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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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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以压惊为名赏赐下来的玉如意,胤禛嘴角抽搐,示意新来的粘糕收下并打赏,吴来套了一番接过赏银后离开了阿哥所,心下道,难怪皇上如此看重十二阿哥,这为人处事就是要比五阿哥好很多。

    其实胤禛不给赏银对方也不敢说什么,但他现在只是个阿哥,将来若有需要打点对方的时候,凭着今日的好印象可事半功倍,多条路总是好的。

    玉如意通体润白无瑕,一看便是扬州新进贡的,可是,为什么会给自己呢?

    旁人不知,但胤禛可不信乾隆会真以为那箭是误伤,虽然刺进去的并不深但伤了便是伤了,无论怎么看都是重罪,但如今自己不但没被罚然还有赏,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古怪。

    难道……

    抚着玉如意的手一顿,难道弘历知道了自己是他的阿玛?胤禛眼微眯,杀气闪过,所以弘历才会特意问起法,才会知晓他的爱好,才会处处讨好他?

    不,这样的话本说不通,若弘历真知道了自己是他的阿玛,那就不会吃饭恨不得给自己喂,睡觉恨不得陪自己睡,走路恨不得手拉手不分开,反而倒更像是……

    胤禛脸色突地难看起来,因为那恨不得十二个时辰守在一起的腻味不正是男女热恋时的表象吗?

    “啪”的一声,玉如意搁在桌上,粘糕心疼的看了又看,确定没损坏后才松了口气。

    揉揉眉头,胤禛打消掉那荒谬之极的想法,前世弘历对自己可是畏惧有加,他可不信弘历敢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如此亲昵对待,而且他现在的身子可是弘历的儿子,无论怎么看,弘历也不会罔顾伦常,所以,很可能,这依旧是一种障眼法,来让自己放下警惕的障眼法。

    而另一边的养心殿,乾隆苦逼的躺在龙床上,腿上的伤口被绷带缠了好几圈。

    圣祖爷在上,希望皇阿玛收下自己的小礼物后能消消气,顺便哀叹自己的不幸,看来这段时间不能去缠着皇阿玛了,骑场一事虽然被自己揽了下来,但有心人士一查还是能猜个大概,所以他现在不能再频繁召见永璂以免把皇阿玛推到风口浪尖。

    这一养伤,乾隆再见永璂时,刚好是西藏土司巴勒奔到来的那天。

    西藏土司和公主塞娅一行人吹吹闹闹好不热闹的进了紫禁城。

    永琪站在最前面,得意的扫过其他阿哥,特别是永璂和永璋,没错,今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三阿哥永璋然也出席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皇上再次注意到了永璋,意味着皇位之争再次有了变化。

    排在后面的文武百官互换眼色,迅速盘算,五阿哥虽然近期有失宠现象但今日代表皇上迎接西藏土司这说明五阿哥还是被皇上记着的,三阿哥年纪最长虽然失宠很久甚至曾经被皇上一气之下夺了继承权,但皇上时不时的脑抽没个定,即使今儿个把皇位传给三阿哥也很有可能,当然,最大可能的却是十二阿哥,身为嫡子而且其伴读之一福康安是富察家的三子,另一个伴读则是纪晓岚的弟子钮祜禄善保,可说文武两边都有人,再加上近期最得皇上宠爱,一切的一切都显示他是皇位最大的竞争者,要不要趁现在先表忠心呢?可是,万一注下错了怎么办?这可是事关仕途,不能出一点错,在此,顺便埋怨下先帝,立太子多好啊,为什么非要选择写在遗诏上呢?而且你写就写吧,为什么还非要死后才公布呢?

    “阿嚏!”

    “十二,怎么了?”站在永璂旁边的永瑆忙问道,“不会是病了吧?”

    胤禛摇摇头,“没事。”

    永瑆想了想,还是道,“等会过了还是召太医来看看吧,小心为好。”

    “嗯,”虽然明白永瑆对自己的好别有目的,但因伤风感冒而逝去的人也不少,还是谨慎些。

    得到永璂答复的永瑆小脸上满是开心的笑,丝毫未提伴读之事,就不知是真忘记了还是有意绕过那话题。

    应该是有意的吧,胤禛暗忖,他可不认为永瑆会忘记福康安那么大块包子,看来,永瑆也想要争皇位,不过,他是不会想让的。

    此刻的包子福康安跟着善保站在后面,“善保,你说这西藏土司来就来吧,为什么还要带公主?”

    “据闻西藏是以女子为尊,恐怕这塞娅公主便是下任土司。”

    “女子能当土司?”福康安睁大眼睛,满是疑惑。

    “西藏和大清的人文制度不同,女子不光能当土司还能娶好几个男人,”善保面带微笑的解释。

    “但是我二哥说西藏公主是来招驸马的,怎么可以娶好几个……男人……”

    “福康安公子,你也可以尚了主后再纳妾啊,”压低声音,善保可不担心这只小白会泄露出去。

    “你!”福康安一惊,忙左右看看,同样压低声音,“善保,你竟敢如此大不敬。”

    善保眨眨眼,“福康安公子,小人刚才说了什么吗?”

    “……你!”没想到善保会如此耍赖的福康安被堵住了话,奈何他还真没抓住把柄,只得忿忿道,“善保,你给爷小心点!”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福康安还没这么憋屈过。

    “福康安公子,西藏土司已经来了。”善保留下这句话,便不再多说。

    “……”善保,你给爷记住,总有一天会让你好看!

    善保嘴角含笑,眼睛微眯,他,最讨厌这种不知世事的公子哥了,只是出身好点罢了。

    “巴勒奔土司,”永琪忙迎上去,“我乃大清五阿哥永琪,奉命在此恭候。”得意的扫过礼部那群人,哼,爷可是什么都行的,岂容你们这群小人指手画脚。

    一见只是个阿哥,巴勒奔脸色有些微难看,不过随即想到传闻中这五阿哥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马上笑开了颜,和永琪寒暄了起来。

    “你是大清的阿哥,怎么不见公主啊?”就在两人攀谈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了进来。

    “塞娅!”巴勒奔拉下脸,忙又向永琪赔罪,“五阿哥,我这女儿被我宠坏了,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塞娅公主热情直爽,可谓是女中豪杰,我佩服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永琪连着多看了塞娅几眼,虽然样貌不同,但那子倒和小燕子颇为相似。

    看到这一幕,巴勒奔暧昧的笑了,虽然此次是想在中原给塞娅找个夫婿,但若能嫁给永琪却是更好,待到日后当上皇后,再孕下皇子登基为帝……

    “巴勒奔土司,塞娅公主,我们先进去吧,皇阿玛还在等着我们,”永琪边说边带头走在最前面。

    看来这巴勒奔是看上了永琪,不知道永琪会选择塞娅还是小燕子……胤禛随着人流朝大殿走去。

    此刻的乾隆冷哼一声,“把小燕子和紫薇给朕扔进小黑屋。”

    若非担心永琪会出错所以派了粘重在旁监视,恐怕今日这大清的脸面就被这只野鸟污了,还有紫薇,口上礼义廉耻,但行为上却是处处惹事,那种场合,是她们能擅自去看的吗?

    粘重得令后,拎起被击昏的两人消失在大殿中,而乾隆自然是等着巴勒奔的到来,顺便碎碎念,该死的巴勒奔,然敢让朕的皇阿玛亲自去迎接!

    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怨恨上的巴勒奔真是越看永琪越欢喜,看看,和塞娅聊的多开心啊。

    然而塞娅却在纠结,暗说这永琪条件也很好,据说是大清的下任皇帝,目前还没正福晋,但是若她和永琪结婚必定她会留在大清,恪守三从四德,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而不是在西藏被众多男人抢夺自己,此外就是在西藏她会是下任土司,可以说在自己的领地上她说一没人敢说二,而留在大清的话她却只能守在后院……

    看来这塞娅并不简单,胤禛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不愧是巴勒奔培养出来的下任土司,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得很,若真对上,小燕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进入太和殿,文武百官分列两边,巴勒奔等人站于中间,齐齐跪下三呼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乾隆摆手,“平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站在右边第二的永璂,顺便瞪眼站在右边最前的永璋,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来,都挡着朕看皇阿玛了,两天没见皇阿玛了,真是想念。

    那炙热的眼神让胤禛皱起眉,暗暗记在心里。

    “皇上,我西藏勇士听闻大清勇士个个能战,所以希望皇上能举办一次比武大会,让我西藏的那些男儿能多多增长见识。”一阵官方话后,巴勒奔提出要求。

    略一思索,乾隆答应了,“难为巴勒奔如此有心,朕准奏,明日在箭亭举行比武大会。”

    巴勒奔听到这话,喜得再次跪下磕谢皇恩。

    “永璂怎么看?”巴勒奔由永琪去招待,而乾隆自然是留下永璂作陪。

    “西藏土司看来是有意交好,”胤禛斟酌道。

    “可是,还有藏王在……”乾隆拈起盘中的一颗葡萄,剥皮,然后递到胤禛嘴边。

    胤禛只得无奈的吃下,滑润的舌尖不小心触及手指时,乾隆心一紧,忙收回手,同时暗骂自己自找苦吃。

    “还请皇阿玛明示,”胤禛微垂眼帘。

    “呵呵,”乾隆点点胤禛的鼻尖,“朕的小十二就是狡猾。”狡猾得不肯露出半点缝隙,“皇阿玛估计明日的比武大会是为了塞娅选驸马而准备的。”

    “这不是很好吗?塞娅公主又漂亮,想必很多八旗子弟都喜欢吧。”胤禛回答的很符合永璂的年龄。

    乾隆深深的看着胤禛,直到胤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回答错了时,乾隆才道,“塞娅在西藏已经有男人了,”该死的塞娅,然敢让朕的皇阿玛夸她漂亮!

    “!!”胤禛嘴微张,当然,这是装的,西藏是允许一女多夫的,所以塞娅有面首不算什么,“可恶的巴勒奔,然敢欺君!”

    看着少年装出来的愤怒,乾隆笑了,抱着少年笑得格外开怀,然后忍不住重重亲了一口那嫩嫩的脸颊,“这是西藏风俗,不算欺君,不过看来明日的比武大会注定我们要输了,永璂,你不安慰安慰你可怜的皇阿玛吗?”

    “……”胤禛还没回过神来,刚刚,刚刚他是被弘历这不孝子亲了吧?好半晌,反应过来,眼里的怒火冒起又暗藏,“皇阿玛,可要永璂如何安慰?”

    乾隆很无耻的指着自己的脸颊,“永璂亲亲皇阿玛,皇阿玛就不难过了……唔!”

    听着乾隆的闷哼,胤禛淡定的跪在地上,“皇阿玛,永璂一时不慎,误伤了皇阿玛,还请皇阿玛赐罪。”

    捂着腿,乾隆才不信胤禛会那么巧合的误伤他才刚痊愈的伤口,却莫可奈何,只得道,“既是误伤,皇阿玛又怎么会怪罪于永璂呢?”

    “既然皇阿玛不怪罪,还请皇阿玛允许永璂先行告退,今日早起迎接西藏土司,永璂还没向皇额娘请安。”

    又是皇后,乾隆眼一暗,“那永璂先去吧。”

    走出养心殿的胤禛微叹口气,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弘历的举止越来越冒犯?让他不得不搬出皇后来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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