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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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仍未意识到什么危险,笑的还傻呵呵的:
“对呀,总舵主你鼻子真好使,哎?对了,你怎么在这?是不是闻到酒香了?”
“为何你在别的男人宅院之中,还醉酒?”他面无表情的问。
“偶尔出来喝个小酒而已,小醉怡情,大醉才伤身的。”魏春哈哈笑着,满脸的无所谓。
陈近南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拎起她的腰带飞身而起,踩着墙头屋顶的一阵乱飞,起起伏伏的魏春简直要吐了。
不带这样的吧?话都不说就拎着人飞,以前那个温润如玉,优雅好脾气的总舵主哪去了?他们睡了一晚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变格了?
睡了一晚?刚想起来,他们还有婚约呢!
魏春比较恐高,所以这一系列高空运动下来,她基本上不知道自己在哪了,身子滑下去接触到硬硬的东西,才知道这是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进屋了。
陈近南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眼神静静的,看不出喜怒。
魏春开始心虚了,要知道看她可以,眼神交流也没问题,只不过能不能不要离得这么近?她使劲往后仰了下身子,说道:
“这个,陈总舵主,您大老远把我带过来有事吗?”
“我比较想知道,天都黑了你还在一个男人家的宅院里有事吗?”
“呃……”
好吧,陈近南看着挺冷静的,她还是说实话好了,于是,魏春把自己知道的经书的下落,还有去吴应熊那里打探消息的事情都说了,当然略过调戏的部分。
“吴三桂这次走的急,可能也是经书之故,只不过,”他顿了顿,眼神有些严厉。“吴应熊是什么人你还看不出来吗?之前他借故送礼,分明就是没安好心,如今你还去他家,如果我今日不带你走,会出现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放心,他能怎么了我?好歹我也算是太后身边的女,皇上本来就对三藩忍耐许久,他自己也知道,不会在京城乱来。”
“如果他乱来呢?如今鞑子皇帝基未稳,必定不会动三藩,一个小女如果出了事,你觉得皇帝会为这个大动干戈吗?而且你还是在他的宅院,说出去也是你有错在先。”
倒也是,她怎么没想这么深入,不愧是当总舵主的,就是比她这种普通人想的长远。
“以后还这么乱来吗?”
魏春赶紧做出,哎呀,我怎么考虑的这么不周到?多亏总舵主大人英明神武,解救我于水火,小女子以后一定改!
看到魏春这样,陈近南气笑了:“为何我每次碰到你都觉得生不起气来呢?”
这是没事了?
“那是您宽宏大量不跟我一般计较。”魏春很狗腿咧开嘴笑。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过去,把魏春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温和认真。而她就像被雷劈了一样,一动不敢动,要赶上一个月前说不定她兴奋的能上房,可现在她想挖坑埋了自个。
以前他们之间那就是上司和下属,偶尔自己想攻城略地,他也是淡然化解,就在自己以为啃不动这块死硬石头的时候,突然婚约从石头里蹦出来了,陈近南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开始攻城略地了,魏春只是怎么都觉得别扭,似乎他们之间确实有所误会。
“那个,总舵主,有些事我想给您说明白一些。”
“嗯?”陈近南继续自己的动作,轻轻答应的声音挺。
魏春咬咬牙,说道:“就是那天晚上,嗯…就是那个婚约,其实咱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要不是天冷,我冻得睡不着,我也不会去床上跟你挤。”
“嗯,然后呢?”陈近南理好她的头发,低头看着她。
“呃……您看,这个婚约是不是就这么算了?为了这点事把两个人一辈子都搭进去多不值?你还要反清复明,很多国家正事民族大义都等着你完成,我就不跟着参合了!”
“说完了?”
“差不多。”
“那你是想?”
“取消婚约!”
“就因为什么都没发生是吗?”
“呃…….”她怎么听着那么别扭?“也是,也不是。”
陈近南嘴角一弯,轻轻执起她的手,拉近到唇边轻轻吻着,抬起的眼静静看着她。
这个位置是刚刚吴应熊碰过的,今天怎么了?都对她的这只手感兴趣了?
不同于吴应熊带来的那种厌恶感,陈近南的吻就像一团火,魏春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被水煮沸了,尤其是被他双唇碰触的地方,简直是火烧火燎。
干什么?”她使劲抽回手,总舵主怎么都开始耍流氓了?
陈近南倒是很冷静的笑笑:“现在我们已经发生过了,婚约还是有效。”
这人干嘛憋着劲娶自己?她不得不提醒道:
“这个总舵主,我已经有儿子了。”
“小宝也是我徒弟,我很看好他。”
“我………”实在不愿用这个身份,没办法了,“我曾经是丽春院的人。”
“放心,我差人去打听过,春儿你就不用介怀了。”
春儿…………………
她算知道了,陈近南这是赖着她要负责任了!这年头,还有那么想不开的人。不都是女方哭着喊着负责任吗?
魏春欲哭无泪,她苦着脸叹息:“陈总舵主,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惜被自己碰上了。
陈近南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也似乎从没耍过流氓的淡然道:
“这两天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回去台湾,既然你已是我们陈家的人,也该见见郑王爷了。”
郑王爷?貌似对他有知遇之恩,还是他主子,要是王爷不喜欢自己,那是不是就不用嫁人了?魏春佯装着叹了口气:
“唉,总舵主,我之所以不愿与您成亲,就是因为这个,在台湾您是极有威望之人,郑王爷又对你委以重任,他必定不会同意让你娶我这种身份的女人。”
其实身份什么的,魏春从来不看在眼里,毕竟上辈子来说,真正的官二代富二代才几个?还不是她这种平民百姓多,既然大家都是出门打工赚钱的人,也就没有谁瞧不起谁,所以这种观念她一直维持到现在,就算目前的环境,她还觉得自古侠女出风尘,没什么见不得人。所以,自己目前这个身份也只是用得上的时候拿出来顶一下。
陈近南闻言点点头说道:“这个你放心,郑王爷对我一直看重,他必然知道我决定娶得人不会差,而且咱们此番回去,只是禀告一声,并非问询他人意见。”
“啊?”怎么郑王爷都做不了主?
“如果时机得当,咱们在台湾成亲后再回来。”
“”婚约她还没接受,就直接跳到成亲了,下一步陈近南会不会连孩子的名都起好了?
她现在也就比盲婚哑嫁好那么一点,不是嫁给陌生人而是嫁给一个熟人,不过魏春此番被打击的,看着眼前的陈近南,怎么都觉得陌生,心急又找不到可以推脱的理由,她不由得眼眶红了起来,怎么都觉得自己倒霉。
陈近南看到她这副样子,过来柔声道:“这是怎么了?……”
她摇摇头,斟酌着怎么开口,他接着道:“高兴成了这样?”
一口气就这么憋在口,魏春瞪眼看他。
“曾经有人送给郑王爷一颗解毒圣药,这次回去我给你要过来,看看能不能解你身上的毒。”
“陈总舵主………。”
“以后叫我复甫。”
呃……好难听,她叫不出来。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回去后跟小宝说一声,咱们后日启程。”
魏春觉得自己说什么都白搭了,长长的“哦”了一声,被总舵主又运进了里。他嘱咐几句倒是走人了,可是自己却是失眠,怎么想怎么觉得恐怖,尤其是那个宝岛台湾,在她记忆里是充满着时尚和小吃的地方,现在就像一座坟墓,似乎自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
天还未亮,她就顶着黑眼圈踹开了小宝的屋门,在方怡和沐剑屏拿剑砍她之前,拎起了小宝的领子:
“我要离开京城,越远越好。”
“娘,你没事吧?”
“再不走就有事了。”
小宝随便披了件衣服,跟她到了门口,魏春把陈近南要带她去台湾的事原原本本交待了,虽然自己娘对陈近南前后态度转变太大让他费解,但是看到她吓得这个样,又不忍心。
刚好方怡和沐剑屏要出,小宝把这位未来婆婆郑重介绍了一下,由于先前总舵主的事,她们看着魏春充满好奇,稍作准备后魏春跟着她们一起走了,小宝知道自己娘手里没钱不踏实,还塞了很多银票。
一路上魏春魂不守舍,生怕陈近南追过来把她抓去台湾,沐剑屏跟自己说话,她也是走神没往耳朵里进,心眼比较小的方怡拉着沐剑屏不再搭理自己。
她也没闲心计较未来儿媳妇的态度问题。
等坐着轿子到了地方,魏春晕晕乎乎的跟着走进去,沐剑声迎面而来,看到她面带差异:
“韦姑娘?”
哎呀……想起来了,她们出是来石家庄跟沐王府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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