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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第10部分阅读

      还珠之那拉重生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那拉重生第10部分阅读

    意地摆摆手。

    博尔普接口轻笑道:“皇后娘娘,要说皓祯和尔康也算京中一表人才的年轻才俊了,今天两个人居然为了一个歌女吵吵嚷嚷,险些大打出手,我们在一边,也觉得好生的没脸。”

    多隆忙兴冲冲道:“是啊,是啊,白姑娘唱完小曲过来收银子的时候,那个皓祯一直盯着人家看,可把福尔康给气坏了,直说皓祯是轻薄人家姑娘家!皓祯就说他只是怜惜这个姑娘,福尔康就骂皓祯有了紫薇还不够,再来招惹其他人,还说皓祯朝三暮四!皓祯立马就急了,差点跟福尔康干起来,要不是我们两个人拦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看那个白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家,还义正词严地对福尔康说什么,‘福大人,请自重!吟霜虽然是个弱女子,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小女子与福大人并无什么关系,也并没有被贝勒爷欺负,还请福大人不必口口声声为小女子出头,小女子在这里多谢了’。”

    多隆学着白吟霜的口气,扭着身子,细声细气的,惹得屋里人掩口直笑。

    “然后福尔康就一副难以置信的受伤的样子。”

    那拉笑叹道:“这就是所谓的才俊啊!”

    多隆转了转眼珠子,拍拍胸脯:“皇后娘娘,您放心,我多隆绝不是这样的人!我多隆以后也绝不会和这样的人来往!”

    那拉点点头:“嗯,我相信。”

    多隆立时喜不自禁,伸了伸脖子:“那个&8226;&8226;&8226;嗯&8226;&8226;&8226;十二阿哥&8226;&8226;&8226;没在您这儿?”

    屋里的人都知道他问的是谁,瞅着多隆乐了。

    那拉故意道:“永璂在书房,我听说他有好些问题,你过去帮他解惑一下。”

    “哦。”多隆苦着脸告辞了。

    多隆走后,博尔普笑道:“还是姑妈英明。这下,任皓祯和尔康再好的关系,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令妃手下的那些人,矛盾就越来越多了。何况,他们两个人为一个歌女闹翻,这样传出去怎么听也不好听。”

    “就是这话。”那拉点头:“你们以后不必直接出现在那里,只派人跟着就是。若是碰上福尔康和皓祯真的打起来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姑妈放心,他们一定会打起来。我到时候也会暗中通知城卫军来维护治安的!”博尔普心领神会地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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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妃又栽跟头

    小燕子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方下床。这段时间里,老乾一直没有来看望她。这下,几人都着急了。

    本来“紫薇进宫计划”的目的就是让紫薇和小燕子都得到皇上的欢心,让皇上对两个人都舍不得,最好是再拿到什么免死金牌,然后才能放心地将真相告知,同时保下她们两人。如今,小燕子若是失了宠,真相大白的时候,紫薇好歹还是皇上的血脉,但小燕子的脑袋就未必保得住了。

    永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连轴转。几人连番给小燕子做工作,摆事实,讲道理,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连蒙带吓地说伴君如伴虎的天理,小燕子终于明白,她必须拼命维护皇上对她的宠爱,就如同拼命保住她的小命一般重要。

    这个时候,最着急的人除了小燕子,还有紫薇。她想认爹,想让皇上注意到她,眼中有她的存在。可是,紫薇毕竟是漱芳斋的宫女,倘若小燕子失宠,那么,老乾永远不来漱芳斋的话,她还怎么让老乾知道世上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这般想着,对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燕子,紫薇眼神又沉了沉:进宫这么久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反而现在愈发连皇上的面也见不到了,恐怕连漱芳斋多出的这两个宫女,老乾也早忘了吧!

    事情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紫薇也从别的地方听说了,当初小燕子闯的祸确实不小,那可是先皇后,三公主母亲的遗物啊!想到这里,紫薇心中一阵后怕,幸亏当初小燕子没有把她母亲的遗物给弄丢弄坏,可是,即使这样,她也早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要把遗物交给小燕子?她哪怕拼死也要爬进围场啊,弄得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在大家都以为小燕子要失宠的时候,老乾终于踏进了漱芳斋的大门。

    小燕子大惊,蓦的跳起来,见到老乾,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想跪□子磕头,奈何一个头昏眼花,竟连人带被跌落在地,砰然一响,撞到伤处,痛得失声大叫。

    小燕子呻吟着,只能趴着身子,觉得丢脸已极,沮丧已极。在永琪他们的耳提面命下,她现在终于知道“皇上”的意义和权威了,对老乾是又爱又怕。她把棉被一拉,把自己连头蒙住,从棉被中鸣鸣咽咽的说:“皇阿玛,小燕子学规矩,跪地磕头,学了三天,还是没磕好!现在,又闯了大祸,您肯定不喜欢我了&8226;&8226;&8226;您别生气&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在棉被里给您磕头!”她的脑袋,就在棉被中动来动去。

    老乾见状又是心痛,又是困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时隔一个多月,再大的气也消了,现在见到小燕子这个惨样,仅存的一点余怒也烟消云散,亲自弯腰,抱起小燕子,轻柔地放上了床,知道她不能卧,还细心地将她翻转。

    紫薇见到这一幕,心中一滞,一股酸涩又涌上心头。

    小燕子得宠,她吃味儿,小燕子失宠,她又见不到老乾,这般的矛盾,简直时时弄得她柔肠百结,肝肠寸断!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你家格格端药去!”老乾喝道。

    紫薇眼圈又红了。

    “是奴婢的失误,奴婢这就去!”金锁忙解围道,匆匆走出去。

    紫薇心中一动,上前半跪着给小燕子掖被角,擦汗。

    老乾觉得,这个奴才真是没有眼力劲儿,他们父女俩想说些体己话和好呢,她在这里做什么:“你下去吧。”眼也不瞅一下,嫌恶的摆摆手。

    紫薇又是一阵酸楚:“奴婢知道了。”慢慢地挪出屋。

    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小燕子撒娇的声音:“皇阿玛,您是不是不喜欢小燕子了?小燕子以后一定听您的话,好不好?”

    “哪的话?你可是朕的开心果!”腻得能掐出蜜来的宠溺。

    紫薇瘫靠在墙上,望天,迎风流泪&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老乾去了漱芳斋的事立时传播宫中,小燕子重新获宠的消息让几人欢喜几人忧。

    令妃又咬碎了一口金牙,延禧宫的瓷器又换了一遍。

    那拉却觉得,这是个早晚的事儿,她还觉得老乾能挺一个多月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老乾这个人,对于他看得顺眼的人,怒气来的汹涌,却也去的快。上一世里,真假格格,劫狱,拐骗皇妃,给皇上戴绿帽子,私奔,这些事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哪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是老乾当时确实发了很大的火,但有效期一过,竟都奇迹般的原谅了他们,这还是在老佛爷和皇后煽风点火的时候。所以,现在没有了反对的人,老乾自个儿消化了一段时间,把怒气消化了,就又重新脑抽了。

    所以,那拉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其他的娘娘又都坐不住了。小燕子失宠的时候,都避之唯恐不及,现在,又都忙忙地打发了人,甚至亲自过来看望,嘘寒问暖,送汤送药,唯恐比别人落下一点,就连与小燕子不对盘的令妃也特地假惺惺地看望了一番,展示了一下她作为母妃的慈爱和宽宏。

    那拉却没做什么多余的反应,翻翻眼皮,就当没这回事。

    本来么,一来,她是皇后,没有必要亲自去看望一个晚辈。最初小燕子刚进宫的时候,那拉看过她几次,可以说是因为初次进宫,做皇后的亲自关怀一番,也是情理之中。之后除了学规矩挨打那一次,就再没进过漱芳斋,只是按例派人送些东西和赏赐。

    二来,小燕子这个人,那拉太了解了,只要你入了她的眼,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好的印象,那么,她就会一直固执的认为你是个好人,所以,那拉也不必刻意再违心去对小燕子摆满笑容。

    再说了,小燕子失宠这段时间,她可依旧是按部就班派人给小燕子送药和补品,现下也不必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

    俗话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那拉这样做,反倒更让漱芳斋一众人感到她的公平和大度,心中的天平又慢慢地倾斜了。

    ———————————————————我是那拉的分界线—————————————————————

    “娘娘,令妃这些日子又抖起来了。”这话,容嬷嬷在那拉耳边说了两次,那拉眼皮一跳,确实是如此。那么,既然小燕子又卷土重来,她就给令妃添点堵吧,那拉非常无良地想到。

    这日,紫薇去坤宁宫拿一批锦缎,正迎面碰上请安回来的和敬。

    紫薇忙低了头,闪向路边,跪下:“奴婢见过三公主,公主吉祥!”

    和敬用余光扫了一眼:“是你?”那天在小燕子身边的那个人,和敬的眼神凌厉起来,也没叫紫薇起身,哼了一声便径直走过。

    “三公主!”紫薇突然抬头,诚恳道:“奴婢为那天的事情向公主请罪,格格是无心的,请公主原谅格格。”若不是阴差阳错,和敬本是她的亲姐姐啊!

    和敬回身,看着紫薇秋波似水的眼睛,似笑非笑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有什么资格代你家格格向本公主请罪?”

    施施然转了身,再也不看紫薇那副受伤的样子,嗤笑一声走开。

    紫薇跪在原地愣了愣,慢慢木然起来。

    待到坤宁宫,秀珠已在殿门前等候,笑嘻嘻招手道:“怎么这回子才来?过了这个厅,东西在那边偏房里。拿的时候小声点,娘娘不喜吵闹。”秀珠指了指方向。

    紫薇谢过,穿过走廊,路过几间屋子,突然耳朵一动,心中大震,浑身刷的冰凉,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唉,三公主刚刚还是生气得很,小燕子这次怎么就这么莽撞?”皇后的声音。

    “娘娘,哪里是她莽撞,格格又不是没有路过过那里,分明是有人故意&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容嬷嬷,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讲!免得凭空诬陷了别人!”训斥的声音。

    “是,奴才知错了。”

    “嗯,皇上过一阵子要出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紫薇脸色煞白,身形都有些站不稳,突然想起那天在她们前面蹦蹦跳跳玩耍的几个宫女,紫薇似乎明白了什么,感激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格,跌跌撞撞走开。

    紫薇将这话藏在心中酝酿了几日,心里矛盾的很,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告诉小燕子他们。在她得到皇上的注意之前,她可是与小燕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小燕子,我怀疑,那天的事情,是有人在暗害你。那天那几个宫女的行为,你不觉得太可疑了吗?好像就是把咱们往长春宫里引一般。”紫薇郑重其事。

    众人一愣。

    小燕子怔了怔,立时反应过来:她就说嘛,本来就不是她的错!大喊大叫道:“一定是令妃娘娘搞的鬼,她就是看我不顺眼!”

    永琪面色凝重,虽未赞同,心中却也是相信了几分:“小燕子,你以后小心一点,宫里不是那么的简单。”

    待到老乾来漱芳斋看望的时候,小燕子委屈地扑向老乾:“皇阿玛,您快救救我,我小燕子再也不要待在宫里了,宫里有人要害我!”

    老乾大惊:“是谁要害你?”

    “皇阿玛!”小燕子嗷嗷叫起来:“我在民间十八年,日子过得虽然苦,可他们都很简单,从来没想过要去害人。可是我进宫以来,总是被人揪着小辫子,弄得满头都是包的&8226;&8226;&8226;可我小燕子没办法嘛,谁让我既不识字,又不懂规矩&8226;&8226;&8226;可是,我好好的,为什么有人要来害我&8226;&8226;&8226;”小燕子呜呜哭起来,这四十大板她可真是委屈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燕子说得乱七八糟,老乾一阵头疼。

    “皇上,还是让奴婢来跟您说吧!”紫薇盈盈上前,款款将那天的事情仔仔细细讲述给老乾。

    老乾紧蹙眉头,宫里长大的,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猫腻:“那几个宫女,确实是可疑&8226;&8226;&8226;”

    “皇阿玛,”永琪诚恳道:“小燕子没有背景,来自民间,却深得皇阿玛的宠爱,这份宠爱,恐怕就会引得很多人的嫉妒,他们没有办法直接对付小燕子,便想出这种手段来,故意引得小燕子犯错,让皇阿玛动怒。宫廷之中,勾心斗角,小燕子心地单纯,既没有防人之心,也没有害人之心,更容易被人利用。这次是这样,下次恐怕又不知道是什么了。”

    “他敢?谁敢动朕的女儿,朕绝不轻饶她!”老乾大怒,一拍桌子。

    “可是,皇阿玛,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查出来是谁,更没有办法去防备啊!”永琪无不担忧道。

    老乾点头长叹,若有所思:“宫里有些人,确实是很不安稳啊!”

    “皇阿玛,还用查什么查?一定是令妃娘娘搞的鬼,从我进宫以来,她就看我不顺眼,一直跟我作对,不是她,还能是谁?”小燕子嚷道。

    “胡闹!”老乾最近对令妃印象不错:“没有证据,你胡说什么?”

    “皇阿玛,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小燕子讨厌读书,她就让我去念书,我小燕子讨厌学规矩,她就派个嬷嬷来整我,我上一次挨板子就是因为她,这一次,肯定还是她陷害的我!她从头到尾都在针对我,怎么可能会不是她!”小燕子言辞阵阵。

    老乾蹙眉深思:“永琪,你看是谁干的?”

    “儿臣也不知道,只是&8226;&8226;&8226;”永琪犹豫了,他第一个怀疑的也是令妃。

    “你也认为是她?”老乾问道。

    “儿臣不敢说。”没有证据。

    “嗯。”老乾不置可否,心中却是暗暗留了个底。

    晚上,老乾心中有事地又来到延禧宫。

    令妃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妩媚,曲意逢迎,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柔和顺心。

    老乾又有些动摇了:这么温柔的人,会是那个歹毒的人吗?

    夜半时分,令妃在柔情蜜意的时候,“皇上,您今天又去探望小燕子了?”

    这话在平常是没有什么,可是老乾却心中一动,人一旦生疑,那么听什么都觉得是别有用心:“怎么,朕不能去看望小燕子吗?”

    令妃一惊,忙笑道:“怎么会呢?只是臣妾觉得小燕子这次犯得错实在是太大,您这般轻易原谅了她,三公主那里,怎么交代&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令妃突然顿住了,老乾紧紧盯着她,看得她心中无端地胆颤。

    “皇上?”令妃艰难的开口。

    “令妃,朕不管你与小燕子有多大的矛盾,朕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小燕子的任何不是!你明白了吗?”老乾起身,一字一句冷冷道。

    “皇上!”令妃扑倒在老乾面前:“臣妾做错了什么,让皇上如此对待臣妾?臣妾对小燕子,绝对没有恶意啊!”

    “没有更好,朕也希望没有!”老乾深深凝视了令妃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任凭她一人瘫倒在地上,哭喊不回。

    门砰地大声关上,令妃一震,突然间想起什么,脸色唰地煞白,屋子里登时仿若冰窖,寒气也慢慢弥漫上来。

    在这漆黑的夜里,烛光如豆,令妃一人被扔在屋内,显得是那般的惶恐与无措:事情本来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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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霉运高照

    皇上夜宿延禧宫,半夜里龙颜大怒,拂袖而去,让令妃大大跌了个脸,登时成为宫中的笑柄。她令妃称霸后宫十几年,何曾有过这么丢份的时候?自此约束行止,称病不出。只在每日向皇后请安的时候略略在人前坐一下,低眉顺眼,淡妆素抹,余下的时候皆在自己宫中,着实低调了一阵子。

    老乾再次把小燕子捧在手心,让和敬恨得牙痒痒,心中又气又怨。她一向敬爱的皇阿玛,素日里英明神武,怎么自从来了那个小燕子,人就一下不正常起来?——好像小燕子就是那个引子,勾起了老乾潜在的脑抽情怀一样。

    和敬再次向老乾请安的时候,面色也是淡淡的,口气里一股埋怨和抵触。

    “皇阿玛吉祥,若是没有什么事,女儿先告退了。”

    老乾顿时无端地心虚,老脸一下讪讪的:“这个&8226;&8226;&8226;小燕子还小,不懂事,你作为姐姐的,别跟她一般见识&8226;&8226;&8226;”

    “女儿知道!”不亢不卑的。

    “那个&8226;&8226;&8226;皇后跟朕提过,把长春宫列为禁地&8226;&8226;&8226;朕也允了&8226;&8226;&8226;”老乾没话找话。

    想起那拉,和敬心中一暖,但对着老乾,却再无那种亲近:“多谢皇阿玛了!”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沉默。

    “女儿先告退了!”

    “哦,你去吧!”老乾长叹一声,挥挥手,“都是朕的女儿啊!让朕可怎么做?”

    和敬一顿,头也不回地离开。

    若说在宫中,老乾让她很失望的话,但在那拉这里,和敬倒是亲昵多了,娘俩个也能促膝长谈一些深入的话题。

    “唉,本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心思竟是这样的歹毒&8226;&8226;&8226;”和敬说的是令妃:“以前额娘在的时候,我看着还好,性情也柔柔的,谁想现在&8226;&8226;&8226;”

    “地位不同,想要的自然也不同。”那拉深有感触。

    “甭管她做到哪个位置,都是我额娘给的,我额娘在的时候待她不薄,现在,竟敢打我额娘遗物的主意,利用起我额娘的地方了?是谁给她的这个胆子?”和敬对令妃的不满绝不下于对小燕子。

    “不是谁给她的胆子,而是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以为没有人可以发现。而且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不然皇上也不会只是单纯的冷落了。”

    “哼!这事哪里来的证据?她倒是算计的挺好,自以为没人发现,哪知,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和敬气得胸膛不住的起伏,一提起这件事来,依然是余怒未消。在她看来,老乾对小燕子和令妃的惩罚算不得什么,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拉翻翻眼皮子,虽然她很想让令妃倒霉,可是,这回,她真的没有做什么啊!那拉粉无辜纯良的想着。

    在宫里,和敬和令妃偶尔擦肩而过。

    和敬似笑非笑地福道:“令妃娘娘吉祥!”讽刺意味十足。十几年前,宫女魏氏的那声:“格格吉祥!”犹在耳边。

    令妃慌忙扶起:“三公主使不得!”

    “怎么会使不得?令妃娘娘如今是皇阿玛的妃子,还是我的‘母妃’呢!”“母妃”两个字和敬念得是咬牙切齿。

    令妃煞白了脸色,艰难道:“三公主这样,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

    “分明是你让我无地自容,还在这里拌这份委屈给谁看!”和敬冷哼一声。

    令妃晃了晃,日头底下,险些栽倒。

    ———————————————————我是紫薇的分界线—————————————————————

    和敬的想法阻挡不住老乾前进的脚步,老乾依然每日光顾漱芳斋,对小燕子的宠爱犹胜从前。

    “朕过些日子要微服出巡,等你伤好了,朕带你去!”老乾无比的宠溺。

    “皇阿玛万岁!”小燕子在床上欢呼。

    紫薇按了按心神,这些日子里,看着老乾对小燕子的浓浓父爱,她已经酸涩得难以自处。他们父女之间几乎容不下其他人的插入,紫薇只有千方百计找了机会来表现自己。紫薇甚至还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恐怕即使认了爹,老乾舍不得的还是小燕子吧!

    看他们聊了一段时间,紫薇趁势捧了一杯茶,奉上。

    “这是西湖的碧螺春,听说皇上南巡时,最爱喝碧螺春,奴婢见漱芳斋有这种茶叶,就给皇上留下了!您试试看,奴婢已经细细的挑选过了,只留了叶心的一片,是最嫩的!”声音柔和温雅。

    老乾很意外,说了半天,确实是口渴了。这个宫女居然有这份心思,便深深看紫薇,接过茶,见碧绿清香,心中喜悦,嚼了一口。

    “好茶!”老乾满意地点点头。

    紫薇心中登时如喝了蜜一般,脸上的笑容漾开,她终于得到了老爹的第一次称赞。

    紫薇趁热打铁,又微笑道:“皇上!您一定饿了吧!我让金琐去厨房给您煮点小米粥来,好不好?想吃什么,您尽管说!金琐还能做点小菜!”

    “是吗?”乾隆摸了摸自己的胃:“你不说,朕不觉得,你一说,朕才觉得真有点饿了。”

    老乾这才发现这个宫女真的很细心体贴,又凝视了一眼:好一个标致的女子!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眼如秋水,目若晨星,老乾心里赞了一声,才模糊地想起来,这个宫女好像是什么小燕子的结拜姐妹,小燕子上次求过他,要把她接到宫中的那个。

    小燕子急忙接口:“皇阿玛不说,我也不觉得,皇阿玛一说,我也饿了!”

    金琐笑着请安:“奴婢这就去做吃的!”金琐便兴奋的,匆匆忙忙的奔去了。

    这时候屋内便只剩下老乾,小燕子和紫薇三个人。

    在老乾不注意的时候,紫薇不住的给小燕子使眼色,小燕子这才想起自己让紫薇进宫的目的,忙推销道:“皇阿玛,紫薇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个才女。”

    “是吗?”老乾不以为然,一个奴才,能有才华到哪里去?而且,小燕子推崇的才女,恐怕以她的标准,谁都是个才女吧!

    “就是就是,”小燕子强调道:“皇阿玛,要不让紫薇给您唱个曲子吧!”

    紫薇立时充满希翼地跃跃欲试。

    “呃&8226;&8226;&8226;&8226;&8226;”老乾迟疑了,夜晚在宫里唱唱闹闹,不像个样子。

    小燕子扭道:“皇阿玛,您听听吧!紫薇唱得真的很好!”

    老乾不忍拂小燕子的意:“嗯,那你就唱一个吧。”

    这一晚上,在小燕子的大力推销下,紫薇的刻意逢迎讨好下,紫薇不仅给老乾弹琴唱了曲子,还陪老乾下了一夜的棋,终于成功地让紫薇得到了老乾的注意。

    ———————————————————我是那拉的分界线—————————————————————

    “娘娘,皇上在漱芳斋里呆了一整夜!”容嬷嬷仿若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有这等事?”那拉无动于衷。

    容嬷嬷又道:“千真万确,皇上昨晚只带着小信子一个人,又去漱芳斋看望那个小燕子,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宫里的人都传遍了,听说晚上屋里头又是歌声又是笑声。今天早上,小路子带着朝服去漱芳斋接皇上,皇上换了朝服直接上朝。”容嬷嬷顿了顿,不解道:“娘娘,您说,那个漱芳斋有什么力量让皇上待了一整夜?以前皇上再宠小燕子,也从来没有在那里过夜啊!”

    看容嬷嬷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那拉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们现在也犯不着争这个,皇上照旧还会来我这坤宁宫。况且,这个时候该着急的也不是咱们。”那拉意有所指。

    容嬷嬷心领神会:“令妃这次恐怕又要气得吐血了!”

    昏惨惨的延禧宫内,令妃又气急败坏地摔了一地的瓷器。

    这一阵子,她简直是倒霉透了:生生被皇上冷落了不说,在宫里也没脸见人,还有五阿哥——令妃脸色一沉,真罔顾她拉拢五阿哥这么多年了,如今见个面,那眼神里的猜忌和疏离简直让她心惊。令妃现在已经意识到,五阿哥似乎与她越走越远,再也拉拢不回。

    都是因为那个小燕子,自从她进宫以后,她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皇上现在还疑似被漱芳斋的狐媚子给勾住了,这让令妃还怎么坐得住:小燕子,果然是好手段,霸占了皇上不说,还特地找了人来勾引皇上,你最好一辈子都别犯事,别让我寻到了机会!

    令妃脸上阴晴不定,喝道:“派人给我盯着小燕子和那个紫薇!别让人给发现了!”她就不相信,那个紫薇真的只甘心于在小燕子之下,她看向小燕子的幽怨的眼神绝不是假的,她还特地留神观察了一下紫薇与小燕子的互动,紫薇起码绝对不是面上的那么简单!她绝不甘心,自己居然败在一个野丫头手中,现在的情形,她令妃已经是与小燕子势不两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在令妃这股气还没咽下的时候,又一件事接连发生了。

    京兆伊上了一份奏折,老乾过目后,大怒,直拍御案,一路咆哮着进了延禧宫。

    老乾将那份奏折扔到令妃身上:“看看你的好外甥,做的都是什么事?竟然为了一个下贱的歌女大打出手,弄出人命!有出息了啊,真长脸啊!嗯?有多少人在那里看着?竟然还敢自报家门,说是什么福家的大公子,硕王府家的贝勒,御前侍卫?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丢人都给朕丢到外面去了?嗯?你们福家教出来的好儿子,朕的好御前侍卫,让朕也陪你们一起丢人,是不是?”

    老乾劈头盖脸一顿咆哮。

    令妃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腿一软,跪到地上,狂风骤雨之下,冷汗淋漓,顶着压力胆颤地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尔康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朕也险些被你们欺骗了!光天化日之下,谁会冤枉你们?”老乾啪的一下将茶杯扔到地上,哗啦一声摔到令妃心上。

    令妃艰难地拿起奏折,一看,手一抖,险些掉落,扑倒,苦苦哀求:“皇上,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没有好好教导。尔康只是被那个女人一时迷住了,气糊涂了,他平日里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啊!请皇上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改过自新。尔康一直以来的表现,皇上都是知道的啊!不能因为他一次的错误就否定了他的人啊!皇上!”

    “朕现在可真不知道,平日里表现好好的人,背地里是个什么样子!”老乾意有所指,大有深意地盯着令妃。

    令妃一下无端地心虚了,仍然哀求道:“皇上,千错万错,他们都是年轻人,谁没犯过错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知错能改?朕倒真没看出来,他们知道错在哪里了?”老乾指指奏折:“还敢拒捕,还敢拿出身份来压人,真是能耐啊!”

    “皇上?”

    “你不必再说了!”老乾不耐地一摆手,站起身来,对着令妃,言辞犀利地仿若针刺刀割一般:“令妃,朕希望你们都老老实实的,别再给朕惹什么是非。不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老乾眼神一沉。

    令妃大骇,慌忙道:“臣妾知道了。”

    “知道了最好!”老乾大步迈出门去。

    令妃瘫倒在地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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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如与小白花

    紫薇这些日子很高兴,老乾终于注意到了她,还在漱芳斋里与她下了一夜的棋,夸她是个才女。此后,老乾一来漱芳斋,紫薇伺候得更加殷勤和体贴,也得到了老乾的频频侧目。

    只是万般顺心之时,总有一个苍蝇在身边嗡嗡,福尔康趁皓祯不在的时候,总是纠缠她,弄得紫薇不厌其烦。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紫薇用这句话吓退了尔康。

    谁知,过了几日,尔康又过来,口口声声指责皓祯是个朝三暮四之人。紫薇自是不相信,只是心中确实存了这个疑问:这些日子里,皓祯好像来漱芳斋的次数减少了。

    直到福尔康和皓祯在龙源楼大打出手,弄出人命的事情传来,紫薇坚定的心也有了一丝动摇。

    “皓祯,你告诉我,那个白吟霜到底是怎么回事?”紫薇注视着皓祯,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皓祯往前一迈,伸手把紫薇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双服,深深的注视着紫薇,恳切的说:“紫薇,你相信我,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姑娘很可怜,我不过是怜惜她罢了。”

    “怜惜?”紫薇大震,这个词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对!”皓祯用力点点头,将白吟霜的故事叙述了一遍:“白姑娘自幼和她阿玛卖曲为生,只要你听过她的曲子,就一定能了解她是多么一个品性高洁的人。可是,天意弄人,这样一个女子却要遭受命运的摆弄,如今连她相依为命的阿玛也去世了。紫薇,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荣华富贵,有的人却要流浪江湖??????咱们这些有福的人,要常常去照顾那些不幸的人才好,对不对?紫薇,你是这么的善良,这么的高贵,这么的仁慈,你一定会像我一样的怜惜白姑娘的,对不对?”

    紫薇听了白吟霜的故事,眼泪汪汪:“这个白姑娘,真的是很可怜!”心下已是软了大半,紧紧注视着皓祯的眼睛,看到他眼中满是浓浓的诚挚和请求,心中大恸,小小的问:“真的只是怜惜吗?”

    “我向你保证,真的只是怜惜。”皓祯凝视着紫薇:“我无法做到看到一个弱女子惨受欺凌而视而不见,视若无睹,相信你也不会这样的,对不对?世人的评价是那么的污秽不堪,怎么能够玷污‘怜惜’这样美好的字眼,紫薇,你也不会像他们那样认为,对不对?”

    “嗯。”紫薇轻轻点点头:“若我碰到了,我也会帮助她的。”

    皓祯感动地将紫薇拥入怀中:“紫薇,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是我对你一辈子的誓言,你怎么能够怀疑呢?

    紫薇,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不,我没有疑问了,我都了解了。”紫薇忙喊道:“你有一颗仁慈的心,你将你的仁慈给了需要它的人,我了解,我都了解!”

    皓祯愈发感激涕零:“紫薇,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高贵的人!我真是感激上苍,这个人是属于我的。紫薇,我以后不能再轻易进宫了,我们以后见面的时间不多了,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好不好?”

    “皓祯,你真的不再做御前侍卫了吗?”紫薇紧张地问。

    “不错。”皓祯忿忿道:“若不是那个福尔康,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亏我以前还把他当成兄弟,没想到他的心思竟是像其他人一样这样的不堪!”

    “那么,我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紫薇难过道。

    “暂时是这样。”皓祯叹了口气,不舍地看着紫薇。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竟似别离一般,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我是那拉的分界线—————————————————————

    且不说那厢皓祯好不容易哄回紫薇,这边,坤宁宫内,众人面面相觑。

    半晌,那拉轻咳一声:“皇上这次怎么发了那么大的火?”

    从延禧宫里出来,老乾又分别把硕王爷和福伦招到宫中训斥了一顿,“教养不善,罚俸半年”,又罢黜了福尔康和皓祯御前侍卫的职位。因皓祯本又是皇上中意的额驸,恼羞成怒之下,将他的爵位从贝勒降为贝子。

    “为一个歌女大打出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八旗子弟差不多都是这样,谁人没有个风流事?老乾不也是风流债务一大堆,不然,这还珠格格的故事是从哪里来的?上一世里后来还有个夏盈盈,那身份比小白花差远了,老乾不也是沉醉得不亦乐乎?如今,倒训斥起别人来了。

    “事情倒没什么,不过,他们千万不该把御前侍卫的名号拿出来,让别人觉得皇上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平白污蔑了皇上的名声。”博尔普分析道:“而且,众目睽睽下发生人命案,说大也不大,说小可也不小。”

    白老爹依然没有摆脱注定的命运,劝架的时候,闹哄哄的一团,不知被谁失手推倒,撞在柱子上,已经快七十的人了,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当时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一会儿,人就这样过去了。

    “城卫兵来的时候,要抓捕他们两个人,福尔康和皓祯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把身份一亮,还互相指责谩骂。当时围观的人那么多,可不是丢脸至极?那些小兵小将们怎么敢得罪他们两个人,只得说抓了白吟霜回去录口供,他们又都齐齐拦着,说什么也不让人带走。后来还是看白老爹不行了,白姑娘又哭的伤心,便说先把白老爹安葬了再说。”博尔普叙述道。

    城卫兵不敢得罪这些大爷们,京兆尹可不会给两家面子——福家不过是个包衣奴才家族,硕王爷也是个闲散王爷,没有实权——第二日便上了折子,内里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好话。

    那拉无语,半晌,方道:“本想着他们够能闹的了,没想到还是闹这么大!”

    “可不是?”博尔普眼中也有一丝疑惑:“他们平日里虽不靠谱,可也没到这个地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后来呢?”

    “他们请人帮白姑娘收殓了父亲,抬到郊外的法华寺,过几日就下葬。”

    这样的话,白吟霜还怎么卖身葬父?

    离龙源楼事件没过两天,夜里,白吟霜的小院里突然闯进来一伙人。

    一堆人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福晋走下马车:“给我把门砸开!”雪如恶狠狠地命令道,若不是这个女人,她家老爷和儿子怎么可能沦为京中的笑柄?皓祯怎么可能降爵?而且,之前皇上还有意将还珠格格指给皓祯,这次的事情闹出来,皇上心中不定怎么想呢?想到这里,对于这个勾引她家儿子的女人,更是狠的牙痒痒。

    白吟霜慌忙从椅子里弹了起来,整张脸孔,惊吓得惨白惨白。她跄踉跟着走到房门口,秦姥姥已扶着雪如,走入正屋里来。白吟霜抬眼,恐慌的看了看雪如,就急忙垂下头去,匍匐于地了。

    “吟霜拜见福晋!”她颤抖着说,直觉的感到,大祸临头了。龙源楼事件闹得实在太大,连官府都惊动了,怎么可能会不惊动皓祯的家人?可是,福晋怎会亲自来这里?她要做什么?皓祯不是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吗?一股恐慌从心底深处冒出来。像她这样的人,恐怕现在立时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出头吧?她伏在地上,头不敢抬,身子瑟瑟发抖。

    雪如看着一身缟素的白吟霜,白衣白裳,头上簪着朵小白花。伏在那儿,只看到耸动的肩膀。她咳了一声,下人早就推一张椅子来,秦姥姥扶着雪如坐下。

    “你给我抬起头来!”雪如冷冰冰的说。

    “是!”白吟霜听出福晋声音里的威严和冷峻,吓得更加厉害,微微抬起一点头,整个脸孔仍然朝着地面。

    “我说,抬起头来!”雪如清晰的说:“看着我!”

    白吟霜无可奈何了,她被动的抬起头来,被动的看着面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她的眼光和雪如的眼光接触了。

    雪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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