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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一样的夏夜不一样的心绪

      夜已深沉,树上的知了已经迫不及待的爬上了树梢,又出现那“清风半夜鸣蝉”的热闹景象了。路边,那棵饱经风霜几十年的大树底下,有了新的生机。附近那些厚道、纯朴的村民们,在这棵老树底下尽情地说笑着;时不时地那里接连不断的笑声,就肆无忌惮地向四周扩散、绵延;没有辩论会上那种百舌争锋的架势,却有老一辈人的唇枪舌战;没有那种造价不菲的历史博物馆,却有那活生生的历史呢!

    人们干完一天的农活儿,拖着那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吃着那中午剩下的饭菜之时,他们的脑海里想的全是:附近那棵大树下的逍遥自在。吃完晚饭洗涑完毕之后,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就拿着一把大蒲扇,(蒲扇的扇面,大得几乎可以盖住一个一岁孩子。)和一张小板凳,赶到那棵大树底下听别开生面的演讲比试会哦!

    年轻的男人们,带着凉席和薄被子领着孩子去那几棵大树底下,听着蟋蟀的叫声,偶尔一阵清凉的风吹过,也会有几声青蛙的叫声,伴随着蝉叫声,从雨后积水的坑中传来。闭着眼尽情享受着:那蛙声蝉声声声入耳。去那里,他们并没有事先约好,但却有同样的行动,那种不约而同,那种不言而喻,那是他们精神和心理的一种满足啊!

    每到夏天的夜晚,树根底下的那块地方,总是早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村民们就算就算白天再忙碌,夜晚多么疲惫至极。附近的人们都会把它打扫的一尘不染,晚饭一过,这里就会聚满了人,就象赶集一样:不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会来到这来“纳凉”。每当村子里面出了什么新事儿,那些妇女聚在一起了,就会讨论那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情。时不时地就会爆发出来自:她们内心的欢乐哦!

    男人们、女人们叽叽喳喳地交流的声音,就像那“烧开了的锅”一样沸沸腾腾着。就算他们讨论了半个晚上这样的话题,他们也不会感到厌烦和无味。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在他们的心里是永远永远不会被淘汰。对于这些淳朴,厚道的村民们来说,这就是:人们之间相互联系的方式,和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这也是他们在空闲的时候,一种打发时间的一种很好的方式啊!

    这个时候,对于孩子们来说,则是最快乐无比的时光。因为,这个时候,家长们都不会再唠叨不休地督促他们:去做作业、温习功课。他们又可以肆无忌惮地开始:他们的游戏了。捉迷藏,是他们最盛行的一种游戏。这种皓月当空的晚上,地上撒满了皎洁的月光。这里,没有城里公园里的青山、白塔来装饰,也没有绿树、碧湖来环绕,只有那几堆摆放整齐的玉米秸杆垛儿。

    正因为这里有几垛玉米杆,才使这里成为了孩子们的乐园。虽然,没有城市里的夜景美丽、迷人。但是,孩子们玩的是十分的尽情、十分的舒畅。那几垛玉米杆儿,却是孩子们的天堂,孩子们的梦想。这里,就是孩子们的一种童年的期望。这几垛玉米杆儿,给了孩子们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在这里,孩子们可以洗刷一天的烦恼和不快乐的事情。这里也是孩子们消磨时间,唯一的方式和方法啊!

    乡村夏天的夜晚,虽然总是来到这棵接近百年的老树边。显得是如此的平淡无奇。但是,老树边却总是透漏出:美丽、神奇的魅力。吸引着村民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汇聚一起。以往每个夏天的夜晚,郝建也是这里的熟客。而且,还总是最最最活跃的一份子哦!

    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的,全部回旋在郝建的脑海中。现在,他双手环抱着、眉头紧皱地在家门口的路上,踱来踱去。倾听着:远处,路边那棵老树下人们的讨论声,孩子们在玉米垛之间“捉迷藏”的嬉笑声。他的心里,在激烈翻腾着:咦,侯卫东的表叔两天前就对局里说,要调侄子、侄媳去身边工作。许局长究竟为何至今才告诉我这个副校长呢?

    可是,现在距离期末考试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天数。正是学生们斗志昂扬地复习的黄金阶段,局里为什么非得挑在这段非常敏感的黄金阶段,招录两位新老师来带领学生们冲刺期末考试呢?

    这时,几个男男女女走到郝建的身边。他们和她们,全都停下脚步好奇万分地看着:昔日一贯大大咧咧,没个正样儿的郝副校长,双手环抱着眉头紧皱地踱来踱去。这几个人就像突然看见“天外来客”似的,全都把眼睛,睁得溜圆溜圆地聚焦似的望着他。

    而此刻的郝建,想事儿,想得真是太痴迷啦。连身边站了几个人正在看他,他竟然都浑然不知。终于,其中一个年轻后生看不下去了,走上去拽住他的手臂摇晃着,惊讶至极地询问:郝副校长,你为什么站在家门口踱来踱去。却不去西边路边那棵老树下聊天纳凉呢?是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这位年轻后生的话语,这才惊得郝建收敛了思绪抬起了头。望着身边的男男女女们的眼光,他这才明白:自己紧张兮兮的样子,让这些人觉得可笑。他今晚出了大丑啦!于是,他赶紧伸手抱拳向这些人解释:各位乡邻们,今天在新林学校里有一件事儿,咱和路校长还没处理好。因此,刚才咱就在考虑这件事哦。却不知道让你们见笑啦!

    闻听此言,那几个人立时全都哈哈大笑地说:哎,原来是怎么一回事。怪不得你今晚不去西边那棵老树下聊天、纳凉啦!郝建一听,忙不迭地说:哎,想起学校里的事情,我今天真的再也无心去聊天、纳凉啦。你们还是赶紧去吧!

    郝建的话音刚落地,那些人就一一和他握手道别:郝副校长,既然你今晚不去老树下聊天、纳凉。那咱们就告辞啦!说着话,这些人全都轻轻地转身离开啦。走得老远了,郝建还听见这些人的窃窃私语声:咦,今天的郝副校长那神情真的是太离奇啦。明天,遇见了蔡雨露,咱们一定要问清楚今晚的事情哦!

    望着这些人的背影,倾听着这些人好奇至极的话语。郝建压根就无暇顾及啦!他依然全神贯注地想着事情,他越想越觉得:市局这次针对综合学校的活动,于情于理都是一点不切合实际。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错误决断哦!

    突然,郝建又想到了,今天昔日恩师颜如玉送侯文慧来学校报到时,说侯卫东、李月娥去安徽亲戚家里吃喜酒。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一个挺严峻的问题:咦,路建华一大早就去了县局接人。这么说来,侯卫东、李月娥不来校上课的事情,他也不会知道。哎呀,今天高中部两个教室里的学生们,不就是“群龙无首”嘛!

    郝建只顾站在家门口想着心事,却不知道:身后郝家的窗户玻璃后面,有一双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视着他。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他的妻子蔡雨露。此刻,她正眉头紧皱地喃喃自语着:咦,我跟她夫妻几十年了,怎么却一点都不知道他有心事呢?哎,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呢?姐姐和艳儿却对我说,郝建并没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只是因为期末考试将近。他太担心自己的学生们,是否全都可以顺利冲刺高考的考验而已。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郝建左想右想呀,又想到了:午后时分,蔡雨露对他说,汝城市娘家那边的亲戚家里娶媳妇。一大早的,她就给那户亲戚家里送去了“人情礼金”,吃过中饭之后,她想起校办毛巾厂里经理室的钥匙,还在自己的腰部挂着,她才急忙骑车把钥匙送还给厂长叶玉兰。她还得赶去亲戚家里帮助炒晚上宴席上的菜肴啊!

    可是,蔡雨花为什么没去给那户亲戚家帮忙炒菜呢?却陪着丈夫杨林将艳儿送回宁县呢?而且,她见到咱妻子雨露时竟然一个字儿,也没提及到那家亲戚娶媳妇的呢?还有,雨露见了她姐姐、姐夫时,只是一个劲地痛哭不绝。却也是一个字都没提及到,那家亲戚娶媳妇的事情呢?这么说来,今天汝城市并没有哪家亲戚娶媳妇。却是雨露在故意撒谎骗我和叶玉兰啊!

    郝建禁不住喃喃自语着:咦,雨露今天没去校办厂,又没去汝城市。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呢?突然,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惊呼:额,她该不是去跟踪我吧?可是,她为什么会跟踪我呢?难道,是她听到什么有关于“我和李月娥”的风言风语。已经对我有所怀疑啦?

    郝建越想越觉得:他有必要向雨露询问,她没去汝城市,到底去了哪里呢?他侥幸地想:但愿,雨露只是去了别的地方。而不是去跟踪我呀!想到这里,他就转身走向屋内。他的前脚跨进郝家门槛时,禁不住打了一个冷噤。他心中一凛:哎呀,咱竟然平白无故地打冷噤。难道雨露真的是去跟踪我吗?

    这个世上,偏偏早就流传一句谚语“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句谚语的意思就是说:大凡是你最最最怕什么,现实中的生活偏偏就让你碰上什么。谁都不可避免地必须接受:这种魔鬼式的考验啊!

    眼下郝建打冷噤的同时,他也听见了两声门儿被推开了,砸到了墙壁后,又反弹回门框上的“呯、呯”声。虽然,声音很轻微。还是清晰地冲击着他的耳膜哦!

    这个心事重重的男人,不由得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他卧室的房门,无奈至极地从门框上又反弹回墙壁上。他急快步走进卧室,他的心儿,激烈而杂乱地“噗通、噗通”直跳呀。

    映入郝建眼帘的又是,另外一番不可思议的景象:妻子蔡雨露衣不解带地躺在铺上,蜷缩着转向里面青色的墙壁。就连那双脚上的袜子,她竟然也没有脱掉。还有,那头上盘着的发髻,她也没有解开呢。

    郝建清晰地记得:以往每个夏天的夜晚,蔡雨露总是晚饭之后洗澡前,就把发髻解开。再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地洗澡,洗完澡之后,就只穿短裤和汗衫睡觉;脚上的袜子呢,在她脱鞋的时候,就被她顺带脱掉了。可是,今晚她为什么却是一副“衣不解带”的样子呢?

    最终,郝建只能相信一个残酷无情的现实:刚才,自己在家门外面的路上,双手环抱着眉头紧皱地踱来踱去。妻子蔡雨露肯定就站在那个窗户边,密切注视着他。得出这种结论时,他最最最不愿意相信的一个现实,又狞笑着展现在他的脑海中:今天一大早,雨露没有去校办厂的原因,就是她一直都在跟踪着他。

    郝建隐隐约约明白了:上午,他在教师办公室内,歇斯底里地向着话筒里的许局长发飙;他气呼呼地冲出那间办公室,奔进宿舍里牵出自行车;骑到办公室门前转弯处,看见了昔日恩师颜如玉使劲捂住腹部,扭曲着汗珠直滚的脸颊直哼着;最终,他无奈至极地骑车载着恩师颜如玉,骑向侯家庄----

    想到这里,郝建禁不住喃喃自语:可想而知,雨露一定知道,我今天的一切言行举动。咦,她竟然知晓一切真相,却为什么不和他“当面锣、对面鼓”地对质呢?哎,她这种默不作声的态度,又说明了什么情况呢?

    郝建和咱们一样,只是人类家族里普普通通的成员之一。他不可能变成一只蛔虫,钻进妻子蔡雨露的肚子里去一探究竟。因此,他当然就不可能猜透:他的女人此刻纷乱如麻的心思啰!不管他怎么想,也绝对不会想到:此刻,背对着他的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其实,蔡雨露此刻的心里,委实是“纷乱如麻”。她那极具“男性化”的个性,又让她秉承了:一股凡事不知其答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意念。说句不好听的,她就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难缠主呀!

    眼下,蔡雨露心里想的是:咦,郝建身上存在着种种可疑迹象,毫无疑问都表明了他有心事。而且,还是极其严峻的事儿哦!可是,艳儿和姐姐为什么却偏偏说,他的心里除了只会经常惦记着,有关于他的学生们是否可以全都顺利冲刺高考呢?真的别无他事啊!

    此刻,郝建就像突然被禁锢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站在他的背后。这种讯息,让蔡雨露敏感地感觉到:身后,那双似乎就要刺穿她心窝的眼睛。一直眨也不眨地紧紧扎住她的后背哦!

    然而,蔡雨露又害怕万一这件事情,真的并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子。那么,她又该如何向身为丈夫的郝建解释呢?因此,经过大脑神经官激烈地翻腾之后,她觉得:与其稍不留意“打草惊蛇”了,倒不如先继续“静观其变”。再作打算啊!

    因此,蔡雨露就选择了,在自己的丈夫郝建面前,装作傻瓜似的什么事也不知道,暗自继续跟踪他的行动。小的时候,她就听爷爷、奶奶们说过:再狡猾的狐狸,在猎人精心布置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之下,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因此,最终还是猎人胜利啦!

    可是,正当蔡雨露站在窗户边暗自庆幸:如今的郝建,似乎就是一只置身于明处的狐狸。而自己呢,似乎就是那个精明的猎人。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却清晰地听见了:郝建走向屋内的脚步声。她陡然一惊:哎呀,咱得赶紧回房躺下。要不然,就会“露陷”哦!

    想着这种可怕至极的后果,蔡雨露忙不迭地奔到卧室内的铺边,蹬掉鞋子就面向里蜷缩着躺在铺上。可是,她却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流传着一句“心急喝不了热粥。”的俗语呀!

    不用咱费言解说,各位朋友们肯定都知道:这句俗语的意思,就是不管你遇到的事儿,有多急。假如,你心急如焚地处理这件急事的话,肯定就会“越急越忙越乱”。到临了,事儿没解决,却空落得“汗流浃背、心慌意乱、空忙一场”的下场啊!

    眼下,蔡雨露就遇到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换句话说,如果,她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心态,来做这些事情。肯定就不会让被她蒙在鼓里的郝建,轻而易举地就敢确定:刚才,雨露肯定就站在那边窗户下面,偷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此说来,咱对她的猜测一定不会有错啦!

    想到这里,郝建就伸手拍拍妻子的肩膀说:雨露,你这副“衣不解带”的样子,任谁也知道你压根就没睡觉。你别再装睡啦!今天一大早的,你没去校办厂,也没去汝城市亲戚家送“人情礼金”。拜托,你给咱一个合适的理由吧!

    闻听此言,蔡雨露这才低头一看,才惊讶至极地发现:自己竟然“全副武装”地躺在铺上。她禁不住暗自懊恼:为什么一遇到了急事,自己就会粗心大意呢?而今天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被身为丈夫的郝建看出来破绽。哎呀,这下咱可怎么办呢?

    见妻子蔡雨露面对自己的问题,并没有回答。于是,他就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因此,他就猛地拉起她不温不火地说:雨露,到底是谁对你说了什么话呀?你就快点告诉我吧!我特想知道,你为什么跟踪我呢?

    蔡雨露一听,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开口说话,就更会让身为丈夫的郝建怀疑自己。从而直接就影响到自己的计划呀!于是,她就脱口而出:郝建,今天我去了哪里?我早就告诉你啦,就不必再多费口舌了吧?

    郝建脱口而出:雨露,我不反对你的说辞。但是,我特想知道,今天是你说的那家亲戚娶媳妇,你姐姐为什么不去帮助炒菜。却陪着杨林送艳儿回宁县;你姐姐见了你,为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提及到,你说的那家亲戚娶媳妇的事情呢?还有,为什么你见了姐姐时,也是一个字都未提及到,要去帮助那家娶媳妇的亲戚家里炒菜。却只是一个劲地痛哭不已呢?

    雨露不假思索地说:今天是星期一,我姐姐当然是因为顾及到艳儿的成绩,才特意专程送艳儿回来上学;因此,她见了我时就只顾递眼色让艳儿去学校上课。怎么还顾及和我说其他的事儿呢?而我见了姐姐时,心里的思念之苦,就悠然全都涌上心头来。因此,我就痛哭流涕啦!

    郝建真的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身为妻子的雨露却依然不对他说实话。于是,他再也忍不住地双手抓住雨露的肩膀,愤怒至极地发飙:雨露,夫妻本为“同命鸟”。你我夫妻几十年。为夫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身为妻子的你,今天竟然会这么对我这个丈夫。你到底为什么如此作为呢?为什么呀?

    肩膀被郝建猛烈摇晃着,雨露心知肚明:今天,就算是咬烂嘴唇,也绝对不能松口承认:自己的计划。于是,任凭郝建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她依然大声吼叫:郝建,如果你非得要猜测我的心儿。那就随便你吧!

    郝建猛地甩下雨露的肩膀,气愤至极地冲着她举起手掌。突然,他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拖住了。接着,爸爸深沉、粗犷的嗓音,冲澈着他的耳朵:建儿,你真是胡闹啊!接着,妈妈急切地说:建儿,你别再埋怨雨露啦。因为,你最近的情绪总是喜怒无常,爸爸、妈妈不放心你。才叫她去跟踪你啊!

    闻听此言,郝建陡地转身望向爸爸、妈妈摇着头呐喊:不,我不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你们所做所为。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你们为什么骗我?你们不会,一定不会----

    岂料,他还没有呐喊完。爸爸郝庆升冷冰冰的话语,就如冰似剑地刺进他的心里:哼,你个臭小子,爱信不信,随便你如何定夺。但是,从今往后,你要是胆敢动雨露一根汗毛。我就没你这个儿子啦!

    爸爸的话音,刚落地。郝建就傻眼愣住啦:哎,他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儿子,两位老人竟然让雨露去跟踪他。哎呀,不是有句俗语说“母子连心”嘛。他俩怎么却“胳膊肘朝外拐”呢?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呢?这是为什么呀?

    郝建悲悯地想:哎,怪不得这个世上,总会流传那句“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谚语。想必,古人创作这句谚语时,也是有一定的经典依据。否则,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繁杂、玄幻的事儿,总是搅和得世人们不得安宁呢?到临了,总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只剩下那句发自肺腑的感叹:敢问人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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