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的舞女(2)
之后,不由分说,简母就把简如塞到了床底下。“记住,等会不管外面有什么声音,你都不能发出声音,你都不能出来!”
母亲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回放,简如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懂母亲为何要这样讲,但是之后,她却是知道了,知道了母亲将要面临着怎样的噩梦,而她也是鼓起多大的勇气独自面对。
简如记得,在自己在床底下待到快睡着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大串脚步声的到来。外面传进来的声音:“王,这就是檀石木的王后郑王后所住的地方。”
“好,你们就待在这等着吧,孤进去看看。”简如猜测,这应该就是那个楚王的声音。
“王,不可。你的安危更为重要,还是末将跟你一起进去吧!”不等那位将军样式的人说完,楚国就阻止了他:“不必了,一个妇人罢了,难道作为楚王的我还会惧怕?”
他说完之后,简如就听到了他推门进来的声音。简如并不知道母亲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之后,她就听到了楚王的声音:“果然是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郑王后的美,无人能敌。难怪檀石木那个老头把你当成宝的宠爱着,一生只有你这个女人。”
听到他这样说,简如很想骄傲的说,‘当然,我的母亲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但是她还谨记的母亲的话,不能出去,不能发出声音。
只听见母亲温婉的声音传来:“楚王见笑了,世间的美人何其多。只不过是王偏爱我罢了!”
“哦,是吗?但是这样的美人檀石木他已经享受不到了,那就让我享受享受吧,哈哈哈!”听到楚王这三声“哈哈哈”,简如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果然,之后就听到了母亲挣扎的声音,“楚王,你好歹是堂堂君子,何必用这种手段呢?”
“君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子这种东西,还是等我享受完你再说吧!哼,你干了什么?”说着,楚王拉开了郑王后的手,看到了肚子前的发簪。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说着,楚王不顾自己身上的痛,把那枚发簪扔了之后,继续去扒郑王后身上的衣服。
听到了母亲痛苦的声音,简如再也管不了母亲的话了。她看到楚王扔在不远处的那枚发簪。她爬出床底下,捡起了发簪,拿在手上就刺向了趴在郑王后身上的楚王。
这次的行刺很是顺利,只听到楚王痛苦的声音之后,就晕了过去。把母亲救下之后,郑王后对着简如说:“傻孩子,你不该出来的。你不出来,你还能够有机会逃出去,现在,他们却知道了你还在我这里。我做的这些,都没有用了。”
郑王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到了什么之后,她又睁开了眼睛。她艰难的爬起来,从房间之中又找出了一枚发簪,她把发簪的簪尖处刺向了楚王的脖子处。“小如,你去打开门。”
简如非常的害怕,但是她还是听母亲的话,打开了门。门外的那名将军一开始听到了楚王的闷哼声就想进来了,但是却害怕破坏了楚王的好事,因此并没有进来。现在却听到了开门声,他也禁不住好奇走了上去。发现开门的并不是楚王,而是一个小姑娘。他就猜测,是不是楚王出事了。因此,他也就不顾还在门边的那个小姑娘,推开她走了进去。
走进去就发现了自己的王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的脖子之上,还有一只女人的手拿着簪子放在那里。抬头往上看,就看到了那个很美的女人。他顾不上吃惊这一个弱女子能够使楚王昏迷,,而是连忙说,“你在干什么,快放开王。”说着就想上前。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刺下去了!”郑王后不紧不慢的说着,“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把我女儿送出去,让她离开,并且保证她的安全。你做到了,我就放开楚王。”
这个时候,那位将军才真的是对这个漂亮到不可方物的女人另眼相待。他答应了郑王后。但是却没有像郑王后想的那样,把简如放了。而是派人在背后跟着,随时禀报给楚王。
但是他的人却回来禀报着那位将军,人已经放了。郑王后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是真的安全,但是她只能够做到这点了。她放开了楚王,咬碎了牙缝之中的毒包,保持着自己作为一国王后的贞***在了燕国的王宫。
楚王醒来之后,知道了这一幕。他笑,也算是答应了郑王后,他告诉着那位将军,让他把简如带上,一起回到楚国的皇宫之中。‘不是要让她离开么?那就让她去到楚国吧!不是要保证她的安全么?那就去到楚国的皇宫,皇宫之中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楚王想着。
来到楚国已经十年了,当初楚王也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而当今的楚王却是当初楚国的太子。他并不知道当初的那些事,他只知道,是燕国想要侵占楚国,最后却被自己的父亲反败为胜。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些鲜卑的女人自然就成为了皇宫之中最低等的宫女,而那位燕国公主更是成为比宫女还不如的舞女。
登基了三年,他也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这个舞女,只听说过罢了。虽然知道她很美,但是美人并不是他的菜。注意到简如还是因为自己的那个可人。
当今的楚王名字叫做楚燿辰,他在意的那个可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跟简如一起来到楚国皇宫之中的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也正是当初归顺成为檀石木手下的那位蒙太将军的女儿蒙琳琅。
蒙琳琅早年在家中的时候就备受其父亲的宠爱。她认为,要不是燕王执意要进攻楚国,自己的父母亲最后不会死,而自己也不需要远去他乡来到这个陌生的楚国,从高高在上的将军之女,成为一名低等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