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冒出土豪求爱者
呆呆的像头呆熊,穆碧雪话一说完,未等他开口,就走出去了,陈栓重还没一点反应。
直到手机响了,陈栓重才惊醒过来。
接了电话,回头琢磨穆碧雪的一席话,陈栓重心头又一团焦躁席卷,全身燥热如同老房子着火,又大不服气,堂堂医院院长居然连一个小护士都搞不定,还当什么院长。可是一想到老婆,陈栓重又一阵头皮发床,大骂,叫我离婚娶你,你穆碧雪再长得漂亮百倍,两个奶再大一圈,银行存款达个十位数,我陈某人或许会考虑一下离婚,娶你。
中午下班时,看到褚金模这小子在等穆碧雪,陈栓重气得两眼冒血,心头大骂,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啊,那么了不起了,怎么大年初一被人侮辱,花篮被碾烂。还有脸天天缠着接送碧雪上下班,你这脸皮厚如钢板,机关枪都打不穿。
已经是初三了,往年自己和父母亲都是初六出门,所以时间不多了,褚金模这几天加紧对穆碧雪的攻势,本想初一那场天下独一无二的浪漫求爱会打动穆碧雪芳心,结果反而被穆碧雪狠狠修理一顿,对他打击太大。
保镖当的还尽职尽责,把穆碧雪护送到大门口也就算了,褚金模还要把她直接送到屋里去。
见褚金模蛮横强挤进屋里,穆碧雪干脆退出了屋里,怒气冲天站在马路上:“大过年的,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现在给你三十秒考虑,是你自己像狗一样蹦出来呢,还是我报警?”
“碧雪,我是真心爱……”看见穆碧雪在拿手机,褚金模慌了,从屋里蹦来,边叫:“好,好,好,我出来,我出来。”
俏脸罩着一层阴沉,穆碧雪抬着脚踏车大阔步走进屋里,把脚踏车放好后,转身关门时,警告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钱不是万能,买不到爱。趁我还不想动手段时,滚我远点。不要以为我一个弱女孩好欺负,我要是把事情对我两个哥哥说了,他们会立刻从乡下赶来,扒了你的皮。”
对穆碧雪这话,褚金模心头一阵不屑,眼睛喷出一团嘲笑:扒我的皮?这个社会是有钱人的天下,你懂吗,妞?你两个哥哥敢扒我的皮,只要我活着,我花两百万买他们的四肢,叫他们这辈子生不如死,活的跟狗一样。
穆碧雪有所不知,褚金模强行进入她屋里,就是想用**手段霸占她,生米煮成熟饭。
算他褚金模命大,要是让他进了屋里,图谋下手施暴的话,穆碧雪包里那把匕首可不是面粉捏成。
过了两天,下午快上班时,刘静玉去找穆碧雪,远远的望见褚金模站在大门口边等边玩手机。于是,刘静玉加快步伐走过去,几乎是在小跑了。
到了穆碧雪房子大门口,刘静玉边上台阶,边笑呵呵地说道:“哟,帅哥,你也在等碧雪啊——”
这时,褚金模抬头看刘静玉,见是个大美女,这才嗯了一声。
盯着刘静玉看了一会儿,褚金模把眼睛收回,心头说,这么妖媚,长得是漂亮,可惜没碧雪的一半秀气、单纯、清新,玩玩还可以,娶来做老婆,谁要。
“我和碧雪是好姐妹,叫刘静玉,你呢,帅哥,名叫什么?”刘静玉主动向褚金模伸出友谊橄榄枝。
褚金模抬头看一眼刘静玉:“我叫褚金模。”“美女,你的手机号多少?”问刘静玉手机号时,褚金模压低声音,远一步,刘静玉都听不到。
朝褚金模抛个媚眼,刘静玉很暧昧地说道:“穷人家的女孩,没手机啊,要不,你送我一部吧,帅哥,看你这手机蛮高档,一定是个土豪大帅哥。”
凑到刘静玉耳边,褚金模很大方:“不就是一部手机吗,小菜一碟。看在你是碧雪姐妹份上,我送你一部。你晚上在东南超市门口等我。可别对碧雪说,她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
把刘静玉兴奋的不能自己了,刚要把嘴凑过去亲褚金模一口,偏偏这个时候,门开了,穆碧雪推着脚踏车出来。
一见穆碧雪,刘静玉忙说道:“碧雪,我明天晚上来你家上网查点资料,行吗,我家没电脑?”
“行啊!”穆碧雪不假思索,信口答应。
碰巧的是,到医院大门口时,穆碧雪、褚金模遇上了陈栓重。
“陈院长,下午又是你值班啊!”穆碧雪樱桃小嘴甜来,俏脸笑的也如一朵兰花。
瞄一眼褚金模,陈栓重有意加大声音气他:“下午是李副院长值班,我是特意来看看你这朵院花。一日不见你,吃饭也如嚼蜡呐,碧雪。”说的,陈栓重特意挨到穆碧雪肩膀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栓重这亲昵举动,正好被不远处他老婆——白晔舒看到。
蒙在鼓里,陈栓重还不知道,穆碧雪把烫脚的事在医院里一说,大家再琢磨一下——一个脚被烫伤,一个手被烫伤,这问题就出来了,他陈栓重三次去穆碧雪处,的确也被医院里的人看到。故而,这两天有关穆碧雪、陈栓重的闲言碎语在医院传开,固然也传到了白晔舒耳朵里……
眼见为实,白晔舒气得跺脚大骂老公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个科主任的时候,陈栓重就和一个护士有染,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事情爆发后,白晔舒才知道,夫妻俩差点离婚,但是想到年幼儿子,白晔舒原谅他一回。
晚上,白晔舒去找穆碧雪。
开门一瞅,见是个超漂亮的陌生妇女,穆碧雪很有礼貌很热情地问她什么事,并不让她进屋里。
白晔舒说:“我是你们院长陈栓重老婆——白晔舒。”
穆碧雪说:“陈院长的老婆,阿姨,你说你是陈院长的老婆,那,那我叫我们护士长过来证实一下吧。要不然,我不敢让一个陌生人进我屋里。”
白晔舒说:“你都敢单独让一个男人进屋里,还怕我一个妇女吗?”
穆碧雪说:“阿姨,他是我们院长,我们认识,再说他是院长,我敢得罪吗我?”
白晔舒说:“你说的也有道理,穆护士。有私事想单独跟你谈一谈,我不想叫任何晓得我来找你。这样吧,我手机里有我们一家三人的合照,你看看。要是你还不相信,我也没只好明天去你们医院,叫你们护士长证实一下。”
穆碧雪说:“行。阿姨。”
也个贼精贼精的女孩,穆碧雪当然明白白晔舒找她所谓的私事是哪一桩。看了她手机里一家人的合照,穆碧雪这才热情把白晔舒请进屋里去。
给白晔舒沏茶,摆上水果、瓜子、糖果等等之后,穆碧雪先发制人,说:“阿姨,我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不是我以小犯大说你,你说你做人老婆,你怎么可以天天埋头在麻将桌上,三更半夜才回家,连身子都不让老公碰碰,你也该尽到老婆的义务了,你不能老叫自己老公憋着天天当和尚吧——”
“这是你们院长对你说的?”白晔舒气得拿瓜子的手都在颤抖:“穆护士,我看你也不像那种轻浮、当小三的女孩,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连麻将怎么打,看都看不懂,你说,穆护士,我怎么天天埋头在麻将桌上,三更半夜才回家?不怕你笑我,穆护士,我在那方面需求也很大,时常得不到满足,我甚至有时萌生去偷野男人的龌龊心理,我怎么就不让他碰身子了?”
夫妻俩说的南辕北辙,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
但是穆碧雪也不傻,她能判断出到底是谁在说谎谁在欺骗她。
当下,不动声色,穆碧雪笑呵呵的,说:“阿姨,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夫妻俩谁是谁非,我不懂,只有你们两个自己心中明白,我就不掺和了。”
突然,白晔舒把话头一转,问:“穆护士,听说你的脚是被他害得烫伤了,他的手也烫伤了,是怎么回事?”
“格格格……”未开口,穆碧雪乐得爆笑,当着白晔舒面前,她把双脚袜子脱了下来,将白皙皙双脚递给白晔舒看:“阿姨,你看,我的脚烫伤了吗?”
仔细看了一遍,白晔舒一阵困惑、怀疑:“这……”
倏地,穆碧雪站了起来:“走,阿姨,去我书房,我让你听听很有趣的一些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