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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9部分阅读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9部分阅读

    到点子上了,岂不就是这个理嘛,看来宝兄弟还得好好谢谢你这蟠表哥了。”

    宝玉笑着撒在贾母怀里说道:“原道是老祖宗疼我,才每次都到父亲那救我,现才就厌弃我了,只叫我蟠表哥来,老祖宗倒偷闲去了。”

    看着宝玉这样,大家又笑了一会子。

    王夫人说道:“等你表哥来了,宝玉你要和表哥好好相处才好,你这表哥性情模样俱是好的,你和他多相处,你老子看了也欢喜。”

    贾母听了,点头道:“正是这个理。”

    宝玉忙起身应了。

    贾母又对王夫人说道:“既是要来,想必那老宅子这会子也忙乱,我们不如留了来住些日子,你们姐两也好多聚聚。”

    王夫人起身说道:“是,能一起住着说话,是老太太疼我。这宝丫头在家就是独女,没有姐妹,也是寂寞,和姐妹们一处,也多些乐子,也是好的。”

    宝玉听着宝钗要一块住,忙笑着说道:“姐妹们一块住着,倒是好的,我也可和宝姐姐多亲近些,听说宝姐姐文采也是好的。”

    王夫人笑道:“可不是嘛,你宝姐姐的诗文都是你蟠表哥教的,岂有不好的。你们一处,也能谈得来,也多亲近才好。”

    贾母说道:“正是,姑娘们一处,也解了我的寂寞。”复又问王熙凤道:“既是如此,也好生收拾了一处给亲家住了才好。”

    王熙凤笑道:“我看这梨香院就好,又离着太太近,那院子也有一通街的小门,倒是方便的很。”

    贾母听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你立马派人去收拾了,妥当些,别怠慢了亲戚。”

    王熙凤看了眼王夫人,应道:“是”,便出了门吩咐了自不提。

    其实王熙凤不过是出了院子,哪真的吩咐了什么,老早就得了王夫人的吩咐,各样物事都已经预备下了。

    大伙正说笑,就见王熙凤进了来,笑着说道:“老祖宗,太太,薛姨太太的轿子都进了城门了,不刻就要到了。”

    大家一听,忙都站了起来。王夫人说道:“快,开了大门去迎。“又吩咐边上的丫头:“你快去告诉二老爷,亲家来了。”丫头忙出去了不提。

    贾母说道:“我们都出去迎吧。”

    王夫人忙说道:“可不敢劳动老太太”。

    贾母笑道:“亲家好不容易来了,这也是亲戚的礼数。”说着方带着大家一道去了门口。

    而王夫人并王熙凤则出了垂花门,就见着薛夫人并宝钗和丫头婆子入得内来。王夫人和薛夫人见了面,俱是眼里含泪,悲喜交加,自不必说。

    待得随了王夫人等进了内里,见着满院子站着丫头媳妇,而正上方,贾母带着众人站着,薛夫人忙上前拜了,笑着说道:“老太太,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硬朗,越发像老寿星了。”

    贾母拉着薛夫人的手说道:“托福托福,姨太太一向可好,到底是把你们等来了。”又见着一个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胸前挂着金锁,薛夫人笑道:“宝钗,快给老太太请安。”

    宝钗忙在垫子上拜了,贾母笑道:“好一个标志的美人,姨太太大福啊。”

    薛夫人笑道:“哪有老太太的福气”,看了四周,“这么多标志的美人陪着,又是孙女,又是外孙女的,像是要把这天下好的都集来了您家了。”

    说着大家亦笑了一会子。而宝钗和三春说笑着,只觉得有一人在打量她,便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翩翩公子,穿着大红的卦衫,头戴金冠,样貌极好,只是眼神太放肆了,宝钗心中不喜,面上却不露。想来能站在此的,应该就是母亲哥哥说的,那个衔玉而生的表弟了,可见是常日在内帏女儿处厮混,身上总带着股子胭脂味,唇红齿白的,哪有一点男子气概。虽脸长得可和哥哥一比,别的却是差了远了。

    又见着他身边一个婀娜的女子,看着宝玉看她,面上露出不喜,眼含幽怨,又似怨非怨的,可见应该是母亲说的那位林姑娘了,见二人神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样子,宝钗心里已经有数。

    大家叙了会子话,方迎着进了内堂坐了倒茶。

    贾母说道:“姨太太远来,这日子里的,宅子想是也有不妥当的,不如先在这住着,我让凤丫头把梨香院收拾出来,你们住着也方便,离你姐姐的院子也近。”

    薛夫人站起说道:“那是老太太疼我和姐姐了,只是我们虽在这住着,可日费供给,一概都免,才是亲戚相处之道。”贾母和王夫人知他家不难于此,也从其自便。

    贾母又说道:“听你姐姐说,你那哥儿今年得了解元。”

    一提到自己的儿子,薛夫人脸上都笑开了,说道:“不过是他的运气罢了。”

    贾母笑道:“这是姨太太谦虚,哪有这样好的运气,可见是有才学的。”又问道:“如今来了,哥儿有什么不便的,也尽管说。”

    薛夫人笑道:“这样住着,哪有什么不便的,他还说要好好像姨夫请教学问呢。”

    王熙凤在旁笑了,说道:“这不正是应了老太太那句话嘛。”又对着宝玉说道:“宝兄弟,这会子你可真得好好谢谢了。”

    想起前刚说的话,大家复都笑了。王夫人对薛夫人说道:“我那宝玉,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怕他老子,刚还说,这蟠儿一来,不就救了他的场,这以后他老子来找,只管去寻蟠儿救他了。”

    薛夫人听了,亦对宝玉笑道:“你这表哥最是随和,在家时也最是照顾那些小辈,你以后有什么,尽管去寻他就是。”

    正说着,邢夫人见着宝钗胸前挂着的金锁,极是富贵。这金锁可不是原著里的纯金样式,而是薛蟠寻了名家专门制作的,上还镶嵌了不少小宝石,但却不显俗气,反添了雅致,又在佛前开了光,真正是美丽富贵的。邢夫人说道:“姨太太,我看这宝姑娘胸前佩的这锁倒是极雅致好看的,不知是哪做的,改明我也让人做一副来。”

    听了这话,薛夫人忙命宝钗摘下来,盛着给贾母等看了,大家都瞧着这金锁,细看来,真正是好看的很,就算是他们平日里见惯了首饰珠宝的,也是啧啧称奇。

    薛夫人见着大家传看完毕,才笑道:“大太太可不知道,这锁也是有由头的,做来也真正是煞费了苦心。”

    “这宝钗小时生了大病,瞧了多少名医也不见好的,只一日来了个癞头和尚,开了一海上方,又赐了一句话,‘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命刻在金器上带着,不离身才好。这蟠儿寻得名家千万求了才做了这样的,这上面的宝石亦是蟠儿寻了的,颗颗都是上乘,做好后,我那儿又带了到宝刹请高僧开了光,这才算完。没承想,这宝钗一带上,没几日光景就好了,这才让她片刻不离身。”

    众人听了,更是称奇,贾母双手合十,对宝钗说道:“阿弥陀佛,可见是你哥哥的诚意感动了神佛,才保了你的平安,看在你哥哥千辛万苦的寻得,你也得好生戴着才是。”

    宝钗忙站起应了,接过金锁戴了。

    王夫人听得此话,又想到自己的宝玉也得了个玉,这不正好是金玉良缘吗,想着又看着宝钗,行事大方得体,又知书达理,人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又是自己的嫡亲外甥女,家世又好,又有个前途似锦的哥哥帮衬着,配着自己的宝玉真正是再好不过。这蟠儿虽是宝玉的表哥,可这哪有自己的妹婿亲,如若以后宝玉娶了宝钗,那蟠儿也可多照应这他们俩,这王夫人越想越觉得好,越看越觉得宝钗顺眼,真是揉进眼里也不嫌疼。

    而黛玉却另是一番心思,听着薛夫人的话,真正是羡慕宝钗,有家,有母亲和哥哥疼着爱着,而自己呢,不过是漂泊的一外客而已,父亲又远在扬州,除外祖母,真正无依无靠,想着心越发酸了,但看着满堂的欢笑,她亦只得忍着,悄悄地用帕子擦了泪。

    贾母和着说笑,又对旁边鸳鸯说道:“你打发人去看看,这蟠哥儿见过老爷们了没,见过了,也让带来。”说着对着薛夫人说道:“我们也见见这蟠哥儿,宝玉也先认认你这兄弟。”

    薛夫人忙站起来说道:“老太太见笑了,他哪有宝玉的出色,况他是男客。”

    贾母笑道:“不妨事,大家都是亲戚,这里的姑娘们也都是他的表妹们,况他也只十六岁,传了来,我们也瞧瞧他。”

    鸳鸯方传了小丫头去了不提。

    入京(二)

    且说薛蟠带着众家人走到荣国府,只见得贾琏在门口站着,薛蟠忙下了马,走上前去,亦不知道是什么辈分,也不好答话,幸贾琏笑着说道:“可是蟠兄弟,我是你的琏二哥。”

    薛蟠方知道这就是王熙凤的相公,他的表姐夫,忙拱手道:“见过琏二哥哥。”

    待互相见了礼,薛蟠方迎着薛母下了马车,自有仆妇带着进了内宅,而薛蟠亦随着贾琏去得外书房。

    一路行来,确实是亭台楼阁,自有一番气派,只听得贾琏说道:“我听凤哥儿说你可是今年中了解元,真正是好本事。”

    薛蟠笑道:“不过是运气罢了,想来琏二哥哥是受了祖宗荫庇,不用受这份罪过,如果真要去考,以琏二哥哥的才华,亦也是好的。”

    贾琏听着,亦笑道:“我是知道自己的能耐的,也听了些考场的事情,也难为你能忍的下。”

    正说着,便进的内书房里,只见贾政、贾赦、贾珍、贾蓉赫然在座。其实如若是原著中的薛蟠,哪有引得他们如此重视的,不过是看在亲戚的份上罢了,可如今,薛蟠眼看着亦要分属同僚,且是科举出身,自比受祖宗荫庇着要强,在仕途中又比他们走的远。

    薛蟠见了,忙上前跪了见礼,又和贾珍见礼,复又受了贾蓉的礼,各人见过,方才坐下喝茶。

    贾政最是喜欢这仕途上有出息的,况还是自己的外甥,更是多了层喜欢,今日见了薛蟠,仪表堂堂不必说,且入得内来,自有一股子威严和优雅,这喜欢又多了一层。

    “我听说你中了乡试第一名,真正是进益了。”

    薛蟠忙起身说道:“托父亲和老师的福,外甥方有微末进益,如今忝为解元,不过是还未有好的,如今入得京来,只望在会试中微有名次,外甥就心满意足了。”

    这不过是谦虚之言,但见薛蟠答话之间,未有一点怯色,就已经比旁的强许多了。

    贾政抚了抚胡须,说道:“薛公在世时,亦提起过你拜了一位老师,教你到现在,如今可在?”

    薛蟠说道:“张先生却是父亲请来的,当年也只答应教我一人,旁的相请,却再未同意,外甥有今日,也是多亏老师提点之恩。”

    贾政又问道:“听说他也曾在朝为官,不知是?”

    薛蟠回道:“外甥也不曾多听老师提起,只是知道他和林如海林大人是同科的进士,曾做过内阁侍读,司经局冼马,旁的外甥也不知了。”

    听着如此,想是也不曾留名,但贾政复又问道:“他叫什么,想是可能见过也犹未可知。”

    “老师姓张,名笃庆,字历友”。

    贾政想了想,“是他”。又看着薛蟠,道:“看来你真正是有造化的。”又和贾赦交换了个眼神。直到疑惑了旁边的贾珍、贾琏和贾蓉,连薛蟠也有点迷惑了,难道老师这么有名。

    见着众人的疑惑,贾政叹息着说道:“他已经不再朝十余年了,难怪你们不知道他,可如果提起他的大哥,却没有人不知道的。”

    见着众人想问又不敢问的,贾赦笑着说道:“蟠儿真正是好造化,这张先生的大哥,就是当今天子在做太子时的太子太傅,如今的文渊阁大学士,礼部尚书张筑贤,张大人。而那张先生也是曾侍读于先帝,虽不热衷于官场,倒也是很受当今天子的尊重。”说着看着薛蟠说道:“如今,蟠儿既能拜得他门下,以后凭着张家在仕林中的声望,岂不是前途顺遂。”薛蟠听的,却是真正放下心来,听着此言,那么张家就是真正的站在皇帝这边,薛蟠能够被张先生收为弟子,那么至少也说明他也是站在皇上这边,只要他自己不走岔子,站错队,那么,一切都可顺利起来。

    心里百转千回,但薛蟠面上却不露,只躬身说道:“能被老师收入门下,是外甥的造化,外甥定也不负老师这些年的教导。”

    如若是一般人,听得这样的消息,早就喜形于色,可薛蟠却不露神色,在众人眼里,又更是高看他一分。贾政很满意这外甥的表现,也越发的亲近了,说道:“那张先生可随你进京了?”

    “老师比我早几个月入得京来,现已回了张府。”薛蟠自不会说什么自己的房师是张筅吉之类的话,总还是有所保留点好,今日的消息已经够震撼了,也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恩,既如此,你当去拜会才是。”

    薛蟠忙说道:“我来时,老师有过吩咐,待都安顿好了再去也不迟。”

    贾政点了点头,复又说道:“你如今进京,应是为了明年三月的会试,要好生准备才是,切不可荒废了功课。”

    “外甥省得。父亲在世时,长听父亲说姨夫的学文是极好的,如今外甥也想多向姨夫请教,望姨夫不吝赐教才好。”

    听得此话,贾政哈哈大笑:“薛公怎能说如此话,我的学问怎比得上你的老师,只略通些罢了。你得空自可来我这,我这里还有好些个幕僚,也俱是有才学的,改日你来,我们互相探讨一番就是了。他们听说你来,也是高兴,都说要见一见这少年解元,长的是何模样。”

    贾赦在旁说道:“自是要多多切磋才好。”又对着贾政说道:“这下你总算是高兴了,来了个年轻的,你这作诗作学问的也越发热闹了。”

    贾政笑着说道:“还是以学业为主,你三月的会试,眼见着也没几个月了,且安心在这住着,好好准备了,切不可和家族里的那些纨绔们玩耍在一块,有什么不懂得,除可问你老师,也可来问我,我定好好教导于你,方不负我和薛公多年之交。”

    薛蟠忙躬身应了。

    正说着话,只见一个丫头进了来,说道:“启禀各位老爷,大爷,老太太问,蟠大爷可见过了,如好了,带过去也让见见在回。”

    贾政忙站起来,说道:“既是如此,琏儿你带着你蟠兄弟去老太太处,回来我们在摆宴接风也不迟。”又对那丫头吩咐道:“你去回太太,就说姨太太已有了年纪,外甥年轻,如今又要准备会试,在外倒不方便。咱们东南角上梨香院,那一所房十来间空闲着,叫人请姨太太和姐儿、哥儿住下了甚好。”

    那丫头忙躬身应了。

    薛蟠拜别了各位,方随着贾琏入得内宅。

    方进了贾母的院子,只听得传来阵阵笑声,有丫头见着贾琏并一年轻公子进来,猜定是姨太太的哥儿薛蟠,忙说道:“琏二爷、薛大爷来了。”

    贾母等正说笑,听得外头的话,都往外瞧着。众姐妹听了,也都站了起来。

    只见贾琏先入得内来,后跟进来一个翩翩公子,生的俊逸非凡,又兼之有儒雅之气,身材也是挺拔修长,行动之间,干净利落,好一个少年郎。

    薛蟠进了来,薛母忙起身说道:“蟠儿,来见过老太太。”

    薛蟠忙跪下拜了。贾母见着就很是喜欢,英俊潇洒的青年公子,像是画里走出来一样,忙笑道:“姨太太,还不扶了起来,真正是好模样,真正是姨太太的福气。”

    薛母笑道:“他哪当得起老太太的赞,不过是略齐整些罢了。”

    复又对着王夫人说道:“这是你姨妈。”

    薛蟠亦跪了,说道:“请姨妈安。”王夫人笑着扶了起来,仔细的端详一番,笑道:“这样的公子,该是当我女婿才好。”

    听的此言,贾母哈哈笑了起来,“他这样的模样家世人品,你道是没有好的?恐是他看不上我们家的,嫌粗鄙了。”

    薛母笑道:“满天神佛,老太太这样人家的,闺女都天仙似的模样,恐是蟠儿不配才是。”

    说着亦对着邢夫人说道:“这是大太太。”

    薛蟠亦跪了,薛母又指着王熙凤说道:“这就是你舅舅家的女儿,你的表姐,小名凤哥儿。”

    薛蟠躬身道:“表姐安。”

    王熙凤站着笑道:“往日里都说我粗鄙,如今我有了这样才貌双全的兄弟,看你们还说我不成。”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薛蟠又和众姐妹见了礼,薛母才说道:“这就是你的宝玉兄弟,你两以后要好好相处才好。”

    宝玉自薛蟠一进来,就觉得这位哥哥生的真是不凡,往日里只知道自己是好的,今儿才见了更出色的,又见他温文尔雅,不像旁的男子般粗鄙,更是心生喜欢,越发想要亲近些才好。忙躬身向薛蟠行礼道:“蟠大哥安。”

    薛母见两人见礼完,才说道:“你们不比旁的亲戚,应该更加亲厚才好。”又对宝玉说道:“你蟠大哥如今掌管着家里的各营生买卖,你要缺什么,只管找他就是了,他虽有不得闲的,可他手下的管事却各各都是好的,办事也很妥帖,你吩咐了,自会帮你办好。”

    薛蟠亦说道:“母亲这话很是,宝兄弟,有事尽管找我就是。”

    贾母见着薛蟠和宝玉如此,亦是开心。

    那回话的丫头才上前来,把贾政的话说了,方退了下去。

    贾母方说道:“既蟠哥儿住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寻你凤姐姐也是一样的,只多照顾着些宝玉,也好好带带他,也省得他老子整日里寻他的错。”

    薛蟠笑道:“住在这里,诸事都齐全,没什么不方便的。且我见宝兄弟人品样貌都是极好的,想来姨夫骂他也是为他好。父亲在世时也常骂我不长进,如今我能如此,也多亏了父亲的教诲。”

    贾母听了,欣慰地点了点头。

    贾琏在旁看着,见说话差不多了,方回道:“老太太如若没旁的事,孙儿就带了蟠兄弟出去,老爷们已命人在前面摆了接风酒,想是也要开席了。”

    贾母听了,说道:“去吧”,又对薛蟠说道:“得空也来陪我这老婆子说道说道,只要不嫌我啰嗦就是了。”

    薛母忙笑道:“能来解老太太的闷,是蟠儿的造化,岂有嫌烦的道理。”

    贾母听着笑了,薛蟠才告退,随着贾琏去了不提。

    回娘家

    待得吃了接风酒,薛母、宝钗自把各种土仪礼品奉上,无不精巧华丽,亦有易趣非凡,更是合着众人的心意,王夫人见着薛家这样的光景,更是觉得体面异常,连着丫头婆子们也都备有礼物,更是得了她们的感谢称赞自不提。

    薛家母子等终于在贾府梨香院安顿了下来,薛母与宝钗更是把周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一点也不忙乱,这就更体现了薛蟠这些年治家的本事,这些个下人虽对贾府也充满着好奇,可都安守本分,各司其职。

    第二日,薛母带着宝钗、薛蟠去往哥哥王子腾的府宅拜访。一路人马刚浩浩荡荡来到王府门口,只见大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着姑奶奶回来,忙迎了上来,跪道:“给姑奶奶请安。”

    薛母下了轿,见着老管家,忙扶了笑着说道:“您老还硬朗,多年不见,难为你亲自来迎。”

    管家说道:“姑奶奶一切都好,多年不见,今日终于又回来了。”

    薛母眼中湿润,说道:“是啊,真正是许多年了。”忙回了神,指着薛蟠和宝钗说道:“这是我儿子,薛蟠,这是我的女儿,薛宝钗。”

    大管家忙又要下跪,薛母忙止住说道:“不用和他们见外,他们年轻,担待不起您的礼。”

    大管家躬身道:“姑奶奶还是和当年一样爽利。姑奶奶,表少爷、表小姐快请进吧,老爷怕是要等急了。”说着引着众人入得内堂来。

    刚转过回廊,就见着嫂子杜氏在院子里站着,薛母忙快步走过去,“嫂子”。两人见面自是高兴异常,眼中含泪。

    “老爷前几日就说到,你总该来了,昨儿接到凤哥儿的信儿我就知道,你今日必来,老爷也是才从衙门回来,正等着呢。”

    又看着后面的宝钗和薛蟠说道:“这就是蟠儿和宝钗吧,都长这么大了,姑奶奶真正是好福气。”

    薛母笑着说道:“嫂子别夸他们,他们哪有什么好的,不让我操心我就念佛了。”

    又对薛蟠和宝钗说道:“快来见过你们舅妈。”

    薛蟠宝钗方拜了,杜氏忙扶起来,一手拉一个,仔细地看着,说道:“真正是模样好,怎么就生了这样好模样的。”

    又笑着对薛母说道:“我们进去吧,来了这一会子,也不曾喝口茶。”

    说着与众人进的正堂,只见王子腾正站在厅里等候,见着薛母等众人,忙迎了过来,薛母更是快步上前,“哥哥。”

    王子腾见着多年未见的小妹,连说:“回来就好,就好。”

    大家哭了一阵,方好了。薛母擦干了泪,笑着说道:“蟠儿,宝钗,快见过你们舅舅。”

    待见了礼,王子腾见着薛蟠周身的气派,方说道:“好”。

    杜氏方又介绍了再坐的各媳妇孩子等,又和薛夫人、薛蟠、宝钗见礼。

    待得众人礼毕,王子腾方问道:“如今可是住在贾府?何不住在这人,也是方便。”

    薛夫人笑道:“哥哥是知道我的,向来和姐姐要好,如今能多多亲近些,我自是欢喜。况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待得宅子修缮好了,就搬过去。”

    王子腾见妹妹此说,亦笑道:“你呀,还是这么直的性子。”又问道:“还是那薛家的老宅子,那可是多年没人住的,如若不行,就再搬回来,你和你嫂子也多叙叙旧,省得她老念叨你。”

    薛夫人说道:“我知道嫂子疼我,现住在京城,不比金陵,也是极方便的,嫂子如若不嫌我打扰,我就经常过来。”

    杜氏拉过薛夫人的手道:“我的姑奶奶,可不就是要常过来陪我说说话,才全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是。我们现修缮的宅子,是蟠儿前些年派人来买的,离这也近,待搬了来,我们也可多往来些。倒时我也请哥哥嫂子,还有众位侄儿媳妇们来我们园子逛逛,我们也热闹一回。”

    说了会子话,王子腾方说道:“你们姐两就到内堂去叙话吧,我带着蟠儿去见见我那些不成器的。”

    薛母笑道:“侄子们都是有出息的,就哥哥要求那么高。哥哥可是松着些蟠儿,他可比不得侄儿们那么有出息。”

    听着妹妹此言,王子腾哈哈笑道:“我看妹妹这么些年,这嘴上功夫倒是练得更纯熟了。”又笑着对杜氏说道:“我说这凤哥儿随谁呢,原来是随了妹妹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薛蟠随着王子腾走去外书房,只听得王子腾说道:“蟠儿,听琏儿说你的老师是张笃庆张大人?”

    真正是没有什么消息是藏得住的,恐是京城里许多的有心人都知道了吧。薛蟠心里感叹着,嘴上却说道:“是,正是家师。”

    王子腾点了点头,说道:“好生随着你的老师学习,切不可偷懒。”

    薛蟠恭敬地答道:“是,外甥知道。”

    王子腾点了点头,看着薛蟠眼中尽是慈祥,“你是个有出息的,小小年纪就中得举人,前途不可限量,但不可骄傲自满,为人要谦虚方正才好。”

    见薛蟠点头,王子腾满意的笑了。

    待到了书房,只见里面站着四位男子,想必这些就是舅舅的儿子,薛蟠心里默默记下了他们的样子。

    见着王子腾进来,各位忙站了起来,见过了父亲。王子腾坐了,方指着四人说道:“这是你大表哥王阮,你二表哥王陇,四表哥王邺,五表哥王陌,都不过是在衙门里任些虚职,不过对京里倒熟的很,你有什么不懂得,自可请教于他们,你三表哥王郤现不在京中,改日再见吧。”

    又对四人说道:“这就是你们二姑奶奶的儿子,你们的表弟薛蟠。”

    五人方见过了礼,亦不过说些勉励之类的话,自不必提。

    只说薛母随着嫂子进入内宅,方在正房里坐了,杜氏便说,“这蟠儿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可定了亲了?”

    薛夫人笑道:“还不曾,我挑花了眼,也拿不定主意,且他也要准备科考,也无暇此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这不,我正想求哥哥嫂嫂,帮我也留意着些,寻个好的,不要求家世多显贵,只要人品周正方好。”

    杜氏点头,笑道:“蟠儿的事,我亦听说了,真正是出息,明年的会试殿试,岂不要金榜题名,到时候,京里的媒婆岂不是要把薛家的大门也踏破了,倒是在慢慢看吧,我和拟哥哥也帮你留意着。”

    薛母听了笑道:“这才是好,我一个妇道人家,总是有些顾不上的,现有哥哥嫂嫂帮着,我也安心些。”

    杜氏又看着宝钗,说道:“宝钗可许了人家,我记得没错的话,她比蟠儿要小两岁,也该到了时候了。”

    “也不曾,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和她哥哥宠着爱着,如今,也是要给她寻个知疼人的,家世倒是其次,蟠儿也是这个意思。”

    杜氏笑了,对旁边的媳妇说道:“你们几个也别在这伺候了,带着宝钗去我们园子里逛逛,中午席面就摆在水阁里,那儿也敞亮,也舒爽。”

    各媳妇忙应了,带着宝钗去了。

    杜氏见着走远,方说道:“我见着大姑奶奶的意思,是看中了宝钗,要许给她的宝玉,你可曾知道?”

    一想到此时,薛夫人叹了口气道:“姐姐也曾提起过,但没有明说,我也就没回。”

    见着薛夫人这样的表情,杜氏笑道:“怎么,看你这意思,是有不愿意的?”

    “哪能啊,宝玉这样的家世,长的也周正,只是我恐宝钗配不上罢了。”顿了顿,薛夫人接着说道:“蟠儿也知道此事,他的意思是想给宝钗找个朴实些的,家门不用太大,内里不复杂,姐姐家大业大,人又多,怕是宝钗处不惯。”

    杜氏操持了家业这么些年,又是见过宝玉的,怎不知道姑奶奶的意思。确实,按宝玉的家世来说真的没的说,只是人太没上进心,不是个能成大事的,况整日在丫头姑娘处厮混。

    杜氏点了点头,亦是明白了姑奶奶的意思。

    这王府又是摆席面接风,又是游园赏花,好一番热闹,薛夫人才和宝钗、薛蟠方回了贾府不提。

    赐字

    一说忙了几日,薛蟠终于随着母亲拜见了在京城中的众亲戚,送礼,还席,好是忙活。这日正得闲,薛蟠问道:“倩雪,我带了来的给老师的文房四宝你帮我收哪了,我今日得空,正好去拜见老师去,你帮我拿了来,让三儿收着。”

    倩雪从内房里走出来,笑着说道:“我的爷,这样要紧的东西,我自是收拾的妥帖,自管放心就是,我一准给三儿,也让他放好,可别磕着碰着的。”

    薛蟠听得此言,点了点头,放下了心。又命丫头帮他穿了衣服,才正准备出门,只见薛母从正房里出来,说道:“我的儿,你这是去哪,也带着个妥当的人跟着。”

    薛蟠见了母亲,忙躬身道:“娘,孩儿去拜见老师。我这到京也有几日光景,如今诸事都办妥了,自是要去拜会一下老师,也聆听一下老师的训示。”

    薛母是最放心这张先生的,她也听了这张先生的背景身家,自是感激不尽,蟠儿能得了这样的老师管教,也是他的福分。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去,可备了什么礼没有,且妥帖些,贵重些,也显得诚意。”

    薛蟠自是知道老师的喜好,不喜欢那些金啊玉啊的,笑道:“儿子省得,备了各文房四宝,亦是些有钱也难买的东西,老师看了定会喜欢,又雅致又实用。”

    薛母听了,点了点头,笑道:“那你就去吧,好生听着你老师的教诲。完了就早些回来,可别野了出去。”

    “知道了,母亲。”

    看着薛蟠走远,方笑着去了王夫人处不提。

    只说薛蟠骑着马,随着小厮们往张府去了,一路行来,端地是天子脚下,自有一番气派,薛蟠是见惯了现代的车水马龙,还不觉得怎样,可随来的小厮却是觉得连眼睛都不够瞧得了。

    薛蟠见着如此,笑道:“你们可给我听仔细了,这京城可比不得金陵,随着你们横行。你哪知道这路过的就不是个皇亲国戚?小心生事得罪了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小厮见着薛蟠严肃的表情,忙收了心神,点头应了。

    薛蟠又道:“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你们见着这贾府的辉煌权势,可他们家的奴才也不敢在那些皇亲面前横行,岂不知有这样一句,说在这京城,砸块砖下了,都可磕到个皇亲。这话我只与你们说,你们也别外传,自个儿当心着才要紧。”说着严肃的说道:“如若让我知道,你们在外惹事,仔细了你们的皮,倒时,三四辈子的老脸也丢在那儿,可别怪我。”

    三儿等众小厮忙说道:“爷放心,我们省得,定不给爷惹事。”

    薛蟠点了点头。

    到了户部街北街,这里住的俱是国公、官吏的府邸,倒是比刚过的街要冷清些,人来人往也俱是些穿着体面的人,薛蟠忙停了马,三儿会意,下马问街上一个穿着藏青长袍的人道:“请问这位爷,张府怎么走?”

    那人见着薛蟠等人穿着非凡,也不敢倨傲,问道:“哪个张府?这里有好些个张府?”

    “就是张笃庆,张大人的府邸,其兄长是礼部尚书张筑贤大人。”

    那人一听,忙笑道:“原来是这家,你过了这街口,往北就是了。”

    三儿忙谢过,上了马,随着薛蟠等去了。

    转过了接口,不远处,就看见门外两个石狮子,上面赫赫挂着匾额,上书‘张府’二字,大门大开,门外站着些许小厮门房。见着薛蟠等人下马,衣着不凡,也不敢放肆。薛蟠上得前来,问道:“这位小哥,请问张笃庆张大人是住这吗?”

    那小厮说道:“回这位爷,这正是我们二老爷。”

    薛蟠忙递上拜贴说道:“那麻烦小哥通传一声,就说学生薛蟠前来拜见恩师。”说着,三儿忙从袖中拿出了一块银子来,偷偷的塞给了他。

    听着是二老爷的学生,那小厮更是不敢怠慢,也不敢要他的银子,笑道:“既是二老爷的学生,这小的可不敢要,您且稍待,我这就进去通传。”说着就忙跑了进去。

    没过多久,只见张起跑了出来,见着薛蟠说道:“大爷,您来了,老爷正等着呢,随我来吧。”

    薛蟠见是张起,笑着说道:“本是早要来的,只是这应酬实在是多,方拖到了今日,老师没怪我吧?”

    张起笑道:“哪能啊,前次老爷还说呢,大爷这些天应酬多,可别累了身子才好。”

    薛蟠听了,放下了心,对小厮们说道:“你们在这等着,三儿带着礼物随我进去。”说着带着三儿进去了。

    张起笑道:“大爷您这是越发客气了,老爷还稀罕您的东西,您来了,就够老爷高兴的。”

    薛蟠知道老师疼惜他,说道:“也只这一次,我亦知老师不爱这些虚礼,这次就全了我的礼数吧。”

    张起笑了,带着薛蟠等进了书房。

    一拉门帘进去,只见除了张先生,还有一个老者赫然在坐,薛蟠也不知道是谁,亦不敢称呼,只得先跪下,给张先生行礼道:“学生薛蟠,前来给老师请安。”

    张笃庆多日未见薛蟠,也是怪想的慌,这十年来,真可谓是日日相见,待得薛蟠不在眼前晃了,还真是闷得慌。一听他来,忙让张起去迎了来,如今见着,比往日瘦些,想是旅途幸苦,又多了些应酬。

    张笃庆哈哈笑道:“蟠儿起来,和我还整这些虚礼,来人,上茶,看你这一路来,歇歇吧。”

    旁边的老者看着如此的张笃庆,哈哈笑起来,说道:“我说庆弟,你这是越老越有趣了,当年也不曾见你对侄儿如此,如今却越发的婆妈起来。”

    听了老者此话,张笃庆也是无奈一笑,说道:“我和蟠儿相处十年,正是在我最伤心之时,是他抚慰了我丧子之痛,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我的儿子了。这些年来,我亦是把他当我的孩儿一般看待,悉心教导,眼见着他大了,又为他的前程操心。”

    说着,笑看着蟠儿说道:“这是我的长兄,你叫他大伯就是了。”

    原来这老者正是张笃庆的大哥,当今天子的太傅,现任礼部尚书的张筑贤大人。听了张笃庆的话,又是笑道:“正是,你是庆弟的学生,就和我的侄儿一般,叫我一声大伯正可。”

    薛蟠听了,跪下说道:“薛蟠见过大伯。”

    张筑贤笑着点头,说道:“难为你伴着庆弟多年,如今看来,仪表堂堂,真正是个好孩子。”说着又笑看着张笃庆说道:“怪道你这么多年都不舍得回家,原来是藏了这么个佳徒。”

    薛蟠说道:“我可当不得大伯称赞,能伴在老师身边,是晚生的福气。”

    听了薛蟠的话,张筑贤笑道:“你叫薛蟠,可有字没有?”

    还不待薛蟠说话,张笃庆说道:“还没呢,他父亲去的早,我本是打算他高中了再赠个给他,如今既然兄长问起,不如就赐个字给他吧。”说着狡黠的看着兄长。

    听了此话,张筑贤又是笑道:“原来庆弟是在这等着我呢,也不待你这样护短的。”又说道:“既如此,我就赠你一个字吧。”

    说着,捋了捋胡须道:“你这名中的蟠,自是有屈曲,环绕,盘伏之意,可见是根基稳固,亦可解为盘龙之意,但龙乃天子的象征,如若用此字,则太张扬,岂不知过犹不及。”

    说着在屋中走来走去,又说道:“当年唐太宗曾对魏徵说过一句话,‘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亡;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荣辱。’这蟠字已有稳固之意,而少知明理,不若就叫镜心如何?”说着又摇头道:“此字太阴柔,不如换个谐音字,景星二字,正好。”说着一拍手,越想越觉得妙极。

    张笃庆在旁听了,朝薛蟠眨眨眼,说道:“妙极妙极,蟠儿,还不谢大伯赐字。”

    薛蟠亦是知道老师的苦心,忙鞠躬谢道:“谢大伯赐字。”

    张筑贤笑道:“你是有了个好老师。得空也常来,你老师的学问不错,岂不知还有我的一份功劳,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来问我,旁的不会,这做学文,还是可以的。”

    张笃庆笑道:“能得兄长指教,这是蟠儿的造化。”

    张筑贤见着薛蟠如此年轻,说道:“还是他自己知上进才是,如今见来,不过弱冠之年,他的文章辞赋,吉弟也拿给我看过,当真是好的,可见是进益了,也不枉你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

    薛蟠听了,忙谢过,口中直称自己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张笃庆见着兄长亦称赞于他,笑道:“他甚合我意,此次回来,除了他科举之事,亦也是要为他安排一门妥当的亲事才好。”说着叹了口气道:“我从不曾对人提起,薛公在世时,亦托我留意此事,恐薛夫人有所不周之处,如今他也快及冠的年纪,也是时候准备此事,方了薛公对我的托付。”

    又对薛蟠说道:“我知你的舅舅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王大人,也会为你留意此事,你若有中意的,也?br />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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