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儿，买胭脂吗？”

    卖胭脂水粉摊子的那个摊主是个看起来十分慈祥的婆婆，姜荧刚刚凑上去还没看几眼，婆婆就开口招呼了起来。

    “嗯……”姜荧抬起头，故作羞涩的点了点头，俨然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哎呀，你这……”先前姜荧走过来的时候一直是低着头的，所以婆婆并不能看清她的脸，等姜荧抬起头来之后，婆婆才看清楚她脸上那块儿已经移动了不少位置的红色胎记，吓得惊呼一声。

    “不好意思，吓到您了……”姜荧有些尴尬的后退了两步，心想着要不换个摊子再问，刚准备离开，却被那婆婆叫住了。

    “闺女，你应该是为了去陆府参加‘启灵’选拔才想着来买胭脂水粉的吧？”

    启灵选拔是个什么鬼？姜荧有点儿懵，完全不明白这婆婆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婆婆好像刚才提到了陆府两个字，正苦于不知道应该从哪里提起陆府的姜荧赶紧凑了回去，看着婆婆探寻的眼神，用力的点了点头。

    “哎，闺女，不是婆婆打击你，你这副相貌真的很难选的上的，还是不要去试了吧。”婆婆的语气十分语重心长，轻声规劝着姜荧。

    姜荧看到那婆婆脸上的神色并非是厌恶或是嘲笑，似乎是真心的在规劝自己不要去陆府参加那个什么所谓的启灵选拔。

    可问题的关键是她连启灵选拔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就那么想参加吗？”看到姜荧沉默不语，婆婆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姜荧问道。“陆家的启灵选拔，向来都只要年纪轻轻、容貌俊俏的少年和少女，不是婆婆贬低你，你看起来年纪虽然够格，可是这样貌……”

    那婆婆摇了摇头。“你是家里有什么难处，不得不去参加启灵选拔碰碰运气吗？”

    姜荧咬着嘴唇低下头，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半天，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难怪，我就说嘛，陆家的规矩已经这么多年了，要不是真的为了碰碰运气，哪会让你这样的姑娘去呢？”见姜荧点头，婆婆这才露出点笑意，话匣子也打开了。“也是，万一选的上的话能够就此进入仙门飞黄腾达，不仅有钱拿，而且还能光耀门楣，要不是老婆子年岁这么大了，要不然也想去试试呢。”

    进入仙门，飞黄腾达，光耀门楣？这启灵选拔难不成是替其他小门派选拔弟子吗？不过刚才婆婆话里的那句“年纪轻轻，样貌俊美的少年少女”引起了姜荧的注意。

    先前她和唐祈年只注意到街上有很多人身上萦绕着浓厚的灵气，可是现在她才发现，那些身上有着灵气的人都是非常年轻的少年少女，年纪大一些的人身上就都没有了，比如说自己面前的这个婆婆，身上就是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灵气。

    难道说，他们身上萦绕的那些灵气，是和陆家的“启灵选拔”有关联吗？

    那个婆婆现在好像已经相信了自己是没有办法才来碰运气的，姜荧决定再多说一些，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婆婆，实不相瞒。”姜荧面上露出些苦涩的笑意。“正如您刚才猜测的那样，我家现在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爹妈听人说越凌城的陆家有什么启灵选拔，只要被选上就能得到很多钱，我也是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碰碰运气的。其实我都不知道启灵什么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撞过来了。婆婆，我看你面善，你能不能指点我一二？要是这个我也没选上的话，那我弟弟妹妹可真要在家饿死了。”

    说到这里，姜荧的眼中甚至都泛出了几点泪花，有些哀求似的看着面前摆摊的婆婆。

    “哎哟，你别哭啊，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快过来快过来。”姜荧的眼泪成功地激起了婆婆的同情心，老婆婆赶紧把姜荧拉到了摊子后面，让她了下来，这才继续开口解释道。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仙人的存在吧？”婆婆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姜荧，问道。

    “仙人？是不是那种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姜荧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问道。

    “飞来飞去只是仙人最低等的能力，听说有个厉害的仙人，甚至能移山填海，无所不能。但是仙家门派收徒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就算是一千个孩子里面，也不见得有一个能被选上。”婆婆仿佛想到了那些画面，有些憧憬的感叹道。

    姜荧无声的点了点头。婆婆这点说的倒是没错，如果是灵根驳杂的普通人，即使被收进了门派之中，终其一生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修为进境的，正是因为如此，就算是小门派，收徒选徒的要求也十分严格。

    “城里之所以有这么多人都想参加陆家的启灵选拔，就是因为只要是被陆家的启灵选拔选上的人，全都能去仙人的门派里面去做学徒，而且每年被选上的人都有几十个，多的时候甚至会上百，比起那些仙家门派的收徒不知道要多到哪里去了。”婆婆解释道。

    一个每年都会举行的选拔，每次都能选拔出几十个上百个资质优秀的苗子送进门派之中？这个数据打死姜荧也不会相信。

    翳影门每三年选徒一次，有时候还根本就收不到合适的新弟子，陆家怎么可能拔选上的人，全都能去仙人的门派里面去做学徒，而且每年被选上的人都有几十个，多的时候甚至会上百，比起那些仙家门派的收徒不知道要多到哪里去了。”婆婆解释道。

    一个每年都会举行的选拔，每次都能选拔出几十个上百个资质优秀的苗子送进门派之中？这个数据打死姜荧也不会相信。

    翳影门每三年选徒一次，有时候还根本就收不到合适的新弟子，陆家怎么可能拔选上的人，全都能去仙人的门派里面去做学徒，而且每年被选上的人都有几十个，多的时候甚至会上百，比起那些仙家门派的收徒不知道要多到哪里去了。”婆婆解释道。

    一个每年都会举行的选拔，每次都能选拔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