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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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他要杀了皇上灭口啊,额……应该是她想多了,他的意思只是皇上日理万机,才没有心思去查一个小女和谁在约会。
不过他要是知道这个小女,不是真正的小女,是皇上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女人,恐怕他就不会这么说了。悌
和拓跋炎分开,独自一个人回后,月琉璃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下来,水灵送水进来给她沐浴,看到她略有些失神的模样,多嘴轻声问了一句:“主子是去哪里了?回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魂不守舍,不会这样严重吧!
月琉璃照了照铜镜:“瞎说。”
水灵怕多说惹了她生气,故而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温顺道:“主子,香汤已经准备妥当了,主子是否现在要沐浴。”悌
看了一眼浴室,淡淡有一股子栀子花香传来,这不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早一个月,栀子花就已经凋谢了,如何会有这股香气,月琉璃看了水灵一眼,似乎在眼神询问水灵,这香味是从何而来。
水灵会意,忙道:“瑛嫔娘娘送来栀子花瓣,是娘娘早春时候收集的,晒干了藏在一个香瓮中,娘娘说,用此香汤沐浴,必定会体有余香,成为个香香美人儿。”
香香美人儿,看来,瑛嫔是怕贤妃使了手段,霸占了皇上,和皇上死灰复燃,到时候皇上眼里就没了月琉璃这个人,毕竟贤妃还是有其魅力可言的,手段上,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女人,男人最为逃不过的,无非就是懂得耍手段的美人。谀
汉朝时期的赵飞燕,就是练就了一身的媚术,才把汉成帝迷的七荤八素,为她废除皇后,扶持她上位,并且为了她把宠爱的才女班婕妤永久的打入了冷。
不说赵飞燕,历史上最最有名耍弄手段得宠的,不还有那个大名鼎鼎的慈溪皇后,自知生相一般,就用背影迷惑皇帝,步步高升,冲冠后。
这些女人,都是有手段的女人,而贤妃,显然也是一个好心计的主儿,瑛嫔大概是怕贤妃得宠后,妒恨月琉璃曾经迷惑过圣上一段时间,蓄意报复月琉璃。
瑛嫔的心思,即便瑛嫔不说,月琉璃也知道,整个皇的人都会害月琉璃,月琉璃也知道,瑛嫔不会,虽然瑛嫔时常会对她露出羡慕的眼神,但是那眼神仅限于羡慕,没有妒忌。
瑛嫔想她沐香而芳,永久得宠的心思,她明白,不过真的好笑,她现在想变成一个香香美人儿,却并不是想为皇帝,而是想为那个蒙着面具,带她看日出,看星辰的拓跋炎。
拓跋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动了情,她自认从来不会轻易爱上一个男人,但是当一个男人带着你飞舞在半空中时候,这样的罗曼蒂克,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得了,包括——月琉璃。
她不得不承认,喜欢上了。
原来有时候,要承认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这样困难,却有身不由己的事情。
她现在身份如此尴尬,她是他主上的女人,两人之间要发生爱情是这么困难,但是爱情这种东西是没有身份可言的,发生了,就算你是圣母玛利亚,也无可避免。
泡在浴桶中发呆,看着外面的天色,她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好像每一部都变得戏剧又困难起来。
举步维艰,说的大抵就是她现在的处境,甚是疲倦起来,她索腾空了脑袋,不去想,不去思考,关于未来的一切,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知道她做任何的打算,都只是徒劳,现在的她,真的和寒号鸟一样,得过且过了。
贤妃从皇上寝回来,已经是次日清晨的事情,贤妃的满面春风,和出去棠梨时候哭哭啼啼,梨花带泪的样子判若两人,月琉璃知道,大概,昨天晚上侍寝了,得了皇帝的滋润,所以此会如此开怀。
贤妃的房间,是暂时住不进去人的,昨天锦衣卫过来查过,是狗血不是人血,为怕歹人再次出现,锦衣卫在暗处守了一夜,月琉璃早上起来的时候,还看到假山山洞里窝着一个锦衣卫,看上去十分疲倦,但是努力吊着神气儿,守着看贤妃的房间。
真心觉得可笑,大家都让贤妃愚弄了一把,不过她是不会戳穿的,只让水灵送了一盏醒神的茶和一些糕点过去,慰劳了一下那可怜的锦衣卫。
等到天光大亮,锦衣卫才撤下,贤妃也从文德殿回来了,一脸春风得意,所到之处,就是那盛开的花朵,都比不过贤妃脸上的笑容来的灿烂明媚。
瑛嫔装病窝在房间里,自从知道真相后,她就告诉月琉璃少管为妙,有着贤妃自己去折腾,千万不要掺和,所以她开始装病不出来。
月琉璃也不想掺和,也一日窝在房间里,可是她不去掺和,人却死活要把她拉扯进去,傍晚时分,贤妃来了,带着她的铺盖,一看到月琉璃,就格外的亲昵,上前道:“今儿晚上本想同妹妹睡可好?本那屋子,还晦气着,本不敢回去,别的屋子,平日里不住又没有人气儿,一个人怪害怕,所以同妹妹来挤一晚上。”
贤妃忽然温柔大方的像是变了个人儿,月琉璃有些手足无措没办法应对。
“娘娘如此说,自然欢迎,这棠梨本就是娘娘主,哪一处不是娘娘您的。”
贤妃咯咯叫嚣起来:“话可别这么说,妹妹如此得宠,不定哪一日,棠梨就是你主
了,妹妹也别娘娘娘娘的叫,生分的很,只管叫我一声姐姐,这家姐妹的,何须如此客气。”
月琉璃一阵阵的恶寒啊,这到底是要搞哪出。
“嫔妾不敢。”她尽力想拉开和贤妃的距离,贤妃却热络的上前,自来熟般的挽住了她的胳膊:“进屋去,有些东西正好要送你。”
抽风了吗?
月琉璃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贤妃是要搞哪出。
和贤妃进了屋子,绿翠送了一个匣子过来,一打开,里头是一枚九玉钗,上垂九色流苏,雕刻九鸾,鸾目为九色明珠,光彩煌煌,星光熠熠,甚是奢华。
无事献殷勤,这个贤妃到底为何?
就在月琉璃越发搞不懂的时候,贤妃一句话,算是解开了她心底的疑惑:“从不知妹妹在皇上面前替我说了这许多的好话,昨儿夜里皇上都告诉我了,原以为你只是敷衍我,没想到是真心诚意的帮我争宠,从今儿开始,我便把你当了自家姐妹,往后我们姐妹同心,这后中,就是皇后也别妄想比得过我们姐妹。”
好大的口气,不过是一夜春风,她就真以为自己得宠了,就算是真正的得宠了,也没有几个人有胆量想踩到皇后头上去,就算是有人想踩住皇后,也没有人敢说出来,贤妃这个人,叫人不透起来。
以前只觉得她是无脑口快的人,但是经历了这次事件,才知道她是个多么会算计的女人,看来她口快,不是因为无脑,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把所有人都践踏在脚底下的骄傲。
这种骄傲,只有在皇上面前收敛殆尽,变成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昨天晚上,想必也是用她的楚楚可怜征服了皇帝,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躲得过女人的眼泪攻势。
只是月琉璃想不到,皇上居然会给她诌谎,事实上她从来没有在皇上面前,提到过贤妃半点的好处,贤妃听到的这些,都是皇上胡编的。
皇上的目的,难道是知道贤妃是个擅妒个,怕贤妃仗着重新得宠,回来欺负月琉璃,所以一个劲的替月琉璃说好话,让贤妃买月琉璃一个人情帐。
如此,月琉璃可真是要感激皇上的煞费苦心了,为了让自己的大小老婆们和睦相处,倒是会卖嘴皮子。
既是皇上用心,月琉璃自然也就受的理所应当,贤妃对她热情如此,还想和她共商独揽后所有宠爱的大计,贤妃说的兴奋,什么皇上单日归你,双日归我,若是皇上去别的娘娘那,咱们就联手把那娘娘像缘妃那样弄垮之类之类的。
一晚上,贤妃都在ba1aba1aba1a这些,月琉璃则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偶尔嗯嗯两声,当做是自己在听。
如此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天亮时分,好久没有来传她用膳的皇上,忽然派了夏寅过来。
夏寅瞧见贤妃也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斟酌了一会儿后,才道:“月嫔娘娘,皇上有请。”
为了怕贤妃妒忌,他都不敢说是请去吃早饭。
想不到贤妃却是无比的热情,非但催促着月琉璃快去,还把昨天送给月琉璃的九玉钗亲手簪在了月琉璃脑袋上,一个劲的夸月琉璃生相眉毛,带上簪子,就更加的光彩迷人。
说实话,这种热情,真心有点过头了,月琉璃吃不消啊。
好容易摆脱了棠梨,摆脱了贤妃过分的热情,一路上往文德殿去的路上,夏寅的一句话,忽就让月琉璃汗毛倒树了一阵:“月嫔娘娘,你同贤妃娘娘说了什么好玩的事儿,前天晚上她被皇上搁在外间那么半晌,今儿早上在你那尽然还笑的那么高兴。”
月琉璃的后脊梁骨,一阵这风起,原来,贤妃没有侍寝,贤妃是在文德殿待了一个晚上,但是仅仅局限于外殿,她连内殿都没有进去,那贤妃……不成,疯了?
夏寅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异样,一个劲的拍马屁:“月嫔娘娘真是金嘴,贤妃娘娘从文德殿出来,那脸色,小人都以为棠梨的主子们要遭殃了,没想到娘娘三言两语的,就把贤妃哄的如此高兴。”
月琉璃越听,汗毛越是倒数,脑子里越是有某种恐怖的东西在不停的飘荡游走,贤妃……真的疯了吗?
可是贤妃的言谈举止,都不像啊,虽然有些过分热情了,但若是真的是一个失而复宠的嫔妃,以她们对皇帝那份宠幸的如此看重,贤妃会乐呵成那样,也是正常的。
现在能解释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贤妃神经短路了,一就是俗称的疯了。
第二个,就是贤妃在打什么算盘。
第一个倒好,可第二个……想到贤妃会给自己涂一屋子的狗血争宠的景象,月琉璃后脊梁骨,更冷了。
文德殿,一路怀揣着心事到的时候,小德子上前轻声在他师傅夏寅耳朵边儿说了几句什么,夏寅一脸抱歉的转向了月琉璃:“九王爷来了,娘娘在此稍后。”
“哦!”淡淡一句,想到九王爷,就想到那天在御花园假山中躲雨看到的一幕,九王爷好像安排了什么人接近她,那天假山中光线并不怎么好,她具体没看清楚那个女孩的长相,但是这些天来,也没做什么嫔子妃子故意接近她的。
她在外头等了一会儿,九王爷就出来了,微微向他一个福身,她嘴角够着一抹优雅的淡笑。
九王爷也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这次没有愣神,而是直接带着随从离开。
九王爷一走,月琉璃就被宣了进去,一入内,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海鲜香气,好浓郁的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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