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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部分阅读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 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部分阅读

    新,神清气爽啊!这样才有闲心讥笑别人不是?要不是我讨厌这个人,平心而论,他长得挺好看,比在山谷的时候好看多了。

    原来这个惹人厌的家伙早就得救了,难怪颖考叔不紧不慢的样子,可是他怎么就不跟我说明白,折腾人就这么有意思吗?我憋着气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顺带给了颖考叔一个白眼,救我是一回事,折腾我讥讽我的好意,那就不行。

    我嘴巴也不饶人:“我说我这是赶着去干什么呢,有人不开口我还以为是个人,开了口才知道我原来还想傻傻地去救一头蠢驴,唉,我是不是摔坏了脑子,居然连人和驴都分不清了。”

    “你?”他瞪着我要发作,还是忍了下来,旋即又故作轻松掉转枪头对着我,“哼,哪里来的怪物,懒得跟你计较,男不男女不女的。”

    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羞辱我,在山洞里的时候,他神志不清不是还认得我是个女的吗?

    我嘴角扯起来笑了笑,说到:“啊,好歹是个人,比那些没礼貌没教养人不人兽不兽的强多了。”

    不是我初来乍到就想和人结梁子,但是总就有些人让人不骂不痛快。

    “你……”他一定想伸手过来狠狠给我两巴掌,眼里透露着要吃人的凶光,哦,原来人气急败坏是这个样子的。

    颖考叔真是太不分场合了,我跟那个没礼貌没教养的家伙对峙着,冷不丁这时候他居然没心没肺大笑起来,好像止不住似的,一笑还没完没了,引得我和那个家伙不约而同把要杀人的凶光转移到他脸上去,真想掐死他,管他什么温润君子面如冠玉。

    作者题外话:

    今天开始没有特殊情况一天更两章,有特殊情况或三章更多,或一章或不更。如果您觉得还可以,请投票收藏留言支持作者!谢谢了!

    又要上班又在准备公务员考试,有点忙,还有一章晚上奉上。

    第十四章 针尖对麦芒

    一顿晚饭吃得不咸不淡,说到底颖考叔不是我的仇人,除了有点缺心眼,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起来。我看也不看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只跟颖考叔说着话。

    柳儿的手艺真好,就是粗茶淡饭,也能让人吃得很香。

    我伸着大拇指夸柳儿:“好吃!怎么同样的东西,到了你手里就变得那么香呢?”

    柳儿不好意思地笑笑,躲到一边去生火烧水去了,不一会儿,那烟就袅袅升上去,人间烟火啊,此刻我觉得它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珍贵,都说人只有经历了死,才懂得什么是生,在轮回谷,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颖考叔很看着我,眼里很是奇怪:“你以为这是很平常的东西?”

    我也不解地看着他,蘑菇,嫩笋,不就是很平常的东西吗?颖考叔拿了一根筷子,拔开我碗里的饭:“看看,难道你平日里天天吃这个?”

    哦,不就是一块肉嘛!我点点头,“是啊!就算不是天天吃,也算常吃的吧!”

    扒了一口压碎的馍饼,我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颖考叔会用那样讶异的眼神看着我,现在可是几千年前。

    也好,趁着这个机会,我终于把憋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这是哪里?”这样不明不白地在这个地方待着,又和一群不明不白的人坐在一个桌子吃饭,我心里有点堵,活着就该活个明白,没办法,这是我的性格。

    颖考叔还没张开嘴,那个讨厌的就开口说话了,还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我看你是不是真的脑子摔坏了?不知道是哪里你也敢乱闯?还差点害死人。”

    我当然不知道是哪里,难道我会明知故问吗?他这话听得我真窝火,他腿上的伤难道是我划拉的吗,就算没有我,也不见得他就好到哪里去吧!我就长了一张这么好欺负的脸吗?!

    我压不住火,腾地站起来,我把筷子一撂,撂到碗边磕了几下清脆作响。

    “颖考叔,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早点死了好,免得他用毒舌污染环境。”说完了我一想,不对,颖考叔可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他也不明白,那我这话不就白说了?

    于是我又换种方式说了一遍:“我是说,有的人活着就只会恩将仇报诬赖别人,嘴巴又臭,从来就不会说好听的话,又小气又刻薄,就是不让别人安生过日子。”

    第十五章 这里是新郑

    “哦……”颖考叔听明白了,却一点也没被我的情绪影响,“你吃好了?那让柳儿带你去安歇。”

    柳儿过来了,婷婷站在我的身边,我还不想走,有些东西没弄明白我怎么可能睡得着,颖考叔好像早就认识那个人似的,看样子他是救了那个人,顺带救了我,我就像是买一送一随锅搭送的那个刷子或者洗碗布。

    “颖考叔,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哪儿?”

    颖考叔看看我,又看看那个人,那个人不耐烦地点点头,明显是想打发了我好让我快点离开这里,颖考叔这才对我说:“这是我家,我家在新郑。”

    新郑?

    我想起来,这该是春秋时候的一个地名,天哪,这离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日子还远着呢!无怪乎颖考叔那么看着我。

    新郑,河南,这里不是蘑菇的产区,笋,想必是从其他国家运来的,家禽无非就是猪和鸡之类,我吃的,好像是,对了,那次姑妈给我从老远捎过来的鹿肉就是这个味道!

    这个时期交通贸易这么不发达,他居然能弄到这么些东西,看来这个颖考叔也不是个一般人,非富即贵啊!我在脑子里搜啊搜,就是不记得书上记载过这么一号人物,但我好歹想起来新郑是郑国的都城。

    可是,按照地理,我不是应该属于楚国吗?从楚国的悬崖上掉下来,同一个山谷,怎么就穿越到郑国来了?唉,穿越就是这么没道理,时间没准,空间也没准。

    颖考叔看着一脸茫然又像是发呆着若有所思的我,问:“怎么了?”

    我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想回去睡一觉。”

    如果我说,我是从现代来的,我跟他们解释穿越,他们一定以为我疯了,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个奇怪的事情,所以我选择闭嘴。

    第十六章 想家

    我翻来覆去的,但还是怎么也睡不着啊!

    我想爸爸想妈妈,想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死了,我死了,连个尸骸都找不到,他们该是多么伤心,一定在家天天叹气默默地相对无言淌泪花,想着我就心里痛。

    我也想小黑,想念小黑的笑,想念小黑脸上的冷冷淡淡,想念他那天亲我的感觉,小黑,你还好吗?我在掉下来的时候许了最后一个愿,这个愿,应该会灵验的吧!一定会的。

    如果我还有机会,我一定告诉小黑好好帮我照看我的爸爸妈妈,也让爸爸妈妈知道有个小黑,要像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他。

    脸上温温热热的,到嘴里还有点咸,除了落地那几声,从来都不在人前哭的李思羽,竟然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地方哭得越来越伤心,终于哭累了,我不哭了。

    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颖考叔哪天就会被那个该死的家伙怂恿着把我赶出去,我就得流落荒野了,我身上没伤,有手有脚,凭什么赖在颖考叔家里吃闲饭呢?真被赶出去的话,我该怎么办?

    没关系,没关系,我想了想,只要找到市集在哪儿,我可以到山谷里砍柴去卖,一天换个几文钱也就饿不死了,柳儿一定会织布,趁着还没被赶出去,我可以求她教我,卖了布,我就会有地方住了。

    既然老天让我活着,只要我有活的念想,我努力了,就不会饿死冻死,哪里不是活路呢?

    想着想着,我不那么害怕了,好像腔里肺里都充盈着力量,然后,我睡着了,还睡得很香,我以为能梦见爸妈,梦见小黑,可是,他们没有出现,什么也没跟我说。

    第十七章 蔑视

    林子里有小鸟的叫声,又是一个清晨。

    公元前700多年的一个清晨,这是我花了三天的时间靠着我搜肠刮肚收集起来的有关春秋战国的历史推算出来的,颖考叔只是告诉我,而今郑国国君姓姬,是周天子的同姓宗室,武公的长子。他是不知道后世的历史书把这个时代称之为“春秋战国”的。

    和二十一世纪的清晨相比,它有什么不同呢?空气更清新,鸟儿叫得更欢快,连院子里的牡丹都开得格外娇艳。

    看着柳儿在院子里撒着饼馍渣渣,引得鸟儿呼呼地来了一群,有些落在地上,有些还在挨着地面扑腾。

    “别抢别抢。”柳儿用轻柔的手语跟小鸟说着话,它们好像真能听懂一样。柳儿又到了另一处去撒,很快那边又聚了另一群大小鸦雀,有新飞来的,也有从这堆飞过去的,半空中不时掉下来几根绒绒的羽毛。

    “喂!”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谁在大呼小叫。

    你就凶吧!我早想好了,既然我寄人篱下,我还没找到谋生的路子,我就不能跟他计较,我不还口,他总不能以我不理睬他这个理由让颖考叔把我赶出去,那样未免太可笑,好吧,我不生气,我当他的大呼小叫是耳边风,过了就算。

    “你叫李思羽?”他抱着双臂,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问我。

    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是不搭理他,又拧起眉头,刻薄的言语脱口而出。

    “你不光摔傻了还摔聋了?我问你呢,你是不是叫李思羽?”

    他意在激怒我吧?我怎么就惹了他了,处处针对着我?我偏就不生气,我跟柳儿说着话,他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不是有人说过吗?不回应就是最大的蔑视。

    我提着木桶,拿着瓢舀水,把清亮亮的水浇到鲜艳的牡丹花上,我看着那些花儿兀自高兴,我越是高兴,他就越是气鼓鼓的,就这么僵持着,我倒要看他跟我斗到什么时候。

    第十八章 颖考叔一定没得选择

    我越不理他,他就越来劲,他是非要让我开口不可,大概是发现他话说得不管怎么刻薄,哪怕是人身攻击,对我竟然不起一点作用,就换了种方式,口气软了下来,好像还带了点求和的讨好。

    “李是你的姓吗?我怎么没听过有这个姓,这字怎么写啊?”

    你当然没听过,老子李耳要两百年以后才出生,你肯定活不了两百年那么长,可是我犯不着费劲巴拉跟你解释,没必要。

    无论他用哪种方式,我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我就当他是空气,看不到也摸不着的空气。这么容易就接受他的示好,他就不会长记性,看着吧,我要是接受了,他很快又会故伎重演,以拿我取笑把我踩在脚下为乐,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所以,你只管爱说说去,我不在乎。

    最后他说累了,自己觉得讨了没趣,进屋去了。

    进屋去不就是找颖考叔去吗?鬼知道颖考叔怎么能忍受这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幼稚得可笑蛮横得人神共愤的朋友!我想他一定是没得选择。

    那天以后,一连好几天他没来刻薄我,每天都是跟着颖考叔早出晚归,摆出一副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的样子,放到现在,这该叫装深沉扮成熟吧!别跟我来这一套。

    不过,好歹也算相安无事,这就行了。

    我乐得清闲,每天就是给柳儿打打下手做个饭,不过天天吃着烙饼馍馍当主食也会烦,能让我天天吃不厌的,也就是大米饭了,我都想了好几天大米饭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是说出来,显得我特别个似的,人家本来就不拿大米当主食,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得有点眼力劲,可不敢这么挑三拣四的。

    第十九章 古代剩女

    柳儿的围棋下得好,我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玩久了,我都没兴致再玩,棋子丢到一边,我跑进屋里去喝水,她要跟来,被我挡下了。

    她是个多有慧根的姑娘啊,难道上天给了一个人美丽的容貌,聪慧的脑子和讨人喜欢的性格,就要剥夺她说话的权利吗?柳儿比比划划和我说着话的时候,她脸上总是很柔和还带着恬淡的笑,这就更加让我觉得上天未免太残忍,她是这么乐观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颖考叔说柳儿十八岁,那实岁就是十七,算起来,她足足比我小了四岁,这样的话,我这个岁数在这个年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龄剩女。

    但是我就怕颖考叔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他就常跟我絮叨柳儿都十八了,他不能耽误她,要帮她找门好亲事。十八岁大吗?

    唉,女人生在这个年代真悲哀,十来岁就要嫁人生子决定一辈子看到头了。所以颖考叔问我的时候,我说,我十七,这谎撒的。

    还好姑娘我长着一张青春显小的娃娃脸,尚且能蒙混过去,有柳儿在前头给我挡着,他总得先解决了柳儿的事情再来操心我。

    颖考叔事儿妈的本性日益暴露。

    有天献宝似的来问我,你们还要天天这样你叫我“喂”,我叫你“那谁”的多久?我说,我叫李思羽,不叫“喂”,他叫什么我没兴趣知道。

    颖考叔说,他叫寤生,你不知道吧?当年他母亲生他,是倒着生下来的,就给他起名字叫寤生。我听了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当时我一定笑得很嚣张,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要是在场肯定想掐死我吧!

    这名字真是土得可以,想起他那张自以为高贵的臭脸配着这两个字我就想笑,他得意什么呢!

    作者题外话:春秋时候各国的文字还没统一,很可能连大篆都还没有,但是为了行文方便,就当我们的女主人公认识一点郑国的文字吧!反正前面都让她听得懂郑国的话了,好歹是咱们今天的中原地区,呵呵。

    第二十章 柳儿的秘密

    笑完了之后我问颖考叔,哪两个字?他用手指蘸着酒一笔一划在桌上写了“寤生”两个字。

    我有点不信,问颖考叔:“是小名吗?”

    颖考叔反问我:“小名?什么意思?”显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小名。

    看来,“寤生”这就是那家伙的大名了。

    不过就算我知道了,我也还是叫他“那谁,吃饭了”,“那谁,起来了”,更多时候我干脆就把称呼省了,他明明知道我叫李思羽不也一直叫我“喂”?

    我一天比一天多发掘一点颖考叔事儿妈的本性,温文尔雅?出尘飘逸?那不过是他的画皮,本质上,他就是个事儿妈,也难怪,那么麻烦的人他都往自己身上揽。

    我还发现每次颖考叔当着柳儿的面提起柳儿的亲事,柳儿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她看颖考叔的眼神,分明就是含着三分柔情七分爱慕,这个颖考叔,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这个世上哪有姑娘这么任劳任怨地干活伺候着你还毫无半点怨言的?除了爱还找得出别的原因吗?

    为了不让柳儿难堪,我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试探颖考叔这块看似木头疙瘩了。

    “颖考叔,为什么非得把柳儿嫁到外面去呢?我看让她待在我们这院里最合适了。”

    颖考叔一开始没说话,而后丢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好像我在做着一件多么不道德多么让人不齿的事情一样,总之我这么说很招他烦,他一定以为是我有私心非要留着柳儿陪我呢!

    “喂,李思羽,管好你自己,别跟个事儿妈似的。”

    事儿妈?这词儿不是我教他的吗,我这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这块木头疙瘩学这个倒是灵泛。唉,算了,我跟一木头疙瘩较什么劲啊,爱干嘛干嘛去!

    第二十一章 虏

    知了在树上拼了命地叫,我身上的汗冒了一次又一次,上一次的还来不及吹干,又有新的涌出来。以为躲到屋子里会凉快点吧,怎么比外面还热!干脆热死我算了。

    透过窗户看见柳儿坐在花园的树荫底下干着针线活,也不嫌热,我问她:“你不热吗?”

    第一遍她没听见,我又扯开嗓子喊了第二遍,喊完了我觉得更热了,好像看见热气从我的肝里肺里升腾出来,真是个鬼地方,空调当然是不用想,我在家里的时候,好歹也有电风扇吹着,在这里就只能干热着。

    柳儿听见了我的喊声,抬起头来冲我笑笑,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把蒲扇过来隔着窗子递给我,又冲我点点下巴。

    唉,这姑娘可真扛热,难道我是在二十一世纪被惯坏了,抵抗力远远比不上这些古人?

    算了,这时候纠结这个问题没用,还是先解决我会不会被热死的问题。

    好像是凉快点了。一边扇着我让柳儿把椅子拿到窗户下来坐,我们好说说话儿。柳儿摆摆手,指了指我的屋子,又指了指树下,做了个扇的动作,我明白了,她是说树底下比屋子里凉快。

    我俩端着俩小凳子对坐着,柳儿忙她的针线活,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话。

    天天待在这个院子里,我都要憋坏了,有个柳儿能听我说说话吧,她还只能打手势,不管怎么说聊胜于无,总比对着空气干瞪眼强啊。

    “哎,你识字吗?”我问柳儿。

    柳儿睁着双眼看看我,那双眼睛真是好看,黑白分明水盈盈的,但是她低下头去,摇了摇,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想也想得到她一定被我问得伤心难过了。

    颖考叔说柳儿父母双亡,是他两年前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她是“虏”。

    第二十二章 姑娘我长得还不赖

    当一个人被当成了物件买来卖去被践踏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她还敢奢望有机会读书写字吗?十布币,作为一个商品,她的价格就是十布币。可是颖考叔也真是,怎么就不教教人家?这么聪明的姑娘,两年啊,早该把所有的字都学会了,难道只有使唤一个不识字的姑娘他才能保有做主子的优越感?

    “都是我不好。”

    我只是想着,写字是比说话慢点,好歹也不用猜来猜去啊。简单的事儿我还猜得来,复杂点的就不行,两个人噼里啪啦地开聊哪怕是说得吐沫横飞,图的就是痛快啊。

    还是二十一世纪好,只要认识字,会拼音、五笔输入法就能靠着电脑交流了,比说话也慢不了多少,可怜的古代人!

    柳儿冲我笑笑,手摆得飞快,她安慰我呢,她说没关系,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的。

    可是她捧着我的头笑盈盈地瞅着我干嘛?然后她又把手放回自己的脸的两边,做了个花开的姿势,又指指我。

    我好像明白了:“你是夸我……好看?”

    柳儿使劲地点着头。

    我心里那个美啊,这还是本姑娘穿越以来头一次有人夸我好看啊!

    奇了怪了,穿越以前我好像没这么虚荣啊,难道是被那个谁说成是丑八怪打击的次数太多了,我也需要靠着这种不知道是客套还是真心实意的表扬来重建自信?不会不会,一定不是,姑娘家听到人这么夸自己,心里偷着美是最正常的嘛,大概是穿越前我还没初步建立起我的女性意识,现在有点开窍了。

    我看她手下又忙着飞针走线,雪白的帕子上有一只快要绣成的鸳鸯,她倒是也不避着我,看来是个坦荡的姑娘,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直说了。

    “哎,你是不是喜欢颖考叔?”

    柳儿不答我,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衬得皮肤越发晶莹透亮,然后只见她匆匆收起针线帕子,急急的小快步往厨房方向走去了——姑娘我是谁啊,果然没看错。

    趁着柳儿去厨房做饭的当儿,我赶紧偷偷跑到池边去照照,池子里映出一个俊俏的姑娘来,虽然头发还有点短,跟衣服不是那么搭,但是那张脸看着也像是山花一样灿烂,心里偷偷乐了下,其实姑娘我长得还不赖嘛!

    第二十三章 不让我出门

    颖考叔天天领着那个叫寤生的家伙出去溜达出去逍遥自在,还从早逛到晚,就是晚上拎点肉打点酒回来打发我们。

    我终于忍不住了,尽管我不想跟那个家伙待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想多待,可是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那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的,权衡取舍一番,我决定不惜死乞白赖地求着颖考叔也带上我一起去。

    没想到一向走怀柔婉约路线的颖考叔这回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我,还恐吓我哪儿都不准去,就在院子里待着。这不是变相软禁吗?我不是不恨的,我也不是不筹划,且等几天再说。

    这样闷在院子里,除了下围棋就没有别的乐趣了,下了一盘又一盘,输了又输,我都颓了。

    我愤愤地骂着:“这鬼天气,还是这么热!”

    大概是想把对颖考叔的怨气转嫁给老天爷吧!我记得书里说学会情绪的转嫁也是情商的一部分,看来至少在这方面,我的情商还是不低的。

    唉,好像我读书的时候净看跟考试内容无关的杂书了,老实说,我觉得这比考试的那些东西管用,要是考点别的,还指不定谁是差生谁是优生呢,我不是差生我不是差生,只不过学校考的那些都不是我知道的。

    柳儿看着我的手,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欲言又止的,到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我手上没什么毛病啊,我有看柳儿,她什么也不说了,可能是她看岔什么了。

    我吆喝着:“来来来,最后一盘最后一盘啊!”其实我早就无心下棋,气都气饱了。

    咦,那门口是谁,怎么今天这两个惹我烦的家伙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作者题外话:一不小心多更了一章~~~~

    第二十四章 报复

    我刚想去叫颖考叔,那个叫“寤生”的讨厌家伙就抢先走到前面了。

    快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斜眼瞥着我,阴阴沉沉地丢给我一句:“不知廉耻!”

    那表情是多么的鄙视我啊!

    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我不过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下我的棋,哪里就惹到他了?

    一定是他自己在集市上受了别人的气。可是凭什么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气撒我身上,凭什么啊?

    也好,你莫名其妙阴阴沉沉的,我就不会来阴的吗?

    我面上装得若无其事,两个手指夹起一个棋子来要落子,等他过来时,装作不经意地把腿伸到一旁,脚下一使绊子,顺势还朝着他的伤口处狠狠一踩。

    他一个趔趄就往前栽去,然后就看见他结结实实地对着地面磕了下去,那一声动静还真大,什么高贵尊卑,摔成这副惨样的时候还不是大家都一样?

    暗暗在心里笑着,脸上却是一脸惊讶,嘴巴张得老大:“哎呀,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有人过来。前几天不都是快傍晚才回来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对不起啊,对不起!”一边说着,一边装得手忙脚乱去拉,柳儿也赶忙过来帮忙,拉着他另一只胳膊。

    他甩开我,也甩开柳儿,恶狠狠地瞪着我:“丑八怪!”

    我知道我长得不难看,骂就骂吧,反正今天我也没吃亏,嘴巴上过瘾和身体上受痛,孰轻孰重是个人都分得清楚,姑娘我心里高兴,当然面上还是得装装。

    我可怜兮兮的一脸歉意,小小声声说:“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下棋下得太专注了。”说完我还用眼角偷偷去瞟颖考叔。

    颖考叔只是似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我怎么就觉得他跟我心照不宣呢!

    颖考叔走过来两步到他身边,很是小心问他:“没事吧?”

    “哼!”他甩开宽大的袍袖,甩得连风声都有,又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上还有磕磕巴巴的几处灰尘,初时一高一低地走了两步,复又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看他想发作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真是痛快!胜利,嘢!

    第二十五章 偷溜出门

    塞好枕头蒙上,我轻手轻脚打开门,看看柳儿还在午睡,拉开大门,跨出一步去。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就找不到么?路长在嘴上,姑娘我还怕问不到吗?

    谁知才跨出第二步,脚下一滑,就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疼啊。呸呸呸,我是不是该查下黄历,看看今天是不是适宜出行?站起来呲牙咧嘴地干嗷了两声,拍拍屁股,不管了,我还是要去的。

    啊,外面的空气真好,田野里的麦穗,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是怎样的一个黄灿灿地耀眼啊!蜻蜓在草件飞来飞去,间或停下来,池塘里波光粼粼,微风吹过,那波浪一层一层漾开去。

    可我也只能匆匆看过,要是不抓紧,恐怕天黑回不来,何况我还不认识路,只是听柳儿指过,是往这个方向的,那我就一直走,总能碰到一两个人问问的。

    还真让我碰见了一个挎着竹篮子的中年妇女,篮子里装着满满的一篮鸡蛋。

    “有劳这位大婶,请问集市怎么走?”

    大婶抬眼很是惊奇地打量了我一番,我知道,肯定是我的头发太怪,跟她们太不一样,打量完了她善意地笑了笑:“姑娘,你要去集市?”

    我点点头,“是啊,我只知道是往这个方向去,可是不知道……”

    “啊,不远啦!我就是刚从集市回来,你往这里去,到了前面那个池塘往东走,大概七八百步,看见一片麦田,再往西行直着往前走走就是啦!”

    “大婶,你说的东边是……”

    “就是这边。”大婶热心地笑着伸手往东边一指。

    哦,那西边就是跟它相对的那个方向了,我只知道前后左右,东西南北对我来说完完全全是一团浆糊。

    “多谢大婶。”

    “不谢不谢,姑娘你小心点儿啊!”

    “哎。”

    第二十六章 国殇

    池塘,麦田,渐渐的,遇到的人也多了起来,越往西走,人就越来越多。我迎面碰到的,都是挑着担子往回走的,看着那些或空或半空的挑子和来来往往的人,原来古时候的集市和爸妈在的集市也是很像的,只不过,人没那么多,撤摊子的时间也早很多,夜市是不可能有的。

    来来往往的人只顾着赶路,偶尔有几个注意到我的投来惊异的目光,我知道,我也不在意,我走我的。

    可惜没带布币,要不然可以买了那个漂亮的珠钗送给柳儿,让她高兴高兴,那个珠钗好漂亮,一定很衬她!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好在也有常驻的铺子,问老板,他说申时中了,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那就是下午三点左右了,我且再逛逛,我认得路了,回去就会比来的时候快很多。

    一座城池,一扇城门。

    门边齐齐地站了十几个士兵,挺挺地站着,眼睛扫视着各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看见一个牌子,很高的牌子,树在城门的一边,可能是刻着相当于今天的管理公告或者出入须知之类的东西吧!

    走近了去看,都是些像简笔画一样的字。

    我认识的字不多,但是那“国殇”两个字,和“集市”两个字,我还是估摸着能猜出来的。

    国殇?

    “这位大哥,这上面写的何事啊?”

    守卫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地从嘴里迸出来几个字:“你自己看,是不是不识字?”

    切,什么态度!放到今天我就去投诉你!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没摸清状况之前,我还是走开的好。但这还是不妨碍我很是悻悻然。

    第二十七章 艳遇

    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年轻男子走过来,示意我过去,他把我引到一边站住,小声说:“那告示上说君侯薨了。明日是四七之日,要禁市。”

    “四七?啊。那如今的君侯是谁啊?”

    “怎么姑娘你还不知道?国殇都要满四十九日才会立新君侯的。下一位君侯,恐怕是国君的胞弟叔段,国君娶了两位侧夫人不多日,未立正夫人,尚无子嗣,武姜夫人偏爱段侯,早就有立段侯之意啦!”

    “哦。大哥这么说,君侯必定是很年轻了?为何就薨了呢?”

    “唉,朝廷的事谁知道,国君是个好君侯啊!可惜……”

    “告示上没写怎么薨的吗?是因病还是……”

    “写啦,君侯出去打猎,不幸坠崖。只是这些告示上的东西,我们做百姓的哪知道真假,信一半就好。”

    “哦,多谢这位大哥。”我拱拱手,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谢什么,姑娘不常来赶集吧?莫不是新郑人?”

    “咳咳,是啊,我前日刚从外地来,住在新郑的亲戚家。”

    “哦?那姑娘怎么是孤身一人来集市?认得路吗?在下岑元,对这集市是很熟的,姑娘若放心在下,在下倒是乐意送姑娘一程。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啊,小女姓颖。不劳岑公子,小女的亲戚在那边等着小女,小女这就过去与亲戚一同返家。”唉,这文绉绉的,说得真累。

    “哦,原来是这样,那姑娘你慢走,小心行路。”

    这个自称岑元的人长得很清秀,眼睛清亮,脸上很失望的样子,看起来倒不像心思险恶之徒。不过大街上随便遇到的人,谁知道是流氓还是土匪,打扮成读书人的斯文败类绝不在少数。

    故意以一快一慢的节奏走着,确信后面没跟来人,这才加快脚步,往颖考叔家走去。

    第二十八章 黑衣人

    这些景色怎么到傍晚和白天不一样了?七转八弯,走了不少冤枉路,终于到了颖考叔家的院墙边。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向门缝里看去,看见里面的一丝灯光。

    蹑手蹑脚刚要推门,听见对面屋顶上的树婆娑作响,眼里看见槐树枝叶轻抖,没理由啊,又没有风,而且桃树李树,怎么单单就是那棵槐树在抖?不会是耗子吧?

    我拍拍胸口咽了口唾沫,我可最怕耗子了,求求你,在我进屋之前,你可千万别窜出来。我站着不动,却看见槐树之中冒出一个人来,那人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看,再出来一点,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完全看不清楚脸,只知道上半部分白白的,下半张脸用黑布蒙着。

    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说不定我有性命之虞,这可是古代,搞不好就是几个有功夫的,拧了我下刀可比杀鸡还快,这种乱世,我可不想变成无名女尸。我推开门,急急关上,急急小快步着要往屋里走。

    “大小姐,可玩得尽兴啊?”颖考叔环抱着站在门边,夜色之中形如妖魅。

    又是吓了一跳,外人吓完了自己人又来吓我,看来今天真是不宜出行。

    “就算是我回来得晚点,你也不用站在这跟个鬼魅似的吧?”

    “鬼魅?哼,大小姐,你若是明日回来,我看你真会见到鬼。”颖考叔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冷嘲热讽了?

    “你什么意思?我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白了颖考叔一眼,我就穿过石子路往屋子里走。

    “喂喂喂。”颖考叔在身后喊。

    这么一个温文君子也被带得只会用“喂”来称呼人,谁说的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理他。

    用余光看到颖考叔跟了过来,我一把拽进来颖考叔,“嗖”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压低了声音急急说:“有小偷。”说完我指了指屋顶。

    “哦。”颖考叔轻描淡写,不以为意,只是奇怪,他的声音好像染了风寒一样怪怪的。

    我看他:“你知道?”

    作者题外话:还有两章,修改完再上传,且等等!!!!!

    第二十九章 地下宫殿

    “大小姐,你以为还用等你来通报吗?你是看到一个吧,我看到……”他伸出两个手指来,在我眼前划过,“两个。”

    他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大惊小怪了?!

    也罢,你爱怎地怎地,我提醒过了,你这么轻敌,出了事丢了东西伤了人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我冷冷说:“你知道就好。晚了,我要睡觉了,颖公子你在这里不方便,请你出去。”

    颖考叔却像是没听见,像个流氓似的勾勾手指,眼底净是:“来,过来。”

    这招或许就够一般的女子飞蛾扑火过去了,我是知道他事儿妈的秉性的,所以这招对我失灵。“干嘛?”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自然好不到那里去。

    “来了你就知道了。”他轻笑,缓缓往里屋走去。

    去就去,我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颖考叔站住,看着我笑,笑得还是那样温润如玉,又是带着不可抵挡的,唉,我估计小太平看到薛绍的时候,就是这么被迷住的,可惜颖考叔,你不是薛绍,我更不是小太平。

    待我走近了,颖考叔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抓紧我!”我只觉得身体被他一带,悬在空中往下掉,还来不及惨叫,就重重跪在地上,伸手不见五指,还有些阴冷。我伸手去摸,摸到一只手:“颖考叔?”颖考叔却不答应,只是抓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告诉我不要怕,有他在。

    黑暗中就这么待了一会儿,有人点着火过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下了台阶,我看见烛光中的柳儿。

    她过来对我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完了就半侧着身子往前引着路。借着那火光我去看颖考叔一眼,看到的却不是颖考叔,眨了眨眼再仔细看看,没错没错,是那个讨厌的家伙!颖考叔呢?

    我迅速地抽回手,警惕地看着他,他脸上僵了一下,肯定是我拂了他的面子,变得很不高兴,阴沉沉的。旋即又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当没看见我似的跟着柳儿往前走。

    颖考叔呢?看看柳儿,我知道他肯定没事就对了。可是没理由啊,才这么一会儿就大变活人,这跟我玩的什么戏法?

    第三十章 欠我一个解释

    颖考叔正在桌边坐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有种被耍弄的感觉,血直往脑门上冲,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是送来送去的玩具吗?

    “颖考叔,你什么意思?!”我闻见酒气,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杯重重敲在桌上。

    “没什么意思,不就是喝酒嘛!”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摆出一张无辜的脸。

    他说:“从午时起,我就一直在这里喝酒。”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骗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颖考叔,又看看旁边一脸冰霜的家伙。

    那个一脸冰冰霜的家伙坐下来,阴沉地叫:“颖考叔,倒酒。”

    颖考叔居然还依言乖乖地倒上一杯:“请。”

    果然是蛇鼠一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讨厌的人一把夺过来一饮而尽,也是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上,一张脸比之刚才越发阴沉。

    柳儿过来轻轻拉着我走到一边,摆摆手,叫我不要生气,然后一只手在自己脸上抹来抹去。

    “你是让我去洗脸?”

    柳儿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急急地想该怎么让我明白。她摸着脑勺苦恼着,过了一会儿,眼眸里亮起来,指指颖考叔,又指指那个家伙,由上而下抚了一遍脸,又从下而上抚了一遍。

    “你让我叫他们一起去洗脸?”一起洗脸这样就不生气了么,真是亏她想得出来,多天真的孩子啊。

    “啊啊啊。”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音,急得脸通红,都红到了脖子根上。

    唉,我再想想,我再想想,颖考叔一定明白她的意思,可是颖考叔只顾着跟那个家伙喝酒,一眼都没看她,柳儿啊柳儿,你要是会说话该多好啊!

    武侠片?一道灵光闪过我的脑子,咳,我早该想到了,怪不得颖考叔的声音刚才还怪怪的,这会儿又好了!可是颖考叔干什么呢,不应该是他去找我的吗?

    第三十一章 杀手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柳儿说:“柳儿你不要着急,我明白了。哪里有水?我要去洗脸。”心里明白了,嘴上说来说去却还是洗脸。

    他那个样子,跟我平时看到的反差也太大了点吧?即使误会了这也怪不得我,咳咳。

    柳儿高兴的笑着,看看颖考叔和他那边,也是带着笑意,就去了另一个房间给我准备水洗脸。

    我一边走一边说:“哎呀颖考叔,你可真是建了个庞大的地下宫殿啊,比地上的还好。”

    “地上建得太繁华了,不是明摆着招着偷儿抢匪来吗?”

    嗯,他说话越来越像二十一世纪的人类,看来我调教有方。

    “那倒是啊,不过一来小偷你就往这里躲吗?说实在的,我觉得还是地上舒服。白天了小偷应该没这么大胆,咱们白天搬上去住,晚上下来就好了,这样也不怕小偷伤人。还有啊,你怎么中午就在这里?小偷可是晚上才来的,你那些宝贝东西都藏好了?”

    颖考叔微微皱起眉来,“你以为,真的只是几个小偷?”

    “不然是干嘛的?”

    颖考叔定定地一字一字咬得清晰极了,说:“杀——手。”目光也变得冷峻了。

    我冷不丁吓了一跳:“杀手?”

    “嗯。”他点头,很肯定地说到:“此批是来探路的,如果我没猜错,等天黑下来,就会有一大批杀手包围整个院子,然后冲进来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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