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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2部分阅读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 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2部分阅读

    ?”

    “怎么去了这么久?”

    “先前的热水都用完了,没想到国君要来,这是奴婢现烧的。”

    想了想我说:“先搁到门口吧!”

    “诺!”

    浓香走了,我松了一口气。姬寤生啊姬寤生,你倒是快点睡着啊!不知道你在班夫人筑玉夫人那里是个什么样子,总不会也是这样吧?

    等了一会儿,果然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看来这回是真的睡着了,我终于可以脱身走开了。

    还是担心吵醒了他又有麻烦,只敢轻手轻脚地挪开他,又轻声轻气地下床,开门,蹑手蹑脚端了那盆水进来。该死,竟然碰到了桌子,哐当一声响,把我吓得不轻,回望姬寤生,还好,他还睡着,没有被吵醒。

    “娘娘!”才刚把水放到床前,春忙又来了。

    我去开门,示意春忙小声些。

    还没等我问,春忙就解释开了:“娘娘,这是雍夫人起来临时熬制的,所以费了些工夫。”

    “好了给我吧!”

    我像做贼一样端了醒酒汤往回走,这回格外注意着地上,生怕又碰到了什么东西把他吵醒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睡着不闹了的。

    看他脸上有汗,我也只敢搓了帕子轻轻捻了几下除掉些水,怕弄出声响来,然后走到床边轻轻在他脸上蹭一蹭。刚要回去再洗回帕子,身后却又传来梦呓般的一声。

    “不要走……”紧接着竟又被他抓住一把拉回床边。

    他能不能消停点啊!我可要累死了。

    他叹息着说:“不要走……孤好累,好累……”回想起来他每次见我,都会说这句永不变更的话,只是表达的程度不同。

    他不说话了,我看他的脸,连睡着的时候也是眉间微锁,好像就没有完全舒展的时候;嘴角棱角分明,又是微微向上扬着,好像带着满足的笑意,表情真拧巴,这个人,真奇怪。不过,细细看来,他真是长得挺好看的,我觉得,比那个段要好看,更像个男人,不知道武姜夫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段而不喜欢他呢?难道是因为他不像段那样长得像武姜夫人?

    “你在看我?”

    我吓得不轻,低头,他正睁开眼对着我,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有着阴谋得逞后的得意。

    作者题外话:7月14日一更完~~~~~~~~这一部分内容要分好几章来写哈!大概还需要一两章左右把这关键的转折内容写完。

    二更三更还在写,写完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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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混乱的夜(三)

    本来是我占理的事情,就因为我刚才看他又这个时候恰恰被他撞上了逮个正着,这下倒成了像是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只觉得脸上烧起来,一直烧到了脖子根上,要是这时候用手去摸,一定发烫吧!

    他好像很享受欣赏我的窘态,也很乐意看着我出洋相,我没有别的退路,只好口不择言地慌乱着强丢出一句话来:“你,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看你睡着了没有,离公公说,是你要到这儿来的,他走了,让我来照顾你。”

    看他皱着眉疑惑着不说话,分明不相信我所说的,我又找了个借口想打破这样尴尬的气氛好逃开,我说:“你,你一定还头晕吧?我去把醒酒汤端来给你喝。”说着我就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孤不喝。”

    我说:“是雍夫人花了好半天工夫熬的。”

    “雍夫人?”

    “是啊,雍夫人,不如你喝点吧,我去给你拿来。”

    他却不高兴了,像是我触到了什么特别忌讳的事,他皱着眉说:“孤的羽嫔,你怎么还是你啊我啊的,进了宫这么久,莫非还没有进入状态?还以为这还是在颖考叔家中?”

    他还记得以前还提到颖考叔,看来他已经不醉了,至少这一刻是清醒的。好吧,那我就改口,我也有事情要说,在你清醒的这一刻说。

    我毅然跪下来说:“求君上免了羽嫔之封号,若是君上肯开恩,请将思羽放归到宫外让思羽自谋生路。”

    他忽地冷了脸说:“自谋生路?到宫外?孤看你是天真过头了。你不想要这封号?孤倒以为,多少人求之而不得,你竟视这封号为洪水猛兽,逃开了才安心!”他用更加冷峻的声音一字一字说得重重的:“既然立了,就不会废。”

    我却下了决心说:“君上既然能立,便能废,立也好废也好,不过是君上一句话的事。”

    “好!”他忽地喊出一个好字,暴怒道:“既然你这么说,孤告诉你,别人谁都可以废,偏偏你,不行!你要孤的一句话,孤只有两个字,休想!”

    说完这话竟不知他何时已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拎起我往床边走去,我害怕啊,害怕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用力推他,他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像铁钳一般怎么也不松开。他是要报复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触怒到他吗?我急忙轻轻叫起来,想以此来暂且安住他的情绪:“君上您喝醉了,今日之事,就当思羽从未提起过。”万不得已,我服了软行不行?

    他却根本不听,将我甫一扔下就欺压上来,不容我做任何反抗。我想叫春忙和浓香来救我,话一出口却变了调,声音轻得可怜,轻得连我自己也听不见,化在空气中不见了。我试着去推开他,发现手上根本是无力的,慢慢的,放弃了徒劳的努力,竟顺着他的力道软下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恨自己没用。

    绝望的感觉蔓延到我的心里,郑国的国君要宠幸他的羽嫔,谁可来救我?谁也不行,谁都怕他。小黑的脸拂过我的脑海,泪水,顺着耳际无声地滴落在枕畔。

    他停下来不高兴地说:“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哭,只是泪水更加汹涌,一滴一滴,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果然是久经人事啊,手的所到之处撩起我身体的欲望,吻落下的地方,吸走了我所有的坚持和矜持,我竟然忘记了什么是羞怯,跟着他一起沉沦,沉沦,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羽嫔,羽嫔?”他叫我。

    我不应,为的是守住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作者题外话:二更完,煊不擅长写这个,借鉴了前辈的一点点写作经验。终于快到重头戏部分啦!敬请期待!

    三更正在写,今天肯定会上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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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章 眼底的叹息

    醒来他早已不在,不敢再想起昨夜的迷乱,那是怎样的不堪啊!我恨他,恨他的借酒乱性,恨他的强迫,但我自己呢,又何尝不是还一度配合着他挑逗和爱抚,放纵地沉浸其中?

    赤脚踩在地上,春忙惊叫道:“娘娘,地上凉,穿上鞋才好下床啊!”

    我不听她劝,双足踩在地上,脚上不觉得凉,要说凉,倒有一个地方,不在身上,而在心里。

    不知道在这窗边坐了多久,窗外桃花满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应该是很美的吧,我却眼神失了焦,只模糊了满眼的桃红,没有成形的花。

    听到窗外离掌司在问:“你家娘娘今日所忙何事?可领了君上的赏赐?”

    又是春忙的声音,压低了,我也能听见个七八分,都说眼睛不好用的时候耳朵会很灵,看来果然如此。

    “掌司您不知道,娘娘今日一起来就在窗前坐着,婢子们要给娘娘梳洗,娘娘却怎么也不肯,而今还只着一件单衣在窗前坐着呢,都半天了,真怕会染了风寒伤了身子。”

    “哦……”长长的一声,“那娘娘可有用膳?”

    “倒是送进去几回,浓香刚去瞧过,说是连一筷子都没动过呢,浓香劝过娘娘,娘娘也不理她,只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

    “唉!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离掌司重重叹了一口,停了一会儿又嘱咐她们:“到了用膳之时,膳食还是照送不误,娘娘用不用另说,啊,还有,娘娘想吃什么,尽管来同我说,听见没有?”

    “诺!”

    春忙又来劝我一次,问我想吃什么,我不想吃什么。晚膳上了,都换了可口的菜肴,一色一色鲜嫩亮眼勾人食欲,可我现在是什么心情,纵然是满汉全席厨神掌勺我也不想多看一眼。

    夜,很快就笼罩下来,眼前的桃红柳绿,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片令人孤独的黑。

    他来了,在外面问她们说:“你家主子做什么呢?”

    “回君上,娘娘在屋里头坐着,什么也没做。”

    “哦……”他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而后我听见有节奏的低沉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依旧没有回头,望着窗外的夜色,默然不语。

    “听说你一日未进膳?”我没有去迎他也不行礼,他也不生气,倒是压低了嗓子轻声问我,似乎是关心。

    下定了决心不理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早豁出去了。

    他这会儿倒是有耐心,竟然没恼,还是轻声问:“孤赏赐给你的东西,喜欢吗?”说完竟还拉起我的手来,放到手心里握着,轻捻慢拢一般,好似舍不得用力。可这样又能如何?不喜欢的,我照样是不喜欢,不情愿的,我照样是不情愿。

    我依旧望着这茫茫夜色不曾动半分,默然又倔强地表达着我的抗争。有了肌肤之亲又怎样,我虽看重,也不能牵绊住我的全部。

    他叹了口气,沙哑着嗓音无可奈何说:“你看你,原本就瘦,怎么还能这样不吃一点东西?那样会更瘦的,不好看。”

    我不吃饭这件事,一定是离掌司告诉他的。可是你说我不好看又能怎样,你以为我在乎吗?我不要锦衣玉食,也不要你一次又一次的赏赐恩惠,这些,我都不求,更不凭脸面要你什么。

    他说:“孤知道你在这里烦闷无聊,孤又何尝不是?”

    我冷冷反驳他说:“君上烦闷无聊是因为君上舍不得这高高在上的权势和万人景仰的优越感,思羽不是。”

    他听了我的话又是叹口气说:“你总算是说话了,可为何一开口就要拒孤于千里之外呢?何必这样急着划清界限?”看他的眼神,起先是有些小惊喜的,但稍纵即逝,末了,竟也含着隐约的无奈和叹息,是我看错了吗?

    唉,我在心里叹息,你怎会明白,我和你要的根本不同呢?更何况我们两个,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作者题外话:三更完~,终于过了这个渡~~~~~明天也是三更~~~~

    谢谢给煊投票收藏留言的亲!有了你们的投票收藏留言煊更有了写下去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孤讨厌你哭

    他仿佛看穿我的叹息,忽地问我道:“你到底想要什么?若孤能给,孤都给你。”那认真急切的神情,看起来倒像是真的一般。

    呵,多廉价的承诺啊!若你能给,你都给我,可是,你给的我都不需要,我要的你偏偏不会给。说出来,也只是徒添无奈,你应该知道的,我不会再说。

    看,他果然又补充道:“除了昨夜所说的,孤都能给。”

    可是,除了昨夜所说的,别的我都不要,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我说:“我累了,你走吧!”

    他却还是坐着不动,也不说走也不说不走,只是低头收紧了唇的棱角,仿佛在默默叹息。其实又何必,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商量不商量,只有你允或不允。

    我叫了浓香,她来了,怯怯地站在门口,不敢决定是进还是不进。

    “进来吧!”我说。

    “出去!”他命令浓香。

    果然还是国君的话管用啊,浓香一听见,半步都不曾逗留,像是踩了烙脚的铁块,跑也似地走掉了。

    他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孤偏不走,哪儿也不去,今夜,就在你这蒹霞宫。”

    那好吧!这整个王城都是你的,你想待在哪里,我当然管不着拦不住你,那我走。

    “你去哪儿?没有孤的允许,哪儿也不许去!”他一把拽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肉里,像是要直接抓了我的骨头捏着。我的泪水忽地冒出来在眼眶的打着圈,疼,还是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

    “怎么又哭?”他眼里冒着火,好像要用这火焚了我才能浇熄他的愤怒,“孤最讨厌女人在孤面前哭。”

    我逞强说:“我没哭。”拼了命要把那眼泪给收回去,却还是扛不过手臂上的疼痛,脸上的神经被挑动起来,痛苦地痉挛了几下。

    他猛地松了手,紧张着关切地问我:“疼吗?对不起,是孤太用力了……”

    我摇摇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在脸上划出一道线,流进嘴里,好咸。

    “为何又要哭呢?”他皱眉,嫌恶地看着我,“孤说过,孤最讨厌女人哭!不准哭!”

    呵,我竟然连哭的权力都没有了,因为,郑国的一国之君不准。可你不准又怎样,我才不怕,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了不起你杀了我。但我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窗外有人影侍立,问着:“君上,小的来禀君上,现下是否传膳?”

    “羽嫔,你果真不吃?”他又问我一遍,语气中显然已经没了耐心。

    “来人!”他忽然发怒叫到,“给孤全撤了!一个都不要留!”

    来收拾的小公公抖抖索索地不敢正眼对着他的一脸怒气,目光只是盯着那些盘子碟子不敢挪动分毫,小心翼翼地捡好,悄莫声息地禀退。

    “慢着!传孤的令,自明日起,不必再给羽嫔准备膳食。”

    “啊?君上……”小公公的神情,显是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对了。

    他刚才就余怒未消,这下更被激了起来,怒气冲冲朝小公公骂道:“狗奴才,没听见孤说的话吗?”

    “这……奴才遵旨,奴才遵旨!”

    作者题外话:唉,煊写到这里,怎么想起《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冯远征演的那个谁来……华丽丽的家庭暴力啊!

    嘿嘿,要告诫下煊自己,不要把男主角写成暴力狂啊,煊不喜欢虐文,还是正常点的好。

    一更完,二更三更正在写,应该是晚上上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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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二章 对谁尽忠

    我俩就这么坐着,总有小半个小时了,他是走是留,关系到我是不是可以舒服点上床去睡。

    他说不会走,我走又不允,难道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吗?他刚才下来那道令,我心里明白定是我触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才动怒,将先前的极力压制都丢弃在一边,以那道旨来发泄舒散他的怒气。

    燕息平时总劝我,怎么能指望着用一根青铜锤去敲打青铜鼎而没有半点儿声响呢?那势必是以硬碰硬只会作震耳之重鸣。唉,可我总还是学不会啊,有时候我想,如果我像筑玉夫人,像雍夫人,哪怕是学到了半桶水,总也不至于这样吧?怎么我就总是把事情弄糟呢?非但达不到目的,反倒背道而驰。

    我去偷眼看他,似乎是怒气小了些,只坐在桌边侧手柱着不说话,眉眼间缓和了许多。

    他低着头似乎是想定了什么,这才叫了一声:“来人!”

    这会儿春忙和浓香倒是跑得快,话出不过两分钟,她们就到了门口站着,灯光映出两个人影来。倒是不知道他唤她们两个做什么?想来她们站着不动,是不敢确定该不该进来。

    他说她们两个:“为何在外头站着?腿脚不会动了么?”

    两人这才进来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地施过礼,在一旁站着听候他的旨意。

    “你们做奴婢的,看着主子一日身着单衣未着鞋履,也如此由着她么?”

    平日里胆子还算大的春忙这时候也大气不敢出,看看我,对着他小小声声地说:“婢子们劝过娘娘几次,娘娘执意不肯。”

    他听了春忙的话,并不置贬褒,倒是另起发问起来:“孤问你们,到底是对孤尽忠重要呢,还是对你家娘娘尽忠重要?”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怒气,但也看不出别的情绪来。

    “自然……自然……”春忙低着头不敢看他,倒是又抬眼朝我这边看了几眼,终于下了决心说到,“自然是对君上尽忠重要,但婢子以为,娘娘是君上的家眷,对娘娘尽忠是婢子的分内事,说到底,对娘娘尽忠也就是对君上尽忠。”

    他轻笑一声,仍是看不出喜怒,更是很快又收起来那笑,嘴角动了动说:“你这个奴才脑子倒是转得快,倒是谁也不得罪,那孤再问你,由着你们娘娘这样折腾了一日,到底是对你们娘娘尽了忠呢,还是对孤尽了忠?”

    他这一句话下来,春忙静了半天没言语一个字,浓香本来就不大敢说话,一直都噤声而立。

    他沉吟着:“唔,孤想你们现下心里都已明白……”,忽地又抬高了声音呵斥起来,“那为何还杵在这里,还要孤一字一字告诉你们该怎么做吗?”

    他这一呵斥,把两个小姑娘都吓得不轻,浓香连手都微微抖起来,两人急忙施了礼急急下去了。

    不一会儿,春忙手里拿了件薄袄子,浓香捧了双崭新的靴子在手上,齐齐走到我跟前,一个要给我披衣,一个要给我穿鞋。怕我不愿意,她们还劝着一些虽说是春天,但夜里凉,要多加保重着身子之类的话。

    我又怎么好为难她们?对着她们我总是心软,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啊,同样也是十几二十岁的姑娘,本该承欢父母膝下,无奈命运多舛,才进了这王城宫殿来做着看人脸色尚且忐忑无着的生活。

    谁知衣才穿了一半,他又低沉着发话说:“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春忙和浓香不约而同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定是不敢肯定是否听对了,而后又互看了一眼,这才施礼轻声道:“诺,婢子们下去了。”

    屋里又剩下我和他两个,我忽地莫名紧张起来,想起昨夜之事,心跳得厉害。

    作者题外话:补17号的一章,以后会陆续补~~~~

    18号起每天23章,更新时间一般是上午12点前,下午18:00左右,晚上23:00左右~~~~~~

    煊这两天没更除了忙之外,还有就是想着怎么来比较顺畅地安排男女主关系的转圜,不敢随意提笔,想了几个都觉得太生硬,所以停下没写~~~~~~今天终于想出点道道来了,这才敢下笔。

    还是那句不变更的话,投票收藏留言哈!o(n_n)o~

    ps:凌晨两点我们这楼里居然有人在做蛋炒饭,香得啊,把煊的馋虫都勾出来了,弄点吃的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没姿色又不聪明

    他终于说出来那句我最害怕的话。

    见我还在原地发呆,他又皱着眉催了一遍:“怎么,你还不累?”

    我该怎么说该怎么说?我不想睡,还是我不累,你先睡?还是……想来想去,哪句都不合适,我竟然后悔起来刚才顺着他的杆往下滑。唉!如果我们还是那样水火不容的局面,我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尴尬,即使是冷战也好热战也罢,总比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舒服。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性格莽撞冲动,也是知冷暖识好歹的,尤其是人家对我好,我就怎么都翻不起脸来。

    “睡吧!”咦,他的声音怎么这么近?就好像在我耳边贴着我讲话一样。

    天啊,可不是嘛,一侧头,他正贴着我站着,对着我的耳朵讲话!是了是了,一定是我在发呆的时候,趁我不备他不声不响地就走到我身边来了。

    我一阵慌乱,摆着手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结结巴巴说:“我……不对,小童……还不想睡,不如……君上您先歇息吧……”

    看着我这副囧样他一定在心里暗笑吧?李思羽啊李思羽,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还不想睡?”他挑起眉反问我,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昨夜你不是没睡几个时辰吗?孤累得很,你却不累?”

    昨夜昨夜,他一定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抬头,正对着他的眼眸,他果然在不怀好意地坏笑,笑得没心没肺又带着一丝儿邪气,这样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恍惚起来,怎么这个笑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恍惚过后还是会囧啊!再对上他的眼,我看见他眼里喷薄出来的欲望,让我害怕的欲望,害怕得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他竟然又紧跟了上来,不等我的话出口,不由分说一把打横着抱起来我,就往床边走去。

    他的举动太突然,我身子忽然悬空,“呀!”不禁轻叫失声,又是生气又是羞怯地连连央告着说,“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却又不敢太大声,这么难为情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人听见,那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他力气真大,抱着我轻松得很,几步走到床边,一撒手将我丢到床上,我的恐惧上升到了最高点值,脑海中闪过一系列可怕又难以启齿的情景。脑子飞快地转,如果他再敢靠过来,我是不是应该捞个武器先抵挡一阵子?

    奇怪,他怎么没有了动静,睁眼,他只在床边站着,就像是在无所事事地看着一场戏。

    “睡吧!”他拉过被子来将我盖上,又是得意地扯起嘴角,玩味似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刚才是故意吓唬我来着!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才能极大地满足他的变态成就感。

    “孤又不喜欢你,难道会天天想要你?没有过人的姿色,脑子又不好使,凭什么入孤的法眼啊?昨夜孤不过多喝了几盅,都没看清你是谁……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他明着说不喜欢我,大概以为我会深受打击,但他又怎会知道我正求之不得。这真好,他又像以前那样讥讽我打击我,我悬着的心却就这么落了地。

    “睡吧!”他哈欠连连,一边掀开被子抬了两只腿进来又盖上,刚一碰到我,我下意识地就拼命往里蹭着躲开他。

    “孤又不吃你,”他白了我一眼,“你躲什么啊?”

    那我也不能不躲啊,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能保证他临幸的一众夫人姬妾就个个是他喜欢的啊?就是对着我,不也是有酒后乱性的事么?

    “过来,过来!”他朝我招手挤眼,“离孤近点,你躲那么远,跟孤一个人睡有什么区别啊?”

    真是奇怪的人,他还是小孩子吗,要人带着哄着睡?那他怎么不找武姜夫人去?我又不是他妈。

    作者题外话:一更完,二更正在写,写完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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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同床异梦

    我就这么躺着觉得这也不对劲那儿也不对劲,但也不能总不睡啊!

    还是睡不着啊睡不着,才是三四月的天,怎么就这么热呢?热得我额头上那汗止不住地往外涌。

    偷偷转过头去看他,他倒睡得像没事人一样,呼吸均匀又平静。

    唉,那我也睡吧睡吧,我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该吃吃该睡睡呢?我变得越来越讨厌,越来越焦躁和多心了,唉,我这脑子里每天都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李思羽啊李思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快点快点,回到你从前那个样子,虽然没心没肺,倒也快乐和洒脱。

    再看看,他的侧脸一动不动,鼻子很有型,眉毛也长得不错,像刀刻的雕塑一般,嗯,他是真的睡着了吧!一侧身翻到另一边去,要睡了要睡了,我也要睡了。

    恍恍惚惚中,好像有一只手搭过来,我在似梦似醒中扒开那只手,一只脚又搭过来,于是又挪开那只脚,然后缩成一团留出大半道空间来,这么大的空间都够你四仰八叉地睡了,总不会再过来了吧!终于眼皮一重,就要睡过去。

    做了一个噩梦,好长的一个噩梦啊,惊醒了已经是早上——也不知怎么了,我最近好像格外多梦,以前是想做梦的时候都没得做,现在是不想做可着劲儿地做梦。醒来时身上是大汗淋漓,好累。痴痴望了半晌的天花板,努力想淡化这个噩梦带给我的阴霾,渐渐的,感觉到汗冷却了下来,又变成被一身冷汗裹着,浑身上下黏黏糊糊地不自在,只想赶紧去洗个澡洗掉一身的沉重和阴霾,让自己清醒起来。

    好奇怪的一个梦,努力回想,却还是不能完全记起来,只有几个破碎的影像在脑海里倒来倒去,好像我站在一个悬崖上,又梦见一个屋子,里面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穿一件青衣,有着长长的白色胡子,连眉毛也是白的,他在对我说什么,我全神贯注凑近了去听,却什么也听不见,只看得见他的嘴在动,在动,最后,这张嘴定格成了一个动着的特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模糊了,看不见了,可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身上好重,像压着千金的重担,压得喘不过起来。一低眼,什么时候他的双手双脚竟都压到了我身上来?我们现在的状况就像他是只树袋熊,我就是他抱着的那根树干,怪不得呢,就这样我能不做噩梦吗?再看,他睡得那叫一个香甜,真恨不得拍他几个巴掌让他醒过来。

    “哎!”我叫到,“你压着我了!”

    他哼哼两声,好像是回应,随即动了动两条腿,又往那边挪了挪身体,到头来却是象征性地应付着我,那双脚还是压在我身上没有任何变化。

    要去扒开他的双手,费了老大劲也没掰开一丁点儿,讨厌死了,他怎么这么大力气?!更讨厌的是,我越掰他越来劲,那架势整个就赖上我了,什么人啊,睡着了也不老实,害人精。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居然还在傻傻地笑,笑得那叫一个美,美得我真想狠狠掐他两把泄愤。

    好吧,我到底还是不敢,也觉得那样太幼稚,那只好用哄的。

    “君上,君上?天亮了,该起来上早朝去了,君上?君上……”

    这都哄了老半天了怎么还不醒?那好吧,只好用这招必杀技了,狠狠哈了口气,正正对着他的胳肢窝挠了下去。

    “喂你……”

    好吧,你虽然生着气,但好歹也算是醒了。

    作者题外话:凌晨6:30完稿,补18号的第二章,11:00多发,晚到的第二章,也算煊没食言吧!19号的两章正在酝酿。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是谁的夫君

    本以为他会发作k我一顿,却没见一丁点儿动静,一看,这位仁兄眯缝着眼,眨巴眨巴地又要睡过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着他的手臂摇晃道:“哎,醒醒,你快醒醒,该起来了,否则会误了上朝的时辰。”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平和,找这么个理由,算不算是我假公济私了一把呢?

    在我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他也怕是睡不成了,终是抽了手出来自家额头搭着,但还是未曾清醒,嘴里埋怨我:“吵死了……你能不能安静一些……”过了一会又商量着讨价还价,“让我把这个梦做完,做完,做完就醒了……不要吵我,不要吵我……”

    呵,他竟然说“我”?看来这个人也只有在睡眠状态才不会称孤道寡,一个劲我来我去的,想来也有趣。

    “君上,太阳都出来半天了……”我不死心,总还是想把他弄醒了。

    不料他嘴角扯起来一抹淡笑说:“嗯,那孤允你去晒太阳……快点去,快点去,过一阵就该下山了,就该落了,就见不到了……”什么嘛!哪有这么打发人的?唉,跟梦游的人说话和跟醉酒的人说话根本就是一样的,说了也白说,徒惹得自己一肚子气。

    那好吧,让我去晒太阳,你也总得放开我才是,既然你都说了,那可别说我粗鲁不客气。哼哼,我亲爱的手肘,终于到你派上用场立功论赏的时候了,我高高地举起来,照着他肚子上就是一砸,嘿嘿……

    “喂喂……”他大叫着要起来,这回总算彻底清醒了。

    他捂了肚子皱着眉头似乎很痛的样子,还颇为委屈:“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轻重啊?下手这么狠……”

    我看着他做无辜状:“对不住啊,君上请恕罪,小童也没想到,这手肘怎么就……君上您压着小童呢,小童要出去……”

    他依旧皱着眉做委屈状说:“你不会说话么?非要来这么一招……”,又瘪瘪嘴嘴说到,“好狠心的女人,竟然舍得谋杀亲夫。”

    有没有搞错啊?谋杀亲夫?他说他是我的丈夫?夫妻夫妻,一夫一妻,他什么时候跟我平等过了?他的姬妾多了去了,我跟他哪里称得上是夫妻?都说我是他的从属品,是来伺候他的不是么?不光是我,他那些夫人姬妾,哪一个跟他又是真正的夫妻,哪一个不得看他的脸色行事啊?哪天被点了名侍寝,陪着他上床睡一觉,还觉得跟恩赐似的,要秉着无比荣幸感恩心态,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做夫妻的?!在这个宫里,怕是只有孤寡之人和他的臣子奴婢吧!真正的夫妻什么样,怕是他从未见过。

    看他极不情愿地爬起来,还赖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眼中空洞无物,就知道他在意识中又睡过去了。罢了罢了,你不疼了,你要睡便睡吧,只要不耽误我就行,反正我是要起来洗澡去了。

    我一边着衣一边向外唤到:“浓香!”

    浓香显是起来好一阵了,不过一眨眼的工夫,我开了门,她就整整齐齐地在门边候着了。

    “替我准备汤水,我要沐浴更衣。”

    “诺。”

    春忙也过来,施了个礼说:“娘娘今日起得早啊!”

    早吗?都日上三竿了。

    “娘娘昨夜奴婢竟然忘了一件事,还请娘娘莫怪罪奴婢,也是奴婢一时糊涂。”

    “何事?”

    “婢子们昨夜为娘娘加衣穿戴前,竟忘了给娘娘端水来先把双足洗净了。”

    原来她说的是这事,这个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没点破罢了,一来不想她们为难,二来姬寤生给我个台阶下,我又何必多生事,也算顺水推舟了一把。

    “不碍事,这不怪你,啊,你倒是去御膳房,替我拿些点心馍馍来吧!”别说我还真饿了。

    “可是娘娘……”春忙欲言又止。

    “倒是怎么了?”

    “御膳房的小公公说,君上下了旨禁了娘娘的膳食。”

    这事春忙要是不说,我倒真给忘了,姬寤生啊姬寤生,你当真是要饿死我么?这道旨下得也未免太幼稚了些。

    “那你们的也连带着禁了么?”

    “回娘娘,奴婢的没有,奴婢今早特地别下了两个馒头,娘娘若是不嫌弃,就请吃奴婢的吧,奴婢这就给娘娘热热去。”

    好个春忙,真真是个伶俐的丫头,贴心又周全。

    作者题外话:嗯,改了个章节名字,重新发一遍,第二更稍后。

    第一百七十六章 断我的后路

    浓香还在备着热水,我在这厢就狼吞虎咽地解决了两个馒头,却怎么还是觉得饿,那么袖珍的两个,都不够塞满肚子的边边角角。以前老听爸妈说人是铁饭是钢,这话果真不假,开始暗自后悔起来那天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跟什么过不去不好,竟然跟饭过不去。

    想让春忙再给我要几个来,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我说:“君上还未用早膳,总不能让君上饿着肚子去上朝,你倒是去膳司传了早膳过来吧!”毕竟是在下人们面前,我不好太外露,说这话时,端的是一水儿的矜持,好像我真是个替姬寤生想着的贤良妻妾一般。

    “诺。”虽然才不过接触了几天我也看出来春忙这个丫头主意多有主见,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早看出我的小九九来,却也不戳穿我,只是乖顺地应旨就要出去办事。

    春忙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听见她和浓香两个人在廊上说上了话。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什么时候浓香这丫头竟称呼上了春忙为姐姐?说起来她们两个,也是这么回事,春忙处事老练成熟,像个大姐姐,浓香却天真稚嫩,不会想太多。

    “水备好了?你且快去吧!我去给君上传膳去。”

    “君上?传到哪里?”

    “自然是传到咱们宫里头了,君上这会儿还未起身呢,起来可不就得先备着!”

    这回倒是浓香说了:“我才从寝室里伺候过君上起身过来,洗漱完离公公就把君上给接走啦!”

    嗯?走了?浓香的性子断是不会胡编乱造的。什么时候走的,他要走不是要经过我这间房么,我怎么连个影子都没瞧见?离公公?离公公来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接个人搞得像偷鸡摸狗一样。不管怎么说,这么一来,我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了。

    “娘娘还不知道,那倒也是,君上离得急,还嘱咐了我一句不要同娘娘说呢!”

    听听听听,他这不是成心的又是什么?先是下了旨不准我吃饭,现在更是,连后路都给我堵死了。他可真是小气,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跟我置这种气,玩这样的小孩子把戏。

    “姐姐还要去么?”

    只听春忙说:“自然要去,咱们娘娘也还没用早饭呢!”

    “哦……那姐姐赶紧去吧!我伺候娘娘沐浴更衣去,等娘娘沐浴完,早膳也刚巧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春忙若是再去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于是我叫到:“春忙,不必去了,我还不想吃,不过一顿饭,有没有都不碍着什么。”

    没听见春忙答应,却见她同浓香一道自门口跨进来了。

    略略施了个礼她说:“娘娘,奴婢想问问娘娘,前日娘娘说要奴婢给雍夫人捎个东西去,奴婢想问问现下去可好?”

    她这么一问,我一下就被问得愣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她捎东西给雍夫人吗?还是我这几天太恍惚得跟梦游似的,竟然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可是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东西不是见雍夫人那天就给她了么?

    “娘娘,东西奴婢早先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备下了,奴婢这就去如夏宫给雍夫人送去。”

    这个春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说得言之凿凿,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还在往更疑惑的胡同里走,却见春忙躲着浓香朝我丢了个眼色。哦,我明白了,这个丫头,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新郑城里还有这么一号鬼机灵的丫头呢,真是埋没了,比起我来,她这奴婢做得实在是成功太多了。

    作者题外话:二更完,明天一更预告第七十六章 班夫人登门

    今天终于可以正常作息了,煊甚慰……

    第一百七十七章 浓香的话

    洗完了澡出来套上衣服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滑马上就要栽下去,亏得浓香时时刻刻盯着我这边的动静出手及时,一个箭步奔过来从身后托住我,我这才没有摔下去——原来人真是会饿晕的。

    浓香吓坏了,赶紧拖着我到一张椅子旁,又扶我坐下,急急地说:“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我无力地摇头,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就是有些晕,歇一歇就好了。”

    待我坐定了眼前亮堂起来,浓香递过来一杯水,还是温热的,我接过,一口灌了,感觉气也顺了,舒服多了。

    我问她:“君上何时走的,怎么我竟没看见?”

    她松了口气笑笑说:“就在娘娘让奴婢备着热水后不久,奴婢刚好经过,君上便把奴婢叫上了,奴婢给君上打了些水伺候完了,这才来娘娘这里。娘娘怕是一下闪了神,所以没看见吧!”

    “哦。”那可能是我正吃东西吃得专注无比的时候走的吧,那个时候我还真是顾不上别的。我把杯子递给浓香:“再给我一杯吧!”

    浓香又盛了水端给我,在一边看我喝着,一边说起话来:“娘娘,奴婢觉得,君上对娘娘和对其它夫人娘娘们不太一样呢!”

    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提起这个,嗯,真是不太一样,不知道他有没有不给饭吃,虐待过别的夫人娘娘。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哦?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这……”浓香有些不好意思,“总之君上看娘娘的眼神跟看别的夫人娘娘不一样。”

    还眼神呢,她一个小破孩,懂什么啊,净会瞎琢磨。

    我问她:“你倒是伺候过几个夫人娘娘啊,就敢这样讲。”

    她听了我这话,怕我不相信她,便找了论据来支撑她的论点:“奴婢,是在南宫里当差的,君上看夫人,就跟看娘娘您不一样。”

    那当然不一样了,看筑玉夫人那势必是含情脉脉怜香惜玉,跟看我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叉叉的丫头,那能一样吗?

    我一言不发,静等着听她还要说什么。

    “奴婢也见过君上看其他夫人娘娘,真是不一样的。”这个小丫头也看出来我根本不信,她都有点急了,话说得比前一次还要认真。

    我知道她,也只有在我面前,她才不那么拘谨小心,才敢主动地提起话来,我跟她们一样,都是出自于一无所有的草根,还有一点就是,我也算比较好说话吧,大家都愿意亲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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