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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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84-084、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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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辄远的眸子微眯,却突的笑道:“将离,别妄想再逃脱了,你以为来救兵了吗?我告诉你,这个秘室,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打的开。你尽可以放声的叫,最好让他亲眼看着你在我的身下受辱更好……”
将离勉强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样的爱好,那种变态的玩意,有钟家小姐陪你就足够了。我不要在这……否则我宁可死。”
“好,你不喜欢这,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风辄远从善如流,拽住将离的手腕要走。钟玉灵却突的叫道:“不许走。”
风辄远停下来,看向钟玉灵,嗤笑道:“灵儿,你有何话说?”
钟玉灵摇头扭腰,脸色潮红,显见的已经到了**。她在孟君泽的身上唉唉的呻吟,勉强支撑着,却在极致的不能自持中挣扎着诅咒道:“将离,你的报应到了。你当初死活不肯让表哥碰你,如今还不是腆着脸,不知羞耻的求着表哥吗?你这个下贱的……”
将离并不看她,只淡淡的道:“顺承你时,便是姐妹情深,违逆你意,便是报应,钟小姐,你觉得我有别的选择吗?”
钟玉灵喘息着,突的一声尖叫,手足伸的僵直,半晌才垂落下去,软顿着身子,嫌恶的离开孟君泽的身子,哆哆嗦嗦的转过来,毫不以为耻的朝向将离和风辄远,道:“表哥,你别轻易相信这小贱人的话,当日都水到渠成了,她都有本事刺你一刀。谁知道她现在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钟玉灵很了解风辄远,纵然不能左右他的决定。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能击中他的心思。果然风辄远微眯了眼打量着将离,问钟玉灵:“你有什么主意?”
钟玉灵已经下了床,就那样赤着身子走到风辄远的面前,道:“表哥,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风辄远不无兴味盎然的盯着从钟玉灵腿间流出来的浓白色体,笑道:“你这么听话,我自然信你。”
钟玉灵倍觉屈辱。用这样的柔顺换取他的信任,她都不觉得值。可是迎着风辄远那尖刺的眼神。她仍是自若的笑着,道:“那就让将离也和我一样听话,不好么?”
将离心跳如鼓。尽量不表现出一点畏惧。她不去看钟玉灵,也不去看风辄远,只是漠然而沉默的盯住空气中的某一点。
钟玉灵不会有什么好主意,不外是让自己和她一样,委身于不同的男人,。借此打击自己的自尊,也就此打消风辄远对自己的迷恋。
没有谁愿意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一旦他愿意了,也就证明他已经放弃了那个女人。
将离很害怕,一想到那样的恶梦会变成现实,就不可遏制的发抖。她倒不是为了要替林暮阳保持什么清白。在她眼里,林暮阳和风辄远没什么差别。都是无视她的意志,强奸她生命的刽子手。
可她就是不想让风辄远得手,她恶心。她其实宁肯自暴自弃的便宜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要是他。
从前,她的心里邪念从生,只想着把那些让她踏进地狱的人也拖进去,让他们尝尝痛楚的滋味。
可是报复完之后才发现,再这样下去,也不过是让自己同他们一样无耻一样邪恶,除此之外,毫无裨益。他们的痛楚和她的痛楚,从来不是等价的。
他们永远玩的起,而自己,玩不起。
现在,她不要和他们再同流和污了。她要离他们远远的,不管什么林暮阳,不管什么孟君泽,更不管什么风辄远,钟玉灵,统统与她没关系,她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了,就算是沿街乞讨,她也不要再看见这些人一眼。
她不想死,她想活。
将离悻悻的道:“钟小姐还真是天真,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耻吗?想让我和你一样听话?做梦!”
钟玉灵果然被将离激怒,上前一步,扬手道:“你个贱人,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将离没躲,硬生生受了她这一巴掌,身子重重的往后一跌,头磕在墙上,撞的壁板怦一声响。再抬起头时,额头上红肿一片。
一张姣好的容颜被破坏的毫无美感,风辄远大怒,揪着钟玉灵的长发拖回来,喝斥道:“有话说话,别乱动手,。”
钟玉灵吃痛,却有着强韧的生命力,换上一张风情万种的笑脸,凑到风辄远的跟前道:“就在这,在所有人面前,扒光她的衣服,按住她的手脚,任凭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一招并不出奇,风辄远在无数的女人面前示范过,就是刚才,钟玉灵也是得益于别人的助力。他斜一眼将离,心下已经赞同了钟玉灵的提议。
那样做,少了许多趣味,不过对于将离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来说,小心谨慎总不会有大错,当下朝着钟玉灵玩味的道:“你也来吗?”
钟玉灵毫不在意的跪下,道:“愿意为表哥效犬马之劳。”
风辄远便轻轻一踢,将钟玉灵踢翻在地,伸腿把她绊倒,以一种母犬的姿势匍匐着,再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肆意的笑道:“那就先做一只温顺的母犬吧。”
钟玉灵含笑应承。
风辄远便朝着将离勾手:“滚过来。”
他的眼睛里,**的成份越来越稀薄,反倒是玩劣的心思越发沉重。将离知道这样的他更不容易对付,犹犹豫豫的道:“我说过,我不要在这。”
“那可由不得你,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可不想再被你刺伤。”风辄远的眼睛里带了威胁,道:“别磨蹭了。这有只现成的母犬,爬上去。”
将离摇头,冷眼盯着钟玉灵道:“她太脏了,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体……”
钟玉灵气的要死,恨恨的瞪着将离,如果可能,她恨不得上前把将离撕扯碎了扔出去喂狗,好看的小说:。
风辄远知道将离在拖延时间,便看向那两个婢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那两个丫头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朝将离扑过来,不容她反抗,半架半挟的把她押到风辄远的面前。风辄远一努嘴,这两个丫头便把将离的衣服扯下来,只剩小衣,仰面躺倒在钟玉灵的背上。
钟玉灵四肢无力,原本就软软颤颤硬撑着,被将离这么一压,唉哟一声就软趴在地上。将离顺势朝着墙边一滚,头又怦的一声磕到墙上。
她豁出去了,把自己摔的越是血淋淋越是狼狈才好,最好让风辄远看着自己就恶心,再也没有了下手的**。
风辄远看见将离摔的连身上都青紫了,心下生气,伸脚就踢,踢的钟玉灵尖声叫着求饶:“表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是将离那小贱人故意摔的……”
将离只狼狈的蜷着身子,背靠着墙壁,朝着钟玉灵道:“钟小姐,分明是你不服不愤,所以才朝我暗下毒手,你若是不愿意,不必硬撑,直说你不想把你的表哥让给旁人就是。”
这才是真刀实枪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反是这样的小事,能让将离看到暴跳却无可耐何的钟玉灵。
钟玉灵气的泪都流出来了,只看着风辄远道:“她胡说,她胡说的,我要是,只想独占表哥,又怎么会对表哥的事从来不闻不问……”
将离冷嘲的笑。终于说实话了吧?不是真正的不闻不问,只不过是做出来的一种手段而已。她这会儿越是解释辩驳,越是心虚,越是抹黑。
风辄远倒是气笑道:“行了,甭解释了,你们两个都别给我拿张做乔,再不听话,一人一顿鞭子,外面赤着跪着去。”
这话虽是斥责,却带了熟稔,显然已经把她们两个都纳入到了他的范围之内。钟玉灵却一挑眉道:“你还真是,拿我和这个贱人比作一类了,我就这么不如人么……你再稀罕,只怕也不过一日两日,到头来能留在你身边的还不是我?”
一句话,刺中了风辄远的心口,他不无恼怒的道:“你懂得什么?”
钟玉灵吸了口气,道:“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会为了你做任何事。”她仍然不忘表忠心。风辄远没空理她,只吩咐两个丫头:“别磨蹭,快点。”
壁板外面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
由轻到重,由近及远,将离听的无比清晰。只是心头沉痛,一点也不觉得现在就是劫难,外面的世界便是劫难的结束。
她甚至放弃了反抗,木然的任凭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架着她仰面躺在钟玉灵白晰的背上。
风辄远站在将离对面,看着她那认命的神情,道:“这样就乖,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
他冷冷的拨开将离的腿,吩咐着:“张开。”
将离只觉得无限的屈辱。她已经听见了那急促的敲击声,这声音一下一下震击着耳膜,仿佛是战场上催命的战鼓,敲的越响,敲的越急,离她丧命**的时刻越近。
风辄远的狞笑越发的狰狞,他不无得意的道:“你终有今日,哈哈哈哈。”
他伸手撕碎了将离最后一件遮住身体的碎布。飞扬开去的白绸,像一只垂死的蝴蝶,将离闭上眼,不忍看见死去的伤重的麻痹的绝望的自己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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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貌似重口味最后一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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