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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33部分阅读

      暴虐皇妃 作者:肉书屋

    暴虐皇妃第33部分阅读

    中猛然悸动,竟有些失神。

    谁想乌兰的手,狠狠的掴在他的脸上,脆生生的一记耳光,紧接着的,是架在他颈上的长剑。

    如冰般寒冷。

    “记得吗?”乌兰笑着说,“我地箭术是你教地。我七岁时便可百步穿杨,可是你当年却是十四岁方才练成!你说过的,我是世上最聪明地学生。可是你忘记了一点,我之所以聪明是因为我的冷静和冷酷,而你这个师父,败就败在永远的仁慈和犹豫不决上面。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一个情字构成的,你还要去坚持和守护很多东西。“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耀目到令人几近窒息。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乌吉失踪

    更新时间:2009730 17:49:45 本章字数:3418

    乌兰到底还是没有杀了丘吉。

    呆立那在那里,丘吉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是寒意?还是恐惧?还是被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逼人气势所震憾?抑或是,被她所说的话所震憾了?

    额前有冷汗慢慢的滑落,眼前的身影却早已然消失不见。

    一路上,华南翊并没有问乌兰关于丘吉的任何事情。只是从他那含着讽刺的目光来看,似乎又根本没有把丘吉放在眼里。

    华南翊挥舞缰绳,马儿撒开四蹄跑得飞快,乌兰在身后紧紧跟随。不多时,便见到了御亲王左斯的别院。

    早有家丁迎上来,替乌兰牵了马,乌兰便与华南翊一起进了正堂。

    “公主、华南王爷,你们回来了!”左斯迎上来,一脸的欣喜,“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索利今日大发雷霆,在朝上召集大臣在国内缉拿公主。百姓们得知了公主与新王归朝的消息,无不雀跃,期待着新王早日推翻索利。朝中的一些老臣亦纷纷与我方结盟,只待新王的消息,我们择日起义。”

    乌兰微笑点头。

    突然,一道劲风从窗外袭来。却是一柄匕首斜飞入墙,匕首上插着一页纸笺。

    众人皆是一凛。

    华南翊迅速的纵身至窗边,窗外蝉声阵阵,树影摇曳,却不见半个人影。

    乌兰疑惑地走到那匕首边。伸手拨出了匕首。将那纸笺举至眼前。

    “若救新王。西行山上流云洞。”

    乌兰地心顿时一沉。

    “公主?”左斯从乌兰地神色上感觉到了不祥。他走过来。看到了那行字。立刻大惊失色。

    “怎么?”华南翊地眉。微微地皱了起来。

    “乌吉……”乌兰被一种不安地感觉紧紧地抓住了。乌吉。她地弟弟。好容易从远远地相隔到相聚。却又使他身陷危机之中了么?

    “御亲王,这西行山地流云洞是个什么所在?”乌兰问御亲

    “这西行山,原是那三个起义军的其中一脉。”左斯道,“西行山在三处中最为险要,而且地势奇特。三年前。索利曾经派人攻打过西行山,三万大军,进了西行山却有如行进了阎王洞,眨眼便不见了踪迹。”

    “哦?”乌兰惊讶道,“为何当初你却又不说与我听?”

    “回公主,乃是新王千般阻止臣告诉公主的。他不想公主您惦念。”左斯轻叹一声。

    乌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底轻颤。这个混小子,真当他已然是个大人了么!苏丹国的全部希望都在他的身上,他怎可如此地任性!

    “公主。想新王吉人自有天相,且身边自有高人相伴,公主也不要太过惦念。臣会马上召集人马前走营救新王殿下。”嘴上虽然这么说。左斯的眼里也见了担忧。

    “不必了。”华南翊淡淡的说了一句,乌兰回首,却见华南翊的手里把玩着这把匕首,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意。

    这个时候,这疯子还乐得出来!

    “你看。”华南翊举起手中的匕首,那匕首的血槽乃是很巧妙的云纹流水图腾,不仔细看绝看不出来的隐秘图腾,却精妙无比。

    这图腾,似是在哪里见过。

    乌兰地眉微微的皱起。

    对。是看过的!那个大汉,那个自己与华南翊在初入苏丹国时救下地大汉,华南翊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枚翡翠玉佩,上面的图腾就与这血槽上的一致!那莽夫虽然当时被华南翊挽留,却依旧于深夜偷偷的潜出了珠查尔的宅院。

    “这个人,想必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样简单,想必也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孱弱。”华南翊的唇角上扬,笑道,“想来。是已然设好了局,要请我们过去呢。”

    “那么说,难道丛山与莫邪等人都被困于西行山之内了么?”乌兰有些担心起来。想那莫邪有如鬼魅般,少有人能敌,如果连他也被困在西行山中,只能证明乌吉亦凶多吉少。

    “被困是很有可能,不过,情况却未见得有我们想像地那么糟。如果对方想要与我们为难,凭着刚才所来之高手的武功。完全可以刺杀我们任何一个人。”华南翊看了一眼窗外。

    能在他华南翊的眼皮子底下掷出匕首而不被他发觉的。这恐怕还是第一个。他倒真有兴趣想要知道知道,这西行山的流云洞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和什么样的高人。

    “不过,这西行山上的义军,倒少有下山。”左斯捻着一缕垂在胸前的墨髯,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是偶尔会洗劫国库,或抢劫进贡往中原的贡品。至于他们的领头人,倒是至今也没有在任何地方露过面。很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架势。”

    这样的一个人,听上去很是神秘,他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左斯派了三人,跟着华南翊与乌兰奔赴西行山。

    西行山距苏丹国五百里路,地势险要,周围尽是树林,高耸入云,反而为它凭添了几分阴森感。

    “你们三人且回去吧,这里有我与公主便可。”华南翊吩咐那三人。

    “这……”为首的士兵迟疑了一下。这三人均是左斯精挑出来的精兵强将,对于阵势地形有着很深的造诣,华南翊这会子却又叫他们回去,这让他们如何复命呢?

    “此行势必凶险,想必公主亦不想你们受到连累,所以,三位还是请回罢。”华南翊地一席话让这三人顿觉感动莫名。

    “王爷,我兄弟三人既然受命前来,就必然是抱了决心前来。既然在御亲王面前领了命,就没有空手回去地道理。请公主允许我们跟随!”

    为首的那人冲着乌兰抱拳。

    乌兰心中虽然感动,但是瞧着华南翊地表情,却像是另有一番打算在其中,只得不发一言。

    “三位,实不相瞒,此山从地形上来看便知其中藏龙卧虎,以我与公主的身手,自可以抵抗,三位虽然擅长行军作战,但到底不是武林中人,跟随我与公主反而会令我们挂心分神。若三位果真有心,可在原地等候,接应我与公主。三位意下如何?”

    华南翊淡笑着说道。

    三人相视,眼中有些迟疑犹豫,但思量几番,觉得华南翊所说还是有几分道理。这三人虽然都是行军好手,但到底也知道自己的份量。中原人一向工夫诡异多端,他们与中原人打过交道对这一点深知。思量了再三,为首的那人只得妥协。

    “如此,我们便在此地静候王爷与公主的好消息!还请两位多加保重。”

    华南翊点头,与乌兰走入树林。

    乌兰想要开口询问,却见华南翊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身后。顺着华南翊的目光看过去,只觉身后有凉风习习,树木交错,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那双黑眸里所传递出的带着讽刺与不屑的笑意,却使得了解他的乌兰提高了警惕。

    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响声能够瞒过这疯子的耳朵,乌兰便只暗自握住了剑柄,全神贯注的听着身后的动静。

    微风轻拂,树叶轻摇,发也沙沙的声响。

    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的行走,朝着乌兰与华南翊的方向袭来。

    还没等乌兰的长剑出鞘,华南翊早已人影一晃,挡在乌兰的身前,挥剑刺向前方。只听得“铛”的一声,震得乌兰两耳发麻。

    那赫然是一柄利剑自上而下的垂悬下来,被华南翊以剑挡飞。难道会有人要树上埋伏?乌兰抬头,上方的树木却只有树叶在轻轻摇动,露出蓝天及耀目的阳光。

    华南翊纵身而起探手自树上拉下一具尸体。尸体轰然跌落在地上,竟然是刚刚分开的那三个士兵之一!

    刚刚分手便横尸于林间,这是不是太诡异了?乌兰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这尸体的四肢却已然僵硬,胸前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血液已然有干涸之像,却又分明不是刚刚被害。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再藏头藏尾,本王早就看出你们的身份了。”华南翊对着身后的树林哈哈大笑。“王爷果然英明!”树林传出笑声,三个人影慢慢出现在眼前。

    不是那三个士兵又是何人?

    乌兰看看地下躺着的那个,又看看站着的,两个人确实长得一模一样!

    “易容术如此上乘,可见是中原人士。”华南京翊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惜,本王先你们一步知道了身边有人在监视。昨天与御亲王左斯在书房议事之时,你们便已经潜入了书

    房罢?自你们藏身在书房,本王便发现了,哈哈。所以本王才会故意说与左斯听要侍卫之事。可惜你们只带了耳朵,却没有带眼睛,本王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下了先派他们出城打探的计划。自然,你们之前所猜测的,这西行山里的幕后指使就是左斯,亦是我与左斯故意安排出的破绽以诱你们三个上勾的。”

    “王爷果然睿智不凡。”为首的那个人哈哈大笑,“仅一天的时候便可以将这些计划安排得天衣无缝,无怪乎大家都称王爷为小诸葛。在下实在佩服。可惜,本打算在西行山的疑阵中下手的,这会子,却是要提前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迷雾

    更新时间:2009730 17:49:47 本章字数:3522

    三个人纷纷亮出了兵器,朝着华南翊与乌兰飞扑过来。

    “不要动手,也不要退后,此处机关甚多,要紧紧跟在我左右!”华南翊对乌兰吩咐了一声,策马迎上那三人。

    中原来的刺客吗?

    乌兰看着打斗在一处的四个人,那三人很明显是武林高手,出手招招阴毒,专攻华南翊的要害。但华南翊却是十分的从容不迫,乌兰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紧张和在意,自如的应对间,却使得那三人被逼得连连后退。

    这华南翊,倒果真有如狼一般时时刻刻警醒着,似乎是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难道他难道果真就没有累的时候么?

    跨下的战奴,突然没有来由不安起来,它扑棱着耳朵,在草地上踱了几步。

    “战妈?”乌兰低下头来抚摸它的头,却发现它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一种惊恐,“你怎么了战奴?”

    “乌兰!过来!”华南翊大喝一声,乌兰抬起头,却赫然发现眼前一片迷雾,根本看清华南翊的身影。

    “乌兰!”华南翊的呼唤伴着兵器交错的声音,竟然渐渐的被这片迷雾吞噬了,在眼前消失不见。

    乌兰心里突然升起了几分慌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走也没有动,为什么却有一种离华南翊越来越远的感觉?战奴不安的举起蹄子,刨着地面,仿佛在提醒主人即将来临的危险。乌兰警惕的看着周围被浓浓的迷雾掩盖了的树林,长剑出鞘,横在身前。

    迷雾里,突然不知不觉的出现了三个人影,看样子,像是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孩子,朝着乌兰慢慢的走过来。

    “是什么人?”乌兰轻喝。

    对方。却没有回应。

    乌兰充满了戒备。握着剑地手。紧又紧。

    待到那三个人影慢慢地走至身前。乌兰却雕像一般地愣在那里。

    那赫然是相互扶持着地父皇和母后。还有慢慢慢慢走在他们身边地乌吉!

    “父皇。母后。乌吉!”乌兰失声惊叫。然而这三人却熟视无睹地走过乌兰地身边。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们的脸上,都流露着幸福与惬意地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不似乌兰在中原的皇宫里的那般强颜欢笑。

    “父皇,母后!你们去哪儿?”看着他们渐渐的走向远方,乌兰禁不住喊道。

    然而,他们却根本不予理睬乌兰,三个人,像是散步一样慢慢的走向前方。

    乌兰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寒冷。

    “不要……不要丢下我。”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乌兰的心底呐喊。是呵。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那漫长的独自的等待,那对于未知命运地彷徨和恐惧。那只能将所有不安全部压于心底而强颜欢笑的日子,她不想再继续独自一人承受了!

    “等等我,父皇!”乌兰心里有些着急,她拉紧了缰绳,想要策马去追自己的家伙。可是无奈那战奴却是抵死不肯从命。任凭乌兰如何勒紧缰绳,它地肚子,或是轻拍它的脖子,都不肯前进一步。

    战妈的鼻子在“扑扑”的打着响鼻。

    三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乌兰突然看到乌吉侧侧过头来。看了乌兰一眼,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乌吉?乌吉!

    乌兰心里一喜,他看到我了!

    “驾!”乌兰拿起马鞭,用力的给了战奴一下。

    战奴,却非旦没有顺从的前进,反而有如受惊一般的猛然立起前蹄,发疯地跳跃着,将乌兰摔下马来。

    仗着精湛的马术。乌兰只是就地一滚,轻盈的站了起来。战奴则撒开四蹄,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乌兰无暇顾及跑掉的战奴,她朝着自己亲人的方向飞奔而去,跑了很久,却还是只能看到围绕着自己的迷雾。

    突然,有空灵的乐声响在耳边,轻轻柔柔,却又如此的清晰。这是苏丹国最美的舞蹈雀翎舞。

    一个纤细地身影在不远处舒展着四肢。柔软的腰枝弯着。玉臂上扬,形成一只迷人的孔雀。引颈高歌。

    她是谁?

    乌兰快步跑到前面去,这个身影她太熟悉了!

    这是……

    这真是的她!

    “蝶衣……“乌兰喃喃的说出她的名字。这个……世上最骄傲的神鸟的化身呵,美丽的女子,纤细神圣得有如绿色地丛里深处才会深藏地神灵,使人见之,便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

    蝶衣,蝶衣。

    苏丹国最美的舞者,雀翎舞地传承者。

    她的身材纤细得有如拂柳,容貌有如挂在天空中最皎洁的明月,一双澄清的眼眸,含着讽刺的目光看着乌兰。

    “你……你还活着?”乌兰惊声问。

    蝶衣慢慢的走上前来,手放在胸前,将衣襟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坚挺的胸。在左胸上,有一个朱砂绘制的鲜红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围绕着的,竟然是一个利器的疤痕!

    这是……乌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疤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是她自己持剑刺入的痕迹呵……

    十几年过去,曾经的这一幕已然差不多完全在乌兰的记忆里抹除了。抑或是,她根本是故意想要忘却的一段悲伤记忆罢!

    人道是,国色倾城,才艺双绝最为令人惊叹与骄傲。只没有人知道,那站在高处的绝色与英雄一样,都有着高处不胜寒的痛苦。能够走到那里,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而最大的代价,便是那磨人至深的炼心的过程。

    “雀翎舞”,苏丹国的圣舞,在苏丹国想要找出一个绝世的“雀翎舞”舞者,可谓凤毛麟角。而一个真正地“雀翎舞”舞者,想要寻找到一个可以继承她衣钵的弟子,更是难上加难。

    无论在民间,“雀翎舞”的传说有多么的美丽,多么的动人,说到底。它不过是贵族们消遣娱乐的一种方式。在若干年前,当苏丹国还是一个并不显眼地小国之时,供贵族们享乐的游戏并不是“雀翎舞”,而是一种近似于残酷的娱乐“绝唱”。

    所谓“绝唱”,便是将国中素有“孔雀之王”的雄性绿湖孔雀捉来,与毒蛇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吉加拉毒蛇,苏丹国境内毒性最大的一种蛇,但凡被它咬到的人及鸟兽,均会即刻毙命。但是。这种吉加拉毒蛇,却有一个极为有趣的嗜好,就是喜欢绿湖孔雀的歌声与舞蹈。如若这只绿湖孔雀的歌声婉转。舞姿优美,吉加拉毒蛇便会晕晕然入睡,而如若绿湖孔雀地声音出现了一个颤音,吉加拉毒蛇便会一口咬在它的喉咙之上,可怜的绿湖孔雀,便会芳魂尽断。

    所以绿湖孔雀,便是一代又一代进化而来地,最完美优秀的歌者与舞者。然而因为贵族们的这种嗜好,使得一些商贾亦纷纷效仿。更有甚者,开始猎杀绿湖孔雀做以饪食,苏丹国的绿湖孔雀日益稀少,慢慢的过了几年,已然到达致函濒临绝种的边缘了。如此,在苏丹国境内,便再也难觅绿湖孔雀的影踪。

    苏依氏的先皇继位第二年,有人传言,在拉斯达雪山脚下的深林中。曾有人听到过绿湖孔雀地歌声。有臣子为了取悦于国王,派人多方设计,将绿湖孔雀捉了来,准备再现昔日的“绝唱”。

    当绿湖孔雀被抬进大殿之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愧为“孔雀之王”,绿湖孔雀的体形要比寻常孔雀大了一倍,有如传说中的青鸾神鸟,头冠高耸,尾部修长美丽。片片羽毛有如点缀着珍珠翡翠。神态高雅,宝贵逼人。然而。便是这或许是最后的一只绿湖孔雀也要在为贵族们一笑的娱乐中,即将面临着一场生死的角逐。

    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在所有人都兴奋的准备着看好戏地时候,有宫人来报,说有一位绝色的女子,在外面求见。

    绝色的女子。

    无论历史是发展还是倒退,但凡沾上“绝色”二字的女子,都是令人怜爱,让人向往的。国王当即宣布有请。

    自庭外,便缓缓走入了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

    绿色的曳地长裙,初露在外的肌肤有如晶莹的羊脂美玉。绿色地面纱遮住了一半地脸庞,露出的那双澄清耀目地琥珀色眼眸却是那样的迷人,绿色的墨彩描绘,点缀着金粉,又使得那眼眸多了几分妖魅与勾魂摄魄的窒息之感。

    女子盈盈下拜,说愿为国王献上一只舞,一只世上最美的舞蹈,世间无人能够跳得出。然而看到它却需要有等价的交换,那就是,以这只绿湖孔雀的自由来交换。

    这个神秘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处,也没有人见过她的模样。但绝色的女子所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有些分量的,或许说,是听到她话的人们,赋予了它分量。

    国王立刻便同意了,只要这女子跳出世上最美的舞蹈,他便给那只绿湖孔雀以自由。

    女子开始跳舞,她的舞姿如此优美,她的身体如此柔软,她的歌声如此婉转。

    所有的人都为之倾倒,为之神迷,为之陶醉。

    鸟儿的舞蹈,本跳给自己最爱的那一个看的呵……那是求爱的舞蹈,却为何要成为这世间丑陋的人用以娱乐的方式?

    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

    舞者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沾染上了墨绿的墨彩而变得鲜翠欲滴。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梦亦非梦

    更新时间:2009730 17:49:49 本章字数:3610

    妞们,本来想今天给肉吃,但是情节还真安排不过来,不过,小苍同志已经来了,明天会有一个小高潮,让两只华南同学会个面,哇哈哈哈

    舞者的舞蹈,令所有人震惊,更令所有人动容。

    在座的贵族们已然分辨不清,正在翩翩起舞的,是人,还是孔雀。或许,正是那孔雀幻化而成的美丽女子,在这里且歌且舞,让观者为之倾倒。

    一曲舞毕,舞者静静站在当场,那双眼睛所传递出的,是已经了然的胜利。

    然而,苏依氏的先皇,却并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给那最后的绿湖孔雀以自由。而是持剑刺穿那最后的美丽生物的胸膛,让它死在自己的眼前。

    “一山不容二虎,苏丹国只能有一个最美的舞蹈。”国王慢慢的转过身,微笑着看着那舞者,“现在,你成了独一无二的了。”

    舞者愤然与国王对视。

    这就是苏依氏一族的先皇,就是这个王者,引发了一场场战争,用他大半生的时间带领苏丹国强悍的勇士们将苏丹国周边的其他小国一一吞并,苏丹国迅速的发展成为一个颇具规模与实力的国度。在位的几年里,先皇大力扶持冶金、制银和手工业,并且修建了很多重要枢纽路桥,大开国门,使得苏丹国能够与其他国家有所往来,带动了整个苏丹国与别国的文化交流,更使得苏丹国的特产可以贩卖出国,更与别国有了商贸往来,国力日益强大。

    而就是这样一个苏依氏的先皇,猎杀了苏丹国最后一只美丽的绿湖孔雀,使得至今亦无人再见到绿湖孔雀的踪影。不仅如此,他囚禁了那位美丽的舞者,令她将自己的舞蹈教与适合学习的人,使这舞蹈可以流传下来。以便后代的皇室得以欣赏把玩。并且,他将这舞蹈定为皇室之舞,也就是说,只有拥有着真正地皇室血统的人,才可以观赏。

    舞者沉默着,到底还是依照着先皇的意思去做了。她在全国里寻找能够承传她衣钵的女孩子。却频频的失望。

    能够舞出这舞蹈的孩子,需要天生便拥有绝美地容貌、高贵的气质和极柔软纤细的身姿。先皇从不问这舞者的来处,亦不问她的归处,但是舞者明白,“一山不容二虎”,一曲绝美的舞蹈容不下两代的“孔雀之王”,新的“孔雀之王”的诞生之时,便是老地“孔雀之王”的死期。

    用了三年地时间。舞者找出了三个女孩子来学习这个舞蹈。能够将这舞蹈跳得美到极至。需要舞者吃遍很多地苦头。将身体练得柔软至极。这三个女孩子每一个。都可以立起脚尖在水面地浮萍上起舞而不落入水中。连莲花也为之倾倒。

    五年地时间过去。三个女孩方才学完了这支舞蹈地全部动作。而就在某一个清晨。舞者失踪了。

    守在她房门口地士兵完全没有看到她出门。也没有听到她地任何声音。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有人猜测她是上天派来地神女。是孔雀变成地美丽舞者。留给人间最美地舞蹈。却依然没能救了那只美丽地绿湖孔雀。

    先皇为那只舞取了名字。叫做“雀翎舞”。三个女孩子慢慢长成美丽地少女。他要她们用尽毕生地精力去练这支舞。他把她们关在一个小院子里。冷酷地看着她们地青春一点点地流逝。她们没有爱情没有欢乐没有交流。她们地世界里只有这一曲舞蹈。从出生便注定了要与这只舞联系在一起。直到她们生命地终结。

    最后。只有一个女子练成了这支舞蹈。她成了整个苏丹国最美地舞者。于是这支神圣美丽而又残忍无比地“雀翎舞”便流传在了世间。

    而今的苏依氏一族便是流着那样一位祖先的血。既狂放热情,又冷酷无情,他们永远都站在最高处,带着犀利睿智如鹰一般的眼睛,傲然的俯瞰世间的万物。那血液里奔涌的是激|情,对于世间所谓的道德世俗的条框完全视若无睹。

    乌兰五岁那一年,在宴会上见了“雀翎舞”,便立刻萌发了要学习地。那位舞者。便是十七岁地蝶衣。

    晚宴结束以后。乌兰来到蝶衣的面前,伸手。翘成兰花儿,模仿了一段蝶衣地舞姿。竟然惟妙惟肖!

    用了四年才练成“雀翎舞”最难的那一套动作的蝶衣,立刻被乌兰的舞姿所震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乌兰,天之骄女,倾城国色,虽然只是一个孩童,却拥有如此令人惊艳的美貌与灵秀之气,只看了一遍便可自行领悟到这段美丽的舞蹈,这怕是上天的旨诣,下一位能够传承“雀翎舞”衣钵的女子,被她找到了。

    当然,这也预示着,蝶衣能够跳“雀翎舞”的次数,已然快要到了尽头了。

    果然不出蝶衣所料,乌兰很有天赋,对于“雀翎舞”的领悟简直有如曾经学习过一般,快得令人害怕。

    后来,乌兰常常问自己,对于蝶衣,她真的只拿她当师父一样的看待么。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身边能够与自己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交谈的人却并不多。只有蝶衣例外,她带着她身为舞者的骄傲,用她的优雅凌驾于乌兰的骄傲之上,是身为女子的妒忌心是么?那时候的乌兰既向往,又有些不快。万人之上的长公主殿下呵,竟然在这个舞者面前丢下了自己的架子,真实得让她无所适从。而就在乌兰终于学成了“雀翎舞”的时候,蝶衣却突然间不想墨守成规的等待着被人屠杀的命运。

    看着自己的年华一点点逝去,用尽毕生练成的“雀翎舞”却因一个小小的孩子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学会了,并且她起舞的神韵与美感虽然尚有些稚嫩,但只要稍加时日期,便会完全在自己之上!

    凭什么,要自己承受这样的命运!

    蝶衣突然想要打破被屠杀地命运,在一天夜里,想要出逃出宫,却意外被乌兰看到。已然走入了极端的蝶衣。竟然抽出匕首要索取乌兰的性命。乌兰,却在争执中误将匕首刺入了蝶衣的心脏。

    她死了。

    纵然乌兰在以后的岁月中,双手上沾满了鲜血,眼睛也一次次的见证了一条条鲜活生命地终结,但是却都远不及那一次所带给她的震憾与惊恐。那是第一次,她杀了人。而且,是她的唯一的,可以与自己好好的说上几句话的女人她的师父。

    “你……恨我么?”乌兰轻声的问。

    蝶衣,却说话,只是慢慢的走近乌兰,澄清地眼睛里,带着冰冷,如冰似雪。

    再没有翠绿的墨彩妆点那那美丽的眼睛之上了,r新“雀翎舞”舞者自跳了这绝美地舞蹈开始。老的舞者失去了妆扮自己的资格,这是残酷的美丽。

    乌兰静静的看着慢慢走近的蝶衣,她还是曾经的样子。鲜活有如她记忆中的那抹最痛苦的碰触。蝶衣,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乌兰的脖子,那只手,冰凉而决绝。

    樱红的唇,微微上扬,乌兰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所谓的西行山上瞬间令千军万马倾覆的秘密么?”乌兰冷笑,手中的长剑攸的竖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蝶衣。

    却是像刺入了水中。乌兰听到轻微的“扑”的一声,眼前蝶衣地身影突然间模糊起来,转尔变成一团水花四溅,落于脚下。

    “就用这种,深藏在人内心深处的痛苦的记忆为诱饵,杀人于无形。这实在是很拙劣的一种方式。”乌兰漠然看着脚下的这滩清水,眼睛里,波澜不惊。

    一切都已经过去的,逝去的。永远不可能再回头,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抑或是幸福,都全部走过去了,便是再不甘再愧疚,有时候我们能选择的,只有遗忘。

    低沉的一声笑,自前方传来。

    这笑声,很熟悉。熟悉到曾经一次次地侵入她地梦境。缠绵她的心痛乌兰猛然抬起头。却赫然发现周围地迷雾,正在淡淡的散去。眼前慢慢的清晰起来。这竟然是一处宅院!而自己则站在一个装饰得高雅的房间里。雪白的墙壁,挂着水墨写意的画轴,看其笔墨,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黑色香檀木的书架与桌案,案上摆着一盏香鼎,徐徐的升起淼淼轻烟。窗子高敞,看得见窗外翠绿的苍竹。

    苍竹……

    乌兰的视线,落在了那窗边。

    窗边驻立着一个天青色的身影。身材修长,长衫飘逸,一头黑发柔顺的垂在脑后,挺拨的背影让乌兰的心再一次的微颤。

    又是一次的幻像么?

    乌兰的眉微皱。总是一次一次利用这个身影来欺骗我,诱我入杀机,莫非,真当我乌兰被这身影所迷惑了么?她举剑袭向那个身影,剑已然快至身前,对方才微微的动了动,衣袂微扬,修长的手指稳稳夹住了剑身。

    是那张脸!

    清雅的眉,深邃的眼,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唇。

    那双眼有如深渊,让看到它的人顿觉寒冷彻骨,却又无法转移视线,只能追随着它迷失。

    “你的身手,大有长进。”

    含着淡淡笑意的低沉声音,略带着沙哑,令乌兰刹时愣在那里。没有带面具的他,是真的他吗?

    “华南灼?”乌兰轻轻的念出他的名字。

    唇,慢慢的上扬,华南灼伸出手,抚上乌兰的脸颊。

    是冰冷的寒意,没有温度,果然是他!乌兰的唇在轻轻的颤抖。

    “你……竟然是你!”

    乌兰猛的抽出剑来,刺向华南灼。

    “为何你要出现在这里?为何在一次出现我的眼前?你是来嘲笑我的吗?是来奚落我的吗?”每一招都凌厉的攻向华南灼,带着她的恨,也带着她的痛。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二龙之争(上)

    更新时间:2009730 17:49:51 本章字数:3486

    这天青色的人影,像是冬日的寒风,带着冰冷的温度,一直袭向乌兰的内心深处。

    犹记起她第一次见他,是他,用那样的一种残忍的方式,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习惯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他,眼前的他,反而令乌兰有着这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利用着自己的他,完全把自己的美貌当成是一种工具的他,从来不会体会到她的悲伤她的痛苦她的不甘的他,只会将自己一次次的推入险境和绝望之地的他,却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横在她头的一抹伤?一碰,便痛到极至。

    是谁让她由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成为了皇宫里任人把玩的宫妃?又是谁在利用到自己毫无价值之后,要置自己于地死?

    罢罢罢,今日就让这宝剑刺穿你的胸膛,以你的血,浸没。方解我心头的恨意!

    乌兰手持宝剑逼向华南灼,舞出朵朵剑花,凌厉。华南灼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后退和躲闪,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快与不快,只是这样清冷无绪的注视着乌兰。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金光大炽。

    而今,她已然不是曾经的她了。那个既张扬又青涩,既古灵精怪又狂放不羁。她已然被苦难打磨成了一个性感迷人而又坚强的女人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比之从前还要耀目的光芒。

    这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中,塑就的女子么?他的“苍竹苑”,以培养送与达官显贵们的美丽女人而闻名。在京城,戴着面具的他一直以商人的身份被人所知晓,他贩卖包括美人在内一切的商品。大部分京城的黄金饰品、丝绸、盐运和陶瓷,都经由他的产业贩卖出去,先从经济上渗透,再慢慢培养自己地政治势利,他已然将京城的整个命脉牢牢的把握在了手中。对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不是么?

    “想不到,你竟在这西行山隐匿了这么多年。华南灼,华南灼,你奔波与各处,不嫌分不过身来么?”乌兰冷笑,“苍羽、华南灼、青鸾的头目。流云洞的头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你觉得哪一个是我?”还是那冰冷地声音,带着讽刺的味道,华南灼迅速的收回手,五指微拢,突然凌厉的攻向乌兰。

    这是乌兰第一次与华南灼正面交锋。在乌兰地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冷冷地站在高处。用带着完全不屑一顾地目光打量着自己。而今。她已然不用再做他地棋子。听他地摆布。更不用被他当成蝼蚁一样地小虫。随意决定她地生死了。

    一抹微笑。慢慢地浮现地乌兰地唇边。

    “华南灼。我今日且要看看。你地血。到底是冷地还是热地。”

    乌兰以剑迎上华南灼攻来地手。却不料那只是虚晃地一招。乌兰地眼睛一花。眨眼间华南灼便已然到达了她地身后。长臂一伸。扣在她地腕上。轻轻一捏。

    乌兰只觉手臂一麻。剑有如若千斤般。“铛”地一声落在地上。

    身后传来那毫无体温地温度。带着一点点地寒意。华南灼平稳地呼吸轻轻扑在乌兰地后颈之上。是微痒地暧昧。

    他身上的气息,再一次被乌兰饱满的吸进了肺部。

    心,仍会悸动。

    他给地感觉,完全与华南翊不同。他和他,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对于乌兰而言,她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才是最适合她的温度。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乌兰的心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在那里。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的臂包容着她的,他地脸。轻轻地靠近了她的。

    华南灼地手。拥住了乌兰。

    乌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恨他吗?恨他吗?

    她不知道,也没有答案。

    那双冰冷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这微湿的冰冷触觉却慢慢的撩拨起乌兰体内深藏的热情。以冰取火,是诡异的刺激与快感。

    看似有些削瘦却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住了乌兰,华南灼的唇,隔着轻薄的纱裙,吻着她光滑的背。

    那修长的手慢慢的抚上了乌兰高耸的胸,轻轻的包容着她的饱满。

    乌兰忍不住扬起头,轻声的呻吟。

    这不是梦,不是。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恨还是怨,此刻悸动的心和燃烧起的热情却只传达着一个信息。

    她要他!

    乌兰转过身,捧住了他的脸,她的目光有如炽热的太阳闪耀着耀目的金光,她的脸颊带着点点的红晕,樱唇微张,气吐如兰。

    他的唇,吻住了她的。

    曾忆最初的相识,这张唇,也是如此的清凉,却不若这般带着强烈的占有罢?

    一丝精芒闪现在乌兰的眼底。

    她伸出灵巧的舌,带着热烈的温度在他的唇间挑逗。他轻哼一声,想要将这调皮的舌吸进口中,却无奈它太过灵巧,像是嘲笑他的愚痴,躲躲闪闪的戏弄着他。

    华南灼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将乌兰紧紧的拥在他的身前。她的柔软她温暖的感觉,都让他如冰的冷静淡淡的迷失,华南灼的手在乌兰的背上反复游走,托起她的颈子,深深的吻住她,长舌抵住那个小调皮,与它缠绵、翻搅,在她的口中一路探寻,慢慢的燃起两个共同的渴望。

    乌兰,却突然间有他的吻中抽离,在华南灼恍然失神之时,用鼻尖轻触他的脸颊,然后慢慢的游移向他的耳畔,轻轻的含住了他的耳垂。

    温暖的炽热,刹时间让华南灼的神智再一次迷失。

    “我们地新皇,可曾纳了妃没有?”乌兰眯起眼,像一只妩媚的猫。

    华南灼闭上了眼,轻哼着笑出声。

    “妒忌吗?”

    乌兰不答。只是含着笑,罗裙上扬,露出如玉的腿,自背后,勾住了他的腿。柔软的胸贴合着他结实的身体,那勃然而起地与她身体的芬芳在轻轻磨擦。

    华南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而今的她。的确不是曾经的她了。那时的她不通风月,连挑逗都带着几许的生涩,而眼下,她这些若有似无的轻抚与不经意地碰触,都会令他血脉贲张。

    华南灼用力的托起乌兰的腰,让她地前胸更加的高耸,至眼前,形成一个令人目眩的弧度。他弯下身来,轻吻它们。慢慢的感受它们因为感受到了自己的激|情而耸立起来的回应。

    他突然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渴求。

    于是华南灼横抱起乌兰,将她放于桌上,修长的垂下。罗裙层层叠叠,遮住了那眩目的白皙。他地气息有些微乱,将这罗裙褪至膝上,轻轻的爱抚着这种细腻,然后俯下身来,洒下一路轻吻。

    上移,舌尖轻抵她的花蕊,感受着乌兰身体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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