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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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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最新更新

    那是一在风中摇晃的绳套。

    叶芙用刀挑起绳套,有绳套就说明附近有人,这种打绳套的方式很特别,她记得在训练场地被所有人排挤时,曾经跟在凯特尼斯和皮塔身后学习这种最基础的求生技巧,只不过当时他们并没有重视她,所以叶芙站在旁边观摩凯特尼斯打绳结时把这种独特的技巧铭记于心。

    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似乎有人在尖叫,那大概是比利的叫声,这么高的分贝在野外极其危险,叶芙的耳膜一边鼓鼓的发痛,一边不断惋惜自己没有提早告知那胖子这一点。呼呼的风声像子弹一样穿过她的头发,自己的背被什么高速运转东西击中,那一刻的感觉刻骨铭心。一开始没什么痛楚,后来那个被击中的部位像被几百摄氏度的热水烫到一样,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疼痛扩散的速度比蚊子从皮肤里吸血的速度还要快,叶芙抓起弯刀飞快的转过身,这个飞快上要打一个引号,因为她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眼前的色彩一点点剥离,有点类似那天她中了蜂毒以后产生幻觉一样,加图向她冲了过来,那张原本带着傻乎乎笑容的脸第一次染上了惊慌。

    他喊了什么不过她没听清,她把刀劈向了眼前人的口里。

    眼前的人微笑着抬起了手,手上有一个黑洞洞的金属,那个金属正抵着她的口。

    灰眼珠的男人抿着嘴唇笑着说了句:“¥%……*”

    “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叶芙说,手上的弯刀被挡了下来,她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袖子中的小刀,子弹呼啸着从脸颊边飞过,几乎打爆了她的头,叶芙快速蹲下握紧手中的小刀,在眼前的男人迟疑的动作时像一支矫捷的羚羊般猛的弹起,从他喉结的地方快速的入,薄薄的刀片“噗”的一声烂柿子般捅穿了那个部位,刀尖从另一端冒了出来。

    血大量流出,但是那个男人终于不再说话了。

    “然后的事情你还记得么?”灰眼睛的男人这样问她。

    叶芙已经不太清楚了,刚从致幻药的药效中醒来的后遗症就是头疼得厉害,眼前的事物很容易产生重影。他的手掌受伤了,被一截绛红色的布头马马虎虎的包裹着,目测那截布来源于她的外套上。也就是说她自以为自己对穿的是这个人的喉咙,没想到竟然只是手掌而已。比利被悬挂在头顶,加图的膛上似乎中了一枪,照他嘴角和手脚上淤青的程度来看,他还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哦不,或者说他和对方狠狠干了一架,但是没有打赢他。

    艾伯特把沾着血的鞭子扔了出去,在发现她探寻的目光后笑眯眯的掏出抢顶在了她的额头上,叶芙没有说话,袖子里探出正在磨断绳子的小刀缩了回去。

    “我怕疼艾伯特先生。”叶芙慢吞吞道,“能把那个玩意从我头上挪开一下吗?”

    青年低低的笑了一声,果然听话的把枪口从她皮肤上微微后挪。

    “好久不见啊,格拉芙。”

    “……好久不见,艾伯特。”

    他感兴趣的叹息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有趣猎物般,叶芙抬起眼帘,模糊的视线中感受到了一股危险而又暗含兴奋的目光,仿佛来自一头惯于伪装的优雅猎豹般,只要它愿意,迅猛的扑杀和果捷的绞杀轻而易举,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自从我们上次分开有五六天了吧,我可怪想你的。”他温吞道,“你最近怎么样?”

    “……还可以。”叶芙集中力和他说这话,偷偷锯绳子。

    “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吗?”

    “……有那么一两个吧。”叶芙不确定的说,视线再次模糊起来,该死的,她赶紧咬紧嘴唇保持镇定,直到血腥味弥漫了口腔她才醒过来,停滞的手继续动作。

    艾伯特一直感兴趣的盯着她,一柄小刀被他挡玩具似的上下抛动,他没有再说话,直到远处的加图传来一声低而沙哑的呻吟,他才以一种轻快的胜利者的语气挑拨离间道:“你的那个加图……你还打算和他在一起?”

    “想杀我们就快些。”叶芙说,“你这套对我们不管作用。”绳子快断了!

    “看起来他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没有你不出一天就会死的样子。”

    “不会的,我们会一起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艾伯特着自己的嘴唇,状似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惋惜的摇头,“一起?这么自信?还是算了吧,加图赢了的话,我又不舍得格拉芙你去死,那么我就只能被牺牲了,这种结局可不讨喜。”

    “……不舍得谁去死?”叶芙古怪的问。

    灰眼睛的青年朝她挪过来了些,一脸期待:“是的是的小格拉芙,你看清我的内心了么?”

    “……我想没有。”

    “你喜欢我么?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我以为你喜欢汉娜。”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过了会像终于想起什么似的呵呵笑了几声,把皮鞭踢到一边,左手上下把玩着叶芙的弯刀,接着用它轻轻挑起她的下颚,从上到下暧昧的俯视她,眼神里流露出被戳穿的怨恨,“你可真有趣,明明知道不应该激怒我偏偏一直在这么干。”一股冷冰冰的气息坏绕着叶芙,她几乎能闻到他嘴唇间清冽的薄荷香,哦这个家伙,用薄荷漱口了,真是个爱干净的家伙,加图和她就有五天没刷牙了。一旁的加图挣扎着爬起来,看到此情此景怒吼了起来。

    “我在等你露出破绽啊艾伯特。”叶芙道,“等得我屁股都疼了。”

    “身体太弱的缘故,你看起来似乎也瘦了……”他叹着气说,不顾加图杀人般的目光,抚上了叶芙消瘦的脸颊,冰冷的指尖像蛇一样,冻得她浑身一抖。

    加图被布条蒙着嘴说不出话来,他真的发怒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他的下颚收紧仿佛在用他的牙齿们使劲的嚼着什么。

    “……还可以,我想我要比你胖一些。”

    艾伯特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着迷了似的喜欢上了她下巴那块细腻的皮肤,加图似乎在愤怒的喊叫,只不过艾伯特本懒得理会他,直到他也觉得那种呜呜声很吵才不情愿的放开她的下巴,转而聊了起来,“别这样凶巴巴的说话,我记得你以前还很亲密的给我起了个外号什么的,叫什么什么通,你还记得么?”

    叶芙没有忘记,“如果你是说历史通的话。”

    “哦对,就是那个名字,每次你叫得时候都会笑得很开心,你说说,我这个外号让你觉得很愉快?”

    “……有点。”

    “从小除了汉娜就很少有人开我的玩笑了,可是她最后也死了。我本来想救她,没想到还是被所谓的感情蒙蔽了双眼。”他略带惆怅的说,但这种惆怅并没有深入他的眼睛里,叶芙清晰的看到他灰色的眼底是一片冷冰冰的死寂,就像没有生命的无机质玻璃一样。他很快掠过了这个话题,不想谈起自己的失败。叶芙还记得六区公主扮成汉娜的那次,艾伯特慌慌张张的冲过去抱了她救走,没想到……唔,她还期待着六区公主把艾伯特解决了呢,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看来六区公主失手了。

    “所以……”他期待的盯着她,“说说看,你是怎么躲过我的子弹的,我看到子弹从你身上弹出去了。”

    “是你没有准。”

    艾伯特用一种怜悯又怀念的目光凝视她,见她不再开口不免难过的叹息一声,双手捧起叶芙的脸颊低下头凑近看她,灰色的眼珠像透明的玻璃,映照着她褐色的眼眸,两个像在一面镜子里对视。

    “我的枪法在四区里无人能敌。”他慢吞吞的说,“所以别对我说谎格拉芙,要知道说谎的女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那你呢?”叶芙眨了眨眼睛,尝试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些,“如果说谎的女孩子不可爱,那么扮成害羞小男生的人则让人作呕。”

    艾伯特的脸色一变,嫌弃的放开了她五天没洗的脏脸,用衣角擦了擦干净的手指,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腔调,“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一定穿了类似于铠甲的东西。”

    “……”叶芙瞪着他。

    “没办法了,穿了那种东西对公平游戏可一点都没有益处。”艾伯特摇摇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灰眼睛里突然多了隐隐的兴奋。叶芙警惕的看着他,他低着头用手指亲昵的抚着她的头发,发出了低低的叹息声,“小女生,只有十六岁,毛还很软。”随后颇具暗示的舔了舔嘴唇,露出猩红的舌尖,挑逗般的向她笑了,“那我……可以吗?”

    叶芙抽动了一会嘴角,心中快吐血了。

    “当然可以。”叶芙道,“拜托你轻一点,我怕痛。”

    “宝贝,我怎么会弄痛你。”

    “混蛋!”加图似乎挣脱了布巾,发狂似的瞪着通红的眼睛向他吼叫,“如果你敢——!我就杀了你!”

    “……”这个笨蛋加图,总想些奇怪的东西。

    艾伯特细长的眼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一直记得你以前望着我的眼神,那让人很生气啊加图。”加图抿着唇气得两眼发红,艾伯特慢吞吞的继续道,“后来我想反正你只是一个没有脑子四肢发达的块,和一个块生气本没有必要,你说对吧?”在加图破口大骂之前他把手指搭在外套的拉链上,小心的捏住。随后对叶芙露出了一个足以称之为温和的绅士笑容,“那我帮你把它拆下来吧,好吗,格拉芙?”

    “格拉芙!”加图被激怒了似的大叫起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随着艾伯特脱衣服的动作,那个声音逐渐变得颤抖起来,“格拉芙,你——”

    “英俊的加图骑士要来救美丽的格拉芙公主了哟。”艾伯特略带讽刺道,轻柔的帮她划开外面的外套,剩下的黑马甲也被小刀划烂扔到了一边,剩下的绳套深深的勒紧了她的皮肤里,只剩下一件绛红色的t恤。

    “我很抱歉宝贝,你以后得光着身子了,也许会生病。”艾伯特了她手臂上红肿的淤痕。“我对我的鲁感到抱歉。”

    “没关系,我身体很好。”

    艾伯特的手上他t恤边缘的时候抬起头向她笑了笑,微微挑起的眉毛抹平了常年皱眉的褶皱,翘起的唇角形成了一个诡异而奇怪的笑涡,他肤色苍白有种隐隐的病态,这和健康的加图成鲜明对比。如果此时在手执一杯血腥美丽的红酒,叶芙丝毫不会怀疑他是来自十八世纪的吸血鬼爵士。

    “我可真期待。”他一边说,一边飞快的掀开了那层绛红色的布料,而这个时候,叶芙终于挣脱出双手抱住了艾伯特的头颅。只是短短的一秒,她皮靴上弹起的小刀就顶在了他下面最关键的那个部位。而她整个人正亲密的靠在他瘦削的身体上,两手环抱他的脑袋,后背像兽类一般高高弓起,双脚蜷缩勾在他身上。

    他连睫毛都没眨一下,叶芙低下头,嘴唇正好落在艾伯特薄薄的眼皮上。

    “艾伯特,我可怪想你的。”她说。

    艾伯特维持着抱住她的姿势,那仿佛是一个本能,本能的接住任何向他扑来的……

    “多谢。”他温和的说,“我可以认为这是真心话吗?”

    “可以,自从那次我发现被你耍了以后,就一直想再次见到你和你好好较量较量。”

    “好吧,看来你的想和我的想不一样。”他遗憾道,收紧了胳膊。

    叶芙蹙起眉毛,“所以你现在最好听话,如果不想失去……”刀子顶住那个部位危险的滑了一圈,“的话……”

    “那个东西很有可能是这辈子让你幸福的东西,我可不能丢。”他圆滑的说,当叶芙眉头一抖打算削掉一半再说的时候,他把隔住叶芙脑袋的枪用力往前顶了顶。

    “你也是,如果不想失去脑袋的话就要当听话的好孩子。”

    “……”

    “哦对了,那个很适合你。”他突然说。

    无视后脑勺的硬物,刀子威胁的凑近那个躲藏在裤子里鼓鼓囊囊的物体,叶芙警惕道,“什么?”

    “你身上那条裙子。”艾伯特顿了顿,像在享受她喷在他脸上的热气般微微眯起眼,“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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