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院
没有办法啊,肯定要找徐贤帮忙,不找她解决不了问题。尿裤子是不可能尿裤子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尿裤子,双手又不能用,只能无耻的请求徐贤的帮助这样子…………
“他们说你猥琐!”
“他们?”安然右手吃力的握着手机,在病房内环视了一圈。“谁啊?”
“这不重要!”手机里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重要的是你不知道你猥琐吗?”
“你他喵,我就知道。”安然对着手机吼道:“你骂我就算了,一定要创造个他们来借别人的口骂我?”
“呵~”手机传来一阵笑声。“我骂你还需要借别人的口?傻逼!”
“傻逼骂谁?”安然脱口而出。
回答他的是手机的忙音,安然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大概五秒钟,最后吐出一口气,感觉又被侮辱了……安然一愣,为什么是又被侮辱?
摇了摇头,无所事事的等待着忠国派来接他的人。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安然的右手勉强可以活动,也没有昨晚那么疼,不过左手反而感觉更加严重了。
昨天为安然诊治的医生叫李相赫,安然刚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还以为召唤师峡谷令人闻风丧胆的那个男人来了。
名字重复也是没有办法的,在中国都有很多的名字重复,更别说在文字方面缺陷严重的韩国,而且是在还没有考虑人口比例的因素内。
“怎么是你?”看着进来的那个人安然好奇开口:“金泰焕哪去了?”
你说大早上,天气又这么冷,窗外还有雾霾,你带一副墨镜是做什么?装盲人还是装瞎子?
申明浩摇了摇头。“社长没有告诉我!”
“呃————”安然愣住,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随后,安然去做了个检查,出来之后低垂着脑袋。
“这什么破医院?”安然看着申明浩开口:“左手骨折能说成是皮外伤,妈的,还是个实习医生……”
安然都还没说完,那个名叫李相赫的实习医生便跟了出来。不过,他被申明浩拦了起来。
换个医生用绷带把左手整支包裹起来,并用一条绷带挂在了脖子上吊着。
出了医务室,申明浩已经摘下墨镜等候在过道,看见安然又赶紧走了过来。
“那个实习医生昨天出诊的病例是他来这家医院的第一列。”申明浩很死板的开口。“他说他很抱歉,并且要当面向你道歉,不过被带他的医生叫走了。”
“安然xi你看要不要请律师,医院的医生连病人的情况都不知道,就乱下结论。”申明浩忽然很强硬的说道:“可以追究医院的责任,也可以得到一笔赔偿。”
安然是真的无语,虽然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但是怎么感觉有一点坏。
“就算了吧,想来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如果事情闹大了对那个实习医生来说基本算是完了。”安然也了解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那种心态,急于表现,总是偷偷的找机会。“我也没什么大碍,医生也说了,左手轻微骨折,一个月左右就能痊愈。你去帮我垫付一下医药费,我身上的韩元可能不够。”
申明浩刚想开口,安然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
安然拿起手机走到了一边。
“傻逼又怎么了?”安然笑着开口。
“安然,你我朋友一场不用算得这么清楚吧?”
“什么玩意?”安然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打错了,什么算的这么清楚?你说说看。”
“呵呵,除了前天你转过来的三万块,我听明浩说你把医药费也自己付了。”沉默了大概三秒的时间。“你的情况我很清楚,你不是说你这么多年没存到什么钱吗?那三万块是你所有家当吧?”
“付了?”安然看了一眼远处的申明浩才想明白,一定是昨晚的徐贤付的,以为徐贤真的生气离开了,没想到正直善良的她,再离开之前不仅为他叫来了一个男医生帮他解决问题还替他付了医药费。安然突然就有点后悔昨晚的唐突了,你看徐贤多好的人啊!
“你还不了解我吗?”安然笑着开口:“这个机会你能想到我,我就很感激了,再什么都要你垫付,这可能吗?”
“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没钱了,我一定会寻求你的帮助的,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既然这样的话,那好吧,你就好好养伤,关于你工作的事情,你的手养好了再说。”
“别!”安然赶紧打断李忠国的话。“左手动不了还有右手,工作这件事应该加快提上日程。”
“我会让南珠加快进程的!”
电话挂断后,申明浩看着走过来的安然开口:“刚刚检查的医药费是那个实习医生付的,他说非常感谢你不追究他的责任。”
安然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这件事。
离开医院,申明浩开车与安然一起往他家的位置行使。
申明浩比起金泰焕无论是办事还是说话都给人很可靠的感觉,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话不多,不会主动说话,安然问一句他才回答一句。
但是在国内话不多的安然来到韩国之后仿佛焕发了人生的第二春,成了一个话痨。
奇怪,好像没有第一春,直接来到了第二春。
到九龙村后,申明浩留下电话就离开了,安然看着这个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没有多想,迈着步子往出租屋走去。
安然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钥匙刚准备插入锁孔,门就吱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房东的儿子,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打开门就被站在门口的安然吓了一跳。
“阿尼哈塞哟!”安然对着中年男子点头行礼。
中年男子点点头,不过看着安然的装扮皱着眉头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呵呵~”安然憨笑着说道:“摔的,摔的!”
中年男子很明显的不信,不过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一瘸一拐的往出租车的位置走去。
“你儿子的腿是?”安然一进门就看见了抱着孩子的房东,伸手逗弄了一番,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他的腿啊!”老人沉默了一会才接着开口说道:“那是很多年的事了。”
“他当时还在读高中,光州事件的爆发,武力镇压的军队把他当做赤党分子关了起来,他的腿也是在那里面造成的。”
“他被关起来还能活着出来已经是很幸运了,好多被关起来的大学生,都被活活打死在里面了。”房东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光景,叹了口气。
“到是小伙子你的手怎么了?”房东关切的询问。
“摔的,摔得。”安然只能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