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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王妃养成记第50部分阅读

      草根王妃养成记 作者:肉书屋

    草根王妃养成记第50部分阅读

    一丝一毫都十分的在意,也看得出溺爱非常,看她说皇子不像她像皇上的时候似乎真的有些难过的样子呢。

    霜降见状只是微笑的说道:“娘娘有所不知了,男孩子都是像母亲的,等到皇子大一些了就看清楚了。民间不是说吗,男孩子像娘都有福气,咱们的小皇子可是大贵人呢,妾身在旁边可要多沾沾他的贵气呢!”

    果然,君氏听到霜降的话立刻眉开眼笑的开怀,又再次把小皇子搂在怀里亲昵起来,“还是你会说话。这宫里的人哀家难得有个合心的人,霜降你可要多住些日子你我好好聊聊。”

    皇后都说话了,霜降岂有反对之理赶紧的准备起身下跪谢恩,君氏摆摆手让她免礼,“听说你自幼便在宫里了,你还是先帝亲封的郡主,你和哀家说说皇上以前是什么样儿的一个人?!”

    君氏说话怎么如此的跳脱,这可一点都不像一国之后所说的,霜降心里七上八下的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试探她的话还是拐着弯的找他的话柄?

    霜降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君氏一见扑哧一乐,“哎呀,看把你给吓得。咱们姐妹间随便聊聊,算起来你我还是妯娌呢,今儿个就不必遵循那些虚礼,咱们好好的说说话。”

    霜降并没有因为君氏的话语而松懈下来,反而更加的谨慎起来,从皇宴上看的出皇后是站在皇上那一边的,至少在外人看来帝后关系十分和睦融洽,皇后现在如此亲昵和她说话,保不准这其中便是皇上的意思,用皇后来当烟雾。

    “妾身自当陪皇后说话。”霜降装作轻松自在的摸样,君氏见到满意的微笑,让||乳|娘抱着皇子下行下去休息,“就和哀家说说你以前在宫里的事,哀家听说你以前还是祈王殿下身边的宫女,怎么一下子变成先帝的郡主呢?”

    这还要她说什么呢,皇后的话不都替霜降说明白了吗?她是堂堂皇后,霜降在宫女为婢又不是一天两天,随便找个上年纪的宫人问问不就清楚了。何必多此一举的来她,霜降尽管这么想着,可还是恭顺的回答了皇后的问话,尽可能的满足皇后的一切好奇心。当然这其中牵连的妃子之间的争斗,霜降也只是据实相告,因为这些都有人亲身经历过,她不怕话里有漏洞。

    霜降回忆着以前发生的事似乎还发生在昨天一样,那时候在玉藻宫定妃娘娘那里是她幼时记忆最美好愉快的一刻,可是随着定妃娘娘的‘离开’,她在宫里便步步艰难了,不知道定妃娘娘现在在什么地方?可是一切安好,这辈子还能不能有缘再见?

    皇后听得很认真,不时发出几声唏嘘和感叹,最后在听到菊妃娘娘被送到庵堂那一刻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了。比起那些饿死冷死在冷宫里的女人,菊妃的命运算是好的了。她还有一个孝顺的女儿时时惦记着她,若是哀家遇到不知道是个这样的结局?”

    “娘娘皇后之尊,凤驾六宫是各宫女子仰望之尊,岂会有这样的多虑?娘娘说笑了!”霜降微微一惊,赶紧说些好话上去,虽然她不清楚君氏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刻意博得霜降的同情,霜降都不会让自己的情绪过多的曝露。

    ☆、第六十章步步维艰 5

    君氏苦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呷了一口茶,复而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眸中那道幽怨已经一消而散,取而代之是惯有的客套,“霜降你和哀家说说祈王殿下?我真的好好奇你们的事啊!”

    霜降心里警钟大作,这一刻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严正以待,后背微微的渗出汗水,霜降的手缩在宽大的衣袖里,十指紧紧收拢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里,霜降微笑的坦言,“妾身原本是祈王殿下的宫女,和一般的宫女其实没什么两样。后来皇上赐婚嫁给平王殿下,这对于妾身来说是皇恩浩荡。”

    君氏露出一丝不明就里的笑意,她低低的摇头像是不太满意霜降的话,“嗯?哀家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哟,霜降你对哀家有所隐瞒哦!”

    这下可就不是简单的聊聊了,这是在盘问什么?霜降思来没有什么地方是隐瞒的,所以她虽心有疑惑但并不害怕,看皇后说什么了再做他法。君氏芊芊玉指捻起一颗碧玉葡萄,慢悠悠的态度令人琢磨不透,一般人心有有鬼必定自己吓自己了,还不等发问可能就说话了。霜降坦然处之静观其变,这一点似乎是君氏没有想到的。

    “霜降你是自愿嫁给平王的吗?”君氏的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若是自愿那么她必定追问和擎苍之间的关系;若是不自愿,那么也许会落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霜降左右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她不能迟疑太久,因为君氏凿凿目光紧紧的锁在她身上,丝毫不给她退惧的机会。

    “妾身是遵旨而已,皇上之命定有深意。妾身不敢有它想!”这话其实并没有回答是否是自愿的话,霜降有些担心君氏会不会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好在君氏没有继续下去,反而自己兴致勃勃的臆想起来,“其实你是不愿意的吧!我知道的,当初祈王殿下曾三番四次的请求皇上收回旨意,甚至不惜押上性命。这份痴情让哀家都十分动容,这些年皇上不断的给他赏赐美女和撮合亲事,都被他一一的推卸掉了。面上说一切以家国天下为重,但实际上哀家明白他心里除了你说都装不下,你看这次梁国的求亲,他比平王还要愤怒不是?”

    君氏长长的红指甲在霜降面前晃动,霜降保持端正的坐姿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君氏见状俯身靠近霜降低低的说道,“哀家其实可以帮你们,只要平王愿意和离,你和祈王殿下的事全包在哀家的身上。”

    霜降一听赶紧起身跪下,抖着双肩不停的求饶:“娘娘饶命!此事妾身万万不敢瞎想,妾身是皇上下次赐婚的,怎可离经叛道违背皇恩行大逆之举,娘娘请明鉴!妾身绝没有这样的念头。”

    “哎呀哎呀!这是做什么,哀家不是说说的嘛!来来来——快起来起来,哎呀!”君氏赶紧的拉着霜降起来,霜降在跪地的那一刻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一把,疼得她眼泪直流,这让君氏看了一个劲的自责,“别哭别哭,是哀家不对。不该说这话的,好好好,哀家给你赔不是了!”

    霜降可不敢受皇后的赔罪,抽泣着摇头,看似委屈极了,君氏一看便劝慰了几句就打发霜降先行下去歇息,霜降就是想如此,赶紧躬身告退下去。

    君氏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离去,久久的没有动作,等了好一会才让其他宫人退下,将一旁内室的门推开,对着里面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说道:“皇上您看呢?”

    皇上从内室慢慢的走出来,君氏立刻上前迎候,皇上面沉如水不发一语,君氏也收敛了刚才恣意随行的神色垂眉敛目的守在一边。良久皇上才恢复了常态,倒没有直接回答君氏,反问先问问君氏是怎么看的。

    君氏恭顺的近前几步,在皇上身侧站定一边轻轻的给皇上捶肩膀,一边把自己所想一一详述,“平王妃此人小心谨慎回答也中规中矩不露任何的漏洞,听起来的确是尽到了本分。臣妾感觉这是她有意的竖起隔阂,不让旁人轻易看到她的内心真实想法。所以说的并不是真心,不过臣妾有一种感觉,她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哦?皇后何来这种感受?须知人都是会变的,人要是真的想使坏会比任何人都会装的老实本分,平王妃尽管深得祈王的信赖,可是朕想知道她是因何而忠诚。”皇上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皇后给他带来的柔和,身体上的放松从来没有让他脑子放松过一刻,变数太多的事情是他最难以控制的。

    “还有,梁皇的求亲呢?你又是怎么看?”君氏知道皇上的脾性,一般他已经有了主意的时候才会询问她的意见,后宫不得干政的铁律她时时刻刻都在谨记,不敢越雷池一步,偶尔皇上也会问她意见,君氏都会直言相告不敢欺瞒,但也仅仅是限于在皇上面前。

    “此事的确是匪夷所思,梁皇堂堂九五之尊为何偏偏要娶平王妃,还这么大张旗鼓的?臣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平王妃和梁皇认识?不过听平王妃的口气断然决绝,想必此事定是梁国那边一厢情愿的,至于目的何为?臣妾真的就看不懂了。”

    皇上轻笑,把身子舒服的往椅子靠了靠,“你不懂,朕也不懂了。看来只有问问平王妃才知道了。”

    和煦的阳光暖暖的照射进来,大殿之中在无人说一句话,这样安静祥和的背后也许蕴含的是雷霆风暴的前奏吧。

    霜降像逃命般的从懿德宫里逃出来,脸色苍白的直冒冷汗,皇后那才那番话如同惊雷一遍遍的炸响在她的耳际,就算是现在走在阳光之下都无法感觉到一丝的暖意。这绝对是有心的问话,霜降有预感这样的问话科能还会有第二次,下一次也许是皇上亲自出马了。

    不得不说,梁国的那道荒唐的求亲举措已经成效,皇上似乎已经开始有所怀疑,这接下来可真的不好过了,万一皇上认为自己已经和梁国之人沆瀣一气了,那么她还能有命活着出去吗?要怎么做才能使皇上相信这一切都是梁国的离间之计,霜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几乎是狼狈的离开,现在她恨不得赶紧回去偏殿,一些事必须好好的从头思量思量。

    从懿德宫到偏殿短短的路程,霜降走得眼睛直发花,好不容易回来便一头扎进床上,将所有人遣退出去她必须好好冷静的想一想。

    这是梁国的反间计,其一是让自己被皇上怀疑,进而把责任牵扯到霍承诘。百里皓渊知道她和擎苍之间的亲厚,也肯定会把这层诡计和擎苍牵连起来,霍承诘守着季州、擎苍手握北军,这两只力量无疑是东越强大的保障,若是他们的诡计成功,霍承诘撤离季州,擎苍失掉北军的掌握权,他们便会趁此大举进犯。梁国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了,这次是憋足了劲要一句拿下。

    霜降猛地一下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走来走去,霜降撑着被这些乱杂的想法烧晕的头,一个劲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不能再等下去了,越是沉默便越是让皇上的猜疑加深,必须和皇上澄清事实,少一刻都会让自己多一份的危险。

    “来人啊!”霜降高声唤人进来,和宫女说要她禀告皇后她有事要见皇后,宫女并没前去通传,只是微微欠欠身,有礼的回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刚刚派人来说让您好好休息,这几日不必前去请安了。皇后身体疲乏需要静养几日,请王妃娘娘过几日再去请安吧。”

    霜降暗叹不好,皇后定是和皇上说了,现在算是把她晾在一边不闻不问,这是一个极为不好的信号,霜降可不管那么多夺步准备出去亲自去见皇后,锵——屋外一队侍卫大刀阔斧的站在屋外,明晃晃的铠甲刺得人睁不开眼,领头的侍卫上前抱拳,“请王妃回屋歇息,我等是奉皇上之命在此保护王妃的安全,请王妃娘娘进屋歇息!”

    果然!还是晚了一步,霜降此刻真的是骑虎难下有口难辩了,皇上此举已经是摆明了不相信的态度,她还能说什么做什么,霜降垂头丧气的转身回到屋里,被人怀疑真不好受,更加痛苦的是不容她解释。看着屋外那一群严阵以待的侍卫,霜降的心瞬间跌落到最低点。

    这样的日子一待就是整整三天,这三天里霜降像是被与世隔绝了一样,除了每日三餐送饭的宫女除外,偏殿再无其他人进来,安静得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霜降与其说是好好的休息不如说是被人软禁再此一样,霜降试图和那些宫女说说话,可是宫女们一个个都是缄默不语,就这样像坐牢似的过了三天。

    霜降在这三天把事情从头到尾的梳理了一遍,也更加确定了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索性翻身下床一个大力将房门拉开,往前才垮了这么一小步,里可有侍卫过来请求霜降回去。霜降凝神屏气,神色如常的说道,“烦请侍卫大人为本宫通传一声,本宫要面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吩咐,任······”

    “若是不去休怪本宫不客气,你们不是本宫的对手,不想有个麻烦的最好按吩咐去做。”霜降冷谲的打断了侍卫的话,她现在是孤注一掷了,若是在这么不知长短的等下去,怕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霜降心急如焚,今天就算是打也要打出去,绝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在这里任人摆布。

    霜降说话之间已经迈步前去,侍卫队长一见赶紧招呼其他侍卫呼啦一下把霜降围起来,“王妃娘娘请不要为难小人,小人是奉命行事。请王妃娘娘回去!”

    “今天本宫非要出去,若是你们敢阻拦休怪本宫手下无情!”

    两方阵势看起来剑拔弩张,侍卫把霜降围起来,闪着寒光的刀剑刀锋犀利的对准霜降,“王妃娘娘,小人不敢向您动手,请您不要为难小人!”

    霜降衣袖一甩,足尖轻踏往前一跃,直直的越过人群而去,看都不看那群侍卫一眼,现在不是和他们浪费时间的时候,霜降施展轻功飞快的朝懿德宫而去。

    ☆、第六十一章 下狱 1

    霜降是卯足了劲往前狂奔远远的把这些侍卫甩在身后,懿德宫近在眼前霜降正准备停下脚步,不料还没等她靠近又是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如一阵黑色旋风将霜降团团围住,这群人全都都是黑巾敷面,眼睛部位是一面银色的眼罩,严严实实的看不见真实面容。手中亮出一把弯刀对着霜降。“没有圣意任何人不得擅闯懿德宫,擅闯者死!”

    是皇上亲率的黑卫,属于皇上的秘密力量,行事狠戾不留残根,一旦遇上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的,皇上竟然派黑卫守着懿德宫是太夸张还是有心针对?霜降现在是只能往前,退一步就是身无葬身之地的深渊,面对杀气十足的黑卫阻挡,霜降劲力喷张不理那些黑卫的警告,双掌如风的呼呼像那些黑卫扑去。

    黑卫们顿时抡起弯刀,懿德宫外寒光士气,霜降如深陷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面对杀人如麻的工具,一招一式的稳稳的应付过去,这些黑卫每出一招都是下狠手,霜降也绝不放松,对近身攻击的黑卫封住了他们的|岤道,暂时定住了他们的行动,可是寡不敌众霜降怕是抵挡不了太久。

    “滚开!”霜降被这群人压得有些气喘,这些人是不知道畏惧的,弯刀一出不见血绝不收回,霜降双拳难敌四掌这么下去总会被他们拿下的,霜降一脚踢开试图从后面偷袭的黑卫,夺过他手中的刀怒向他们,“再不退让我定要你们好看!”

    黑卫根本就不为所动继续发起新一轮的攻势,霜降咬牙举刀上去,嚓的一声那是刀深深嵌入身体的声音,一滴滴温热的鲜血顺着把柄一点点的滴到霜降的手腕上,霜降用力将手中的刀使劲往下压了压,近在咫尺的人竟没有一点的惊慌,霜降很佩服这些黑卫的忠诚度,也不想上他们一丝,可是他们步步紧逼唯有如此才能有机会进到懿德宫里去。

    “住手——”

    一声威严的男声传来,霜降抬头看去正是皇上,霜降猛地抽回刀那名黑卫的血像一脉喷涌的血柱瞬间喷溅出来,溅了霜降一身,“臣妾拜见皇上,越矩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淡淡的扫了一眼现场默不作声,慢慢的走下台阶,停在霜降跪拜的地方,“这里都变成修罗场了,你就一句简单的越矩之处请恕罪?平王妃你说朕该如何饶恕你的罪啊!”皇上轻轻挥挥手,黑卫们如同夜枭般呼的一下全都隐去了,他低眼瞄了眼跪在地上的霜降,冷谲的说道,“进来吧!”

    霜降谢恩,跟着皇上进到懿德宫里,还是在那个熟悉的房间,皇上端坐在那里却不见皇后的身影,霜降不敢站立进殿之后老老实实的跪下等候皇上发落。皇上把殿内伺候的人全都喊走,空旷的大殿中就只有他们两人。

    皇上悠闲自在的喝着茶,捧着一本书看似舒适的兴味阅读,完全把跪在下首处的霜降晾在一边不闻不问,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失去,霜降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圣意难测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先表明自己的无辜还是先解释刚才与黑卫交手纯属被逼无奈,但又怕自己先说话会让皇上觉得自己胆大妄为,目无尊长,所以霜降跪在那里不敢轻易动一动。

    良久,御座上的人才是想到什么似的幽幽说道:“你翅膀硬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是吗?还真当自己是平王妃么?嗯!”

    皇上抬眼用一种很狠毒的目光看着霜降,霜降不用抬头那道目光足以让她胆战心惊,她赶紧表明自己绝无她想,只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好一个情势危急不得已而为之!霜降你真的把朕当做是傻子吗?嗯?难道你以为你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朕,别忘记了你就是一个卑贱的宫女、朕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当然朕不会杀你,朕会把你的过错加诸在擎苍的身上,让他为你承担后果!”

    “皇上不要啊!”霜降失声喊出来,抬眼望向皇上。皇上眼眸中那恨不得对她处之而后快的眼神远不及听到擎苍受到伤害的惧意来得大,霜降跪在往前爬了几步动咚咚咚给皇上磕了几个响头,带着惊恐的颤音低低求饶,“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关祈王的事,求皇上不要牵连祈王,奴婢所做的事愿意一力承担。”

    啪!皇上将手里的书狠狠的扔向霜降,怒不可解的从御座上站起啦,双目眦裂的怒吼:“你愿意一力承担?!你能承担起梁国欲对我东越用兵的这个后果吗?能够承担一方百姓的性命安危吗?能够承担东越上下千万士兵的身家性命吗?嗯?霜降,朕且问你,你是不是有背叛之心?”

    霜降大骇,惊诧得忘记合上嘴,目光中的害怕和胆颤是从未有过的,皇上大步走过来在霜降跪的地方蹲下,攫起她的下颚将霜降拉近距离,迫使她和皇上的目光紧紧对望,“你和梁国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梁皇会派人来求亲,你和程晋是否早已认识?说——”

    “没、没有,皇上明鉴啊!奴婢绝没有反叛之心,奴婢可以对天发誓若有一丝对不起东越的地方定叫奴婢身首异处不得好死!皇上,您要相信奴婢,这一切都是梁国的阴谋诡计!”霜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害怕,从来没有就算是当初定妃娘娘去世,她和擎苍在宫中步步艰难还是身在利州面对强敌压境的那种无助,都不及现在的害怕。

    霜降身子一个劲的发抖,向来沉稳的她这个时候已经如同一般的女子那样泪如雨下,她抖抖着声音将她这些天思忖的事慢慢的说出来,当然这绝不是像皇上说的那样是为自己开拓,她只是把实情说出来而已,包括在季州遇到的一切人和事,“皇上,奴婢、奴婢真的没有与外地勾结。这真的是梁国的阴谋诡计,他们无非就是想使我们内乱他们好从中得利,诚如皇上所说梁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对我东越的垂涎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利州之时便可窥其端倪,现在不过是接此事削弱皇上对平王的信任,他们才好伺机对季州、乃至东越发起进攻。”

    霜降把梁国那些人的盘算说出来,皇上沉着一双眼紧盯着霜降,搁在下颚上的手慢慢的移到霜降的咽喉部位,忽然一个猛地发力死死的掐住霜降的咽喉,“真没想到你的口才如此出众,霜降朕真的是小看你了,你以为你说的真会相信吗?别忘了彭祉珲是朕安排在你身边的,他的回报可是与你所说的是大相径庭的,这你怎么解释!嗯?还是你和平王想的是勾结外敌图谋不轨吧!”

    怎、怎么会是这样?霜降大愕,惊讶的望着皇上压根就难以相信这话是从皇上嘴里说出来的话,现在看着皇上霜降感觉就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面目狰狞青面獠牙,霜降艰难的摇摇头,可是皇上手下再施了三分力气,霜降的脸色立刻憋成酱红色一团,说话几乎已经不成句子,“皇、皇上、奴、没、没有、说谎,皇?”

    “你还不说实话吗?嗯?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梁国那些人,那些人为什么又偏偏总和你对上,这是不是太巧合了?霍承诘是不是一直都在盘算如何得到他应得的东西,所以你们是有动机做着一切的,不是吗?而你恨朕,恨朕不把你赐婚于擎苍,导致你们劳燕分飞这就是你恨朕的地方!也是你背叛的动机所在!”

    “不是——”

    霜降绝对受不了这样的污蔑,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有的只是皇上绝对致命的言语在她脑海里不断地回响,她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想要喷发出来,霜降想都不曾想猛地出掌狠狠的震在皇上的左胸之上。皇上哪里会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巨变,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掌顿时口喷鲜血的往侧一倒,“你、你、你要弑君!”

    霜降这才回过神来呆滞的望着自己的双手,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口里喃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奴、奴婢,奴婢不是、不是,皇上····”霜降真的是慌了,看到皇上口角渗血霜降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扶起皇上,“皇上、您、您没事吧!”

    “你好大的胆子!果然心存不轨蓄谋已久啊?!”霜降不理会皇上,赶紧的把他扶起来往榻上安坐,撩开袍袖探向皇上的脉搏而去。皇上喘着气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霜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霜降,你就等着吧。从来没有人敢对朕如此大胆,朕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皇上的脉象却又阻滞,想必是刚才那一掌伤了内腹中的几个|岤道。霜降的掌风独特,况且这是在大惊之下发出的劲力,皇上这伤想来也要好好调理才是。皇上的话霜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事已至此她要说的已经说得清楚,她做事坦荡无愧于心,皇上就算是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还是那句话。

    皇上见霜降不说话越看越气,准备把手拿过来可是稍稍用力,胸口的痛疼就翻江倒海的袭来,他眼睛一阵发黑差点没晕过去,霜降见状立刻在他胸前啪啪点了几处|岤道,在皇上后背的肩舆|岤上轻轻地输送真气。暖暖的真气进入皇上的身体,顿时不适的感觉缓解了一大半,皇上闭着眼轻吁一口长长的气吐出一口浊气,“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朕放过你,你这个贱婢是死到临头了。”

    “奴婢从来没有想过皇上会放过奴婢,不过奴婢在死之前希望可以说一说几句肺腑之言!”霜降坦然的看着皇上,目光中找不到害怕和胆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说!”

    霜降微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柔柔的说道:“皇上,奴婢是恨您,您不是不知道奴婢和祈王殿下的感情,若是皇上嫌弃奴婢的身份那么奴婢自然不敢多言,可是皇上却把奴婢赐予平王为妃,这看起来是皇恩浩荡,可是将奴婢和祈王殿下就此分开。又让奴婢去监视平王,若是皇上不信任平王,何必留他的性命到现在?!

    平王也许以前高傲恃宠而骄,可如今他已经是真心实意为东越办事,奴婢为自己成天监视感到羞愧!平王和祈王都是皇上的兄弟,若是不信任他们何必给他们委以重任?成天的监视、试探有意思吗?皇上您不累吗?

    再者说说梁国,在利州之时就曾破坏了他们的阴谋诡计,这后面发生的事无非是他们的离间计而已,正如皇上所说梁国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们为什么还要中他们的诡计?皇上奴婢虽然身份卑贱,但还是知道忠君为国的道理,就算皇上立刻拉奴婢出去处斩,奴婢也不会承认自己勾结外敌的罪名!”

    ☆、第六十二章 下狱 2

    静谧的房间里流动着诡异的气息,霜降把话讲完向皇上毕恭毕敬的叩头,身子紧紧的贴于地面,真的要是被处斩她也无话可说。许久过后,头顶才慢慢的有了动静,皇上低低的声音响起,让她起来。

    “朕自会弄明白这里面的是非曲直,不过霜降今天胆敢向朕动手,凭这一条就该千刀万剐的。记住,朕要杀你谁来求情都没有用,来人啊,把平王妃押入天牢等候发落!”侍卫们迅速的带着霜降下去,霜降不敢多言老实的跟着便下去,皇上松了口气胸中翻涌的气血还在不停的滚动,霜降说的他当然知道,只不过做做样子的同时还有其他更重要的用途,只是没想到霜降竟然出手这么狠,哼!

    霜降被打入天牢的消息迅速的传到擎苍和霍承诘的耳里,擎苍第一个反应就是跳起来要进宫去见皇上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说皇后要霜降进宫小住几日的吗?怎么现在变成阶下囚了?擎苍风风火火的刚奔出大门,迎面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霍承诘。

    霍承诘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停下切莫冲动,擎苍急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差点当场没和霍承诘动起手来,“你要我冷静?我怎么能冷静下来,霜降莫名其妙的被投下天牢,定是和那个王八羔子的梁国使臣说得那些混账话有关。现在我进宫面见皇上就是要和他澄清清楚,九哥你别拦着我!”

    “擎苍!我不阻拦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霜降被污水泼了去,此事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不要着急,霜降不会有事,我们好好商量商量。”霍承诘连拉带拽的扯着擎苍往府里而去,在两人靠近之时霍承诘低低的耳语了几句,擎苍顿时大骇。

    “九哥、你、这是真的?不、不会吧!”擎苍结巴起来,原因就是这个消息委实是可怕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是这样的,打死他都不相信霜降会做此等逆天之事。可是,从霍承诘阴霾的脸色上看来,恐怕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霍承诘也希望这是假消息,可是福贵偷偷给他传来消息,仅仅言简意赅的几个字足以让他胆战心惊魂飞魄散,他来不及多想赶紧过来找擎苍商量对策,一来看看改如何救霜降;二来要想想他和擎苍的处境。

    他艰难的叹了口气,很不愿意承认的点头,“霜降的确是伤了皇上,可能还伤的不轻。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霜降为何这般冲动?现在被打入天牢就不知道皇上该怎么处置了,况且这仅仅是一方面,你想想那梁国使臣颠倒黑白的话定是要皇上猜忌了,这些天可能是在盘问霜降。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霜降为人如何你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应该向皇上解释清楚,否则晚了就糟了!”擎苍着急又起身准备往外而去,霍承诘猛地把他拉回来难得的高声喝道:“你还不明白吗?皇上这是在看我俩的反应?”

    擎苍愕然反问了一句,霍承诘拍拍他的肩膀满面愁容的轻叹,“你想想,霜降目前的身份是什么?是平王妃不是么,她不过是一介女流凭什么和梁国那些人有所勾结,程晋的话里无非就是把矛头指向我,霜降不过也是受到我的指示而为的。”

    “啊——是针对九哥你?”擎苍又一次愕然,不过他脑子也不笨让霍承诘说到这个点上,他立刻想到了后面的问题,“还有一点,霜降和我在利州时便于百里皓渊那伙人结下梁子,那些人知道我和霜降的关系,从另一个侧面也在映射我也和他们有关系,毕竟我现在手里的北军是他们所忌讳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应该是一伙的。皇上一定是怀疑什么了,可是就算他怀疑什么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就上当啊,那个程晋当着众臣的面说这话,这还有什么可信的?”

    “不、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不是真的要皇上相信,他们只要皇上怀疑就足够了。皇上对找出各种办法来印证我们三人是否这样做,而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发难!”霍承诘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梁国蓄谋已久的攻势绝不是一朝一夕就完成的,从他们数次潜入东越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已经是准备妥当了,现在可能差的是一个恰当的时机。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便会大举进犯,霍承诘心里非常不安他有预感这场战事不是来的太远。

    擎苍现在算是清楚了,他闭着眼把事情仔细的回放一遍,“皇上向来猜疑心就重,这样一来他真的会认为我们两个勾结梁国图谋不轨,对我们的不闻不问正是考验我们是否真的是做亏心事,这样才不会是霜降受到危险,相反我们若是采取什么举动的话,霜降可能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了。”

    擎苍颓废的一下子跌坐到椅子上,浑身气得阵阵发抖紧攥的拳头猛地一下子砸向一边的桌子上,桌子轰然断裂,擎苍还不解气上去又是几大脚狠狠的踩在那些碎木上,知道把它们踩成粉末才收手,“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霜降这么不明不白的受到危险也不管吗?皇上对我的怀疑就这么不闻不问的过去?我咽不下这口气,都是那帮混蛋老子找到机会非把他们的最给拧歪!”

    霍承诘把擎苍按回到椅子上坐好,安慰他不要这么冲动,“擎苍你冷静些,从现在开始你也要当心点了,既然皇上有所指那么一定会有各种方式来问话的。你身边的人也不要太相信了去,这里面说不好谁好谁坏。放心,我看霜降目前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皇上是个仔细的人他要的是证据确凿,只要你我心中坦荡不用害怕小人的谗言。我不会这么坐以待毙看着霜降受苦的。”

    “九哥,你·····”擎苍愣愣的看着他,霍承诘眼神的透着的绝决让擎苍心头一震,喃喃的不敢说出心中的那句不安的话。

    就在擎苍他们对霜降无比担忧的时候,霜降的日子也不好过。天牢中潮湿阴暗的环境实在是难以让人接受,硕大的老鼠恣意在墙角跑来跑去,任意吃犯人碗里的饭食,霜降坐在一处稍微干燥的稻草上紧紧的看着这一切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隔壁的几个不知道关了多久的犯人已经面目全非了,脏乱如败草的头发和黑黑的手指甲,每日像一尊尊石像的或坐或靠的保持一个姿态,唯有吃饭之时才恢复一点点人样。霜降皱着眉头已经用小石子弹开了好几只试图跑过来的老鼠了,可老鼠还是依旧没完没了的过来,吱吱的啃着木头来磨牙,那声音实在是折磨人的耳朵,在死寂的天牢中这声音足以啃噬每一个人的神经。

    “开饭了!”狱卒粗粗的声音的响起,仿佛给死寂的牢房里添加了一丝格外的动静,原先还活死人样的犯人们一下子恢复了气息,一个个手脚并用的爬到牢门口身伸出黑漆漆的手指祈求那一点点可怜的吃食。

    狱卒脾气很不好,有时候见到不爽的犯人不仅不给饭还会拖出去将他们暴打一顿,霜降不知道关在这里的是什么人,可是说是人已经是高抬他们了,没有了人的尊严像狗一样趴着生存,为了一点不是人吃的东西苟延残喘,霜降冷眼看过去除了叹了还是叹气。

    “喂!你,把碗拿过来,吃饭了!”狱卒来到霜降的牢门前恶声恶气的吼着,霜降淡扫一眼过去没有动,“你拿走吧,我不想吃!”霜降真的没胃口,自己现在这样怎还有心思吃下饭,再说那饭也不是人吃的。霜降怎么说这些年没过过苦日子,就算是当初在利州最危机的时候吃野菜都比在这里吃馊饭的好。她怀疑这也是皇上故意的,让她受点苦头尝尝!

    狱卒的脾气很差见霜降如此狠狠的将饭勺往桶里一扔,卷着袖子的站在牢房外开骂,骂得真的很难听霜降不悦的蹙眉,懒得搭理他的恶言恶语径直背过身不看他。狱卒一见霜降这样更是气得不行,骂得也更加流畅,“嘿!别给脸不要脸啊,老子在这天牢待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不管你是再有身份再高贵的贵人,到了这里全都是狗一样的跪在我脚边求我给口饭吃。哼,别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傲,老子告诉你这里面大大小小的女人老子都玩了,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啊!”

    一旁看热闹的狱卒一听这话,立刻不怀好意的嘿嘿j笑起来,不少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啧啧的对着霜降评头论足,霜降后背一僵还是不动,但手下却悄悄运起劲力。狱卒咧开一口的黄牙,摸着满脸的胡渣子色迷迷的睨着霜降,“听说你还是个有身份的贵妇,哼!老子就是喜欢你们这些假清高的娘们,呆会让你尝尝老子的滋味。”

    说罢掏出挂在腰间的一串钥匙稀里哗啦的作势要打开牢门,那些在霜降隔壁的犯人,一见这种阵势像是看到世间上最可怕的事情,一个个丢开的手里的干硬馒头全都蜷缩到墙角里去,眼睛里闪着恐惧的神色颤抖全身,看起来这场噩梦她们一一都经历过,这些狱卒都是禽兽。

    狱卒嘿嘿的滛笑,打开了牢门朝霜降走过来,准备揪着霜降的头发将她拖出去,霜降背对着冷冷的说道,“别碰我,我自己走。”狱卒见霜降居然这么配合,笑得更加滛邪了喷着满嘴令人作呕的口气,目光闪烁的直流口水,“好!就冲这一点呆会爷爷我定会好好疼疼你。”

    霜降起身看了眼隔壁那些被吓得不轻的犯人,目光落到狱卒的身上坦然的走出了房门,狱卒笑得东倒西歪,跟在霜降的身后冲其他狱卒嘿嘿直乐,犯人见霜降就这么去了无不伸长脖子看着,狱卒哼着不入耳的滛词秽曲乐颠颠的走在霜降身后,在拐过一道墙之后忽然狱卒一声高声尖叫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步履蹒跚的从里面爬出来,边怕边喊,“救命啊~杀人了~”霜降跟在他后面也慢慢站出来,冷眼绝然的看着一群赶过来看情况的狱卒。

    ☆、第六十三章 下狱 3

    “杀、杀人了!救救命啊——”霜降不知从哪里捡了一块白巾子仔仔细细的擦着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狱卒这会儿工夫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惊恐万状的一边往外爬一边回头看向霜降,再无一点嚣张的气焰。那些听见声音过来的狱卒看到这场面纷纷大骇,反应过来一个个作势要拔刀拿下霜降。

    霜降将擦手的布巾往地上一掷,凉凉地斜眼瞅过去,“不想活了的尽管上前,我有的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那些人七手八脚的狱卒从地上扶起来,这才发现他的下身已经被血侵染湿透了,看起来那玩意应该是不在了,一张脸已经白如纸,额上大颗大颗的渗出汗水早已没有力气呼救。

    狱卒们被吓得不轻,这是第一个将狱卒下狠手的事件啊,他们一直在牢房里耀武扬威,这些犯人哪一个不被他们欺负的,尤其这个许黑头那可是狱卒中的一霸啊,别说那些犯人就是有时候连他们都会被他打骂。可是他怎么凶狠,也比不过这个看起来娇弱不堪的女子,竟然下这么狠的手,将他变成废人。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眼中可有王法?我等把事情禀告皇上,你、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还有一些狱卒还在叫嚣,霜降冷笑眸中冰寒的温度一怔,那些人立刻不敢多言半句,“只管去!我不怕你们这些渣滓,身为狱卒竟然公然欺辱犯人,这是我东越律法上写明了的吗?嗯?尔等受皇恩却不思好歹,在牢中恣意妄为中饱私囊。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哼,不要以为你们可以只手指天,再不老实点下一个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霜降说完,运足内力狠狠在石墙上一拍,轰轰一声巨响,石墙中间破了一个大洞,那些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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