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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流晶瞳第77部分阅读

      女帝生涯流晶瞳 作者:肉书屋

    女帝生涯流晶瞳第77部分阅读

    :“我喜那灯中笺纸上的一手宇。含而不露,锋芒内藏,自成一家。极是难得。”

    马车开动,杜夫人微笑:“原来如此。老爷不说,我还想岔了。”取过一盏莲花灯,展开内里的笺纸:“愿天下有情人终成春属。这心愿发的到大。偏老爷接到了。这原该是给女儿家才好。”横看竖看,不得不承认那一笔字的确有独到之处。带了几分酸意猜测:“也不知这字是男子还是女子书写?”

    杜悯淡淡道:“字好便赏析。与男女何干?”

    杜夫人瞧了瞧丈夫的神色,见其恬然静谥,眉宇淡漠,也就丢开那灯不再多话。

    元宵节后,朝政渐渐恢复正常。叶明净开始讨论兵政、马政新举措。着各地布政使、总兵、封疆总督将本地的原有兵、马数目、配置都报上来。又和内阁讨论新兵马政该罗列的条款、范围等等。

    西北那边,去开荒的百姓越来越多,西域新城已稳步发展。逐渐开始有‘北毛南丝’双雄并立之势。

    随着西北经济分量越来越重,大夏丝毛纺织品渐多,叶明净决心扫平丝绸之路,稳定通商之旅。而扫请沙匪以及和瓦拉、鞑靼边境作战的这类小股分散战役,则刚好可以用来磨砺新兵。

    于是,孙承和在过完年后,又出发去了西北。江涵留了下来。她的妻子在二月时节,终于给他生了嫡长子。叶明净思索着,家和万事兴。江涵嫡子少,还是在长安先留几年。多生几个儿子再出去。

    对于大将在外的顾朗,她也没有像历代帝王那般,扣了人家的妻儿在长安不放,都给送西北去了。结果顾朗在年后,将小儿子送了回来,说是次子先天不足,身体不好,不适西北气候。

    叶明净感慨的叹息。顾朗这是在表明忠心。他家小儿子能去哪里?去武成伯府吗?顾缉夫人可还话着呢。

    内宅的事,男人哪里顾得了?只能将年仅五岁的顾茗接进宫中。叶初阳见又来了一个小朋友,高兴坏了。

    可惜他快话了没多久。南边传来诣息。靖海候逝世,世子萧炫继承爵位。萧炫快马送来了折子。字里行间似漫不经心的提到,有几个庶弟、庶叔,身体不好,感念父亲亡故,悲伤过度,结果也生了重病,不治身亡。

    又有个别谁谁,病重要修养。白底黑字间,隐约可见杀伐血腥。叙述过了江南的公事,又提到家事。萧炫请封嫡长子萧宝成为靖海侯世子,欲将萧慧成和萧容成按回江南。而独留长安的萧宝成由于还未成年,就麻烦陛下,让其依旧居住在宫中。

    叶明净叹了口气,问道:“萧炫派了谁来接人?”

    冯立答曰:“现任靖海侯副统军,时少春副将。”

    285 关于追求

    “原来是少春啊。”叶明净感慨了一声,“也是好久以前的老朋友了。朕上次见他时,还是太女,去书院讲学。还有两年前遇着海匪那次,本以为能见一次,谁料也没来得及。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见着面后发现,时少春的模样变化不大。只眼角的细纹多了不少。叶明净在梧桐宫小书房接见的他,询问了些南边的近况。时少春一一回答,没有了往年的嬉言笑语,中规中矩的说了一个多时辰。

    叶明净诧异:“少春,你这样子,还真让朕不习惯。怎么突然老实起来了?”

    时少春一脸肃穆:“陛下,人需向前行。岁月流逝,臣已年近不惑,自不能再如少时轻狂。”

    叶明净触动心事,也叹道:“的确如此,日子过得好快。”又询问了一些萧炫承爵时的风险以及靖海军的现状。

    说着说着,叶明净才知,原来在这次萧炫承爵的冲突中,靖海军外围很是乱了一阵,萧炫本人也差点受伤。还在如今位置已经坐稳,正打算好生整顿一番。时少春带来萧炫亲笔书写的整顿军务方略。

    说完了话,叶明净安排他去长春宫见萧家三兄妹。自己则展开了萧炫的折子细读。

    看完后,她丢在桌上唏嘘:“怪到少春神色郁郁。原来他的夫人冲突中受到了惊吓,因病去了。”人生三大不幸: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时少春占了其一,怎能开心的起来?

    萧炫在折子后面说道,时少春接孩子回江南后,会再度上京。此后就将留在长安城照顾世子萧宝成,也是换个地方,不让他睹景伤情的意思。

    叶明净心中一动,抬眼看向绿桔:“绿桔,你今年三十四了吧?”

    绿桔点点头:“是,奴婢今年三十四。”

    “三十四了啊!”叶明净站起身,走了两布,干巴巴的道:“跟在朕身边快二十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绿桔莫名其妙的将视线看过冯立,眼神透着疑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冯立回了一个眼神“我也不知道”。

    那头,叶明净还在喃喃自语:“三十四了,三十如……四十……,唉,那人难为啊!”

    声音很轻,绿桔听得不大清楚,又看向冯立,却发现冯立的耳朵红了,不由大奇。

    冯立深恨自己的耳朵太灵,尽力控制自己不去看绿桔。神灵在上,绿桔明明就是个纯洁的好姑娘。陛下,您说话也太损了!

    不过这般一来,他倒是有些明白叶明净想说什么了。说来说去,还是元宵节那盏莲花灯祈福闹出的事。琴瑟和鸣,让陛下动了操办她的婚事的念头。

    果然,叶明净吞吞吐吐的说了:“绿桔啊,你跟随朕多年,至今孑然一身,朕对不起你啊!”说完还看了冯立一眼。

    冯立心脏“咯嘣”一下,直觉不好。叶明净又说开了:“元宵节咱们接到的祈福话你还记得吧?朕觉着说的挺有理的。大部分都应了景儿。少部分的,即便现在不应景,将来应景的可能性也挺大的。比如在你之前林大人的那张,在你之后……“她又看了一眼冯立,”咳咳,总之,朕想着,这说不定就是天意。“绿桔也反应过来了,惊讶的半张了嘴:“陛下……”

    叶明净越说越顺溜:“本来吧,朕也没多相信。可你看,老天爷立刻就送来一个上好任选。这时少春吧,他夫人刚刚去了。年纪和你也相配,填房对原配持妾礼什么的,那都是虚的。总之成了亲你就是嫡妻。况且少春日后会常驻长安,辅佐萧宝成。你也不必远嫁。这般的年纪,这般的巧合,可不就是上天送来的上好人选?”

    绿桔傻眼了,惊呼:“陛下,您说什么呢?奴婢不离开您!”

    叶明净嘿嘿的笑:“放心,朕也想过了。你也不必离开。他时少春不是在长安么?你成立亲后,就每日早晨来宫中上班,黄昏归家。少春出差,你就住回宫中。生了孩子也不打紧。朕这宫里孩子多得是,一个也是养,十个也是养,人多还热闹些……”她越说越觉着前景美好,“你们都是朕最亲近的人,朕虽能力有限,也该想办法让你们过的有盼头才是。”

    “陛下!”绿桔高声强调,“奴婢现在就过的很有盼头。奴婢不嫁人。”

    叶明净又笑:“放心。朕知道。现在就谈婚论嫁是很突兀,朕也没打算现在就赐婚。少春还有一年妻孝要等呢。这段时间你们刚好可以处着试试。互相了解,避开盲婚哑嫁。他如今情绪低落,正是需要安慰之时,你趁他空虚,攻其心房,给予关怀,温言细语,体贴入微……”

    “陛下!”绿桔愤然打断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哭跑了。

    叶明净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冯立:“朕说错什么了?”

    冯立一脸凌乱的表情:“陛下不该用这事取笑绿桔。”

    “朕哪里取笑她了?”叶明净大为委屈,“朕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冯立大汗:“这……陛下,您说让绿桔趁时副将空虚之时,魅惑引诱……这,这不是取笑是什么?”

    叶明净总算知道问题处在哪里了,时代差异问题。叫道:“这怎么是取笑了?这是追求,是求爱!想让心上人爱你,就要有些手法。双双一见钟情的事世间少有,男人追求女人,女人追求男人的哪里能没有些手段?”

    冯立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原来是这样。是属下愚钝了。陛下,这手段真的有用吗?”

    叶明净用鼻子“哼”了一声:“你们当然是不知道的。追求人是一门大学问。勤了,让人腻味。少了,显不出诚意。不过一般说来,女人追求男人要容易些,女追男,隔层纱。男人追求女人就难了。男追女,隔座山那!”

    冯立立刻虚心好学,不耻下问:“那该如何追求呢?”

    叶明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莫非你还搞定小筑子?不是都说吃到嘴了么?转念一想,肉体关系毕竟只是爱情的一部分,有时候还和爱情无关。很难说冯立是不是想追求更高的心灵契合。见他有心询问,便好心的给阐述了几种后世的求爱手法,也算是换换脑子,放松放松。

    说完之后,又补充道:“爱情这词对你们来说或许陌生了些。西方人比较推崇,他们的宗教教义提倡男女双方因爱而结成夫妻。这的确是一种很美好的感情。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千古名句也描写过。你也帮着劝劝绿桔,别这么苛责自己。”

    冯立头点的如小鸡吃米:“属下一定好好劝她。”

    也不知冯立是怎么和绿桔说的,从第二天开始,绿桔开始躲人。借口照看叶融阳,经常和人换班。叶明净好不容易逮着她询问。绿桔便一脸正色的咬死:“奴婢不嫁人。”

    叶明净只能叹气:“话别说那么绝。这样吧,少春要送慧成和容成回去,这一路上的护卫都是男人,哪会照顾女人和孩子。朕就派你跟着走一趟江南。也算是散散心。你好好想想这事,等回来后,再告诉朕你的决定。无论你决定了什么,朕都绝不再多言。”

    绿桔还想说什么,叶明净一口裁决,不容她反驳:“这事就这么定了,出去走走也好。”

    绿桔只能谢恩。

    另一头,冯立乘机拉着计都避开侍卫,寻了一片僻静处说话。

    “你干什么?”计都莫名其妙,“神神秘秘的?”

    冯立侧耳听了听,没人,很好。当即微微一笑:“计都,你相信天意吗?”

    话一开头就将计都吓一跳,瞪着眼上下打量他半天:“说什么呢?你到底有什么事?”

    冯立清咳一声,正正嗓子:“原本我也不大信的。可今日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天意。”

    计都越发糊涂:“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立嘴角一扯,露出雪白的牙齿:“关于你的得偿所愿。”

    ……两刻钟后……

    “她真的这么说?”计都满眼怀疑,“追求?爱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陛下可不是这样的女人。”

    “哎呀!人是会变的嘛!”冯立对他的怀疑表示愤慨,“我骗你干嘛?不瞒你说,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谁知道陛下心里是这么想的呢?可后来一想,此一时彼一时。陛下初初登基,危机四伏,连命都难保,自是不能理会这些情情爱爱。可现在不一样了啊。如今陛下大权在握,她说一,谁敢唱反调说二?”他分析完后,开始罗列自己记下的种种追求手法,“送花,送礼物,做饭,关心她的家人,安排浪漫的约会,说动听的情话……这些手段,若不是长久在心里惦念,哪能说的如此顺溜?就像亲身经历过似的。”

    计都意动了。不错,若是叶明净没有思慕情怀,怎么会研究男女追求之道,还这般如数家珍?

    “原来她喜欢男子追求她。”计都感觉豁然开朗,“还需种种手段。”

    “谁说不是呢?”冯立不着痕迹的含蓄引导,“陛下也是女人……”

    他和计都都是从小跟在叶明净身边,陪她一同长大,一同经历腥风血雨走过来的。叶明净从今年新年伊始就渐渐产生的变化,他们自然都察觉到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冯立来说,于公,他很不希望目前的宫廷势利结构发生变化。于私,毕竟和计都这么些年的交情了。两人在天波卫一向合作愉快。这个人情卖的既顺手又方便。

    而对计都来说,事情就简单了。他喜欢有明净,叶明净喜欢什么,他就去办到。

    两人目光交接,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各自心思尽在不言中。

    …

    第286章 被推倒

    天波卫关起门来不论有什么竞争,那都是自家矛盾。对外还是要统一维护利益的。计都作为一个合格的当代领导,对卫七的心思也知道几分。

    所以,尽管卫七目前保护的人是他深恶痛绝的陆诏。对于绿桔要被琵琶别抱的这事,他还是得分清亲疏,尽到责任,替自己属下争取争取。

    好在如今他和叶明净私下说话是一件很方便的事。五岁的叶初阳早在去年便开始自己单独睡一个寝殿。新年之后,叶明净又将虚两岁的叶融阳也挪了出去。为了方便兄弟俩增加感情,她将这两人安排在了一个寝殿中。两间卧室隔壁隔,有内门直接通行。叶明净吩咐掌事姑姑,若两个孩子要一同睡,不必阻拦。而叶初阳果然不负她的期望。第一晚就将弟弟给强迫征用到了他的床上陪睡。此后更是晚晚如此。

    叶明净这边,决心好好享受人生的她自不会委屈自己,征用了计都晚晚陪睡。有兴致就运动一下,没兴致,就当抱枕暖被窝。

    于是乎这一晚,洗漱完毕的叶明净上了龙床之后,计都放下帐幔,轻声问道:“陛下,听说您要给绿桔做媒?”

    “嗯。”叶明净将自己脱的只剩一件丝绸吊带背心和丝制小裤,光着胳膊光着腿的搂住人体抱枕,舒服的蹭了蹭,感受那温暖柔韧的触感。人生啊,还是享受些好。

    计都强迫自己静心,又问:“听说是时少春?”

    “呵呵。”叶明净贴在他肩头吃吃的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说罢故意蹭了蹭身下火热的坚硬。都蓄劲待发成这样了还一本正紧的聊天,这人太有趣了计都脸“腾”的红了,恨不得现在就扯掉她的衣服狠狠的进入,然后这样、那样的折腾个够。可惜还有任务没完成,他得对得起兄弟。只能咬牙切齿的僵着身体道:“卫七喜欢绿桔。”

    “是吗?”叶明净轻轻的吮咬他的喉结,含糊道:“绿桔喜欢他吗?”

    计都喘着气,胸口起伏:“……不知道……”

    叶明净轻笑一声,嘴唇下移:“那就难办了。绿桔不喜欢,我也不能强迫呀。”说完,用牙齿隔着薄薄的衣料啃噬他胸前的小小突起。

    计都身体一紧,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断断续续出声:“至少,卫七喜欢她……时……少春……不喜欢……”

    叶明净没有回答。啃噬添咬,将他胸前的衣料浸的濡湿,含住那突起用力的吸。

    计都猛然瞪大了眼,全身轻颤。努力找回要说的话:“找个……喜欢她的……总比……找个不喜欢的……好……”最后一个‘好’字似从喉咙深处颤出,柔软绵长,伴和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听的叶明净分外兴奋。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红唇娇艳:“让绿桔自己选,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凑到他耳边,含住耳垂轻吮:“既然在床上提出要求,就要在床上付点代价才行哦”

    计都脸涨的通红,气息不稳的问:“……什,什么代价……”

    一串轻笑从唇角溢出,叶明净吐着热气在他耳畔低语:“叫出来,别忍着。像刚刚那样叫出来给我听听。”

    计都一惊,脖子到锁骨全部泛红:“什,什么……”

    “不什么。”叶明净滑到他的腹部下方,隔着轻薄的衣料用唇轻触那高高隆起的坚硬,牙齿在顶端微微摩擦,y他:“我喜欢听,叫出来,叫出来我就亲亲这里……”

    计都只觉“轰”的一声,热血上涌,一声低哑的呻吟就这么流泻了出来。随着他声音的响起,帐内温度不自觉的升高。叶明净也开始觉得心头像烧了一把火,隔着布料将坚硬的欲wang一口含住,用力吮啧。计都全身一震,猛然挺立上身,如一尾离水弹跳的鱼,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脑中一片混乱,在叶明净褪下他的亵裤直接用口舌接触滑动时,他只能凭本能挺抬高臀部,让欲/望进入的更深。双目茫然的注视着那花瓣一样的娇唇,水渍渍的吞吐着他身体的一部分,感觉快要炸开,却又期望获得更多……

    “不,不要停……用力……”男子低哑的呻吟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断断续续在帐内的响起。渐渐的,奇奇怪怪的声音越来越多,又加入了女子的轻喘低吟。纠缠交错,难舍难分,直至最后的升华……

    ……一切安静下来,帐中弥漫着特殊的靡靡气味,叶明净已是累极,懒懒的动动身体,就这么闭着眼蜷缩在他怀中酣甜入睡。两人光滑的身体埋在锦绣被褥间,高chao的余韵还未散去。计都闭目拥着身畔的娇躯良久,才徐徐吁一口气,从余韵中回过神。双目恢复神采后,他立刻回想起自己先前的反应。脸皮顿时如火烧一般烫。

    历代天波卫首领在上他居然,居然真的出声了,还说了好些y词秽语,简直放荡的可耻……

    计都的脸皮霎时间泛成紫红色。恨不得消除掉刚刚的那段记忆。

    话说天波卫计都罗睺的候选者,虽然也受过一定的男女方面知识教育。不过那都是用来防止敌人的勾引。主要以坐怀不乱、心定神定为主。他们又不是百花楼那种搞特殊行业的。一代罗睺罗耀认为,武力才是根本。色诱什么的,那是上不了台面的微末技艺。故而,天波卫核心组织,刑罚、窃听、偷取、隐匿、暗杀、对战……都是一把好手。色诱文化方面几乎为空白。所了解的知识也就是大众知识。

    而大夏的男女相交大众知识里,关于男子该如何取悦女子,只有传统的认知。如:力量、持久、技巧等等。

    可怜的计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逆推、反压、被吃之类的花样。弱势方被取悦者的反应会反作用于取悦者,男女皆有效。他羞愧反省间红着脸回想先前,好像,似乎,感觉很不一样啊……被压了,还出声了,很丢脸。可是,也很刺激。下一次,他要不要还这样呢?这真叫人矛盾。

    要不,先被压一次,再反过来主动一次?计都翻来覆去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压人和被压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叶明净大早起来后,神清气爽。看什么都觉着顺眼。于上朝时又宣布了一项新举措:从今往后,朕不要住在皇宫里了。朕要住花园子。朕要搬到西苑去住。是长期居住。除了过年过节祭祀祭祖回宫主持仪式,其它时候朕就不回来了。

    一众大臣几乎没晕死过去。这时的大夏还没有像后世的清朝皇帝一样,提倡以人为本的在青山绿水中办公文化。康乾雍三皇帝都长年累月的住花园子办公。尤其是圆明园,因为长期住着皇帝,被建成了人间仙境。在大夏朝臣的眼里,皇帝好好的皇宫不住,一年到头住西苑园林,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亡国昏君才干的事啊一众老臣全跪下了,苦口婆心的劝:“陛下,陛下去了西苑长居。这每月的早朝该如何是好?”

    叶明净愉快的宣布:“就撤掉吧朕回宫的时候再上朝好了。”反正不遇上大事,上朝也就是走个过场作秀。

    君王从此不早朝?一众大臣全震晕了。呼啦啦跪下了一排,撕心裂肺的痛呼:“陛下——”好像大夏明天就要亡国了一般。

    林珂痛心疾首的带头发言:“陛下,为君者,当勤政不懈。君王早朝,关乎国政、关乎国体、关于君体。先皇在位之时,除病痛体疾,无一日断朝,何为?盖因为君者,当以社稷稳固为念……”巴拉巴拉及古论今一大堆,恨不得把叶明净的脑子劈开,将正统理念灌进去。

    叶明净回答道:“朕只是不上朝,又不是不处置政务?怎么就不勤政了?”

    都察院御史出头了:“陛下,早朝即是政务。陛下不上朝,不但不勤政,还置国体于罔顾。”

    这时代的大臣敢说敢言,谏言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圣神的事。三四个御史一起出头,引经据典的在大殿上辩驳。史官缩在角落里记载的不亦乐乎。

    叶明净好整以暇的支颐坐在龙椅上,手指轻敲扶手,只差跷起二郎腿来显示自己的悠闲了。

    上朝真的只是一个仪式。多做些实事,比流于表面的形式要强的多。可是但凡有新事物出现,总要和旧习惯做抗争。叶明净也不在意。政治就是玩手段,别看现在一片反对声,只要她坚持几天,总会有人跳出来附和她的。因为现在的朝堂,不是内阁的天下。

    说白了就一个道理。谁有权利,谁就能办成事。无论好事还是坏事。

    所以,她笑眯眯的听完了众臣的义愤填膺。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了,退朝吧。朕还有折子要批呢。”

    冯立在一边高喝:“退——朝——”

    叶明净甩甩龙袍宽大的广袖,施施然走了。留下一殿大小臣子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

    环佩彻响,叮叮当当。回到梧桐宫,第一件事就是换下身上这件沉重的玄色纹龙大礼服。换回常服,叶明净呼出一口长气,才觉着轻松些。一转头,看见叶初阳哇哇大叫着跑了来:“母亲,母亲为什么容成要走了。”

    国庆节,上点小肉……

    第287章 地图

    叶初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裹着晶莹的泪珠浊然欲滴,心里还记得在母亲面前哭是没有用的,反而会适得其反,硬是忍住了没上掉下来。

    叶明净见他这样,倒也难得的没有取笑,将他抱到膝头坐下:“早早,母亲今天告诉你一个道理。人生有相聚就会有别离。无论什么人都不会长久陪在你身边,终会一个个离去。”

    这个道理对五岁的叶初阳来说太过残忍。然而他是皇位继承者,就不适宜用教育普通孩子的方法为对待他。叶明净以为,新是新,旧是旧。失去的旧人永远不可代替。即使是有了新人带来的欢乐,也不能减少旧人离去的悲伤。每一个人都是无法替代的,离开的失落会永远萦绕心头。所以,让自己减少悲伤的方法就是,尽量少放些人在心间。听着很无情,却也是无奈的方法。冷清之人未必冷清,或许只是无法承受情深之重。

    叶初阳注定要提早走入成|人的世界。叶明净最重视的,是锻炼他强健的心灵。只有心灵强大,才能游刃有余的驾驭力量的强大。

    “所以,容成的离开只是一个开始。以后,你会遇见无数这样的事,有人相聚、有人分离。我们无法阻止,就像花不能永远盛开,世间有冬去春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将一切的美好和不美好记在心底,认真的品味。欢乐、愉悦、伤心、争执、愁苦都认真的去品尝、牢记。这样,即使朋友离开了我们,我们也永远不会失去他。因为他的点点滴滴都被我们所记牢。他在心底陪伴着我们。”

    叶初阳似懂非懂:“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叶明净淡淡一笑:“难过也是一种人生的历练。是难得的体验呢。早早可以想些办法来减轻它,比如说,和容成约好相互写信。将你们身边各自发生的趣事都记下来,送给对方看。也可以约好,在你长大一些后,去江南看望容成……”

    “真的吗?”叶初阳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惊喜不已:“我真的能去江南看望他?”

    “当然。”叶明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惆怅,显得悠远而伤感:“早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走遍我大夏的每一寸领土。看遍这如画江山。”

    叶初阳懵懵懂懂:“如画江山?我真的能走遍每一寸领土?可是在元宵节后,我问过,什么时候能再出宫去玩。杜大人和林阁老都说,皇子是不能涉险的。要待在皇宫里。”

    叶明净微微一笑:“那是因为早早没有保护自己的本领啊?如果早早有很厉害的本领,谁都无法伤害你,就可以离开皇宫去天下游历了。”

    叶初阳大喜:“真的吗?是了!母亲让我跟着师父练武,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

    叶明净失笑:“差不多吧。来母亲带你看一样东西。”

    她起身,带着叶初阳穿过宫室回廊,来到梧桐后殿一座小小的房间,冯立恭敬的打开门,又掩上。带着众内侍和侍卫退到门外,于三尺外安静的守护。

    “咦?这个房间我没来过。”叶初阳好奇左右打量,房间很空。除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外就没什么家具了。唯有一面很宽阔的墙壁被明黄|色的帐幕遮盖着。他敏感的发现,一走进这个房间,母亲周身的气息都仿佛凝滞了。

    “这里……”叶明净子立于房间正中,静静的开口:“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地方。”

    叶初阳好奇的将黄|色的帷幕拉开,一副巨大的地图显现了出来。

    “哇!是堪舆图!”他惊喜的叫,“我认识它,杜大人教过我。”边说边跳着脚去够,发觉怎么也够不到顶端,伸开双臂,怎么也够不到边,不由惊呼:“天哪,它真大。”

    “是啊……它真是大。”叶明净垂下眼睑,用手轻轻抚去桌上不存在的灰尘,视线停留在桌边的圈椅上。椅面空空,干净的没有任何痕迹。

    叶初阳欢快的跑了过来:“母亲,这图真是大。上面标注的是什么地方?”

    叶明净走到地图面前,抱起叶初阳:“这是我大夏的堪舆图。”

    “真的?都是我大夏的国土?”叶初阳好奇用手摸摸最顶端,“这里是哪里?”

    叶明净道:“瓦剌。”

    “什么?”叶初阳大失所望。“怎么会是瓦剌?不是说都是大夏的领土么?母亲骗人。”

    叶明净低笑,“早早,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有着无数的国家,就和家园一样。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邻居。我们不能单单只关注自己,对于邻居也要同样关心。因为啊,这些邻居有好有坏。我们大夏是难得的物宝天华之地。那些邻居们的家园不如我们的美丽,它们一直在觊觎着这片丰饶的土地。一个不小心,这些饿狼一样的邻居就会来侵占我们的家园,掠走我们的财富,你来看……”

    她用手指着地图上北方的大片土地:“杜大人有没有和你说过,在大夏之前有一个大周朝?”

    “说了。”叶初阳响亮的回答,“前周帝王无能,禅让了皇位于我大夏高祖皇帝。”

    “无能?”叶明净轻笑一声,“或许吧,那你可知道周太祖,熙照女帝李若棠?”

    “知道!”叶初阳这回的声音更加响亮。李若棠的传奇往事,民间多有话本记载。而广平朝因为也是女帝执政的,对这位开国女帝格外关注因三车交战胜利,瓦剌害地赔款给大夏后,一度有不少趋炎之人将叶明净和李若棠并驾比喻。杜悯针对现有国情,特意讲过不少李若棠的事迹给叶初阳听。

    “熙照女帝李若棠,结束了百年乱世,打下辽阔的江山土地,建立了了周朝。”叶明净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她用手指着断续的绒线勾勒出的国土范围:“这里,这里都曾经是周朝的领土。而到了周肃宗景丰女帝时期,周朝的土地就只有这么一点点了。”她再度画出范围,“这里,这里全都成了别人家的。这些别人,这是我们的邻居。”

    “啊?”叶初阳吃惊的看着堪传舆图,“这么多地方?全被他们抢走啦!”

    叶明净沉沉的点头:“是的,直到现在它们都不属于大夏。最重要的是,这一片地方是产马的良地。我们,没有了马,而且,现在的疆域没有天然屏障,很容易被外族入侵。”

    叶初阳大急:“那为什么不抢回来呢?”

    “因为很难。”叶明净道,“战争是一件很复杂,牵动合局的行动。可兴国,可亡国。在朕之前的历代先皇们,蓄精养锐,强国利兵,打下了坚实的国富基础。到了联这里,再多方筹谋,几经战事,方于两年多前,收回了一小部分领土,就是这里。”她将西域新城周边的土地画出。

    叶初阳高兴的拍手:“太好了,母亲,你再努力努力,将这些地盘全收回来。”

    叶明净大笑:“早早说的好!身为帝王,是应该有这样的气魄,国之领地,寸土不让。不过,收复土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占领一片地带很容易。可占领了那块地后,要守住它,还要让那片土地上的人过上好日子,那就不容易了。母亲不如熙照女帝李若棠,母亲不会打仗,不懂军事。能收回一些土地已属侥幸。熙照女帝那样的百战神将,世间难寻啊!”

    叶初阳的兴奋稍稍褪去,耷拉着脑袋:“是了。容成、宝成哥哥、还有杜大人都说过。纵观历史千余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没有哪位将军能像周太祖一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仰起小脸,“母亲,你说我若是长大做了大将军,能成为和周太祖一样的百胜将军吗?”

    叶明净笑了:“为什么不能?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

    “真的?”叶初阳眼睛一不义之财,“母亲也觉得我能行?”

    叶明净亲了他一口:“母亲相信你,如果你能从小就好好用功,学习一个百战百胜将军该学习的一切。母亲相信,你一定会比周太祖更出色。”

    叶初阳欢呼着挥舞手臂:“好极了,等我做了百胜将军,一定将这些领土全收回来!”

    叶明净微微而笑,语声轻柔:“是的,我相信……”

    萧容成和萧慧成终是跟着时少春走了。绿桔也上了那辆去江南的马车。临行前,叶明净私下问过他:“有人告诉朕,卫七对你有意,你怎么看?”

    绿桔涨红了脸,愤愤丢了一句:“陛下,奴婢没有任何看法。”

    叶明净叹了口气,劝道:“绿桔,时机稍纵即逝,不是永远都有合适的人选在等着你的。朕的皇宫和历代先皇不同,朕这里,并不禁止宫女、女官出嫁。当然,朕身边的人,可供选择的出嫁范围是窄了点。可也不是一点儿余地没有。若是没有机会也就罢了。既然有机会,便不妨考虑考虑。若你心仪卫七,也不必担心什么。虽说朕不可能为你一人,现在没调动卫七回来。可是,朕可以送你去江南,朕这里的杂事并不多。南方那边,朕也需要一些不同的消息。女子看待事物的角度和男子不同。你去了那里,也不是一无是处,更何况,陆诏不会一辈子待在那里。卫七更不会一辈子待在陆诏府上。总有一天,大家都是要回来的……”

    好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绿桔从开始的面红耳赤渐渐变成双眼泛红:“陛下,您不必如此为奴婢着想。”

    叶明净拍拍她的肩:“试一试吧。不管你对男子有多不信任。总可以试一试。失败了也不怕,有朕在这里呢。你还怕没地方回来不成?分居、合离。朕都由得你。最坏的结局不过和现在一样终老皇宫。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要知道,人生只有一次。”她自信的笑了笑,“受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受伤后没有退路。绿桔,如果你对那个男人失望了,你还可以回来,依旧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地位、名誉。这样,你还怕些什么呢?

    绿桔默然无语。

    288 杜悯的问题

    绿桔走了,带着一肚子沉默去了江南。在那烟雨迷蒙的杨柳间,不知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叶明净并不在乎她选择哪个男人,亦或者一个都不选。一个女人,终身未嫁。在现代也不是没有。可是,即使是终身未嫁也该是自身的选择,而不是被逼无奈,唯有一条路可走。那样的人生,太过悲哀。

    以前的自己,自身尚顾及不暇,哪有能力再照顾她们。现在,她有了力量,再怎么样,也要给出这些陪伴她半生的最亲密同样一丝希望。

    所以,即便绿桔出嫁会带来一些麻烦,她也要给她这个机会。元宵节的花灯提醒了她,从这一点看,不妨当成是天意对她的提醒。

    萧容成走后,叶初阳沉寂了许多。新来的顾茗虽然年龄和他一样大,性格却很沉默。身体也不怎么好,走多些路便没了力气,需要休息。更别提撒欢奔跑。成天不是待在房间里面就是坐在背风和暖处。天气稍冷就要加衣服,夜间蹬了被子次日便会感冒。娇气的令叶初阳叹为观止。感觉自家刚学会走路的弟弟叶融阳都比他壮实。

    何长英替顾茗仔细检查过,得出的结论和钟秀儿在西北最初的诊断一样。顾茗 在出生不久后的婴儿时期被伤及了元气。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至十四五岁发育时期再辅佐以针炙刺激经脉,那时方能一举解除病根。他赞成钟秀儿的治疗方案,顾茗不宜吃药,而应从食疗和适当的锻炼两方面着手来调养身体。这样一来,叶初阳对着顾茗远就没有当初对着萧容成那样的热情。

    不过,现在的叶初阳倒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的玩乐时间了。每日的文武课业很多。计都对着他是按照衣钵传人的方式来训练辛苦严苛不言而喻。而叶初阳原本是有些腹腓的。可自从立志要成为李若棠一样的绝世神将后,对着这一系列严苛的训练,倒也咬牙坚持了下来。叶有净在一旁鼓励加赞扬的督促,硬是让他熬了两个月。两个月后,仿佛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叶初阳练起来,倒也不觉如先前那么辛苦。

    杜悯那里也差不多。想要成为百胜将军光有武力是不行的。叶初阳通过骊山行宫的那次对决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对学问方面也没有丢下。一板一眼的完成着杜悯布置的课业。

    文武全才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不光需要精力毅力还需要天赋。

    叶明净有些担心,为此特特问过杜悯,杜悯回答:“无妨,大皇子殿下天赋极佳,过目不忘,举一反三。学习速度本就高出常人数倍。文武双教,完全可以胜任。”说这话时,他一贯平和的脸上,很难得出现了似喜似悲的复杂表情,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对视上叶明净的一双秋水明眸。然而这失态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恢复了谦谦君子之风。快到让人怀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不对!她绝没有眼花。杜悯走后,叶明净怔怔的站在窗前凝思。杜悯此人,年轻时还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些情绪。然随着年龄的增加,通身上下只余君子这风,玉成湿润,深然无缝,让人再也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但真正的杜悯绝不仅仅是这样的。叶明净可以肯定,他的心中,内有乾坤。杜悯才学出众,慧质天成。虽然他是状元朗, 是皇长子的老师。然他却不是一位单纯的学者。他是一位政治家。

    叶明净眉头轻锁,她似乎遗漏了什么?

    凡是政治家就会有自己的抱负。杜悯的抱负?不错,就是这个!

    叶明净恍然醒悟。

    推开窗户,院子里的宫人忙忙碌碌,手上不约而同的都拿着大大小小的物件。她的长居西苑计划终于在朝堂通过了。这几日下面的宫人都快忙疯了。

    思绪回转。一个男人,他的抱负会是什么?叶明净再次将思维代换,从男子的角度去思考。大夏男人所追求的,无非就那么几种:封侯拜相、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家财万贯、子孙满堂、留芳千古……又或者权利财富、美酒佳人?

    叶明净头疼的揉揉眉心。杜悯这类身体不足、深如古井的人,心思偏生最难揣测。除非他愿意让你知道,否则你

    女帝生涯流晶瞳第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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