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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7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7部分阅读

    觉身下一紧,手将李欣的上身襦衫直接拉下,一路吻下去,直接钻进了她的裙内。汉代的襦裙地下,无论男女是不穿内裤的,相当于开裆感觉,可是李欣不喜欢这么穿。所以子婴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钻进去,褪掉她的外裤,然后为所欲为。

    “这小裤甚是碍眼,夫人,不如我帮你褪了吧。”说着子婴伸到三角地带,一边将她的内在美褪至膝间,头就钻进裙里,小舌慢慢滑入□之中,他忘情的吮吸。

    “夫人的□过于紧致,如不让蜜汁流出,怕是容纳不下我的”说着子婴倒是有些害羞起来,他也希望李欣能够享受床第之欢,免得她总笑话他是童男子。

    “啊,你,啊,你快点啊,夫妻之事,本来就是内房之事,你该不是又怯情难当了吧。”李欣下身被拨弄得浑身酥麻难当,这个时候还废话。

    子婴一听,顿时就来了劲儿了,故意舌尖轻转,不停的用牙齿按压蕊珠,用舌面扫弄花瓣的内壁,一时间蜜汁丰沛,他的下身硬是忍得生疼,便将这碍眼的青衣下裙撤去,露出一张粉面,正好瞧见两只上下颤动的玉兔子,红眼珠不停的跳动。

    此刻,他耳边只有娇莺恰恰啼,声音婉转不绝于耳,就看见她一朵乌云散落在棉枕之上,雪锦般的身子在绣床粉帐之内,万种妖娆。一时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贴着她的红唇,两舌嬉戏,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就着手心里的茧子,时而搓揉时而挤压着雪兔。一道利剑,插入了香软湿滑的剑鞘之内,她只觉得被填的满满胀胀的,进进出出,深入浅出,一时间,整个人随着酥胸荡漾开来。

    二人云雨几次,子婴连续重击,最终将公粮精血交给了李欣内库蕊心花房之中。二人相拥而睡,李欣背对着子婴,子婴的剑鞘乃精铁炼制,粗长硬质,妙契精微,仍然抵在剑鞘入口之处,轻磨慢捻,又忍不住搬起剑鞘旁边的剑肩,一个挺身又插入进去,斜倚环抱,搏弄好一会,直到交代宫房。

    李欣很享受河蟹的过程,此次子婴兴致颇高,反复多次之后,身子也有些疲累,毕竟这身子可是没有练过武的,房中之术,也是个体力活。她躺倒在子婴的怀里,喘着起说,软软的抓住他的手,面贴面,红眼相对,相拥斜倚于绣床粉帐之内,拉过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欣儿,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常常看你吃药,你是不是怕我连累了孩子,不想和我生。我知道我是秦王的子孙,你怕连累也是应该,我如今”子婴抱住李欣,吐着热气儿在她的耳边说。

    “又瞎想些什么?我那是葵水不调,所以喝药调养,等过些日子,身子好了,舒爽了。你就能当爹了。”李欣安慰他道,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她不想让他看清她的眼睛,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曾经向系统买过一颗避孕丹,保质期三年。自从她救了秦王子婴之后,系统直接警告,空间种的作物和牧场的牛羊都被飓风袭击了,她向系统抗议,要有提示,免得她不小心戳死了什么大人物。结果这个提议,系统不答应,最后协商:不小心整死了关键的人物后,系统会提示,只要她有补救措施,那么系统就不做惩罚了。

    结果,她杀了窦卫,本以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物,哪里知道,居然是窦太后她老爹。她用子婴代替了窦卫,这样就消灭了一个不稳定因素,系统也返了一些损失。问题就来了,窦太后也就是窦房漪她是公元前205年生的。

    如今是公元前206年,刘邦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平定了三秦,占领关中,自己还未有身孕,为了能够尽快的怀上,消除自己避孕丹的影响,她只得又花了些金子,买了些催孕草,煮些苦涩的汤药,每次办完房事,就喝上一些,将身体的得了子婴的精血更好的吸收滋养,如今,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倒是敏感得很。

    “真的?”子婴听了内心欢喜得很。

    “当然是真的,你说,我们生个儿子好呢,还是女儿好呢?”李欣用腿勾住子婴的腰,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磨着。

    “嗯,你总是这样撩拨我,让我怎么说啊,你要再这样,我就欺负它。”子婴用剑鞘抵着花蕊,就是轻轻的送进去一点点。

    “好了好了,不撩拨你了,喜欢你才这样,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不这么样就是了。”李欣嘟着嘴,似乎生了他的气。

    子婴刚忙来劝,“你喜欢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其实想生个和你一样女儿,像她母亲一样长成一个奇女子,不要被拘在这个小地方,她能够代替你翱翔在万里的疆土之上。你可怨过我?”

    李欣堵住了他的嘴,“说什么丧气的话,怎么会怨你呢,我怎么会喜欢颠沛流离的生活呢。我也本想要是找不到情投意合的男子,就直接呀当个女商人去,辗转各地,要是碰见兵祸,那就交代算了。如今碰见你,我怎么舍得将这条小命交代了呢?不过,村中的大嫂们总有感叹,说我们的窦先生怎么这么瘦啊,我呀,偷偷的告诉她们,他将粮食都交给了我啊。现在我应该改口了,呵呵,我家窦先生是外瘦中粗,厉害着呢。呵呵,别啊,啊……,我受不了了,啊”一时间,帐内只听见娇声不断,红浪翻滚。

    终于,公元前206年冬,窦李氏欣儿怀上了村中教书先生窦卫的骨肉,一转年,又一年过去了。

    “窦家嫂子,这身子这么重,怎么还出来走啊,万一,被村中顽童碰着了,怎么跟窦先生交代啊。”林李氏说。

    李欣看过去,林李氏从邻村嫁过来不太久,十七八岁的样子,脸儿黄得很,长着一张薄嘴唇,还是簸箕嘴,说出来的也不中听,酸溜溜的,好像盼着自己出事似的,但这个女人嫁的是本村人,自己要是真回了嘴,在村中恐怕名声不好说,于是,李欣微微一笑说道:“哎呀,原来是林家妹妹,得亏你提醒,我一定注意。听说,林三家的李妹妹刚怀上,怪不得不出来呢,一定啊,是妹妹你提醒的。我们大家都要感谢你为我们着想。”

    “呵呵,林家妹妹啊,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如今这村中哪里还有顽童啊,都去村上学里让窦先生管教去了,如今谁敢冲撞师母,就是咱们见着了,也不放过他的。对了,窦家妹子,今年秋天,我家铁牛想上个学,学些东西,不知道?”邻居林安氏白了一眼林李氏,讨好对李欣说道。

    “呵呵,当然,咱们乡里乡亲的,铁牛也是个爱上进的孩子,我家夫君哪能不喜欢呢。这话,还用得着您讲吗?他呀,早就给留了名额了。哎呦,看我,倒是冷落了林家妹妹了。只是,我有些绣活儿的花样要向安姐姐讨教呢,也不好打扰林家妹妹了,告退了。”李欣搭过林安氏的手,转过脸来,便不理林李氏了,此次挤兑我李欣,我又不是泥捏的,眼巴巴的凑过去挨虐。

    “这都到什么时节了,你怎么还穿着春衫啊。”林安氏一边指导着李欣的绣活儿,一边拉着家常。

    “嗨,我家夫君这不怕着凉吗?硬要我穿上,说,免得招风得了病去。”李欣倒是回到自如。

    “呵呵,想不到窦先生连这都懂,到底是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林安氏坐在门口,看了四周,然后小声的说:“听说了吗?汉王兵败了,听说为了逃命,连自个的夫人和孩子都踹下车了。真是作孽啊,这女子啊,能嫁个好夫君就是最有福的。窦家妹子,你真是有福的,那林李氏啊,是嫉妒你。每日,就看见你家窦先生给你找这个吃,找那个吃,她林李氏嫁过来可是从来没享受这个待遇啊。”

    “呵呵,安姐姐,你又说笑了,他对我这么好啊,是为了他窦家未来的骨肉,等林家妹妹也有了身子啊,她家夫君肯定也会给买好吃的,她那时也不用羡慕我了。倒是,我们这些姐姐,羡慕她呢。安姐姐,你说,我说得是不是这个理儿啊。”李欣说这话,将刚才的绣样拿过来给林安氏看看,看出错了没有。

    “嗯,这样绣就对了,不过,我说句公道话,你家窦先生前个就跟我讲了,说要是你再讨教绣活,让我拦着不教。说是怕你伤了手和眼睛,他呀是真不错。不过,你要真叫我说啊,我还真有句话要讲,你虽然绣得不是特别精致,但是总是绣得让人觉得很舒适,觉得有新意。”林安氏逗乐逗李欣。

    “姐姐,你又取笑我。不过,安姐姐居然发现了,说实话,我绣得的确不怎么样。对了,我这里有些新的花样了,还是给姐姐吧,既然他不想我劳累,我也不能拂了他一个男人的面子。这花样,姐姐一定绣得比我好看。”李欣拿出竹简放在林安氏的面前。

    “哎呀,这么好,这让我怎么谢你啊。窦家妹妹,你呀看着我家林春要嫁了,就想着法儿买一个好。这让我怎么谢啊。”这些花样分明就是喜庆吉利的图样,林安氏拿着图样欢喜不已。

    “快别说了,你要是这样,我就是想拉个家常都不好意了。这样吧,我夏末秋初就要临盆了,不如,姐姐给找个稳妥一点的稳婆,我这是第一胎,姐姐放心,那价钱方面不是问题。女儿家就怕生产时有个万一,姐姐经验丰富,这就算还了个大情了啊。”李欣也听说了安氏有个姑姑,是接生的一把好手,轻易不出手的,能够有安氏的帮忙,此时必定能成。

    “这多不好意思,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放心吧。”林安氏偷偷的将李欣袖子里的制钱,不好意思说道。

    “哎,那个人是谁啊,怎么如此之急,莫不是找姐姐的?”李欣看着一个妇人一脸哀荣,她耳聪目明,恰巧听见了林家安氏几个字。

    林安氏赶忙起身,迎过去:“姑姑,你这是怎么了,这么这般打扮?别哭啊,姑姑,你怎么如此悲恸啊。窦家妹子,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些。”

    影视楚汉骄雄(五)

    “汉中传来消息说,你那姑父和表弟及那孩子遇难了,我们一家子如今就剩下,剩下你姑姑我一个了。如今他们,他们要收回宗田,说我子无夫,只给了一点财产,连屋子他们都收了。我如今可怎么办啦我。”安氏泣不成声,夫死子丧,村里人见她如今是寡妇了,就不地道。

    “姑姑,他们遇难了,我也很难过,乱世里谁都不容易。对了,姑姑要不先安置在我家。葬礼可办了?”林安氏本来愿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可惜啊,她爹和叔伯们侄儿们,早已在前些年的战乱中去了,是以姑父家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寡妇。

    “办了办了,可惜只给立了一个衣冠冢。正是办了葬礼,花去了不少。我如今连个正经的手艺都没有,如何活命啊!”安氏也知道侄女的日子不好过,可是自己年岁也大了,现在不靠她,靠谁啊。

    “姑姑又妄自菲薄了,姑姑的一手接生的好本领,可是有人惦记呢。刚才和我说话的娘子,姑姑可看见了?”林安氏递过一碗蜜水去。

    安氏口中苦涩,喝了蜜水到也好受了许多:“看见了,怕是有好几个月了吧。怎么了?我固然会接生,可是谁家天天生,月月生啊。”

    “那娘子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家的,那先生可疼她了。什么重活都不让她做,之前,雇了个村中的孤老做事,还亲自给那老人养老送葬,他家出钱办的白事,厚道着呢。看样子,细皮嫩肉的,听说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那种人家总是有奶娘的吧。这娘子也是在寻个接生之人,不若我带着姑姑你说说。”林安氏见安氏点头,便将安氏带至窦卫家。

    “安姐姐怎么来了,这位想必是安姑姑。来,家中简陋,招待不周,望两位莫要怪罪。”李欣端了些零嘴出来。

    “窦家妹子不是说要找个稳婆吗?这是我那姑姑,乱世兵祸啊,如今姑姑家就剩下她一个了。我想问你,你可愿意请她照顾你,给个吃住就成。”林安氏试探的说。

    “安姐姐且放心,我生前生后,都是要个人照顾的,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要不这样,我聘安姑姑给我这未出世的孩子做个奶嬷嬷,将来生老病死,我窦家负担了,咱们签个契约,让村里的长辈做个见证,不是仆从的卖身死契,是对双方有约束的养老契约。您说怎么样?”李欣想,安家姑姑可是好的稳婆,必定知道不少秘诀。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姑姑,您说句话啊,有人给您养老了。”林安氏用肘拐了一下安姑姑。

    “谢谢窦家夫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夫人和少爷的。”安姑姑刚才傻了眼,果然是仁厚的人家啊,这样好的条件,怎么能不答应呢。

    “来安姑姑吃一碗蜜水吧。我这蜜水又加了点儿红糖,我观安姑姑时悲时喜,容易伤身,故而刚才入内给专门冲泡了一杯,尝尝。”李欣端起了一碗递给安姑姑。

    安姑姑赶忙接过,甘中带着微微苦,喝过了倒是浑身舒爽,精神也好了许多。李欣将空房指给了安姑姑,她当然不会给个奶嬷嬷打扫了,身子这么重怎么可能,安姑姑千恩万谢,自此就常住窦家。

    子婴从学里回来,他看到李欣喜形于色,跟着心情也好了多了,毕竟听说,女子有孕之后,总是有些脾气,能够有喜色就好,只要不是抑郁在心,怎么样都好。

    “何事如此开怀,怎么咱们家的灶房生了火,又请谁来帮忙了?”子婴闻到一股子菜香。

    “请倒是请了,咱们家也没有老人,我怀着身子也不好做什么家务。林家的安姐姐她姑姑,如今成了新寡,听说就是孤寡老人一个。又有稳婆的技术,所以啊,我就做了主,咱们给她养老,她能给咱们孩子当个奶嬷嬷,做个家务什么的。也挺合算。”李欣靠在子婴的怀里,也不顾及什么。

    “新寡,可是有些不吉利啊。”这时安姑姑正好端着菜出来,听见男主人这么说,心里又忐忑,怕丢了差事,赶忙说了声拜见窦先生。

    “什么吉利不吉利啊,说不得她的家人为了让安姑姑过好些,保佑咱们也说不定呢。咱们现在是小门小户了,乱世兵祸,谁家都不容易,咱家只是幸运些,能帮就帮嘛。快扶我过去坐着,我双身子了,你还能抱得动吗?楞什么?搀着我啊。安姑姑,也坐过来吧,如今小门小户,不讲究那些,且安心住下,坐着吧用食。”子婴准备抱着她像往常一样喂食。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还不如不怀上呢,你瞧,你行动也不便了。稍微走动一下,就出了一层薄汗,可是太热了。我来给煽风吧。”子婴心疼得用帕子给她拭汗,刚刚生了一会儿气,她额头就出了汗,老人都说,女子生子,危险得很,这安姑姑既然以前是稳婆,现在照顾欣儿也好,稳妥点,就怕白事不吉利,嗨!

    安姑姑心里有了成算,这家里当家的恐怕是这位李氏窦夫人了,侍奉好了她,那她安氏便能有个好的晚年了。

    李欣享受着安氏的拿捏手法,看来这个人用得对了,自己身上的浮肿倒是去了不少。安姑姑,边给李欣捏腿,看到她面带舒爽之色,心也安了不少。

    “夫人,如今夜里可还酸疼吗?”安姑姑试探的问道,自己可是按照独家的手法给揉搓过了。

    “不错,缓解不少,我看我这胎估计是女儿,你以后就做我这女儿的奶嬷嬷吧!以后啊,她要是敢不孝顺你,看我不打断她的腿。不过啊,女儿家总是要些一技傍身,我到希望你将身上的技艺传给她。”李欣闭着眼睛说。

    “夫人又说笑了,稳婆的技艺是贱业,怎么能让小姐?”安姑姑见李欣摆了摆手,便停着不说了。

    “什么贱业不贱业啊,多少王公贵族的夫人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给人暗害了。这人啦,如果不能活下来,有个好体魄,就是儿子封侯拜相,没命享福也是白搭。我将来有儿子孝顺不急,别人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棉袄,所以想让我这个未出世的女儿孝顺你,她就要过得了这个坎儿,活得好。安姑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不嫌这是贱业,她还能嫌弃。奶嬷嬷不比其他,我最认同的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李欣盯着安姑姑,让安姑姑不敢直视。

    “夫人不愧是读书人,和乡野之人就是见识不同,那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教给小姐了。”养儿防老积谷防饥,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有人看得起这技艺,也算得个传承了。

    时光飞速,一转眼到了公元前203年,在村里的日子倒也好过,当初她生了大女儿,好好的坐了好久的月子,身上手脚冰凉的情况,也好上许多。

    “欣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房漪呢?”子婴抱过她来,放她坐在腿上。

    “跟着安姑姑呢!”李欣打掉他那不老实的手,“大白天的,让那老太太看见像个什么样子。”

    “都好几天了,欣儿身上可爽利了。我可是有好多话要和娘子你慢慢讲呢。”子婴将嘴放在她的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

    “不老实。咯得慌,抬起来,现在也得压下去。”李欣故意用臀一压,子婴更是生疼,“我有话要讲,房漪要启蒙了。”

    “启蒙,房漪还小,正是天真活泼的年纪。再过几年吧。”子婴不以为然,现在又不是公侯家里,就是公侯家女子也没有这么早启蒙的啊。

    “你不是想进房里吗?过来,你过来嘛!”李欣拉住子婴的手一把将他扯入内屋,关上门,“你曾经是人上之人,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咱们现在的这个身份,窦卫,我以为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难道,他不是?我们……”子婴心想莫不是什么大人物,别人查起来了?

    “我这么跟你说了吧。可相信借尸还魂?”李欣看着子婴,不都说古人迷信鬼神吗?这厮怎么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我当什么事,当年六国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没发生啊。”子婴不知道李欣为何有此疑问。

    “我明面上是汉王刘邦帐下樊哙将军的正妻樊李氏,因为他为了娶吕王妃之妹,将我贬妻为妾,曾经自杀过。其实当初樊李氏自杀时当真死透了,我乃后世之人,因为勾魂使者勾错魂魄,枉死了。所以,阎王为了补偿我,让我还魂人间,但是约法三章,不能改变历史大事的进程。”李欣面无表情的说出来,暗地的却是观察子婴的反应,看他甚为震惊。

    “要是,要是该变了怎么办?难道我本应该被那项羽杀死,你救了我,岂不是连累了。”子婴自责道,他拉着李欣不知如何是好。

    “救了你,本来应受到惩罚,可是除了窦卫,阴差阳错误打误撞,顶了他的身份。这世上再也没有秦王子婴,只有窦卫,窦漪房的父亲窦卫。可惜咱们的女儿生来就是要被选入宫中,自有她的一番缘法。你说,我怎么能不急呢。此时,严教,是为了让她将来少受苦。我倒是愿意她像我们一样隐居于此,可是阎王爷不答应啊。要是,要是为了他意思,他再勾了我们女儿的魂魄过去,拿个喝了孟婆汤的鬼魂来顶替,咱们可怎么好。你现在溺爱她,就是害了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而劳其筋骨,薄皇后辗转流离,最终苦尽甘来。

    “要是我当初死了,就好了,没有这般离奇之事发生。女儿,也不必与人为奴为婢。我这个做爹对不起她呀。”子婴不停的自责,多年惴惴不安,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如今身份已定,却又连累了女儿受苦了。

    “男子汉,你哭什么?听说,当初虞姬在秦宫时,你也没当着美人的面儿流泪,如今倒是在我这个村妇的面低泣起来。你要是真爱女儿,便去找个落魄的老鸨子过来,从小训练她,让她也有一技之长,虽然吃尽苦头,但到底也有出头之日。”李欣心烦意乱,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将来这女儿要夫死子丧,纵然坐了那般尊贵的位置,也不见得有多开心,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过是千百年后的一撮黄土,运气不好的,被后人掘坟挖墓,死后也不得安宁。

    “好,我教,我教。那我们其他孩子呢!命可好?”子婴心里好奇,免不得就问了。

    “先苦后甜,低调做人。就要看你这个做父亲的人怎么教了。其实他们只要低调,就无性命之忧。”李欣不希望自己孩子还要入朝跪拜,膝盖累啊。

    “对,对,对,低调,低调。万一被别人翻出咱们旧事,怕是不好。虽然幸而关中连年战乱,大有成群的村落被整个屠掉,但只有低调,咱们更加安全。现在有消息说,刘邦在成皋之战中胜了。”子婴微微窃喜。

    “我怎么觉得你是幸灾乐祸啊。项羽败了,你至于这样吗?”李欣觉得这家伙近来从当初的迂腐儒生,变成了这般鬼心眼,都是她的错。

    “我也是叔叔□下的受害者,我的叔伯兄弟都被叔叔所杀,项羽来了不但不闻不问他们的悲惨遭遇,还要将忍辱偷生的幸存者屠杀殆尽,他战败了,我只是内心欢喜一下一下而已。呵呵,我高兴,是因为天下总算要平定下来了。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子婴受他叔叔扶苏的影响,天下苍生能够得以休养生息,他隐居于此听了也是开心的。

    公元前202年2月,刘邦统一中国,在定陶登基称帝,建立汉朝。 公元前199年,与匈奴和亲。刘邦领兵亲征,平定韩王信余寇,击败韩王信与匈奴勾结势力。

    安姑姑抱着窦长君,领着漪房过来给李欣请安,李欣不大待见长君,因为他应该是漪房的哥哥,可是如今却成了弟弟,李欣怕他是不定时炸弹。

    影视楚汉骄雄(六)

    “房漪和弟弟给母亲请安。”窦漪房想亲近母亲,母亲总是那么随性,可是对于自己的教育问题上,父亲根本争不过母亲。

    “好了,好了,我的女儿也知礼了。安姑姑,抱着长君去玩会儿吧,他的哭声真是烦透了。房漪去看过田间的野草有什么看法。”李欣挺着肚子,天又热,说话也有点不耐烦。

    “母亲,我看到,那高大些的被人拔起,直接晒在田边,晒干了给人做了稻草烧的飞灰湮灭;中等些的,给人直接拔了扔了,那刚刚有些发芽的,一丁点,村民们只当没看见。”

    “是了,慢慢观察,发现道理,可有谁注意你了。”李欣问道。

    “可能没有,大家都注意大弟弟了。”窦漪房局促的说道,小手紧紧的相互交叉着。

    “可能?那怎么铁牛说你在看小草呢?记住,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么永远恭顺,轻狂一次,就会要你的小命,给我年年抄,月月抄,天天抄。不要怪母亲心狠,而是人间有无数种变数,娘教你一种应对的方法,那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夫人,老爷回来了。”安姑姑不敢说,似乎老爷旁边还带着个老妇人,穿着朴素,对老爷恭敬,她怕抢她的饭碗。

    “好了好了,漪房,你和安姑姑下去吧。”李欣说完话有些累了,安姑姑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去了。

    李欣盯着这个老妇人,五十来岁,子婴在她耳边细语,李欣皱着眉头:“看不出来,多少年了,怎么落得个这般的地步。”

    “正所谓内秀,内秀嘛!”子婴讪讪的笑着,当初买这老妇人妖气很,哪能让媳妇膈应?所以啊,就让她梳洗,穿正经朴素一点儿。

    “还内秀呢。叫什么名啊!”李欣问道。

    “娘子,她叫绣娘。”子婴一看媳妇高兴,就上了脸。

    “又没问你,抢着说干什么?你刚回来,去沐浴更衣呗,杵在这儿干嘛。女人家的话,一个男人听什么。快去,快去。”李欣想跟绣娘谈一谈。

    “我从外面回来,你都不问我。”子婴要卖萌,卖萌了撒娇了,欣儿才疼我。

    “行了,这都快用晚膳了,洗洗,晚上再说。”李欣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子婴欢天喜地的走了。

    “绣娘是吧,我男人买你回来,我就给你养老。他想必给你说了,要是你透露出去半句,我保证你看不见第二天的日出。就连我女儿的奶嬷嬷也不能透露。以后,你绣娘,就是我长女的内师,我到时候和她一起听。手里的绣工怎么样?”李欣懒洋洋的躺着。

    “夫人,奴婢的绣工也不错,奴婢只是因为战乱流落娼寮,一过多年,哪里知道天下大乱,就是连娼寮也没有我们这些老女的地方,被老爷所救,必当肝脑涂地报答主人。”绣娘不知道女主人问这绣工到底何意。

    “好了,别害怕,我只是觉得女儿家听那内室之中的事情,到底不妥,以后,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正巧救了你,绣工不错,便看看教一教母女二人。以后,你单独一间,不必与安姑姑挤一间,凑在一起,迟早会出事,乡民淳朴,不知内里的厉害关系,于女儿家的名声不好听。你这样也年过五十了吧,放心的住下来,我还活得久着呢,还有余力为你养老送终,何况,你也算我和我女儿的半个老师。”李欣拉起跪在地上的绣娘,就算绣也不过是个五十岁的老妇,连沛流离半生,也该安定了不是。

    公元前196年,平定九江王英布叛乱。李欣刚在密室之内听完绣娘的教授,沐浴更衣,躺倒被窝里,居然又是这只白斩鸡。

    “干什么?脱得这么光溜,给我暖被窝啊?”李欣没好气的说道,每天没少折腾自己,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精力。

    “欣儿,那老妇人的教授,可否使出一两招在为夫的身上。只要是娘子的,就是死了也甘愿。”子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李欣瞧见好笑,怪不得古人孩子三五成群呢,没什么娱乐,可不是关灯睡觉生孩子吗?

    “都好几年了,怎么今儿个才敢说啊,怎么我往日让你不舒爽了?啊,原来是借酒壮胆儿,你胆子倒是大了。怎么吃酒了?”李欣打掉他往下探的手。

    “村长家小孙子要入学,非得请过去,喝两杯。我喝完就回来了,停都没停。”子婴粉面贴上红唇,不住吮吸她口内花香。

    “好了好了,莫说,哎,你倒是胆子大了,啊,倒是,大素敢借着折腾我,嗯”自然细语莺啼,两情似醉如痴。

    这日,邻村的人家请子婴去吃酒,李欣允了,便和绣娘及房漪进了密室之中,安姑姑带着两个小少爷在门口玩耍。

    “哎呦,安嬷嬷,不好了,赶快通知窦家妹子吧。窦先生吃醉了酒,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办了,现在正闹着呢。”邻村的隋婶子跑过来。

    安姑姑刚忙去敲门,李欣阴着脸出来了,安姑姑在她耳边细语,李欣的脸越来越黑。

    “黄花大闺女?男子吃酒,还拖家带口的?我可记得他家妹妹的孩子都会在地上跑了,他女儿才三岁,我家窦卫可不是好幼童的?到底怎么回事?隋婶子,你给我透个底儿。”李欣拉着来人。

    隋婶子扒在她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交到了一边,“对,大家一进门,就看见她与窦先生躺在一个被窝里,窦先生醉得太厉害,本来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大家吓醒了,那女子啊,说是他家远亲,然后死拉着窦先生哭泣不已,直说就是做妾也甘愿。”

    “安姑姑,在家好好看着漪房他们。绣娘随我来,林家姐姐,可否帮我召集村里的姐姐们,我们找村长去。我倒要看看,一个黄花闺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得,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经过兵荒战乱,到咱们观津村来,还是处子之身。”李欣知道就是给子婴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纳妾出轨,她风风火火的找到村长,以观津村的风尚和面子说动村长。

    村长觉得也对,观津村适龄的儿童都是窦先生在教,听窦家嫂子这意思,窦先生给人陷害了,可是这人都睡了,还能怎么着啊,还不过去看看吧,村长找上村里的壮丁们,一大帮子老少妇孺们杀到了邻村。

    李欣一来,人群散开,女子拉着子婴的裤腿,死拽着就是不撒手,周围也没个人帮忙。子婴看李欣来了,心里一急,猛然踹开了女子,跪在地上对李欣说:“欣儿,我没有和她怎么样,这个女人陷害我。”

    女子哭天抢地,绣娘乘机上前扶起她,然后回到李欣身边小声说道。李欣看向隋家如今的当家大哥,微微一笑说道:“隋大哥,我家子婴品格怎么样,我自然相信。听说这姑娘是黄花大闺女,隋大哥能够担保吗?”

    隋家大哥看着李欣贵气凛人的样子,还有观津村的村长,又看了一眼那女子,他支支吾吾的说:“她来投我,女儿家的事情,我一个男子怎么知道。”

    “哦,刚才不是一口咬定,说是黄花大闺女吗?这些年,连年征战,听说这女子来投靠你的时候,可是花枝招展,眉眼间透着风流,你们村不少男子都知道。一个这样的女子,当真能孤身通过战祸,完好无缺的来到我们淳朴的清河郡吗?今天大家做个见证,如果她真的和夫君行了苟且之事,我便让我夫君纳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女人随我处置,不论生死,怎么样。隋大哥既然,她是来投靠你的,你也做个见证,我们村来的各位长辈也做个见证。大家都知道,我夫君窦卫是观津村的先生,咱们村里适龄的儿童,都在我夫君那里读着书。今天如果这事要真是他做的,他就身败名裂,咱们村里的学生都抬不起头来。如果这是陷害,那么此人心思歹毒,听说皇上让人推举有德之人为官,这学生的先生都是无德之人了,那学生还有人举荐吗,那么这不是绝了我们观津村孩子们的生路吗?”李欣对着村长和村民们大肆鼓动一番,她很满意看着底下人议论纷纷。

    “女人,现在有两条路,一条,你主动说,第二条,我让在座的大婶们说。”李欣盯着在地下抽泣的女子说道。

    “姐姐,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先生,先生吃了就可以不认账吗?”女子故意拉了拉外衣,挑衅的看了李欣一眼,一个村妇,还生了三个儿女,马上就要人老珠黄了。

    “窦家嫂子,我们倒是愿意做见证,不过,这要不要再合计合计。”村长怕真的是事实,观津村真是丢大人了,还不如悄悄的了结。

    “既然这个女人这样说,村长,我们是骑虎难下,这个女人是想让我们观津村的孩童没有出头之日,她是想我们观津村的学子,不被当今朝廷所用啊。她的心思之狠毒,可见一斑。各位,婶子,都生过孩子,这生过孩子的人必然有痕迹,不如,给这个所谓的黄花大闺女检查检查,到底什么是黄花大闺女。”李欣一说话,绣娘就拿住了那女子,林安氏看李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也凑了上去,接着观津村的女人们都涌进了内室,内室里就听见那年轻女子反抗的声音,绣娘将那女人拖出来。

    “夫人,那女子已经打过好几次胎了,就是现在她身上还揣着一块儿肉呢,看样子也有两、三个月了。”绣娘邀功道,扔下女子的胳膊,拍了拍手,像是什么脏东西。

    周围的大婶子们纷纷唧唧咋咋的说,有人更绝了:“哎呦,我说隋大壮,这女子真是你们隋家的远亲啦,落了好几次胎,你该不是监守自盗,她那块儿肉,该不是你隋大壮的吧?”众人纷纷取笑。

    隋大壮一听,两、三个月,“你这个贱人,来了刚刚一个月,居然揣着贱种到我们家。窦卫兄弟,这是大哥的不是,这个贱人根本不是我的远亲,她根本就是娼寮里的□。我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就救了她,哪里知道她居然设计窦兄弟,我原以为她心意于你,就放了她,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知道她如此心思歹毒,窦兄弟,窦家弟妹,你们放心,我们隋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恶毒心肠的女人,一定会给你们观津村一个交代。”李欣拉着子婴往家走,当晚子婴在屋里跪了一夜的地板,第二天以压惊为名没有去学里教书,自此以后,再也不敢去外面吃酒了。

    绣娘绣着花样,朝主位上坐着的李欣说道:“夫人,听说了吗?那女人死了。”

    “哦,怎么死了,我以为被送到道观的禁闭室了?怎么罚得如此重啊。”李欣的话轻飘飘的说过来。

    绣娘只觉得浑身一哆嗦,自那以后凡是夫人说的话,心里面连腹诽都不敢了:“听说是在隋村的村长族老和咱们村的族长见证下,给沉了塘,不过老爷去了,太晚了。人都没气儿,老爷说啊,是夫人您菩萨心肠,不忍两条鲜活的生命这么陨落了,让他来阻止,说是您让老爷过来给些银钱,让那女子到道观里清修为村里人赎罪。既然人没了气,那就将银钱给她办个棺材,垒个坟头。现在村里人都说,夫人善良、明事理。”绣娘讨好的说道。

    李欣笑了笑,深深的看来一眼漪房,不再说什么!

    公元前195年4月25日(公历6月1日),刘邦驾崩,终年62岁,葬于陕西长陵,庙号为“太祖”,谥号为“高皇帝”。公元前195年五月,刘盈即位,是为汉惠帝。三年后,吕后为刘盈及刘姓诸侯广选十二至十六岁良家女入宫。

    “母亲,您和父亲及弟弟们要保重啊!不孝女不能侍候母亲了。”

    “漪房,母亲没用,真不应该将你生得如此漂亮。还记得母亲在你幼时说的话吗?无论去哪里,都要记得一句话。你将来嫁入大户之家,这些男子十分自负,即使表面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其实他们的骨子里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他们不过求一个安静的地方。他们一边享受着美人的美色,自己花心游弋,却希望枕边的女子是真心喜欢他们,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和权势。所以,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得意忘形。太漂亮了,女儿啊,漂亮有什么用,知道戚夫人吗?离太子就剩下一步,如今还不是成了人彘。看见如今的吕氏,现在风光,过个十五年后,女儿你再看看。母亲不管谁对谁错,母亲要你活下来,哪怕是从云端跌到泥里卑微的活着。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告诉世人谁对谁错,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逆转乾坤。去吧,活着。母亲,只要你活着。”

    几年后,吕氏当政,窦卫举家迁至代国,直至代王刘恒登基为汉文帝,立刘启为太子,窦氏漪房为皇后。窦皇后纳母亲安成夫人之谏,让刘启以皇太子之尊求取薄太后之族人薄姬为太子妃,巩固太子之位。薄太后投桃报李,封窦卫为安成侯,窦李氏为安成夫人,窦皇后又纳母亲安成夫人之谏,为兄弟以无功不受禄为由辞去对他们的分封,并请求汉文帝派有德长者教兄弟两人礼仪,以免丢了皇室的面子。

    安成侯听取夫人窦李氏的意见,行分家另行立宗之策,在汉武帝时期窦家一脉得以保全。

    楚汉骄雄完

    楔子

    本来看归亚蕾版汉武大帝的时候,觉得每个演员都演得那么经典。一圈看下来,终于找到一个能够贯通全局人物大长公主刘嫖,可是又一想这姐过于彪悍,而且儿子女儿太苦逼。这一版本的阿娇是任何版本的阿娇都无法比拟的,好看哦,可惜,这个姐没红起来,哎!然后,终于让我扒出来一个人物花俾儿,她是在剧中是刘彘奶娘的女儿,应该是和南宫公主,作为宫人陪嫁到匈奴的,生了伊稚斜的小兄弟金日磾。

    汉朝真是生冷不忌、男女关系超级混乱,那年头你要是谁家每个男宠,你都不好意思出门,匈奴父死子娶继母的习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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