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与黎晚泩的故事
“天呐…”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王茹茹捂嘴不忘朝窗外一撇。
要不是那女孩儿给卫贺初带了女帽子,不然就是卫贺初知道她不喜欢自己还接下了她的玉佩(在阳承接下玉佩就代表接受对方的爱慕),这是一厢情愿呢。
“那这…”思博爷爷也有点儿尴尬,听王茹茹这么说来,那女孩儿是居心妥测啊,还真是邪恶,不过手下的玉佩已经修复到了一半,“这还需不需要再修复了?”
“修修修,当然得修!”王茹茹嘻嘻一笑,傻子才在这个时候搞状况。
一来自己也是因为知道如何修复这块玉佩才让卫贺初与自己一同夜出,卫贺初性格沉冷,若是忽然被告知是自己阻止了这块玉佩的修复,那卫贺初还不找自己拼命啊!
二来呢。对于这个秘密王茹茹激动不已,就像是无意间抓住了卫贺初的软肋,又好像是窃取了某些不该被听取的秘密,不禁让王茹茹感觉到久违般的刺激。
走出屋门,率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寒风,寒风吹过狭窄的巷子发出虎啸般的喧叫声。
自打王茹茹进了进屋之后卫贺初就独自一人呆在后院的一个角落内闭目修养。
他今个儿穿的是深黑色的衣服,一身的黑色隐形在了黑夜之中,像是半夜偷入的刺客。平日里她倒不常见他穿黑色的衣服,若是有机会王茹茹必须告诉他,要义正言辞的告诉他‘穿上黑色的衣裳简直太帅气了!’王茹茹轻手轻脚地走过卫贺身边,在他身前坐了下来。
修复玉佩的时间还有一段很长的空隙时间,原本想要八卦卫贺初关于他与那个女生的事情,却忘记他已经沉沉睡去……不得不说卫贺初生的真好。
王茹茹被萧贵妃安排入栾朝殿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卫贺初为了在萧贵妃派来的太监面前做样子,也算是将王茹茹随身携带,他去哪就让王茹茹跟到哪儿。
她却没有仔细看过这个阴冷的男人,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他的眼睛里往往缺少了一丝温和,浑身的戾气加上宫内老太监与老宫女对卫贺初的评论,自然王茹茹就不敢直视他,便至今为止没有完完全全看过他的长相。
此刻卫贺初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只有两个手臂的距离。他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平稳的呼吸声音,难得有机会可以毫无忌讳地看他的五官。王茹茹歪着脑袋端详着卫贺初的五官,卫贺初的睫毛很长很细腻,忽闪忽闪的模样能让人陶醉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卫贺初睁开了眼睛,什么时候他已经将目光定睛在了王茹茹的脸上“你看够了没有”那张令人陶醉的脸露出了凶悍的眼神。
王茹茹也没有反驳,“我…以为你睡着了”两人相视地十分尴尬,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向了异侧方向,对面儿坐下,“卫贺初我问你,夫妻双方是不是不应该对对方瞒着秘密?”
这丫头不比后宫那些庸脂俗粉,心思机灵的很。
对于王茹茹的问题,卫贺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皱眉“你想说什么?”
“你既然将我以前的事情查了个遍儿,那我也理当清楚你以前的故事,不是吗?”
自然如此,一切不为别的,只为王茹茹那颗好八卦的心。她没有对这个男人上心,也知道卫贺初只是利用自己,就算是这样王茹茹也答应了。
卫贺初对于黎晚泩的感情埋的很深,作为宫中地位颇深之人,自然是没有下人敢多嘴询问情况的。卫贺初盯着王茹茹一番仔细地看着,自己没有说过,牟平于自然也不会背叛自己与王茹茹一国,除此之外其余的人一概都不知道有黎晚泩这号人,那么王茹茹是如何得知的。
她的眼神出卖了她,对这件事,王茹茹表现的是无比地渴望与期待。
看着事态,若自己依旧保持沉默不回应的态度,怕是要一直受到王茹茹的追问与麻烦了。
卫贺初一脸冷漠,王茹茹心里的防线已经被破了,以为果真是个没有温度的人,心想看来自己是碰一鼻子灰了,正想说‘算了,不说也罢’之类放弃的话时,风中传来卫贺初徐徐的声音。夹杂在呼啸而过的那阵旋风中,他的声音尤为凸显。
“我与晚泩第一回相遇是在御城的清冠寺内”他的语气很平缓语速很迟慢,说起这件事时展露出了一种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给王茹茹一种错觉,他变得…儒雅了。
“反正你今后也不会出宫过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当时到了御城,我们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申子天出宫了。”他回忆道,“可结果却不尽人意,我们刺杀失败了,御城那孪生皇子长得十分像,而那一天的消息是错误的,出宫的不是申子天而是申目谌。”
“不怕你笑话,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要终结了”痛苦慢慢涌上心头,当时的疼痛再一回显露在面前,猛然间,一束光芒从痛苦中破壳而出,“昏迷不知道有多久我渐渐又有了痛觉,我能听见能看见了,睁开眼睛艰难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就连伤势也被包扎的十分完美。”
说到这里卫贺初显得有点儿激动,“王茹茹你可能没有体验过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甚至当我发现将我拉回生道的是一个女孩儿,是一个盲眼的女孩儿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真的…”
他还以为这是御城人设下的全套,让一个姑娘假装将自己救起,而御城的兵将此时很有可能正在暗中偷窥着。
“我下意识地去触摸腰间的小刀,它意外地还在我的腰间,我用刀子抵着晚泩的脖子上质问她我身处何处,你猜猜她有什么反应?”卫贺初问道。
“嗯…”王茹茹想了想,回答,“害怕地大叫?”这应该是一个本能反应吧。
“她没有任何地抵抗,反倒她在安抚我的情绪”说到此处,卫贺初露出了淡淡的笑,“我从未想过她会表现得如此平静,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