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 --完结+番外第32部分阅读
金风玉露 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金风玉露 完结+番外第32部分阅读
有,这小子怎么那么急切?
他回应,几下就逗得石中玉想退缩,但他哪里肯,一直追逐着欠起身子,还慢慢地坐了起来,石中玉则跨坐在他大腿上。他捧着那颗小脑袋,唇舌依旧纠缠,从未这样贪恋过。
他感觉石中玉的小手在拉他的衣服,不禁无比痛恨为什么今天没穿容易扯开的袍子。同时他拉近她的身体,想贴合得更紧密。只是她的双臂就挡在胸前,逼他抓她的腰,用力拥抱。
诶,有小小的硬物?难道天阉的也会有反应?不对,这是腰侧,不是脐下三寸的地方。慕容恪迷迷糊糊地想着,有点分神。
而这时,后院的门口人影一闪,来打水轻烟和素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两人几乎同时捂住了嘴,才没有惊呼出口。
殿下,她们好有如神明一般殿下,正和那个恶心的小家丁抱在一处,亲得死去活来。白昼宣y就罢了,居然还是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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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九章 低药效反应
第九章 低药效反应
轻烟和素裹同时大吃一惊,同时呆愣了片刻,同时受不了这种伪的活春宫的刺激,同时转身就跑。可是她们虽然控制着自己没有惊呼出声,却没有留神脚下和对方,因而慌慌张张地撞到了一起,发出声响。
慕容恪正意乱情迷,完全没意识到有人出现。这在平常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战场上,绝色美女也是战利品,他在享用的时候,对周围情况的控制力和觉察力还是一流的,不像现在,完全沉浸其中,不知外物。
可是石中玉却奇怪的发觉了异常,而且脑筋中闪过一丝清明,就像闷热天气中的耀眼闪电似的。她在干什么?她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轻烟和素裹今天不出现,她可能就……彻底女流氓了。其实她很想继续,但心底有慌乱和深深的恐惧,令她停下。
“殿下……”她努力推开一点慕容恪,发现两人喘息得好像心脏都要爆掉一样。而慕容恪显然极为情动,不仅搂着她的腰,试图再度拉近彼此,头更是再度俯下。
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不断,慕容恪的手更是顺着石中玉的衣袖滑了进来。那微凉的手指触碰到石中玉火烫的皮肤,带来舒适感的同时,也让她再度陷入迷乱的情绪变得清醒。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清楚,照理这时候应该是药力最强的啊,为什么她像浑身被抽去了力量一样?而当慕容恪的手摸到了她的上臂,再往里钻就会碰到被护胸包裹的小白兔时,她用力扭动身子,逃开慕容恪的怀抱。
慕容恪死拉着她不放,两人就挣扎起来,但这样摩擦更惹人兴奋。慕容恪的手在她腰肢上细细摩挲着,又触到也那个硬物。
“这是什么?”情欲,令他的声音暗哑又性感,眼神也深浓,就像喝纯巧克力饮料,那滑过喉咙的浓烈感觉。
石中玉下意识地摸向后腰,但嘴却不老实的在慕容恪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趁着慕容恪身子蓦然紧缩的空当,把别在腰上的小瓷瓶拔了出来。
药酒孙大叔给的药酒很烈的药酒普通人多喝一口都会醉的烈性药酒。而面前的这位裕王殿下,是半点酒精沾不得,吃一碗酒酿圆子都能醉得不省人事,闻闻烈酒的味道就会昏昏欲睡的人。
这一刻,石中玉的脑袋仿佛被雷电劈中似的,很疼,但相当清醒。
这是不是天赐良机?把她做过的流氓事完全抹掉?至少,在慕容恪记忆里抹掉可是,之前他是完全清醒的,能糊弄过去吗?还有她自身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慕容恪要袭胸,石中玉再也来不及多想,假做不小心的样子,顺手把瓶塞拔掉,随手一挥,“哎呀,手滑了。”她瞪大眼睛,貌似惊异,实则是仔细观察。
那药酒不偏不倚,正迎面洒在慕容恪脸上。冲天的酒气立即钻入他的鼻子,况且他的唇微微张着,面对泼过来的液体,本能的吞咽了下,有几滴酒入腹。
“酒?”他瞪大眼睛。
“药酒,我治伤的。对不起殿下,真是……真是手滑了。”石中玉解释。
信他才怪?慕容恪很生气,但他的怒气抵不过酒力对身体的侵害,恨恨中,他倒下去。
“石中玉,你戏耍本王,这事没完。”这是他醉倒前最后一句说得利索的话。
石中玉不敢回答,事实上她想不到酒劲儿对慕容恪的杀伤力是这么巨大的。等了片刻,她才轻轻摇晃还被她坐在跨下的男人,发现他根本就呼呼大睡过去了,而且没几个时辰都醒不了。
“小可怜儿。”看着沉睡的慕容恪,石中玉的心中突然涌上一种温柔又酸涩的情绪,“别对我外表凶,实则好,把我当普通下人对待就好。顺便,再娶一个好正妃,这样,我离开时就会容易些。”她轻叹,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对。
她不能容许自己软弱,因为在这个世界,自己不坚强,也没有人能替她。为了掩饰那心动得一塌糊涂的感觉,她恶作剧似的捏了捏慕容恪的脸。然后忍不住又吻上去,虽然慕容恪没有反应,但那种为所欲为的感觉,和他的气息,他冷酷唇角的柔软,还是令她很开心。
“让我近距离看看身材。”她解下慕容恪的腰带,倒不担心那两个丫头会立即回来,“我早想这么做了,但一直没敢。”她笑着说,不道德的对丧失意识的某人上下其手。
他的身材真好,即便是身体放松,肌肉仍然可以看出优美结实的线条,绝对是可以直接点了|岤当人类完美范本的身材。而且……她发觉如果她想要那啥,就算慕容恪昏睡过去,她自己也可以。因为她坐的地方坚硬如铁,刚才突然爆发的激|情,还完全没有软化。
太危险了照这么迷恋下去,她怕是不能脱身
她烦恼地想着,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发现体内的yu火居然完全消散了。她整好衣服和帽子要离开,又怕慕容恪会冻到,转身回去帮他收拾整齐,然后去找了孙大叔,胡乱编了个裕王殿下酒醉的理由,让孙大叔悄悄的慕容恪带回房间去。她知道孙福珩不信她的说辞,因为人情动后,就算是睡着,那感觉也不会消散的,但她这时候哪里还顾得。
最后她去找了轻烟,问起昨晚的茶是怎么回事。
“我喝后有不妥,殿下派我来问的。”她抬出慕容恪,刚才轻烟又看到她和慕容恪那样少儿禁止的景象,不愁轻烟不说。
没想到轻烟很光棍,因为愈发厌恶石中玉,干脆一五一十全部吐露。这样一说,石中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哀叹,原来是药效被挥发得差不多了,又被冲淡,所以她才会突然有“性致”,又突然能够克服。
慕容恪说过,如果药量少,自己就能熬过去,所谓“月下起舞”,原本也只是助性用的东西。她刚才所经历的,是低药效的反应。
而之后她担心的是,慕容恪不但不是个傻子,而且精明得很,就算一叶障目,就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算被她糊弄得没有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可刚才那番折腾,怕是瞒不过去。
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想了一个勉强的说词,指望先渡过这个难关再说。
当天晚上,慕容恪果然把她叫了去。
她心里忐忑不安,但硬逼自己装出一幅平静的神情,可进了屋门,看到慕容恪的样子,眉头眼角就突然一跳,差点立即破功。
大冬天的,他也不怕冷,屋里只放了一个不太旺的炭盆,可头发却似才洗过,乌鸦鸦的长发半散半梳,半湿半干,身上只着白色丝绸中衣,赤着脚,斜倚在一块黑漆漆的皮褥子上。
黑与白,在他身上总是能营造出一种危险又具有迷惑性的性感气质来。
“见过殿下。”石中玉多少有点不自然。略一想,干脆放任自己,免得作怪过头,倒显得假。
“给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可今天听来,就像带钩子似的,抓得她的心直痒痒。
“小的有罪。”她一直我呀我的,现在如此自称,明显是心虚。
“何罪?”慕容恪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继续问。
“中午,我跑到后院井边去玩……”
“玩?”
“我本来想看看井水深浅的。”她不理慕容恪的质疑,轻声道,“结果脚一滑,差点掉到井里。幸好殿下遇到,救了我。偏偏孙管家才给了我药酒,当时我拿在手中把玩,然后殿下一拽我,我手又一滑,瓶塞子被拉开,泼……泼了殿下一脸酒,再然后殿下就……殿下就……”
“哦,你脚滑了,手也滑了。”慕容恪的声音淡淡的,听得人心里发毛,“为什么本王却记得你非礼本王,又亲又抱呢?”
不是这样吧?就算是事实,也是她起个头儿,然后两人都很有进攻性吧?石中玉咽了咽唾沫,艰难地编织最困难的部分,“殿下,您知不知道,人酒醉的时候会产生幻觉?”
“幻觉什么东西?你又说别人从没听过的词儿。”慕容恪目光烁烁,像鞭子一样,抽得石中玉没地儿藏,没地儿躲的。喵的,用目光她,太过分了。
“幻觉……怎么说呢?”石中玉抓抓额头,“就是以为自己做过了什么事,其实一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是酒精的作用,给您英明神武的大脑造成的假象。”
“你的意思是,本王是胡思乱想喽?”
“殿下您看您,有点什么事就先吓唬我,这还叫人怎么说实话?”石中玉先发制人。
“你知不知道,就冲你知道本王酒醉的秘密,本王就可以杀你的。”
“知道。”石中玉没什么诚意的屈了屈膝,“谢殿下恩典。”说狠话有什么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裕王殿下有多么宠爱他的贴身家丁,他怎么舍得杀她。
“那你还要那么做?”他是指让他醉倒的事。
“无意的,我真的无意的。”石中玉高声喊冤。
“可为什么……本王感觉那么真实呢。要不,你过来让本王亲一下?”慕容恪眯起眼。
石中玉一惊,连忙摆出贞洁烈妇,不,烈男的模样,向后退了一步,“殿下,虽然我是卖身为奴的,可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因为身有残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您怎么……您怎么能伤害我的自尊心呢?士可杀,不可辱,这道理殿下比谁都明白是不是?”
“但是本王需要证实。”慕容恪扯开衣衫,又撩起肩膀上的长发。
石中玉更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力贯双腿,打算能跑则跑,死前也要挣扎,哪想到慕容恪并没有动,只指了指脖子上的一块草莓印道,“你说本王产生了什么幻觉,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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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大家不要急,66说过,接下来的情节都会比较有冲突的。紧张激烈。不是暗示什么,而是情节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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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十章 酒醉后遗症
第十章 酒醉后遗症
吻痕
石中玉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个。但在见到那痕迹的一刻,她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幕……她咬了人家的脖子。天哪,太不小心了,如此的犯罪证据,怎么可以留下
“说不定……说不定是被什么虫咬的吧?”她脑筋急转弯,“天哪,这虫可真大,咬得这么……呃红。”
“真奇怪,这样冷的天气,居然有虫出没。”慕容恪冷哼。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石中玉很勉强地答,说出的话连自己也不相信,于是干脆借口明天一早就要离庄了,自己的东西还没收,逃一样地跑掉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慕容恪若有所思。
事实上,他真有点记不清中午发生的事了。诚然,酒醉之前的事他有印象,但他心里对石中玉是个什么想头儿,他自己清楚,所以幻觉之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者,那小子表面上与他亲近,对他恭敬,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经常反抗他就罢了,他略一接近,肯定找各种借口躲得远远的。所以石中玉突然说要亲他,还那么热情,于常识来说……不可信。
但是刚才那小子的反应,明显是说谎,而且慌乱,倒让他觉得有几分可能了。难道石中玉跟他一样,明明喜欢,却迷惑于主仆身份的差异和男男之间违背天伦吗?
不对,细细回想起来,当时的感觉特别古怪。虽说石中玉是天阉的、又因年纪还小,身量也没长成,但身子也不能柔软成那个样子。还有那脸色、那肤质、那隐约的香气、那唇舌……
情不自禁的,慕容恪轻抚着自己的嘴唇,露出温柔的笑意,如果他此时照镜子的话,自己也会惊讶于那种神情的。
“孙福珩。”他打了声呼哨,又等了片刻后,轻声叫。
那呼哨是他与手下们联络的暗号,声音各有不同。孙福珩就在前院,听到后会立即前来。
“属下在。”果然,孙福珩从门外飘身而入。
“去查小玉的底细。”他轻轻吐了口气。
他要知道石中玉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果不是敌人派来的卧底,他就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是男是女。如果石中玉来王府是带有目的的……那么就不能揭穿,要看往后对方到底要怎么做。
他长期生活在政治斗争中,表面上皇家的花团锦簇,掩盖不了内里的肮脏和龌龊,所以他总是把事情总是想得很复杂。他就没想过,石中玉也许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女扮男装。
“殿下上回提过,我已经在查了。”孙福珩低着头,不以目光相对。
“再派人,仔细些,连祖宗八代,包括为他接生的人、小时候生过什么大病,都一一给我查问清楚”
“是。”
“要快。”慕容恪的目光望向门外。
那小家伙,逃跑时连门也没给他关上,看起来有大古怪啊
然而就在这时,那倒霉的小家伙又要屋里挠墙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感觉,自重生到现在,快两年的时光,这一刻的危机是最严重的,几乎到了她无法存活的地步。
慕容恪怀疑什么了吗?男女之间,果然是不能太亲近的。其实平时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都怪那该死的加料贡茶只不知慕容恪真的放过她了,还是背地里有什么动作?
但愿,他这是酒醉后遗症才好。
可是,她不能把希望安全寄托在慕容恪的疏忽上。慕容恪以前屡屡让她蒙混过关,只是因为他没有注意,甚至没往别的方面想,但这次不同,只怕很难过关。
偷跑的打算,一直都有,但那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成功的几率很小,纯粹是自己找死。以慕容恪的势力,若真下决心找她,她逃脱不了这天罗地网。除非,有一股同样强大的力量蒙住慕容恪的眼睛,才能保证她天高鸟飞。
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况,她现在找到了哥哥,失忆的哥哥,她怎么能扔得下,就一个人逃掉?那样等哥哥恢复记忆,让他情何以堪?说不定,要找慕容恪拼命的。
说实话,这两个男人,她哪个也伤不起。
那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被动的等着,直到被揭穿身份的一天?慕容恪对她很好,所以很可能因顾及她“男性”的自尊,不让她脱光衣服,免得天阉者暴露于人前,以后没脸见人。但他只要扒开她的上衣,她长得开始白胖起来的小兔子会说明一切不可避免的事实。
这种事,以他肆无忌惮的个性来说,很会做得出来。
从慕容恪中午的热烈、甚至可以说疯狂地反应来着,他不可能杀她,就算她欺骗了他。但顶多,以她的身份也就做个通房丫头。再好一点,了不起就是个贱妾。
而她绝不做妾,哪怕这个男人再喜欢她,她也不愿意她不想一辈子关在王府里,把生命都消耗在与一群女人内斗上,生个孩子还要担心被人毒杀,终生战战兢兢,依仗着那点恩爱过活。可所谓喜欢,等着新鲜劲儿过去,慕容恪对她也许像其他姬妾一样冷淡无情。
不知道是不是爱他,至少是喜欢的,所以要珍惜,所以舍不得到后来变成憎恨。
石中玉想来想去,却仍然觉得被逼到了死角,急得没办法。不过一转眼间,她看到她这几天写的新书书稿,立即灵机一动。
死马当活马医吧,说不定能想出办法。
想到这儿,中午那热烈到要着火的情景突然浮现在心头,令她忍不住捧住心口。
第二天一早,大队人马从明月宫出发,下山回京。
慕容恪带的人并不多,除了一小队亲卫、四大铁卫、四大美婢以及凭空冒出来的孙大管家外,粗使仆役都用的是明月宫的人。金小姐带的人也不多,只有皇太孙和太子妃排场大,宫女和太监,外加上大量的侍卫、仪仗、带着箱笼物品,队伍迤迤逦逦的,足有一里之长。
慕容恪心里有事,本打算先行离开。但圣旨的意思是让他护送,再者他身为皇叔,也不好直接走掉,只得耐着性子跟在最后面压阵,慢慢地磨。
而自从他对石中玉的身份及性别产生了怀疑,他的目光就不时探究的落在石中玉身上,令后者感觉汗毛直竖,像是当场被扒光了衣服似的。
于是,她就借口去看金小姐,干脆躲到人家的队伍里,特意表现得像是裕王殿下派她来侍候的。大家都知道裕王救了金小姐,所以她这边表现出凤求凰的架势,全都没人怀疑,只气得太子妃的心口又疼了几回。
只是金旖晨一直高烧不退,烧得神智都不清了,随行太医束手无策,她那病体又不能急于赶路,只急得金家众人愁眉不展,更感激裕王殿下派自己的贴身小厮跑前跑后。
可石中玉看到金旖晨的样子,真的很忧心。多活泼可爱的一个姑娘啊,现在变成这么恹恹的,令她对太子妃的所作所为,更加愤怒。
她本不关心朝局,也不懂这些。不过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多少有所耳闻,再把各种事联想起来,自然不难得出结论。
想保住嫡位而已,犯得着下这种狠手吗?
她在这个异时空孤零零的,因而每一个对她有半分好处的人,她都会格外感激。为她舍命的哥哥,真诚疼爱她的兰氏夫妇,与她建立纯真友情的屈忽昀等人,她觉得是可以用生命相交的。而对于金旖晨,虽然接近她是有算计的,也并没想和她做朋友,但人非草木,金小姐为人不错,她怎么会没有感情?
“已经找人快马通知将军了。”看到石中玉闷闷不乐,阿忘轻声安慰,“放心,小姐既然自幼习武,就一定会挺过来的。”
此时,两人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只不过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
本来以石中玉的身份来说是坐不了车的,毕竟以她十五岁的“高龄”,不能与丫环婆子和宫女嬷嬷们同车。而太监和男性仆役除了赶车,就必须是步行,和大队侍卫一样。
可既然是裕王殿下押队,他随便调一辆装满被子衣服等物的货车夹在女眷车之间,由他的贴身小厮看管,别人也废不出什么话来。石中玉不会赶车,自然又叫了哥哥。而她坐在一堆软软的包裹之间,又软和、又暖和,心中对慕容恪的安排自是很窝心。
“哥你也别太担心了。”石中玉想了想,斟酌着字句道,“那件事,没人会知道,影响不到金小姐的将来。再说……原也不怪你。”
隔着车门,彼此间不太尴尬,有些话反倒好说。自那件事后,哥哥就算表面上平静,其实心里是极不舒服的。她能明白,可是却不知如何劝解。
阿忘没有回话。
他并不是个婆人,当时情非得已,而且他又是猝不及防,为此他并没有如何羞愧。只是他明白,就算这件事完全掩盖了下来,就算将来不影响金小姐的择偶,他的不慎,已经导致了裕王殿下不会求娶金小姐了。
金氏父女对他有恩,这让他无比愧疚。另外对石中玉,本来相识并不久,他却对这小家伙很有亲切感,好像是自己的亲弟弟似的。他冷眼旁观,发觉小玉和裕王殿下的关系不一般,并时时透着古怪,想劝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因而郁闷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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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但对今后男女主的走向很重要。
并且,恪恪化被动疑惑为主动调查了。呵呵,算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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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十一章 为什么是平的?
第十一章 为什么是平的?
因为同行的有两位女病员,车队没能当晚进城,就宿在城外的一个小农庄上。慕容恪派人事先打好了招呼,队伍入住顺利,半点不乱,石中玉正好借此机会去见了被押在最前面车里的张秦。
张秦是秘密被抓起来的,太子妃还只当他提前离开了,因此只少数几个人知道这辆车里装的是什么,旁人只道是裕王殿下的猎物。为了保密,自然是石中玉为张秦送一点点水,只是保证他不死,却不用下车方便的量。
不过,这倒成全了她一番算计。她和张秦密谈了只半盏茶时间,都很痛快的两人就为彼此指出了明路。
回到太府都后,就是忙碌的新年期,就算石中玉差不多算是闲差,也比往常辛苦了些。至少水局院那边的事,她要帮着安排,还要抽空跑将军府。其实,还要偷跑出去做一件重要的事。
在此期间,她很怕慕容恪会突然找茬,拆她的包装。幸好慕容恪回府后,就屡屡被招进皇宫中,有时白天晚上都不见人影,理论上给了石中玉缓冲之机。
另一方面,听说金敬仕请来了才神医给金旖晨治病,石中玉始终提着的心,放下不少,但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阿忘还是私下找到她,说才神医认为金小姐没有求生意志,如果再这样下去,情况还是很糟。
“为什么找我?”她有点好奇。
“小姐跟你很投脾气,再者你们年龄相仿,就算男女有别。但你说的,她说不定会听得进去。”阿忘紧锁着眉头说。
石中玉心头一动。
就算金氏父女对哥哥有救命之恩、再生之德,但哥哥对金小姐也太着紧了些。平时倒不明显,可金小姐这一病,连哥哥也瘦了一圈,其焦心和难过,就算掩饰得再好,也逃不过她的眼睛。难道还在纠结于那点点肌肤之亲?难道又是一对主仆恋?可她为什么用“又”字。
“好,哥你想想办法,让我在金将军不在的时候露面。”石中玉点头道,“虽然平时有丫头们在,我随便点也不打紧。现在,毕竟金小姐是养病的闺房中,我一个外府家丁任意出入,只怕不合规矩。”
“今天就可以,将军去了宫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阿忘说,看起来很焦急。
石中玉当下答应,因阿忘是赶车来的,就直接到了将军府,金旖晨的绣楼。
“金小姐为什么不想活了?”赶果果和香玉出去后,石中玉开门见山,而且态度冷漠,还带着点轻视。她故意如此,是要刺激金小姐。想天之娇女正在病中,多少人嘘寒问暖,倒惹得金旖晨伤春悲秋,不如来点特别的。
“小玉……”这才多久,金旖晨就瘦得脱了形,只剩下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看着好不可怜。
如果哥哥以前就对金小姐有些心动的话,现在看到这病容,就会很心疼吧?以前是她忽略了,其实俊男美女天天在一处,对方又是自家小姐,金旖晨的性格又非常好,不产生点绮念倒不正常了。
“金小姐喜欢我们裕王殿下?”石中玉不给病美人喘息之机,又喋喋不休地问了一句。
“不喜欢。”金旖晨下意识地答。
“那么被他看到你不雅的样子有什么关系?无关紧要的人,你需要在意吗?他对那件事是什么态度,也不关你屁事。再者,他不是多嘴的人。”石中玉很直接的说,“还是,你想到那天的事,就觉得阿忘侮辱了你?”
“不,没有”听到阿忘的名字,金旖晨显得很激动,从床上欠起身,“是我,明明是我……”
石中玉也不扶她,仍然站在屋子中间,俯视着这位将军之女,“难道你是为自己羞愧。”
金旖晨低下头,落泪。
“平时看你很聪明,没想到是个傻的。”石中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这事旁人不知,你我却明白,是有人要害你。你只是被药物左右,所以那时的你,根本不是你。要羞愧,也是背后下手的人不要脸,是她该羞愧,你为什么要为她的错误惩罚自己?”
金旖晨抬起头,似乎从没想到过这一节。
“最好的报复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活得好,让那个人看看,不仅她的算盘落了空,你还会活出精彩来,让她只有羡慕的份儿。至于我……”石中玉走到床边,坐下,“说句不自量力的话,我把小姐当成好朋友的。所谓朋友,不就是互相看到对方的尴尬事,然后保守秘密吗?”
金旖晨愣了,因为从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话。父亲也好,丫鬟婆子们也罢,还有到京城后相交的那些小姐,劝来劝去也不过是安慰话儿,哪像小玉这样,直指她的内心,解开了她心中的疙瘩。
对啊,她为什么要为害她的人羞愧?她要活得好活得肆意让那个死女人看看,不是只有使手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小玉……”她伸出手。
石中玉凑近了些,金旖晨也顾不得避嫌,抱着石中玉痛哭。
屋外,阿忘亲自守在廊下,不让任何人靠近。但他武功很高,听力大异于常人,所以里面说什么话,他都听见了,心里完全放松了下来。
找小玉来是对了,小玉不仅开解了小姐,令他的心也豁然开朗。小姐,并没有厌恶和他有肌肤的接触啊。虽然以后还是应该避免相见,尤其是私下的,但总归是放下了心头大石。
而屋内,石中玉任金小姐哭了半天,才轻轻推开她道,“正是年下,我恐怕得有一阵子来不了,不过我会写信给你,希望出了正月看到你时,你已经能站起来跟我说话了。”
“放心。”金旖晨狠狠抹了抹泪。
她本来就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良好的教育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只是她毕竟生在这个封建年代,一时想不开。此时被石中玉两句话点醒,又发泄了心中的愤懑,自然有了强烈的求生欲。
“好姑娘,你可是有两下子的。”终于,石中玉也露出笑容。
回王府的时候,石中玉没让阿忘送她,因为她有秘密的事要做嘛。先是到了西山堂,和苏仪办了交接手续,正式成为了这间有名书屋的老板,然后又取回了两样古怪东西。
这么一折腾,到家时已经掌灯了,听说裕王殿下回了府,她立即跑回屋,换了内保险而外疏松的衣服,然后到小道场那边听差。其实冬天里,小道场临湖,人少,因而比较寒冷,但慕容恪是火体,又有武功护身,并不觉得。
“殿下在做什么?”石中玉见书房中,灯影映出人影,并没有直接去打扰,而是问正好在走廊中出现的素裹。
和轻烟不同,素裹比较高傲,自那天见了石中玉和自家殿下的j情,她每回见了石中玉就跟见了鬼一样。石中玉才不管四大美婢怎么想,也不管这事会不会透到赵碧凡那里去,没事儿人似的,该怎样就怎样。
“孙大管家在向殿下回话。”素裹清清冷冷地说完,转身走了。
喵的全是慕容恪不好,几个丫头宠得跟小姐似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见了别人都好似低她们一等似的,也难怪赵碧凡会不爽。
石中玉搓搓手脸,跑到侧厢兵器库里去。她总感觉去明月宫时受了冻,虽然寒气一直没发作,但身子总是发紧,再着点凉,铁定会病倒的。
她不能病,她不能病,病了就完蛋了
徘徊了好久,终于瞄到孙管家的身影穿过中堂,离开了,她就慢慢蹭到书房去。
“进来。”才走到门边,里面就传出慕容恪的声音。
她立即进屋,感觉温暖之气迎面扑来,讨好地笑道,“殿下真英明,我人还在外面,殿下就发觉了。”
“来小道场的人全有武功底子,只有你一个人脚步虚浮。”慕容恪坐在书桌后,手里翻着一张纸,神色看起来阴晴不定。
石中玉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就对自己说,或者是烛火闪动的原因,那人才散发着危险气息。
“关好门,到这边来。”正想端茶倒水,尽一个贴身家丁应尽的义务,慕容恪突然开口。
他不会又憋着什么事吧?石中玉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慢慢蹭过去。刚好奇地想看看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慕容恪却把纸放在蜡烛上引燃了。
“殿下……”
“无足轻重的东西。”慕容恪抬起眼睛,墨蓝的瞳孔中有着阴鸷、以及烦躁、以及犹豫。
他今天穿了件莲青色夹金丝线绣蟒袍,头束紫金冠,腰扎羊皮滚金的腰带,整个人显得极为清爽高贵,或者说……清冷残酷。
“殿下用过晚饭吗?”石中玉小心翼翼地问。
她这样嘘寒问暖并没有错,可能有点烦人,但当下人的,可不都这样吗?那为什么慕容恪好像突然发了脾气似的?气冲冲地瞪着她,好像在为难,是把她油炸呢还是清蒸?
“如果殿下有事要做,小的就先告退?”石中玉站在桌前磨了几下磨,感觉气氛压抑到不行,于是说。
然而就在这时,慕容恪站了起来,顿了顿,突然一下把桌上所有的笔墨纸砚全扫到地上。而正当石中玉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脾气时,慕容恪一把圈起她,把她整个人都放倒在桌子上,然后双手用力,嘶啦一下撕开她的衣襟。
虽说是冬天,虽说穿的几层棉衣,但不管什么衣料,怎么架得住大燕第一高手的力量?
于是,石中玉就像剥开的粽叶的粽子一样,坦白在慕容恪面前。
平的为什么是平的为什么是男人的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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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骂的……尽管骂吧
反正我让大家憋气了,尽管发泄好了。但不知,以后爽了,有奖励没?呵呵。
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十二章 人皮胸部
第十二章 人皮胸部
“殿下……”有人轻呼。
声音来自门边,绝对不是石中玉。
喵滴,慕容恪改名慕容克算了,这么流年不利的。但凡干点坏事,一定有人闯进来。而且照理说,这在平时都是不可能的事。
此时,石中玉仰躺在桌子上,慕容恪双手扯着她的衣襟,她的“胸膛”全露在外面,惊得来者,也是就赵碧凡差点昏倒。跟在她身后的白薇手里端着汤蛊,更被这情se场面吓得双手一抖,那汤蛊直接落到地上,摔得粉碎,汤汁四溅。
“臣妾失礼。”赵氏呆愣了片刻后,连忙垂首裣衽,意图退出去,可脚下一软,若不是白薇扶着,有可能跌坐在地上。
“夫人不必惊慌,本王正要找你。”慕容恪直起身来,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石中玉连忙跳下桌子,慌忙包裹好自己。之后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请殿下吩咐。”赵氏略一愣神,终究是善于掩饰感情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
往年的小年,殿下在家的话,就会和妻妾们一起吃个饭。可今年,他先是进了宫,之后连晚饭也没传。她一是来探探风声,二是来表示贤良温柔。若殿下高兴,去她那住一晚……那送子汤,她已经喝了很久了。
金敬仕突然出现,让她的正妃之梦再也做不下去,那么有个庶长子也算圆满。说起来,已故的太子不就是庶长子吗?
“你也看见了,这个石中玉是本王的新宠。”慕容恪语出惊人,令赵氏好不容易维持的端庄差点破碎。
自家的男人喜欢男宠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她一直半信半疑。信的是,她看得出裕王有多宠这个家丁,为此她还弄了些手段,虽然没有成功。疑的是,裕王的兴趣转变太突然,太不合常理。可刚刚看到那一幕,让她恶心又震惊。
原来是真的自个儿的男人喜欢男人,这事是真的她再怎么骗自己,那真实的场面也是抹不掉的。
而一边,石中玉和其他人同样吃惊。她不知道,慕容恪到底要干什么。
“殿下请吩咐。”赵氏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指尖把掌心都扎破了,恨意才没有透露到脸上。她从不争辩,一切以殿下的意愿为旨意。不过有一天,她要收回值得的结果。
“之前本王戏言,罚他三年月例,从今天起,此事作废。”慕容恪慢慢地说,好像每一个字都很郑重,但每一个字也很艰难。
赵氏听出慕容恪的隐意,问道,“按什么规矩发他月银呢?”
慕容恪闻言笑了一声,像是苦笑,却更像是自嘲,“他是个男人。”他的目光和石中玉的对上,看得石中玉心头抽痛。只是太快了,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本王不能娶一个男人为妾,也不想他被误以为是本王的玩物。”他继续道,“那你说,该给他什么待遇呢?”
“超级家丁,这名义好不好?”石中玉插嘴,咧开嘴笑,因为怕哭出来。
妾?果然是当妾吧?男妾也是妾啊。这不怪慕容恪,这是形势,可是她不愿意
“不错。就超级家丁吧。”慕容恪点头。
“那是……怎么个份例呢?之前并没有过先例。”赵氏忍着气说。
明明是应该对着她说话的,在吩咐她不是吗?可那两个人,居然眼波一直绞在一起,当着她的面表现恩爱吗?哼,看那姓石的贱人能得意到几时
“只他一个,没有先,也不会有后。你看着办吧。”慕容恪的眼睛仍是看着石中玉,就好像要分别之前,那种恋恋不舍。
“就以妾室的资格吧。”赵氏道,“同样的月例银子,同样派几个丫头侍候,就是这住处……”
“上回烧的那个院子,就在久思院和水局院中间的那个,不是重新翻盖了吗?可还空着?”
慕容恪一问,石中玉立即想起那次她把他从大火中拉出来的事。那片地方本来说要盖花园的,可最后仍然起了一座院子,比原先小不少,玲玲珑珑的一个小四合院。
“空着。”赵氏答,“殿下若觉得还好,那院子已经晾晒收拾了多日,家具什么的也都是现成。等妾身布置一下,两三天就能搬进去。”
“很好。”
“不过那院子还没有匾额。”
“醉醒院吧。”慕容恪终于收回目光,“令人酒醉清醒的地方。”
石中玉暗松口气,只觉得被慕容恪的目光盯在原地似的,连呼吸也差点断绝,“谢殿下和夫人恩典。”她心痛着道谢,“但是不要派丫头了,我一个?br />
金风玉露 完结+番外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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