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替金戈出头
在又经历了几轮平淡的试探之后,胡一鸣又等来了第二次机会。
胡一鸣拿到底牌10,明牌也是一张10。金戈拿到底牌a,明牌也是a!
金戈怕下大注吓走胡一鸣,为了引诱胡一鸣上钩,故意下了个小注500元。胡一鸣也就随意跟了500元,想搏一搏后面的牌。
第三张牌,胡一鸣拿到一个q,而金戈呢,拿到一个j。
此时,胡一鸣底牌10,明牌10,q。金戈底牌a,明牌a,j。
金戈这时故意喊了一句:“哈哈,来机会啦。”下了1500元,想引诱胡一鸣认为自己的底牌是j。
胡一鸣想,这是个机会,后面博一张10或者q都行。于是,说到:“怕你不成?也跟了1500元。”
第四张牌,巧合来啦。胡一鸣拿到了一张10。而金戈,拿到了一张9。
此时,胡一鸣底牌10,明牌10,q,10。金戈底牌a,明牌a,j,9。
胡一鸣毫无压力了,直接恢复装逼模式,喊到:“3000元,你赶紧扔牌吧。”
金戈思索了一下,认为胡一鸣要么是装逼没牌,要么底牌可能是q,否则刚才第三张怎么敢跟1500元?
金戈舍不得放弃自己的一对a,于是咬牙又跟了3000元。
第五张牌,胡一鸣拿到一个8,金戈拿到了一个j。
此时,胡一鸣底牌10,明牌10,q,10,8。金戈底牌a,明牌a,j,9,j。
金戈恢复了信心,哈哈一笑:“不好意思啊,我来一对j了,3000元。”
金戈的想法是,胡一鸣撑死是个q,比自己的两对小,很可能胡一鸣还没有两对。
胡一鸣静静一笑,终于机会来了。于是,胡一鸣说:“你剩的不到2万了吧?我加注梭哈,2万!”
金戈楞了,想:难道胡一鸣底牌是10?不可能啊。肯定是q,或者又是什么都没有,在装呢。
金戈心一横:“开牌吧,我跟你,然后翻开自己的底牌,我aj两对,除非你底牌是10。”
胡一鸣轻轻的翻开底牌:“对不起了,兄弟,真的是10。”
金戈看着那张10,瞬间面如死灰。
胡一鸣决定,再重重的刺激一下金戈,于是说:“从现在开始呢,你就欠我6万了,我可以先帮你还债。不过呢,你这一下子,等于小半年白干了吧。”
金戈呆呆的说:“嗯,愿赌服输。胡哥你帮我先还债吧。”
胡一鸣有心再让金戈多明白一点,于是说:“今儿破例,和你讲点严肃的人生哲理吧,有首诗是这么说的:
酒是穿肠毒药
色是刮骨钢刀
财是下山猛兽
气是惹祸根苗
说的是酒色财气四大欲,都是害人的东西。这些毛病,你我其实都有,不过呢,这些都是慢性毒药,控制得当,一般也出不了什么事。”
顿了一下,胡一鸣又说:“和酒色财气比,最凶残的,还是赌。所谓:
败财最快何如赌,
万贯千箱一掷中。
只为片时心胆壮,
家破一世受苦穷。
你再怎么喝酒,重色,都不会瞬间搞垮自己。但赌这个事,能让你一无所有,倾家荡产。”
金戈说:“我现在也知道了,以后不能再粘赌了。没有后悔药啊。其实我知道,我不适合赌,我容易被女人影响,性格又容易冲动。明知有问题,还是忍不住中圈套。”
胡一鸣觉得给金戈的教训差不多了,于是问到:“说说你输钱的详情吧,前因后果都详细的告诉我,我看看,怎么帮你还债去。”
金戈幽幽的说到:“半个月之前,我看上了一个美女。”
“我去参加一个老乡的聚会,认识了一个叫怜怜的女人。人如其名,楚楚可怜。她说她以前的老公总打她,所以我就特别同情她。”
胡一鸣说:“你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然后呢?”
金戈:“然后我就约她吃饭了呀,她慢慢的也喜欢上我了呀。然后就是叫我去她家玩,谁知道她还叫了两个朋友。然后怜怜的朋友就说大家一起玩玩梭哈,在怜怜面前我当然不能怂了,就和他们玩了。然后,我就输完了钱,还欠了三万。唉,怜怜估计不喜欢我了。”
胡一鸣瞪了金戈一眼:“就你这点赌的水平,连我都赢不了。你还敢出去和陌生人赌?你现在已经输的底裤都不剩了,还琢磨这女人喜欢不喜欢你呢?”
金戈讪讪的说:“不是陌生人呀,是怜怜的朋友。我就是太冲动了,所以才输了钱。我的直觉告诉我,怜怜应该不是酒托女那样的托。”
胡一鸣不和金戈掰扯这个了,问到:“你们在什么地赌的?除怜怜的两个朋友之外,还有别的人么?环境如何?”
金戈答到:“就是怜怜家里,一个小区里。就她的两个朋友,看上去也蛮斯文的,不像黑社会的人。”
胡一鸣心里有点底了,要是金戈去的是什么地下赌场一类的,旁边再有些打手啥的,这事还真不好办,毕竟胡一鸣的读心术只能读取心理,不能一个打十个呀。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地下赌场,黑社会,专业老千估计也不会挑金戈这样没太多油水的人下手。
胡一鸣对金戈说:“你给怜怜打个电话,就说输的不服,你又找朋友凑了点钱想翻本。然后告诉怜怜,你的公司合伙人也喜欢玩牌,想一起去玩玩。”
金戈说:“啊?胡哥,你要去和他们赌啊?刚才你不是还和我念诗说什么败财最快何如赌么?”
胡一鸣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那诗是对你说的,刚才赌的那场已经说明你赌就是败财。哥和你可不一样。”
装完逼,胡一鸣恢复了正常语调,看着金戈的眼睛,说:“兄弟,记住,赌这东西,能不沾就一定不要沾。但我这次,不是去赌,我是去拿回你输掉的东西。没有人能赢了我胡一鸣的兄弟,还全身而退的。”
金戈看着胡一鸣的认真神态,不再说话,去给怜怜打电话了。
胡一鸣在旁边听着金戈打电话,金戈说:“你问我带去的人会不会有问题?放心吧,没问题的。和我一起开公司的,也二十多岁,认识好几年了呢。我借你那两个朋友的钱,就是他那公司要给我的分红嘛。”
胡一鸣更有把握了,看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而且得亏自己年纪不大,否则贸然去个新人这俩人搞不好会起疑心不赌了。
金戈打完电话,说:“约好了,明天下午一点开始。不过怜怜说,因为我欠着钱呢,你得带现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