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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9部分阅读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9部分阅读

    薛蟠一笑,但书香等心里却也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未来的主母奶奶会是怎样的人,又怎么对她们这些大爷身边的丫头。

    作为主子屋里的丫头,对主子没有些念想,那是不可能的,但书香看着倩雪和昭雪姐姐相继出嫁,大爷又对她们姐妹没有任何的表示,就知道希望渺茫的。只希望自己也能够像姐姐们那样,配个好人家,也算是体面了。

    第二日一早,薛蟠就被书香、墨香等丫头并几个保姆嬷嬷叫了起来,像个木偶一般,任她们对自己折腾,换上了新郎的吉服,更是显得精神奕奕,英俊潇洒,神采飞扬。

    嬷嬷笑着赞叹道:“大爷这样一打扮,等会子去迎亲,定是要把街上的小媳妇大姑娘的都迷倒了一片。啧啧,看这身衣服,也只大爷穿着才好看。”

    墨香在旁笑了起来,“嬷嬷真是会说话,咱们大爷本就好看,穿什么都精神。”

    嬷嬷点了点头,陪笑道:“是,姑娘说的是。”

    穿戴好了,薛蟠去了母亲处,先向薛母请了安。原本今日去迎亲,是可以带着薛蝌一起去,可惜他们家正在孝中,带着丧事出现在喜庆人家是不吉的,是需要避讳的,所以刘氏以及宝琴和薛蝌今次都没有出现,刘氏亦只在下面料理一二而已。

    薛家虽在京城有些亲戚,但都是远亲。最后薛母还是找了宝玉,张氏兄弟以及几家还算来往的亲戚子侄帮忙,一起去迎接新娘。

    一路上锣鼓开路,薛蟠骑在马上,心思却没有旁人的喜悦,只认为这是件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街上到处都是人,他们都想看看能够迎娶郡主为妻的探花郎到底长什么模样。

    在路人指指点点中,终于薛蟠等人到达了福亲王府。

    福亲王府也和薛府一样,红灯笼齐挂,满目红色绸带,非常喜庆。但大门紧闭,只门前站着两个贵族少年和几个小厮。

    薛蟠下了马,只见稍大一点的少年公子上前一步,笑着说道:“水坚见过姑丈。”后面的少年也是笑着对薛蟠一拱手道:“水圮见过姑丈”。原来这两个小少年就是水婕儿大哥,也就是福亲王府世子的长子和次子。

    水坚狡黠一笑,双手一伸,道:“姑丈要进门迎娶小姑姑,先得过了我们这一关。红包拿来?”

    张霈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子,今日也得瑟起来了。还不给爷让开。”说这就要冲进去。

    水圮一栏,笑着说道:“挨,这可不行,没有红包,谁也不让进,我们素日里交情好也不行。”说着对身后的小厮说道:“小的们,拦住他。”说着后面就组成了一组人墙,水坚和水圮得意的看着薛蟠等人,气的张霈只牙根痒痒。

    张霆摇了摇头,从胸口拿出了两个红包来,交给了两兄弟。水坚和水圮拿出了红包一瞧,看到里面的银票数目,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互相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我们是满意了,外甥谢姑丈赐,但是我们的小厮们还拦着呢,我们可没办法,他们也要红包才行。”

    薛蟠看了一眼,好笑的说道:“这有何难,三儿。”

    只见三儿提了个精巧的小篮子,把布一掀,只见里面满满地都是碎银子,三儿招呼道:“要红包的都到我这儿来喽。”

    小厮们看了眼主子,得了示意,忙一拥而上,散了个干净。

    张霈得意的说道:“如何,这下该给我们开门了吧。”

    水圮笑着说道:“请姑父稍待。”说着走到门前,敲了四声,一长三短,大门才缓缓打开。

    薛蟠看了,笑着对旁边的宝玉说道:“原来这还打着暗号呢。”

    说着薛蟠被众人拥着进入了王府。

    随着指引的管事,众人来到了正堂,只见福王等王爷赫然在座,福亲王世子等陪坐,众人又是一番见礼。福王摆了摆手道:“闲婿要迎娶我女儿,可没那么容易,这在座的,按辈分,有你的叔叔和兄弟,他们还有要考你的。”

    张霆恭声说道:“王爷,如果让各位王爷都一次考过,岂不是误了吉时,不如以三关为限如何?”

    福王哈哈笑起来,和众王爷一商量,说道:“就按你说的。那第一关,就由北静王来出题。”

    水溶笑着一拱手,道:“众位王叔恕侄儿冒昧了。”方对着薛蟠道:“我曾听薛兄在金殿上以一首对联,得了探花之名,今日,我也出一个对子,请薛兄指教。”

    只见水溶提笔,在纸案上写道:“长长长长长长长。”

    此联一出,众人都呆了,这是什么联对,都是长(g)。

    张霈忙问身边的哥哥,“这是什么对子,哥,你看景星能行吗?”

    张霆也是心里没底,只担忧地看了眼薛蟠。

    薛蟠想了想,胸有成竹地在联对的下面写道:“长长长长长长长”。

    他这一写,众人又是惊叹又是惊讶,只水溶笑了起来,“好,当真不愧为圣上钦点的探花郎,水溶佩服。”

    “溶儿,你们打的是什么哑谜,把我们都闹糊涂了。”西宁郡王疑惑的问道。

    水溶一躬身,指着对联念道:“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zhang g g zhang g zhang g g zhang。)”

    他一念,大家一下都明白了,福王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滑头,这对子,也亏你想得出来。”

    东平郡王更是笑指着水溶道:“你出如此怪癖的联对,还好薛郡马对出来,若是他对不出来,耽搁了迎亲,你婕儿妹妹知道了,岂不怪你。”

    水溶道:“我是相信薛兄的文采罢了,如今看来,这也没什么难倒他的。”又指着薛蟠写的字道:“而我今日又见识了连福王叔都称赞的好字,被妹妹怪也值得了。”

    福亲王笑着点了点头,又道:“下面,有劳西宁郡王来出题吧。”

    南安郡王一听,打趣道:“你可是我们这里少有的武夫,手下人也不是吃素的,可别把我们郡马给折腾坏了,小心福亲王找你麻烦。”

    西宁郡王一叹,道:“你这还让我怎么考,真是的。我听说郡马能文能武,定也是能比划两下的,我让他们下手轻点就是了。”

    说着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侍卫道:“你就去向郡马爷讨教一番。”

    侍卫下得场来,像薛蟠一拱手,说道:“请郡马爷指教。”

    薛蟠看这架势,是非打不可了,只得摘下了新郎帽子,撩起了袍角,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侍卫出手有理,杂而不乱,一看就是历尽杀场之辈,薛蟠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好在薛蟠亦常和海师傅讨教对练,也能在他手下走上百招而不败。

    福王和众亲王郡王都看得很满意。这西宁郡王的手下,都是杀场上下来的角色,哪有那么好对付的,众人也不过是想看看薛蟠的身手如何罢了。

    只见薛蟠身若游龙,气息悠长,拳脚之中很是有章法,不是所谓的花架子,可见是下过苦功坚持练下来的。

    看着差不多了,西宁郡王说道:“好了,都停下吧。”

    薛蟠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西宁郡王再不喊停,他也只能认输。侍卫向薛蟠一拱手,“承让了。”眼中也满是欣赏。薛蟠也向他点了点头。这次比武,对薛蟠也是受益匪浅,往日里,他不过和海师傅,或者练武的小厮们对招,久了也就觉得没趣,难有进步。

    “薛郡马不错,少年可谓啊。我这些手下,十个武夫也挡不住他们,今日你能在他手上走那么多招而不败,足见你的功力。”

    薛蟠躬身道:“郡王夸奖,如您再不喊停,我也只能认输,毕竟我的体力也到了极限了。”又对着那是为道:“这位大人,真正是好本事,今日打的真痛快。”

    睿安亲王笑着说道:“五哥还是快点比下一场吧,若让侄女等急了,可跟你没完了。”

    福亲王指着睿安亲王道:“既如此,那最后一场就由你来考吧。”

    睿安亲王一拱手,道:“我见郡马才比武,想是已经劳累,这一场不如我就出一题,考一考场下的众位如何?”

    见着众人点头,才又道:“我们也不出那些捞舍子的,只一个哑谜,猜着了,就算过关。”

    “这是我早年听人说起的一哑谜,至于有没有人知道谜底,我不得而知,只当时听的时候,尽没有一人猜到,如今就说出来大家猜着玩笑罢了。”顿了顿,念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与猫狐猪狗仿佛;诗也有词也有论语里也有,非东南西北之中;各打一字组成词组 。”

    众人一听,忙苦思起来。

    宝玉看薛蟠神思笃定,好奇的问道:“蟠大哥怎么不着急,这谜也太怪了点。”

    薛蟠看了看众人,似都不知道的,忙在宝玉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宝玉楞了一下,细细一思索,不正是嘛,更是佩服的看着薛蟠。薛蟠心中感叹,真以为自己是神童吗,不过好巧不巧,现代看到过罢了,看来现代人的智慧也是无穷的。

    福王等看了薛蟠和宝玉的小动作,也故作不知。

    又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人答出,睿安亲王笑着说道:“大家可有了,吉时快到了,可别耽搁了才好啊。”

    宝玉期盼的看着薛蟠,薛蟠摇了摇头,又朝宝玉笑着点了点头,宝玉会意,只能站出来说道:“晚生已经有答案了,请众位赐教。谜底是猜谜二字,可是?”

    众人慢慢的读着猜谜二字,不正是如此,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不就是青,与猫狐猪狗仿佛,这些都一偏旁一样,合起来就是一个猜字。诗也有词也有论语里也有,不就是个言字,非东南西北之中,不就是迷路了,合起来正是一个谜字。想通了这点,更是豁然开朗。

    睿安亲王哈哈笑起来:“正是的,如今真是人才济济,这让我思了几年不得知的谜语,今日竟解出来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张霈看着大家,忙说道:“王爷,既然三关都过了,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去接新娘子了?”

    福亲王哈哈笑起来,“自然可以了。”

    薛蟠吸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在接新娘中受到亲友的刁难,是表示对未出阁的新娘的疼爱,越是难的,表示娘家对新娘越重视,是不可以随意欺负的。

    婚礼(二)

    好不容易迎了新娘从福亲王府出来,一路上吹吹打打,加上新娘一百八十抬的嫁妆,以及新娘的十六抬大轿,众陪嫁等加入进队伍来,真正是浩浩荡荡。可以说迎亲队伍前头已经到了薛家,郡主后面的嫁妆还没有出门,也是不为过的,可见当时排场的盛大。

    一天闹下来,现在已经是近黄昏之时,夕阳西下的余晖,映的半边的天空通红一片,白云朵朵而过,被照出了绚烂的色彩,刹是好看。

    薛蟠仰头看着天空,神色空蒙。此事,路旁的喧嚣和热闹似乎都已经离他远去,只余一片寂静之声。

    突然感到一个特别的眼神正在打量他,薛蟠忙循着望去,却只见路旁酒楼上一个转身的背影,亦似哪里见过。薛蟠想着有点像陛下的身影,不过又想到,陛下现在应该在宫里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觉得自己想的可笑,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叹了口气,收回神思,想着轿子中的新娘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虽然这么些年过去了,很多红楼的剧情薛蟠都已经忘记,但是有一点他确实仍有记忆,毕竟这是和他有关的事情,原来在原著中,薛蟠可是娶了一个闹翻了天的夏金桂,如今的新娘,可千万不要如此才好。

    虽然母亲和妹妹都在他面前不断地夸奖这德瑞郡主是如何的温柔,如何的贤良淑德,如何的好相处,又是如何的品貌,但薛蟠总认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心里仍有些忐忑不安。

    终于到达了薛府,真正是人声鼎沸,门口聚集了好些个亲朋好友相迎,薛蟠忙换上了喜气的面容以待。

    下得马来,薛蟠走到了亲友面前,躬身道谢,互相又是一番道贺不止。

    贾琏忙走了过来,脸上红光满面,笑着对薛蟠说道:“蟠兄弟你可如何谢我,今次应了姨太太之邀,我和你凤姐姐可是亲自来帮忙照应,忙类了这些日子,真正是辛苦。”

    今日如此大的日子,又是迎娶郡主,自是请来了众多亲朋好友,又有各王府等来道贺,场面也很是浩大,但毕竟薛家没有长者在,又无旁的男丁可打点招呼客人,薛蝌又带着孝不便帮忙,薛夫人只好请了贾琏夫妇来帮忙,再者他们也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薛母觉得能够更妥帖。

    薛蟠本想说些什么,不过算来算去,确实没有适合的亲戚可以,也只好同意了薛母的意思。

    贾琏和凤姐今日在这府中招呼,虽薛蟠官职小,却是在翰林院当差,自比旁的衙门不同,又有二等男爵的爵位,是今科的探花郎,又是圣上钦赐的婚事,娶的又是福亲王府的小郡主,京城中能来不能来的亦都送上了贺礼。

    这可把贾琏和凤姐忙坏了,这样大的场面,一生也难得几次可见。两人在这些权贵老爷和贵妇中间招呼,真是好不快活。

    薛蟠向贾琏一拱手道:“谢二哥哥照应,等忙完了这阵,我们夫妇两自当另设酒席道谢。”

    贾琏哈哈笑了起来。

    “还是蟠兄弟知道我,我是有酒有菜又戏听就知足了。”

    正说着,花轿已经到了门口。薛蟠在媒婆嬷嬷的示意下,走过去,踢了三下轿门,新娘才在喜娘嬷嬷的搀扶下缓缓地下了轿子。

    水婕儿今日穿的吉服和薛蟠的是一对一双,都是异常华丽,裙摆上面的金凤凰更像是要振翅欲飞一般,在烛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耀人眼球。

    这时正有一位请来的福寿双全的老太太,在花轿旁撒豆,口中念念有词,据说这样可以避邪免灾。

    新娘下了轿,大家拥着走进了正堂,薛蟠走在前面,水婕儿由喜娘搀扶着,进门时跨过了马鞍和火盆,才稳当地走在铺着红毡的地上。

    待薛蟠和水婕儿被大家拥着到了正堂,老爷们和亲戚贵妇分列两旁,正前方的供桌上放着薛父的牌位,张笃庆作为薛蟠的老师在左边次座上坐了,薛母在右边主座上坐了。

    薛母看着薛蟠穿着吉服,牵着新娘走进堂来,心中喜悦苦涩异常。从生出他来时那么小小的一个小人,只会在她怀里啼哭,小时候亦会在她身边撒娇的孩子,到如今已经要成家立业,独当一面了,岁月眨眼就过去了,薛母眼中尽是幸福的泪花。

    张笃庆也是高兴地连嘴都何不拢了,薛蟠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待如亲子一般,这门婚事他也算满意,如今薛蟠成婚,怎会不高兴。

    “一拜天地”,只听得一请来做主持的中年先生喊唱道。

    薛蟠和水婕儿方对着外面的天空拜了拜。

    水婕儿心中又紧张,又是喜悦。红盖头盖着脸,她只能看到众人的脚。但她知道身边的就是她的夫婿,未来要度过一生的人。这些天来,周嬷嬷等见过薛蟠的人,都一个劲的在她耳边夸他,更是让他她多了期待和好奇起来。

    正想着的时候,又听得喊道:“送入洞房”。手中便被递上了彩缎,牵着走入里面。水婕儿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呼吸也沉重起来。

    待走近了新房,早已经有请来的亲戚中的吉祥人撒了盛枣、栗子、花生等在床帐里。水婕儿由喜娘搀着,在床沿上坐了,等待着夫君掀开盖头。

    待水婕儿安顿好,喜娘才递上了喜秤。薛蟠心中深呼了口气,才拿起了喜秤慢慢地揭开了盖头,水婕儿的容貌才第一次映入了薛蟠的眼中。

    虽不过是中人之姿,但因为上了喜妆,又穿着鲜红喜庆的吉服,更添出了些温柔娇态来。薛蟠心中松了口气,看着倒是个好性子的。

    水婕儿从一片红中缓了过来,方悄悄地看了眼郡马。只见他穿着寓意富贵的吉服,更是衬得潇洒贵气,一道剑眉直至鬓角,眼神温柔中透着锐利,脸庞俊俏异常,亦有好看的嘴唇弧度,心更是跳的快了起来,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炽热的很。

    见薛蟠在旁边坐了,没有哥哥们的男子气味或者沾染的胭脂余香,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传来,很是好闻。

    只见喜娘把薛蟠和水婕儿的袍角扎在一起,又剪下薛蟠和水婕儿各一络头发,打成同心结,在火盆里烧成灰烬,又一喜娘端来了由红线连在一起的交杯酒,跪下递上。

    薛蟠望着水婕儿,心中感叹。这就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既然她要成为他的妻,那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敬她,给她想要的幸福,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薛蟠拿过了一杯樽酒,见着水婕儿也拿起了另一边,才缓缓的喝下。

    等一切仪式都过去,喜娘们方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留给小夫妻一点独处的时光。

    在红烛的映衬下,水婕儿更是觉得晕眩,低着头嚼着帕子。过了好一会,薛蟠才鼓起勇气,慢慢地握住水婕儿的手,使得水婕儿更是脸红心跳。

    温柔地看着水婕儿,薛蟠微笑着说道:“郡主,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水婕儿微微抿嘴,娇羞地轻声说道:“郡马,家人都叫我婕儿,郡马也可以这样叫我。”看了一眼薛蟠,方又说道:“妾身自嫁进薛家,在郡马面前就再也不是郡主,而是你的妻子。母亲亦教导过我,妾身定会孝顺婆婆,照顾好小姑子,为,为薛家开枝散叶。”

    薛蟠心里又多了分喜悦,说话也轻快了不少。“婕儿,”听了此言,水婕儿脸更是红了起来。

    见着如此,薛蟠亦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了想,便念叨:“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薛蟠自成年之后,声音就更是磁性优雅,如今深情地念着这首诗经中追求赞美恋人的诗,更是动人销魂。看着水婕儿眼中迸发出的神采,薛蟠知道他这招成功了。

    水婕儿正待要说什么,只听得外面的丫头敲了敲门道:“郡马,外门传话过来,让您去给老爷们敬酒。”

    薛蟠听着,心中松了口气,笑着在水婕儿耳边轻声说道:“等我回来。”方放下了之前扎在一起的袍角,出了门去。

    看着薛蟠走远,水婕儿的陪嫁丫头舒雅、晶儿、云琪、香茹方走了进来,见着郡主满脸通红,连脸上的胭脂也遮不住,眼中的柔情像是要滴出来,更是惹得大家一阵笑。

    舒雅是她们中年纪最大的丫头,笑着凑近郡主,说道:“郡主可对郡马满意?”

    啐了一口,水婕儿笑着道:“你这丫头,越发说话不正经起来了。”

    舒雅无辜地道:“奴婢不是为郡主着想嘛。”

    正说着,只见着一小丫头端了吃食进来,跪着请了安,方书说道:“启禀大奶奶,这是大爷让奴婢送来的。大爷说奶奶忙了一天,定是饿了,先吃些才好。”

    水婕儿心中甜蜜,遭了丫头们羡慕和暧昧的眼光也不在意。吃着小点心,更是甜到了心里。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和母亲对于男女之事的教导,更是娇羞。

    “我还怕嫂子饿着,特地送些东西来,没想到嫂子倒先吃上了。”说着宝钗笑着和丫头莺儿走了进来,只见莺儿手中也端着些点心。

    水婕儿见是宝钗进来,忙起身道:“妹妹怎么来了?”

    宝钗和水婕儿坐了,方说道:“我才看见哥哥往外院去了,又怕你饿着,才带些东西来。”

    云琪在旁笑了起来,道:“姑娘和郡马还真正是亲兄妹,连想法也一样。”

    宝钗看这水婕儿,打趣道:“原来是哥哥送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还打扰了你享用甜蜜的点心。”

    水婕儿嗔了眼云琪等人,笑着说道:“才没那事呢,妹妹的心意我领了。”

    又和宝钗说了会子话,宝钗方笑着站起来调笑道:“好了,我也得走了,嫂子就在房中好好等着哥哥回来吧。”说着就出了门去。

    且说薛蟠应酬完亲朋,方回到内院。还好大家顾及着水婕儿的身份,没有真来闹洞房,才让他们俩逃过一劫。不过这样,薛蟠可是被灌了许多的酒,好在事先已经要人在酒中动了手脚,多是白开水,才让薛蟠装醉蒙混过关,但毕竟还是喝了不少。

    走到池塘边,薛蟠吹着凉爽的风,才让头好受些。天黑黑的,前面的丫头掌着灯引路,薛蟠悄悄的从袖中拿出了三儿才递给他的东西,打开了软木塞子,把一小瓶都喝了下去,又偷偷的把小瓶子扔进了池塘里,才继续往前走去。

    不过片刻,就到了薛蟠的知明院,如今正是灯火通明,大家见着薛蟠来了,忙请安。待到了新房,屏退了左右,只见水婕儿已经梳洗换了衣服,在灯下更是美丽动人,娇柔动人,自有一股子风流韵味。

    可能是蝽药已经开始发作,薛蟠觉得从下腹中缓缓地升起了一股热流直冲而上,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还好之前吩咐着找些不是烈性的,不过是些催|情的蝽药而已,才没有让薛蟠失去理智。

    待走近水婕儿,薛蟠觉得自己的鼻子从没有如此灵敏,一阵阵淡淡的处子幽香从水婕儿身上传来,引诱着他去探索。

    握住水婕儿的手,看着水婕儿的耳朵也红了起来,薛蟠甚是觉得有趣,尽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弄得水婕儿身子酥软无比。

    薛蟠意动,一把把水婕儿抱起。水婕儿倚在薛蟠的胸前,看着薛蟠英俊的面容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温柔地轻声道:“请郡马怜惜。”

    薛蟠已经感觉到了热情和激荡,抱着水婕儿走近了床帐,放下了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唇,试着探索进去,互相缠绵交融。手上亦是忙活,不住地探索水婕儿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一般。

    一件件衣服从床帐的纱幔中掉落出来,只见着红烛滴落,屋中一片涟漪温存。

    站在外面守夜的丫头,只听得新房中隐约传来“啊”的一声和阵阵似有若无的喘息声,想到此处,都是脸红娇羞起来。

    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清晨

    五月的清晨,仍透着阵阵的凉爽,早起的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唤着,清脆悦耳。微微的清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吹起层层叠叠的纱幔。薛蟠从梦中醒来,睁着眼看着头顶的红色鸳鸯床帐,恍然仍在梦中。

    转过头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熟睡的小人儿,思绪回笼,薛蟠才慢慢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却没有多少的不适,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做这些事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只要顺从自己的欲望就可以了,这是这具男性躯体的本能反应。以前听人说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来的,薛蟠还没有什么想法,如今倒是深有体会。

    薛蟠看着水婕儿熟睡的脸,倒有些娇憨可爱起来。因为薛蟠从小就有早锻炼的习惯,风雨无阻,轻轻的抽出被枕着的手臂,怕吵醒了水婕儿,薛蟠慢慢地拾起了地上的中衣穿了起来,方走出了里屋房门。

    各丫头嬷嬷都已经在门口等候,郡主带来的丫头和嬷嬷站在左边,而薛蟠屋子里的丫头都站在右边,倒也是泾渭分明。两排人马站在门口,也难为她们还如此安静。见着薛蟠出来,周嬷嬷及舒雅等丫头忙问安道:“郡马怎么不传唤奴婢等进去伺候?”

    薛蟠摆了摆手,道:“郡主还没起呢,就让她多睡会,别吵着她了。”

    周嬷嬷见郡马如此细心照顾郡主,更是眼睛笑地都眯了起来,“是,奴婢们知道了。”

    正说着,书香忙捧了洗漱用品,伺候薛蟠洗漱起来。墨香睨了眼舒雅等,轻声道:“大爷,今日仍去花园?”

    薛蟠点了点头,把茶水吐到了痰盂里,又拿过了软绵布擦了擦脸,方对着周嬷嬷等说道:“你们在这伺候吧,郡主醒来告诉她,我去花园锻炼,等会子过来和她一起用早膳,再去拜见母亲。”顿了顿,又笑着说道:“郡主醒了,让她多泡泡澡。”

    周嬷嬷会意,笑了起来,忙应了,薛蟠接过茶香递过来的剑,潇洒地走出了屋子。

    书香递了眼墨香,墨香点了点头,随着薛蟠出去了。书香方笑着轻声对周嬷嬷说道:“嬷嬷和众位姐妹别见怪,咱们爷就是有这样一个习惯,不管下不下雨,每日里早晨必是要出门锻炼,这么些年下来,竟是少有不去的。”

    周嬷嬷见这书香亦是郡马屋中的大丫头,脾气也好,倒没有些花花肠子,也很是高看她一眼,亦笑着说道:“这也正是郡马的本事。我听说郡马文武双全,这世上哪有天生就会的人,都是多年坚持,方有这样的能耐的。”

    书香温婉一笑,欠了欠身道:“嬷嬷恕罪,等会子大爷来了,定是要热水洗澡,我这就要下去准备才好。”

    “那姑娘就去忙吧,这里有我们呢,我看着郡主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说着暧昧地笑了,毕竟她是过来人,岂不比这些黄毛丫头懂地多。

    书香方带着茶香福身去了。

    看着书香等走远,舒雅忙问道:“嬷嬷怎么对她们那么客气,不过是郡马房中的丫头罢了。”

    周嬷嬷看了眼舒雅,亦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除她们三个自小跟着郡主,香茹却是后来王妃派过来伺候郡主的,但大家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在郡主不方便的时候,她们其中就要有顶替郡主伺候郡马,并且帮着巩固郡主在府中的地位,防着郡马让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了去。

    想到郡马的英俊身子,谁不心动,就更是拿防贼一样地防着郡马屋里的丫头。

    “她们是郡马跟前得用的,你们也得注意一些。郡马虽看着好性子,可惹恼了他,你们也没有好果子吃,倒时连咱们郡主也保不了你们。况且,她们毕竟是太太派过来伺候的,这里面还有太太的意思在。你们自当收敛些,不要叫郡主为难。”

    虽也有不以为然的,但是既然周嬷嬷都这样说了,大家都应了。

    正待说什么,只听得屋里有了些声响,周嬷嬷忙走上前去敲门。

    水婕儿听着鸟叫声,慢慢地醒过来,映入眼脸的是满眼的红色,方想起昨晚的种种涟漪温存,脸上顿时染上了红晕。感觉着锦被下丝缕未穿的身子,好像郡马的手和唇仍在她的身子上游移,挑起阵阵快感。感到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身子也有些发烫,水婕儿忙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分外羞耻和羞涩。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让人知道,真正是不好意思。

    用手臂支撑着抬起身子起来,方感觉到下身火辣辣的疼,全身像散了架一般,想起昨晚郡马在她身上勇猛地驰骋,那种销魂更是连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来。

    看着旁边空荡荡的,水婕儿一叹,不知道是庆幸没有被郡马看到自己现在这般呢,还是失望早晨没有得到夫君的温存以待。

    “郡主,您醒了吗?”周嬷嬷在门口轻声问道。

    “进来吧。”

    听到郡主的声音,周嬷嬷忙开了门,带着众丫头进来伺候。请了安,舒雅和晶儿忙伺候郡主起身,云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新服,香茹则进了浴室放冷水,又吩咐人抬了热水进来倒进去。

    由着丫头伺候穿衣,水婕儿问道:“郡马呢?”

    周嬷嬷在旁笑着说道:“郡马爷去花园练剑去了。”

    水婕儿一皱眉,说道:“那你们怎么不叫醒我,让人知道,新妇第一日就躲懒,成什么样子。”

    周嬷嬷忙赔笑道:“奴婢们是想叫郡主来着,可郡马爷吩咐了,让您多睡会,不必叫醒您。”笑着帮水婕儿穿上了中衣,暧昧地说道:“还是咱们郡马会体贴人,吩咐奴婢给您备了热水,让你起身的时候多泡泡,想是昨晚让郡主累着了吧。”

    晶儿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水婕儿瞪了一眼,方温柔的笑着说道:“郡马还说些什么?”

    “启禀郡主,热水已经放好了。”

    周嬷嬷和舒雅忙搀扶着水婕儿进了浴室。这浴室也是之前的设计之一,虽不能像现代一般能放出热水来,但是冷水却是可以的,而且又大,又干净,还有自动排水的功能。

    水婕儿也是第一次进得这样的浴室,好奇的四处望了望,香茹笑着说道:“郡马家这沐浴的地方还真独特,造的也好,也方便,真正是好心思。”

    水婕儿笑了笑,由丫头脱了衣服,方躺进了浴桶里。几个丫头毕竟还是姑娘,虽也教过一些人事,但总没有亲身经历过,看见水婕儿的身子上点点的吻痕,更是羞红了脸。

    看见她们的怪异眼神,水婕儿忙往身上一看,见着自己的身子上,到处都有昨晚郡马留下痕迹,脸上更是娇羞万分。

    周嬷嬷也看见了,只抿嘴一笑,郡主和郡马夫妻和乐,才是她最愿意看到的事情。忙说道:“郡马出去的时候还吩咐了,让转告郡主,说等会子就陪郡主一起用早膳,再和郡主一起去拜见太太。”

    水婕儿笑着点了点头,舒服地在浴桶里躺着,感受着热腾腾的水流过自己的四肢百骸,全身的酸楚也消解了不少,下身也没有那么痛了。想着薛蟠的体贴,更是心中甜蜜,她已经对自己的婚后生活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待沐浴完毕,水婕儿坐在梳妆台旁,由云琪伺候着梳妆,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和丫头问安的声音,就知道是郡马来了。

    只见着薛蟠从阳光中走了进来,那么潇洒,成亲之后更是添了些男子成熟的韵味,许是刚沐浴过,脸色很是红润,笑着走进来,舒雅等忙福身请安。

    “郡马”。水婕儿方想站起来,薛蟠已经走到了近前,双手搭在水婕儿肩上,笑着在她耳边说道:“婕儿可是舒服了些,那里还痛吗?”

    听了他这样露骨的问题,水婕儿羞涩地摇了药头,脸到是更红了。

    薛蟠笑看着水婕儿,接过了眉笔,在水婕儿的眉上提了几笔,笑着深情说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薛蟠说的是一首诗,水婕儿听了心中就像灌了蜜一般。周嬷嬷虽不知道郡马说了些什么,但看着郡主娇羞的样子,也是猜着了些,看着小两口如此恩爱,更是欢喜,也不去打扰他们俩。

    两人在镜中看着对方,更是浓情蜜意,水婕儿看着镜中的薛蟠,真正是俊美无双,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她像是看着全世界一般,反不认为她容貌普通,更是感谢皇上把她赐给了薛蟠。

    待妆罢,水婕儿方笑着说道:“郡马先换上今日的吉服,是妾身亲手缝制的,也不知道郡马合不合适。”

    薛蟠笑着说道:“既是婕儿亲手做的,定是合身的。”

    得了薛蟠的首肯,水婕儿方慢慢脱下了薛蟠的外衣,又亲自伺候薛蟠穿上了新衣。薛蟠看着水婕儿略显笨拙地伺候他换衣,心中虽也感叹自责,自己没有办法给她真正的爱情,但是他会给她幸福和温柔,毕竟她会是和他一起共度余生的人况且如今他们又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以后甚至会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薛蟠心中感慨,如此好的女子,本应有更好的姻缘,有一个真心相待的好男人,才配的上。

    “这些事,以后还是丫头来做吧。”握着水婕儿的手,薛蟠说道。

    疑惑道:“郡马认为妾身做的不好?”

    薛蟠摇了摇头,道:“只不过怕你辛苦罢了。”

    水婕儿笑了起来,温柔地说道:“能伺候郡马更衣,是妾身的福气,怎么会辛苦。以后这些事情就由妾身来做吧。”

    薛蟠见水婕儿坚持,便笑着点了点头,把水婕儿拦在怀里。听着薛蟠强有力的心跳声,水婕儿觉得此生没有这么幸福过了,这里是那么的安全,是和父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应该就是姐姐们说过的两情相悦吧。

    待用过了早膳,薛蟠方和水婕儿一起去往母亲的庆安堂。

    只见两人穿着大红色的吉服,款款地走来,府中众人见了,都是赞叹,虽这郡主容貌比大爷差了一些,但是却贵气逼人,雍容华贵,两人站在一起也很是相合。大爷温柔地笑着,和郡主一起,更显甜蜜。

    见着水婕儿走路姿势,薛蟠笑着低声道:“可是累了,要不要歇会再走。”

    摇了摇头,尽管心中羞涩,但毕竟是在外面,也不好表现出来。

    “娘定是已经在等我们了,还是走吧。”薛蟠也不说话,只走得更慢些,这体贴的行为看在眼里,更是让水婕儿欢喜。

    “大爷,大奶奶来了。”

    薛蟠携着新娘走进了母亲的庆安堂,见着母亲满脸笑容地坐在正椅上坐了,宝钗站起来迎着说道:“哥哥,嫂子。”

    薛蟠笑着像母亲请了安,水婕儿方在丫头放的垫子上跪了,双手捧着茶递到薛母的面前。薛母看着水婕儿,更是觉得满意,满脸笑意地接过茶,喝了一口,顾嬷嬷在旁接了。

    薛母方褪下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子,套进水婕儿的腕上,说道:“这是我出嫁时,我的母亲亲自给我的陪嫁,听母亲说,这也是她当年的陪嫁,也是她们家的传家之宝,原本是一对的,如今我给你这一只,另一只,等你妹妹出嫁的时候再给她。如今你嫁进我们薛家,也就是我的女儿,你们两个我一人一只,谁也别说我偏心才好。”

    水婕儿方鞠躬谢了,周嬷嬷忙扶了起来。

    “之前都是我和你妹妹帮着管家,如今你既进了门,就先和我一起管着,有什么不懂得,自可问我,也可以问你妹妹,她虽不是全明白,但毕竟管过些。”拉过薛蟠和水婕儿的手,薛母语重心长地说道:“以后薛家就要靠你们了。”

    “娘放心,我定会辅佐照顾夫君,好好管理家业,不让他操心。媳妇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娘也要多指正,媳妇定会改过。”

    水婕儿又走到宝钗的面前,端过茶,双手奉上。宝钗亦是笑着喝了,方笑着说道:“嫂子终于是我们家的人了,以后我们也可常一处,只哥哥不要嫌我打扰了你们才好。”

    薛蟠过来用手点了点宝钗的额头,道:“你啊”。

    宝钗一嗔,走到水婕儿边上,笑着说道:“嫂子你看,这下哥哥斯文的形象都破光了吧,嫂子可别被他给骗了。”

    水婕儿看着两兄妹玩闹,看着薛蟠少有的无奈和调皮,“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薛母在旁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尽是开你哥哥的玩笑,也不怕你嫂子笑话,没点正经。”

    宝钗忙倚着薛母道:“娘怎么能怪我的不是,还帮着哥哥,娘偏心,我不依啦。”

    宝钗如此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薛母搂着宝钗:“你这丫头,才说你哥哥装,我看你现在哪有在外面的大家闺秀模样,整个一个小调皮鬼。”

    大家更是笑起来,宝钗躲在薛母的怀里,偷偷朝哥哥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归宁

    与母亲和妹妹说笑了一阵,薛蟠又让水婕儿拜了刘氏,认识了薛蝌和薛宝琴。大家又到了祠堂,拜见了薛家的先祖。

    水婕儿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才算是正式地成为了薛家的人,如今薛家的当家主母。这样折腾了一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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