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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4部分阅读

      还珠之雍正当道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4部分阅读

    小姐,如果福大人没有为出头的意思,们住在里,可不是长久之计啊!今,奴婢见那夫人看奴婢的眼色,很是奇怪。”

    紫薇的掌心微微冒出冷汗,颔首道:“的对,件事做的太鲁莽。福家要是保小燕子,只怕不会留着们。不过,现在事情还没有那么糟。金锁,晚上在窗口弹琴,偷偷出门,躲在书房外,听他们些什么。记住,行事小心,不要被人察觉。”

    “是,小姐。”金锁为自己的命,自是不敢掉以轻心。用过晚膳,金锁装作不舒服,紫薇让早些歇息,留下福家的丫鬟伺侯。金锁进睡房,把枕头藏入棉被充作自己,并拉开窗户从中爬出去。出园子的拱门处,有婆子把守,金锁抛出锭碎银。银子击上青石板的清脆之声,引来看门婆子。

    婆子看见地上的碎银,哪管是怎么来的,满面欣喜的低头拾取。金锁趁婆子低头捡银子的当儿,快步穿过拱门,往正院而去。金锁从怀里取出盘子,放上几个园子里摘的果子,低着头装作福家的奴婢,跟于主院内伺候的奴婢身后,大大方方的进入主院。进园子,金锁猫着身子躲开人流,悄悄来到书房外藏在阴影中,听着屋内的谈话。

    金锁愈听愈是吃惊,压下心头的不安,悄声离去。托着盘子离开正院,到偏园,那婆子竟还低头找着银子。金锁赶紧抛出两块碎银,投的较远,婆子在月色中追逐而去。金锁乘机进门,从窗外爬入卧室,头栽倒于床榻之上。

    金锁喘着粗气,心里不是没有懊悔。自从跟着紫薇离开夏府,路上担惊受怕,今夜般的事,更是在用性命冒险啊!可是,夏雨荷的死,冒认皇亲之事,牵扯上样,就是死罪呀!可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跟着紫薇,走向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待三更时分,金锁溜进紫薇房里,叙述着偷听的话。紫薇心惊不已,得知福家为保住令妃,才不敢把的事大白于下。

    “小姐。”金锁沉声道:“听福伦的意思,他们家是靠着令妃娘娘的。如今,令妃娘娘和皇后正斗的厉害,而小燕子能成格格,里面好像也有令妃的推波助澜。福家怕出小姐的事,会让令妃被皇后抓住把柄,害他们家跟着失势。”

    紫薇听着金锁的话沉默不语。

    金锁见紫薇不话,又续道:“还有,那个叫福尔泰的,他好像很喜欢小燕子。小燕子认皇上,肯定是无心之过。还有啊,他的意思是,最好逼离开,生也不能再认亲。”

    紫薇咬着红唇道:“那福伦怎么?”

    “福伦,要是帮小姐认亲,恐怕会死很多人。首当其冲,就是令妃娘娘。他们家也逃不。”

    紫薇无力的靠于床头,心下惊惧交并,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福尔康的脸浮上的心田,紫薇赶忙问道:“那福尔康呢?他有什么表示吗?”

    “福尔康倒是直为小姐好话。只是……”

    “只是什么?”紫薇追问。

    金锁摇首道:“只是,福伦提到令妃娘娘,他就闭嘴。”

    紫薇躺在床上想想,握拳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个地步,们不能退只能进。而且,要时候放手功亏篑,怎么甘心?金锁,明开始仔细找出条出府的路线,让们随时可以出门,躲过福家的人。其他的事,不用管。好,去睡吧。”

    金锁领命而去。紫薇仰躺着思量道,福家的人对们都没有善意,只有福尔康对另眼相看。就算日后逃出福家,也没有办法找到更好的路子。而且,有个福家做拦路虎,认亲的事就更难。可能,有什么不妥的举动,福家就会杀人灭口。那么,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至少,也得有个依仗,让自己保住性命啊!或许,福尔康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次日,紫薇弹起古筝,唱起平日闲作的歌词。果然,引来福家大少爷。紫薇扭着袅袅的身姿,向福尔康道谢。特意哭红眼睛,哀怨的表示自己对小燕子是生气的,但气过之后,想起小燕子的为人,只怕认亲的事,并非是有意为之。

    福尔康听着紫薇的辞,觉得果然不愧是皇上的儿,气质高贵心胸又大度。急忙安慰紫薇两句,让先宽心。

    紫薇笑着,自己并不在意荣华富贵,次上京主要是为完成母亲的遗愿。小燕子冒认自己的身份,只是气愤于小燕子欺骗自己,觉得自己对小燕子掏心挖肺,换来的却是背叛。如今,皇上认小燕子,让知道皇上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娘亲,已经心满意足。而今只想知道,小燕子是不是骗自己,并非定要认亲。

    紫薇哭泣着,知道如今皇上已经认下小燕子,若是上前反驳,小燕子是假的。那么小燕子必死无疑,因为犯欺君之罪。紫薇摇头表示,自己从没有害死小燕子的意思,怎么,们也是姐妹场,就算小燕子骗自己,也只能怪自己太傻。

    福尔康听紫薇完,感觉颗沧海明珠,既宽容大量,又是体贴人心。他目不转睛的凝望着紫薇,看着幽怨的弹起琵琶,神情里充满对亲人的思念,那苦涩的笑容,映入福尔康的心底。

    接着好几日,福尔康都来偏院见紫薇。紫薇与他侃侃而谈,着书中的趣事,谈论名画诗句。时不时,弹上曲,或是古筝、或是琵琶,听得福尔康如痴如醉,让他有种人生得知己死而无憾之感。

    紫薇的善解人意、紫薇的美貌多情、紫薇的才思与温柔,都使福尔康心动。他再度想起紫薇的身世,心道,紫薇虽有私生的名声,但终究是皇上的亲生儿,真正的金枝玉叶啊!若是紫薇成公主格格,那么……与自己岂不是铸地设的对?

    福尔康想起他年初在五台山见到的晴儿,再看看眼前的紫薇,比较之下紫薇更甚等。晴儿美则美矣,脸颊却略微刻板刚硬,也许是在宫中长大的缘故,做事板眼有些无趣。而紫薇的脸蛋,好像是江南水乡养大的妙人儿,是那么清丽妩媚。的举止,更是婀娜多姿,举手投足仿佛是翩翩的舞姿,幽雅华贵。

    况且,与晴儿谈诗论画,多有不投机之处,但他听福伦的吩咐刻意迎合的。可在紫薇里,却每每中自己的痒处,好似他们之间心有灵犀通。

    福尔康日复日么想着,对紫薇就更上心,他在五阿哥面前不少紫薇的好话。来也巧,在他眼里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燕子,被五阿哥箭射中之后。五阿哥对是体贴入微,事事关照。若不是两人是亲兄妹,皇上又把他们之间的亲密当成兄妹之情,别人看在眼里,还指不定怎么呢!

    如今,五阿哥得知小燕子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喜上眉梢的同时,更担心被皇上责罚。欺君之罪可大可小,连五阿哥么得宠的皇子,也不敢挠皇上的虎须。五阿哥不愿紫薇认亲,怕害小燕子丢性命。但也不愿送走紫薇,让小燕子辈子成他的妹妹。

    五阿哥左右为难之际,福尔康提议五阿哥先见见夏紫薇,再从长计议。五阿哥被劝活心思,带着小燕子写给紫薇的书信,来到福家。五阿哥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紫薇,开口闭口都让紫薇不要恨小燕子,不要同小燕子计较。

    紫薇是人,而且还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哪里不明白五阿哥的心思。暗暗恼恨小燕子好运的,面上却不显丁怒意,接过五阿哥的书信。看完之后,夸张的哭闹着福尔康等人的不是,怪他们没有告知自己小燕子被射箭,痛哭流涕,着对小燕子的歉疚,讲着些日子以来对小燕子的思念和挂心。

    福尔康也借机紫薇的打算,并不定非要认亲,而是想知道小燕子过得好不好,皇上是不是喜欢小燕子。福尔康表示,紫薇上京,不过是想弄明白,皇上还记不记得的娘亲。

    五阿哥、福尔泰都对紫薇的做法很满意,也感动于对小燕子的宽厚,和那深深的姐妹情意。他们让紫薇留下,口中承诺定帮认父,只是为保住小燕子的命,不能操之过急。

    紫薇表示理解,更提出自己忧心的事。紫薇蹙着眉峰,担忧的看着五阿哥道:“皇上虽然认下小燕子,但是,宫里就没人怀疑的身份吗?要是,有人偷偷派奴才去济南查证,查出小燕子是假的,那小燕子岂不是欺君罔上,谁能救得?”

    五阿哥果然变神色,催着紫薇急问:“那济南城有多少人知道的身世?”

    紫薇摇头叹道:“很多啊,他们都知道夏雨荷的儿叫夏紫薇。不过,见过的人不多,只有东城君步街的夏府,和隔开两条路外,君子街头的夏家族长家。”

    “他们为人如何?”

    紫薇闭上眼哭道:“十八年前,他们要把娘亲沉潭,最后看在皇上的信物份上,留下娘亲命。十八年来,和娘亲相依为命,不知吃多少苦,受多少的罪。每过段日子,他们就要来打骂们母番。”

    “年初,娘亲病倒,夏家族人竟然放把火,锁门,想把和娘活活烧死在房内。幸亏,放火之后,他们怕官府追究,立刻就走。金锁忠心,砸开门,助逃出去。可惜,娘亲……”

    紫薇哭得伤心欲绝,福尔康等人义愤填膺的怒骂着夏家族人,五阿哥问道:“他们难道不怕皇阿玛追究吗?”

    紫薇苦笑道:“皇上十八年没有来过大明湖畔,娘等整整十八年没有再见过皇上,他们还会以为娘的是真话吗?当初就是赌口气,也要让他们知道,娘没有骗人,娘的是真话。要不是样,娘的生……又算什么呢?”

    五阿哥、福家兄弟闻言,尽皆摇首颓叹,为夏雨荷的不幸惋惜。紫薇在旁提醒道:“娘已经被夏家的人烧死,们可不能让小燕子再出事啊!”

    五阿哥心头紧,锁眉头道:“不错,确是大事。”

    “可有谁会去查呢?”福尔泰蠕着嘴道:“皇上都已经认下小燕子,此事已成定论。”

    “不。”福尔康仰着头,有些轻蔑的看福尔泰眼道:“怎么没有?皇后就是个。直怀疑小燕子是假的,也许,已经悄悄派人去济南追查。”

    “那可怎么办啊?”紫薇惊呼道:“夏家族人为掩饰他们的罪行,很可能胡八道啊!他们手里可有娘的条命呢!”

    五阿哥不解道:“紫薇,当初怎么不报官呐?”

    紫薇垂首哭啼道:“怎么不想报官呢?可是,娘亲确实是未婚生子,夏家族人娘亲玷污夏家人的名声,要处以族规。样宗族里的事,官府是管不的。何况,只凭面之词,谁会相信呐?”

    “是啊!”金锁在边补充道:“奴婢和小姐连夜逃出济南城,怕夏家的人见到小姐还活着,会再起杀意。哪里敢去报官?”

    “尔康,看怎么办?”五阿哥急得团团转,在房内不停地踱步。

    福尔康思虑许久,微微摇首道:“件事,不是能解决的。马上回宫,把事情告诉令妃娘娘。”

    “告诉令妃娘娘?”永琪虽然亲近令妃,可是他想,个后宫的嫔妃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福尔康侧脸啧声,好声劝解道:“五阿哥,事定要告诉令妃娘娘。万皇后对小燕子发难,令妃娘娘也能帮寸二。想啊,小燕子成格格,也是令妃娘娘帮的忙。如今,们都在条船上,怎么能彼此隐瞒呐?令妃娘娘在宫里那么多年,看的想的都比们多得多,或许会有什么办法。”

    永琪听着福尔康的分析,默默头,觉得他的不错。永琪赶忙告辞,迅速回宫求见令妃娘娘。永琪进延喜宫,向令妃问安,随后屏退左右,低声叙夏紫薇之事。

    令妃果然吓得不轻。实则,已经隐隐有些感觉,知道小燕子不是皇上的沧海遗珠。可是,没想到紫薇就在京城里,还寻思着认父。要是紫薇真的出现,那么自己早先的那番话,岂不是成笑话?

    皇后就是因为小燕子鼻子、眼睛都像皇上,而来延喜宫找碴。当然,此刻没有证据小燕子是假的,皇上也偏帮着自己,所以躲过危机。但是,皇后若找人去济南查实,状告到皇上那里,那的罪责可就大。

    来,小燕子进宫之初,就是放在延喜宫照顾的;二来,皇上也是在的提下,认下小燕子的;三者,亦是延喜宫内的奴才,最先喊小燕子格格的。有样三条抹也抹不去的证据,皇后怎么会放过么好的机会呢?乌拉那拉氏定会自己为讨好皇上,刻意拉拢小燕子,其心可诛。并且,在还未查实小燕子的身份前,自作主张命人叫小燕子格格,混淆皇家血脉。

    令妃心道,皇上时在气头上,也不晓得会不会维护自己。毕竟,是落皇上的面子。皇上认错儿,岂非滑下之大稽?不过,只要见到皇上,总有办法让皇上解开心结的。只要自己哭哭,哀怨的几句,当初之所以那么,是为让皇上高兴,为皇上分忧。再撒撒娇,亲手沏杯茶,好声好气的求饶,皇上想起往日的好,件事自然就揭过。

    只是,令妃怕的不是皇上,而是远在五台山的老佛爷。知道,老佛爷不喜欢自己,偏向乌拉那拉氏。如今,抓不到的把柄,又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让做大。要是在手上出混淆皇家血脉的事,那么,可以想像,老佛爷将会怎么打压自己。而且,皇上是孝子,老佛爷又握着大义名份,皇上如何能违背太后的意思?

    今后,别后宫第人的宝座,就是而今个位子,只怕也坐不稳。令妃越想越是心惊,想干脆将错就错,命福伦杀夏紫薇,那么切的危机都解除。然而,永琪之后的话,使陷入更大的恐慌之中。

    夏家族人杀夏雨荷,么,夏紫薇是不得夏家人喜欢的。皇后若是派人去济南,对方不定还会让夏家人跟来,指证小燕子。就算用紫薇的命要挟,对方也不会松口的。可怎么办呢?

    令妃扯着帕子,心绪烦乱。倒没有怀疑紫薇的话,在看来,紫薇是个傻的,否则能把那么重要的事告诉小燕子,还把信物托付给别人?为此,是焦急万分,好容易压下烦乱的情绪,送走五阿哥。回头立即让腊月递牌子出宫,去福伦府上请夫人进宫。

    个时辰后,福夫人匆匆踏入延喜宫。令妃见福夫人,立刻打发奴才,自己的担忧。福夫人闻言,亦吓得没主张,追问道:“怎么办呢?娘娘可有什么章程?”

    令妃垂目咬着下唇,好半晌才道:“们府里还养着门客吧?”

    “是。”福夫人头应道:“多亏娘娘往日的赏赐,娘娘放心,要做什么只管吩咐。”

    “那好。”令妃抬起锋利的眸子看向福夫人,坚定道:“多派些人手去济南,务必截住其他去济南城问讯的势力。”

    “抓住之后呢?”

    令妃反手为刀,做个砍杀的姿势。沉声道:“连着君步街、君子街上的两个夏家,并解决。记住,不要留下后患。”

    “是,娘娘。”福夫人听得心田发颤,但是,向来以令妃为主,自是不敢违逆。何况,确实是令妃唯的生路。福夫人想起紫薇,又道:“娘娘,那么夏紫薇呢?是不是也……”

    “不。”令妃左手额,想起小燕子进宫以来闯的祸事,怕还有疏漏的地方,是自己不知道的。留着夏紫薇也算是个筹码,万东窗事发,也好把推出去顶着。而且,听夏紫薇也是个软绵的,定能为自己掌控。要是小燕子惹事牵连自己,夏紫薇或许还能用上用。

    想到此处,令妃回视福夫人,正色道:“留着紫薇,好好款待,不要让和们生分。”

    “娘娘是?”福夫人觉得奇怪,令妃娘娘不是直行事得斩草除根吗?为什么留下夏紫薇个祸患呢?

    令妃解释道:“不知道小燕子是什么德性,每上窜下跳的没个安稳,又口无遮拦,怕自己把事情漏嘴。”

    “那娘娘何必再遣人去济南呢?不是多此举?”福夫人不解。

    “怎么会多此举?”令妃挑眉道:“就算是出实情,也要们边的先,才能顶住风浪啊!那也叫将功赎罪。要是被皇后他们抢先,们就是负荆请罪,也别想让皇上恕罪!好,快去吧。事不宜迟,可不要让皇后真把济南的人接来对质啊!”

    “是,奴婢告退。”福夫人出宫,回府向福伦那么。福伦立时派人往济南不提,他又招来福尔康、福尔泰狠狠骂顿,怪他们行事没有先告知他个阿玛。

    福夫人也觉得不妥,毕竟令妃娘娘远层,他们可是福尔康、福尔泰的亲生爹娘。今的事,儿子居然越过他们,去求令妃娘娘。幸亏,如今的事令妃娘娘也陷足其中,要是福家犯事,只怕会被令妃娘娘舍弃。福夫人可是深知令妃娘娘的手段的。

    福夫人晓得些,大儿子老是往夏紫薇的园子里走,怕是喜欢上紫薇那个丫头。今日的事不与和福伦,反而先告诉令妃娘娘,是福尔康想让宫里的人知道紫薇的存在。福夫人看不起紫薇的身份,但若是皇上认,或许……

    福夫人刚想到此处,忽然有丫鬟进门禀报道:“夫人,紫薇和金锁不见。”

    “什么?事是真的?”未等福夫人质问,福尔康冲上前发难道:“不是让们好好看着们吗?怎么会不见?”

    福伦、福夫人也是心急,怕紫薇、金锁失踪的事,引得节外生枝。

    福尔康焦急道:“阿玛、额娘,出去找人。”罢,也不等人回言,立刻冲出厅门。福尔康千辛万苦的追寻,找好些,终于在幽幽谷找到紫薇主仆,福尔康激动的抱住紫薇,两人述着相思之苦。甚至萌发誓言道:“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地合,乃敢与君绝!”

    正在两人发誓温存的当晚,济南城的夏府正上演着惨绝人寰的惨案。当有人赶到药王谷禀报紫薇之时,切都晚。紫薇面对的,是片烧毁的赤地,和具具乌黑的焦尸。

    承诺

    “紫薇啊,的身子还虚着呐,可不要太伤心……”

    当柳妈得知夏府走水的噩耗,差人来药王谷禀报紫薇之时,石无嗔怕孙有个闪失,遂跟着紫薇前往。他来到夏家大宅的残墙断壁前,看着墙内烧焦的尸首,不由得阵唏嘘。

    石无嗔心道,紫薇的身子失血过多,又输出太多的真气,时下是气血两亏之症,正是该好好调养身子的时候。若此时大悲大怒,不仅伤心神,使得病症难愈,更怕伤底子,让病根辈子跟着紫薇,难能痊愈啊!

    可是,石无嗔刚劝句,又叹着气闭上嘴。眼前几乎是灭门惨祸,别紫薇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就是他自己,要是遇到样的事,恐怕也压不住心中的哀伤与忿恨。劝解的话的容易,可除心如止水之人,有谁能做到呢?

    但紫薇并不同他想像中的那般悲伤哭号,甚至没有掉滴泪水,只是沉着脸唤来旁的人询问。若是换两个月之前,石无嗔定认为紫薇是个冷心冷肠之人,连家人死在面前都不哭不闹,冷血至极。可是,石无嗔曾亲眼看到紫薇为救温温,宁可身死也要孤注掷的决心。既然,紫薇对条狗都那么好,何况是的家人?

    石无嗔心想,自己个孙怕是太伤心,股怨气憋在心头,反而悲痛过度,以至于无法落泪。他刚欲凑近为紫薇把脉,紫薇却招过旁的小厮询问,石无嗔只能站在旁侧,待紫薇问完才上前为症冶。

    “别哭!”紫薇斜视着灰头土脸的柳妈等人,问道:“柳妈,府里还有活着的人吗?”

    柳妈擦着通红的眼睛,摇头道:“没有,个也没有。”

    紫薇回头看着周围破败的街道,瞅着四处飞扬的烟雾,睨视着不远处抱在起痛哭流涕的亲人,耳畔听着柳妈的叙述。

    “小姐,本是在城外大宅的,今早听方哥儿城内起大火,心不住的跳。命人打听,竟是君步街和君子街上起的火,是两条街道旁的屋子都被烧个干净,急忙派人知会小姐。”柳妈着着又落下眼泪,哽咽道:“带着鹦哥们跑来看,整个夏府都烧没,呜呜呜……”

    紫薇细看着被衙役们抬出的尸首,命春丫头几人过去对认,丫鬟们吓得惨无人色,却不敢在时候触怒紫薇,只能压着恶心,确认那具具焦尸。紫薇拉过柳妈,悄声道:“春丫头、黄鹂们怎么会在那里?不是让们守在夏府吗?”

    “……”柳妈不知什么好,黄鹂和春、秋两个丫头确实是命人带去外宅的。是违背紫薇的意思,擅自做主张。不过,却因为如此,救三条人命,般算来却不知是对是错。

    “嗯?”紫薇冷眼瞥向柳妈,哼着鼻音。

    柳妈心底颤,深知紫薇此刻的心情,赶忙回道:“想,以后小姐若是上京,黄鹂们几个丫头,小姐定然是要带着的。如今正巧有嬷嬷在,想着让们学学礼数。虽然小姐不在府中,但是夏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人都收买,想来不会起什么风波。所以,才自作主张,把几个丫头接去。”

    听着柳妈的话,紫薇心里也有不出的悔意。实则,从不把夏府的家财看在眼里,也未想过要听夏老爷的摆布去成亲。想做的事,已经在的策划下慢慢成型,已经不需要靠夏府的势力,来庇护自己。

    可是,夏老爷是此身的外公,对有抚养之恩。紫薇本想在夏老爷有生之年照顾他,直到他故去之后,把夏府的财产留给夏兰心。紫薇辈子是不准备成婚的,只能愧对夏老爷的期盼。何况,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夏家人,是胤禛、是雍正,不是弘历的私生,不是夏家的夏紫薇!让以儿身委身与他人,实在太难太难!

    不过,夏家还有夏兰心,夏兰心才是夏老爷的外孙。紫薇知道夏兰心对不怀好意,但是,兰心确实没能真正伤害到。如果,夏兰心得夏府,紫薇确定会招婿,那么生下的孩子自然姓夏,也算全夏老爷的心愿。

    谁知,前后不过两个月,夏府已家破人亡。紫薇闭上眼睛,默默长叹声,心头有些酸楚。此生,夏老爷是的外公,虽有利用的打算,却从未违背过的心意。九年来,夏老爷对的关怀,不是没有感觉的。在日复日中,也慢慢把夏老爷当作亲人。然而,却没能见到夏老爷最后面。

    “啊!”旁侧认尸的几个丫鬟惊声尖叫。

    紫薇眉峰凝,质问:“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小……小姐,看……看老爷啊!”春丫头等人散开,指着地上的具尸首。

    紫薇疾步上前,垂目看向焦尸。夏老爷的双臂俱被烧毁,但那张脸却没有多少伤痕,显然,夏老爷临死时用胳膊遮住颜面。只见夏老爷瞪着双眼,陷在那张僵硬的脸庞之上格外可怖。

    紫薇跪倒在夏老爷身旁,身边的丫鬟婆子赶紧跟着跪下,紫薇伸手欲合上夏老爷的双眸。谁知,紫薇的掌心在夏老爷的脸上贴面抚过之后,双眼却没有合拢,仍是睁得大大的,空虚的望着苍穹。

    紫薇心中不解,柳妈悄声道:“小姐,恐怕老爷是有心愿未,所以不肯闭眼。”

    紫薇闻言手掌顿,是个信佛的,无况到过阴司,倒也认同柳妈的话,道:“外公放心,会好好掌管夏家的。”罢,手心再次从夏老爷面上贴着拢过。

    然,夏老爷仍未合眼。

    “小姐,老爷担心的,只怕是小姐的婚事。”柳妈提醒道。

    紫薇信佛,自然相信因果,无法达成的事,从不轻易许诺。但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要让夏老爷死不瞑目吗?那么石无嗔会怎么看?柳妈将多伤心,奴才们又会多心寒呐?

    紫薇跪着良久未语,石无嗔怕紫薇久跪伤身,方要走近搀扶起身,只听紫薇微微叹息着道:“外公放心,紫薇定会找个好夫婿,生下的第个孩子,让他姓夏。”完,再度伸手抚向夏老爷的眼眸,当紫薇的手掌离开之时,夏老爷已经合上双眼。

    奴才们也曾听夏老爷样的奇事,而今亲眼所见,看夏老爷对紫薇的牵挂,就连他死也不能放心,皆感动的流下泪水,个个放声哀嚎着。紫薇在石无嗔的扶持下站起身,让方哥儿去棺材铺下单。

    方哥儿去稍歇便回,禀告紫薇道:“小姐,济南城所有的棺材铺都没有存货,已经让人去邻县购置。”

    “嗯。”紫薇穆然颔首,随即询问:“知道昨夜两条街上死多少人吗?”

    方哥儿赶紧首道:“小姐未到之时,已命人查过。死者,共有是二百十三口。”

    “二百十三口?都是哪些人?”

    方哥儿看紫薇眼,没敢。

    紫薇知晓方哥儿是怕自己伤心,摆手道:“尽管。”

    方哥儿跟紫薇些年,深知紫薇的脾性,去顾虑道:“除去小姐府上的七十二人,还有君子街头夏宗家的七十八口,另有四百二十三家走水,六十三人丧命其中。”

    “也就是,府上和夏宗家占大头?”紫薇冷然的勾起嘴角。

    “小姐,看此事有蹊跷。”柳妈低声道:“们夏家那么大的宅子,没有个人逃出来。那些小家小户反倒……”

    “明白。”紫薇止住柳妈的话头,心道,不仅因为灭门惨祸,更让在意的是,君子街头族长家,竟也个不留的全葬身火海。紫薇么想,立刻命人翻看死者的手掌。果然,有不少人的手背上,附着刀伤。

    “小姐,是?”柳妈瞧着那血肉模糊的掌心,眼中闪过抹厉色。

    未等紫薇解释,鹦哥儿神色古怪的转身回禀道:“小姐,奴婢已经过人数。与方哥儿的般无二,确实是七十二人。不过……”

    “不过什么?”

    黄鹂争先道:“小姐,府上除去小姐和奴婢们,共有七十四口。”

    “少哪两个?”

    “是兰心小姐,和的贴身丫鬟白芍。”

    “小姐……”

    柳妈刚想什么,紫薇右臂抬,竖起掌心道:“不用多言,自有分晓。”紫薇喊过方哥儿,命他租下车马行所有的马车,给出三倍的价钱,把死者运出城,送到偏庄停灵。并让方哥儿买些草席,把夏宗家遮遮,赶明儿买棺材并葬入夏家祖坟。

    “紫薇,身子不好,别多想。”石无嗔在旁看着紫薇冷静的处理丧事,心下感慨着孙的不易。想年纪轻轻就能忍住丧亲之痛,并如此果断的发令行事,吃过的苦可想而知。石无嗔怜惜紫薇,觉得出生至今活得太累,有心劝好好歇歇,可灭门的丧事,如何使人放心,叫不要追查呢?

    “春,出门之后,府里发生过什么事?”紫薇看着方哥儿等人把尸首具具抬上马车,唤来春丫头悄声问。

    春丫头想想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老爷让夏管事把奶奶身边的竹琴,拉出府发卖。”

    竹琴么?紫薇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片刻后又追问:“夏兰心、白芍离府,知不知道?”

    春丫头摇头。

    “外公有没有召见过赵姨太?”

    “有过。”春丫头头道:“就在小姐出府的第二,夏老爷让姨奶奶去见过他。”

    自己离开的隔日,外公就见禁足的赵姨太,究竟为什么事?紫薇心有所思的问道:“赵姨太从外公那里出来后,脸色怎么样?”

    “好像很高兴。听芝院的人,姨奶奶回去后,找兰心小姐好会儿子话。可是,兰心小姐却发通脾气。”春丫头咬着唇仔细回忆,好半才想起来道:“对,姨奶奶还问老爷讨要,伺候兰心小姐的贴身丫鬟的卖身契。”

    紫薇暗思道,赵姨太如今心扑在夏兰心身上。能让高兴的,自然是兰心的事。可兰心能有什么事?紫薇想到几年,赵姨太差遣嬷嬷四处打探,为兰心的婚事操心……紫薇默默颔首,看来,夏老爷找赵姨太商量的,十有是夏兰心的婚事。

    如此来,赵姨太回芝院和兰心长谈也得通,至于,夏兰心为什么生气。自是眼高手低,对婚事不满意。紫薇知道兰心孤芳自赏,对小户之家万般瞧不上眼。但而今,除小户人家,哪里愿意娶个被砍头的罪妇之?夏老爷合的人家,自然不会有多好。而夏兰心不愿意,会怎么做呢?

    紫薇想到春丫头的卖身契,垂目首默然思量,合着夏府缺失的人口,得出夏兰心带着白芍逃婚的结论。只是,走,夏府就遭灭门惨祸,岂不是太巧合?

    “小姐。”

    紫薇斜视着春丫头道:“又想到什么?”

    “老爷找姨奶奶话的次日,别院的管家来过。”春丫头怕紫薇不明白,补充道:“是雨荷夫人住的别院。”

    紫薇心头凛,疑问:“他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春丫头摇着脑袋道:“不过,当日姨奶奶搀着老爷找过大管事,别院的管家也在。之后,老爷让姨奶奶禁足,连带园子里的丫头都不能出芝院。”

    原来府内出那么多事。紫薇默默叹口气,暗怪自己不该掉以轻心。其实,本是存着把夏府丢给兰心的意思,当然不会对夏家的事有多上心。在夏府,直是人不犯,不犯人。夏嬷嬷母、夏霜芝、郑同,哪个不是自寻死路?而夏兰心,之所以没有斩草除根,就因为对方是夏老爷的亲外孙,才刻意放过,想为夏老爷留住条命脉。哪知……

    紫薇俯视着赵姨太面目全非的尸首,想着竹琴、夏兰心、别院管事三者的联系,再次环顾眼前破败的夏府,吩咐道:“去别院。”

    猜测

    “是?”大明湖畔别院中,听得敲门声的婆子应声开门,瞅着头戴帏帽的紫薇,不知该不该放人入内。前些日子把竹琴三人迎入门扉,结果闹出雨荷夫人的命案,虽不知晓老爷为什么不冲着自己发难,但婆子并非不知好歹的人,每日在后院拱门外叩拜,希望雨荷夫人能安息。而做起事来更是警醒几分,就怕再弄出幺蛾子。

    柳妈侧身上前,推开大门喝道:“贾婆子,还不开门拜见小姐。”

    贾婆子仰头细观,却不是柳妈是谁?赶忙拉开门,口中告罪道:“哎呀,原来是柳妈呀!看老婆子,是瞎眼,竟没有看见柳妈,该打!小姐是……”

    柳妈见贾婆子踌躇着未拜,双眉皱,骂道:“贾婆子,在别院里伺候,怕也有二十多年吧?如何般没有眼色?难道还不知晓,是直照顾紫薇小姐的吗?”

    “紫薇小姐?……”柳妈明言之后,反倒叫贾婆子吓跳。在的心里,紫薇做伤害理之事,即便不逃,也不敢再回别院。谁知道,竟回转来,甚至又是让自己开的门,贾婆子怎么能不吃惊?

    紫薇把看门婆子古怪的神情看在眼底,伸手制止柳妈的质问,由石无嗔搀扶着入内。贾婆子目送着紫薇往后院而去,赶紧关大门,往管事的小院里跑。管家夏立听贾婆子的禀报,立刻起身步向后院。他脚下疾步而行,心头也不住的嘀咕,生怕又出什么事,再度闹至夏老爷跟前。

    夏立快步赶至后院,见柳妈等人被门锁阻拦,停在主院外,急忙过去见礼。夏立深知自己虽是个管事,但只是个别院里无足轻重的管家,哪里比得上柳妈样,在下任掌家身边的得力人?何况,柳妈还是照顾紫薇小姐长大的,与他人自不能同日而语,夏立招呼起来更是殷勤。

    柳妈待夏立见过礼,指着入后院必经之路处的拱门道:“不知管事为何把门锁起来?还有,进门多时,也未见个丫鬟,人都到哪儿去?”

    怎么?老爷没有知会小姐吗?夏立心有疑惑,但嘴上仍然答道:“是老爷的意思。前些日子,雨荷夫人不幸故去,老爷就命奴才锁院门,还把别院的丫鬟婆子都打发。”

    “什么?”柳妈急退两步,在黄鹂的扶持下方才站稳。柳妈不仅为夏雨荷的死而伤心,更怕紫薇之内遭受连番的打击,会生出心病来。后悔不该问夏立,但不提,紫薇也会问的。毕竟,好生生的把后院锁,像什么事儿啊?柳妈只怪夏立话太直,下子把雨荷的死讯出来,让紫薇心里没个准备,怕被吓懵。

    实则,柳妈是错怪夏立。夏立个别院的管事,偏安隅,平日也不怎么出门。却哪里知道济南城走水之事,更不晓得东家几乎遭灭门惨祸。无况,夏立以为夏老爷早把夏雨荷之死,告知紫薇。在他想来,夏老爷瞒着谁,也不会瞒着紫薇的。怎生知晓,夏老爷着意隐瞒的就是紫薇呢?

    “如今,别院里还有些什么人?”

    夏立听紫薇出言询问,急忙答道:“除奴才和看门的贾婆子,还有外院的小厮,焦大。”

    紫薇缓缓首,往外园偏厢走去,冲道夏立叮嘱道:“去把人找来,要问话。”

    “是,请小姐稍等,奴才就去把他们叫来。”夏立难得被主子差遣,如何能不尽心?他可不愿老死在无人问津的别院里,自然要在下任掌家面前表现。不过稍歇,夏立便拉来焦大和贾婆子,三人站在偏厢门外的廊下,听紫薇的传唤。

    当紫薇招唤夏立等人入内,贾婆子缩着身子跨进门槛,照着管事的样子跪下给主子磕头。等紫薇扬手让他们起身,贾婆子才偷偷抬眼瞧向主位上的小姐。

    没想,看,却让贾婆子失魂魄!贾婆子左顾右观,眼前的紫薇也不像当日看到的。贾婆子并不灵慧,时间惊呆,如何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紫薇也不管贾婆子的诧异,询问道:“夏立,别院出什么事?母亲是怎么死的?从头。”

    “小姐,是样的……”夏立按着紫薇的吩咐,把前因后果遍。之后,又道:“老爷命把别院里的奴才都发卖,只留下焦大、贾婆子守着园子。”

    “老爷还不让们雨荷夫人的死讯,叫们把雨荷夫人就地埋,把后院锁上。”焦大补充道。

    紫薇默默颔首,凝思片刻俯视贾婆子道:“当晚,看见竹琴?”

    “是……是。”贾婆子在紫薇锐利的视线下抖着身子,颤声应道。

    紫薇挑眉道:“怎么知道竹琴身边的小姐是紫薇?”

    贾婆子尴尬的低头咕哝道:“……竹琴直是跟着紫薇小姐的,身边的不是紫薇小姐,还能有谁?”

    “浑!”柳妈瞪着贾婆子喝道:“竹琴当年在别院,那也是伺候雨荷夫人的,怎么到的嘴里,倒成紫薇小姐的贴身丫鬟?再者,竹琴去大宅,又知道侍候谁吗?般断章取义,岂非陷小姐于不义?”

    紫薇安抚柳妈两句,冷眼看着贾婆子道:“并没有见过紫薇,是自己信口胡猜的,怎敢的如此斩钉截铁?事关两条人命,若是作假证,让人信以为真,岂不是叫凶手逍遥法外,反倒害无辜的人偿性命吗?”

    “难道……”

    贾婆子心头扑通的跳,柳妈翻个白眼,愤愤道:“可不就是错!现在看到的,才是紫薇小姐。们小姐当日远在莱州城巡视庄园,今日方回,哪里会来别院?在的嘴里,紫薇小姐倒成杀害雨荷夫人的嫌犯,残杀亲母之罪,岂是能胡的?”

    “奴婢……奴婢……”贾婆子吓得有口难言,屁股歪倒在青石地面上。

    柳妈回头,冲着鹦哥儿等人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绑,送官府去。诬蔑主子的罪名,可非同小可!”

    贾婆子见柳妈要绑报官,赶紧爬起身,跪步挪向紫薇磕头求饶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啊!老婆子是头眼昏花,弄错主子,不配做夏家的奴才。可是,奴婢没有坏心的。当日,奴婢叫紫薇小姐,也应承。没想到竟是个假的……”

    贾婆子瞧着座上的紫薇没有回应,立刻翻起掌心对着自己的脸颊左右开弓,噼哩啪啦的狠抽着耳光。贾婆子边自罚,面肿着脸道:“小姐,奴婢知错。求小姐看在老婆子在别院伺候二十多年的份上,饶奴婢条命吧!”

    听着贾婆子的哀嚎,紫薇拧起眉峰挥挥手,命黄鹂、春丫头把贾婆子拉下去。

    “小姐,不把贾婆子送官?”柳妈口中问着话,双眼却是瞅着夏立、焦大二人。

    焦大、夏立见贾婆子遭难,赶忙眼观鼻,鼻观心,垂着脑袋暗中祈求,求菩萨保佑小姐别朝着自己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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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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