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10部分阅读

      皇后的敛财生活 作者:肉书屋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10部分阅读

    无形中,一股高贵的气质,王者的霸气自施月舞身上慢慢沁出;这其中,还夹着一种女子的娇柔,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令慕振风心生畏惧。

    “为什么啊!”鲍珍珠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要圣上早一点知道她们的处境,并且还她们清白,她们就可以早一点脱离困境。

    慕振风回道:“子时已过,圣上已经就寝,卑职不敢惊扰圣驾。”

    鲍珍珠还想叱骂几句,但一想到夏墨兮那看不透心思的深邃眼眸,那漆黑的龙袍仿佛暗夜里的魔君,她心头忽感到一阵寒意,便不敢再出声了。

    施月舞眼底一闪而过的狡诈,轻飘飘地说道:“本宫随你去隔壁的房间,但是,本宫要在一盏茶的时间内见到圣上,你懂我的意思吧?”她只是想早点结束这件事好回去睡觉,并不是想破坏夏墨兮晚上的兴致,施月舞在心底自我狡辩。

    “请恕卑职做不到。”慕振风拒绝,今晚不似以往,圣上留宿宣和宫,这种时候叫他如何敢打扰圣上的……呃,兴致。

    “好啊,不过,你不怕得罪本宫吗?”施月舞笑意盈盈,顺了顺披散的长发,语带威胁。

    “这……”慕振风犹豫起来。

    施月舞轻轻一笑,取下挂在脖颈的龙纹玉,道:“本宫不为难你,你把它拿去交给圣上,顺便带一句话,就说皇后不要它了。”

    慕振风不敢接下。

    施月舞强塞给他,威胁道:“你要知道,不是我施月舞受困于此乞求你请圣上来替我解围,而是我不想为难你,所以才心甘情愿让你软禁,否则凭你的地位,你能拦得住我吗?”

    慕振风握紧龙纹玉,“卑职明白了。”

    若皇后执意离开,他只能强行动用武力,但他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若皇后她们是清白的,他慕振风将会以以下犯上的罪名被惩处。

    密函失窃(1)

    宣和宫。

    “顺公公,顺公公,慕统领要求见圣上。”一名小太监匆匆向倚着墙壁打瞌睡的小顺子跑来。

    小顺子睡的很浅,马上睁开了眼睛,压着嗓子道:“小声点,你想惊扰圣上和皇贵妃吗?”

    “是……是……”

    “是慕振风要求见圣上。”慕振风不顾外面太监的阻拦,大步跨入花厅,皇后只给他一盏茶的时间,顾不得礼节了。

    “嘘!嘘!”小顺子急死了,“圣上才刚就寝,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明天在来禀报。”

    “顺公公,这件事很重要,麻烦你通报一声。”慕振风拱手拜托道。

    “这夜已过半,有什么事情会比圣上的龙体更重要呢?”小顺子斥道,然后滔滔不绝地说:“太医有交代,晚间的睡眠很重要,不仅要睡足时辰,还要讲究质量,最好在点上安神的熏香,一觉到天明,方能身体安康……”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牵扯到皇后。”慕振风打断道,没时间与小顺子谈论养生之道。

    小顺子怔了一下。

    突然,房门从里面被轻轻拉开,露出一条狭窄的过道。

    夏墨兮缓缓走出,他在门槛处停了下来,身子微微靠着门框,他的眼底流露出深深倦意,如墨的长发披散,垂于胸前,脑袋也是慢慢倚向门框,几缕轻柔的发丝随意贴着他那带有倦意的脸颊,一袭黑袍慵懒地披在肩上。

    “何事?”他轻淡地问道。

    慕振风从未见过如此随意着装的夏墨兮。

    圣上无论是在处理事情上,还是举手投足间,或是衣着装扮上,总是一丝不苟,沉着而稳重。

    此时此刻的皇帝,忽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昏暗地光线中,仿佛成妖。

    密函失窃(2)

    夏墨兮等了片刻不见侍卫统领回话,他缓缓转头直视慕振风,又问了一遍:“何事?”眼眸如黑夜般深不见底,语气中夹带着淡淡地魄力,有着不容别人拒接的气势。

    慕振风一怔,从出神中醒来,想到自己方才失礼,赶紧下跪行礼,接着高举龙纹玉恭谨地递给夏墨兮,“皇后娘娘托卑职将它还给圣上。”

    还?

    夏墨兮心生疑惑,以施月舞的个性哪里会有还的一天?他伸手接过龙纹玉,修长细致的手指翻弄片刻。这几日事务繁重,一连多晚熬至深夜,如今头脑昏昏沉沉,身体疲倦不堪,一时间竟想不通施月舞是何意思。

    小顺子最了解皇帝的身体状况,当下明白圣上可能是乏了,但因关乎皇后的事情,所以才勉强起来与慕振风相见,于是他机灵地问道:“慕统领,皇后娘娘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慕振风想都不想的回答。

    “你在好生想想。”小顺子不言放弃,哪怕只有只言片语的关怀,也能让圣上非常开心,精神大振。

    “真没有。”慕振风神色严谨。

    “你……”小顺子真想大骂:木讷!真是木讷!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婉转地描述下皇后的神态举止也行啊,还真当你慕振风有多大的面子,半夜三更让圣上起床与你长谈吗?

    这些话小顺子当着夏墨兮的面是不敢说出来的,所以只能挤眉弄眼,以期盼慕振风能当场开窍。

    显然慕振风过于严肃的心态是看不懂小顺子的眉目传情的,正当两人四目相交,差点交出感情来时,夏墨兮宛如一阵疾风,自他们中间飞速闪过,柔软的长发比女子的还要长些,拂过慕振风的脸颊,一种舒心,令人产生幻觉,仿佛刚才走过去的是一位柔美的女子。

    密函失窃(3)

    远远地,夏墨兮低魅的声音传来:“回宫。”人已然出了宫殿。

    小顺子急急忙忙跑步跟上。

    慕振风正欲随行,他转过身,余光穿过半闭半开的门扉,皇贵妃的寝宫里胡医德太医正在整理药箱。是为圣上还是皇贵妃在诊治?心里不由产生恐慌。

    钦衍宫的一间厢房内,唯一的圆木桌上点着一支蜡烛,光线较暗。

    施月舞半身趴着桌面,正在用修长的指甲玩弄灯芯,火光被她挑弄得忽而旺盛,忽而奄奄一息,她时不时用余光观察站在角落里的妙淑,自踏入这间房起,妙淑始终保持沉默,仿佛一缕空气。

    鲍珍珠着急地走来走去,走了三圈后,在施月舞对面站定,问:“圣上什么时候到呀?”

    施月舞双手圈着火苗取暖,淡定地说道:“你已经问过我七遍了,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到?”顿了顿,又道:“实在想知道就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呗。”唔,忘了,这里是古代。

    “电话?打个电话?”鲍珍珠思索了一会,“谁是电话?他知道圣上什么时候回来吗?不过为什么要用打的?怎么打?怎么问?”

    “你问题太多了,本宫不想回答。”施月舞清淡道,她望着燃烧的火苗,火光照得她眼睛亮亮的,似两颗璀璨的明珠。

    “我站的好累啊,慕振风给我们安排的什么破房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鲍珍珠不满地说道,她也不想多问,身体乏力,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有啊,地上或者桌上。”施月舞淡淡道。

    “那怎么坐啊?”鲍珍珠瞅了眼施月舞,接着身体靠向桌沿,用纤细的手掌扇着风,抱怨道:“热死了,你干嘛一直围着蜡烛?”

    密函失窃(4)

    施月舞立直身子,离开蜡烛散出的温度范围,走到鲍珍珠面前,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动手解她衣襟。

    鲍珍珠吓得跳了起来,连忙捂住胸口,大声叫道:“你做什么?”

    “你不是热吗?把衣服脱了给我,正好我冷。”说着,还要上前去脱她衣物。

    鲍珍珠这才注意到施月舞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好像刚从床上起来一样,她立马开心地笑道:“谁叫你出门不穿衣服,活该冷死你,本小姐就算热死也不让你保暖。”

    “你脑子里装的是草啊?怎么总想着和我同归于尽?”一个热死,一个冷死,亏她想的出,施月舞神色一凛,厉声道:“本宫现在命令你,立刻把衣服脱了给我。”噌,她当皇后下的第一道命令居然是要抢别人身上的衣服。

    “本小姐就不脱。”鲍珍珠双手叉腰,挺着胸膛,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态。

    “我是皇后,你敢不听皇后的命令!”施月舞顿感不爽,鲍珍珠什么时候起竟然不怕她了?

    “你现在和我是同党,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还敢用皇后来压我,本小姐早就不怕你了。”

    就在鲍珍珠说完这句话,屋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应是走的极快,而且有很多人,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去,没有一丝驻足停步的意思。

    “是不是圣上来了?”鲍珍珠欣喜,她跑到门前想开门,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她拉了几下纹丝不动,接着用力踹了几脚,恼怒道:“慕振风,本小姐一定要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说完又狠狠踹了一脚。

    接着门外有个人声响起,“皇后娘娘,慕统领要属下带话给您,圣上已回宫,但并无召见三位娘娘的意思,请您耐心等待。”

    密函失窃(5)

    “这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就不打算放我们出去啦?”鲍珍珠激动的又拉门,又踢门,但那带话的人已离去。

    “找个地方睡吧。”施月舞懒洋洋地说道,她端起桌上的蜡烛,走到墙脚席地坐下。

    鲍珍珠气不过,她冲到一声不响的妙淑面前,怒道:“尹妙淑,你半夜偷摸到御书房要做什么?”

    妙淑不声不响地转过身,走到离施月舞十步之遥的墙脚处坐下,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至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瞧过鲍珍珠。

    鲍珍珠气得直跺脚,虽说她性格跋扈,脾气冲了点,但只限于嘴上不饶人,遇到妙淑这种沉默寡言型,硬是只能干瞪眼,走到施月舞面前,指着地面,皱眉道:“地上这么脏,怎么坐人啊?”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等待遇。

    施月舞抬起头,“不会啊,每天都有人打扫的。”

    鲍珍珠翘起嘴唇,犹豫了很久,直到腿脚发麻发酸,无可奈何下只得坐到施月舞身侧,小声说道:“你说她会不会是哑巴啊?”她瞅了眼妙淑。

    施月舞看着只剩一节手指短的蜡烛,淡淡道:“不会,哑巴是不能进宫入选妃子的。”

    “哦。”鲍珍珠随口应道,接着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直盯着这根蜡烛瞧?”

    施月舞没有回答。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鲍珍珠见没人说话,无聊之下也只能手托腮,望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蜡烛燃尽,噗的一下,房间陷入黑暗。

    再无人来替她们更换新的蜡烛,施月舞轻叹,因为古代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所以她只能守着蜡烛,看它一点点燃烧,就感觉一秒一秒的走过。可当蜡烛燃尽最后一点蜡油的瞬间,她仿佛望见了自己的未来,终将耗尽生命,终将化作青烟,也终将无法守着他。

    密函失窃(6)

    施月舞往鲍珍珠身体靠了靠,那件披在肩头的外袍不知遗失在了什么地方。

    从宣和宫回钦衍宫的路上,慕振风已将施月舞三人突然出现在御书房这件事详细地禀告给了夏墨兮。

    此刻的御书房。

    夏墨兮倚着软榻,目光深沉幽暗,紧盯书案前的小顺子,他手心紧紧握着那块龙纹玉,脑海已经混乱了,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这件事,不知道如何判断这件事,他就一直望着小顺子,时间越久越是不安。

    一本接着一本的奏折在小顺子手中翻开又合上,层层堆积如山的奏折从书案的这面被一本本移到了书案的那面,翻找过的奏折已经过半,之前与皇后发现的密函仍不见踪影。小顺子的额间溢出细密的冷汗,手上的动作逐渐慌乱。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顺子已翻遍所有奏折,然而那密函始终不曾出现,他不知该如何向圣上回禀,或许只是自己的一时疏漏,密函其实还在原来的地方,小顺子这样想着,重新开始一本一本地翻找。

    “不用找了。”夏墨兮突然低喝。

    小顺子跨出书案,马上跪下,伏在地面一声不吭,御书房里的另外一人慕振风,立即单膝下跪,低头沉默。

    良久,夏墨兮倦倦地低声说道:“朕累了。”身子缓缓躺下,他侧过身背对慕振风二人,轻轻扬手,“你们下去吧。”

    闭上眼睛,脑海便回想起早朝结束后召见夏辰兮的一幕。

    ……“南方叛乱起始为市井之徒的起哄,原因是夏姓统治国家长达五百年之久遭人嫉妒,原本只需稍派军队镇压便可,但因上次的生死变故使朝廷元气大伤,某些人便想利用这次机会改朝换代。”夏辰兮神态冷漠,据实禀告……

    密函失窃(7)

    ……“是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这“某些人”是哪些人……

    ……“时间有限,臣弟尚未查明。”夏辰兮冷若冰霜,这次回城他比夏锦兮晚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原因便是途中接到夏墨兮的密旨调查南乱事件……

    ……“朕有限制你时间吗?”他感到不可思议……

    ……夏辰兮语气不带一丝情感,“依婷吵着要回家。”简单明了的回答……

    夏墨兮强压胸中一股怒气。

    就因为一个女人想回家,堂堂的辰王爷竟不管他这个圣上兼皇兄的密旨,直接偕同妻子回家了!

    而夏辰兮临走时的最后一番话,迫使他此刻无法冷静思考——

    ……“清晨有密报,有南乱分子混入候选佳丽中,臣弟不知皇兄是否将可疑之人选入后宫,但不管怎样,这件事牵涉到皇兄的后宫家事,臣弟不便继续调查。辰王府所有亲信已全部召回平安城,接下来的事情请皇兄自己定夺。”……

    夏辰兮调查的南乱、不知是谁的密函、夜闯御书房的三人,事情全部都挤在一天,原本这些事对于夏墨兮来说如家常便饭般简单,只要稍作思考就能找到正确的处理方法。可是今晚他却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心里很害怕,害怕这些事与她有关,害怕她只是来夺他江山,要他性命,接近他就为这些吗?

    一条轻柔的锦被轻轻覆上夏墨兮疲乏的身子。他猛然回神,微微侧头,看见满脸担忧的小顺子正为他整理被褥。

    他想吩咐小顺子:不用了,下去吧。

    但那阴冷的身子被锦被温柔呵护的瞬间使他感到舒适,也就由着小顺子在旁侍候。

    寅时过半,卯时将近。

    天空呈现暗蓝色,大地上飘着一丝虚渺的雾气。

    密函失窃(8)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在寂静无声的世界里显得异常分明。领头的是钦衍宫总管小顺子,接着是两名提宫灯的太监,然后施月舞、鲍珍珠、妙淑,最后是一群监视的太监和侍卫。

    施月舞三人跟着小顺子一行人来到暗室,说是暗室实际上只是没有窗户的房间,无论白天黑夜光线都是同样的昏暗,于是就叫做暗室。

    暗室分成里外两间,妙淑第一个进入里面的暗室接受皇帝的口谕——搜身。施月舞和鲍珍珠就站在外面那间,周围站了七八名太监监视她们。

    鲍珍珠惴惴不安,握紧施月舞的手臂,问:“为什么要搜我们的身?”

    施月舞淡道:“可能丢东西了。”

    鲍珍珠拧眉,五官皱成一团,急切地说道:“那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是妙淑先进的御书房。”

    施月舞瞥了眼她,“可我们是同时被发现的。”手臂挣扎,想要抽离鲍珍珠的“章鱼爪”。

    鲍珍珠抓的更紧了些,十指像抹了黏液,身子不断往施月舞身体搞过去,眼底闪烁着恐惧,悄声道:“如果妙淑偷了圣上重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要受到牵连啊?”她开始后悔昨晚为何要跟踪妙淑。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也许我们还会被视为同党,但是你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施月舞扯着右手臂上两只紧张的玉手,微怒道:“放开我,你跟我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从昨晚见面开始两人就如胶似漆到现在。

    鲍珍珠丝毫不放手,“怎么证明?”

    施月舞没好气地说道:“证明不了,直接屈打成招。”手臂隐隐泛疼。

    鲍珍珠一甩手,愤恨道:“你才屈打成招呢,我是圣上的贤妃,谁敢打?”

    密函失窃(9)

    施月舞揉着臂膀,无视她。

    等了一会,鲍珍珠耐不住心中的恐惧,越是沉默越是害怕,只好继续提问:“你说他们怎么搜我们身啊?”

    施月舞斜睨了她一眼,不支声。

    鲍珍珠双手一插腰,已然忘了自己身处之地,愤怒道:“你干嘛不理我?”

    施月舞斜视她,“你刚才问我什么?”

    她需要与人交流,去分心。只要安静下来思考问题,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他昨晚为什么没来,或许他已经怀疑她了,毕竟她的身份于他来看依然不明确。

    然后,胸口就不舒服,沉闷而压抑。

    “他们会怎么搜身?”

    “怎么搜身?”施月舞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道:“脱光了衣服给他们检查呗。”还能怎么搜,难不成还用x光照?

    “啊?”鲍珍珠惊呼,“本小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让人窥视。”

    “本宫还万金之躯呢!怕什么?”施月舞蔑视。

    “可是……我刚才看见和妙淑进去的都是太监。”鲍珍珠声音有些颤抖。

    “太监怎么了?已经是半男不女了,还怕他们毁你名节?”这种时刻就体现出了现代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开放。

    “可是……”鲍珍珠瞥了眼旁边几名太监,羞涩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会……会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羞于在人前裸露。

    “会吗?那你就当自己身在公共浴室,实在不行就当体检好了。”施月舞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是体检?”鲍珍珠疑惑。

    “就是检查身体,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施月舞解释道。

    “我身上挺好呀。”鲍珍珠不理解。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施月舞不耐烦地说道:“体检等于检查身体等于搜身,这么理解就行了。”

    密函失窃(10)

    “可是……”鲍珍珠还是觉得不妥。

    “没有可是。”施月舞打断,并给她建议道:“你如果想快点结束,待会一进去就脱,扭扭捏捏半天反而更加觉得害羞。”

    鲍珍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过后,妙淑从里面走出。

    施月舞有意无意的端详她,平庸的容貌,平淡的神态,每走一步皆轻盈如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柔缓曼妙。发饰素朴,衣着素净,总是安静地站在角落,似乎从未听她说过话,禁不住怀疑,难道真如鲍珍珠所言,妙淑是哑巴?目光逐渐由不经意的瞥,到后来直视妙淑。

    妙淑也在看她,两人的眼底始终拉着一层无形的纱,彼此都揣摩不出对方的心思。

    施月舞试着叫道:“妙淑?”

    妙淑有些诧异,微微低下头,轻声回道:“皇后娘娘,有事吗?”声音低柔婉转,似在诉说绵绵情语,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舒心。

    果然不是哑巴,施月舞暗道。

    她慢慢走近妙淑,不敢过于大声,好像那样做会把柔婉的妙淑给吓到,细声细气地问:“我记得你的家乡在南方,可是想不起来是哪座城。”

    “南州南康县。”妙淑简单明了,不带一点废话,其嗓音美妙绝伦仿佛是唱出来的。

    “你爹是县令吗?”施月舞漫不经心地问。

    “是。”妙淑有问必答,但绝不多说一个字。

    其实施月舞还想问她家有些什么人,分别叫什么名字,家产有多少等等细节问题,但这样做就不免有查户口的嫌疑。

    两人沉默。

    不知何时入内的鲍珍珠从里面走了出来,两眼似有无尽的怨火不断喷射施月舞。

    密函失窃(11)

    施月舞并不在乎,反正鲍珍珠经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里面走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是体检。

    走进暗室。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四盏点亮的油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燃烧出的青烟久久回绕,难闻且刺鼻,一张朱漆太师椅靠着入口处的那堵墙,在场的两名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准备速战速决,不等小顺子和另外一名太监小李子开口,她就主动宽衣解带,将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内衣利索的脱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继续的时候——

    只见小顺子和小李子吓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检查吗?你们跪着怎么检查?”施月舞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抽解贴身抹胸上的绳子。

    小顺子抬起头,看见雪白细腻的锁骨,又慌忙的低下来,“皇后娘娘,不用宽衣。”

    “啊?”施月舞赶紧按住胸口,已散开的金黄|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间,被她用双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么不早说?”害她脱的那么殷勤。

    小顺子顿感委屈无比,“奴才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动手宽衣了。”

    “那你就不能在我跨进来的那一刻就说明吗?”施月舞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容,“鲍珍珠是不是也脱了?”

    “是……不……不是。”小顺子连忙改口,鲍珍珠临走时警告过他们,如果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就要他们人头落地,其实就算不警告,他们也不会告诉别人。

    施月舞阴阴一笑,轻柔地问:“是不是脱的一丝不挂啦?”她在心里笑抽了,怪不得鲍珍珠一出来就虎视眈眈瞪她。

    原来是她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没……不……是……”小顺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密函失窃(12)

    施月舞蹲下来,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语气掩饰不住的笑意,“没事的,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你们怎么搜身?”难不成用远红外线?还是有透视眼?

    “只需检查娘娘的衣物里是否藏有圣上要找的东西便可。”小顺子恭敬地回答,怎么两位娘娘都是一进来就宽衣呢?

    “我穿着就能检查?”

    “是。”

    “怎么检查?”

    “奴才用手摸一下就知道了。”旁边的小李子回答道。

    施月舞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许久,问道:“是摸衣服还是身体?”不是她思想龌蹉,切身利益之事得问问清楚,不能便宜了太监。

    “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娘娘的凤体。”小李子大惊,伏地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这衣服穿在身上,你敢保证一下都碰不到?”施月舞微微挑眉,最讨厌别人碰到自己,就是擦到点肌肤,碰到下手指都会带来晦气。

    “这……”小李子语塞,碰总归是要碰到一点的。

    “这样吧,我还是效仿鲍珍珠,脱了给你们检查。”施月舞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无比体贴下人,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曾说出,处处为他们着想,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要大干一场,宁死不从。

    小顺子和小李子听罢,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语气慌乱,同时惊道:“娘娘万万使不得,奴才不敢窥视娘娘的凤体。”

    “既然你们主动放弃机会,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吧。”施月舞转过身背对他们,抬手重新系抹胸上的绳子。

    “娘娘饶命,奴才没法跟圣上交代。”小顺子恳求。

    施月舞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

    如果不让他们搜身,她的嫌疑就最大了。

    密函失窃(13)

    她撇了撇嘴,无奈地轻叹:“换个人来检查吧。”

    小顺子和小李子面面相窥,换人不是不行,只是谁有这个胆量呢?如果皇后像贤妃一样一开始就脱光了,反而能让他们视死如归,直接检查,可问题是现在只脱了一小部分,处于尴尬之地,他们自然不敢继续。

    场面顿时僵持不下,气氛沉闷。

    忽然木门“咯噔”一声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小顺子正想起身训斥,那条将暗室遮掩起来的棉帘被人轻轻撩开。

    只在一刹那,小顺子愕然,然后恭敬地伏回地面。

    黑袍披挂双肩,夏墨兮神态沉郁,步履沉重,进入暗室后直接吩咐小顺子和小李子,“你们下去。”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施月舞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子霍然僵住。

    紧接着是一串细碎的疾步声,小顺子和小李子急忙离开暗室。

    不到片刻时间,夏墨兮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还是一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转过来。”

    如果知道他会来,她一定不跟小顺子废话这么久;如果可以,她更想同小顺子一起离开。人心是多么的可怕,上一秒宠爱如命,下一秒弃之不顾,面对一个有可能威胁国家的女人,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会如何选择呢?

    施月舞抿了抿红唇,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转身与夏墨兮对视,“圣上,昨晚睡的可好?”想轻松的与他交谈,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却是酸溜溜的。

    “密函呢?”夏墨兮背靠墙壁盯着她,目光冰寒一片。

    施月舞没想到他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她猜测过,他可能怀疑她,可是没想到竟然不做任何分析就直接问她要。他不是莽撞之人,冷静沉稳是他的处事风格,为什么现在如此荒唐问她要密函?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1)

    她很诧异。

    “为何不出声?”夏墨兮眯起眼睛,“是默认吗?”不想对她产生怀疑,但面对整个国家,千万生灵,他不敢怠慢,夏辰兮已经给了他一半的答案,有人窥视这座长达五百年的疆土,有j细混入他的后宫。

    他多么想直接问她:施月舞,是你吗?

    害怕!

    越是害怕越会将自己重重保护起来。

    他的口吻或许严厉了些,可那是他肩负的责任啊!他做不到夏锦兮的柔情,也做不到夏辰兮的绝情,进退两难间,只有拉开距离,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密函,怎么知道它在哪里?”施月舞埋怨,走到暗室唯一的一张椅子前,伸手去拿先前被她扔掉的衣服。

    夏墨兮一步跨至,迅速钳住她过于纤瘦的臂膀,“只有你见过那封密函,你,还有贤妃和淑妃深夜闯入御书房,之后密函不见了,贤妃和淑妃身上没有搜到密函,只有……”

    施月舞倏地转头看他,“你是要说,密函在我身上吗?”捂着胸口几近失声。

    夏墨兮微怔,他是有怀疑,但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仿佛狠狠地击中他,他略微平缓语态,“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施月舞咄咄逼人,想到三人中只有她尚未搜查,冷言道:“你是要搜身吗?”最直接的证明清白的方法。

    被他当面怀疑让她失了冷静,施月舞猛力将后颈上系了一半的绳子扯散,她狠狠地盯紧他的双眸,失去支柱的金黄|色抹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娇嫩身子滑到了地上。

    曼妙的女体在夏墨兮面前展露无意,他蹙起眉头,定定地回视她,压抑着某些莫明的冲动,声音沙哑道:“朕只是想听你的解释。”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2)

    “呵!”施月舞冷冷地笑,“你那是想听解释的态度吗?一上来就问:密函呢?我现在回答你,密函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说到这里,奋力甩开他灼热的掌心,又将余下的衣物除尽。

    夏墨兮并无阻止。

    墙壁上的油灯持续燃烧,在那一刻照亮了那清纯的玉体,细腻无暇的肌肤似乎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她仿佛是雪地里诞生的精灵,美好而使人醉梦。

    但是,在看到她心脏部位的印痕时,夏墨兮微微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久以来压迫着她的心脏,留下一处浅淡的烙印,虽不明显,却似乎深深地扎进她的体内,无法抹灭。

    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施月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立即用双手抱住胸口,掩住羞涩的部位,她别开眼,轻声:“密函不是我拿的。”

    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从上倒下,几乎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都完美如玉。

    “看完了吗?”施月舞望着墙壁上的油灯,如豆大小的火苗在颤抖着,光芒从灯芯缓缓散开,一丝不挂的身子渐渐感到阴冷,那微弱的火光给不了她想要的温暖。

    夏墨兮褪下披挂在肩头的黑色外袍,金色的绣边在火光的反射下一闪一闪,璀璨夺目。手臂圈到她的身后,将黑袍披裹住施月舞单薄瘦弱的身子,她真的很纤瘦,仿佛风吹就能将她散灭。

    施月舞瞥了眼黑色沉稳的锦袍,冰冷的身子瞬间有了温度,她抬起头,有些诧异地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他的发,如墨般散在双肩,褪去黑袍剩下的是洁白的长袍,忽然间,在他的眼底有一丝怜惜,一丝温柔,但下一瞬,又是无尽的幽深。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3)

    “不要在男人面前宽衣。”夏墨兮冰冷地命令,旋即转身,走到出口正要掀起棉帘时,突然五指握拳,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那是忍了许久的愤怒。

    他站在那里,久久未将棉帘掀开,身体因过于压抑而微微颤抖。

    一朝为帝,号令天下,舍弃私情,只为臣民,他必须公正无私。可还是忍不住亲自前来,只为得到她的解释,只要她开口求他相救,无论是否有罪,都会护她。

    这种时候,身为帝王的他是最无奈的,只能保持中立。

    漫长的一段时间无声无息的飘过,怒意渐渐消散,夏墨兮始终没有等到施月舞的一字半句,他沉郁道:“穿上,出来。”掀开棉帘,大步跨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施月舞的眼睛逐渐暗淡,逐渐呈现空洞状态,好不容易抓到的一丝温暖似乎又将远离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手臂像失去了灵魂悬挂在椅子的一角,脑袋如枯死一般枕着臂膀,无神地凝望着一个点。

    就是这个死寂的眼睛,与多年前的一个清晨,重叠在了一起。

    那天——

    那个染着寒雾的冬至,男人脱下厚实的羽绒服裹在她娇小的身子上,然后摸摸她的头,告诉她:“月舞,乖乖地等在这里,爸爸和妈妈马上就会回来接你。”

    小小的她睁着明亮的眼睛,诧异的望着面前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似乎非常难过。

    想起那个漆黑的夜,冰冷的路灯,她蜷缩在路旁,爸爸和妈妈一直没有再出现。等了不知道多久,寒露打湿了她的发,打湿了那件裹着她全身的羽绒服,她冷的直发抖,却还是坚信爸爸和妈妈会来接她。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4)

    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明白,爸爸和妈妈不要她了。

    夏墨兮,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呢?

    施月舞紧了紧黑色的袍子,忽然笑开了。

    将衣物穿戴完毕,施月舞走出暗室,站在蓝天下的她依然如往常一般,笑容生机勃勃,将圣洁的气质掩藏在j诈的表象下。

    清晨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寒意。

    施月舞裹着夏墨兮那件宽大的黑袍,寒气已无法侵袭她,全身暖洋洋的,心情也就大好,脑子运转起来也就更勤快。

    她向正在门外等候的诸人一一打招呼,“各位早啊!让大家久候多时。”如果在来碗粥汤补充能量,她一定还能健步如飞。

    在场所有人神态沉凝,根本不理会施月舞的调侃。

    侍卫统领慕振风和几十名侍卫站在一旁等候旨意,没有夏墨兮的身影,小顺子也不知去向,妙淑依然安静地缩在角落。

    鲍珍珠看到施月舞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满脸恐慌,语音微颤:“圣上要把我们送到舜天府。”

    “官府吗?为什么不是冷宫?”施月舞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棵开满洁白花朵的栀子花旁。清晨的晨露缀满树叶,花瓣,她用同样洁白的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其中一片绿色的叶子,水珠便如流水一般滚落。

    “我情愿去冷宫也不愿去舜天府。”鲍珍珠皱着鼻子,细细的柳眉似乎就要打成结,她跟在施月舞的身后不离半步。

    施月舞瞥了眼慕振风等人,他们正牢牢地盯着她和鲍珍珠,还有一直不声不响的妙淑,恐怕想跑是不行了。

    她转头看鲍珍珠,“为什么?”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5)

    “你不知道吗?”鲍珍珠惊讶,然后用一种几近绝望的语气道:“舜天府那个地方不是人呆的,里面死过好多人,那个血啊,从最最里面流出来,已经和溪流差不多了,还有尸臭,还有老鼠,那些老鼠听说都会吃人。”讲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抓住施月舞的胳膊,身体随之靠过去。

    感觉到她的颤抖,施月舞斜视她。

    微微泛白的脸色,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气焰嚣张的鲍珍珠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惹人怜惜的娇柔之态。

    “怎么感觉你好像进去过?”施月舞转回头,继续玩弄栀子花上的露珠,不知不觉萌生恻隐之心,任由鲍珍珠抓着自己。

    “我爹以前是舜天府府尹,我当然进去看过。”鲍珍珠咕哝一句,那还是很小时候的事情,她误闯地牢,看到那些残像吓的生了一场大病。

    “你爹现在不是刑部侍郎吗?让他给你安排好一点的牢房就可以了。”施月舞微微偏了偏脑袋。那句话说出来的感觉真奇怪,地牢可以像客栈一样随意更换吗?

    “哎呀。”鲍珍珠叫了一声,略有鄙夷地说道:“亏你还是皇后,什么都不懂,舜天府虽然归刑部管辖,可我爹只是个侍郎,上头还有尚书,况且按照夏国律法,我被关押期间我爹是要被停职的,直到真相大白。”

    涉及到至亲的案件是不能由至亲来审理的,尤其是在天子脚下的平安城,管理更为严密,一般都要停职察看。

    鲍珍珠气的一跺脚,苦恼地叫道:“完了,完了,爹一定要被我气死了。”

    “带薪停职吗?”施月舞对此事颇为在意,严肃地看向她。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6)

    “呃?”鲍珍珠没听懂。

    “就是停职期间继续拿俸禄吗?”施月舞耐心解释。

    “好像有。”鲍珍珠不是很确定地回答。

    “那不是挺好吗?又有钱拿,又不要他工作,在家喝喝小酒,出去逛逛妓院,你爹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施月舞继续玩弄露珠,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像是这样。”鲍珍珠喃喃,可转念一想,他爹还哪来银子喝酒逛妓院啊?

    “按照夏国律法……”施月舞轻声,思考了片刻,抬起头看向远方,仿佛在自言自语:“皇帝的女人犯法也要被送往官府进行审问吗?”

    “是啊,除了圣上,所有人犯法都要进舜天府。”鲍珍珠几乎带着哭音,“可我没犯法啊。”

    施月舞轻轻叹口气,调整心情,她面向鲍珍珠,手指顶着她的胸膛,用教育式的口吻说道:“你跟踪妙淑就是犯法,侵犯隐私权。”

    “施月舞,你快想个办法救我们俩啊,你脑子不是很好使吗?”鲍珍珠晃了晃她的手臂,无视她的教育。

    “谁说我的脑子很好使?”施月舞摸了摸肚子,“我现在只觉得饿,还有点困,想吃一顿,睡一觉。”她那精明能干的头脑是用来搜寻机遇,敛财聚富用的,哪有空闲做慈善事业——救人?

    鲍珍珠哪里理会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出起主意,“你不是和辰王妃有关系吗?赶快写信求救啊,只要辰王爷出面,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

    “一味的只想着依靠别人是无法立足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的。”施月舞喃喃,神态平静的转向御书房的方向——

    两扇高耸的门扉,被从里面一左一右拉开,两名太监恭谨地站立在两侧,微微垂首,以示尊敬。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7)

    夏墨兮撩起下摆,大步跨出门槛,金丝绣龙的黑色冕服,玉珠垂挂的龙冠,长发被整齐的梳理起来,妖娆的气质已不复存在,他是王,沉稳的君王,执掌天下局势,严谨是他的作风,即使是穿着也讲究一丝不苟。

    此时的天色已经大亮,代表光明的太阳在东方露出一线光芒。

    早朝的时间即将来到,夏墨兮会速战速决,施月舞暗暗揣测。因为他是那样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即使是满身的疲倦,依然要恪尽职守。

    他的怀疑和不信任一度扰乱她的心绪。

    然而清晨的晨风已吹走她的混沌,冷静地思考所发生的一切,她不能给他增加多余的烦恼。因此,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她便要自己去解决掉。

    想到这里,施月舞微微一笑,往钦衍宫的大门走去,她走出没几步,慕振风突然拦路挡住了她:

    “娘娘,且等圣上的旨意。”

    “还等什么呀?”施月舞笑意正浓,“不就是去舜天府嘛,总要让我回凤衍宫收拾收拾行装在去吧?”

    “呃?”慕振风一愣,第一次听说上舜天府蹲大牢还要收拾行装的。

    夏墨兮微微皱眉,似乎施月舞对任何人都是嬉笑颜和,可为什么对他却总是冷言冷语,有时甚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