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你现在行吗?
“别急啊,先等一等。”唐岩忙叫住了她。
“怎么了?”刘小然疑惑的回头。
“傻丫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外面天都黑了,你这一来一回不得弄的半夜啊,还是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在这里也忙活半天了,我有医生和护士照顾,你不用担心的。”唐岩用手指着黑漆漆的窗口。
“那怎么能行,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啊!”刘小然很是坚持。
“乖,听话,我这个样子也不需要太多照顾的,有医生护士足够了,你先回去吧,要是担心明天再来也是一样的。”唐岩再次劝说着。
好说歹说的磨了大半天的口舌,刘小然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要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特别的不舍。
“啧啧,这妹纸对你倒是情根深种,长的这么漂亮,眼光却这么低。”苏芊双手环胸却是冷言冷语。
“怎么说话呢,你主人我玉树临风,被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快来,往我身边坐一点。”唐岩冲苏芊招了招手。
苏芊这次没怎么多说话,很利落的坐了过去,然后,她的胸前就多了一只手。
“你干嘛啊!”苏芊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手推了一把。
根本就没碰到伤口,唐岩却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
“真疼啊,你做什么呢,谋杀亲夫啊!”唐岩皱着眉,好像真的很疼的样子。
“谁让你突然动手动脚的,我又没碰到伤口,应该不会太疼吧!”看着唐岩痛苦的模样,苏芊有些心虚。
“不疼?不疼你来试试啊,早知道刚才就让刘小然留下了,我让做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的,也不用受这份罪了!”唐岩后悔不已。
“你,算了,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这次就让让你吧,随,随你怎么样吧,这次我不会反抗的。”苏芊红着脸低下了头,她不想让唐岩觉得自己不好,也不想另一个女人凌驾在自己之上。
“切,每次都是这样,非要让我发脾气才行,难道你就不会直接乖乖听话吗?”唐岩的手又放了上去,狠狠揉了一把,嘴上却不依不饶的。
“唔,疼,轻点儿,谁让你一直那么变态的。”苏芊嘟囔着,小脸粉嫩嫩的。
“嘿嘿,我变态你喜欢吗?”某唐一脸淫笑的问道。
苏芊撇了他一眼说道:“就算我说喜欢,你,现在能行吗?”
说完还故意在唐岩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握了个大草,你这是在挑衅劳资啊!”
感觉到男性尊严被侮辱的某唐,气呼呼的伸出手去拽苏芊的胳膊,结果一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顿时疼的他一阵的龇牙咧嘴。
苏芊看他这个样子,立马哈哈大笑,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行了,说正事,你扶我起来,劳资想尿尿了,都憋了好一会儿了。”被嘲笑了一番的唐岩尴尬不已,迅速转移了话题。
苏芊忙站起身来,手伸到他的后背,刚一用力,唐岩就大叫了起来。
“疼,疼,别动别动了!”
伤口处似乎又被撕裂开一样,钻心的疼痛让唐岩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苏芊的手顿时僵住了,不知道是该把他放到靠枕上还是继续扶着。
“很疼吗,是不是扯到伤口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你还是先躺下吧!”
“哎呦,真他娘的疼,想动一下都动不了,还是把我放回原位吧!”唐岩咬着牙说道。
苏芊忙又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了靠枕上面,之后才担心的说道:“你这个样子不能动,怎么去厕所啊,要不要找人来帮忙,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察轮流待在那里。”
“警察?警察待在我的病房门口干嘛?”唐岩看向门外十分的疑惑,就算自己是因为救了人而受伤,那警察们也不会如此隆重吧,专门派人来守着他,搞的跟监视一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从你进手术室的时候他们就在了,要寻求一下帮助吗?”苏芊问道。
“帮什么帮啊,他们进来了劳资还不是一样不能动,算了,你去找个水瓶,我将就着解决一下。”唐岩吩咐道。
水瓶?水瓶怎么用啊!苏芊在心里默念了半天才猛的反应了过来,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将脑袋里幻想出来的场面甩了出去后,赶紧就去寻找水瓶了。
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在饮水机旁发现了一个又长又大的塑料杯子,苏芊忙轻手轻脚的将其拿到了唐岩的病房里。
好在这边是加护病房,人本来就不多,现在的时间又很晚了,楼道里更是静悄悄的,守门的警察头也不抬的摆弄着手机,也就没发现那只诡异的在半空中漂浮着的塑料杯子。
“呐,这个杯子应该能用吧!”苏芊低垂着头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唐岩面前。
嗯,杯口开的大,容量也合适,勉强能用吧,唐岩对苏芊的劳动成果比较满意。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快点,劳资要被憋死了!”
“啊,什么?要我来弄吗,不,不行的。”苏芊慌乱的抬起头连声拒绝着,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了。
“你妹,劳资要不是受了伤,用的着你帮忙吗,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以后跟它亲密接触的时候还有很多呢,快点快点!”唐岩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不停的催促着。
“那,那好吧!”
苏芊结结巴巴的应着,伸手将被子掀开,露出里面穿着病号裤的双腿,收回来的手在半空中僵了数秒,随后她一咬牙偏过头,一把将唐岩的裤子连同内裤都给拽了下来。
雄恣勃发的唐小弟顿时就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苏芊努力将视线放到别的地方去,然后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瓶子递了过去。
“哗啦啦~”
唐岩迅速放完水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都舒服了起来。
苏芊则是赶紧把手里的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用身体里的黑气在双手上来回缠绕,似是要将那种古怪的味道给祛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