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梦到老爸
并用拳头猛击那龙卷风状的黑影。我知道它就是怪兽隐身时变出来的无数眼球,组合在一起加上速度快才看起来像龙卷风。其实就是怪兽用爪子捉住了我们。
只要使劲击打它,那些鸡蛋状的眼球便会掉落在地,变成一滩滩黑水。在迷幻阵我就是这么做的。
我拳脚并用,使劲的往黑影上踢打。
可是没有听见在迷幻阵击打它时,拳头接触怪兽肢体上所发出的啪啪声。
我便用手摸那黑影,什么质感也没有。心里不觉一惊,难道不是迷幻阵里的那个怪兽?
那这又是个什么怪物?本事竟也这般了得。
就在我惊愕的刹那间,那龙卷风突然调转方向朝我袭来。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就把我也卷进了黑影里。
风力很大,起初还能听到呼呼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疼。那声音时而如雷鸣,有时又酷似野兽发怒时的嘶吼声,很恐怖。
但随即,我便什么也听不到更感觉不到,可能是昏迷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帐着红色帷幔的床上。一股女人的脂粉香味钻进鼻孔。
我立刻爬坐起来,这不是女人睡的床才怪。红木制成,雕刻着漂亮花纹的古代架子床。红色带刺绣帷幔还挺好看的。
嘈杂声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像是有不少人在打扫卫生,轻重不一笤帚在地面滑动的声音。勺子舀水声,水泼地面声。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女人不停的吩咐人干活的声音。好吵。
环顾屋内,我靠,又是在做梦,还是真被那怪兽带穿越了?这分明就是古代大家闺秀的房间嘛。
嚯,还是个富贵人家,床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胭脂花粉,金银首饰和珠宝。衣架上的衣服也是纯天然的丝绸,上面还有手工刺绣出来的花纹图案。
不会是瑰莲又把我变成女孩了吧?我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胸,还好,是瘪的。可眼睛的余光看见我身边好像还躺着一个男人。
吓得我一声惊叫,飞身下床就准备往外跑。突然觉得这人好像我老爸,便转身蹑手蹑脚回到床前。仔细一看,果然是。
“爸,你怎么也躺在这儿了?”我惊讶的伸出手去摇晃老爸肩膀。
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同时我也没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丝毫的触感。真的是在做梦?
我准备再试一次去拉老爸,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红姐,你打算把他藏多久?时间长了难保不透露出迹象。大姐知道了反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你自己怕也难保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走一步算一步吧,他现在还昏迷未醒,生死都很难料,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把他丢出去。打院子里所有人的招呼,不许对外吞出半个字,若不听话所有人全得死。”又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语气狠厉。
她们说的那个人是我老爸?他怎么啦?是生病了?还是受重伤了?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迟疑中,房门已经被推开。我下意识的一转身,躲到架子床的帷幔后面。
忽然想起来这是在梦境里。就像上次梦见爷爷那样,我能看见她们,她们是看不到我的。我便把头探出帷幔来看个究竟。
进来的是俩个年轻女孩,长得都很漂亮。看发型像是清代女子,梳髻垂辫。可穿的衣服却又有点像明代时期的款式,长裙小袖衣。
历史书上有介绍过,明末清初时,未出嫁的女孩就有梳这种满汉结合的新发型。但着衣还是喜欢明代的长裙和小袖衣。
我靠,这时候的老爸是生活在明末清初时期?
嘿嘿,真想看看他那个时候是做什么的。生活的怎么样?我便出了帷幔,好看个仔细。
走在前面披着紫色披风的女孩气场超凡。进屋后,眼睛就直盯着床上躺着的老爸。
跟在后面穿粉色衣裙,皮肤白净的女孩紧赶两步,上去接下那女孩的披风:“我这就去打招呼。”然后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房间里的女孩走到床前,缓缓的坐到床沿上,慢慢抓起老爸的左手,低声细语念叨:“已经过去三天,伤也帮你治好了,你怎么还不醒?时间拖久我真怕你走不出这院门。”
女孩说着话,另一只手抚上老爸的脸颊。从眼神可以看得出她喜欢他。
躺在床上的老爸眼睛依然紧闭,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老爸是怎么受伤的?是被这女孩救到这儿来的,还是因为别的?我非常好奇,很想弄清楚。
只见女孩轻轻翻转老爸的手腕帮他把脉。
嚯,她还会帮人看病?厉害。大才女一个,老爸真有福,很有女人缘。
“红姐不好了,一个小丫头来报,大姐正朝你这边来。还说她脸色阴沉好像在生谁的气?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这么快就走漏风声了?”刚才出去打招呼的女孩突然神色慌张的跑进房间,低声说。
坐在床沿上被称为红姐的吃了一惊,迅速起身伸手按了一下床头木板上的机关。
只见整张床板在缓缓的往下陷。随即就听到咯哒一声响,那床板连同老爸一起不见了。
我正好奇,降下去的床板竟然又原样升了回来。但上面床单和被子的颜色与之前的不一样,也没有了老爸。
嗨,好玩。这机关比我们现在的电动机器还高级,那个时候的人就能想出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真的令人佩服。
床板一升到位,红姐就和衣躺了上去。
“大姐,您过来啦。红姐在屋里休息呢,我去通报她。”外面有女孩大声说话。
这分明是在通知里面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一个语气严厉的女声随着脚步声传进屋内。
穿粉色衣裙的女孩转身迎向房门。刚迈出两步,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嚯,又是一个美女。只是身形比屋内的俩位高大肥胖。虽然穿一身紫色衣裙看上去有些显老沉,但皮肤白嫩,五官端正,约摸也就二十五六岁。
“大姐。”穿粉色衣裙的女孩恭敬地朝来人叫了一声。
“你阿红姐的伤还没恢复?怎么还在吃重伤药?”大姐低声问穿粉色衣裙的女孩。
红姐在床上故作病态要爬坐起来,并抢答道:“大姐,你怎么有空过来?现在好多了。”
大姐连忙制止:“别起来,就躺着。刚才经过药库,听说你这几天一直还在拿药吃,我不放心便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