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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谈奇闻(二)

      华子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这点无疑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听他说起他父亲的事,正如他所说,之前也没听他跟我讲起过,有关他父亲遇到过什么邪事。

    要说老孙那自然是不用说,嘴皮子上的功夫可比华子还要厉害,胜利张嘴一搭茬,老孙这话也就来了。

    老孙:“你往后别叫胜利了,改个名字,叫闷驴听着更不错些!”

    胜利:“不行,不行,太难听,你脑瓜好使,再想想给我换个讨女孩子喜欢的外号,要大气宏伟一点的,能跟上新时代节奏的,听着不说让人记得住,也得让人过耳不忘,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老孙无奈,拿起酒坛子斟了小半杯灌下了胃,皱着眉对着胜利自我享受的状态摆摆手:“你也就这点出息,几口酒下去说话是叫个酸,说你两句还跟我在这喘上了,我说的多直白,说你是闷驴,咱哥俩喝的酒,闷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这样的驴。”

    胜利:“那次跟你一起出远门,都少不了被你调侃上几句,我又不是那大花姑娘,你跟我这儿来什么劲啊,要说也真是,咱们单位的李阿花怎么就不能跟你换换?

    那大姑娘,柳叶粉唇身材圆润,看着肥而不腻平时走路都翘着个大屁股,准能生个小子,啧啧啧……真带劲!要是跟我一起出差聊上这么长时间,说不定现在没准都跟我成家了,让我也能为社会美满家庭事业添一份薄利!你说是不是!”

    老孙:“你可快醒醒酒吧,平时看你老实巴交的,喝上酒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多,照你这么侃下去,路途再远也不寂寞,还有,李阿花你甭惦记了,人家有喜欢的人。”

    胜利斜眼看着老孙,两人相视一笑,相互拍着肩膀又举杯喝起了闷倒驴。

    话说天色将晚,日近黄昏,灰蒙蒙的天上,开始降起了星星点点的白雪,看着暖,实则寒,夕阳照射在列车的车窗上,已经很难感受到折在脸颊上的温暖,只有口中不断吐出的二氧化碳看起来是那么的清晰。

    列车在驶向江西方向的途中沿途会经过闽东县车站,由于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站,只是临途停靠的边站,车子也没停多久便继续行驶了起来,列车鸣笛之余,但见从车门处幽幽的走过来一位姑娘。

    胜利眼睛毒的很,别的不一定能看的清楚,但是漂亮的姑娘他可是从来不放过,也难怪他这个年纪还没成家,打他身边经过的,都逃不过他的法眼,话说举着杯的手还没落下,两只眼睛已经离老远的,瞟到了走过来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显然与别人的穿着打扮不同,在旧社会能穿着质感上乘的军绿色过膝风衣,那可不占多数,手上戴着兔绒皮手套,下着一袭纯黑色长裙刚刚好遮住小腿,露出半截白玉般的脚踝,步伐轻盈的朝着胜利的方向走了过来,单单这样看上去,就已然不是个普通人,多半是个家底丰厚的千金小姐。

    胜利眼睛都涩住了,心中不住的犯痒痒,僵着动作用手直拍老孙的大腿,老孙本来还没注意,被他这么拍着刚一抬头,也马上注意到向他们走来的这位姑娘,只见她散着长发,面上犹如雏玉般白皙,一双水亮的眸子,正看着对面空着的座位,步伐优雅,身形优美,随后缓缓的坐在了胜利和华子的对面始终空着的位置上。

    两个大男人突然被眼前这位貌美的姑娘给迷住了,一时间全都跟丢了魂似的,胜利手里依旧举着还没完全下肚的半杯闷倒驴,要不是火车发出鸣笛的声音,想必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现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时候什么单位的李阿花,王晓娟的,全都抛到脑袋后面十万八千里去了,眼前的这位才真称的是养眼,那姑娘坐定以后,便没再回头,始终盯着窗外,若有所思,让人不忍打扰,老孙和胜利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美女出神,忽听噗噗!——的一串响声,场面的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

    说来也巧像这种硬座,只有张固定的板子桌相隔,其实离得很近,一个车厢里都坐满了人,放屁喘气的声音全部都听的清清楚楚,根本没有隐私可言,别看胜利平时老实巴交,坑人的技术可是高超的很,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更是不含糊。

    胜利:“老孙你咋放屁了,这臭!拢共就这四四方方不到两平米,熏到我没事,可别把人家刚上来的姑娘给熏到了!”

    老孙:“说话可得讲良心,你个闷驴要不说你嘴上真是没谱,你闻到臭味儿了是怎着?屁大点地方,你咋知道是我放的,有句话叫做屁者先知,怕你是没听说过!”

    胜利:“那不就咱们三个人吗,我没放,也不能是姑娘放的,你说还剩下谁?”

    老孙:“你行啊你,车厢里这么老些人,你眼睛花了不成?我看火车没在路上开,倒从你嘴里跑出来了我也不跟你争,你赶紧把酒干了别僵着了,让人姑娘看着笑话!这大冷天的你不给人倒点热水,还在这愣着,丢不丢人?”

    胜利也觉得盯着姑娘一直看有些尴尬,赶忙放下酒杯,提起放在桌下的暖壶,还没倒上热水又尴尬了,小声对老孙说道:“热水往哪倒,刚上来也没看这姑娘带行李上来,更别说水杯了。”

    老孙眼贼,听胜利这么说,也看出了点猫腻,眼睛往坐在对面的姑娘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中开始泛起了嘀咕,要说三九寒天的一个姑娘上火车不带行李不说,穿的还跟过秋的似得,更让人怀疑的是,临近黄昏的时候,天上就开始降起了绵雪,要说这姑娘打车下上来的,身上衣服上都应该沾上雪才是,难不成出幻觉了?

    心里正想着,借故又弯腰到桌子下面看这姑娘穿着的鞋子,也是半点雪星都没沾着,正纳闷要跟胜利说,没想着刚抬头却看见,刚才始终看着窗外的姑娘,居然回过头来盯上了他,那表情说不上来的僵硬,不知到该如何形容更为恰当,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真的可以说的上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