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无“灵魂”年代
多少人每天在奔波、多少人为了生存,脑袋只有两个字“赚钱”!
如果你说:这是一个无“灵魂”年代,立刻被一群人反骂:就你?全世界剩下的的傻逼!
如果你斗胆在“微信群”发一个信息:这是一个无“灵魂”年代!
你就死定了!
我也一样:混了一个大专毕业,那几年找不到工作的光阴:没人理我、没人多看我一眼;本来就不漂亮的我,想靠点本事吃饭,却又没有什么本事。我奋斗来奋斗去,没有背景,难上加难呐!
想到这,突然有点同情跳楼的谭一峰。
但是,谭一峰应该比不少人要好啊!至少他能很快有一份工作,不到一年时间,他能做成车间主管;还有一个准备培养他做接班人的叔叔也是厂长;一直把他当儿子来看待。
不就是犯了一次错误吗?产品质量当然是大事,不站在老板的角度,哪里能想象做老板的难度?尤其在制造业遇到“寒冬”的这几年。
我那“富豪”老妈呀!真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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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博士,您到了吗?”我给蒋博士电话。
很担心老妈用100万订购来的“智能机器人”,因为它,每年至少给公司节约1/3人力。现在又在为我要破解的、那个“小三”与我的那桩“绑架案”出力,它身上的信息资料如被损坏;不可能再重新录制;包括第一车间主管谭一峰,前段时间,如何把有质量问题的衣服“掉包”、还偷偷“潜入公司商业机密地方---样板房”等等重要证据;全部在它的芯片里。
还有一些工人上班时间偷懒、或者偷工减料等所有凭据。
现在的人都很厉害!一般安保部的监控,根本无法监制管理。
所以,谭一峰对“智能机器人”恨之入骨!
“蓉蓉啊!我已经到,跟你们公司的技术员在谈处理“智能机器人”故障;夏总回来了吗?”蒋博士问。
“刚才打来电话了;路上堵车,可能回到公司已是下班后吧。”我说。
“晚点我再跟你联系。”蒋博士说完挂了,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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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电话,到了下班时间,同事们都可以回家了;警察也走了!
那个所谓的“代理谈判公司”张删除又来电话:“怎么样了?考虑的怎样?我的大小姐。”
我的手机在老七帮助下,下载了录音软件;在公安局闫敏锐帮助下,又安装了监听追踪软件:“你是那个张删除先生吧?”我故意问他的名字。
“当然是我呀!那桩“交易”考虑得怎样?”张删除平静说。
我做了一些准备:“你要是能告诉我,你背后的老板?我有可能你们交易?”
“不行啊!我们有职业操守啊!”他一本正经。
“那就没办法了!”我故意说。
对方考虑了一会,低声说:“我跟我的客户问问吧?你等我回话。”
觉得还有一点希望;我跟他的通话,公安局随时能录音监控。遗憾!公安系统还没能追踪到他具体位置,比如说他将与什么人见面?与见面人的通话?具体在什么地方?如果他不断换手机,很难控制。
希望我们的“智能机器人”尽快恢复......
“好吧,我等你电话。”我假装有点可能性,等他电话。
这些,都是公安局闫敏锐教我的。
大家都下班了,我还在等蒋博士电话。
干脆,直接了当到技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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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公司技术部:
蒋博士与技术人员在交谈......
“智能机器人”躺在地下、可怜巴巴的,没了电源,眼睛紧闭。
蒋博士已打开其“心脏”,取出芯片,在手提电脑上面检测“机器人”芯片是否出问题,他用一根线链接“智能机器人”,打开电源;由于里面所有程序密码只有他和夏总能知道;他独立坐在一个角落,全神贯注看着手提电脑,两只手指不断敲击电脑键盘......
数据出现、修改数据、输入新的数据......
我拿了几支矿泉水,悄悄地放在他办公桌上;也给了技术人员;退出来了。
回到自己设计办公室,一天的折腾,累坏了!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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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小姐,还没下班呢?”朦胧中有人在叫我。
迷糊中抬头:一个男人,看不清楚,有点熟悉。
“您是哪一位?都下班了就剩我。”还是很困,看看手机,蒋博士还没给我打电话;可能还没有忙完。
男人自己走进来,在我对面站着......
怎么?这个男人好像是......
眼睛睁不开,一周来,忙着白天在设计室画样板图,中午、晚上又忙着悄悄的拿给老七修改;基本没好好睡觉。还是犯困!
“找我什么事儿?”我顺口说。
“前段时间,跟你在咖啡厅谈过的,我给你10万块钱,这是我全家人“挤牙缝”的钱,拜托你在你老妈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求你老妈给我恢复原来职位?你,太狠心了!”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东西,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
他在说什么呀?我一周都没好好没睡觉了。
继续趴下头,嘴巴嘟囔着说:“你说什么,我不清楚,我没权利管公司的......”说完又想睡,真是太困了!
过了半分钟,有人动我的头,好像在摇晃我的脑袋......
“什么鬼!下班了啊!没看见我在睡觉吗?”我有点生气了,站起来,眼前这个男人还没走?我清醒一下......
“你到底是谁呀?”定神一看:
差点没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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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一峰!是你吗?”我整个人瘫痪,不敢抬头,全身哆嗦。
半天,又有一只手在动我的头:“蓉蓉小姐”;惊恐之下,站起来想往外面跑......
嘴巴叨叨的:“谭一峰,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已经在老妈面前帮你说了好多好话,至于什么结果?我真没那个权利;我是个“半桶水”的......”刚说到着,忽然发现自己不对劲儿,两腿发软:“蹭”的一声,瘫软在地上。
“谭一峰,你是鬼还是人?刚才你不是从16层顶楼上跳下来了吗?”我嘴巴哆嗦、好不容易蹦出几句话。
再一次抬头,瞧着眼前朦胧又有点虚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