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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难为第24部分阅读

      还珠之皇后难为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皇后难为第24部分阅读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好规矩,得到老佛爷的认同。”

    紫薇慌忙点头,钟茗心里翻白眼,有点恨自己多事。让他们缠缠绵绵多好啊,凑一块儿了,一定会闹事的,一闹事了,一定会牵连到令妃和永琪的,坐收渔人之利多好啊!为什么我要提醒她?为什么?好吧,我鸡婆了。紫薇除了情情爱爱之外,还算是好姑娘的。永琪只要有个小燕子,一定会出事。令妃,香妃快到了,她怕是要出手的,也不愁把柄。

    叹气,我就是个劳禄命!这些个破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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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禧宫里,福伦之妻正在等令妃,今天她和令妃一样觉得憋屈。

    册封的时候,福伦之妻也在命妇之列,大家都知道她与令妃的关系,且福家与令妃相交甚深,原本跟她说话挺巴结的人都变得客气了起来,言谈动作之间不经意露出的一两分改变让福伦之妻既尴尬又恼火。好在大典肃穆,能制造出n个菜市场效果的女人们都极力控制,并没有过多交谈,这才让福伦之妻好过了一点。

    拜完了帝、后,再拜贵妃、妃,嫔就不用拜了,福伦之妻就到延禧宫里候着。令妃作为老资格的妃,又在庆妃、颖妃处多留了一刻说些鼓励的话才回来。

    一见到福伦之妻,令妃在人前的伪装就崩了。

    “表姐……”哽咽了。

    “娘娘……”也不好过。

    然而时间宝贵,擦擦眼泪先说正事。令妃的不得志,从今天的晋封名单上就知道了。福伦之妻道:“娘娘心里委屈,我知道,可娘娘想想,只要皇上心里仍然有你,你虽是妃也比贵妃金贵!依我看,娘娘现在想想怎么再生个阿哥才是当务之急。”

    一席话说得很有道理,令妃不郁闷了,是啊,别说贵妃了,就是皇后不是也没从自己手里讨过好么?皇上喜欢,这才是关键。又觉得哪里不对,这两年自己好像不太顺?低头一想,过去是有些太得意了,过得太顺了就忘了要小心。最惨的例子就是那个称呼的问题,一下子把福家抹成了光杆儿。幸亏来了个西藏公主,否则就要麻烦了。

    “家里怎么样了?”

    福伦之妻说了抬旗的事情,五阿哥怎么说,圣旨又是怎么下的一一道来。

    令妃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既然指了婚,西藏的公主又不忌讳,就让尔泰多陪陪塞娅。我想,看着小两口蜜里调油,巴勒奔总不会让亲家委曲的,婆家地位低了,他女儿脸上难道就好看了?”

    福伦之妻得了主意,满意而去。令妃窝在延禧宫,暗暗想办法。

    回到家,福伦夫妇密密一商议,福伦有些抹不开脸,娶老婆的时候令妃还是孝贤皇后身边的宫女,福家并未想着要攀什么裙带,后来令妃发达了,大家一荣俱荣也就罢了。现在抬个旗,倒要儿子去出卖色相,福伦不痛快了。

    “老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咱们家要是能抬了旗,以后子孙就不是奴才秧子了,多好!况且尔康与紫薇的事情,总要抬了旗才相宜。难道要等着紫薇孝满指婚了,咱们再谋抬旗么?”

    反正都是要借着女人裙带上位的,早上晚上都是上,开始得越早,大家忘得也越早。真到尔康婚事的时候再抬旗,再翻出尔泰抬旗封贝子的事儿,越让人往“裙带”上想了。这么一想,福家还真是攀着各个女人的裙带往上爬的。

    福伦一咬牙:“也罢!”

    福尔泰本就乐于跟塞娅闹在一处,听了母亲对哥哥与紫薇身份不相称的担心之后起了意,稍微想了一下,陪着塞娅的时间越发的长了。有时候还与巴勒奔聊天、射箭、饮酒,讨好一下未来岳父。

    这一讨好,弄出麻烦来了。

    塞娅见福尔泰对自己的父亲用心,也觉得在临走之前,要尊重一下福尔泰的家人。想来想去,学会穿旗袍应该算一条,巴勒奔说面子上能看就行了,表明态度就好,塞娅同意了。学了几天,居然小有成就,正赶上福尔泰又来,塞娅就一身旗装出席了。

    西藏公主,跟驸马xxoo不用通过老嬷嬷,西藏也没啥妇人不得干政的禁令,就算有,看着塞娅在巴勒奔面前的地位,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是摆设而已。塞娅漂亮又开朗,藏人里怎会没有仰慕者?见到塞娅对福尔泰如此用心,大家心里酸溜溜的,福尔泰遇到了敌手。

    巴勒奔高居主位,塞娅坐他旁边,巴勒奔很得意,自家的闺女就是好,瞧,那么多勇士现在还是爱慕她!塞娅看着福尔泰与众人比了一回武艺赢着回来,也笑得开怀。藏地苦寒,男子饮酒是常有的,跟随巴勒奔来的多是勇士,酒上头是不禁的,只要别在京城闹事就好。因为饮酒是习惯,不饮反是瞧不起人,塞娅不像中原女子一样看心上人喝酒就为他身体担心,笑眯眯地看着一群男人斗酒,嗯,尔泰的酒量真不错。

    福尔泰酒量不错,却架不住对方人多,他又要表现自己,自是来者不拒。藏族汉子一腔苦闷,公主喜欢你就罢了,咱们失恋了也得拉你一起醉一回才甘心。福尔泰被灌醉,巴勒奔喜道:“今晚就留这里吧,给他家里送个信。”

    塞娅到底是小女儿心态,不太放心福尔泰,犹豫了一回还是去客房看他了。巴勒奔也喝了不少酒,听到随从回报,没功夫感叹女生向外,决定跟去取笑一下女儿,脚步轻飘飘地往客房去。

    耳朵贴过去,没声音?轻轻推开门,悄悄飘了过去,看到女儿呆站在床前,晕黄的烛光也掩不住青白交错的脸色。

    “小燕子……”

    塞娅抖着嘴唇,颤声发问:“小燕子怎么了?”

    “你没怎么啊~你穿旗袍很好看,今天塞娅也穿旗袍了,你们真的好像……祝你和五阿哥……这个成语你又听不懂了……塞娅的汉语也不好……嘻嘻,你怎么这么安静了……喜欢你活泼的样子,可惜你喜欢五阿哥……我只好退出……尔康喜欢的是紫薇,他不愿娶塞娅……还好有我……塞娅很像你……在我心里……一个补偿作用……”酒鬼大舌头,说话有点含糊,关键词还是听得懂的,说了那么多遍的“像”、“喜欢”,听得时间长了,摸到大舌头语的发音规律后最后一句话也听懂了。

    巴勒奔知道小燕子是谁,嘭地一下,酒醒了!看着女儿的眼神已经不大对了,一用力,拧着塞娅出了客房。

    巴勒奔暂住地的小议事厅里,塞娅咬牙切齿:“我是没人要的么?!混帐!我是瞎了眼!居然看上这个东西!”塞娅的汉语跟小燕一样不好,但不代表她跟小燕子一样大条,就像我的汉语比比尔?盖茨好,但是我代表我比他更聪明一样。

    “你要干什么?!”巴勒奔也生气,恨不得活撕了福尔泰,但是不能让塞娅把事情闹大。再不在乎礼教,土司的面子还是要的,塞娅的面子还是得保住的。

    “我要揭了老天爷错给他披上的那张人皮!”塞娅双目赤红,气得直接用藏语咒骂,酒后吐真言,再真不过的道理了,“难道天下就没了男人?我这个公主就这样不值钱么?人家不要了,我还会硬贴上去么?!凭什么不跟我说实话,他以为他是谁?!我要靠像谁才能嫁得出去吗?!我明天就跟大清皇帝说,这个驸马我不要了!感情都能欺骗、能补偿、能替代,他配不上我!”

    “你已经指婚了!”巴勒奔也用藏语说话,敲敲有点发疼的脑袋,塞娅上去替他揉着太阳|岤。

    “那又怎么样?!我喜欢谁就说出来,不喜欢也说出来,才不会藏东藏西的!我现在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我不用他的‘牺牲’照样活得很好!”

    “乖女儿,不要这样!咱们回西藏,我一定给你找个天下最好的勇士!至于这个福尔泰,你要不喜欢,我来收拾!”冷哼一声,“平地上的人到了咱们那里,多有喘不过气来的!他们的大将军王进藏的时候,有很多士兵就是不适应死掉的!”

    “还要我嫁他?”塞娅的声调瞬间扬高。

    巴勒奔冷笑:“没有回西藏举行婚礼,没有哈达、没有大活佛的祝福,你怎么就嫁了他了?趁着天冷,带他走!天气暖和了,他又是个习武的人,身体比一般人好,容易适应,要想不被人看出来地收拾了他就不太好办了!”

    “太窝囊了!”

    “塞娅!你是公主!”巴勒奔提醒,“做事要考虑周到才可以。你要是不解恨,咱们把他埋到土里![1]”

    塞娅在一旁磨牙,最终还是同意了巴勒奔的提议——土司家要真都是一点就着的蠢蛋,早被人收拾了。

    次日,巴勒奔向乾隆提出要求,希望早点回去,能在藏历新年的时候返回最好,年节的时候正好让“女婿”拜访一下当地上层,打开了交际圈也好过日子。乾隆巴不得巴勒奔把福尔泰带走,又怕他帮福家说话,不等巴勒奔说其他:“甚好甚好!”快走吧!

    巴勒奔见乾隆一副不想留人的样子,心里奇怪,乾隆看他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哈哈!这是土司家的喜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如果赶时间,怕是北京的婚礼就不能办了。”

    乾隆一点犹豫都没有:“从藏俗!没有拜两次堂的道理!”随你处置了。

    直到西藏的队伍连片影子都看不到了,福家还是没有等来抬旗的旨意,不免心下失望。福伦之妻就盘算着趁着年前往宫里递牌子送年礼的时候再去延禧宫讨个主意,福伦则皱着眉,决定找个时间去傅恒府上拜访一下。家里最忙的还是福尔康,一面琢磨着与紫薇联系,一面计划着两人的未来。

    钟茗见福家没抬旗,暗下琢磨,乾隆这是怎么了?知情人都知道,紫薇不可能真正嫁入钟鸣鼎食的大族的,也就福家还凑合了。难道,乾隆这是要警告一下福家,来个恩威并施?

    “皇额娘~我要这个!”永璂抓着一架黄铜的单筒望远镜,是临近年底各地进上的。进上的东西挺多,乾隆让钟茗先挑,钟茗看到了望远镜深觉怀念,把它给留下了,又酌留了一些东西,给老佛爷、晴儿、和敬、和嘉、兰馨、永璂、永瑆、紫薇都挑了些。

    “仔细别碰坏了!”这年头玻璃可是个稀罕东西。

    “我小心着呢,不会碰坏的,我可拿去玩了~皇额娘~”

    “不许乱看东西,宫里忌讳暗中窥视!永瑆,你呢?额……”永瑆拎着一柄银柄的放大镜,也是钟茗的私藏。

    “你们哥儿俩怎么跟这些东西杠上了?”

    永瑆笑嘻嘻地:“皇额娘,儿子在学画儿,正在摹工笔山水,这个东西看得清楚真迹。”

    “得,赏你们了!把这个也带上!”一指匣子,是挑出来的名家书画,“知道你爱这个,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的,不许耽误了功课!”

    “谢皇额娘。”

    70令妃的损招

    老佛爷本人不在京城,这一年的圣寿节就要简单一些了,虽然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却比老佛爷在宫里的时候要轻松许多。最为难办的却是两个“格格”,紫薇虽被确认为乾隆骨肉,然身份未明,把她弄上桌,这就不好解释了,还有一个小燕子,女不女、媳不媳的,也不好弄。紫薇就在坤宁宫里做针线,至于小燕子,听到赴宴有如此多的规矩,连饭都不能多吃之后自己就先没兴趣了。

    紫薇心里难过,经过解说,也知道现在最好是蛰伏,忍过这一时,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现,也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小燕子更是不在乎。她们俩不反对,不代表别人不心急。

    第一个着急的是五阿哥永琪,小燕子不能得一明确的定位,是他最担心的。第二个着急的就是福尔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说紫薇过得还不错,没亲眼看见他还是不放心。把紫薇从坤宁宫弄出来,现在是不用想了,金锁学皇后说的那些话虽然让福尔康生气,却是无从反驳的正理,想让永琪帮忙,永琪自己还是满头包。福尔康还是不希望紫薇跟皇后走得太近,毕竟自己是令妃一边的人,紫薇在坤宁宫住久了,皇后娘娘在紫薇婚事上说话的份量就更重,她要是一反对,那自己跟紫薇的事儿就要有麻烦。

    福伦之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咬咬牙,进了十二月就备下年礼进宫给令妃请安了。

    令妃笑着看福伦之妻进来:“坤宁宫的年礼,也不能薄了。”

    “是啊,紫薇还在坤宁宫里呢。”

    “紫薇在坤宁宫里住着,除了不能随便走动之外,过得还是很好的。”

    “就是为着不能走动呢,被皇后弄在坤宁宫里,怎么看也不是个事儿,偏偏皇后又说这宫里断没有两个主子住一个院子的道理。”

    令妃知道这是福家急着想让紫薇跟小燕子会师,低头想了一下:“皇后娘娘,规矩最重,由她教导紫薇,是那丫头的福气呢。”

    “娘娘,”福伦之妻哭笑不得,“都到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开这样的玩笑。”

    “养在皇后身边,难道不是福气么?”令妃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那这福气,能不能也分一点儿给小燕子?也不用你们说,让尔康透个话给五阿哥,五阿哥相中的媳妇,请嫡亲的皇后娘娘调教调教,难道不是正理?天下的媳妇像婆婆,不是么?”

    “这——要是小燕子也——”

    “我说过了,皇后娘娘那里规矩最重,小燕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对规矩不耐烦,偏偏小燕子又会那么一点儿拳脚功夫……”

    “闹起来,皇后娘娘必定一时半会儿压不下去……”

    会心一笑,闹大了,就是皇后娘娘不会教规矩。皇后与小燕子是相看两相厌,小燕子是个不大讲道理的,一点就炸,皇后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小燕子一暴力反抗,皇后必会暴力镇压,皇后一暴力,那就是不大适合教姑娘家规矩了,就可以借机把紫薇也弄出来。

    “可是,五阿哥会答应么?他怎么会舍得把小燕子送到坤宁宫?”

    “那就要看咱们怎么说了,他不是也希望小燕子能和紫薇在一起么?既不能委屈了紫薇去到漱芳斋,那就让小燕子搬到坤宁宫。人是好好的交过去的,皇后就要全须全尾地还回来,还(hai)要还(huan)个比以前好的来!五阿哥要是不放心,自可常去探视,”探出个不妥来才好,“再说了,这个皇后最是要强,要她自认无能、教不好,她是宁死也不干的!所以,她要么跟小燕子顶上了,要么就要给小燕子谋身份,这两样,她都讨不到好!”

    “再说了,原本就是要让两个姑娘住在一起的,只要她们在一起了,是在漱芳斋还是在坤宁宫,有那么重要么?小燕子能入坤宁宫,五阿哥必会常常寻机会看她,咱们跟紫薇也就能接上头了。怎么算,都是没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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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茗奉诏到养心殿的时候,正迎上乾隆满面春风地在等她。

    “有什么喜事儿么?皇上这么高兴?”

    “皇后,这宫里后院的事儿交给你就对了!”乾隆搓着手,“你猜怎么着?”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永琪今天跟小燕子闹翻了!”

    “有这事?”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那个儿子是宁可不当阿哥、不做你儿子也要这个小燕子的。

    乾隆自从听了钟茗的主意,一面放任小燕子去给永琪找麻烦,一面也密切关注,怕出现“教坏了永琪”的情形,今天就有人来报了:“五阿哥和还珠格格怄气了。”究其原因,还是小燕子上不得台面。

    要过年了,最大的一个节日,未大婚的时候,永琪的人情来往比较好办,一旦大婚,哪怕娶的是侧福晋,人情来往也要复杂数倍,不能再像未婚前那样胡乱应付了。索绰罗氏是大家姑娘,管家是一把好手,去年的年节并不用永琪费心,色色想得周到。永琪当时并不觉得如何,今年索绰罗氏死了,问题就来了。

    索绰罗氏虽然死了,永琪还是个已婚人士,还是要照着已婚的例来办的。景阳宫里,今年没有女主人,一个胡氏身份太低,无法主持大局。身边的太监、宫女身份就更不够了,处理事情也不如索绰罗氏周到,永琪无奈,只能亲力亲为。还好乾隆为了让他教育小燕子,最近派给他的差使不多,他还比较得闲。

    正忙得昏天黑地,小燕子又找了来。年前年后一个月,正是老北京最热闹的时候,小燕子是来找永琪带她出宫的。永琪正为着年礼的事情发愁呢,到底要给大嫂送什么样的东西才算既表了心意又避嫌了?

    永琪叹气:“小燕子,我还有正事要做,总不能到除夕了再赶着送年礼,这些礼单都还没有确定呢。”

    小燕子一头兴地跑过来,听到永琪这样说,很是扫兴。无聊地坐到一边:“那我等你,你快点弄好了,咱们再一起去找尔康,还有柳青、柳红……”一说起来就叽叽喳喳,永琪根本无法安静思考:“小燕子,你先回漱芳斋吧,我弄完了去找你,你在这里看着也是无聊。”

    确实无聊,小燕子走了:“你快一点啊。”

    永琪摇摇头,继续。

    第二天,小燕子来找麻烦了。一进门,永琪还在比划着礼单。小燕子就先说永琪说话不算数,害她好等。永琪又解释:“是还没有弄好啊,我说了弄好了就去找你的,你等一下嘛。”书包网shubao2

    小燕子只想着尽早出宫玩,昨天又空等了一天,要不是天晚了出去没得玩,她昨晚就吵着要来找永琪算账了。现在看永琪还是不以她为先,开始烦躁了。永琪先是教小燕子文化,结果小燕子没有丝毫进展,反而变本加厉,只要是成语,她统统听不懂,不但听不懂,还要把意思改得面目全非。不禁让怀疑她其实是全听得懂,然后专挑成语来曲解,拿人取乐的。

    新年将近,老佛爷快回来了,永琪看着小燕子惨忍睹的学习成果,脑袋大了一圈儿。礼单定不好,又大了一圈。在这个时候,小燕子又要出宫玩,还嫌自己不守信用,永琪的头疼了。觉得这回再不能由着小燕子闹了,得让她知道什么是正事,否则何以学规矩呢?“小燕子,我是皇阿玛的儿子,是阿哥,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随叫随到,只陪着你一个人……”

    小燕子见永琪说话不算话不说,还不道歉,还要指责自己不懂事。暴跳如雷:“有什么了不起?动不动就用阿哥的身份来压我!你还说你爱我,我看,你爱你阿哥的身份胜过于爱我!”扭头走了。

    永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挥手,桌子上的笔墨纸砚砸了一地!

    “哈哈!现在还在怄着呢!”乾隆快乐得很,深觉儿子回头是岸的光明前景就在不远,“这样很好,咱们都不用当恶人,永琪也得了教训!永琪不喜欢了,那个小燕子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也别太高兴了,只怕这种小孩子吵架,最后先服软的还是永琪,”钟茗提醒道,“永琪性情忠厚,这一次的争吵未必就能让他下定决心呢。”

    “有一就有二,小燕子性情不改,他们有得磨!”乾隆极有信心,“永琪傻了才会看上她!”

    可不就是傻了么?这祖宗十八代不积德的倒霉孩子,皇位不要了、爹娘不要了、儿子不要了,追着只鸟跑去云南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真是魔障,可怎么办?永琪可不能有闪失,”钟茗开始觉得留下小燕子不是个好主意了,主意是自己出的,永琪最后也是跑了,如果乾隆想起来翻旧账,自己头一个跑不了!“还是把小燕子处置了吧!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乾隆却对永琪非常有信心:“放心,朕心里有数!”

    钟茗只能暂时闭嘴了,离永琪出逃还有些时间,现在紫薇又不跟小燕子混了,梅花烙让自己给蝴蝶了,还珠或许也蝴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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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个大头!总有人恨不得把这两个姑娘捆到一块儿。

    次日,钟茗坐在坤宁宫的正殿宝座上傻了。

    底下跪着个五阿哥,一口一个皇额娘,态度诚恳地请求让小燕子搬到坤宁宫来,就近让钟茗教导一下小燕子。

    什么“皇额娘掌管后宫,母仪天下”、什么“皇额娘宅心仁厚”、什么“皇额娘于规矩上最是懂的了”、什么“皇额娘管教小燕子是最名正言顺不过了”钟茗从来没听永琪这么夸过自己。

    还有其他的理由:“小燕子是女孩子,男女有别,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教得了的。让她学成语,短时间内是学不好了,只好在规矩上补回来。还请皇额娘费心,宫里也就皇额娘最有资格管她了。”当然,永琪也没忘了给钟茗打预防针,要求不要虐待小燕子,“小燕子不是玩劣只是天性质朴受不得约束”、“请皇额娘耐心教导”……

    看到侍立一旁的紫薇,永琪把她也拉上了:“紫薇在宫里也没个年纪相仿的伴儿,正好小燕子与她在外面是结拜过的。”

    被永琪一看,紫薇也只能跪到宝座前求情:“皇额娘,您就帮帮小燕子吧。”金锁心里把永琪骂个半死!紫薇不能到处走动,金锁倒要好一点,她人勤快,嘴巴还甜,又有一点傻乎乎的正义感,还是紫薇从宫外带来的,大家并不很防备她,倒让金锁打听到很多情报。大家跟她说的最多的,除了宫里小道消息,就是还珠格格的丰功伟绩,说完了,还同情地看她一眼:“你们格格也是可怜,大家说起她们中的哪一个,都要连到另一个,你们格格弄不好要被她连累的。”

    钟茗真是后悔没让乾隆把小燕子给扔出宫去,早知道当时不杀她也要把她送得远远的!

    扯出一抹笑:“你年后送来罢!”心里已经破口大骂了[你还真是为她着想啊?她根本就是让你在‘你’和‘她’之间选一个,只能有一个人的意志了,你还……你到底有没有点理智啊?!愉妃生你的时候忘了把你的脑浆给一起生出来了吧?!]

    “皇额娘……”

    钟茗磨牙:“还有几天就过节了?老佛爷的年礼要收拾,福晋、命妇一拔一拔的递牌子,你四妹妹要大婚,乾清宫的大宴我得过问一声,你六弟过继的明诏刚发下去还有礼仪要办,你倒是给我找个闲着的功夫来管教她。”

    永琪一愣,还真是挑错了时候:“可是老佛爷快回来了,小燕子的礼仪真的没办法过关,还请皇额娘开恩!”

    “你道搬迁不要看黄历挑日子的么?”钟茗呼出一口浑气,“年后罢,也只能这样了。我丑话说在前头,教女儿和教儿媳妇是不一样的,你既然要她做你的媳妇,我就只能按照皇家媳妇的要求去管教她!时间来不及,我就先教她怎么老实呆着,怎么安静坐着,”看着紫薇,“你问问紫薇,老四家媳妇来请安、领膳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紫薇侧过脸:“儿媳妇是要服侍婆婆用饭的,四福晋得皇额娘恩典,赐了座,还是要先布一下菜,到了礼数的。”

    这些,小燕子恐怕做不到,对望的一兄一妹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永琪张口,又闭上了。

    “别再说什么开恩不开恩的了,要是让我放低了要求,你还不如直接求老佛爷就接受这样的小燕子好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小燕子这样到底能不能行?一年两年的,不能总这么随意下去!我倒是想放纵她,你给我个主意,要怎么跟老大、老三、老四还有她们的媳妇说?只要求她们不要求小燕子?小燕子在你心里千好万好,可老三、老四就不疼自己的媳妇了么?你好意思对你的哥哥们说——让嫂子们布菜立规矩,让小燕子坐着罢!你能么?就你知道怜惜人?”

    永琪不吱声了,到底是受了近二十年万恶封建教育的皇族阿哥。

    “罢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只告诉你一句,只要小燕子别太过份,看在她能逗你一笑的份上,我不为难她——但是,她的大规矩不许错!”

    永琪一咬牙:“年后还要劳皇额娘费心了。”

    这个时候你倒想起来我“管教小燕子是最名正言顺不过了”,不想着你家令妃娘娘了么?我宫里还有未成年啊,我真怕女儿学坏了。还有紫薇,一见小燕子,我这些日子的功夫就要浪费一大半了。

    可永琪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钟茗要再不接下来,那就是摆明了不给永琪面子了。作为嫡母,她可以这样做,但是做了,就未免显得小气——这年头就是这样,想要好名声就要把忍功练到最高——旁边还有一个紫薇看着呢!再万一,永琪到老佛爷面前一哭诉:“孙儿也是没办法了,孙儿一个男人,教这些本不在行,也是小燕子不好,惹皇额娘生气了,让皇额娘不想教她bubua……”再有人添一句:“奴才驽钝,教不好还珠格格,可惜皇后娘娘事太多,没能教她。”那乐子可就大了。

    “你且下去罢,这些日子别让她乱跑!”算是应下来了。心里安慰自己,不怕不怕,还有时间想办法,这小燕子是典型的“棍棒底下才能教出来的孝子”,以暴制暴是最简单有效的,可惜不能用。惋惜,要费脑筋了。

    “老佛爷跟前,全拜托皇额娘了。儿子和小燕子的事儿,全靠皇额娘了。”

    合着你是赖上我了,是吧?这会儿你那脑浆又全回来了!这谁家的孩子啊?这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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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说到的老佛爷正在山上着急呢。

    永珹、明瑞两人,一个是孙子、一个是孙女婿,老佛爷见到他们俩本是极高兴的。先前的圣寿贺表,晴儿分类看了,复述给老佛爷听,让老佛爷的心情不错。永瑢过继,乾隆说明了原因,老佛爷也觉得既然中意五阿哥做继承人,永瑢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给他寻个好归宿也是不坏的。看到晋封的名单,老佛爷一比划,很合意。当下快马回信,准了乾隆所言。

    唯一让老佛爷迷惑的,就是乾隆的“沧海遗珠”了。乾隆总是语焉不详,他也怕说得太仔细了,老佛爷更生气,只能含糊着说了是当年风流账的后遗症找上门来了。老佛爷虽然又好气又好笑,也不是很在意。可不久又有认错了的消息传来,老佛爷开始坐不住了。

    逮着了宫里派来的大活人,问吧!

    永珹、明瑞都是大男人,男人私下八卦的时候未必比女人的劲头差,但是明面上还是不能太表露的,兼之涉及皇帝的隐私,就是儿子、女婿也要说话小心的。永珹那里打听的消息全是说小燕子不好的——消息出自纯贵妃一脉,自然无好话;明瑞那里打听的消息多一点,说的是紫薇可怜,眼巴巴熬到京城却傻乎乎地被别人冒认了爹,又可怜兮兮地寄人篱下差点被“送走或杀掉”——消息源自坤宁宫。关于如何回话,两人一路上没少交流,——消息都是私下打听的,自己心里有数,好应对就成了,要是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又要惹是非了,反正两人都是大男人,怎么能对宫里的事情这么了解呢?

    到了老佛爷跟前,一律含糊地用“在围场里皇上见到个姑娘,不知怎地就以为是格格”、“不知怎地宫里就已经叫开了,就默认了”、“派到济南的人回来才知道格格的名字全不对”、“不知怎地又说两人是结拜过的”、“不知怎地,两人格格都留在宫里了”。以表明自己等人是不知内情的,只是听到一点传闻,没有去揭皇帝不光彩的老底——反正皇阿玛召见的时候也没跟咱们说明白。

    直说不知道还好些,老佛爷顶多埋怨一句皇上办事居然也不地道了。一声声“不知怎地”让老佛爷疑窦丛生,心里难安。打发两人下去休息,老佛爷左右想不通,晴儿就在老佛爷旁边住着,老佛爷索性起身去找小孙女说话。一推门,晴儿正在把厚厚的一大叠字纸往旁边藏。

    老佛爷原是打趣地拎起一张纸,正要说什么,又止住了。信是钟茗口述,和嘉执笔,事情的始末都在上头了,还特意嘱咐了晴儿,写这些是让她心里有数,缓缓跟老佛爷说,万不可气着老佛爷。老佛爷拎着的那一张纸上,正是写满了某人的丰功伟绩,不想五阿哥居然喜欢她这样的!

    老佛爷在山上呆不住了,第二天拍板:“提前回宫!”

    71俏丫环金锁

    老佛爷要回宫?这还没到一年呢!永珹和明瑞吃惊不小,倒不是说让老佛爷从此就呆到五台山上真当个“佛爷”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要回也要等春暖花开了吧?天上正飘着雪,地下正结着冰,这上山下山的路又难走,虽然不用老佛爷自己劳动双腿走回北京,这大队人马的,从山上往下赶?再踩着积雪往宫里去?开什么玩笑啊?!老佛爷这都多大年纪了?今年刚好是六十八的圣寿,就是放到宫里,也是要小心保养的年纪了,奔波这一趟还是执意要来祈福的,换个理由皇帝都未必能答应让她出来。大冬天的,让她老人家蹓跶回去?万一摔着了、冻着了,倒霉的人里肯定有他们俩一份儿!

    这么一想,两人开始着急了,乾隆是让这两人小心解释,在老佛爷面前先铺一下路的,可不是让两人跑去煽风点火把老佛爷给烧回来的!差使办砸了,回去怕是要挨训的。永珹着急了,他在老佛爷与乾隆面前并不出挑,估摸着自己说的话老佛爷是听不大进去的,正好,明瑞的老婆可是皇后养女又得太后喜欢,可以让他多劝两句。明瑞也不好过,这种时候,显然是老佛爷担心“家丑”,拦着她就更显得心虚了。

    明瑞脑子到底好使一点儿:“四爷,不如,您去请晴格格劝劝老佛爷?这个,姐夫和小姨子,不大好搭话……”

    永珹反应过来了:“对啊,老佛爷最听晴儿的!”

    匆匆赶去找晴儿,晴儿不在自己的屋子里——除了夜间歇息,她都在老佛爷跟前相伴的,有时候夜里保不齐还要去照看一下老佛爷。永珹只能悄悄到老佛爷的屋外,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跟晴儿单独说句话。阻止了唱名通报,放松了步子踱到门外竖起耳朵一听,晴儿正劝着呢。晴儿正自责不已,看了皇额娘的信,居然没收好,谁又能料到老佛爷会突然出现呢?永珹一听这情形,正中下怀,连求晴儿都不用了。

    晴儿正在列举:“天阴下雪、道上不好走,提前回去什么都没准备,正是隆冬天气寒冷,时候也不对,要是现在动身,这年一准儿要在路上过了,那多凄凉啊!”

    老佛爷有些犹豫了,然而一想到目前非常合适的继承人五阿哥居然被个什么什么都不好的小燕子给弄晕了头,她还是心神不宁。

    “老佛爷,皇额娘来信,不过是说一些宫里的事儿,要孙女儿小心说着给您解闷儿,也好让您不至于不知道宫里这一年来的细务,您瞧,四阿哥和姐夫不是都没有把这当成大事儿来说么?真要是要紧的事儿,皇阿玛、皇额娘还不早请您回去主持大局了?”

    信里没有说让永琪教小燕子文化课的事情,因为是钟茗和乾隆两人私下的打算,泄漏了反倒不美。老佛爷要来信笺,拿着个银柄的放大镜,仔细又看了一回,事情仿佛还没有脱离控制。

    晴儿屏住呼吸看着老佛爷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更差,又小心地说道:“您重视五阿哥,难道皇阿玛、皇额娘就不重视了么?您放心吧,他们二位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您这么急着回去,倒会让他们二位不安、自责呢。”

    老佛爷想了一回:“咱们过了年就走,再不能迟了。”暂时放了心,还是觉得要早些回去才行。自己一离宫就出了这档子事,实在不吉利,这么一想,这个佛拜得,可能没拜对时候。想想皇帝开始的时候居然如果草率,果然皇后还是没能劝住,还有令妃,在延禧宫认下的假格格?老佛爷不高兴了。皇帝太宠着令妃了!还是皇后处置得体,皇帝又醒悟及时听了皇后的。永琪有些令人失望,皇帝、皇后怕他反弹没杀小燕子,老佛爷也赞同。虽然信上没说等着永琪自己厌了小燕子,老佛爷却能想到,喜新厌旧这毛病,太常见了,尤其小燕子看不出什么动人之处——因为是截的晴儿的书信,老佛爷就没有怀疑这信里的内容会失真,小燕子会很懂规矩——偷听偷看来的东西,总是让人更加相信。

    还有那个福家,真是不像话,居然没在第一时间把格格的事上报!

    晴儿松了口气,准备回去就让永珹或者明瑞递信回京,让京里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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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马不顾风雪路滑地在驿道上飞奔的时候,乾隆正在生气。他一点也不想让皇后“调教”小燕子!

    “混帐东西!居然想到这个法子了!他的脑子怎么不用到正经事情上头?有事儿就拿他皇额娘当挡箭牌!怎么不想想父母的苦心?!”

    紫薇只说了一句:“皇阿玛息怒。”就带着金锁告退了。

    钟茗放心了,乾隆怎么可能会让小燕子留下?他可是急着要打发了小燕子的,不过是碍着永琪罢了。这事情要是换到另一个人比如永珹或者永璋身上,乾隆早一根白绫绞死完事了,只因对永琪寄予厚望,这才多费了心思,不想这小子一点也不体谅,反把乾隆气得要死。

    当时不让杀了小燕子,钟茗纯是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得更多一些,生怕小燕子死了,把永琪激励成一个为爱伤心、奋发图强,最后要灭了凶恶地拆散有情人的巫婆后母。现在,小燕子的另一功效——拖后腿——越发显现出来了,乾隆对于永琪开始有些许不满了。钟茗琢磨着,现在要紧的是把自己给摘出来,别到最后永琪玩完了,让人联想到是自己故意把小燕子给留在永琪身边“教坏永琪”的就好。

    “说起来,儿子有一这样的事儿,求额娘帮忙,也是常理,别瞪我,难道不是么?只是他也不想想,小燕子那样的,能行么?但凡她能懂一点事,还用得着弄个现在的情形么?当初她老实说了是来送信的,不冒认了这个格格,永琪再说看上她了,咱们也不会计较这么多。现在好了,宫里已知道她是义女了,再改口?皇家还没到要养个童养媳的份儿上吧?”

    乾隆冷笑:“养也不养她那样的!永琪这个混帐,看他议政也头头是道,怎么一碰上男女之事,就这副模样了?先头的索绰罗氏也是大家姑娘,也挺得他待见的,就不见他如果不顾体统,”说着说着,下了结论,“还是小燕子不好!”

    “皇上且先不要生气,小燕子要搬来,至少要出了正月,我真不信这两个月里,他们不会再闹事!闹崩了,也省心了。只有一条,怕一闹又是永琪去服软儿,我也觉得奇怪了,明明不是永琪的错,怎么最后反是他认了错去?”

    “色令智昏!”乾隆咬牙。

    “小燕子就是有点儿色,也全让粗鲁的举动给弄没了,太奇怪了。”

    乾隆想了半天,也觉奇怪:“对啊!”至少乾隆就不会喜欢说话的时候“鸡对鸭讲”的女人,沟通?谈心?没共同语言,要怎么谈?以小燕子的文化水平,能谈什么?至少乾隆?br />

    还珠之皇后难为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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