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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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点点头,其实满肚子不解主子为何要这么大方,不解归不解,也不敢多加置喙,她现在的嘴巴已经有些牢了,知道有些话要烂在肚子里,有些问题不该问的,绝对不能问。
瑛嫔从文德殿回来的时候,面色稍显红润,但是她忌惮贤妃,所有不敢表现出半分喜悦之色,瞧瞧的回棠梨,一整日在房内,要不是水灵说瑛嫔已经回来了,月琉璃都以为她要长在文德殿了。悌
“过去看看瑛嫔吧!”带着水灵前往,瑛嫔正在看书,见到月琉璃,忙时起身:“妹妹过来了,贤妃娘娘在妹妹处,我也不便过去,正想让水香过去和你说,让你过来一下,我心里头有话要告诉你。”谀
月琉璃微微一下,伸手握住了瑛嫔的手:“得了滋润的花朵,果然开的娇艳。”
瑛嫔一听,那脸蛋儿红扑扑的,娇嗔道:“妹妹你说的什么丫,昨儿夜里,我同皇上什么也没发生。”
“啊?”倒是有些吃惊,孤男寡女,共处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发生,假的吧。
瑛嫔脸色酡红一片:“皇上昨儿夜里腹泻,身上不爽,我只是在文德殿伺候了一夜而已。”
“哦!”原来如此,不过,“能在文德殿伺候,皇上必是属意于姐姐的,姐姐大可放心,姐姐的好日子,指日可待而来。”
粉面娇羞,瑛嫔嗔了月琉璃一眼,看了看外头,放低了声音:“若是叫贤妃娘娘听了去,必定有我的好果子吃的,妹妹你快被这么大声了。”悌谀
看来瑛嫔还是十分忌惮贤妃,其实昨天一夜后,月琉璃对贤妃稍有改观,也是个可怜的人儿,虽然说是妒忌心害了她,但是从月琉璃的角度来说,皇上更为过分了一些,自己懦弱无能,却要迁怒怪罪到贤妃身上,而且那个皇后,也是可怕,居然残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她心里头对皇后和慕楚离心生了芥蒂,虽然还没有见过那个一心礼佛,清心寡欲,没有掌控后实权的皇后,但是她一心认定,并非什么好东西。
她的出神,让瑛嫔好奇:“想什么呢?”
月琉璃忙道:“没什么,姐姐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瑛嫔温婉勾起了唇角,拉着月琉璃落了座位,眼神无比温柔的看着月琉璃,缓缓开口:“我知道,皇上会记起我肯见我,全赖了你的功劳,琉璃,真的谢谢你。”
月琉璃并不以为意,她只是想成全瑛嫔的梦想罢了,眼瞧着瑛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她也不忍心,这对她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妹妹,其实……”瑛嫔好像又什么东西难以启齿似,眼神有些犹豫,月琉璃并不催她,若是她愿意说,必定会说,若是不愿意,你催也没有用,踌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了,“璃儿,其实我怕我自己,没福气伺候皇上。”
“姐姐何出此言?”
瑛嫔面色为难的凑了过来,附着在月琉璃耳朵边小声几句,月琉璃眉头一挑,不过很快轻笑出声:“姐姐放心,若是皇上真的传召姐姐侍寝,我自有办法助姐姐。”
瑛嫔的为难之处,有些出乎月琉璃的意料,瑛嫔和她说,她小时候从阁楼摔下来,胯间刚好坐骑到了楼下的大水缸上,下体流了许多血,大夫当时就说了,许她象征处子贞洁的那层膜已经破了,瑛嫔是担心自己不会落红,被皇上怀疑非贞洁身子。
这还不难办,到时候弄点别的什么血进去就可以了,照样能制造流血的效果,那些伪装成处钕诈骗嫖客的作案团伙,不就是用这样简单的法子伪装出一个又一个的处钕,若是她记得没错,他们用的好像是黄鳝血,虽然黄鳝血里头有大量细菌,但万不得已,也只能如此,不然若是真叫皇上知道瑛嫔非处,可不会管瑛嫔是摔破的还是被人弄破了,必定以不忠之罪处之。
瑛嫔好像把月琉璃当做了急救锦囊一样,如今有月琉璃一句话,她自然安心下来,嘴角的笑容,又勾了起来,拉着瑛嫔的手,说了许多,两人情同姐妹的情谊,恐怕在这深内院,再也找不出第二双来。
傍晚时分,夏寅过来请她,不用夏寅说原因,她也知道,今天已经是第四了,说实话她不肯为自己争宠,把慕楚离排拒在十万八千里之外,若是到时候拾八下来,慕楚离仍旧是个一进就出的主儿,那她可能就没活路了。
她既然不肯接受他,又治不好他,拾八时间拖延完了,也许就到了她玩完的时候,一路辇轿往文德殿,她就一路愁思,许,她不该如此坐以待毙,得空,有功夫花在贤妃瑛嫔身上,她还是多研究研究这皇内苑的地图吧,到时逃不逃的掉是一回事,逃不逃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总不可能什么努力都不做,混日子吧!
想着,人就到了文德殿,看皇上,脸色还行,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番,最后落在了他的腿上,第四,临时决定,就是腿了。
他的腿很长,笔直,隔着衣衫跪蹲在他面前,她纤纤十指抚上他的大腿,轻轻揉揉的捏,他闭上了眼神,享受的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
空气里,流动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除此之外,就是一片静谧,她无言,他亦无语,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次的,就像是真正的按摩,她只不过是一个按摩师,和他,并不熟。
至少一整通下来,两人肢体接触着,但
是却是零交流,直到她按摩完了起身禀告,他才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忽然勾了一道温和的弧度:“过来。”
月琉璃近前,他忽然一把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步履不稳,她就这样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挣扎,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朵边沉声道:“不要惹火。”
这个火,吹入了她的耳朵里,灼热的气息,烧红了她的脸,她明白是什么意思,因为臀下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东西,她不敢动了。
“皇上,天色不早了,嫔妾想回去了。”
“今晚,就留下。”
神马东东,又要侍寝,别啊!
月琉璃刚要开口找借口遁走,他却悠然的抢先了她一步:“朕要批阅奏折通宵,那些个奴才伺候都不如你,你留下,若是朕倦的很,就给朕按摩上一会儿。”
呼,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月琉璃没法拒绝了,点了点头:“是。”
“呵呵!”看着她勉强答应的脸,他轻笑了一声,长臂,环上她的腰肢:“你其实可以把你的按摩手法教给瑛嫔,就像以前教给你姐姐一样。”
没事好端端提什么月琉琊,那个女人在冷中,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希望她不好,月琉璃可对月琉琊黄蝶蛊一事,一直耿耿于怀着,对付月琉琊那样狠毒的女人,别说只是同父异母,就算是亲姐妹,月琉璃也不会手软。
她手软了,正好给对方有隙可乘,下面遭殃的可是她自己。
不过慕楚离提起月琉琊,难道只是一个偶然,看他眼色,似乎不像。
“若是皇上想要瑛嫔给你按摩,我回去就教。”她避开月琉琊不提。
他却果然不是无意提起月琉琊的:“你姐姐在冷中,你可有去看过她?”
还是接着月琉琊的话题,月琉璃淡淡一笑:“不曾,一直不得空。”
“昨日她让人送信过来,说想要见朕和你,朕想问问你,你可愿意见她?”
月琉璃好不犹豫:“不想。”
他笑了:“璃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何朕总觉得猜不透,不透你,对瑛嫔,非姐妹亲生,你却视如姐妹,反倒是对你自己的姐姐……”
他不说了,月琉璃心头微微一惊,难道,他早就知道是她设计了月琉璃。
心底微微慌,面色她却依旧是镇定:“两者不可同日而语,我和瑛嫔在西国的时候,就已是常见面走动的好姐妹,反之姐姐是庶出,姨娘和我母亲关系又不太好,我和我姐姐也没什么走动的,虽生活在一个宅邸里,倒更像是陌路人。”
她觉得她的回答应该可以,他嘴角一挑:“朕知道,你在西国,就和你姐姐水火不容。”
水火不容几个字,让月琉璃心下更惊,难道他真的看穿了当时她的伎俩,知道她是因为和月琉琊向来不睦,所以才陷害月琉琊,水火不容这四个字,可是对关系最为恶劣的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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