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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他乡遇故人

      说起数学界的奇人,在大多数普通人的眼中,大多数的数学家都符合这个标准。数学家确实大多数都以奇为主,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行为措辞都是如此。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毕竟搞数学的智商相对要比其他的人要稍微高那么一点,所以有点怪癖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个标准换到数学家为受众的话,那么数学家眼中的数学界奇人,就是真的奇人了。远的有恶作剧的费马在书本的边缘写下了费马大定理这个猜想,还恶作剧的添了一句自己有了绝妙的主意,但是这里太小写不下。近的也有证明了庞加莱猜想的俄罗斯著名的数学家格里戈里-佩雷尔曼,这位明明已经是公认的证明了庞加莱猜想的人,可以获得一百万美元的奖金,结果人家压根就不理会这些东西,甚至逼急了干脆隐居起来。实际上佩雷尔曼的生活是相当贫穷的,每天就吃那么一点的黑面包,喝着廉价的一个牌子的酸奶。

    当然,在君信的眼里,其实刚刚丘成桐教授所说的施皖雄也是一个数学界的奇人。说起施皖雄,后世很多人都已经遗忘了这个人。其实施皖雄教授当年在数学界是一个相当有名的人。他是丘成桐教授最得意的弟子,地位更在后来因为庞加莱猜想的证明而闹一阵风波的曹东平教授之上,不过这人却在很早之前就学起了佩雷尔曼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隐居之后的施皖雄不参与任何工作,不接待任何客人,但每周上一趟大学图书馆,查看最新研究成果。他大学时的同窗和仅有的两三个好友中的“半个”,现在已开始用数学和物理结合的方法,做比庞加莱猜想更进一步的多维几何流形的猜测,而在这位普林斯顿高等数学研究院毕业的高手看来,当年施皖雄所达到的成就,已超越他的今天。他曾多次给这位故友写信,寄去支票,希望他能回国任教,并托前往美国西部的学生给他带去家乡的茶叶,代为问候,可是说好十一点在他家见,十点钟他就离开了,连他的导师邱成桐都没法联系上他。

    据后期还见过施皖雄的人说,他家里的陈设极其简单,床上没有床单,只有海绵垫,办公室里除了一张写字台,仅有一部电话。而他对一位老师关心的询问:“你成家了没有?”的第一反应竟是:“你说的‘成家’是什么意思?”——后来还是他的“半个”朋友猜测,也许他是太把“成为数学大家”的事放在心上。

    他自小父母离异,跟随母亲在fj长大,考入中科大后,在ah的父亲高兴地来看他,他也拒见。是否幼年的孤独让他养成一种特异于人的思考,现在无人知道。

    在这位“数学奇人”身上发生的最幽默的事是,一次导师开车载着他和一帮同行、学生在美国的公路上出了车祸,所有明明只是略受轻伤的学生在接受警察关于事故后果的调查时,都无病呻吟地称自己伤得很重,施皖雄的回答最绝,说自己“notasbeautifulasbefore.”简直要把人笑晕了!

    施皖雄确实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他出身于1963年,和这个时空的君信出身在同一年里面,但是他却已经成为了丘成桐教授的弟子,在他的手下攻读博士学位,同时,他也和霍洛维茨相同,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的博士生。不过所不同的是,霍洛维茨虽然也是丘成桐教授的弟子,但是他却常年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里面,而施皖雄则是跟着丘成桐教授在哈佛大学做研究。

    当然,等到丘成桐教授将自己的弟子都叫过来的时候,君信才发现原来丘成桐教授叫过来的只有他三位来自于中国的弟子,也就是施皖雄、周培能和曹怀东三位。

    后世丘成桐教授被《纽约人》报刊诋毁的时候,哈密尔顿教授曾经写了一封信给丘成桐教授的授权律师,信中曾经提到了三个人在里奇流上取得的重大成就,并且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曹怀东证明了在正则kaehler情形中归一化瑞奇流总是具有存在性,并具有对零或负的陈类的收敛性。曹怀东的结果是佩雷尔曼在kaehler瑞奇流研究中激动人心的工作的基础,佩雷尔曼证明了瑞奇流对于正的陈类半径与标度曲率是有界的。

    周培能除了在其他几何流方面有很多杰出的工作之外,还把我(哈密尔顿)在二维球上瑞奇流的工作推广到了曲率可变号的情形。

    施皖雄开创了完整非紧流形上瑞奇流的研究,在许多漂亮的论证基础上他证明了瑞奇流的局部微商估计。奇异点的放大通常会产生非紧致解,证明放大极限的收敛性总是要依赖于施皖雄的微商估计,所以施皖雄的工作是佩雷尔曼和我(哈密尔顿)使用的所有极限论证方法的关键。

    “三位,呃,该称呼你们学长呢,还是师兄?”君信耸了耸肩膀,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道,一旁的丘成桐教授大笑不止。

    “小君,你还真是…”

    “你还比我大呢!”施皖雄也学着君信耸了耸肩说道。

    “是啊,但是你的学位比我还高,这我就没有办法了!”君信道。

    “那你随意就好!”施皖雄一本正经的沉思了一会儿,很是认真的说道。

    相比起这位有时候不着调的同学,无疑的,作为丘教授的另外两位弟子要正常的多了,循规蹈矩的和君信打了个招呼,这样就算是认识了。

    他们两个人自然是知道君信目前在世界上的地位的,所以在和君信说话的时候自然有点儿拘谨。不过君信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感觉这个时候忽然能够在国外遇到这么多国人,心里面有点儿激动。

    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那个海外留学生一大把的时代,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都能遇到个两三个留学生,见到多了也就不稀奇的时代,想要在国外遇到一个留学生还真的不容易。君信在普林斯顿呆了快四个月的时间,期间除了他们一起过去的交换生,也就仅仅遇到了一位来自于sh复旦大学的生物学的留学生叫做吴振江的,不过虽然遇到了,因为他是个学生物的博士,所以平时也只是偶尔见面打个招呼什么的,基本上是不联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