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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第6部分阅读

      继皇后也妖娆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第6部分阅读

    放样,几位大舅子也是粗眉星目的,怎就生出喜宝这么个妍姿艳丽的女儿,老天爷疼憨人,此话不假。

    那布尔及四个儿子看着喜宝也是一愣,怎么跟家里时不一样了,脸还是那张脸,可看着就是不一样,心想:到底是皇宫的水米养人,不过呆了三天,就通身带着股仙气和贵气,若不是自家出品,都不敢直视!

    丈夫、儿子都是武将出身,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都不精通,瓜尔佳氏也来不及跟喜宝来个动情的母女相会,忙将宝亲王引进大厅,叫了两个心眼活、手脚利落的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命大儿媳妇派几个下人帮着将回门礼搬下车。

    陪着将场子开了,便去张罗宴席的事,虽然那布尔父子都是武将出身,但不并代表他们不能说,事实上他们都挺能说的,军中的情况,府里的情况,倒是没冷场,更何况为了今个,那布尔还特特将族里的族长和能说会道的叔伯兄弟都请了来。

    喜宝陪坐了会,便跟弘历告退进内堂找女眷们聊天了,清荷和容嬷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向瓜尔佳氏阐述了一番,再加上那丰厚的回门礼,瓜尔佳氏和几个嫂子、婶娘都眉眼笑开了,见她进来,瓜尔佳氏又是让人准备玫瑰露,又是让人舀她平时喜欢吃的点心,然后打发妯娌去厨房帮忙,儿媳妇去后院帮忙,打赏宫里随行的丫鬟、太监、嬷嬷们,张罗他们用茶吃点心,并让容嬷嬷等人同去领赏,叫了两个心腹守在门外,这才拉过喜宝问她宫里的情况,这宝亲王是不是真如容嬷嬷所说待她真好?福晋好不好相处?宠妾高氏是怎样的人?其他妾氏又是怎样的性情?

    喜宝挺感动的,这额娘待她是真好,“额娘,女儿的相貌您还信不过吗?女儿看得出爷是喜欢我的,待日头长些,不能保证越过富察氏和高氏,但至少也不会让人任意欺凌了,”

    “我儿要千万记住……”

    “树大招风,莫要做出头鸟嘛,女儿知晓的,倒是额娘,切不可让人再传老神仙的事了,”将宫里贵主子向她盘问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将用冷香丸应对的法子说了一通。

    瓜尔佳氏听着心惊,“听我儿的意思,上面还是没断了寻老神……老道人的意思,”

    喜宝摸着自己的脸,“额娘莫慌,女儿已经知道如何应付了,”

    “你是说……”

    若是寻常人家,这归宁之日,小夫妻还能在家里住上两日,只是宝亲王是主子,能陪着喜宝回门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哪还敢求旁的啊。。

    申时,启程回宫,喜宝这离别的酸楚竟比大婚时还要难过,忍不住地扑进瓜尔佳氏怀中,“额娘,女儿舍不得你和阿玛,舍不得哥哥、嫂嫂们……”现代的亲人以后是见不着了,这古代的亲人只怕以后也难能见上几回,她是情淡,不是冷血,对于对自己好的人,还是很留恋的。

    那布尔正在不远处恭送弘历,一听这话,脑回路不受控制地奔了过来,“宝啊,阿玛也不舍得你啊……”一入宫门深似海,瓜尔佳氏还好说,实在想得慌递个牌子还能见上一面,他虽是父亲,但也是外男,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宫里又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他的小喜宝可怜啊……

    加上喝了酒,这一激动,就老泪纵横了,要不是瓜尔佳氏在中间隔着,这就要抱过来了,喜宝黑线,难怪自己规矩这么差,弘历都不觉得诧异,合着有你这个珠玉在前啊,把王爷丢一边,来抱王妃,你小心被小心眼的弘历嫉恨上,回头参你个大不敬的罪。

    弘历也是囧的很,素来知道武将不重繁文缛节,可也没见过这样的,说着说着话就窜了出去,见喜宝搂着瓜尔佳氏的脖子,原本眼泪汪汪一副小女儿的作态因她阿玛的突然跳出而一时愣神傻呆呆的模样,只觉好笑。养晦,要隐忍算计,皇宫富丽堂皇,却容不下寻常人家最平凡的感情。

    今得见喜宝一家的互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羡慕,有感动……

    瓜尔佳氏见宝亲王脸上并无恼意,被自家老爷吓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让人将那布尔拉过去,扶正喜宝,柔声交代道,“儿啊,额娘也舍不得你,今日得见王爷一面,知道他待你是好的,额娘就放心了……”又不着痕迹地奉承了弘历几句,也不说让他多疼惜、顾看的话,只说自己孩子性子直,让乖一些的话,这皇宫里,不受宠,不是好事,可太受宠也不是好事。

    “知道了,额娘,女儿规矩一直是好的,不信,你问爷,”喜宝歪头看他,凤眼三分含媚、七分带羞,一副小女人的娇态,雾煞煞的眼眸还带着几许讨好。

    弘历笑着走过来,顺势牵起喜宝的手,在袖子底下揉搓着,“夫人,教了个好女儿,娴雅的品性和规矩都是好的,额娘和福晋都欢喜她,”至于旁人,分位太低,没资格提。

    “欢喜就好,欢喜就好,”瓜尔佳氏喜笑颜开,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恭敬地将两人送上马车。

    “宝啊,阿玛的小宝儿啊,”那布尔嚎叫声凄厉地响起。

    马车上,弘历倚靠在软榻上,一脸笑歪歪地对喜宝说,“宝儿,坐过来些,”声音略显沙哑,勾着唇,眼里笑意更浓了。

    “不许叫,不许叫,”喜宝红着脸嚷嚷道,像个炸毛的猫,弘历猜想,若非在马车上,只怕她要跺脚抗议了。

    “那叫宝——宝,”弘历挑眉,拉长音地唤道。宴席上,喜宝的四位兄长牟足劲地想把他灌倒,可碍着他的身份不敢放肆,因贡酒味美,几人贪杯喝了不少,酒劲上来,这话就多了,跟喜宝年岁相近,素来感情最好的三哥便说起了她少时的趣事,baba的,他旁的没听进多少,自个小福晋的||乳|名却记劳了!

    那布尔夫妇感情好,府里只有一妻两妾,许是阳气太盛,一连四胎都是儿子,盼了多年才得这么个嫡女,自然疼爱有加,女儿家大多是长大要议亲时才有大名,一般都是取个||乳|名先叫着,那布尔是个粗人,起名无能,倒是想叫大丫来着,可他兄弟家的女儿就叫大丫、二丫、三丫……族里走一圈,叫大丫的没十个也有八个,不愿自个闺女跟人同名,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大手一挥,说,叫喜宝,寓意最喜爱的珍宝!

    喜宝也是今个才知道,来的这段时间,瓜尔佳氏都是‘我儿’‘我儿’地叫着,因着赐亲,阿玛和哥哥们都管她叫——娴儿、雅儿,只当大名和现代时一样,不曾想连||乳|名也一样,真是囧的很,现在不承认这具身子是她前世都不成了。

    见弘历一脸恶趣味的调笑状,又气又恼,“不许叫,不许叫,”扑上去就要捂他的嘴,却被弘历勾着腰搂进怀里,低笑着俯下头,薄唇轻点她的唇瓣,“为什么不许叫,爷觉得这||乳|名可比那闺名适合你,娴雅?你哪儿娴又哪儿雅了,倒是喜宝这名很适合你,”

    见她小脸红艳艳的,似嗔似恼的样儿,可人的紧,低头攫住她的粉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遍了她小嘴的每一处,搅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缠住香软的唇瓣吮弄着、交缠着。

    鼻息间充斥著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还有淡淡的酒香,喜宝‘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啜息着,软香的娇气扑打在他脸上,弘历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喜宝透红的脸颊,“宝儿,宝儿……”一声声的呢哝,暧昧地飘浮在空中,倒真真是个让人欢喜的宝贝!。

    听墙角

    弘历是个说话算话的,一回府就让人搬了一橡木桶葡萄酒给喜宝,乐的她当即就开了封,用橡木勺子舀了一勺在青花瓷的酒杯中,一晃二嗅三品,咋么着味儿,贡品就是贡品,味道绝对是赞的。

    见她眯着眼睛,一副回味享受的样子,弘历戳着她的脸颊,打趣道,“瞧瞧,爷倒是娶了个小酒鬼回来,也是,你父兄都是好酒的,你若不沾,爷才觉得奇怪呢?”

    喜宝摇头晃脑边走边说,“我阿玛说,酒在地窖里沉淀经年的芬芳,男人在世事中磨练成熟的血性。酒倒在杯子里铿锵有声,男人行走在世上爽朗沉静,与酒相谈亲切有声,可以剖肝沥胆起豪情,后劲十足。辛辣亢奋发于肠,傲然意气从头生。所以。自古以来很多男人都离不开酒。

    酒,对男人似乎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会须一饮三百杯’,就连‘五花马,千斤裘’,都要‘呼儿将出换美酒’,‘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也要‘把酒临风’来‘叹滚滚英雄谁在’,国事家事,杯酒能盛。而人生机遇,一樽何解?所以,知己相逢,千杯嫌少。即使多情男儿,华发早生,也要‘一樽还江月’,更那堪‘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有酒在,发少年狂,酒中有男人的秉性,男人自带有酒的灵魂。酒,透明清亮,却又渗透着酒精的浓烈,烧灼和芳香,澄静缓慢,却又渐如波涛汹涌,生出无穷后劲。

    风流易逝,岁月易老,华发早生,一樽还酹江月。酒作友情,‘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酒当爱情,‘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举举杯中酒,咋么一口,叹道,“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当年,小堂哥泡妞时,就爱卖弄自己的博学,勾搭那些文艺小女生,她听多了,卖弄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很。

    弘历不是个嗜酒的,在岳家饮了酒,这会也不想喝,可听了她这番豪情论酒,也禁不住为自己倒了一杯,小口慢啄着,“这些话是你阿玛说的?”那布尔好酒,他知道,慷概激昂的话也说得出来,但让他引用诗词说出这番豪情壮语,他不信!

    “诗词方面是我加上的,是不是听着要慷概激昂些,”喜宝在他跟前坐下,单手支下颚,忽地逼近,眉眼弯弯,樱唇微勾,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拿一双水润润、晶晶亮的眼眸望着他。

    弘历勾了下她的鼻尖尖,眼带笑意道,“倒是没看出来,那布尔大人粗人一个,竟教出个才女来,”

    “才女及不上,不过是闺房无趣,看过几本汉书不当睁眼瞎而已,比不上福晋和高姐姐的博学多才,”放下酒杯,笑意盈盈地挨过去,巴着弘历的胳膊说:“爷,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葡萄美酒有了,那夜光杯也赏奴婢一个呗,”

    眼波流转,似一汪清泉般,晶莹如镜,剔透如玉,灼灼生辉,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弘历哼了一声,故作凶悍地说,“爷看看你这脸皮有多厚,讨了酒还想要杯子,得寸进尺,知道那夜光杯有多珍稀么?爷也就一套,”

    “脸皮厚不吃亏,再说奴婢也没说要整套啊,您赏给我一个就成,”喜宝也不怕,小嘴微嘟,说出来的话好像半含在嘴里一样,显得越发软甜,撒娇意味破浓,凤眼眨巴着,黑亮的眸子清澈见底,无惧无畏凝视着他,长而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萌死个人,弘历眼神一暗,“爷给你,爷有什么好处?”

    “爷想要什么好处?”脸上便笑开了花,甜丝丝的笑一直漾到嘴角,长长的睫毛半掩着妩媚的眼睛,风致嫣然,娇美难言。

    弘历痴了,眸光倏地转为深幽黯沈,“爷想要……”薄唇唰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吃了你,”下一秒,将人搂抱在怀中,低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已有……

    外面传来喧闹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弘历很是火大,“外面闹腾什么呢?”

    “爷,是高格格跟前的香韵,说是高格格晕倒了,让您过去瞧瞧,”梅香在暖阁外回话。

    “晕倒了,赶紧去请太医,叫爷去,爷管看病啊,”他这会正是下半身支管上半身的时候,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喜宝眼眸有些清明了,推了推他,“爷,还是去瞧瞧吧,”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衣物顶弄她。

    “高格格那肯定是不好了,不然也不会这会子让人急巴巴的来请您,”

    香韵还在外面等着回话,悲悲切切的,想来这高氏是大不好了,弘历被这么一番闹腾,兴致也减了不少,高氏跟他也有几年了,他对她自是有情,平息了下欲望,起身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吩咐贴身小太监去请太医,让香韵先回去照应着,说他马上就过去!

    喜宝起身,“送爷出门,”

    弘历贴身过来,勾着腰含着唇□一番,“爷去去就来,你上床等爷,”

    “爷,”横了他一眼,百媚娇柔尽在其中,惹得弘历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将她生嚼了吞入腹中。

    弘历前脚出了暖阁,后脚清荷就进来了,一脸愤愤样,“主子,奴婢听柳儿说,那高格格仗着自己得宠,经常以生病的借口将爷从别的主子那劫走,”

    “别听风就是雨的,谁还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喜宝打着哈欠说,“今个我是见过高格格的,她身子的确不太好,脸色苍白的很,”

    她是喜欢清荷的,一来她和前身是一起长大的,对她是真维护,二来她适应力强,人也机灵,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跟周遭人打成一片,收集到你想知道的所有八卦和信息,还让人不提防,若是干革命的话,这种人最适合做通讯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得的是,还长着一副很纯良、很直白很好套话的无害相,其实,也真是有点小心眼,但没啥大心机的孩子。

    这样的人放在跟前掩护自己的同时也能降低别人的警戒心。

    “主子,就您心眼实在,”清荷怒其不争道,“这府里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招使不出,今个她敢装病打你脸面,改日您也装病把这屈辱找回来,”

    “我不,药苦,”喜宝拒绝的干净利落脆。

    屋里的清荷怒了,恨铁不成钢道,“只是装病,又没让你真喝药,”

    “宫里的规矩我知道,这有病一准得请太医,太医开了药,能不喝?”喜宝犯困般嘟囔道,心道,这高氏是好的,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晚上闹到半大夜,白日还是早起请安,想睡个回笼觉吧,这个来窜门,那个来拉呱的,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希望这高氏真如外头说的那般,是个能绊住爷的人。

    “……”清荷被噎着了,我的傻主子哦,这宫里女人为了得爷宠爱,别说装病,就是没病自个把自个弄病的也大有人在。

    屋外听墙角的弘历亦是哭笑不得,身为皇子,后院女人的争宠戏码自是没少见,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后院是妻妾和睦,姐妹之间相处融洽的,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大的责任要担,女人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们愿意将粉饰太平的一面给他看,他也乐得装傻。

    清荷说的情况他心里也明白,只是高氏跟他时间最长,十几岁便在他跟前做使女,这人啊都是有感情的,日子长了,这情意自然比旁人来的亲厚,再说,高氏虽是包衣出身,但也是出身大家的小姐,人长得漂亮不说,又是个琴棋书画皆能跟他畅谈的主,他也知道这后院大多都是表里不一的,面里和和睦睦,背地里却恨不得将对方生撕活咬了,可高家的势力他要拉拢,高氏的身子也是真柔弱,婷婷袅袅的,性子也是温柔恭顺的,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

    因他看重高氏,这后院女子便跟风似的学她,可男人都喜欢猎艳,女人如衣服,自然是款式越多越好,就算再欢喜这件衣服,也不愿一柜子都是差不多的款。

    猛不丁的,喜宝这款的入了他的眼,不同于后院女人的婷婷袅袅,就像是火红色的裘狐大衣落入一柜子素锦缎袍中,娇憨可人,又不失柔媚风情,很是讨喜。

    听墙角的行为,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愤怒,没有生气,没有怒骂……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闷闷的,这女人,难道爷还不及一碗苦药?

    弘历自然是一去不去的,喜宝抱着被子美美睡了一宿,早上请安时,这气氛就有些不对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同情,高氏没来,因为她病了嘛!

    被抢了男人打了脸面,喜宝也不好表现的太精神,只做蔫蔫状地跟一干女人周旋着。

    “妹妹的委屈姐姐我是知道的,只是,爷对高格格素来……我也是……哎,”富察氏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福晋,妹妹不觉得委屈,我也是生过病的,知道生病人除了身体不舒爽外,心里也憋闷,这个时候最希望有个人在身边陪着,高格格是府里老人,爷对她的感情自是比我这个新来的要深,爷去陪她也是应当的,这说明,咱爷是重感情的,”喜宝一本正经地说着场面话。

    富察氏神情不明地说,“妹妹能这么宽心,姐姐也就放心了,”这只是第一次,等日头长了,看你还会这么想的开不?

    一旁,苏格格、金格格等人借着喝茶的空,将喜宝打量了一番,虽然这会神情郁郁略带愁容的,但依旧掩不住她的好相貌,冰肌莹彻,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尤其昨日,真真一个惊艳,这样的美人,爷也能抛的下,到底爷对那高氏有多看重啊,看重啊……

    众妻妾眼神复杂,这般美人都留不住爷的人,她们还争个毛啊争,一时间大家都颇为沮丧和倦怠!

    弘历自那晚从喜宝这走后,再没来过,先是在高氏那歇了三日,之后去福晋那歇了两日,再之后是苏格格、金格格、富察格格,就连平素酱油党的珂里叶特氏格格和黄格格都轮了一天。

    弘历这番做法,让院里女人都懵了,爷这是厌了侧福晋?不能吧,男人都好色,那样的美人,就是性子再不讨喜,也不能说丢就丢吧,难道是那侧福晋得罪了爷?私下里偷偷向侧福晋院里的下人打听,没听说两人当晚有大吵过,难道是高氏在爷跟前上了眼药?看高氏那春风得意的样,怕是这眼药没少上吧,这么一来,这高氏更惹不得了。

    宫里素来是捧高踩低的,喜宝到底是侧福晋,踩是不敢大踩,但是风凉话没少说。

    喜宝倒是淡定的很,除了照规矩请安,旁的时候就拉着梅香做眼线笔,她不出园子,旁人也没嚣张到上门找她难堪,富察氏一副‘我很为你忧心,但我也无能为力’的无奈样,高氏倒是笑脸相迎几次邀她去园子里玩,她以姐姐身子不适,妹妹就不打搅的借口给拒绝了,开玩笑,你一病怏怏的身子,还敢请人去你满是细菌的园子里玩,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借着这个空,梳理了下院里的下人,针线房的柳儿是福晋的人,洒水的珍儿是高格格的人,其他人不够格插人进来,但收买几个下人打探消息还是有的。

    “主子,你怎么都不急啊,”清荷急的直打转,今个是第十日了,爷再不来,就真的坐实了主子失宠的事实。

    喜宝看着头晕,“我急什么?整个乾西二所我最晚进门,爷去她们那歇息也是应该的,”

    “可……可是,王爷怎么都不来咱院坐坐、看看啊,”

    喝着玫瑰卤子泡出的茶,喜宝不急不躁地说,“他忙呗,”

    玫瑰是蔷薇科直立落叶丛生灌木,以其艳丽的花朵和浓郁的香气为人们所喜爱。到了清代,玫瑰的栽培已经很盛行了,玫瑰花的用途很广,花是酿酒、制糖、做酱、窨茶和制香精的原料,花及根都能入药,有理气、活血、收敛的作用。

    所以,在清代将玫瑰花加工做饮料是常见的,和《红楼梦》中的玫瑰卤子、玫瑰清露说的一样,制法方法:将鲜玫瑰花去掉花蕊,把花瓣捣成膏状,后去涩汁,加入白糖腌制,瓷器收贮。饮用时随时冲之,清香四溢,她每日都要喝上一壶。

    清荷就见不得她这样,悠哉的太让人搓火了,“主子,要不咱今晚洗冷水澡吧,”

    “我葵水可没几日就要来了,”

    清荷一听,更急了,葵水在身是不能伺候的,这一前一后就是半大个月,到时候爷还记着你是谁啊!

    这边,清荷急的直上火,容嬷嬷急的嘴都起泡了,那边,弘历也不好过,这都十天了,小宝儿那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实心眼的傻孩子,就算你怕苦,不愿装病,就不能找点别的借口让爷去啊!

    “小顺子,早膳过后,你把爷那套夜光杯给侧福晋送去,”这借口爷是给你送了过去,你若还不知怎么做,回头爷就生嚼了你。

    喜宝接到夜光杯后,笑开了颜,杯子是小高脚杯式样,采用优良的祁连山玉与武山鸳鸯玉精雕细琢而成,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质地光洁,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倒入葡萄酒,酒色晶莹澄碧,清澈的玉液透过薄如蛋壳的杯壁熠熠发光。

    把玩了一会,确定是真的后,笑着问小顺子,“爷说晚膳在哪用了没?”

    “没,”

    “那烦公公代我跟爷传个话,就说奴婢谢爷的赏赐,今个奴婢亲自下厨烧上几个小菜,不知爷可否赏脸前来品上一品,”

    小顺子是公公,但公公也是男人,被喜宝如春花之绽的笑颜晃了眼、乱了神,木讷讷地点头,喜宝让容嬷嬷塞了荷包给他,里面装着跑路费。

    弘历听了小顺子的回话后,面上不显,心里却笑了,也不是傻的没救嘛!下厨

    得到肯定答复后,喜宝收起夜光杯,袖子一卷,准备洗手做羹汤,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不像乾隆,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她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在这用膳,她列了个食材单子去找厨房管事要,到底是王爷面子大,管事不敢难为,所需食材均给她备好了,宫里不缺食材,再珍稀的都有,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勾的清荷和容嬷嬷直流口水。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她,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取来陶瓷盅装了两盅,给容嬷嬷、清荷、梅香一人装了一小白碗,其余的还放在小火上慢炖,据清荷说,本尊从八岁时就跟在瓜尔佳氏后面学管家、学厨艺,所以她会做菜,不稀奇,基本上,古代女子不善厨艺的才稀奇,这是女人必修之课!

    清荷迫不及待地先尝了一口,怪叫道,“真好吃,好吃的舌头都要掉了,主子,这道菜叫什么?”

    “满坛香,”佛跳墙这名万一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还是中规中矩地好。

    同时从冰格中取出猪蹄冻,猪蹄冻的做法跟猪皮冻差不多,只是更高档些,取4个猪蹄,洗净,去毛,丢凉水锅里煮开,捞出,洗去浮沫,放入紫砂锅里加水没过猪蹄,加葱段儿,姜片儿,大料,料酒,盐稍许,盖上锅盖,高火煮至脱骨,待不烫的时候,捞出猪蹄,去掉骨头,滤去杂质,调好味道,放在方形的铁盒里放到冰格里冻起来,待吃时取出,切成一分厚的片子摆成盘,淋上香油姜醋汁,就可以了!

    古代一天就两顿正餐,晚膳还是很正式的,几碟几盘都是有讲究的,皇子规制四个冷碟、八个热碟,四个碗,共十六个菜品,当然这些菜不可能都由她做,除了佛跳墙和猪蹄冻,她又呛了个白菜、拍了个黄瓜。

    古代没有塑料,勤劳智慧的古人在冬天就用琉璃瓦建“火室”、“地窖”种植韭黄、黄瓜等新鲜蔬菜。不过因成本比较高,产量也少,所以在冬季,一般的寻常人家还是吃不起绿色蔬菜。

    晚膳时,弘历一上桌便直接问,“哪道菜是你烧得?”

    喜宝一一指过,先给他盛了碗佛跳墙,弘历对她没抱太大希望,所以一口佛跳墙下肚后,眼睛都亮了,就觉得唇齿生香,太美味了。

    “你做的?”很怀疑。

    “爷若不信,大可把丫鬟嬷嬷都叫来,问问是不是我做的,”喜宝怒了,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弘历顾不得安慰她,连几口吃光碗中的佛跳墙,又试吃了一下另外三道菜,味道都不错,猪蹄冻晶莹剔透,浇上香油和香醋,清爽可口,软滑有嚼劲,白菜脆脆的,酸酸的、辣辣的,黄瓜不像平素那般切成丝或切成条,而是拍打后斜切成块,倒上香油、香醋、盐和蒜泥拌过,很清爽!

    弘历吃了半饱后,点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这两道菜爷以前怎么从没吃过?”

    喜宝吞下口中的菜,以一种骄傲的口气说道,“这是我新创的菜式,你当然没见过,”心说,你没听过、吃过的菜多着呢?

    现代时,就知道他是个爱吃会吃的,以为来到宫里怎么也能跟着享享嘴福,哪想吃食也是寡淡的很,也是,雍正平日的膳食非常简单,吃得既少,还不爱荤腥油腻,作为他的儿子,哪敢大鱼大肉、大张旗鼓的张罗美食,富察氏也是贤惠、节俭在外,平素以通草绒花为饰,西二所的膳食也是寡淡的很。

    她不厚道的想,乾隆登基后之所以那般好美食,大约是做皇子时没享受到的缘故吧!

    “哦,叫什么名字?怎么做的?”弘历扬眉笑着问,也不知是因为她的手艺,还是因为她的态度,总之心情不赖。

    喜宝小脸一扭,一副‘你不夸我,我就不说’的孤傲样,弘历笑了,十天没见,她对自己倒是一点都没陌生感,行为举止跟熟人一般无二,亲昵的很,忍不住勾了勾她的俏鼻,笑道:“没想到爷的小宝儿不仅是个才女,还是个厨艺高超的大美人,”

    喜宝得意地晃晃小脑袋,展露笑颜,baba地将这两道菜的做法说了一遍,反正说了他也记不住,记住了也做不来。

    “你说这是用猪蹄做的?”那种腌臜食材也能做出这等晶莹剔透的美食来?

    喜宝一看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咋想的,瘪瘪嘴,“爷,人不可貌相,食材不分贵贱,全靠厨师一双巧手,”举着自己白嫩嫩的小手,翻转着,犹如莲花生灿,羊脂白玉般的脸上红唇嘟嘟,勾人品尝。

    弘历抬手轻拍她的小脸,“这几日过的怎样?”前几日的刻意冷落肯定让下面的人觉得她失宠了,宫里素来是蹦高踩低的主,她年龄最小,又初来乍到的,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这话题转的太快,喜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说:“挺好的啊,”

    这副表情落在弘历眼中,就是她在强颜欢笑,心生怜惜,柔声问:“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觉得闷吗?”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放下筷子,闷声幽怨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也知道这段时间她受了委屈,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好几天,”可怜兮兮的瘪瘪嘴,眼睛里都泛起了水汽,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弘历摇头笑了,这事他是知晓的,高氏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一番趣味,这会见她一副京巴狗般沮丧样,鼻子抽抽,一副要哭的样,心疼了,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爷好厉害,嬷嬷是我||乳|娘,她说的话连额娘都是要听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晶晶亮,一副崇拜的不得了的样子。

    弘历也被她这副娇憨的小模样弄笑了,“你现在嫁给爷了,你额娘就是再厉害也管不着你,”

    “就因为是爷的人了,才不想给爷添麻烦的,额娘说,爷是干大事的,让我乖一点,”俏丽的鼻皱了皱,一副傻乖傻乖样!

    “还说不是小孩子,这一嘴一个额娘的,只有小孩子才总说额娘说,额娘说,你都是爷的人了,再说额娘说,额娘说,爷可要生气了,”弘历咬了下她唇,没敢大力,怕把她弄疼了,一会儿又哭将起来。

    喜宝歪头看他,娇笑着说,水润的唇撩起浅浅的弧度,“呵呵,在家从父母,出嫁从夫君,以后啊,我就说爷说,爷说,”

    弘历的后院里还真没这样的,娇的很,金格格、苏格格也会撒娇,但不若她来的自然、不做作,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抹了蜜的情话顺嘴就溜了出来,“既是爷的女人,爷自然会护着你的,”

    “这可是爷说的,雅儿的记性可是好着呢?”搂着他的脖子,凑头过去,轻轻探舌舔了下他的唇,快速地缩了回来。

    青涩的勾引让弘历身体起了反应,低头过去,鼻尖蹭着鼻尖,哑声问道,“有多好?可记的谁让你疼的?”

    “爷……”

    真是个娇宝贝,弘历手托着她的后脑,长驱直入地吸吮、挑逗,绕着那小巧如兰的舌尖,有节奏地画圈似的舔吻,极尽缠绵,一吻毕,喜宝窝在他怀中娇喘着,黑色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唇瓣微肿,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

    弘历环着她的腰,脸颊蹭着脸颊地问道,“这几日在园里呆着都在忙啥呢?”

    “品茶啊,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还以为你好酒,只知道酒的诗呢?”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清荷找了一些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

    “哦,说说你的观后感,”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几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br />

    继皇后也妖娆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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