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无题
舒让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白皙的脸颊上火辣辣的,像是燃烧着烈火一般。
“你…”舒让咬着自己的红唇,欲语还休,一句话停在唇齿之间,几次想要出口,又咽进肚子。
“你是不是在想孤的士兵不够多啊!贱人。”见舒让犹豫的说不出话来,董卓狞笑一声,双眼之中射出兴奋的寒光,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掌,一个巴掌“啪”的落到舒让的臀部上。
舒让的臀部优美浑圆,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与性感。修长的大腿曲线柔美,修长的小腿纤细匀称,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在黑色的丝袜下若隐若现,整条黑色丝袜在女人起伏有致的身躯下呈现出明显的深浅变化,让人看得血脉喷张,精神亢奋。
一个巴掌落下,舒让柔软的娇躯随着这一强劲的抽打而轻微的颤抖起来,粉嫩的臀部上多了一抹诱人的嫣红,跪俯着的身体微微摇曳,似是在风中飘荡的落叶,随时都要支离破碎。哽咽之中,舒让双眉微蹙,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焰一般剧烈的燃烧着,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小声的嘤咛。
“如此敏感的身体,或许有离魂丹的功效吧!”见舒让颤抖的身体,董卓哼哼一笑,走到舒让的面前,按住舒让的脑袋,让她腰肌向下弯曲,白皙如玉的脸颊贴在地面。
冰冷的地面上,残存着一些未被蒸发的啤酒,当舒让的脸颊被摩擦在地面的时候,那啤酒顺着舒让的鼻尖,灌进她的舌根深处,让她体会到一种强烈的苦涩丶辛辣。
大殿正中穹顶上,一轮渐渐圆满的明月高悬在天,孤冷寂静的月光洒落在大殿中,照耀着舒让玲珑有致的模糊身影,似是在无情的诉说着什么。
“伸出你的舌头,趴好了,把这些酒水都喝了。”董卓微微斜着头,一双眼睛中射出寒光,用不可置疑的话语命令道。他就是想要摧毁眼前女人所有的尊严。
坚硬湿润的地面,无情的贴在舒让的脸颊上,舒让哽咽一声,忍下心中的酸辣,双手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悲愤的将自己沾着水渍的嘴唇张开,轻轻的伸出舌头。
“哈哈,不要忘了,你面前这里还有,你这个瞎子。”耳边董卓邪恶的笑声响起,震耳欲聋,似是在讽刺着舒让的渺小丶无知。
舒让顺着男人的指导,小口的吸吮着地面啤酒,曼妙的身影匍匐在地,一如她那被践踏粉碎的尊严,臣服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各位观众老爷,这个小妞够不够火辣啊!”赤脚踩在地面,董卓欣赏着女人诱人的姿态,粗鲁的对着远处巨大的投影说道。
董卓的声音让舒让抖了一个哆嗦,想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打量着自己卑贱的姿态,舒让心中就忍不住的恐惧,正在爬行的身体渐渐缓慢起来。
“嗯?”见舒让动作,董卓毫不留情,手掌再一次狠狠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啪!”臀部上诱人的嫣红顿时更加浓烈了,董卓却是毫不停留,手掌接连落下。
“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紧致充满弹性的美臀在手掌的抽打下不停的颤抖,不到一会儿的时间,白嫩的臀部上已经一片嫣红,红色的手印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迷人的雪地上,荡人心魄。
“这个禽兽...”舒让心中满是心酸与无奈,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瓣,俏脸上闪过一种恨怒交加的红晕,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后的这个男子,无论自己做出何种妥协,他都会用最无情的方式来摧残自己。
这时,董卓低头趴在舒让的身后,露出了一副狰狞的嘴脸,同时还抽了抽鼻子,继续用手掌拍打着舒让的臀部,仿佛在驯养着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疼痛与酥麻的感觉接连传来,让人酥软无力。刺耳的声响久久的回荡在朦胧的大殿之内,汹涌的羞耻感觉在身体里猛烈激荡。舒让眼眸紧闭,里面放佛流淌着眼泪,密长的黑色睫毛不安的颤抖着,被迫的高高翘起雪臀迎合着手掌的起落,发出无助的声音。
手掌停在女人浑圆的臀部,董卓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裤袜贪婪的抚摸着舒让白嫩光滑的大腿,轻轻的揉搓着。把玩片刻,董卓低声狞笑,缓缓的走到舒让的面前,将自己的裆部靠近她那迷人的娇美脸庞。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自己吃下去。”董卓手掌伸出,抓住舒让脑后的白发,把舒让来到自己的面前。男人魁梧的身体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内裤,上面一根长枪搞搞的挺起,放佛要突破那单薄的衣裤,刺入女人樱桃小嘴之中。
“你...”近在咫尺的裆部,上面传来一股难闻的气息,让舒让呼吸混乱,浑身上下如坠冰窟,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飘荡的空中,宛若汪洋大海中孤单影只的海燕。
“怎么,不愿意。”董卓呼吸炽热,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气,一双黑瞳,紧紧的盯着舒让晶莹玉润的小嘴,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长枪刺入舒让的柔软的小嘴。
“…”舒让哽咽的摇头,把脑袋撇过去,高挺的胸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波涛汹涌,只觉得自己做了世界上最正确的选择。
“老子等的就是你说不。”舒让我见犹怜的拒绝,让董卓心中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他手掌高高举起,对着舒让的脸颊重重的扇了一个打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舒让白皙粉嫩的脸蛋上就多了一片嫣红,白发乱舞,玲珑的身影倒飞出去,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打得好,最喜欢蹂躏这样假清高的臭婊子了。”董卓头顶上的投影中出现一连串刺眼的字符。
“干她,主播快上了她,我给你刷大宝剑。”刹那之间,直播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一阵阵粗鲁的声音,人数快速的增长到近万。
董卓打量着投影上快速飞增的人数,丑陋的脸庞上多了一抹瘆人的笑意:“老子现在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