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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烦的大年初一

      就在陈栓重逼两个大奶美女吃他那根下流东西当儿,白晔舒带着警察闯了进去,逮了个正着,吓也把陈栓重那根东西吓得如同锅里的面条。

    讽刺的很,一门邪念要把穆碧雪搞到手,可是陈栓重在派出所牢房里的时候,穆碧雪却是乐呵呵躺在床上给姐夫打电话,一一告之今晚上一切。当然,刘静玉、褚金模那一幕,她是绝对要拿出来调侃、娱乐一下。

    “你这笨丫头,你就偷乐吧你,被人出卖了,你还帮人家写赞美诗,夸人家是救世主。”

    “姐夫,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什么事情到你脑子里就是坏。出卖,谁出卖我了,我怎么一点没看出。那头**现在肯定在派出所牢房,等着他老婆明天收拾他,他还出卖得了我,呸——”

    “你看看,你看看,说你笨,你还不服气。我告诉你了,傻丫头,你是被你们护士长出卖了。”

    “你说的更离谱了,姐夫。今晚上护士长根本不知道这事。”

    “那个刘静玉是护士长的表妹,是吧?”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是护士长带她表妹到那儿,你们认识的是吧?”

    “是啊。可这跟今晚的事八杆子打不着。”

    “八杆子打不着?没救了,你这傻丫头愚蠢的没救了。”

    “我没救,你才没救呢。是喝醉了还是发高烧了,姐夫,要不要漂亮小姨子——我给你打一针啊,呵呵呵!”

    “猪头,你就是猪头,你只会打针,脑子不是用来想事情的。你也不想想,刘静玉才跟你认识几天啊,就跟那个富二代勾上了。告诉你吧,愚蠢的傻丫头,那是你们护士长瞄上了那个富二代的钱,要把她表妹嫁给他,才借你让他们认识。”

    “啊……”

    “啊什么啊,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活该被那个富二代缠住。”

    仔细一琢磨,吓出一身冷汗,穆碧雪恨得差点要给自己一耳光,活该的被姐夫骂是猪头、愚蠢、又傻又笨。

    这下,护士长在穆碧雪心目中大姐姐的形象跌入低谷,而且穆碧雪对她恨之入骨,她太别卑鄙了。要不是有预谋,刘静玉会才见面几天,就让褚金模在大庭广众之下摸她的奶?还好她穆碧雪并没有看上褚金模,否则,这非气得吐血。

    褚金模也是命该绝,他做梦也梦不到穆碧雪会去ktv呀——

    次日早上,褚金模提前半个钟头到穆碧雪大门口,他要向穆碧雪说清楚昨晚上的事。可是一直等到八点钟,也未见到穆碧雪开门出来,难道她今天没班?没那个耐性等,褚金模一抬腿,离开而去,他要去泡别的妞玩玩。

    像是故意和褚金模作对,他前脚一走不到三分钟,穆碧雪打开大门,走了出来。她不是去上班,而是提着昨晚陈栓重那一袋东西直奔公安局报案,说是陈栓重在那些东西里下药,要害她。

    下午去上班,打开大门,见褚金模还有脸来见她,穆碧雪都很佩服他了,做人有这么厚的脸皮,也难得。

    一瞅见穆碧雪,褚金模开口就解释:“碧雪,昨晚被几个哥们灌醉了,做了糊涂事。我是真心爱你……”

    “你给我闭嘴。”穆碧雪霍地刹住脚,怒目一瞪:“你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女神我怕被你口臭污的一辈子洗不去。”穆碧雪眼睛溅血,恨不得一把捏碎褚金模的两个蛋。

    或许是被穆碧雪气势震骇了,或许是觉得自己没希望追到穆碧雪了,褚金模没有和往常一样追上去。

    半晌的时候,穆碧雪从病房出来,看到护士站仅剩下护士长一人,她慢悠悠走过去,嘲笑、挖苦护士长,护士长表妹怎么会如此下贱如此骚,贞操碎一地,把父母亲的面子拿到外边撕破。

    根本不知道自己表妹是骚货,下贱的很,一听穆碧雪的话,护士长非常不高兴,马上拉下脸:“怎么了,碧雪,她惹你了?”

    “惹我,倒没有。”穆碧雪鄙视瞧一眼护士长:“护士长,你还记的那个送钻石项链追我的富二代吧,你表妹昨晚上居然在ktv走道上,当众让他********呼地蹦起,护士长怒气冲天:“碧雪,这种事,你最好别听人乱说,我表妹怎么会是那种人。”

    丝毫不生气,穆碧雪甚至还对着护士笑嘻嘻的:“护士长,我不是听人说的,是我昨晚亲眼见到,不信,你去问清清和茹月,陈栓重也看见了。”

    狐疑盯着穆碧雪,护士长说:“陈院长今天好像没上班?”

    呵呵呵呵。穆碧雪得意笑了起来:“他不来医院当院长了,昨晚被押到派出所去当牢房的牢房长。”

    “牢房的牢房长?”护士长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多大的官呀,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官?”

    边朝病房走去,穆碧雪边笑笑咧咧:“护士长,你不知道的事,多的去哩——”“我倒是替护士长你担心的很哩,恐怕到时会赔了表妹又丢面子,呵呵呵……”

    穆碧雪银铃般笑声,在护士长听进耳朵里如同地雷爆炸。回味穆碧雪的话,护士长一头雾水,嘴里念叨着:牢房牢房长,这是多大的官?念叨到第三遍时,护士长心头一骇,我的妈,难道是陈院长昨晚被派出所抓了?

    当下,护士长立马打电话给表妹刘静玉,问她昨晚上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医院院长,刘静玉明白想瞒是瞒不过了,只好说了实话。

    气的,护士长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怎么这么犯贱啊,你这样犯贱,反倒被褚金模瞧不起,你知道不知道?”“我问你,陈院长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陈院长的事,他昨天是和碧雪她们在一块。”刘静玉很不高兴,心头骂表姐大惊小怪,不就是摸下奶吗,什么大不了的事,如同天塌了一样。

    下班时,护士长把穆碧雪叫到一旁,偷偷问她,陈栓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诡谲一笑,穆碧雪模棱两可说:“护士长,有的事情,不能随便说。像起先,我随便说了你表妹,你就大不高兴了。陈栓重的事嘛,等你见了他,亲自问他吧,或者你去问问白阿姨吧,当时我和茹月、清清都不在场,但白阿姨在场。”

    护士长心头越发一个凝团,但她晓得去ktv混的人,十个中八个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多半是陈栓重与那些小姐肉体交易时,被警察逮了个正着。

    仿佛是被穆碧雪投进一个闷葫芦里,护士长回家一路上心神不宁,她担心自己那么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被穆碧雪看穿,穆碧雪这个妞太精了,那对皓眸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从她下午的话中,护士长隐隐约约感觉穆碧雪似乎看出了端倪。

    还好啊,护士长只不过是被穆碧雪投进闷葫芦里而已,可是白晔舒昨晚亲眼目睹自己老公的丑恶,她整颗心破碎了——那还是个人吗,比畜牲还畜牲,畜牲至少还有一层毛遮着。

    早早的吃了晚饭,交待一下儿子,白晔舒便找穆碧雪。

    比昨天还热情十倍的把白晔舒迎进屋里,但穆碧雪却又是下了三年的梅雨——绝情,故意捅白晔舒伤口:“阿姨,昨晚上亲眼目睹老公在外边如此行为,你当时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白晔舒牙关一咬,眼睛冒火:“穆护士,你不会理解我当时的心,当时我的心就像被他活活用刀划开。”“穆护士,你把那些录音和昨晚的录像给我,我明天就送到纪委和监察局去,这样的畜牲,让他当医院院长,我没脸见人。”

    朝白晔舒微微一笑,一变,穆碧雪冷峻道:“对不起,阿姨,今晚上还不能给你,过两天吧,过两天等我一项证据出来了,一同给你。你放心,我——碧雪虽是女孩子,但说话一言九鼎。”

    “什么证据?”白晔舒大吃一惊,感到眼前这个长得秀气、清纯的女孩好可怕。

    依旧微微一笑,穆碧雪说:“也可能是我多疑了,阿姨。要两天后才能证实。当然,我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卑鄙无耻吧,真要如我怀疑的那样,我会上法院去告。”

    哦。白晔舒反倒是松了口气。昨晚上亲眼目睹老公的丑恶行径,她改变初心,要与陈栓重这种连狗都不如的畜牲离婚,她不能再对他存在任何幻想。向穆碧雪要录音和录像,白晔舒只不过是增加她离婚的筹码。

    刚要站起来离开,想起什么,白晔舒屁股又落实,祈盼目光凝视穆碧雪:“穆护士,咱们做姐妹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怔了一会儿,穆碧雪笑道:“阿姨,你这人真有趣。我也不想瞒你,你是陈院长老婆,这件事,我得慎重考虑。等事情有个彻底了断后,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答复,你别急。”

    站了起来,愁苦的脸强挤出三分笑,白晔舒苦涩地说:“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穆护士。我是真诚的,不会害你,我在县委办工作。‘我们女人活的都不容易’你这句话,特别叫我感动,只有爱心的人,才会说这话。”

    羞答答看着白晔舒,穆碧雪心里则说,有爱心有个屁用啊,你老公还不是看我这个老实乡下妹好欺负,仗着是院长手中有权力,变得手段对我图谋不轨。

    两天后,公安局通知穆碧雪了,说除两听饮料含有**药外,其它食品都安全。按她穆碧雪的要求,也采取了上边的指纹。

    气得三魂冒火,七窍生烟,没法憋住了,穆碧雪当即打电话告诉白晔舒:“阿姨,你现在看清楚了吧,你老公身为一个堂堂医院院长,如此的卑鄙、无耻、恶毒,居然要给我下药,我这辈子做鬼也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