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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是谁?

      第079章他是谁?

    大长公主却面露欣喜,连带着她身上的病似乎都好了许多,吩咐婢女道,“灵儿,去请大夫来,看看我是否该换药方了?”

    小丫鬟灵儿不禁大喜,“是,大长公主,奴婢这就去。”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们大长公主愿意见大夫,这就是好事!

    灵儿忽然不觉得江寒可怕了,她们大长公主早年丧夫,没两年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这些年来一直孤身一人生活。

    圣上怕大长公主一人生活太过寂寞,这才特地允了大长公主开办小学堂,这其中教导各家贵女乃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让大长公主能有孩子作陪,以免大长公主日日思念逝去的丈夫和孩子。

    灵儿是大长公主府上的家生子,据说大长公主的孩子不幸夭折的那一年她正好出生,故而长公主对她比对其他的家生子更亲厚些,她自小就是在大长公主最亲近的楚嬷嬷身边长大的。

    她年纪虽小,但她知道的事情却不少,那些贵女们使小性子,耍小心眼欺负人的时候,大长公主其实知道的清清楚楚,但大长公主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会为难她们。

    因为大长公主见到那些贵女们时是真的开心。

    而这些人当中,大长公主最喜欢的就是小九姑娘了。

    哦,是了。小丫鬟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就抛下了心底的疑问,她就说嘛,大长公主怎么会突然愿意见人了?

    原来是因为小九姑娘,那位江指挥使不正是小九姑娘的家人嘛!

    小丫鬟自以为想通了其中关节,欢欢喜喜的去找楚嬷嬷上宫中请御医去了。

    ......

    江寒和沈阈却还没有离开大长公主府,他们去了后花园。

    据大长公主所说,三日前的那场宴会,小九来到之后一直都坐在了后花园的凉亭里,不曾去过别的地方。

    如果小九有机会给他们留下线索的话,非此地莫属。

    “这个地方早就被刑部和都察院的人踩烂了,就算当初真有什么线索现在也难找到了。”沈阈蹲下身捡起一块遗落在角落里的碎瓷片,眼睛快要把瓷片望穿,仿佛这瓷片知道言九在哪里一样。

    江寒站在远处凝望凉亭,脑海里浮现大长公主所说的每一句话,而那日的情景似乎也像是一卷展开的画轴,每一幕都清晰可见。

    须臾,江寒唤了声沈阈,道:“查一下大长公主府以及当日来大长公主府赴宴的人家,看都有谁前来府中赴宴。”

    这事不用江寒说,沈阈也想得到,“我手里已经有这份名单了。”

    等江寒和沈阈再回到江府的时候,陈川也已回到了府中,他把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这三日寻得的成果一一告诉了江寒:“在事发当日,圣上即下令封了城门,要想毫无生息的运走这么多人,基本上没有可能。”

    “而在京城里还有两条河流可以通往京城临近县城的码头,一个是青罗镇的水运码头,另一个则是普丰县的丰收码头。这两个码头二哥早就吩咐过我们的兄弟去那里守着,但是码头要比陆路的人杂许多,而且我们先前没有圣上的命令,只能暗中观察,难免有疏忽之处。”

    陈川平日里那么爽朗的一个人,如今浑身也都散发着浓浓的郁气。

    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等他将人抓到一定好生伺候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但陈川更气自己的无能!

    小九两次被掳都是在他们玄字卫的地盘上,不是他太无能还能是什么!

    沈阈沏了壶茶,给江寒和陈川一人倒了一杯,道:“今日去大长公主府,也算是有了些头绪。”他看向江寒,“你是怀疑李尚书家的姑娘?”

    江寒沉吟道:“那日最有异常的人就是她。”

    尽管觉得不可能,可李逢玉的确已经是不可能里最有可能的人了。

    “去找常虞指挥使,向她借一个人。”江寒道。

    沈阈抿了口茶,道:“另外一个丫头?”

    江寒颔首。

    陈川问:“谁?”

    “尚樱。”

    ......

    她醒来时,人已经在一辆马车上。

    马车很大,四个人横躺在里面一点都不显拥挤。

    旁边的三个人还没有醒。

    言九先为赵晴探了脉,确定脉象无异常,她的心稍稍安了一些。

    但是旁边的那两个人...袁子枫?寇如烟?

    她们俩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其她人呢,其他人在哪里?

    云珠有没有事,大长公主有没有事?

    那个假逢玉要把她们带到哪里去?逢玉又被他们怎么样了?

    言九心中满是疑问,然而不待她进一步探究,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言九立刻闭上了眼睛继续昏睡。

    果然有人进了马车,听脚步声应当是个女子,她身上的气息令言九觉得熟悉,但言九已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这女子很快就下了马车,“主人,都还没有醒来。”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继续赶路,天黑之前务必要离开此地。”

    “是,主人。”

    “......”

    这里是什么地方?言九刚想要睁眼却又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她放缓了呼吸,深怕那人发现。

    还是先前的那个人进了马车,言九想。

    女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将瓶塞打开,而后把瓷瓶放在了马车内,她便又离开了。

    很快马车里弥漫着一种浓郁的香气,言九闭息不敢去闻。可香气太过持久,等她撑不住开始呼吸的时候香气仍旧十分浓郁,她终于还是没撑住昏了过去。

    贼人,到底是谁?

    ......

    她有点冷,头昏沉,四肢酸软无力。

    很闷。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她觉得呼吸都很困难。她想挣脱,但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这不是她,她没有这般虚弱。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穿进来了一阵风,风在她的鼻尖萦绕,是湿的,好像还有点闲。

    难道是河上?

    她们现在在船舱里?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周围,但她的眼皮像是有千金重,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或许是那瓶迷香的作用,那迷香里有什么?药力竟如此之大!

    她的意识渐渐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