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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3部分阅读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 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3部分阅读

    啕哭倒在他身上。

    等她哭得累了,他深深望着她的眼,说:“阿雪,跟我回去。”

    “回去?”

    “回去,回现代。”

    雪衣怔怔的望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还可以把话说得如此轻松,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怎么还能如此深情的将她望着,像是这一切,只是她闹了一场别扭,离家出走了几天罢了。抛开这些不说,她现在是在莫名的时空,而不是——

    忽然,她像是惊觉到什么,猛的仰头瞪着他:“你,你为何会在这里,难道——”难道他也像她一样死了魂穿而来?可是也不对,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他该穿到上官凤澜的身体里,而不是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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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话长,妳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望着那张曾令她爱得刻骨铭心的脸,她迷惘了。

    可是迷惘只持续了几秒,沉默后她抬起头来回答:“亚泽,我不可能再回现代了。”

    他目光深了几深,“妳要告诉我,妳爱上了别人是吗,阿雪,那个人他也是我,他是我的前世,妳一直都爱的是我,所以,跟我回去。”

    “够了!”她有些激动的吼了一声:“是你亲手杀了我,是你将我推向深渊,虽然我不曾恨你,可是你的若无其事让我无法接受,亚泽,即便凤郎是你的前世,可是你要知道,此时此刻的我——不再是叶雪,而是纳兰雪衣,这具身体,是叶雪的前世!”

    他定定的站在那望着她,沉默了良久,说:“阿雪,难道妳不想再看到小宇了?”

    她便又是晃了晃,“小宇?”

    “阿雪,跟我去北苍,只要找到了漠北王的陵墓,就有可能再见到妳弟弟小宇。”

    再见到小宇?有这可能吗,她明明看到小宇被流沙吞没,小宇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

    她觉得头有些混乱,这一串的事情搅得她一时无法接受,为何亚泽会出现在这,为何亚泽会找到她,又为何亚泽知道漠北王陵墓等等这些事情都让她混乱不已。

    “我知道妳一时无法接受,不急,我可以等妳的回答。”

    “你是什么意思?”

    “陪妳一同,去边关。”他定定说道。

    -------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小镇。

    在这镇上的另一家客栈里,某间客房内。

    “皇上,臣妾为你做了些可口的小菜,吃点吧。”流霜走近窗口,手上拿了件披风与上官弘宇搭上,上官弘宇定定的站在窗前,瞭望漆黑的夜幕,看楼下一片灯火星点的街道,流霜的视线随着他望去,正落在对街的一家客栈二楼,某间窗格上。

    “皇上,您站了有一会了,用了晚膳休息吧,明天一早又该上路了。”流霜轻唤了一声。

    上官弘宇沉默的站在那没有回答,这时有人走了进来低声说了两句,流霜随着出去了一会又走了回来,“皇上,刚才下人来报,说是纳兰雪衣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上官弘宇这时才动了动,“陌生人?”

    “是,并不像是刺客,已经离开了。”

    流霜正说话间,上官弘宇已经踏着轻功从窗户上飞了出去,流霜眼眸渐渐半眯,定定看着银白的月色下,上官弘宇飞到了对街的悦心客栈。

    夜风送来凉凉的清香,不知从何处飘来些桂花的味道,清淡怡人。

    雪衣走到窗口,将窗柩推开,迎着凉风,想要借此清醒清醒混乱的思绪。亚泽已经离开,她来不及惊讶为何亚泽懂轻功,也来不及问他去哪,他就匆匆消失了,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场梦,若非唇上残留的一点点温度,她几乎要以为自己魔障了。

    亚泽离开前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脑海,是否真的找到漠北王陵墓,还能见到小宇?

    想得入神之间,隐隐约约从某个方向飘来一阵清瑟的箫音,断断续续听得不大真切,只是那曲子却熟悉得很。

    “弘宇!?”

    定了神再要细听,那箫音又渐渐的随风而逝了。她摇了摇头,心里笑了声,上官弘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一定是因为想念小宇,所以也便想到了他了。

    随手拈了一片窗台下花盆上的树叶,轻含在唇瓣之间,鸣嘀之声曲曲折折应和脑海里上官弘宇为她所作的那首曲子。

    曲子清幽,在这寂静的街道上飘渺的传开

    匆匆的又赶了几日的路程,这几天亚泽都没有再出现。

    阿碧倒是瞧出些端倪来,“公主,妳这几日精神似乎不大好,可是太累了,如果太累,在这镇上多休息一日吧。”

    雪衣呆坐在桌子上出了神,不留神阿碧已经唤了她好几声。

    “公主,妳别吓我,可是生病了?”阿碧急了。

    雪衣懵懂望了一眼阿碧,思绪才缓缓抽了出来,“阿碧,别担心,我只是有件事想不通而已。”阿碧忙忙的将她手握了握,脸上惊色未定,汗水也出来了:“公主,可别是撞了邪了,妳方才这模样,简直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跟白天活脱脱是两个人样,一旦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一定要说出来,妳现在肚子里怀了孩子,不比——”

    “是了!”雪衣猛然反手将阿碧握住,着实的又唬了阿碧一跳,“公、公主?”

    她这几天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思来想去,总觉得有哪里错了,可又理不出个头绪,经阿碧这一点,恍然想到:亚泽真的是亚泽吗?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

    现在仔细想来,不对劲的地方,在于亚泽身上的味道不对!

    一想到味道,雪衣眼瞳陡然睁大,阿碧不禁又是一急:“公主!?”

    ---

    十天后,边关。

    王帐内的气氛甚是凝重,上官凤澜躺在一团厚软的裘毯中,虽然戴着面具,可从那双眼睛却能看得出憔悴不堪,眼窝较之前更深的陷了下去,形容也似瘦了一圈,玉蟾虽瞧不见,可从上官凤澜沉重的喘息,和不时因痛楚而发出的闷哼声听得出,上官凤澜的病势已渐入膏肓。

    如果可以,她多想能代替爷受这般痛楚,代替爷去死,也好过日日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禁不住,她又淌下泪来。白秋走上来,将玉蟾搀扶起来:“玉蟾,爷才吃了妳的解药,让爷休息会,我送妳回帐子里头。”

    玉蟾捂着呜咽的哭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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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然,白秋,让所有人都退下罢,本王想独自清静会。”

    他躺在软塌里,视物有些模糊,油灯下见他们几道身影先后安静的退出这王帐,帐子里虽不大,但也觉顿然间空落落一片。

    油灯明明灭灭,摇摇晃晃。

    方才一番毒发,此刻身体虚弱得几乎无力站起,只是那内心却是一片的清明,他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虽然目前西夷国占不了太多的优势,可这一场仗还将持续不少的日子,他是否能撑的下去,如今连他自己也难以肯定了。

    从枕头下拿出那幅画,画上依旧是没有着色的一副清丽绝伦的美人图。

    就是那一双比星子还晶亮,比泉水还清澈的眼睛,缠缠绕绕在心头,这便是他最后这点日子里所剩的最后一点安慰。

    那薄薄的两瓣娇嫩的唇,虽未着色,在他脑海里却是娇艳欲滴。

    捧着那画卷,近乎迷恋般让那冰凉的宣纸贴上自己的唇,他仿佛又尝到了她的甜美,仿佛也看到一望无垠的芨芨草空阔深蓝的天地里,她像只自由翱翔的鸟,他想看她飞得更远更高却又渴望她折断翅膀永远落在他怀里再也无处可逃

    只是最后,那鸟儿甘愿折断翅膀停留,而他却已经没有了拥抱她的力量。

    如果还能再见她一面,他要对她说一句未曾说过的话,那句话便是——雪,在木伦草原相遇之初,当揭下妳面具的那一霎那,我曾在心里问了妳一声:我可曾,见过妳。

    否则为何,妳的那双眼睛让我有种千山万水,无限熟悉的感觉。

    佛说三百年一轮回。

    如今无需妳的回答,我也能肯定的回答自己,也许在三百年前,妳我早已相遇,或者在三百年前,我已经爱上了妳。

    如果可以,黄泉之下,彼岸之上,我当偷偷吃下一株彼岸花,听说如此,便可忆起前尘往事,我一定要将每一世对妳的爱都深深记在心里,然后下一世在茫茫人海中,一定也要寻到妳的身影,对妳说那未曾说过的三个字

    只是又怕,那三个字已经承载不了我对妳的爱,我要的,是生生世世

    若佛慈悲,允我化成那奈何石桥,

    我愿受尽万千鬼魂践踏,

    也要等妳一生,九泉之下再见妳从我身上路过,饮下孟婆汤,看妳清美轮回的背影,我好在下一世追寻着妳的脚步,定要教妳,再爱上我,定要一生不负妳。

    这真是一场好梦,妳可是听见我的心声了,为何妳就站在我的面前,盈盈的对我笑着,妳说若我化成奈何石桥,妳便是那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我守候,妳相随。

    于是我笑了,我说:若要相随,我便化作那沙华之叶,妳便是那曼珠之花,因我坚信,便有上天诅咒,即使分隔千年,我亦要找到妳,与妳花叶相随,永不再分。

    妳盈盈的笑了,声声对我唤道:“凤郎”

    “凤郎”

    忘川河上荡来血腥之风,我却从那风中闻到了属于妳的味道。

    妳的声音越发清晰,声声落在我耳中。

    “凤郎,睁开眼睛,我来了。”

    我笑得很深,感念佛祖佑我,还能在梦中碰触到妳的脸,便在这一刻死去,也就无憾了。

    --

    (ps:今天6千字做一章发了哈。抱歉,今天有事,发得晚了些,亲们谅解哈~~,亲们猜猜,亚泽究竟是否是亚泽呢?雪衣在战场上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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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章 红颜巾帼,为你而战 1

    柔软的白光,红色的光圈,叠叠重合在一起,朦朦胧胧之间,她就站在那。

    缓缓抬起手,以为伸指便能碰触到她,空阔的脑海里她依旧声声唤他,但他的手扑了空,只握了一把空气,正失落时,却又发觉她并未消失,水眸里蓄满盈盈的泪水定定的将他望着,他不由虚弱的呼喊:“雪,妳来了,就别再走了。”

    努力想要将她看得更清晰,却只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道清美的背影,团团的光圈之中,她像是仙子欲腾云而去,从心底深处放声大喊,却只觉身下一沉,那朦胧的光圈散尽,恍然才知方才不过是梦一场,用力挣扎间已从榻上摔落在厚厚的裘毯内。

    油灯的橘色光芒摇摇曳曳,忖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郎他怔怔的撑着半身卧在毯子里,清晰的听到一声饱含呜咽的呼喊,这一喊,方才知并非做梦,撑开眼睛深望,只见那裹在厚重士兵盔甲里的人,正是他惦念的妻。

    帐子里静静烧着油灯,帐子外狂风呼祚。

    为了成功混进兵营,她换了套士兵的盔甲,潜入王帐,当一眼望见榻上昏沉的上官凤澜,一边是巨大的欣喜,一边是莫大的悲恸。欣喜的是他还活着,悲恸的是——那面具下形容枯槁的眼睛,可真的是她的凤郎?

    韵这一月的煎熬,一路上饱受的相思之苦,在这一刻崩溃瓦解。

    一个飞扑,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实了他,可他即便消瘦了一圈,还是那样高大,她的双臂抱不拢他,抱不拢,仿佛抱不拢,他就随时会从她眼前消失一般,她哭得那样心碎,哭得那样无助,像是要将这一辈子的泪都哭尽。他深深叹息,颤抖的双臂将她严严实实圈在怀里,抵着她的发,闻着她的味道,泪便从眼角淌下

    “我该知道,妳从来都不是听话的女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分哽咽。

    她一抽一抽的哽塞难言,将脸揉在他胸膛里感受他的温度,闻着属于他的味道,气恼道:“我也该知道,你一直擅长骗人,尤其是对我。”

    他便又是一声沉叹:“留在他身边不好么,为何要来看我现在这副样子。”

    她扬起头,眼里闪着又倔又执著的光芒,“我是你妻子,生是你的人,死也只能是你的鬼。”

    “雪”他深深唤她一声,彼此相视的目光隔着千山万水,隔着世事春秋,也隔不绝那生世纠缠的无限真情。

    握着他冰凉削瘦的手捂在她心口的位置,波光滟涟的眸子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脸,哭着说着:“如果你能潇洒的放手,告诉我,为何心还一日痛似一日,如果你能轻易推我入别人的怀抱,告诉我,为何你在梦里喊的唤的都是我的名字,凤郎,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我,怎么可以让我再一次将你忘了。”

    他轻叹一声,无言深深看她。

    她握着他的手缓缓向下覆在她的腹部,含着泪,笑凝着他:“凤郎,我们有孩子了。”被她握着的手掌抖了抖,贴合在她柔软的肚子上,片刻的欣喜若狂顷刻黯淡。

    怕只怕,他等不及孩子的出生。

    他黯淡之间,雪衣已就近将他打量了一番,那番的憔悴光景,委实的令她心碎,强自忍着胸中翻涌的酸涩,她张了几次口,却还是泄漏一丝哽咽,上官凤澜深深捧起她的脸,幽黑的眼睛里倒影着她哭红的一双水眸。

    “凤郎,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要放开我的手。”

    他笑着,略干涩的唇在她唇上轻轻吻下:“不会了,我再也没有放妳走的勇气。”

    两个人彼此深深相拥,王帐外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群的人站在他们跟前,同样一身戎装的阿碧跪倒在上官凤澜面前:“王爷,请受阿碧三拜——”说罢深深的叩了三个响头。

    上官凤澜看了看阿碧,又看一眼面前所有的人,视线落在龙青天的脸上:“青天,将你夫人搀起,她这三拜,本王受了便是。”

    王帐外,雪衣向白秋询问上官凤澜和兵营里这一段时间的状况,白秋大概的说与她听。

    “也就是说,目前东陵国处于弱势,颇为危险?”

    白秋点了点头:“若不出薛元那件意外,咱们本可以将势力拉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耶律楚天利用公主设下陷阱,以至于之前不过是两败俱伤,而我们依旧处于劣势。”

    雪衣沉吟了一声,听出白秋末尾有些拖音,想是还藏了些话,便说道:“白秋,还有何话,不妨直说。”

    白秋笑了声,欲要说时眼底隐约透出些担忧,“十日前收到消息,西夷国从京都再调来三十万大军。”

    “三十万?”雪衣微微吃惊,“也就是说,这三十万调过来,去掉他们在这几个月里折损的二十万,西夷国将还有六十万大军与我们对峙。”

    白秋深是忧虑的点了点头:“不错。”

    “那我们的兵力”

    “我东陵朝中多数不赞同主战,因此兵力无法聚拢,王爷手上最多不过七十万兵力,留下三十万与小王爷,带了四十万兵力前来,而今几月下来已是阵亡了一半。”

    “这临近的兵力有多少可以前来增援?”雪衣问道。

    “这些封地的兵力并不多,即便能调动前来的,最多也不出二十万。”

    雪衣听罢在心里算了一番,也深深的拧起了眉头。如此算来,等于西夷国的兵力要多出东陵将近一半,东陵可以说是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

    五天后,兵营。

    “公主,妳害喜得厉害,这活还是让我来吧。”阿碧担忧的看着雪衣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忙了一下午。

    雪衣扶着柱子呕了半会,直起身子笑了笑:“不妨事。”

    “可是,妳怀着孩子,最是要注意的,太累了可不行。”

    “阿碧说得很对。”伙房里走进一人,上官凤澜拄着拐杖走到雪衣跟前,雪衣笑了笑:“凤郎,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见你胃口不好,所以想为你做几道拿手的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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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凤澜将她望了望,见她着一身普通的百姓衣裳也难以遮掩她清丽绝美的容颜,头上包着布巾遮挡油烟,脸上沾着些白色的面粉末子,那模样,真像是个贤妻良母。

    他笑了笑,擦了擦她脸颊上的面粉末子,又将拐杖交给她,拿过她手里的锅铲,缓缓走到灶台前,雪衣怔怔的不知所以,他对她笑着,说:“妳给我做下手,阿碧,妳来生火。”

    阿碧楞了半晌,诶了一声,忙走过来生火,又忍不住不时拿眼觑觑上官凤澜,嘴巴张得几乎合不拢,雪衣何尝不是一样,她从不知道他还会炒菜?

    只见他一身袍子,带着面具,昂扬立在那灶台前,轻松挥动着手中的铲子,那样子竟是出奇的和谐,他望过来,对她笑着,沙哑的声音提醒了她。

    她忙给他递上早已备好的各种原料。

    “站那傻笑什么,来尝尝。”他对她招手,她恍惚回过神来,才发觉桌上已经摆满了几碟菜式,阿碧已经悄然退出伙房,四溢的香味惹得肚子里的馋虫通通跑了出来。

    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慢慢斟了两杯酒,他斟酒的当儿,她已经依次将这几道菜都尝了尝,眼睛里闪亮闪亮的蓄满惊讶望着他,这味道让她的心也温暖起来,她只觉得每一道菜的味道都是那样美妙,都装满了幸福的滋味。

    “妳怀了孩子,不可再贪杯,只这一小盏就好。”

    她笑得柔软不已,与他灯火下对饮成双,他握筷著的姿势依旧像是木伦草原上初见他时的优雅尊贵,夹了一块鱼肉,为她剔除鱼骨,再送入她口中。不知是太幸福了还是这一小盏酒太烈,只觉得浓浓的一团火热从脚底心一直烧到每一根发尾。

    鼻子一酸,晶莹便滚下来。

    他一直深深含笑望着她,一口一口喂她,虽油灯昏暗,她也分明见得他深邃凹陷的眼底透着些灼灼的湿润,心中酸楚如潮水翻滚,可她却笑得更用力,眼眶含着盈盈的泪水,她想,要让他记住她最美的笑容。

    静静的灯火下,她与他用心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幸福时光。

    泪水滑进口中,咸湿的味道。

    用完饭,他端来一盆热水,轻道:“坐在椅子上。”她坐下,他蹲下来,捧了她一只脚,见他要脱下她脚上的绣鞋,她忙伸手阻拦,“凤郎,你这是?”

    他只是深深笑着,动手为她褪下绣鞋罗袜,当脚漫过热水,当他宽大的掌心在她白皙的脚背上揉动,她连下颌都抖了起来,呜咽之声用力吞回肚子里,久久压在心口不散。

    她的一双脚甚是白净,纤纤的脚趾,脚趾指甲泛着莹白的光泽,他用的力道刚刚好,按揉在足间|岤位上,他明白女人怀了孩子几个月后,手脚会浮肿,本想日日为她揉脚,可他大概已熬不到那时了,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也是他一直想要为她做的事。

    兵营后山。

    一处较高的山崖边,草地上相拥坐着两个人影,不远处一匹黑马正低头哼哧哼哧的吃着青草。

    她躺在他腿上,仰头便看见他深如子夜般的眸子,和那夜空上难得的漫天繁星,夜风很凉,徐徐吹过深深的林子,月光静谧向大地无声洒满银蓝的光泽,柔柔铺泻而下。

    他深望着她,手指在她如瀑的青丝间缓缓穿梭纠缠,而她手中拈了一片树叶含在嘴里,吹着清瑟的曲子,曲子曲曲折折,从这山崖上随风散开

    “可惜这里没有箫,我好想听你为我吹一曲。”她眼眸清亮,定定望着他,手心掬了一把他长长的青丝把玩。

    他俯身在她额上吻了吻,“妳吹的鸣嘀就很好听了,当年在木伦草原,他们吹的都不如妳好。”

    “可是他们跳的舞都比我好。”

    “是吗,可当年宫中除夕宴上妳那一舞,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舞姿。”

    “骗人。”

    “不骗妳。”

    “真的?”

    “真的。”

    “可是你当时的脸很难看,眼里都是嘲笑。”

    “那是因为妳跳得太美,让所有人都惊艳了。”

    她深深的笑着,说:“那你也一定不知道,当年在木伦草原,我对你那么冷淡,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你迷倒了所有的木伦姑娘。”

    “可惜那所有的人里,不包括妳。”他轻捏起她精致的下颌笑着。

    她凝望他一会,说:“凤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

    “这件事或许我说出来会让你有些难以相信,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听。”

    “嗯。”他手指在她发丝间穿行,目光深柔而浓烈。

    她想,是该将那个秘密告诉给他听了。

    (ps:求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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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六章 红颜巾帼,为你而战 2

    雪衣从他腿上坐起,信手拈了一根枝桠,想了想该从何说起,上官凤澜静静的等她开口,目光一顺不顺的盯着她望。

    “凤郎,你相不相信人有前世,有轮回?”

    她想了半晌,以这句话做为了切入点,心想着,这毕竟是件惊奇的事,还是不要直说,以免吓到他。

    “从前不信,但现在我信。”

    她哦了一声,“那是为何?”

    篮他笑了笑:“因为信,便有轮回,我想着下一辈子,一定要好好爱妳一生。”

    虽然他越来越会说这些肉麻的情话,但她还是被甜到了,脸颊连带着耳根微微一红,“也许真的会有下一辈子,可如果你下一世负了我,那你会不会很难过?”

    他目光暗暗的,盯着她良久,沉吟一声,说:“那我会杀了自己。”

    笑容僵了一秒,她忙捂住他的唇:“我不要你死,不要听这样的誓言。”

    他又笑了笑,颇为认真的说:“若我再负妳,就罚我每一世都受尽苦难,罚我生生世世都只爱妳一人。”

    睫羽闪了几闪,她匆忙将话题导上正轨:“凤郎,其实我爱上你,并不是在木伦草原的时候。”

    裴他颇为意外的哦了一声,笑道:“那是在回北苍国以后?”

    她摇了摇头,“我最先爱上的,是你的后世,他叫亚泽,而我身体里有一半的灵魂便是来自有亚泽的那个时空,在那里我不叫纳兰雪衣,而叫叶雪。”她尽量语速放慢,一字一字说得极为清晰,但见他还是一怔,眼眸一点点沉下,黑得一望无垠,琢磨不透。

    “你,生气了?”

    他忽而搂着她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很想听听关于叶雪的一切。”

    雪衣动情的眸子晶亮一般将他望着,她徐徐将她在现代的记忆道来,小到她小时候成长的经历,大到爸爸收养小宇,再到死对头凌少风,再到遇见亚泽,这一桩桩,一件件,她缓缓道了许久许久

    他一直搂着她静静的听着。

    听到她因小宇离开而消沉了两年,那两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搂着她的手无形中用了些力,再听到她被她口中所爱的男人欺骗后亲手杀死,搂着她的手臂用力收紧,目光幽暗的凝望她,还带着分生气:“我希望那叫亚泽的男人不是我”

    她笑了笑,说:“他诚然不会是你,但他也是你,他是的后世,凤郎,他同你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有着同你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味道。”

    “所以当年在木伦草原,妳用那般眼神望着的,并不是我,而是他”

    雪衣缓缓,点了头:“当初的确是因为你与他有张一模一样的脸,我才对你特别留意,可是渐渐的后来,我还是知道,站在我面前的虽可能是亚泽的前世,但却是另外一个男人,我爱上你,不是因为爱着亚泽,凤郎,你信我吗?”

    他脸上忽而柔化,笑拥着她:“我想本王不该跟自己较真,所以不论妳爱的是他还是我,现在拥有妳的是我就足够了。”

    雪衣瘪瘪嘴,“凤郎,你这根本是敷衍我嘛,我还以为你会生气,没想到你如此大方。”

    “谁说我不生气,我想惩罚妳,可又怕伤到妳肚子里的孩子。”

    雪衣被他带着几分邪魅的眼神盯得一怔,意会到他话里的意思时,陡然一下从脚趾尖到头发尖尖都烧起一片的红霞,他粗喘一声,在她醉人的脸颊上贴着细腻肌肤呵了一口气,“雪”

    她双手推在他胸口,只觉得脸上连带头皮皆是滚烫一般,“凤郎,你的身体”

    “妳的身体”

    “我,我没事,你轻点”

    他忽然在她耳旁低声一笑,她才恍然察觉中了他的套,不由得恼了他一眼,而他早已覆上她的唇,在她恼嗔之际滑入檀口,寻到她甜美的舌尖,双手松她腰间丝带。

    “凤郎,这里不大好吧?”

    “无妨,这里无人。”

    “可是,这里毕竟是在外头,没有人,还有马”她盯了那马儿一眼,那马颇为识趣的掉转了头,用马屁股对着他们,哼哧哼哧的走远了。

    “现在没有马了。”

    “”

    他将披风解开,让她躺在厚厚的披风上,月光静谧,皎白银光下忖着身下玲珑姣美的光洁彤体

    晚风轻抚,林子里鸟雀掠过几只,羞得扑哧扑哧飞走了

    -------

    翌日,王帐。

    大帐里,雪衣正在铺床,忽然间周围灯火晃得厉害,王帐外夜风吹刮,锦旗呼啦啦作响。

    而一身斗篷立在她眼前。

    来人将披风上的宽大帽檐摘下,那张脸还是让她抖了一抖。“亚泽。”

    自那日小镇一别,这一路到边关营地,他再没有出现过。

    她望了望王帐门口,又将他打量几番,他究竟是人是鬼,如此严密的把守,他却可以穿得如此出现在这里而未被人发觉,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他步步走近她,那张好看到得有些过分的脸让她破有压力感。

    “阿雪,跟我走,去找漠北王陵墓。”

    她猛的退了一步,却一个不小心撞到桌角,他懒腰将她稳稳的接在臂弯里,呵护的将她深望着:“还是如此大意,让我怎么放心妳。”

    她试着伸出手去推他,“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亚泽!”

    “阿雪,好好看看我的脸,难道妳把我忘了,我想妳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样子。”

    雪衣疑惑着,摇了摇头:“你你虽然有亚泽的脸,可是你没有亚泽的味道,你身上有——”

    “有什么?”那如猎鹰般深邃犀利的眸子将她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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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七章 红颜巾帼,为你而战 3(6000字,求鲜花)

    (bz)他紧迫的视线将她盯住,暗暗的反问:“我身上有什么。bz”

    雪衣舔了舔干涩的唇,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心凉和昏眩,那是一种浑厚的,带着烈酒和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危险,让人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握着她腰肢的手臂锁紧,他将脸压下,“阿雪,跟我走”循循善诱的声音,好听得让人脚趾尖都酥麻,那双漆黑如夜的瞳仁,深邃灼热得教人难以抗拒,她一望便跌落在那双潭水之中,仿佛失去了自我。“我”

    “阿雪,跟我走”

    篮“不!”一个激灵,她从他眼底抽离,将他推开:“你不是亚泽,你到底是谁!”

    他萧瑟将她望着,眸子里掠过受伤的神色,开口将她同亚泽两个人所知的几桩事情细末道来,她才震惊的撑大了眸子。

    “阿雪,我与妳的每一件细微的事都清楚,还要再怀疑我吗。”

    裴她踌躇了,缓缓后摇了摇头:“亚泽,即便真的是你,我也不能跟你走,我已经找不到跟你走的理由,我要留在凤郎的身边,我不会离开他的。”

    “阿雪,妳还不明白吗,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们是一同一个人。”

    她有些乱了,捧着发胀的头:“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他!”

    他上前两步将她搂在怀里,“阿雪,妳这样会让我心痛”

    帐外有脚步声传来,雪衣慌忙从他怀里推开,他手上忽然多了一样东西,为她挂在脖子上,“带着它,这是属于妳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眼前忽而刮起一阵强风,灯火暗了暗,再睁开眼时,帐子里只剩下她一个。

    握着胸前挂的那枚形状奇特的血玉,定定的瞧了几眼,那玉佩上正反两面雕了不一样的图文,那纹路瞧来甚是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大起来,这时阿碧走了进来。

    “公主,这是从哪里来的?”阿碧走近时一眼瞧见雪衣脖子上挂的玉件。

    雪衣哦了一声,说:“是,是凤郎给的。”说罢问道:“王爷还没回吗?”

    阿碧扶着雪衣坐下,端着刚熬的鸡汤给她:“想是快回了,公主,把这汤喝了吧,妳现在怀了孩子,得多吃点好的才成,这兵营条件简陋,这是王爷特意吩咐下来的。”

    雪衣点了笑了笑:“嗯,放心吧,我都喝了它。”

    阿碧不放心,守在边上看她喝,欲言又止了一会,还是低声说道:“公主,王爷的病”

    叮咚一声,雪衣手中的勺子落在瓷碗里,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他活一日,我陪一日,只要看着他,我就什么也不怕。”

    阿碧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时被雪衣拉住,雪衣看着阿碧好一会,说:“阿碧,有妳在,不论是我,还是我出生后的孩子,我相信妳都会尽心的照顾好他。”

    阿碧定定的说道:“我会用生命来保护小世子和小公主。”

    雪衣笑了:“阿碧,有妳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谢妳。”

    阿碧狐疑蹙了眉,心里揣了一丝异样的不安:“公主,妳为何要说这样感谢的话,让我让我”

    雪衣握了握阿碧的手:“别着急,我只是在想,今后妳跟龙将军一定会有属于你们的孩子,如果我们生的都是男孩,就让他们做成兄弟,如果生的都是女孩,就让她们结义金兰,若是一男一女,便让他们做一对夫妻,妳说,如此可好?”

    阿碧楞了楞,忐忑应了,只是心里却越发的不安起来。b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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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夷兵营。

    耶律楚天骑在马上,同随行的将领一起巡营。

    一遭下来,耶律楚天的脸色不大好看,自上次北营被淹,所屯的军粮泡汤之后,将士们吃的问题上无疑是个很大的难题。

    “粮援还有多久才到?”

    “回王爷,大概最快还有十天。”

    耶律楚天眯了眸子,勃然而怒:“混账!十天熬下来,东陵国若乘机来袭,我们的将士如何抵挡!”

    “回王爷,这些天倒是有些奇怪,并不见东陵国来偷袭。”

    耶律楚天哼了一声:“不可大意!”

    “是、是!属下已经把各个营的粮食重新分发,最多最多还能熬六天。”

    耶律楚天阴沉着脸,一旁有人站出来说道:“王爷,听到消息说,东陵国摄政王的确抱恙在身,且病况严重,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依末将来看,咱们不如找个时机偷袭东陵兵营,把他们的粮食夺过来!”

    另有一人走出来道:“王爷,卑职听闻,摄政王的王妃,北苍国五公主就在东陵国的兵营里,听说摄政王对这公主极为溺爱,曾为了这女子不惜与全朝的文武大臣为敌,王爷,咱们何不利用利用这机会”

    耶律楚天转过脸来,盯着那将领,那将领被他望得抖了一抖。

    “北苍国公主?”耶律楚天沉吟了一声。

    “王爷,听说当年在木伦草原的萨满族里,萨满巫师将那传说中藏有漠北王陵墓地图的黄金宝盒交给了一名女子,那女子正是这北苍国五公主!”

    耶律楚天勾起一边嘴角,细长的眼眸锐利将那将领盯着:“若真有漠北王陵墓地图,她既得到了那黄金宝盒,又怎会没有半点动静,可见是不可靠的。”

    那将领摇头:“王爷不知,听闻那黄金宝盒是用鲁班秘笈所造,想来要打开那宝盒也是件难事,或许那女子一直未找到打开宝盒的方法,说不定那宝盒还在她手上,若是咱们夺了过来一旦让咱们找到漠北王陵墓,拥有了漠北王生前所著的武学秘笈和兵法阵图,再拥有那深藏的丰富宝藏,王爷的宏图大业指日可待!”

    “哦?”耶律楚天阴冷笑着,一一将他们扫了扫,沉默一番后说道:“把牙帐的粮食分出一半来,发给骑兵营的将士,下令各营,夜间不得松懈!”

    各将领纷纷应了是,这头一骑快马匆匆而来,耶律楚天见是他的贴身侍女云娃,忽而拢紧了眉头,云娃神色焦灼,一下扑倒在地,“王、王爷,不,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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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如此慌张。”

    云娃支支吾吾道了个大概:“二、二公主她,她忽然拉着东陵国公主非得要比试射箭,结果、结果二公主她”

    云娃张着嘴怔怔的跪在原地,一阵风擦着她身旁卷起,耶律楚天的马已经冲出老远。bz

    牙帐前的营地里,远远的都能听到沸腾的吆喝声,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是两国的公主,这一场异国的较量,在这群北苍人眼里无疑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篝火旁,两骑高大的马背上各坐着那西夷国二公主灵筝和上官珠珠。

    上官珠珠着一身普通的侍女装,浑身上下满是斑驳的血迹,方才一场射箭比试,那灵筝公主每一箭都射在她手臂和腿上,却不射她要害,数箭下来,她已是伤痕累累,痛不堪言,而她哪里懂得射箭,箭未射出,不过是当了人的靶子罢了。

    马背上,灵筝公主笑得冷艳:“我劝妳趁早投降为好,否则这一场马背上的较量,倘或妳不敌我摔下马来,被这马踩死,可怨不得我了。”

    上官珠珠趴在马背上,手握一把长矛,抬起汗湿的额头看着那灵筝公主:“就算我比不过妳,可我还知道身为一个公主,身为一个东陵臣民的尊严所在,要我投降,除非妳除非妳把我杀了。”

    “愚昧!”灵筝冷哼一声,“在我们西夷国,从来都是凭实力来夺得男人的心,今日我便要教妳知道,楚天注定是我灵筝的男人!”一对丹凤眼儿妩媚而冷冽有神,大喝一声,猛一夹马肚子冲向上官珠珠,周围顿吆喝震天。

    那灵筝公主倒确实有几分身手,马上英姿飒爽,出招敏捷有力,手握一柄长矛,挥得活灵活现,一刀刺中上官珠珠的手背,那握在手里的武器应声而坠,上官珠珠跌趴在马背上,迎面又是一刀刺来,擦着她脸颊化了一道口子,长矛刺中她束发的带子,长长的青丝飞散,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粘着血迹糊糊的一片覆在脸上。

    那灵筝勾着骄傲的笑容,长矛掉转个方向,一棍子扑过来,上官珠珠生生挨下这一招,轻盈娇小的身子飞落那堆熊熊的篝火。

    哗~

    周围响起一阵抽气声,那坠落的身子被人拦腰接住,几个璇身稳稳的落在地面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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