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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波若寺中浅修行,闭关蓄锐为征程(第八节枝节横生)

      宋倾音这一跳又把睡梦中的谷子旭吓醒了,她意识到这两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前世,自己之所以今生如此怕水,必定和这两次飞身跳入钱塘江生祭江魔有着必然的关系,具体这其中有着什么样的隐情?自己不得知…

    她坐在床上闭目想着那些魔煞地仙们老是叫自己霹雳子,感觉武功过往很是不凡,自己很好奇也很想知道,但不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能够在能捕捉到那三世的点点滴滴,唉,管它呢,凡是顺其自然就好,没必要刻意追求或者求九霄元君问这问那的了。

    想到这里,她下床走到洗漱间刷牙洗脸,打算在出去围着波若寺的周遭转悠转悠,如果老是不动弹的话,一定会影响自己的食欲,分分钟便结束了洗漱的谷子旭,决定换上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这样的穿着既不至于凉,又不至于感觉闷的慌,她拿上钥匙锁上门,心想终于可以一个人溜达溜达了,她慢慢悠悠的走在山路上,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女施主,谷先生,谷子旭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戒嗔主持,立时间不悦涌上心头。”

    她收住了脚步回回头,这戒嗔主持紧跑慢跑的跟了上来,谷子旭问道:“戒嗔主持,你喊我有事么?”啊,啊还真有,但不好意思开口啊,谷子旭半绷着脸说:“你有什么事直说吧?不过你也知道我现在属于闭关状态,不过你可以说给我听听,是不是在我能帮上忙的范围内。”

    戒嗔主持回道:“我一会儿说与你听可好,我每日老是打扰您一个人散步,自己也很不意思,只是这个山上不太平,方丈一再嘱咐小僧要照顾好女施主,而我本人呢这不也是有事求您么?是家父的问题…要是旁人的话我断然不会开口的,再说了您要是那些顶大仙的,还有巫师倒找给我钱,我断然不相信她们的,那些人多数都是骗人的。”

    谷子旭笑着说了句:“戒嗔主持啊,你做主持多少年了?我看你岁数也不大,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出家了呢?再说了你在寺院里每天迎来送往的见过许多人吧?这人情世故一定也比我在行的多,怎么会在人后论人非呢?顶大仙的人和巫师和你们家有过节啊?”

    戒嗔主持有点不意思的回道:我做主持才三年,我的岁数不大三十八岁,我大专毕业后读过两年佛学院,自己本人对成立家庭又没有兴趣,故而直接出家了,人情世故嘛,我能接触的是居士们,她们都是身在红尘的佛弟子,所以有共同语言,至于人情世故也不行,至于在人背后论人非也谈不上,因为家父得了怪病很多年,母亲和弟弟没少遍访大仙和巫医们瞧看,钱没少要,问题没解决,话做的挺大,都无法自圆其说,故而对这些人甚是反感。”

    谷子旭回着话:“哦,是这样啊,唉,我有时逛街看满大街的人都活蹦乱跳的啊,但一去医院,怎那多人啊,尤其是北京,跟不要钱似的,那人多的啊让看了头疼,再说这些外客病吧,首先要去医院系统的做个检查,先看看医院如何定论,实在没有实质的问题呢,再去看看心理医生,看看是不是抑郁症,恐惧症,焦虑症,自闭症和癔症?不要动不动的就当所谓的邪病去看。”

    戒嗔主持一个劲儿的回着话;“您所言极是啊,听您说话我心里特别的舒坦,怎么听着都有道理,不是我在人后论人非,您说咱东北三省的大仙怎么那么多啊?而且文化程度平均为小学,您说她们会看些什么啊?就是大话说的没边没沿的,我都无语了。”

    谷子旭回了句:“没有洼地的低,显不出高山的高,没有错漏不堪也彰显不出辨别的重要性,你说人家骗了你的家父,那都是他前世种的因,今生才得了这样的果报,戒嗔主持啊,你看楞严经么?你看玉历宝钞么?看透了自然能禅悟这其中的道理吧?今番你找我,难不成你要我帮你的父亲逆天改命么?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是解决那些附体祸害人的魔煞鬼,其他的我也不会。”

    戒嗔主持回道:“家父身患的外感就是这类问题。”谷子旭惊讶的看着戒嗔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她心里想,你这和尚打量着蒙我是吧,这顺杆爬的功夫不赖嘛,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如果是他父亲碰了什么不该碰的生命?或者不休言语的狂妄之徒,我可是断然不管这些闲事的,再说了真是招了什么普通的鬼,在寺院里住上年吧的,再好好修佛不就不治而愈了么,何许求医问药,就算你们的庙小终归还是寺院吧?怎可能解决不了这等小事呢。”

    戒嗔等了一会儿谷子旭,希望她能给自己明示一下自己的疑惑和困顿…可谷子旭一直没说话,他忙解释说:“谷先生啊,我不是请您给我父亲逆天改命,只是想请求您撤掉他身上的冤亲债主,让他别再备受折磨,你可以嘲笑我红尘心中,或者慧根和悟性太过浅薄,我能感觉到您的悟性很高,所以所以…”

    谷子旭终于开口说话了;“啊,冤亲债主?”戒嗔回道:“是啊是啊,是冤亲债主,这是这债主不是鬼,是常仙,狐仙和黄仙,是招惹了它们后,又引来五鬼缠身,把我的父亲折磨的都不成样子了,我看再不解决的话,我母亲也快搭进去了,我们家就我们哥俩,把我弟弟也折磨的身心疲惫,老是来寺院里来找我,让我还俗,我虽心属我佛,但佛祖说不离父母理世尊你敬什么?不就是说在家不孝顺父母的人,没有资格信奉佛祖么。”

    谷子旭点点头回了句:“有道理,但是我听着你的叙述,我横想竖想,上想下想怎么都觉得这事我解决不了,你不要听外边的人瞎传闻,我就是一个能力平平的小白人,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神,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给我戴高帽,用这个所谓的神了。神人来绑架我,这也太可怕了!”

    戒嗔听谷子旭这么说:“谷先生您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您能解决家父的问题,以往我弟弟妈妈找的那些人都是无所不能的人,可他们恰恰啥也不能,我听方丈说过越是有本事的人,有能力的人越低调谦卑,您就属于这种人。”谷子旭无奈的回了句:“听你这么一说啊,我才是真真的无语了呢,我是实话实说诶。”

    说话间她们二人又回到了般若洞门前,谷子旭说:“戒嗔主持呢先回去忙寺里的事吧,这事容我想想,你把你父亲的名字和生辰给我,但是他老能不能在我手里出灾,我不确定,所以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我必须好好闭关,好好养精蓄锐,不然我来贵寺就失去意义了,我想你懂我的话。”戒嗔不住的点头:“我懂,我懂。”(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