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寻他
暗夜,站起来吧!不要装残疾了,我和铃铛也不要装做生气了,原来一直以来我们都错了,白羔并没有不尊重我们,相反它早已经把我们当做朋友了,作为朋友它已经诚心以待,我们还好意思再利用欺骗它吗?
一头药草的暗夜拍了拍身子,站起身来,那白羔顿时高兴的在山崖中飞旋起来,并发出了愉快的呜嗷……呜嗷之声,过了一会那如山的白羔又回到几个人的身边,眨巴着大眼睛,用灰黑色的大翅膀拍了拍后背,示意几个人坐在上面。
它的意思是让我们坐上去吗?
“我看是的!难道?这次它是带我们去找那传说中的冰羽吗?!”暗夜眼睛里散发出灼灼的星光。
别想着那冰羽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在这混沌之境的这几天里,几人和白羔同食同睡,白羔以雨露落霞为食,猫七几人以雨露,山中果实为食,无事的时候几人就坐在白羔宽阔的脊背上在这浩瀚的混沌之境飞驰,极其逍遥自在。
而这几天中落玄辰一遍一遍的在月宫和圣女庙之间两点一线的穿梭。
每当太阳升起和太阳落山时,落玄辰就会对着天边大喊:“傻瓜,你再哪里?知道我想你了吗!”
又过了几天,在某一天的太阳升起之时,揉着惺忪睡眼的猫七对身下熟睡的白羔轻声说着:“大白羔,我们是时候该走了,以后有空我们还来这陪你玩。”
就在猫七暗夜铃铛走到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些被火炙烤着的地面,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已经向那些尖头滴血树上盘旋。
这些滴血树正连着那座大山,如果滴血树林着火的话,大山肯定也会遭殃,那么白羔……
不好,暗夜,我们快回去,叫醒白羔!大火要烧上来了!
几个人赶紧往回跑,大声的呼唤着白羔。
白羔苏醒后,示意几个人骑在他的背上,然后飞向那片火海。
哗啦,哗啦,倾盆大雨从白羔的嘴里喷射而出,浇灭了滴血林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猫七几人恍然大悟,原来白羔是守护这片混沌之境的灵兽。
浇灭了大火,白羔并没有表现的异常兴奋,而是低头,闭上的眼睛,用眼睛擦触着猫七和暗夜铃铛几人。
最后带着几人飞过那一片带着火星的尖头滴血树林,放在了境外安全地带。
几人都吃惊着相视一望,难道白羔已经察觉到今天我们要走了。
猫七几人恋恋不舍的与白羔挥手告别,终于在看不见白羔的身影时,扭头离开。
呜嗷……呜嗷……呜嗷……
那白羔又飞了回来,落在地上,用它那灰黑色的翅膀环抱这三个人,然后吐出嘴里的三个玉壶,分别放在了几个人的手里。
良久,那白羔向后慢慢退去,转身飞入天际。
猫七和暗夜铃铛几人握着手中的玉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一趟他们似乎学会了什么……
白羔给几个人的玉壶里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猫七玉壶里的东西是他们刚开始心心念念的冰羽,而暗夜玉壶里的是一朵粉色小花,铃铛的玉壶里一只活灵活现的玲珑小金鱼。
暗夜眼瞅着猫七手里的冰羽,艳羡的说道:“白羔不厚道啊,给你这千年冰羽,却如此敷衍我,竟只塞了朵花给我。”
铃铛则知足的拿着那小金鱼跳来跳去。
知足者长乐,弄!学学人家铃铛,若是真想要这冰羽,那还不容易,等下次再找白羔要一个算啦。
回到圣女庙的几人忙着查看最近几天人们的祈愿,猫七发现也没什么大事,就吩咐暗夜和铃铛去处理,如果有搞不定的再来找她,此时她真的好奇着冰羽是怎么个用法。
突然发现圣女神像的手心有一个小纸条,便拿下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若归来,速来太阳宫。”
此时正是太阳与月亮交汇之时,猫七一时领会,这纸条一定是落玄辰留下的,便放下冰羽之事,走出圣女庙,向太阳宫飞去。
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那个人了,猫七也甚是想念,此时到了太阳宫的门口,猫七心里也兴奋的发慌,这会进去,一定能给他个惊喜。
除了那些打扫庭院的仙娥们,太阳宫如往常依旧,轻姿这几日里在天外天呆着,在羲和圣母那里哭哭啼啼,言说落玄辰根本就不理睬她。
再往前走,迎面而来的是独耳兔爷,那独耳兔爷向猫七打了个招呼,对猫七说落玄辰正在书房。
猫七嘘了一声,示意独耳兔不要声张。
悄悄的向落玄辰的书房走去,落玄辰此时正背对着自己,拿着一本书简出神的看着。
猫七看着落玄辰的挺拔的背影,也看的出神,果然帅哥不论是哪个角度都如此迷人。
正在出神时,猫七被一个天丁的声音打断,原来是玉帝要落玄辰到大殿里议事,顿时,猫七失落感涌上心头,失落的眼神正对上了落玄辰扭过身来的眸子。
落玄辰定在远处,眸子里顿时变的炽热,又转瞬回归与平静,对着那天丁说道:“我马上过去,你先请回吧!”
既然你有事,那么我就回去了,猫七指着门外道。
你过来!我问你。
落玄辰对着猫七面无表情的说道。
猫七轻脚踏进门,自知这几日落玄辰肯定为找不到自己而担忧,就自觉的解释道:“玄辰,这几天让你为我担心了,我这几天在……
还未等猫七说完,落玄辰就一把拉过猫七,低头吻上了那还欲解释的小嘴,有些措手不及的猫七身子往后一倾,抵在了刚被落玄辰反手关上的房门上,小手慌乱间抵在了落玄辰的胸膛上,落玄辰温柔的深拥着猫七,由刚才激烈慢慢的变得温柔起来,嘴里不住的念着:“猫儿,猫儿……“
那温热的唇从上往下探索着,直至某宝脖颈处,猫七一时脑中嗡嗡作响,玄辰,你不是还有要紧的事要去办吗?你……
那人又用实际行动封上了某宝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又忘情的在那已被挑开的轻纱中肆意吻弄。
玄辰……快不要这样……恩……
门外响起了独耳兔爷的忍不住的贼笑声:“玄辰大神,那天丁已在门外恭候多时了,您是出来还是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