站在那儿的三个御医,又转回到眼前的两个人身上。→

    “皇上,”乌兰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目光温柔的看着转向自己的华南宏,“皇上,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还请皇上恩准。请皇上体谅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相信皇后娘娘对皇上乃是一片真挚的爱恋之心,亦是保护皇上心切才会说这番话的。可见皇后娘娘是多么的深爱着皇上,爱到宁愿触怒龙颜也要保护皇上安全。皇上,请您念在皇后娘娘的这份情谊,听皇后娘娘的话吧。”

    乌兰的这一番话,说得既动情,又婉转,就连容德皇后也不免心头一动,深深的看了乌兰一眼。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错怪乌兰了。可是她很快的将这丝念头赶走。

    哼,小妖精,惯会使这些阴损的手段,害我差一点又着了你的道!

    容德皇后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华南宏。

    华南宏依依不舍的看着乌兰,心中柔肠百转,面色艰难。

    乌兰则默默的对着华南宏点了点头。

    “也罢……”华南宏缓缓长叹了一声,说道,“泽海,孔林,护送玉妃娘娘回琉璃殿。知今日起。派禁军严加守护琉璃殿,确保玉妃娘娘地安全。若是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准出入琉璃殿。”

    最后一句话。是华南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收回了留在乌兰身上地视线,憎恶的看了一眼容德皇后,拂袖而去。

    容德皇后的一颗心,瞬间又跌入了谷底。

    她怔怔的看着华南宏离去的脚步,那样的绝情,那样的恼怒,似乎是从来没有想过对自己会有一丝怜惜。

    容德皇后的手,不由自由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首发在那里,有一个还没有得到这世界的小小的生命在孕育。

    这是……他的骨肉他的命脉他的后人啊……

    唇边绽出一抹凄凉的笑意,容德皇后慢慢的转过身,走向殿内,疲惫的挥了挥手,说道:“都下去罢……”

    乌兰这便算是正式地被囚禁起来了。

    一时之间,后宫的嫔妃们,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所谓站得越高跌得越惨,谁让这玉妃受了这样的盛宠的?从一个死里逃生的番帮蛮子,径直就被封了个正三品的美人。又接连跳级,居然一下子蹦到了正二品的玉妃那里。瞧着她就不是什么好折腾,这会子可倒是巧了,想要攀龙附凤,却没有攀对地方,倒把自己给攀到这份儿上了。果真是番帮蛮子上不得台面儿的!

    可是,乌兰虽然被囚禁在“琉璃殿”,所受到的盛宠却比别个只多不少。

    虽然见不到华南宏地面儿,可是这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却一样都没有落过。

    除了不能自由进出和朝圣。看不出乌兰有什么不安或者是不妥。这些个等着看热闹地宫妃们一个个儿的伸长了脖子,却只是瞧见一些个太监们进进出出,只将些个稀罕物儿端进端出的。本是想要看笑话的人,却只看得满心的妒忌与恼怒。

    容德皇后亦是没少忙活。这些日子,马不停蹄的召集人马调查此事。这若大个皇宫,几乎被禁军翻了个底朝上,弄得人心慌慌,人人惶恐。

    “娘娘,这事情果真是蹊跷的,您说,会不会真的与燕妃有关?”香儿将手里地那捧野花插在了瓶子里。看着这郁郁葱葱满目生机勃勃地野花儿。却使得她方才的憋闷心情略略地轻松了些,“瞧这花儿真是个有心的。竟然随着娘娘的去留而来呢。”

    说着,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窗外。首发

    敞开着的窗子,有轻纱在徐徐飘扬,窗外是一片明媚阳光,照得院中一片玉兰花树郁郁青青,鲜活得耀眼。乌兰抬眼,顺着香儿的话看过去。

    门口有侍卫在把守。

    而那静立在窗边的,却是一个挺拨而俊秀的背影。玄色的禁军短装,宽阔的肩膀,阳光洒在他的肩头,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心安感觉。

    匆忙将视线移开,乌兰皱起了眉头,心中莫名的掠过了一丝焦躁,她伸出手来抚了抚鬃角的碎发。

    “现在,确实不好妄下断言。”乌兰深思着说道,“若是那洪梅真有心要害我,又何必特地送瓶茶花酒至承乾殿?这里面……定是有些蹊跷的……”

    “娘娘您的意思是,那燕昭仪,莫非是有意的在提醒娘娘什么?”香儿狐疑的问。

    “总之……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依眼前的形势来看,是有很多因素在推着我们前进,亦是有人,想要取我的性命。”

    “那我们该怎么办?”香儿有点不安的问道。

    “随遇而安吧。”乌兰的唇边绽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这场权斗本身,就是一场生死之战的角逐。”

    或生,或死,或生不如死。

    这过程所要承受的一切,岂是某个人那轻描淡写的一句“陪伴”所能体味得到的?

    于此,过了三日。这三日里,对于乌兰而言,时间便像是静止了一般,虽然内心焦虑。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洛枫是负责守卫“琉璃殿”地头头,别人每两个时辰换一次岗,他却从天明守到天黑。像是既不累也不垮的木头人,脸上始终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不必担忧,我在这里。”洛枫看着漫步在玉兰花儿下地乌兰,温和的笑着说道,“不会有人会伤害到你。”

    乌兰冷冷的看了洛枫一眼,然后缓缓回过头,说道,“苍羽亦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么。”

    “没有。”很简短的回答。令乌兰不得不再一次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洛枫,黑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那双眼睛里转动着地温情足以令冰雪融化。

    乌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最终收回了视线,转身走向殿内。

    静静的看着花瓶中的,有如草儿般郁郁葱葱的野花,这种旺盛的生命力和满目的鲜活像是一种召唤,令乌兰心中那股子对于自由的渴望有如被雨露滋润后的春草,疯狂肆意的滋长着。

    她深深地吸气,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用尽最大的努力,将它平复下去。

    “有了那宫女的消息了。”

    第四日的时候,洛枫终于趁夜深之时,潜入了寝宫,在床边的帷幔后面低声说着。

    乌兰“呼”的一声坐了起来,睁大眼睛问道:“真的?”

    “真的。”帷幔后面的人,低低地笑,“我想你也是睡不着的。”

    这一声低低的声音,带着关切,响在这样一个寂静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夜。没有来由地令人心底微颤,乌兰伸手挑开了帷幔,娥眉微皱,看着立在黑暗里的洛枫。

    “琉璃殿”。只在长案上,燃着几盏荧荧烛火,微弱的火焰,跳跃着点点的光亮。

    是谁说月下观美男,灯下观美人?

    眼前的男子,玄色的短装衬着白皙肤色,烛火在他的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暗影,明明是夜里。他却还是带着夏日和煦地阳光地味道和温暖。

    看到乌兰挑起帷幔。露出脸庞,洛枫微微的愣了一愣。

    一头青丝在烛火下微微泛着幽蓝地微光。散落肩头,纠缠于脸际,精致的脸庞,妖冶的、游走着金色光芒的眼眸,像是不沾一抹尘埃的千年琥珀,世间难求。

    她依旧美丽如昨,恰如那一年,那一天,那样的一个夜里,他的手里抓着糕点,嘴被塞得满满的,可是,眼前的少女精致美丽的却令他有了一股子窒息般的感觉。

    生平,送一回,他知道了原来世间还有些东西是比食物更重要的。

    那就是她。

    她看着他的身体时的笑声毫无遮掩,肆意而张扬,令自己在刹那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在那一刻,洛枫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便是他一生中,最不能割舍的人了。

    而眼下,这女子就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的中衣露出修长的颈子,微松的领口半遮半掩的露出些许酥胸,有一种无言的魅惑。

    洛枫突然感觉到内心涌起一股无名的热浪,这热浪汹涌而来,迅速的袭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他仿佛身陷无法自拨的泥潭之中,却浑然不觉。

    眼眸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束火把,他突然伸出手来,微带着粗粝感觉的大手自脑后托起乌兰的头,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整个人托向他。

    低垂眼帘,洛枫的唇,深深的印在了那张微张着的,樱红的唇上。

    乌兰浑身颤了一颤,她想要后退,却被这只大手牢牢的拦住了退路,手心中传出的热度恰是能使自己感觉到最温暖舒适的温度,从发间传递到身体里,无端的惹了心悸与迷惑。

    而那张唇却是如此轻柔,如此小心翼翼的碰触着自己的,像是生怕弄疼了自己似的,轻轻的吻着。

    就像是,儿时在苏丹国那片茂密的草丛中,仰面躺在阳光下,那轻轻落在唇上的蝴蝶,翅膀在轻轻的张合。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小七之死

    更新时间:2009730 17:46:44 本章字数:3558

    小七的尸体,是在御花园的碧水湖发现的。÷据说,是一名内务府的小太监夜半之时,路过碧水湖边,借着月光与微弱的宫灯,看到湖水中飘浮着一缕黑发。

    中原人士到底是迷信的,这小太监给唬了个半死,还当是湖中的哪路妖仙娘娘显灵,当时便跪在那里,又是叩首又是做揖,嘴里念念有词,只求这妖仙娘娘放过他尽快回到湖中去。

    谁想这妖仙娘娘非但不放过他,反而越来越有浮出水面之意,眼瞧着那湖面已然浮出了大片的女人头发,好像还有脑袋在慢慢上浮。

    小太监吓得尿了裤子,屁滚尿流的,连爬带滚跑回了内务府。将此事告与内务府管事说了,将那管事也给唬了一跳,急忙带人来到碧水湖边。

    火把照映之下,却是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浮出了水面,面色苍白,整个人被水泡得浮肿的吓人,几乎看不清本来的样子。

    在场之人都吓傻了,幸亏那管事大喝一声,差一个还算清醒些的,找来了禁军侍卫。将人捞了上来,细细辩认,才发现,竟然就是一直在寻找的“琉璃殿”的宫女儿小七。

    却见这小七的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已然呈现出黑紫色,看样子,应是被绳索勒到窒息身亡的。而在此女脚踝之上,还尚有一截粗粗的绳索,一直延伸到湖下,禁军侍卫将绳索拉上来,见绳索的那端,沾满了湖底的淤泥,而且弯曲成一个系成琐扣的形状。

    据此推断,这名宫女应当是被人勒死之后,再经绳索系于脚踝。捆于湖底的石头之上。只是湖水浮力太大,日头多了,绳索在水的浮力下自然而然的松脱。人便浮了上来。

    乌兰面色凝重,手中,不自觉地抽出一枝鲜活的小野花,放在两指之间揉捏,淡淡的青草般地香气钻进鼻孔。令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据顺天府仵作验尸,小七死去的时日。至少已经是十日以上了。

    乌兰的一颗心顿时有如被浸在寒冰之中一般。\\\首发j\\\

    十日以上!

    如此说来,这段时间里,日日在自己眼皮底下行走说笑的那个可爱玲珑地少女,竟然不是真正的小七!

    乌兰向来不信所谓地鬼怪一说,况且这件事情发生的蹊跷莫名,定然是有人暗中扮成小七潜伏在自己的身边!

    果真……是步步惊心呢!

    心底的凉意慢慢的笼罩了周身。乌兰忽然觉得身边危机四伏,再没有什么是值得信任的了。\\\\

    “夜已经凉了,不要再站在窗口。”身后一个温和地声音响起,乌兰感觉到有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淡淡的带着有如这野花般青草气息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温暖的热度隐隐散发。

    “这件事情,怕是对我的影响,又大了几重。”乌兰的唇边绽出一缕冷笑,“刘承安定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放的。”

    “不会有事地。有我在。”

    有我在?

    想当初,谁曾说过这样的话。搅动一池心湖春水?

    又是谁在这句话之后,将她推向更远更冷更黑暗的地方,一个人独自忍受这种寂寞与荒凉?

    身后之人,却在此时,又说了这样的一句,听在耳中,传进心里,还会有怎样的感动呢?

    事情在容德皇后的眼里。也未见得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华南宏自乌兰被囚禁之后。就再没有来“广宁宫”看过自己一眼,对待刘承安。亦是一副冷冰冰的脸庞。

    容德皇后乃是“皇后世家”刘氏一族杰出地继承者,如何不晓得玉妃这个女人是万万留不得地!

    可是,表面上看起来柔弱无脑的华南宏,在乌兰这件事情地处理上,却并没有平素里的那种柔弱与怯懦了。\\\首发j\\\

    便是容德皇后想要下手,却也又计可施。“琉璃殿”被禁军守卫得很严。所有的食物都是华南宏派人送去的,并且经禁军侍卫一一检验过了方才送得进去。

    想要派刺客便更不容易,远远的一见便知华南宏的用心已然极深了,如若这时候这番帮的狐媚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华南宏绝饶不了自己的。

    这样想着,便只好从不七这件事情上着手。

    然而,刘承安自然也有刘承安的打算,此事,定然是有人暗中与自己与容德皇后过不去。那个玉妃,若真是与她无关,那她便是个替死鬼,被人用来做个挡箭牌的。所以,在将此事查清之后,与此事有关之人,包括那个玉妃,都要一并消除,绝不能留有半分的后患!

    华南宏在得知小七的事情之后,亦是消沉了好几日。

    堂堂一国之君,有心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还是不能如愿。这顺天府一向以公正执法著称,然而自刘承安调了两名官员前去,便有很多的事情是连皇上本人都无从知晓的了。

    为此,华南宏相当的恼怒,却又无计可施。

    生平第一次,华南宏感觉到了权利的重要。

    不能去见心仪的女子,后宫的粉黛,在他的眼里都成了庸脂俗粉,哪个也是不想临幸的。

    年轻的皇上没了,倒是愁煞了宫内的妃子们,养肥了内务府的专员,泽海口袋里的钱袋子已经鼓鼓的了,这些宫妃们个个都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盼着皇上能够偶然路过自己的院子,然后,上演一出偶然相逢的惊艳。

    不止是各宫各院儿的主子们,便是连冷宫里的明妃亦是坐不住了。

    秦如意降为了四品良媛,虽然身陷冷宫。但是这冷宫却关不住她地心。

    听说了乌兰的事情,这秦良媛倒是果真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会子。亦在冷宫里走来走去,脸上因为激动而微微散发着红晕。

    素净地衣裳,简朴的发髻,裙摆随着她来回快速的走动而飞扬着。

    “珠儿,珠儿。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再见皇上一面?”秦良媛突然站在珠儿面前。目光烁烁的盯着她看。

    珠儿正坐在桌儿边,百无聊赖的研究着自己地指甲。

    自打进了这冷宫以来,这秦如意就像是弃妇一样的,整日以泪洗面,拉着自己絮絮叨叨地,尽是诉说着她的委屈。还反反复复的要自己帮她分析。这到底是谁的主意谁的诡计,她应该怎么办才能让皇上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艰难,自己有多无辜。这冷宫里地日子,她一天也不想呆。

    不想呆?

    她倒是聪明!珠儿在心中冷笑。她还当是谁愿意在这里呆呢?这么多个宫女儿里,就只挑了自己这一个在她身边陪着,还当自己有多喜欢与她同甘共苦么?

    偏偏这会子,瞧见琥珀那只妖精失了势,便像是见了希望似的,开始激动了起来。她还真当是明晃晃的册封折子在眼前向她招手呢!

    珠儿倦怠怠的看了秦如意一眼。便低头垂下眼帘,继续看着自己的指甲。

    “珠儿,你说呀!”秦如意急火火的拉着珠儿问她。

    “主子!”珠儿不耐烦的拉着长音,皱眉道,“您省省吧!这都什么状况了您自己还觉不出来哪?”

    秦如意微怔的看着珠儿,脸上浮现着些许的迷茫。

    “您看不出,便是那琥珀再失势,照着咱们眼下地处境。怕是连皇上的面儿也没见着就给人打发回来了!您在宫里行走了那么多年。自然应该知道的,想见皇上一面该有多难。泽海那猴崽子胃口有多大您是知道的!我们自搬进了冷宫,一个月的月钱才几两银子?拿什么去买通他!”珠儿像是说给那秦如意听,亦像是在发泄她自己心中的不满。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惯了日日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一下子要过这种紧衣缩食,并且事事连个答应的人都没有地日子,莫说是这秦如意,便是珠儿,也是有着大大地不满的。

    秦如意微愣了一下,然后,又掩着嘴笑了出来。

    “难为你这小丫头替主子我想得这样周到。你放心,我还存有一点点地私房钱,买通泽海,应该是够了。”说着,从袖口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绛紫色绘镂金云纹图案,由秦如意这双白嫩的手轻轻打开,一颗硕大而明亮的夜明珠刹时间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珠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秦如意,果然还是藏有私货的!

    “只要你今儿晚上替我给皇上送封信,说说我在这儿的境况,说说我对他的思念。我自然会好好的赏你!”秦如意的眼里散发着与这颗夜明珠一样的光芒。

    是夜,珠儿怀揣着这颗宝贵的夜明珠,缓步来到了承乾殿外。

    有心想要走进去,门口的侍卫却将她拦得住了。

    “这位大哥,行行好,奴婢便是见一下泽海公公也成啊!”珠儿浅笑着,掏出几锭银子,递与了这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掂了掂银子,嘿嘿一笑,对珠儿说道:“不是我们哥儿俩不为你通报,只是这泽海公公是果真不在承乾殿。今儿晚上没回这边。许是留宿在哪位娘娘的宫里了。你明儿再来吧。”

    真是晦气!

    珠儿心里暗自啐了一声,早知如此,为何要白白送两锭银子予这两人!果真是肉包子打了狗的!

    这样想着,便打了个哈哈,转身走了。

    心里盘算着这华南宏可能去的地方,珠儿的心里,略略的有了底。

    正文 第九十章 临幸

    更新时间:2009730 17:46:47 本章字数:3640

    从承乾殿,到琉璃殿这段路程并不远。∵\\

    可是这一回,华南宏却觉得它格外的长。昔日为了到乌兰那里,他总是乘着车辇一路愉悦而去。今日,思及昔日在一起的欢愉与甜蜜,思念之人不得相见,心中有一种别样的苦涩。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他只愿手执玉梳将她那头青丝轻轻梳理,由青丝变白发。可是,身为帝王,总是有着太多难以令自己左右的事情,包括无法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挡去一切的不利因素。

    今儿顺天府来报,说那宫女小七的尸体被发现了。竟然沉在湖底了十几日。想想便觉得寒气入骨。那碧水池本是他最喜荡舟其间的,谁想到竟然在湖底栓了个女人,思及那尸体在湖水中起起伏伏,泡了那么久,华南宏简直要恶心得做呕。

    刘承安自然不会放过将这矛头指向乌兰的机会。先是如月潜入御书房意图不轨,后是小七意图谋害皇后及其腹中龙脉。为什么她们都是这玉妃的宫女?难道这只是一场巧合?

    华南宏自然拉下脸来,冷冷给了刘承安几句,拂袖而去。

    “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琥珀是这样的女人!”

    这句话,既冷又硬,像是说给刘承安听,亦像是说给自己听。她曾经说“便是死,也不能忍受见不到自己的痛苦。”这若大个皇宫里,她是唯一说这句话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令自己心动心怜地女人。要他如何能够相信她会是害自己的人?

    越想心就越闷,越想心就越痛。

    华南宏令泽海为自己满满地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酒入柔肠,却依旧痛彻心菲。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看到泽海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华南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自嘲的一笑。喃喃说道:“都说做皇上好,做皇上有什么好?自己最爱的女人,总是接二连三地身陷困境。越是珍贵的,就越是容易被人夺走……”

    泽海躬着身子,脸上,亦是浮现出几许不忍。(首‘发)

    不知道何去何从,华南宏便举步朝着琉璃殿的方向走去。

    泽海跟上来要去召唤人备好车辇,华南宏却摇了摇手,制止了他。

    只是想要走一走,夜色如水。或许可以洗涤掉一身地哀愁吧?

    远远的望着那座精巧的宫殿,灯依旧亮着。他心爱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想着她美丽的脸庞和精致的眉眼,思及她在他的身下婉然承欢的娇羞,酒精作用下地华南宏不由得周身都被一股子热浪所笼罩,令他忽觉喉中干渴难耐。

    华南宏咬了咬牙,大步向前迈去。

    “皇上!万万不可!”泽海吓坏了,急忙上前一步,战战兢兢的拦住了华南宏。

    “泽海。你好大的胆子,也敢来拦朕吗?”华南宏红着眼睛喝道。

    “皇上,奴才是为了皇上您好。现在乃是非常时期,奴才我的命虽然有如草芥,但也要誓死保护好皇上的安危!”泽海大义凛然。

    “你也觉得琥珀会害朕?”华南宏气愤的问。

    “这……”泽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华南宏的脸色,然后犹犹豫豫的说道,“奴才是断然不会相信玉妃娘娘会做这种事地。只是,皇上您既然在宰相大人的面前做出了承诺。总该要做得到才是。不然……恐怕玟妃娘娘的处境。亦会尴尬起来。”

    猴崽子到底是猴崽子,这泽海说一半留一半。边说还边瞄着华南宏的脸色。但是这猴崽子的意思,华南宏却听得明白了。

    泽海说的有道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的宠幸,只会给容德皇后和刘承安以对付琥珀的理由。

    在与自己心爱地女人地安危之间,华南宏只好暗暗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慢慢地前行,却忽见前方缓缓出现一抹俏丽的身影。月华如水,照得那俏丽的身影愈发的婷婷袅袅了。首发

    华南宏只觉头越来越晕,眼前的视线亦有些模糊起来。

    “奴婢珠儿,参见皇上!”清脆脆的声音,听上去,倒也蛮是舒服。

    “你叫珠儿?”华南宏醉眼惺忪的问。

    “是。”珠儿轻声回答。微微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华南宏。

    月下的年轻帝王,面如皎月,清瘦的身姿,被明黄的龙袍衬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俊秀。那双明亮的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带着暧昧,带着,令珠儿怦然心动。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在明妃的殿里,年轻的帝王曾不经意的对她浅然而笑。

    那俊秀的面容,婉若一缕阳光,径直照得了她的心中。

    这会子,如此尊贵的帝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眼睛看着自己是的,这回他只看着自己,没有别人。

    珠儿的心怦怦的乱跳着,脸亦涨得红了。

    华南宏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她神情羞赧,面容娇美,身姿丰腴,心里那股子火焰便烧得更炽热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伸出手来端起她的脸,细细看过去。

    珠儿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这一天,终于来了!有多少回,她都梦想着能有朝一日,上演如此的一出相遇。一朝欢愉,化成凤凰,插金戴银。

    偏巧,这会子,这一天就这么来了。

    袖口里还塞着秦如意交给自己的那颗夜明珠。珠儿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突然下定了决心。

    管它什么秦如意不秦如意。与其替她传话儿送信,还不若为自己拼上一把!

    主意刚刚打定。便觉自己地手一紧,竟是被华南宏牵了去!

    “随朕走罢。”华南宏那特有的阴柔嗓音让珠儿仿若踏入了梦境,头脑中攸地一片空白,就这样被这只苍白修长的手牵引着,向前走去。

    她略带着慌乱的看了一眼泽海。却见泽海的眼中精芒一闪,然后微微的冲她点了点头。

    珠儿知道,这一天。真地来了。

    承乾殿。

    如梦似幻。

    生平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今儿果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看似瘦弱地皇上,力气却是这样大的。珠儿只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撕裂了一般的疼痛。疼得她忍不住哀叫出声,但这声哀叫,却使得身上的年轻帝王更加的兴奋,动作亦越加猛烈起来。

    珠儿简直想要哀叫求饶,可是,想着明日的册封与显耀的地位。只得咬着牙强行地忍耐下来。

    翌日清晨,华南宏清醒过来,头疼欲裂。看着身边尚在熟睡中的女子,突然有一种狐疑与陌生。

    昨儿夜里,莫非,是自己宠幸了她么?

    华南宏在泽海的服侍下穿上了衣裳。

    “皇上……”珠儿在床塌之上怯生生的呼唤。

    华南宏停下了即将离开的脚步,微微的侧过头来。

    身后是一双满是期待与不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

    华南宏轻轻叹息了一声。

    “皇上,您的意思?”泽海凑过来轻声地问了一句。

    “封为八品采女罢,”华南宏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抬腿向前走去。

    八品采女……

    珠儿或多或少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好歹这是个有品级的位子了。至少,不用再去到冷宫,侍奉那讨人嫌的主子了。

    “琉璃殿”玉妃的宫女小七一案,调查得并不是十分顺利。

    “琉璃殿”里的几名宫女都说未发现这小七有任何的不妥之处,更无怪异地举止,言谈举止都与平常一样。这小七什么时候失踪地。又是什么时候被人掉了包。她们干脆都不知道!

    这下子,案情便变得怪异起来。

    所以这矛头便自然而然的指向了玉妃娘娘。

    如月地事情加上小七的离奇失踪与被害。都变成了一个不解之迷,愁煞了顺天府的一干人等,亦愁煞了容德皇后与刘承安,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得制造一切虚假的证据来拿这玉妃做替罪羊。

    反正,先除去一个阻碍是一个。

    但是这连番的不利指责,却只会让华南宏盛怒和焦虑。

    不过,便是再惦念心头那张娇美的容颜,也敌不过这世俗的丑陋。索性连刘承安的面也不见,只一个人缓缓在宫里散起步来。

    “皇上?”清朗朗一声浅笑传入耳中,蓦然回首,却见燕昭仪洪梅笑呵呵的立在一株柳树下,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

    “梅儿?”华南宏惊讶的说道,心头的阴沉稍稍的减了几分,“你怎么会在这儿?”

    “回皇上,臣妾本是想去探望玉妹妹的,偏巧给那几名侍卫给拦住了。臣妾一时心里烦闷,便也出来走走。谁想就遇到皇上了。”燕昭仪笑着走到华南宏的身边。

    提起这件事情,华南宏的心里便更加的愁怅起来,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慢慢的走着。

    “都道是相思最磨人,皇上,您瘦了呢。”燕昭仪由衷的叹息着,脸上是一片怜惜之情。

    “只是不知道,琥珀瘦了没有。”华南宏苦涩的说道。

    “皇上,此事……臣妾是有听说的,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臣妾不好。好端端的,却送玉妹妹什么茶花酒……”燕昭仪不无自责的说道。

    华南宏疲惫的伸出手来,微微的摇了摇,倦倦的说道:“朕知道此事与梅儿无关,定是这宫里,有人想要妾加谋害琥珀的……”

    “皇上……”燕昭仪定定的望了华南宏半晌,方才幽幽的张口说道,“臣妾倒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出幕后之人……”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社鼠

    更新时间:2009730 17:46:49 本章字数:2311

    (素衣今天有点累,呵呵,暂时先更两千字吧,对不住了亲们。\\\\明天争取双更,抱抱大家!)

    闻听燕昭仪说可以找到幕后之人,华南宏的眼睛顿时一亮。

    “梅儿,你说得可是真的?”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燕昭仪的肩膀。

    “皇上,”燕昭仪微皱着眉,佯装嗔笑的说道,“瞧您!”

    三日之后,内务府突然开始挨个儿宫的盘查,并且由早至晚,连夜盘查。众宫妃给唬了一跳,却见为首的正是泽海,还提了一个笼子,笼中几只小老鼠困困倦倦,懒洋洋的趴在那里,内务府的人只是提着笼子四处绕着各宫各院儿游走一番,便进行到下一院儿去了,弄得这些个女人们个个狐疑不定。

    偏偏泽海提着这些小老鼠查到西院史才人院子里的时候,这些个原本懒洋洋挤成一团的小老鼠,都突然立起耳朵,目露精光的兴奋起来,继而上窜下跳。

    泽海的脸立刻阴沉下去,神色复杂的看了史才人一眼,竟然伸手,将笼子打开来。笼中的小老鼠一窝蜂似的窜出来,直奔史才人而去。

    史才人本就胆小,见了这些小老鼠四处乱跑乱,吓得她顾不得应有的礼仪,跳着脚尖声大叫。(j首发)

    谁想这些小老鼠窜过来,却绕开她,直奔后院而去。一行人追着小老鼠,来到后院,看到这些小东西径直奔到了假山下的一处,围在一起,用前爪拼命的扒着地上的土。

    “来人!”泽海厉声唤道。

    “在!”

    “给我挖!”

    两名小太监走上前去,驱散了小老鼠,便去挖。首发不多时便挖了一只埋进土里深层的东西,使手擎着,递予了泽海。

    泽海接过,用手扫了一扫上面的土,露出洁白的瓶身。瓶口地红布虽然被土浸得脏了,但是却依旧传出阵阵清香,瓶身,绘着精致的茶花图案。

    先前被驱散的小老鼠闻了这花香,眼睛由黑转红,“吱吱”尖叫着就往泽海的身上扑。有几只竟然顺着泽海的腿“嗖嗖”地往上爬。

    “哎呀,来人!来人!”泽海吓得哇哇大叫,一边挥着手中的瓶子,一边恨得去吼那些看得傻了的太监们。

    “作死!还不快点把这些鬼东西给我弄走!都傻杵在那儿干什么!”

    那些个太监回了神,立刻慌里慌张的奔过来。伸手去捉那些个老鼠,脸上却实实在在的憋着笑。首发

    偏这史才人是笑不出来的。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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