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身份差距
惊讶之后,陆允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扫了一眼左道,不满的挑了挑眉头,很不高兴的说道:“这帮人怎么干活的,把人抓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就让他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我看他们是不想收钱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爷爷在我面前都是晚辈,你好大的胆子啊。”左道眼中闪烁着寒光,冷冷的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侮辱我爷爷!我爷爷为国家流过血,为人民立过功,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竟然敢说他是你的晚辈,哼,真是不知死活。”
陆允非最不能容忍有人诋毁自己的爷爷,尤其是那些身份低微,年纪轻轻目无长辈的穷小子,更会让他火冒三丈。
“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人间蒸发?”
“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事?”
“你信不信你的一条命不值一百万?”
陆允非说完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左道,他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鄙夷的继续说道:“我劝你放明白点,这个世界有钱有身份才是大爷,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踩在脚底下!”
“然后呢,那又如何?”
左道淡淡一笑,不动声色的看着陆允非。
“哼!赶紧把你斗狗的秘密交出来,我看在你够老实的份上,让你吃点苦头就会放你走,要不然嘿嘿,别怪我不客气。
陆允非很是嚣张的拍了拍左道的肩膀,脸上堆满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兄弟,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亏待你,会给你一些好处,这几百块钱你拿走,就当是买断斗狗秘密的钱好了。”
说着话,陈姐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叠钱,差不多有五六百,像是施舍一般,随手把钱扔到了茶几上。
“呵呵,看来我今天必须低头喽?”左道戏谑的看着陆允非笑问道。
“在我面前低头是你的荣幸,也是你的福气,哼,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很多人想要这种机会都找不到。”
陆允非十分自傲的昂起了头,说真的,他有这种资本说这种话,他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人人都想巴结他,想给他好处,对于左道这种人,从前他哪儿会看在眼里。
“哦?如果我把秘密交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左道不以为然的问道。
“哼,很简单,我堂姐说你是什么左先生,武功高强,是什么宗师高手,这样吧,你把斗狗的秘密交出来,然后自断一手一脚,就可以滚了!”
陆允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恶声恶气的说道。
此时,陈姐像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了一般,轻巧的翘起了二郎腿,右手端着一杯红酒,笑容满面的看着左道,就仿佛左道是一个供自己差遣的下人一般。
在他们眼里,左道面无表情,双手抱肩,完全是一副任凭自己摆布的架势,这让他们两人特别有成就感,就像是猫捉到了老鼠以后,不急着咬死,反而要戏耍一顿一般。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左先生自断手脚?”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头发花白,身体健硕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面色冷峻的黑衣保镖。
见到来人,陆允非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原本的嚣张高傲的模样瞬间不见了,整个人像霜打了的茄子,头低的特别低,和之前判若两人。
“你谁呀,敢这么说话,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老头你是瞎了眼吗,敢来这里放肆!”
陈姐见好事被人给打断了,十分不爽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连珠炮一般的叫嚷起来。
“呵呵,我是他爷爷,陆敬川。”
“陆,陆敬川?”
一瞬间,陈姐就傻眼了,他连连倒退了数步,最后跌坐在了沙发上,手里的红酒洒了全身,她都毫无察觉。
来人正是陆家家主陆敬川。
“允非,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背着我调用枪械,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胆子?”
“爷爷……我,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话想说?哼,你什么性子,什么脾气我会不知道?”
“我,我这全是为了咱们家族,这小子手里握着价值十几亿的秘密,如果我得到了,咱们家能每年获得很多钱……”
“闭嘴!”陆敬川脸色铁青的爆喝一声,整张老脸都不由自主的抽动了起来。
“左先生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要不然你早就死了,哪里还有你唧唧歪歪的份!为了几个钱你就敢这么嚣张跋扈,看来你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敬川气急败坏的叫道。
“左先生,都是我管教无方,今天这个臭小子得罪了你,我就把他交给你,随便处置好了。”陆敬川扭脸看向左道,十分讨好的说道。
看着一贯高高在上,威风八面的爷爷对一个比自己还要小许多的人赔笑脸,看着左道那种淡然的目光,一瞬间让陆允非的自尊心像是被大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
他终于他爆发了自己的大少爷脾气,陆允非抓起茶几上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他指着左道,恶狠狠的叫了起来,双目赤红,几欲疯狂。
“好!你给我等着,我总有一天会要你的命!”
“哼,就凭你吗?”左道冷冷的看了一眼陆允非,不屑的笑了起来:“我本来还想看在陆老头的面子上,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死罪可免,或最难饶!”
话音刚落,左道的手掌微微一抬,一道闪电从他的掌心奔涌了出来,咔嚓一声,狠狠的劈在了陆允非的双腿之上。
“啊!我的腿,我的腿,疼,好疼,爷爷救我,救我,我腰疼死了……”
陆允非摔倒在地,下半身焦黑一片,不时的有血水冒出来,他翻滚尖叫着,对着陆敬川绝望的伸出双手求救。
“这,左先生……”
陆敬川看着孙子的惨状,心疼的嘴角不停的抽动起来。
“他要足足疼够一个月,每天都这样,这是惩罚,再有下次,魂飞魄散,你可有意见?”
左道双眼微眯,冷冷的看向陆敬川。
“我,我不敢,这都是他应得的。”
陆敬川唉叹一声,缓缓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