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显身手
“大兄弟呀大兄弟,姐对不住你哦!”见满江寒衣衫不整地跑出来,老鸨披头散发满脸是泪地扑过去。
“别急,说说咋回事儿?”心如刀割、痛心疾首的满江寒强作镇静,双手扶着她摇晃着的胖身子说。
“到了一个建筑工地附近,我开这车太激动,把尿给逼了出来,总不能尿车里吧,所以就找了个旮旯释放了下。嘘嘘了一半,只听哐的一声响啊,没系腰带我就跑了出来一看,车子被一个巨大的水泥块给砸了,上空悬着一个塔吊!”
老鸨抹了把鼻涕,喘了口粗气,继续说:
“我上去给开塔吊的理论,没逞想他比我火都大,上来就给了我一把掌后,大吼大叫地指着旁边的墙上。我一看,上面写着几个血红的大字:‘此处禁止停车站人!’这下,我的心和那字一样,哗啦啦地流血啊,大兄弟,咋办啊,要不我就给你以身相许吧,真真的赔不起你那车啊!”
在一旁边扎着腰的张崇义听了个明白,上来抓住老鸨粗胖的胳膊说:
“说得轻巧,不赔不行!开了这么多年窑子,就没几个脏钱?”
旁边冒出几个护场子的纹身大汉,一把把张崇义拨开:
“有事说事,别你妈动手动脚的!”
一个脸上长了美人痣的女子凑过来,在惊慌失措的老鸨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者立即变了脸,绽出了阴狡的笑容,又变了脸,眉毛倒竖着望向满江寒大吼道:
“你,你竟然糟蹋了媛歌,你可知道她是未成年?把话给你说开了吧,再敢逼老娘赔车钱,我就报警啦,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几个纹身大汉听了,一下涌过去,气势汹汹地把满江寒围在中间。
满江寒轻蔑地对老鸨笑了笑,不置一词。
这时,季媛歌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急急地对老鸨说:“大姨,咱胡不上人家的,一是我已满十八,二呢,我是处子之身,这个哥哥并没有和我啪啪,就是庭堂证供也告不了人家!”
老鸨气急,啪地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边骂边喊:
“妈的,你忘了你妈早产啦,不到月份就生出你这个傻缺来了!就是没啪啪,抠抠摸摸也是猥亵!他这牢是坐定了!”
季媛歌捂着被打疼的脸含泪说:“大姨呀,人家一个头发丝也没动我啊,咱不能没良心……”
她话未说完,被老鸨又一更狠的巴掌撇了过去,满江寒上去抓住她的手,目光凛凛地逼视着老鸨说:
“泼妇,你再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我弄死你!”
“干死他!”老鸨把手抽出来,指着满江寒的鼻子,偏着头对旁边的纹身大汉一声令下!
在几个汉子动手之前,大惊失色的张崇义抢先一步把他们拦住,从怀里掏出一把钎子,高举起来大声疾呼着:
“几位哥,千万别动手,我这兄弟是武林高手,我怕会出人命啊!”
几位大汉看他虚张声势的样子,哄然大笑,为首的戏笑着问张崇义:
“傻逼,你他妈跟我俩还装,跪下叫个爹放你走,至于你这兄弟,我得打个半死送公安局。”
张崇义皱着脸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出言不逊的:
“你看看我手里这把钎子,是我兄弟单手掰弯的,我真是怕气头上干死你们几个,才好心相劝的。”
在一旁不知所以的满江寒看到张崇义手里握着一把羊肉串钎子,那钎子确实被强力折成弯月形,猛然想起那一晚为他打抱不平时,自己确实由于紧张把掌心的钎子掰弯了,但不知这里面有什么机关。
就上前低声说:“张哥,不用谎言露怯,战死可以不能吓死!”
张崇义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
“兄弟,我不是担心你,是怕你打死人。这钎子是伙计发现了给我的,上面有桌号,我一看了得,刚才本来到公司找你问个明白,还没来得及。你知道吗,前两年我看过一场世界级握钎子比寒,就你这功力,比冠军要强五倍!你的握力是400公斤以上,完全可以武松打虎了,而且是连打两只!”
满江寒脸上迸发出惊喜的笑容,说:“张哥,我知道了,正好在他们身上试试,我都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神力!”
嘴上说着,身子向前一跃,冲入大汉群中抓住一个硬生生给抛了出去。剩下的大汉大吼着欺上身来,均被满江寒三拳两脚打倒在地,然后抛飞出去,弄得四周地面上血迹斑斑,大汉们倒在地上哀嚎不断,只几十秒钟,便尽失嚣张气焰。
除了季媛歌欢呼鼓掌外,众鸡归巢,缩入店里。尤其是老鸨,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寻着个橱子藏身里面,胖身子不断地瑟瑟战抖。
张崇义欣然、崇拜地望着意气扬扬的满江寒,不由技痒,撒着欢跑到倒地的大汉们近前,揪起头发露出脸,痛痛快快地挨个狂扇了一顿。
满江寒抖着自己的双手,隐隐地发出与空气摩擦的歘歘声,一阵兴奋后,身上的血性澎湃起来,用了很大了力气也把持不住。就对张崇义说:
“张哥,你把他们都给我叫起来,一起攻击我,让我泄泄火。”
听到这话,大汉们慌忙身体一瘫,装死了事。但拗不过张崇义在他们身上狠力地猛踹,砰砰砰地边踹边骂:
“妈的,敢装死,起来,让我兄弟练练手。”
仅管被他踹得生疼,连肝都要被震荡出来,但权衡轻重,出于对满江寒诡异神力的忌惮,大家一致死得更加彻底,有的索性反了白眼倒气起来。
满江寒这时已忘了劳斯莱斯损坏惨重的事情,见张崇义方法不当,就微笑着走到大汉们身边,挨个做思想工作。
兄弟们啊,我保证不下狠手,要多轻有多轻,只不过是探究一下我怎么就如此厉害了。来抽支烟,提提精神,放心我出手不会太重的。——张哥,问问店里有没有水啊,给他们喝喝养精蓄税一下。
怎么?还有没起来的!小心我不客气了!满江寒对剩下的两个不敢爬起来的大汉威胁道。
为首的大汉是左青龙右白虎的纹身,铁骨铮铮、浑身肌肉起伏蜿蜒如山峦,他哪受得了这份屈辱。他对重新聚合起来的弟兄们说:
“不要被这个傻逼吓蔫了,我们兄弟们起心协力干死他,以血此辱!”
六名大汉这次全副武装、大声吼叫着一涌而上!他们手里有三种棍,铁的、木的、胶的,像狂暴的浪涛一样向满江寒当头砸来。
满江寒一声啸笑,在身上硬生生了挨了两棍后,忍着剧痛偷隙夺来了一根铁棍,双手搭在一个敌手腰间猛力一拧,铁棍瞬即成了爱滋病公益标志红丝带的造型,而中间的圈正好卡死在敌手腰间,只听一声咔的声音,对方腰骨挫裂,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哇哇地高喊救命。
接着,满江寒抢过了对方的两个橡胶棍,变了个玩法,把它们卡在肋下急弯了下又猝然弹出,有两个大汉脑袋中招,眼前一片血污,惨叫着逃窜而去。
然后,剩下的三名壮汉中其中一名的木棍也被满江寒抢去,他们见大势已去慌忙逃走。满江寒这次的玩法更加诡异,他把木棍折成三段,用小学时投标枪的姿势向败北的敌人掷去。
除两个败将因为距离太近没发挥出满江寒正常水平外,有一个跑得远得让他创造了新的世界记录,并把对方击倒在地。
160米!超出世界记录59米之多!秀媛歌和张崇义一起欢呼起来。
这时,老鸨做为罪魁祸手被店里的美女们倒戈相向,揪了出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满江寒脚下,边泣边说:
“大兄弟,老姐真的没钱赔给你,你要是气不过就把姐先奸后杀吧!”
“胡说,你干这营生,嫖客如云,黑白通吃,仙人跳什么的使得这么溜,还能没钱?”张崇义大怒道。
“哎呀,啥黑白通知呀。我隔几年就被派出所罚巨款一次,算起来,这些年一分钱也没弄着,全为下层嫖客服务了,我才是真的为组织创收,为人民服务的模范人物,前些日子我都想报名参加感动中国呢!。”
“那怎么办?”张崇义逼问她。他本是过日子的人,怎么舍着一辆豪车就这样白白废了,即便是兄弟的车。
“要不这样,你哥俩尽享齐人之福,把这些美女们都收去做妾吧!”
听了这话,鲜花丛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娇艳女子噗嗤一笑,她的眼神恰好与张崇义相撞,呲啦啦地起了火花。那女子摇曳着身姿脱离队伍,上来抱住张崇义就亲了一口,大声说:
“我愿意!”
张崇义抚摸着她嫩白的脸蛋儿爱怜地说:“别这样,大庭广众的。”
娇艳女子对张崇义的投怀送抱,一下使得满江寒团队壮大起来,加上季媛歌,他们四个商量了一下,定出了一个豪车损毁赔偿方案:
一:季媛歌从良,跟大侠满江寒走;二:娇艳女子嫁张崇义;三:老鸨要给满江寒发特殊贵宾卡,他以及他的兄弟来啪啪终生免费。
本协议一式两份,双方当事人各持一份。
甲方:满江寒身份证号:372428199403280019
乙方:黄秋菊(老鸨的姓名)身份证号:372428197404180253
2016年6月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